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炮灰养女-第1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贫道只能尽力为之,辛居士可否将生年,以及当初是在哪里被爹娘发现告知贫道。”

    寻根远比辛夷想象中更难,朱砂符咒还有桃木剑,甚至还需要辛夷割破手指放血。简陋地点祭坛让辛夷风中凌乱,她不过是寻个亲,怎么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来。

    虽说只是个小法事,易行散人沐浴熏香,以非常隆重的态度,为辛夷寻找生身父母。

    殷红的血滴,在清澈水中,晃悠着消散。辛夷眼瞧着透明的水染上一丝红晕,易行散人烧了一道符,丢进碗里,水边的浑浊。道家术法如此玄妙,辛夷竟是看不出半点线索来。

    难道烧一碗符水,她的身世就能浮出来么,辛夷目不转睛的瞧着易行散人的一举一动。他举手抬足间宛若行云流水,让她生出膜拜的冲动。在辛夷殷勤的目光下,易行散人在将桃木剑携插到香案上后,此次做法终于结束。

    一切妥当之后,易行散人从袖子里拿出三枚铜钱,看似的随意的抛掷在香案上。铜钱落地,辛夷仍是一头雾水,易行散人神情了然,好似知道了什么。

    所以,辛夷很纳闷儿,易行散人到底算出了什么,几个铜钱能算出她的身世么诶?

    “看卦象,你应是西北方平京人士,生于五谷丰登的谷家。”

    易行散人如释负重,若辛夷的爹娘已经不在世,任凭他有通天只能也算不出子丑寅卯来。如今,卦象显示,辛夷父母健在,并且指示出了方位和姓氏。这线索虽然模糊,但是聊胜于无。

    “仙师,我的亲生父母在平京?但是平京城和清流镇,中间相隔几千里,会不会出了什么岔子?”

    辛夷不想怀疑易行散人,但是对于自己本该是平京城人士这茬,她真的略难接受。这不是现代,飞机火车用不了多久就到了。在古代,千里路绝非一朝一夕可到。

    她的爹娘就算想抛弃她,也不至于跑出千里地,只为遗弃她吧。

    辛夷的惊讶,同样也是易行散人惊讶,他摇摇头沉稳的说:“贫道已经测算多次,不会有误。”

    没想到面前少女的爹娘会是平京人士,易行散人倒有些好奇,她的父母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辛夷面向富贵,其生父母非富即贵,这样的人家又为何会遗弃女儿。

    易行散人的神情十分严肃,容不得辛夷怀疑。所以,她只能接受这个现实,自己的出生于平京城,亲生爹爹姓谷。想到这里,辛夷不由郁结,姓谷的人家那么多,难道她要一家一家问过去。

    辛夷脑海中浮现了,她逐户敲开京城中谷家大门,然后傻笑着说:“您好,请问您十几年有没有遗弃过一个女儿。”这画面太美,辛夷不敢想也不敢看。

    “仙师严重了,辛夷怎敢怀疑您的神通。若仙师不嫌弃的话,还请在府中歇下,师前辈走的太匆忙,小女子一直记挂着前辈,大恩大德难以回报。”

    听到辛夷提到师况,易行散人轻捋胡须,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说:“一饮一啄自有定数,辛居士与我请爻门有缘,恩情一说莫要再提。至于师弟,他有天命在身,你们终会有再见之日。如今,贫道厚颜打扰,天下苍生的安危需要辛居士费心。”

    一瞬间,辛夷突然觉得肩膀重了,天下苍生的安危,她这个平凡如蝼蚁的人,真的能改变么。辛夷不知易行散人究竟因为什么对她如此看重,但她不是虚荣之人,遂诚恳的说:“辛夷只是普通人,承蒙仙师厚爱,只要您有需要小女子的地方,辛夷自然万死不辞。”

    两人不知彼此心意,互相试探客气着。若易行散人知晓辛夷悲天悯人的性子,也许不会刻意的诱导她,朝着拯救天下苍生的方向去,而是直接与她商量,该如何化解旱灾带来的危害。

    这是一个短暂而美丽的误会,易行散人和辛夷,秉承着同样的目地,欠缺的只是互相信任。

    当辛夷慢慢靠近宿命的安排时,柳元景也在无意中,沿着既定的路线推动着命运的转轮。他和辛夷两个人,影响了太多的人,也改变了太多的人。

    恭奴人的权力更替,不比大华简单多少,血腥的政权交替,让恭奴的老百姓渐渐变得麻木。他们不知道族中子弟为何而战,大汗率领着族中矫健男儿,到大华去掠夺粮食和人口,让恭奴人度过缺衣少食的冬季。

    如今春天来了又去,水草最为丰美的夏天,也快到了末声。但是王位的争夺仍旧没有分出胜负,大话的士卒趁着动乱,战场上让人心散乱的恭奴人吃了不少暗亏。

    这对于恭奴人,绝非好现象。朝中在边疆战争告一段落后,主战派主和派还有和亲派,乱成了一锅粥。当今圣上在群臣的争执中左右摇摆,他本非明君,才会在战与和之间百般摇曳。

    恭奴二王子在王位争夺中落了下风,为了扭转颓势,他选择和敌对国大华搞好关系。二王子的使者带着妖娆多情的美人儿来到朝廷,转达着他与大华议和的善意。

    恭奴人的权力更替,不比大华简单多少,血腥的政权交替,让恭奴的老百姓渐渐变得麻木。他们不知道族中子弟为何而战,大汗率领着族中矫健男儿,到大华去掠夺粮食和人口,让恭奴人度过缺衣少食的冬季。

    如今春天来了又去,水草最为丰美的夏天,也快到了末声。但是王位的争夺仍旧没有分出胜负,大话的士卒趁着动乱,战场上让人心散乱的恭奴人吃了不少暗亏。

    这对于恭奴人,绝非好现象。朝中在边疆战争告一段落后,主战派主和派还有和亲派,乱成了一锅粥。当今圣上在群臣的争执中左右摇摆,他本非明君,才会在战与和之间百般摇曳。

    恭奴二王子在王位争夺中落了下风,为了扭转颓势,他选择和敌对国大华搞好关系。(未完待续)
第三六四章 身份暴露
    今天断网了,不能发布,明日补上,望友友们见谅。

    从福寿居回来,坐定在秋千架上,齐文鸢才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一切有惊无险,今日,怕是不能再出去了。明日,定要去师门询问下情况师兄的下落才是。

    她走的这些时日,院落中的事务,被春杏打理的井井有条。所以,一切并不需要多加处理。

    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清月的来历,几个丫头眉眼含笑拉了她的手,本就是年岁相仿的女子,很快便凑在了一起。谈论着女工,刺绣之类的琐事。

    齐府的日子,少了繁缛的规矩,总是云淡风轻些。

    齐文鸢晃悠着身子,眯着眼睛,看向天边的游云,恣意悠闲,与走的那日,并无大的分别。

    兜兜转转,还是家里舒适些。改天也该去拜访一下孟秀荷才是。这些日子,忙来忙去,倒忽略了孟秀荷。

    偌大的院子,四个丫头凑在一起,捧着头,听清月讲述着齐文鸢身上发生的事情。清月按照齐文鸢事先杜撰好的,省去了入王府一节,只说自己家境贫寒,途中遇到齐文鸢。齐文鸢见她敦厚,一时同情,才将她收留在身边。

    念念叨叨一个下午过去了,傍晚的时候,齐敬诗带着新娶的嫂嫂,来寻了齐文鸢。

    眼前的这个嫂嫂,清婉动人,面若桃花,娇羞可爱。她只在齐敬诗成亲的那日见过一次。后来,因为府中和师门中的琐事。就没能特意去拜访。这会深念起来,不免有些歉疚。

    急忙吩咐清月去里间,拿了条红珊瑚手链,执意要送给李氏。李氏含笑拉着她的手,寒暄了几句,一番推辞之后,无奈的收下了。

    齐敬诗的清癯的脸上。却是有几分忧愁。幽幽的叹了口气。眉宇间有复杂的情绪,担忧的道,五妹。以后出了远门,还是小心些为好。

    顿了一顿,他的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说出口,显是颇犹豫。不知如何开口。

    齐文鸢恍然未觉,笑着点点头,眉眼盈盈。在这个齐府中,除了娘亲。给与她关怀最多的便是齐敬诗。想想那会儿,她还有心撮合兄长与孟秀荷。念及此,她不由得轻轻笑了笑。感叹时光流逝的飞快。

    夕阳斜斜的映过来,照在东面的墙壁上。树木的影子,摇曳其上,有种冷然的悠远感。

    因为没了柳若棠在,一天波澜不惊的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简单的梳洗过后,齐文鸢就表达了要出门的**,小满嘟嘟囔囔的一阵抱怨,小姐您就不能消停会,刚回来,床还没暖热乎呢,巴巴的又要出去。索性,以后就宿在外面得了。

    齐文鸢扁着嘴,拍了拍小满的头,拉了她的胳膊,丢下一句话,然后,人就没了踪影。

    凤翔城的政治局面,有了短暂的稳定,所以,市井里也是热闹一片。

    一月不见,走在路面上,单是迎面而来的气息,就让人觉得熟悉。

    齐文鸢欢呼雀跃起来,幕篱下的面庞,黑白分明,一双如水的眸子里,盛满了喜悦。

    走过熟悉的路途,转过几条巷弄,师门的路,在高凉王府中,她不止一次的回想过。

    隧道一如既往的漆黑无边,门上依然的斑驳,遗留有岁月的痕迹。

    小满亦是轻车熟路,早没了初来乍到时的那份害怕,步子也迈的悠然起来。

    师门中,依然是熟悉的场景。师兄弟们,端身坐在地上修行,神态悠闲。

    水扶苏远远的瞧见齐文鸢过来,快走了几步,迎了上去,语气中颇带讽刺之意,“以后出门还是小心些,没得丢了性命。”

    言外之意,是关心,齐文鸢听的出来。她微微一笑,点点头,询问道:“师父,他老人家身子可好?”

    “好不好,你且去殿中瞧上一瞧便是。”水扶苏扬着眉,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是憎恨齐文鸢,但并不希望她出了什么状况。如今瞧见她活蹦乱跳,气色红润,担心也就放下了些。

    小满拉着齐文鸢的衣角,神情不悦,正要出言相驳。齐文鸢拦了她,摇了摇头,淡然一笑,眉眼弯弯,自带一股清新来。

    重新踩踏着鹅卵石的路,齐文鸢只觉生命鲜活,颊边的笑意不由得又深了些。

    师父正坐在蒲团之上,双目紧闭,听见脚步声,直到是水扶苏,“扶苏,你的性子还是这么急。”

    “师父,您可认错了人,我是鸢儿。”齐文鸢含笑辩解道。

    “鸢儿。”师父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睁大了眼睛,满脸的关切。

    眼前的少女,精神矍铄,面颊红润,眼神清澈。他一瞧便知,病气已除得尽了。

    稍稍松了口气,师父的眼中充斥着一丝疑惑,“鸢儿,君浩他怎的没一起回来。”

    “师兄,去高凉了么。鸢儿却是不知,可能路上错过了。”齐文鸢抚胸长叹,语气中夹杂些遗憾。

    一个回来,一个去高凉,竟又是南辕北辙,不得相见了。这种悲凉的心情,难以用语言描述。

    手绞着衣角,眼中不禁生出一抹失落。默默然,没有再出声。

    师父眼尖,瞧得出她的情绪变化,忙开口劝慰。“无妨,为师这就修书一封,送了高凉去。门中的几个信鸽,都是认得君浩的。”

    沉默着点点头,齐文鸢又起了其他心思,“师父,师兄他。他现下竟然是太子么?”

    闻话。师父长叹一声,眉眼间深有忧色,缓缓点了点头。眼睛幽幽的看向窗外。

    “前一段时间,你在王府养伤之时。你师兄带着御赐的虎符去清河召了郎祺祥将军,一起入京,进宫勤王。最后。二皇子大败,皇上重握实权。封了君浩为太子。”

    到这时,齐文鸢才渐渐明白了事情的本末,二皇子的事,果然大为棘手。

    不过。凤翔城中,不止有二皇子一股势力,觊觎皇位。其他的几位诸侯。也是虎视眈眈,存了心思。

    上次。孟秀荷来寻她的时候,曾经提起过这件事。但具体是那几个诸侯,齐文鸢却是不知道了。

    一切始终是个隐患,齐文鸢隐隐有些不安,不自主的攥紧了手掌。不过,既然孟秀荷知道,师兄应该也早有耳闻,必然会提前想好对策。

    陈王朝的表面,是波澜之后的平静,实则,依然暗流涌动。

    没有人能预料,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师父瞧见她不安的神情,心中疑惑,出言问道,“鸢儿,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师父,眼下凤翔的安定,只是一时吧。”齐文鸢迎上师父的目光,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窗外,清风吹过,树梢晃动。

    微一沉吟,师父面色凝重的点点头,语中带了抹忧愁,“鸢儿,你到底是个明白人。”他捋了捋长须,接着道:“这便是为师放心不下君浩的一个原因。”

    从师门离开,已是午后,阳光正好,空气中的冬日温度,已提升了许多。

    齐文鸢满腹心事,忧心忡忡,额间的双眉,紧紧蹙在一起。小满急忙扯了旁的话题,让她暂时开心些。

    与小姐在一起时间越长,越发觉得她身上有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

    小姐不过十五六岁,花一般的年纪,似乎承受了太多。

    但是柳若棠,就耗费了太多力气,幸好最后,恶人有了恶报。

    柳若棠的下场,在闲谈中,她曾听人提起过,说是在狱中得了失心疯。整日哭哭啼啼,嘻嘻笑笑,像个十足疯子。

    她忍不住唏嘘一声,然后,咬着牙,恶狠狠的诅咒了一番。

    因果报应,这世上,谁都难以逃的过。

    天色尚早,齐文鸢并不想早早回了齐府,府中的日子虽惬意,却少了几分的自由。

    不顾小满的反对,仍是携了她的手,转弯去了莫府。

    经过上次那间赌坊的时候,齐文鸢的脚步,忍不住一滞,稍稍分了神。

    那日遇见辛郁,便是在这间赌坊中,当时,谁也预料不到之后发生的一切。

    小满摇了她的胳膊,警惕的道:“小姐,这赌坊可是千万别再去了。眼下,莫公子俸禄颇有余裕,咱们不差钱。”

    收回了心神,齐文鸢斜睨了小满一眼,道:“如今,你这鬼丫头连表兄的银子也惦上了,我这就告表兄去。”

    “……”

    脚步缓缓,微风徐徐。街市上,人来人往。

    莫府的守门人见是她来了,脸上堆了笑意,热情的迎进府中。

    莫玄镜去衙门里办案去了,只余下莫如雪一人,齐文鸢扑上去,甜甜的唤了声娘亲。

    到底是因为人丁的稀缺,莫府终是回不去当初的喧闹。

    齐文鸢握住娘亲的手,起了心思,“娘亲,来日咱们为表兄择一位好妻子如何?”

    娘亲的手心冰凉,像是冬日里冷掉的花瓣。

    莫如雪含笑,宠溺的刮了她的鼻尖,“你这鬼丫头,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没有着落,倒操心起旁人的来了。”

    六扇门中,莫玄镜正喝着茶,突然,打了个喷嚏。。。。。。(未完待续)
第三六五章 救世济民。
    朵娜以为自己能坚持下去,像无数恭奴人的勇士一样,为了战争献出生命。;最新章节访问:。 ;。。但是她低估了柳元景的耐心,也低估了大华的手段。

    她甚至没‘弄’清楚,自己到底着了什么道,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中,将所知恭奴情况和盘托出。朵娜回忆着,脑海中全是茫然,她完全记不起自己到底为何会毫无防备的说出这些信息。

    那段时间,朵娜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中了*术般,身不由己。如今大错已经铸成,她不知该如何补救。当从柳元景口中得知二王子有心投靠大华之后,她心情更是复杂。

    恭奴的局势已经到了‘混’‘乱’不堪的地步,部落以及三个王子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让朵娜心情十分沉重。柳元景的意思她明白,不外乎是让她作为使者,说服自己家族,加入三王子阵营。

    究竟该如何选择,朵娜不知道,被俘之后,她渐渐体会到什么叫身不由己。朵娜的不安在加剧,大华军营中来自恭奴的俘虏越来越多。没有人会告诉一个俘虏战况如何,但是朵娜能感觉到恭奴节节败退,大华如摧枯拉朽不可抵挡的气势。

    大华要赢了,无数恭奴人心生绝望,他们的老可汗死了,新的领袖还不曾选出。如果大华人乘胜归来,他们又该怎样抵挡。

    不止朵娜想象不到,连柳元景都没聊到,战事进展会如此顺利。师况从天而降,让柳元景不得不感慨世事无常。之前柳元景只知师况武功高强,当他亲自展示了*手段后,柳元景才知原来他亦是用毒高手。

    自古医毒不分家,所以当师况在住满伤员的营帐中走动。随手救治了很多人之后,柳元景并不觉得奇怪。这世上多的是奇人异事,师况看着年轻岁月也有三十多了,他能‘露’出这么一手,柳元景敬重、佩服、感‘激’,唯独没有嫉妒。

    有了师况的帮助,柳元景在审问俘虏时简单许多。遇到不听话的。只要在俘虏饮用的水或食物中下一点师况特制的‘药’。对方立马口吐真言。这样的手段,让柳元景‘激’动又让他惊讶。他曾试着打探师况为何会出现在边境,但是他言辞模糊。并未说明原因。

    出于对救命恩人的信任,柳元景不曾质疑师况,且一直将他的话奉为金科‘玉’律。数年不见,师况洒脱依旧。不羁之气却日渐消弭,大华的士卒瞧着他手段了得。也没人敢加以怀疑。师况对这一切很满意,他并不喜欢被人盘根究底的诘问身世。这么多年了,他早就习惯了师这个姓,也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抵达边疆前。师况本以为还会有一场恶斗。当瞧到大华占据上风之后,他才松了口气。早在前些年,师况便窥到了天道有变。大华将陷入劫难之中。为了天下黎民百姓,师况苦心掐算。最后将应劫之人算出。

    他当年救柳元景辛夷二人,看似是一个巧合,实际上与师况的推演分不开。在救二人之前,师况不知两人名姓,仅仅凭着二人身上气运,辨认出他们俩就是能够改变大华命运的吉星之一。

    只要跟着这两个福星,其他福星早晚也会出现,福星之间能够互相吸引,这一点是师况最喜欢的。可惜,想到柳元景哪怕加入了‘门’派,真正可能束缚自由的事儿,他也不会轻易去做。所以,即使师况有心再教柳元景一些东西,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即使柳元景现在得到了老祖宗的认可,但是当今掌‘门’人,继承了前任掌‘门’的特‘色’,带着几个仆从四海为家。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柳元景有心拜入清爻‘门’之下,以谢传承之恩,也难以找到机会。

    师况所掌握的传承,轻了说能让人强身健体,武艺加深。往深处说,要是从小就练这套功夫,到了最高境界脱胎换骨不是梦想,白日飞升也有了可能。

    脑海中划过飞升二字,师况忍不住摇头,师尊那样高深莫测的人都没有白日飞升,他们这次资质愚钝,次了许多的人又怎能有机会和掌教相比。清爻‘门’的一切说是神奇,大多数却都在传说之中。

    师况对柳元景另眼相待,不止是因为他身上如长虹般耀眼的气运,还与他的姿势有关。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师况见过不少良才美质,旁人如是未经雕琢的璞‘玉’,柳元景就是天然祖母绿,加工之后就会成为无价之宝。

    若不是柳元景还没正式成为清爻‘门’弟子,师况还真想传授他一些清爻‘门’特有的心法与暗器秘诀。

    清爻‘门’有典籍记载的传承约莫有七八百年,传说中的传承则有一千多年。师况天资聪颖,又是前一任‘门’主的关‘门’弟子,清爻‘门’的‘精’髓他学到了四分,已经是天下少有。

    此次大华将要遭受劫难之事,他们师兄弟或多或少都能算出一些。不过像师况这样,在劫难发生之前就算的如此准确的,也只有他和已经卸任的师尊。

    当初清爻‘门’掌教,出手相助柳元景,并非一时兴起。清爻‘门’的功夫千变万化,堂堂教主几十年的功力更是神鬼莫测。柳元景能遇到如此大运,只因为他是此次化劫的关键。他的实力越强,这次劫难度过的也就越顺利。

    师况在救了柳元景和辛夷之后,留下来为柳元景指点了功夫,接着飘然离去。他上次离开,并没在江湖晃‘荡’,反而在大华各地逗留一到二日不等,探测此次灾难的来源,以及发生时的程度。

    等后来恭奴人侵扰大华之后,师况算出此次大华天命所归定能获胜,但是恭奴如果立意反扑将会给大华带来不小的麻烦。为了将麻烦降到最低,师况这才来到了边境。尽然到了边境,他头一件事自然就是找柳元景。

    柳元景靠着自身本事在边疆闯出威名,师况竟生出了与有荣焉的念头。他仔细斟酌着,恨不得立马将大师兄拉过来,把柳元景收为名下弟子才好。柳元景身上的煞气,在师况瞧来几乎要冲上天去。

    放在别人身上也许这煞气将会带来诸多困扰,但是柳元景在福星之中主打杀星,这煞气不仅没有伤害到柳元景,反而让他身上气运更加耀眼。师况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本来这次打战,大华要用几倍于恭奴人的兵力,经过无数惨痛的战役持续两年多才会结束。

    但是在柳元景屡立奇功下,这次战争提前结束,大华的兵卒折损,足足少了四分之一。师况不用掐指去算,也能知晓,这一切都源于柳元景不知不觉的逆天改命行为。

    因为柳元景主导杀星,怕他得知这些后杀戮加重引起旁人怀疑,师况一直隐瞒着福星之事,从头到尾都没向柳元景提过他身上肩负的任务。不过为了名正言顺的帮助柳元景,师况选择留在柳元景身边做一个军师。

    好在柳元景不知师况的真正身世,不然不会面‘色’如此平静的接受了这一事实。谈起师况的身世,只能用造化‘弄’人来形容。

    易行散人因为师况不计前嫌,为大华的长治久安努力觉得惊奇。只因,师况本姓并不是师而是国姓——安。若这个安与宗室的安没有联系,师况也不至于会特地改姓。论起来,他和当今圣上还是兄弟。

    区别在于,皇帝乃正宫嫡子,师况则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所生。那妃子‘性’格敏感又不受宠,怀孕之后战战兢兢,生怕被其它位份高的嫔妃知道后夺走她的孩子。

    (还差两百字,五分钟后替换。)

    身世的冲击,对于辛夷来说是巨大的,她倒不急于认亲。谷家在京城虽称不上公侯之家,好歹也是称得上品级的京官。

    这次身世曝光,对辛夷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谷明月会无缘无故的与她为难了。没想到两人之间竟然‘阴’差阳错间上演了狸猫换太子的把戏,辛夷在脑中稍微想了想。谷明月既然是穿越的,兴许对于身世有所记忆,这才看出她和谷家的关系。

    辛夷唯一纳闷儿的就是,谷明月怎么能笃定她就是那个被送走的孩子呢。现在不是辛夷计较这些的时候,旱灾即将到来,辛夷最头痛的还是这些。

    身世的冲击,对于辛夷来说是巨大的,她倒不急于认亲。谷家在京城虽称不上公侯之家,好歹也是称得上品级的京官。

    这次身世曝光,对辛夷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谷明月会无缘无故的与她为难了。没想到两人之间竟然‘阴’差阳错间上演了狸猫换太子的把戏,辛夷在脑中稍微想了想。谷明月既然是穿越的,兴许对于身世有所记忆,这才看出她和谷家的关系。

    辛夷唯一纳闷儿的就是,谷明月怎么能笃定她就是那个被送走的孩子呢。现在不是辛夷计较这些的时候,旱灾即将到来,辛夷最头痛的还是这些。(未完待续)r……73168+dsuaahhh+27487739……>;
第三六六章 天下道门
    可叹,辛夷不知该如何评价谷明月,难道应了那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谷明月才会一次次的针对她。如今她既然得知了真相,绝不会让她轻易得逞。让辛夷最难忍受的事莫过于,杜姨娘打算利用谷明月对付韦氏,她竟然也答应了。

    辛夷实在想不明白,哪怕谷明月不是韦氏亲生儿女,但是这么多年来,韦氏将她视作嫡亲女儿拱若明珠,她怎么就能昧住良心。十几年的功夫,就算养条狗也能养熟了。除非,辛夷转念一想,也许谷明月也是穿越的,所以韦氏对她的好,她并不在意。

    人心叵测,辛夷只能这样说。两个人同是穿越女,只因杜姨娘的复仇,从而变成了最尴尬的关系。谷明月锦衣玉食的生活,建立在辛夷沦落上河村中缺衣少食被人讥讽的基础上。若是换回来,辛夷恢复了嫡小姐的身份,谷明月又要把打回原形成为奴仆之女。

    辛夷曾分析过,如果她处在谷明月的位置会如何做。在反复斟酌后,辛夷松了口气,她不会像谷明月一样攻击那个可能是取代自己的人。她从现代穿越而来,掌握了足够多的发家致富知识。就算不是出身名门又如何,只要两只手在,辛夷就能确保自己可以白手起家。

    谷明月一心想要守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试着靠自己的手段,却谋求财富还有地位呢。这一点,大约是辛夷永远想不通的。就像辛夷活了两辈子,都没动过剽窃前任人诗词,赢得才女名声的念头。

    偷来的东西,永远只是暂时的。辛夷没有被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引诱。与她相反,谷明月在穿越没多久,就开始利用剽窃来的诗词大放异彩博得才女名声。在曾经的世界里,辛夷和谷明月只是千千万万平凡人中的两个。穿越之后,她们俩则成了联系过去与未来的唯二途径。

    选择不同,所求便是不同。一如王贵,辛夷着实没想到。掀开她身世最后一层薄纱的人。竟会是当初偷偷将她和谷明月交换的人。青娘的意外身亡,王贵的狼狈逃窜,以及亲生女儿对他们的视而不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