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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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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武艺不错功夫谋略也是千里挑一。然而军中有才之士何止千万。若没有江家庇护,他何以升迁如此神速。
说来可笑。他的一切是被江家夺走的,他的一切又是靠着江家得来的。
为了见江采玉,江宁在宫门之外跪了三天,往日抛头颅洒热血上阵杀敌的少年将军,在宫门外跪了三天。
他的膝盖已经肿胀,这几日除了宫中内侍每日送水,他不曾用过半点食物。三日里,星辰起落,夜里的平澜城,岑寂无声,高耸的宫门如同怪兽。
江宁在赌,赌的不是能否见江采玉一面,而是恳求圣上留下她的性命。
就在江宁绝望之际,宫门开了。圣上虽不曾出面,手持拂尘的公公,却将他带到了冷宫中。
他赌赢了,江宁酸痛的膝盖像是有蚂蚁在噬咬,他的胸膛里却是滚烫的。
她的命保住了,江宁不敢去想江家上上下下百口人的性命,他能保住的只有她一人。
江采玉努力平复着原主留下的怨念,胸口起伏不定,怒气在胸腔中冲撞着,让她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好了。
面前男子抿着唇,没有解释,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言的温柔。
这抹难以分明的笑,激起了江采玉压抑在胸腔中的怒气,她眸色赤红双手紧握,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小兽,从嗓子中挤出一句:“你该在战场上,万箭穿心,永世不得超生。”
江宁记忆慢慢模糊,曾经何时他一个人练习的着拉弓射箭,年幼的江采玉托腮凝视笑问:“宁哥哥好厉害,你以后是不是要做戏台里的大将军。”
他还记得,少年时他骄傲的回答:“我不做戏台里的大将军,我要做万人敌。”
少年时的人,总以为千人斩万人敌,千里取敌军统帅首级,才是世间大英雄。
江宁也曾轻狂过,那些飞快闪现的片段中,江采玉总是无忧无虑的模样。
他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那个一直殷切注视着他的人,会吐露出如此恶毒的话。
千军万马中,他不曾如此为难,然而江采玉的话,像是耳光降临,打的他没有反驳余地。
冤冤相报何时了,对于江家来说,他难道不是那个狼心狗肺万恶不赦的人。江宁展示在人前的永远是淡定从容,上了战场后又入猛虎归山,拼杀起来令人心惊胆寒。
无人知晓,每次上战场江宁都在,如果死亡一切就可以结束了吧,以及一定要回来见她的矛盾中挣扎着。
“玉儿,是我对不住你。”
十年征战,漫漫风沙中,江宁的的眼角布满细纹,皮肤上有明显皲裂。
江采玉整理着原主的记忆,对江宁无半点好感。他被江家收为义子悉心培养,出人头地之后的头一件事就是反戈相向。
世人常说喂不熟的白眼狼,江宁定然是个中翘楚。像他这样为了功名,背信弃义的小人,世间罕见。
大雍建国数百年,江家乃是大族,自从百余年前出了位状元郎后,家族日益兴盛。
江采玉的后位。便是在祖父江尚加封为太师后,一并赐下的。以江尚为首,江采玉的父亲以及两位叔叔,在朝中皆做到了五品之上。
江家权势之盛,由此可见一斑。
无论先帝还是当朝帝王,在外人眼中,对于江尚都是信任有加。
帝王的信任如同水上浮萍。权倾朝野的江家。让当今圣上生出忌惮之心。简云扬年少有为,自是不甘心受制于人,来自老臣的劝谏。对他来说无异于是种束缚。
原主也曾担忧过,江家已经无可封赏之位,她亦享有后位之尊。长此以往下去,恐怕江家会蒙受大难。
故而近年来。皇后江采玉也曾劝说过祖父和爹爹,不如激流勇退。以免盛极而衰遭逢大祸。
功高震主,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够善终。
江采玉在这一点上十分敬佩原主的高瞻远瞩,不过看情形。江家最后还是逃不过一劫。将江家推入深渊的,不是旁人正是眼前丰神俊朗的年轻人——江宁。
其中细节,江采玉不甚清楚。她只知道列举了江家几十条罪状的人,是年轻有为的少年将军江宁就够了。
细思之后。江采玉莞尔一笑,用一种奇异的神情盯着江宁:“你大义灭亲检举江家有不臣之心,难道忘了自己也是江家人,圣上不会放过你的。”
江采玉说的畅快,她能体会到原主的悲痛欲绝,趁此替她出口恶气。
没有机会救江家出水深火热,好歹给背叛江家的人添堵也不错。
她的话让江宁脸上露出悲喜莫辨的表情,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似是解脱似是释然的说:“我乃贺仪舟,昔日太子詹事贺永及遗孤。”
贺仪舟,太子詹事贺永及,江采玉的搜索着原主的记忆,浮现出疑惑之色。
如果没记错,如今的太子詹事应姓杜才对,那杜詹事四十年纪,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
江宁或者该称为贺仪舟的年轻男子,眼睛闭了一瞬,面上浮出笑意来:“玉儿,没有人生来是孤儿的。我本是贺家嫡孙。二十三年前,在江尚的构陷下,贺家被满门抄斩,我侥幸逃出生天。”
剩下的事无需赘言,二十三年前,江采玉还是懵懂孩童,哪里知如此辛秘。
江家上下虽然宠着江采玉,偶尔告诉她一些外朝的事,如这般血腥之事是不曾提的。
贺仪舟的笑惨白勉强,江采玉忽然就觉得眼前人,也许并不像原主想的那样,靠着出卖江家安心获得荣华富贵。
从他的话中,江采玉几乎能够推断出一个横跨二十多年的爱恨情仇。
她脑补着赵氏孤儿的情节,贺仪舟能够隐姓埋名认贼作父,隐忍这么多年,实在是个人物。
想到这里,江采玉轻蔑的瞧了对面男子一言:“亲自将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祖父送入牢中是什么感觉?贺仪舟,以为改了名字,就可以抹去江家留下的烙印了么。”
江采玉难以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一个幼小的孩童背负血海深仇,认仇人为父。
又是什么样的血海深仇,让二十年的养育之情灰飞烟灭,不胜半分。
无论江宁如何否认,这么多年来,江家一直将他当做自家子孙,这是没错的。
贺仪舟面上浮出恍惚之情,江采玉戳中了他的心事。幼小的孩童,在刚开始记事时,肩膀上压着血海深仇,他又何曾度过一日安稳的日子。
每每闭上眼,贺家百余条人命就在眼前徘徊。曾经有一度,贺仪舟以为自己会疯掉,仇人就在面前就在身边。
他们抚育他,教导他,待他如同亲子。但是贺仪舟,连梦里都不曾忘记复仇。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被这种矛盾撕扯的快要疯掉。
贺家平凡那日,同样也是江家倾覆之时,当贺仪舟手持圣旨在江家公布身份时。他平日头一次畅快淋漓,心中郁气完全抒发出来。
他没有辜负列祖列宗,他替贺家百余口人命洗清了冤情。
江家众人眼神中的不可置信,以及咬牙切齿的咒骂,反而让贺仪舟轻松了些。
骂吧骂吧,一次骂个够吧,他已经替贺家伸冤了。终于不用日日夜夜,再接受良心的拷问。
贺仪舟诚心实意的等着江家的报复,江尚谋害了他的家人,他又谋害了江家。所以,江家有多少仇怨,尽管朝他来。
有谋逆之心,并非整个宗族,但整个江家因此蒙受大难。江宁本不愿伤害江采玉,但是她的后位理所应当的废黜。
“采玉,你可以恨我,也该恨我。”
江采玉啐了一口,打断了江宁的话,讥讽到:“本宫的名字不是你这种卑鄙小人可叫的,本宫就算被废,仍就是当今圣上的女人。贺将军,**后宫的罪名你可当得起。”
她恶意满满的说着,如愿以偿的看着贺仪舟变了脸色。
江采玉有些不懂简云扬,难不成他觉得她早晚是个死人,所以不在意她是否会失了名节。
很快,江采玉想明白了,她和贺仪舟之间有着血海深仇,又怎会激起儿女情长。
这又不是小说,小说里男主就算灭了女主全家,再逼迫她堕胎,两个人最后还能相亲相爱的生活。
仅受江采玉残存的恨意,江采玉便产生了一种,恨不得将贺仪舟千刀万剐的心情。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原主,此刻恐怕已经扑了上去,与他决一生死了吧。
眼前是一个红着眼眶,扎着双螺髻的少女,她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宫装,面带菜色惊恐的望着蹲在地上,毫无印象的吃麻雀的江采玉。
她脸上有一块青色的疤痕,在太阳底下分外显眼,这也是双双被发配到冷宫中的缘故。
双双热泪盈眶的看着新主子,皇后她不会是疯了吧。
在皇后没有发配到冷宫时,她远远的看过她一眼,那时的皇后是那么的尊贵,就像天上的仙子一样。
皇后娘娘是不是接受。(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七零章 生分
萧肃的冷宫中,江采玉目光凛冽,毫无畏惧的和贺仪舟对峙着。
贺仪舟神情无奈,眼眸中交织着后悔、遗憾、歉疚种种情绪。他想安抚江采玉,又觉得以他的身份,说再多只会更加激怒眼前人。
江家举家上下尚在天牢中,发配的诏书已下,随时会迎来更残酷的命运。
他有何颜面,让江采玉相信他。贺仪舟想解释,他从始至终想要报复的只有江尚一人,然而涉及朝廷根本,又岂是他一个小小将军能够掌控的。
江家,柳家,颜家,姻亲关系错综复杂的三家,同时被处理。
朝堂猛然去了这么多人,竟显得有些空荡。凡与江家有关牵连的人,此时无不惶惶不可终日,想方设法探听上意。
若圣上继续清洗下去,朝廷将会面临大换血。
双双瞧着自家娘娘不依不挠的模样,再观来人器宇轩昂,像个大人物,不由为主子担忧。
娘娘啊娘娘,您现在朝不保夕,千万不能得罪人啊。
这男子柔声细语态度随和,也许是来救您的呢。
双双久居深宫对于朝堂之事一无所知,她脑袋不算灵光,也听不出两人言语上的机锋。
单从两人言谈中判断,误以为贺仪舟是来救皇后娘娘的。虽说抽去两人的血海深仇,她的推测也能说的通。
江采玉对贺仪舟怒目而视,面部肌肉开始僵硬,腮帮子泛酸。
这个可恨的男人,怎么还不走,她努力瞪大眼睛。在这种靠气势取胜的时刻,她若停下来揉脸,岂不是丢了面子。为了撑起一口气,江采玉维持着凛然不动的姿态。
贺仪舟不曾奢望江采玉原谅自己,但他此番前来是想了解事情真相,用多年战功换她一命。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现在处境很危险。我相信你不会谋害皇嗣,若你受人构陷,我定会想办法为你翻案。”
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平。
江采玉拍案叫绝,这怎么会是将江家众人投于监牢的男人。圣父光环快要闪瞎了她的眼,这分明是手持圣经,前来救赎她的上帝。
为她伸冤?连原主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一夕之间,她身上多了那么多罪名。
幸而,简云杨还为她留了些脸面,只将她丢到冷宫之中,而非天牢。若是曾经六宫之主成了阶下囚,那该是极有意思的事情。
怎么才能撕开面前人的伪装,江采玉想了又想,灵光一闪。
只见一直面容冷肃的江采玉,忽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昭昭如春雪融化,晃得贺仪舟眼前一花。
正当他以为面前人听进去了他的劝告时,露出你终于懂我的苦心的欣慰表情时。
一个娇小的身影毫无征兆的扑入怀中,暖香温玉在怀,贺仪舟身子僵直,反手就要推开江采玉。
这到底是什么鬼,难不成采玉撞邪了。刚才还声严厉色的人,顷刻就化为绕指柔,他不免有些晕头转向。
江采玉怎会让贺仪舟轻易推开自己,她低头环住他的腰,放声尖叫:“非礼啦,非礼啦。”(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七一章 再入谷家替母伸冤
(前面两章已经更新过了,大家更新后再看。)
韦蓉心生悲戚,瞧着谷思玄不自在的神情,又听着杜姨娘软言温语的宽慰着他,心头前所未有的悲凉。
好在,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无论这男子受谁指派,她都能问心无愧。但是谷思玄的怀疑,像一根针,尖锐的扎进了她的心中。两人夫妻这么多年,难道在他心中,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么。
韦蓉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来,她没再说什么,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谷思玄望着夫人离开的背影,生出了几分歉意,但是这种事他一定要弄清楚。如果到最后查出来,是他冤枉了妻子,他一定会向她赔不是。
如果不弄明白,他始终跨不去那个坎儿。当然,谷思玄是相信自己的妻子,她操持谷府多年,多年来从未有差池,他对她还是放心的。谷思玄安慰自己,他只是想为妻子,洗去身上冤屈。
然而,当谷明月惊讶的认出来人,并且天真的问,为什么母亲的远方表哥,会被人抓起来时,谷思玄彻底心凉了。他当即气的唇色发白,身子不停的颤抖,要不是杜姨娘拦着他,恐怕他当场就会找妻子对峙去。
这么多年来,谷思玄头晕目眩之后,咬着牙问起了女儿究竟。谷明月早就和杜姨娘对了口供,第一句谎话说出口,剩下的再说,也就不是难事了。不得不说杜姨娘的计划堪称滴水不漏,谷明月真真假假一番话说下来,谷思玄竟是毫不怀疑。
瞧着老爷倍受打击的模样,杜姨娘心底会心一笑,他已经相信了男子的话了。这是杜姨娘早就算好的。同样的话,换府中任何一个人说,也许谷思玄都会怀疑。唯独由谷明月来说,他是绝不会怀疑的。
偌大的谷府,又有几人能够猜出谷明月的身世呢,谁会相信亲生女儿会往自己的娘亲身上泼脏水。
即使心下判定了韦蓉与人私通,谷思玄悲痛愤怒之余。不忘将男子关押起来。家丑不可外扬。无论韦蓉做了什么,这一切决不能传到府外去。若是同僚知道他被妻子戴了绿帽子,以后他的脊梁骨都会被戳断。
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儿。都忍不下这份屈辱,谷思玄一面考虑着如何惩处奸夫,另一面则在犹豫还怎么安置发妻。韦蓉背叛了他是不争的事实,但是这么多年来的夫妻感情也做不得假。让他赶尽杀绝。谷思玄一时半会儿也狠不下心。
世事难料,谷思玄还没考虑好如何安置妻子。这一惊天丑闻。却在一夜之间,在京城中流传开了。市井坊间,全是关于韦蓉和外人偷情的香艳传闻。事关朝廷命官,大家多这种风流韵事有着天然的狂热。
市井流传着各种谷夫人出墙的版本。谷思玄上朝时面对别人意味复杂的眼神,整个人像是被当头浇了桶冰水。
家丑成了一个笑话,谷思玄又惊又怒。对韦蓉的恨意前所高涨,终究不再顾夫妻情谊。打算将她休弃后送入家庙中。
一石激起千层浪,谷家的丑闻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辛夷自然也从街头巷尾得知了这个消息。眼看着,谷夫人就要被送到家庙,她开始坐不坐了,谷明月大义灭亲的消息,和谷夫人水性杨花的谣言一起流出。
辛夷相信,谷夫人绝不是那种孟浪女子。大家族的后宅中龌龊不堪,她直接将怀疑对象放到了杜姨娘身上。十几年前的狸猫换太子,十几年后的山道遇险,这一切都跟杜姨娘逃不开关系。
她将这一切告诉了柳元景,提出自己要到谷家一探究竟,柳元景没有任何异议,也没质疑辛夷对自己的隐瞒。他只是坚定不移的占到了辛夷这边,在她去谷家那日,亲自陪着她前往。
这不是辛夷第一次去谷府,却是她最感慨的一次,同样的亭台楼榭,同样的碧草如茵,命运的捉弄让她和谷明月过上了颠倒的人生。如果,她一直在京城长大,也许一辈子都难和柳元景有交集。
想到这里,辛夷感慨,上天自有安排,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当朝威武将军,皇上亲封的侯爷,未来的英国公来到了府中,古思玄受宠若惊慌忙迎接。他本想今日将休书写好,然后将发妻送走,如今却只能再耽搁一天了。
辛夷来时带上了王贵,纠缠了这么多年的恩怨也该了结了,她无意做谷家的小姐,但是对于谷夫人的生养之恩,她还是要报答的。谷明月狼心狗肺,受了韦蓉的照顾,最后却对她进行构陷,这种行为让她不齿。
至于杜姨娘,区区一个姨娘,竟敢瞒天过海,还敢陷害当家主母,也是时候该受到惩罚了。来之前,辛夷查过杜姨娘的娘家,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官,称不上阻力。
这一天,对谷府来说,注定是翻天覆地的一日。韦蓉被困在后院之中,自那日后,老爷就再也没来看过她。送饭的下人眼中十分复杂,同情中还带着几分鄙夷。韦蓉在这段时间备受煎熬,她甚至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老爷不来看她,明月也不来看她,她就像被人抛弃了一样,最坏的念头一直在韦蓉脑海中盘桓。她托着下人将老爷请来,她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然而,古思玄在杜姨娘看似劝和实则挑拨的话下,已经判定了韦蓉背叛了他,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不愿意去看她,怕自己动摇。
柳元景的到来,在谷府掀起了风浪,更在谷明月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做了亏心事,她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心中充斥着自责。如今听到柳元景的名字,立刻想到,是不是辛夷指使他来的,他们又为什么来。
这个念头缠绕着谷明月,让她生出了不祥的预感。杜姨娘对此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得知王贵和辛夷也来了之后,顿时傻在了原地。
眼看着韦蓉身败名裂,就要被送走,为什么偏偏杀出两个程咬金来。(未完待续)
第三七二章 惩处杜姨娘
杜姨娘浑身瘫软,有一种预感,她多年的努力就要化为泡影了,就在她即将心愿达成到底前夕。老爷明明今日就要写休书,为什么辛夷要现在过来。
她只要再迟一天,一切都会成为定局面,韦蓉会被送到家庙之中,成为众人嘲笑的的对象。可是为什么,辛夷偏偏在这时出现。
如果说当家主母传出偷情的丑闻,对于谷家是狂风暴雨,那么辛夷的到来,以及她带来的惊天秘密,则引发了剧烈的地震。
如果只是辛夷来,恐怕连进谷家门都难,有柳元景在,她能够登堂入室。谷思玄亲自迎接两人,他有些忐忑的看着近来朝中烜赫一时的年轻显贵,不知他为何会来到自家府中。
辛夷当即提出要见韦蓉,谷思玄不欲家丑外扬,故而拒绝。但是,辛夷接下来的话,让谷思玄如遭雷击。
以前,辛夷设想过无数次身世揭晓的情景,在一种诡异的平和气氛中完成。谷府上上下下,包括谷思玄在内无不瞠目结舌。辛夷淡淡的将始末说完之后,由王贵结结巴巴的认罪,开始讲起了十几年前狸猫换太子的经过。
谷明月面皮如同被火烧一般,杜姨娘不死心求着谷思玄莫要信了他们的谗言,将他们赶出去。按过柳元景的身份不表,谷思玄本来就是耳根子软的人,如此惊天秘密,怎能不让他为之动容。
听到后面,谷思玄脚底冒出一股凉气,这么多年来他自认亏欠良多,除了名分之外,什么都毫不吝啬给予的表妹。到头来。竟是将他像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中。
哀莫大于心死,谷思玄与表妹青梅竹马,人生的四分之三在一起度过,又怎会看不出她的惶恐不安。
让辛夷惊讶的是,在她说完十几年前的事后,柳元景竟然将宴会上发生的袭击以及山道上韦蓉被人偷袭的真相,一并查了出了。并且当场人证物证呈上前来。
到了这个地步。杜姨娘心如死灰,苦笑连连,谷思玄双目无神。被打击到底有些恍惚。这么多年来,他以为的温柔解语花,竟是一个歹毒到骨子里的蛇蝎美人,这样的落差怎能不让他心惊胆战。
为了这么一个人。他竟然误会了自己的妻子,谷思玄此刻只想给自己两耳光。再瞧着面容恬静。与妻子有五分相似的辛夷,他面皮更是火辣辣的。
空口无凭,人证物证摆出之后,辛夷提出了滴血认亲。谷思玄脑中已经混沌一片。一切听从她的安排。
谷明月不愿滴血认亲,巧舌如簧,泪涟涟的叫着爹爹。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辛夷却懒得看她虚伪的模样,直接让谷思玄请出韦夫人来。她还有谷明月以及王贵包括谷思玄在内进行滴血认亲。
韦蓉被人带出来后,众人脸上奇异中带着喜悦和同情的目光,让她摸不着头脑。但是能再次见到丈夫,她生出了一丝希望,他是不是已经查明了她是清白的,特地接她出去。
当看到滴血认亲的架势后,韦蓉还有几分迷糊,任凭别人从她指尖扎出一滴血来。辛夷的大大方方的将指头伸出,然后拿出小刀在指尖割了一个小口,殷红的血滴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谷思玄、韦蓉二人的血液分别融为一体。
柳元景心疼的将辛夷手捧过去,小题大做的为她涂了上好的金疮药,他爱惜自己的举动,让辛夷整个人心中暖暖的。不过是一小小伤口,就为她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怎能不让她感动呢。
谷明月死死的后退,不愿意进行滴血认亲,谷府的人碍于她的脸面,不敢强来,柳元景的人却是没什么顾忌的。她被人捉着手,硬生生划开一道口子,分别和王贵与谷思玄的血液滴在一起。
结果,谷明月的血和王贵的瞬间相融,和谷思玄的则是远远分离。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谷思玄踉跄后退,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岁。韦蓉尚在迷糊中,辛夷见她憔悴的模样心生不忍,拉着她的手,细细为她说完了事情经过。
得知自己抚育多年的女儿,竟然是下人的孩子,一向信任的妹妹,屡次三番设毒害陷害自己,韦蓉手脚冰凉,紧紧抓着辛夷的手不愿丢开。
一家三口相聚,本该是温馨的场面,但是由于其中缘由实在太过错综复杂,谷思玄瞧着神色冷淡的亲生女儿竟不知说什么好。
辛夷来此只是为了给生母伸张正义,无意和谷府有太多牵涉,于是在真相大白之后,请求离去。难得找到亲生女儿,韦蓉怎肯轻易放她离开,她红着眼圈求着辛夷留下,让她略尽一个做母亲的心意。
谷明月看着刺眼的一幕,脑海中空白一片。从此之后,她不仅不再是谷家的嫡女,她陷害嫡母之事,也被人爆出。以后,在世人眼中,她就是那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辈。她到底该怎么办,谷明月心中大恸。
为了免除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谷明月上前跪到韦蓉面前,哀哀的求着她。希望她能够心软,饶了她这么一回。
但是韦蓉差点被杜姨娘害的身败名裂逐出家门,又被迫与亲生女儿分隔这么多年,那可柔软善良的心,早就被她们毁的渣都不剩。韦蓉没有为她求情,反而让谷思玄还自己一个公道。
韦蓉已经想好了,如果谷思玄还念在表妹情义上,不忍对杜姨娘下手。她拼着一张老脸,带着女儿出府另过也是好的。
妻子的失望写在脸上,谷思玄难得硬气一次,不顾杜姨娘的哀求,直接做出了将二人送官又官府决断的决定。
杜姨娘已经做好了被驱出谷府,投靠娘家的准备,没料到夫君竟然不顾姨表情分,将她送到官去,顿时纠缠不休啼哭不止。
然而,她的哭声谁也没能打动。柳元景想到辛夷因为她一个举动,吃了那么多苦,直接做了好事将她和谷明月送到了京兆尹。(未完待续)
ps:努力完本,还有一更,幸好最近写快穿写出了经验,不然真的不知如何完本了……
第三七三章 献宝,禁闲情阁
有柳元景的关照,京兆尹自然铁门无私,对杜姨娘和谷明月进行审判。蓄意伤害当家主母,颠倒人伦调换他人子嗣,但是这两天就让杜姨娘挨了三十鞭刑,四十大板。
杜姨娘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何时受过这等皮肉之苦,受了刑之后,直接去了半条命。接着,她又被放了流放充为边关官妓,然而,杜姨娘在路上便一缕恶魂终归地府。
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这次就连当初将杜姨娘呵护在手心的谷思玄,对她的死都没任何感伤。
至于谷明月,罪责比杜姨娘轻些又年轻,受了刑之后倒也不至于丢掉半条命。她一心想求助佑王,奈何柳元景态度强硬,连佑王也插不上手。
谷明月被充入京城教坊之中成为舞姬,这次佑王终于动用私权,将她纳入自己羽翼下。然而,舞姬的身份却是难以改变的,谷明月心高气傲,一心想要做佑王妃,如今只能以小小舞姬的身份待在他身边,看这他娶妻生子。
谷明月想要离开,可是若离开佑王到底庇佑,她的命运恐怕会更悲惨,会被更多男人觊觎。她除了没名没分的跟在佑王身边,靠着他一点宠爱,在王妃的鄙夷和刁难下度日,没有任何办法。
以前谷明月最瞧不起那些做妾的,可如今她的身份,连小妾都不如。安敏之对她也不像从前那么尊重,随着时间推移,甚至对她的身体也没那么喜爱。这让谷明月十分惶恐,为了保住这份宠爱,只能不断的为安敏之提供发财致富的点子。
处理了杜姨娘和谷明月之后,辛夷没忘记正事。她将旱灾即将发生一事细细和柳元景分说,并且将心中担忧和盘托出。
辛夷一直想谋得朝廷帮助,又怕贸然说出旱灾之事,反遭忌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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