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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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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一幕幕在眼前浮现,辛桂香脑海中交织着林然拒绝她时的冷漠,还有每次碰面时,辛夷对她的讥诮。
她恨她,恨她恨她,辛桂香擦干了眼泪,胸中的委屈和愤懑一扫而空,浓浓恨意将她心填满。
从此之后,辛夷不再是她的三姐,只是她的仇人。
这辈子,她一定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一定要比辛夷过的好。
雪花越来越密集,似乎要变大的趋势,辛夷伸手接着雪花,仰头叹到:“老天,你等林然离开山城后再下吧,积雪太多,马车在山道上会危险的。”
说完后,她被自己幼稚的行为逗笑,放下手抓着斗篷,踢着积雪往回走。
她费了那么大功夫,年前到附近最灵的庙里,求了平安符,应该能保佑林然平安抵达肃阳吧。
比起旁人,辛夷对于鬼神之说更加信服。
什么都没有平安重要,她只求那张符,整的能保佑林然一路顺风。
满腹的心事,辛夷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头顶一暗。
她抬眸,眼前站着手举油纸伞的青松。
他木讷的说:“小姐,你忘记带伞了,师傅让我来接您。”
“嗯,谢谢你,走吧。”
伞将雪花挡住,辛夷将斗篷后的帽子放下,露出了冻得通红的脸蛋,目光中仍凝结着挥之不去的惆怅。
青松想安慰辛夷,又不知说些什么好。
沉闷的走了会儿后,他才酝酿好语言,开口道:“林公子只是去念书,很快就会回来的。”
辛夷扑哧一笑,望了眼青松,打趣到:“你这是在安慰我么,林然这家伙,说走就走,实在太可恶了。”
“是。”青松语塞之后,点头应到,接着又说,“但是青松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姐。师傅和师娘,还有……还有我,会一直守在小姐身边。”
从不会说动听话的青松,艰难的将心里话说出,羞窘的低下了头。
辛夷看着他这模样,笑了笑,一直往前走。
过了很久,才轻声说:“我知道,你们陪着我,不会孤单的。”
遥远的丰城,官道上,一辆孤零零的马车,横亘在路上。
马车下,朱文背着手,望着来时的方向。
“少爷,您这就出发了么,老爷交待过,一定要让护卫将您送到肃阳的。”
一胖一瘦两个侍从,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站着,先开口的是胖乎乎的那位。
瘦子跟着接了话,劝到:“桐木说的对,少爷,老爷很高兴您能进入白露书院,特地摆了宴席,您就这样离开,恐怕……”
朱文伸手,制止了他继续,娃娃脸上露出坚定的眼神:“我意已决,桐木梓木,你们两个的任务就是安全将本少爷我护送到肃阳去。”
“是,奴才遵命。”
两个人垂头丧气的同时应到,这一路,他们都要提心吊胆了。
少爷身份尊贵,若是出了岔子,别说他们这两条小命,估计一家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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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 辛苦付出后的回报
一望无际的荒野之中,分布着青翠的苗圃,白色的忍冬密集的开着。
晨曦中的荒地,远处流淌的小河,在美丽的花儿映衬下,生机无限。
田梗边站着六七个人,众人脸上笑容灿烂 ;,辛苦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丰收的季节。
辛夷小心翼翼的走到田里,站在盛开的忍冬丛中,她俏丽的容颜,透着别样光彩。
直到花开这一刻,辛夷的心才真正安定下来。
忍冬别名金银花,因为它初开是白色,一二日后转为黄色。
此时忍冬刚开始绽放,入眼星星点点的银白。
不过,只有辛夷脚下的一亩地,种的是去年栽下的忍冬,所以开了花。
其余的全是开春后一个月,她让雇工将地翻耕后,新种下的。
她遥想若是五亩地,一起开花,一定会是蔚为壮观的场景。
时值五月份,来的路上,麦子已经快要抽穗,青青一片甚是喜人。
河边的荒地中,只有辛夷栽种的五亩忍冬。
当初在荒地这里废了很大功夫,才种出稀稀疏疏作物的村民,对这一片茁壮生长的金银花,十分好奇。
辛夷来这里察看时,常碰到前来看稀罕的村民。
辛辛苦苦大半年,终于到了收获的时节,辛夷胸中鼓荡的全是喜悦。
她蹲下身子,仿佛第一次看到忍冬一般,轻轻掐下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除去入药这一功能,单从观赏上看,忍冬也是毫不逊色的。
她拨开抱在一起的花蕾,其中一蒂二花,两条花蕊探在外,成双成对形影不离似鸳鸯对舞,因此忍冬也有鸳鸯藤之称。
“很美呢。”
辛夷露出牙齿,笑着将花拿起来。朝田埂上的人扬了扬说:“开始摘吧。”
他们来的早,倒不纯粹因为心急。
忍冬采收最佳时间是清晨和上午,在花蕾尚未完全开放时采摘,养分足气味浓颜色好。
辛夷一声令下。在田中守了好几天的雇工,下了田。
其中一个伸手拔向一棵忍冬,将其连根拔起,泥土还在上面缀着。
他正要去拔第二棵,辛夷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发生,匆匆跑过去阻止,口中喊着:“不是这样摘的,等一下,等一下。”
青松刚弯下腰,也打算将它整棵拔出。听到辛夷的喊声赶紧松开手,庆幸自己动作慢。
那人听着东家的话,愣愣的拿着一株忍冬,脸上浮出愧疚的神情。
能在荒地中种出大片忍冬来,东家十分不容易。他这个粗人却一下子毁了一棵。
“东家,您跟俺讲讲吧,俺没有侍弄过金银花,瞎来的。”
相处这么久,辛夷也知这三人是个老实疙瘩,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没关系,是我疏忽了。本来该提前跟你们说的。实在太高兴了,一下子忘记了。”
她如此一说,在场所有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种忍冬以来,一直是小东家安排着,往日的她像个小大人,总是面目严肃。
今天她从过来后。脸上的笑就没停过,原来东家也会像小姑娘一样害羞。
辛夷当然猜不透旁人的心思,她蹲下身子,回忆着书上关于忍冬采摘的叙述,慢慢给大家示范着。
为了方便大家理解。她用了忍冬的俗名金银花。
“大家看好了,摘的时候,尽量只掐花蕾。喏,就像这样。”辛夷俯身,掐了一朵紧密闭合的花蕾,朝大家晃了晃。
她的话,引起了众人不解,青松代表大家发问:“小姐,为什么只摘花蕾,不摘叶子和藤呢。”
“是啊,我们乡下都是一整棵丢到锅里煮的。”
辛夷笑了笑,耐心的讲着:“金银花以花蕾入药佳,混入开放的花或梗叶杂质就会多。而花蕾呢,则以肥大、色青白、握之干净者为上品。 ;”
她详细的讲解,解除了众人的疑惑。
“对了,摘完后,就放在你们手里的竹篮中。现在可以开始了,有什么疑问再问我。”
辛夷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后,将方才摘下的花蕾,丢到了身旁的篮子中。
“小姐懂的真多,到底是读过书的。”
这话落入耳中,辛夷只是笑笑。
青松提着篮子走到了辛夷身边,然后手放到她的篮子上,开口说道:“小姐,您歇着吧,这活儿没多少,我们一会儿就干完了。”
辛夷将他手推开,笑眯眯的说:“丰收的喜悦,自己不动手,怎么能体会。”
说着她再次埋下了头,认真的干着手头的活。
青松望着晨光中,神情专注,完全不受外界影响的辛夷,神色变得柔和。
这半年来,小姐变化很大,像一个谜一样,让人怎么也看不透。
明明他年纪比小姐大了三岁,但是小姐说话时,总把他当孩子看待。
从跟着小姐后,他一次次感慨,小姐真的是一个很聪慧的人。
她办的事,刚开始不被任何人看好,现在却一件件都让人大开眼界。
例如这五亩荒地,当初没有人相信,那些金银花能够在这样贫瘠的土地上活下来。
然而,在时间的证明下,扦插的枝条不仅生了根,春天时还长出了新的枝叶。
第一朵花开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样的奇迹,大概只有她的主子才能办到。
人多力量大,加之这是第一年,忍冬的产量并不多。
植株的生产周期也有差异,所以忙到半上午时,能够采摘的花蕾,已经快没了。
辛夷擦擦额上汗珠,站起身后,眼前发黑。
她紧紧闭上眼睛,扶着脑袋回了下神,这才再次睁开眼睛。
青松一直默默留意着辛夷,见她身子晃了下。赶紧冲上去问:“您怎么了,小姐?”
“呼,没事儿,告诉大家。今天就到这里了。”辛夷摇摇脑袋,双臂交叉,继续道,“让我想想,还有什么需要交待的。对了,将花儿带到上河村的院子里。在地上铺上席子,摊开晾晒,九成干就行了。”
青松认真记下了辛夷的吩咐,看着她面露倦怠,忍不住再次问:“小姐。您身体真的不要紧么?”
他脸上的紧张神色,惹得辛夷扑哧一笑,嗔道:“我又不是纸糊的,哪儿有那么容易出毛病。好了,记得我说的话。我先和爷爷他们回镇上了。”
过年后没多久,辛有财一家便搬回了新盖成的宅子里。
但这对夫妻不知怎么想的,总要隔段时间,就到辛夷在村里的宅子中晃一圈儿。
美其名曰,替辛夷照顾着宅子,顺便看看她在不在。
实际上,每次去。不过为了打秋风。
无奈,人在屋檐下,辛夷担心她做的太难看,惹得村中长舌妇们再唠闲话。
索性眼不见为净,任由他们去了。
到了田边,汪清直和刘婆婆递上了手帕。辛夷接过将脸上汗擦了擦。
汪清直十分感慨的说:“没想到,连麦子都种不了的地方,竟然能种出这么多金银花来。老夫走遍了大江南北,也没见过这稀罕事儿。”
刘婆婆拆台到:“你当初还说小主子是砸钱,如今改口倒快。”
“哎。你这婆子,那时也不也担心小主子收不回本钱么。”
老小孩儿老小孩儿,果真名不虚传,辛夷用手帕掩唇咳嗽一声说:“涝死庄稼旱死草,冻死石榴晒伤瓜,不会影响金银花。这句话不是白说的,爷爷和婆婆不要再争了,你们就当辛夷耍小聪明就行了。”
这话听着有意思,汪清直重复了遍:“涝死庄稼旱死草,冻死石榴晒伤瓜。”然后,笑着说,“小姐才是真正聪明的人,亏得老头我当初总担心你吃亏。”
太阳慢慢升高,辛夷登上了马车。好久没干体力活,一停下来,酸软无力的困痛感,让她闭上了眼睛。
青松几人,将篮子中的金银花,抬上了牛车。
四人驱着牛车,载着满满的金银花往村里赶。
辛夷特地交代过,金银花尽量不要被压到,要放的宽松点儿。
进了村子,路人灼热的目光,让牛车上的其余三人纷纷挺直了胸膛。
刚开始他们在荒地开垦时,村中非议颇多,还有人笑话他们是傻子。在村民看来,那地方连麦子都种不了,怎么能种金银花。
还有人说,金银花在村里到处长得都是,就算种活了又有什么用。
然而,不管怎么说,当看到他们真的拉了一牛车金银花回去后,大家还是很眼馋的。
有人心里盘算着,清溪那边的土地是不是变肥了,他们是不是在清溪那边开荒试试。
那边地价那么便宜,万一能种粮食了,到时可就发大了。
青松在三个雇工眼中,代表着东家,其中一人说:“小兄弟,咱们东家是什么来历,她怎么懂那么多,真是神了。”
牛车一直在晃,青松偏过头,想了想答道:“我们的东家啊,是一个很好的人,我还没见到她说的事儿错过。所以,只要按照东家的话做就可以了。”
他这么一说,另外三人露出了心有戚戚的神情。
到了门口,四人跳下车,将篮子一个个往院里般。
青松用扫帚将院子打扫干净,又把早就备好的草席铺上,对剩下人说:“你们把金银花倒到席子上,一定要摊开晾晒。要是没下雨的话,晒到后天上午就差不多能收了。”
“那收起来后呢,该怎么办?”
青松拍拍手,笑道:“不用担心,到时我会和东家一起过来的。”
清溪那边荒地种了好多亩金银花,花儿还开的不错,上河村人被这个消息鼓动的心生雀跃。
有一件事儿他们最关心,这些金银花能不能像粮食一样,换银钱花。
听说这地是辛家三姑娘,和她祖父母一起拾掇的。
三姑娘是谁?那可是连山神娘娘都看重的人,她做什么事儿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不乏有人怀着,能赚钱的话,分一杯羹的心思。
甚至。他们想着,这漫山遍野都是金银花,能卖钱的话。直接去路上摘就行了,何必自己辛苦栽种。
将手头事儿忙往后。青松跟三人打了招呼,回了镇上。
比起旁人,辛有财家更不平静,自从知道辛夷在村里买了五亩荒地后,他们心思就活泛了。
五亩地怎么说也得十几两银子,那两间宅子,也得几两银子吧。
她这孩子买了宅子,宁愿给外人住,也不该自己爹娘用,实在太不开窍了。
王氏想到这里。气的心肝疼,她以前怕辛夷不高兴,不太在村子里提辛夷的身世。
如今气不平,每次跟人唠嗑,都要讲自己当初是如何千辛万苦的将辛夷拉扯成人。言谈之中。还不忘说辛夷自打认回去后,就没往家里来过。
待到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王氏又装作心酸的样子,说自己多想这个孩子什么的。
导致的最终结果,辛夷偶尔在上河村露个面,就要被热心的村民找上门,跟她讲做人不能太没良心。
对此。辛夷万分无奈。
王氏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只有旁人站在她这边,她才能顺理成章的上门打秋风。
长安的亲事已经订好了,等到过了农忙就办亲事。听说三丫头弄这几亩地,到时能卖许多银钱,开春后她还一直在做胭脂。
王氏左算右算。心里想的都是,辛夷就这两个哥哥,等到他们结亲,给未来嫂子见面礼总要有的吧。
“孩儿他爹,你说三丫头为啥走了后就不理咱了呢?”
她心里怎么也想不通。要是三丫头还和小时那么乖顺,她还用这么算计干嘛。
不用她开口,三丫头就会主动往家里送钱了。
这个问题,王氏问了不止一次,辛有财每次都敷衍了事。
今日实在是烦了,他硬邦邦的回了句:“不是我说你,以前就告诉你,对三丫头好点儿。你呢,这么多年新衣服都没给她做过几件。孩子心里有怨气,也是难免的。”
他不说还好,话音刚落地,跟捅了马蜂窝一样。
王氏拽着他胳膊,带着哭嗓说:“好你个辛有财,一家子九张嘴,你就赚那么点儿钱,现在倒说起我心狠了。你要是能赚来钱,我会愿意过这苦日子。”
媳妇儿这么一闹腾,辛有财慌忙认错,连连说他们没错,都是三丫头白眼儿狼,太不应该了。
躺着也中枪的辛夷十分无辜,青天白日的打了个大喷嚏。
她抬头望望万里无云的天空,嘀咕道:“谁又在背后说我了,真是的。”
青松跟在后面,听的分明,偷偷一笑。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金光门那边的宅地,或许现在用花园形容更恰当。
青松实在想不到,原本瓦砾满地一片狼藉的地方,在清理完后,竟能改造成这种模样。
小姐当时花钱,雇人在这里做羊圈时,他们还想不通小姐为什么要做亏本生意。
哪怕这块地荒着什么也不做,也比倒贴钱给别人用强啊。
但是等到春天,看到原本草木不生的荒地上,长出了青翠的草芽。
青松这才隐约觉得,小姐似乎有旁的打算。
小姐到了三月份,跟牧羊人解除了雇佣,收回了地,青松这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
差不多花了六七天时间,辛夷带着他和师傅师娘,将自家院子里花下分出的幼苗,移植了过来。
不能分苗的,他们费心思扦插枝条。
两个多月过去了,移植的花木大部分都活下来了,并且长势喜人。
路过枫落桥时,辛夷顿了下,若有所思的说:“等到我们银子赚多了,出钱把这里修缮下。留着个缺口,万一天黑,有人掉下去就糟了。”
她说完后,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
仿佛自言自语的架势,青松也没有搭话。
当初林然落水那一幕他仍旧心有余悸,倒不是他对林公子感情多深。只是,青松实在忘不了小姐跳水那一瞬间。他心跳骤然停止的感觉。
那样的场景,每回想一次,就会担惊受怕一次。
幸好,没有出现那个万一。小姐和林公子全都平平安安的挺过来了。
那么冷的天,小姐连伤寒都没得,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吧。
后半路上,辛夷一直沉默着。
走过枫落桥,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林然。
他正月初七离开,到今天整整五个月了,接近一百五十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骗子,辛夷在心里咒着林然。
她一直盼着驿站能送来林然的信,但是等了这么久。她几乎要望穿秋水,始终没有信送到家中。
有时辛夷会埋怨林然说话不算话,有时又担忧着,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所以才不往她这儿送信。
没有手机没有电话的年代。两个人相隔千里,除了不靠谱的通信,没有更好的方式。
胡思乱想时,辛夷甚至会猜,是不是林然已经寄过信给她了,只是在路上丢了。
毕竟,这里没有那么多邮局。靠的不过是来往路人捎带。
不知不觉,又想到了林然,辛夷猛地摇摇头,将他影像驱除了脑海。
想那么多也不用,她要努力赚钱,等林然回来。一定要擦亮眼睛,看看她这个新晋升的土豪。
郁郁苍苍的花园出现在眼前,篱笆外面,种了十几棵杨树苗,如今欣欣向荣。全都活了下来。
花园旁边搭了间简易的小屋子,这是辛夷特地请来的人,帮忙照看园子。
花儿娇贵,若是照顾不周,或者被人攀折了,损失就大了。
雇一个人也花不了多钱钱,她不缺这点儿。
跟看门的青伯打了个招呼后,辛夷跟青松穿过篱笆,走到了花圃中央。
小径清净整洁,能看出青伯平时照顾的很周到。
昨日刚看了五亩长势喜人的忍冬,今日再看到这一园子花木,辛夷的心情十分愉悦。
也许花木多了,鸟儿也进驻在园中,在暮春时节叫的格外欢畅。
辛夷走过及膝高的蔷薇,用手拍了拍叶子说:“蔷薇长得不错,今年兴许就能开了。海棠明年也差不多了,真想快点儿看到花香满园的景色。”
她嘴角噙着笑,明媚动人。
青松此时已经拿起剪刀,修剪起花株上多余的枝杈。在听了辛夷的话后,由衷的接到:“也就小姐有这份儿七窍玲珑的心思,像我们这么样的粗人,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出。”
任谁被恭维都会心生喜悦,辛夷哈哈一笑,扯下了一片叶子放在鼻尖嗅了下,神秘的说:“那你能猜出来,我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下一步?”青松手下的剪刀停了下,然后试探着说,“等花园里的花开后,拿来做胭脂?”
现在,青松对辛夷做胭脂一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虽然不知道她小小年纪,从哪儿学的手艺,他对于辛夷的本事仍旧十分叹服。
在辛夷指导下,他现在也能做些简单的胭脂了。
一个大男人做胭脂,青松却不丝毫不觉得受了委屈。
这么久来,一直吃辛夷的喝辛夷的,即使辛夷发话让他绣花,他都不会拒绝。
听了青松的话,辛夷故作深沉的说:“孺子可教也,不过,我还有一个打算,你能猜出来么。”
青松低下头想了很久,这才抬头老老实实的回答:“想不出来,还请小姐明示。”
“嗡嗡嗡,想到了么?等到花开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这里,放上几排蜂箱。”辛夷穿着花团锦簇的襦裙,在绿叶中旋转着,好似一只美丽的蝴蝶。
她模仿蜜蜂的行为,惹得青松低下头,闷声笑了起来。
辛夷扯了下嘴角,停下幼稚的行为,翻了个白眼说:”很好笑么,哼。“
”不是,咳,想到将来有蜂蜜吃了,所以开心。“
跟辛夷待久了,连青松都学会了睁着眼说瞎话。
不过,他打心底里佩服着小姐。种花做胭脂,还不忘养蜂采蜜,他突然想起小姐让他做掌柜的事儿了。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他做掌柜,也不不可能的事。
小姐的胭脂越做越好,前些日子,县里都有人来问价了。
王记胭脂铺,在镇上已经成了生意最红火的店铺,羡煞同行。
青松仰视着站在树荫下歇息的辛夷,这一切,全都靠着她一双巧手,和聪慧的脑袋。
他家小姐,真的不是一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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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突然到来的士卒
浓淡绿叶映日光。
辛夷推开轩窗,眺望着外面的风景。
清风吹拂,宣纸掀起一角, ;、她用青石雕成的纸镇将宣纸压住。
研磨好的墨汁,在一旁放着,辛夷提起笔,眉头微蹙悬笔难绝。
良久,她才写了十二个字。
“春将归去,与汝同车,低声细语。”
坚持练字近一年,辛夷丑陋的字终于得到拯救,至少能用娟秀来形容。
当然,谈不上名家风骨。
连欢姐儿都嫌她字丑,辛夷想到这里,练字的决心更加坚定。
等林然回来,一定会感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怎么又想起他了,辛夷看着宣纸上的字,脸颊一烫,昭然若揭的心事,让她隐隐不安。
写完之后,辛夷伸了个懒腰,朝着院中打理花草的青松说:“青松,将书桌整理下,待会儿我们到上河村。”
“是,小姐。”
青松放下花洒,走到屋中,将毛笔清洗后,放到笔筒中。
等到收拾字帖时,他停了下来,这些字他都认识,不由逐字读了起来。
“与汝同车,低声细语。”
他眼前浮现出和小姐坐同一架马车的情景,小姐喜欢在车上闭目养神。
待一切整理妥当,两人便下乡去。
出了门,辛夷这才察觉出,今日街上情形似乎不同寻常。
老百姓行色匆匆,有人交头接耳,见有人时,又赶紧散去。
辛夷放慢了脚步,没急着去雇车,目光在一反常态的居民身上游移着。
看了半天,不对劲的感觉愈发强烈,她扭头疑惑的问:“青松,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她指着街道上的人。迷惑的问。
青松同样充满了疑问,身子微低道:“青松愚钝,兴许镇上出了什么事儿,要不要我去打听下?”
他这边话刚说完。辛夷手抬起,目光望着正前方,眼神中满是惊讶无意识的说:“不用了,我应该知道了。”
街道尽头处,一列衣着整齐的士卒,手持兵器,列队前进。
他们面目严肃,仿若千人一面般。
整齐划一的队伍,让辛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怪不得镇上一下变了气氛,这么多士兵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眼看着士兵越来越近,辛夷和青松后退两步,避让在墙角,低着头让行。
平头百姓,在遇到军爷时。自然不敢逾矩。
士卒从他们面前经过时,无人抬头,辛夷盯着脚尖,余光却在不远处的士卒腿上打转。
看他们笔直的走路姿势,完全不受影响的姿态,一看就是纪律严明的军队。
这些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清流镇,难道那里起了战事?
只是若是有人谋反。怎么会如此平静。
前世大华国边陲曾发生过战乱,腹地也曾有过流民暴动。
然而河源县这个小山城,正如它的名字一样,犹如世外桃源,从未经历过这些。
辛夷细细数着眼前经过的鞋子,一排七人将近二十排。也就是差不多一百四十人。
二十排士卒,被一辆精美豪华的马车隔开。
俭朴军旅中混入如此豪华的马车,辛夷心生疑云,微微抬头,斜眼偷窥。
车夫威武壮实。像是出身行伍,车帘紧闭,完全窥不见里面情形。
等到这对士兵走出很远,辛夷这才抬起头,狐疑的望向队尾。
“小姐,我们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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