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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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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也是有真心在的。
在薛城离开后不久,郑直用过饭后,与辛夷约好了改日商谈天域奇香的生意,同样告辞了。
侯府没有松口的迹象,从丽人楼赎身大半年了,吴可儿还是在别院中居住着。她能等来薛城的时间少之又少,所以在看到薛城出现在院中时,不由自主露出如花笑靥。
几日不见,薛城同样深深思念着吴可儿,两人见面之后,他忍住浓情蜜意的心思,将从辛夷口中得知的好消息告诉了她。
初听薛城讲时,吴可儿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哪料听到最后,她的眼泪激动的快要滑落。
当薛城提及惊鸿与其有五六分相似,擅长歌舞时,吴可儿心弦本能一动,再得知她左臂上有一处胎记,吴可儿更是激动。(未完待续)
第三二三章 麻烦来了
守门人乃是薛城当初留下的老人,本为侯府做事,眼界自然格外高。
辛夷搬进来后,来往的人要么是商贾名流,要么就是如英国公世子薛少爷之流。如辛有财等这般打扮,还腆着脸说是小主子亲眷的,守门人还是头一次见。
只因他们报出来自清河镇上河村,恰好与自家主子是同乡,门房这才迟疑了片刻,前去报信。万一真的是主子的远房亲戚,他们断然将人挡在门外,会给主子留下不奴大欺主的印象。
如今得了辛夷的准话,守门人笑着回到:“我家主子事务繁忙,无暇见客,诸位还是请回吧。”
满怀希望的辛有财夫妻,听到这么一句话,立马傻了眼,王氏不甘心的说:“我们可是你家主子的养父母,你且再去通传一次,就说是上河村的辛家。”
守门人早先已经将二人的身份通传了一遍,如今明确传达了主子的话,见两人不依不挠的顿时有些厌烦。
他面上仍旧客气,语气却冷淡了许多:“诸位还是请回吧,主子已经说了不见客了,莫要小的为难。”
想他们这些老人,在这里待的时间比新主子都长,人情世故上怎会逊色。
王氏变了脸**上前争辩,辛有财一把拉住她,上前赔着笑说:“小哥儿,我们的确是辛夷的养父母,您能不能通融下,让我们进去。只要见了面,你家主子一定会认出我们的。”
辛有财为人极其老实,哪怕到了此刻,他仍然觉得辛夷不见他们,只是在怄气而已。
守门人却是不愿再和几人多说,矜持一笑后。啪的一声关上了大门。主子已经发了话,他没必要再跟几人纠缠下去。
一伙人呆立在门口,面面相觑。连着吃了两个闭门羹,他们到底该怎么办。正在这时。长平媳妇怀里的娃娃开始哭闹,长乐咬着手指,有些不解的问:“三姐姐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们?”
无人搭理长乐,除了小侄子哇哇的哭声。
辛夷离开后长乐还穿着开裆裤,天天甩着鼻涕,如今也长成了懂事孩童。他眼睛瞥向哭闹的侄子,走到大嫂身边,踮着脚逗弄孩子。
王氏脸色变得极差。门前无人,索性咒骂到:“这死丫头,我就说是个白眼儿狼。咱们千里迢迢的来看她。她不好好招待,还装作不认识我们,以为这样就能充作大小姐了。”
长平媳妇听到婆婆念叨,不由抱紧了孩子,长平无奈开口:“娘,您就少说两句吧。爹,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了辛有财,他弓着背。犹豫的瞧了瞧紧闭的大门,搓着手说:“要不我们再在门口等会儿,三丫头总要出门的。或许咱们等久了。丫头也有心软了。”
王氏看似泼辣,在正经事儿上却是个没主意的,见孩儿他爹说的有道理,按捺下心中不爽快一直等了下去。
守门人虽然关上门,但是从门缝里能窥到一家人还没离开。见他们或蹲或站守在门口,不由犯难了。听主子的语气,倒不是认识这一家子,只是不想见他们而已。
他们这样守在门口,万一主子要出门。见门口景象,一定会生气。但是弄不清主子的意思。他们又不好直接上前驱赶。要知他们主子最是仁慈,平时见了乞儿都会心软的人。怎会纵容下人做出这样的事。
门外,辛有财一家人仍在苦苦坚持着,寄希望于能有好运,恰巧碰上辛夷出行。
辛有财在门口,这是真的犯了难。他来找辛夷,打秋风倒是其次,主要是最近碰上了点儿麻烦事。
他们一家本是老实人,碰上麻烦后,本能的想躲开。只是那些人来头似乎很大,让辛有财打心底里焦灼。
无奈之下,他只有找这个早早搬出去的养女。也许是出自直觉,辛有财总觉得那些寻上门的人,和辛夷有些关系。
辛有财一家子只是普通的庄户人,被人盯上心里自然怕的要死。他们背井离乡,从上河村摸到了汉阳城。走了这么远,还有来打听,辛有财不得不怕。
好在那些人虽然上门打听,模样倒不像坏人,斯文有礼像是大户人家出身。
这些事儿辛有财本来打算见了辛夷再说,不成想,他们一家子人围在门口。等了大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又蹲了一会儿后,他下定决心走上台阶重新叩门。辛有财先是拍了四五下,朱红色的门纹丝不动,他毫不气馁大力往下拍。
震天的敲门声,让守门人难以再装聋作哑,他不耐烦的将门打开呵斥到:“还有完没完了,主子仁善,绝非好欺之人。你们再闹下去,休怪我们报官了。”
一听报官,辛有财手抖了,怕对方动真格的赶紧说:“小哥儿,劳烦您再通报一次。我们来找辛夷可是有正事的,你、你就告诉她,有人在打探她的身世。”
守门人听到这里神色一凛,对方提到的事,似乎和主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还真做不了主,只有将话转达给主子再做决定。
隔了近一个时辰,辛夷早将辛有财等人抛到了脑后。守门人来到跟前,提到有人打听的她的身世。
辛夷先是惊讶辛有财有毅力,待听到后续之后,不由神情凝重。
“带他们进来吧。”
如今情况,她要是执意不见辛有财家,不弄清楚这件事,以后可能会遇到别的麻烦。
没过多久,守门人带着拖家带口的辛有财一家子,出现在花园中。冷风呼呼的吹着,百花凋零的园子,一派萧条。
从温暖的花厅中出来,辛夷不由紧了紧脖子上围的狐裘。为了不让辛有财一家多留,她也是拼了。
辛有财一家子进了门口,露出惊奇的目光。单从那扇不算雄伟的大门,还真看不出门内别有洞天来。
汉阳城中地价颇高,他们以为辛夷能居住在独门独院。花费的银钱已经不少。待发现这宅子,比起黄老板家院子不逞多让时。有些站不住了。
黄士雅可是清流镇乃至河源县的首富,辛夷这丫头他们看着长大,如今看着过的怎么过的黄老爷还好。
待与辛夷碰了面,见了她身上打扮,辛有财的神情已经不能单用震惊来星形容了。这还是他家丫头么,她头上戴的的白狐帽子,身上披的狐裘,哪一样不需要几十两银子。
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穿上身。这个丫头也真舍得,再看她坐在椅子上,身边站着两个俏生生的丫鬟。
气定神闲的样子,怎么能看出半点儿乡下丫头的模样。长平媳妇不由抱紧了怀里的哭闹的大宝,这真的她的三姑子么。
长平媳妇下意识看了公爹婆母还有自己丈夫一眼,她这小姑可是和他们半点相象之处都没有。
王氏见到截然不同的辛夷后,旧性不改,张口就是告状:“三丫头,终于瞧见你了,你家下人太不没眼色了。刚才将我们挡在门外。好说歹说,愣是不让我们进来。”
说话间,王氏还朝着守门人冷哼了一声。
守门人神色尴尬。他一直听从主子的吩咐,如今倒不知该说什么了。
辛夷没有接王氏的话茬,单刀直入问辛有财:“你说有人到上河村打听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离了清河镇,辛夷干脆将称呼一并省去了,直接用你代称。
不知为何,明明辛夷看起来比从前还要娇弱几分,但是她一开口,王氏却不敢再做喧哗。
不只王氏。除了辛有财之外,所有人目光都落到辛夷身上。好像她身上聚着光一样。
辛有财没做考量,将他认为不同寻常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这事儿大概从你离开清流镇前开始,先前有人到家里打听你的情况,后来我们再去镇上找你时,你人已经不见了。”
王氏此刻回过神儿来,抹着眼角不知从哪里挤出来两滴泪,唏嘘万分的说:“你无缘无故失踪,我们一家子提心吊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现在看你过的这么好,也就放心了。”
辛夷只是呢了一声,目光不曾偏转,问辛有财:“然后呢?”
“后来,又过了一年多,村里又来过一拨人,这次不是打听你的下落,而是打听你为什么要离开上河村。我跟孩儿他娘什么也不懂,就将你跟认回亲人的事说了说。”
说到这里,辛有财神色有些不安,那些人的底细他并不清楚。但是来人好言好语又带了银子,辛有财实在拒绝不了银钱的诱惑,这才将辛夷的事儿说了个底儿朝天。
他怕辛夷听出什么玄妙来,再责怪于他,故而神情萧索。
“继续讲吧,最近一次有人来问我的消息是什么时候?”
“最近一次应该是上个月,不知哪里来的人,找到了我们在郊外的庄子。他们问起你来,尽是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性情如何亲生爹娘又在何方,和我们一家子又是否有联络。”
辛有财说到这儿,王氏又忍不住了,激动的插话到:“那些人看着不是好惹的,丫头啊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人。你这孩子,有什么事儿还能和爹娘讲的。要不是桂香提起,我们还不知你现在就住在汉阳城。”
王氏噼里啪啦的抢走了话头,辛有财懦弱的垂手站在那儿,木讷的样子浑不像一家之主。
“嗯,我都知道了,以后再有情况,直接告诉我就行了。金珠银珠,你们收拾些吃食,送客吧。”
辛夷送客的举动辛有财一家子傻了眼,这就打发他们走了?连客套的都没有,直接在获取想要的消息后,将他们赶走。
闷声不吭许久的长平,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三妹,咱们一大家子来看你,是关心你。你急哄哄的赶人,有些不好吧。”
长平结婚生子后,生活的重担压在肩上,性子渐渐向辛有财靠拢。此刻见三妹高高在上。也不给让他们歇歇脚直接逐客,心里有些不舒服。
虽然来之前,王氏有过打秋风的打算。可他和爹没这心思。辛夷是他看着长大的,如今长平有了孩子。也想让娃儿认认亲戚。
长平心里想什么,嘴巴里直接说了出来:“三丫头,虽然你现在过的好,可我们也没穷到上门打秋风的地步。今天来,也是想让你看看小侄子,热闹热闹,当初哪怕爹娘做的有不对,可毕竟将你养了那么大。”
说到最后。长平语气中难免有些义愤填膺。
有的话只能说给懂的人听,辛夷微微一笑,又嘱咐了一句:“将厨房的桂花糖拿一些,给孩子当零嘴儿。”
说完之后,辛夷翩然离去,从始至终没有和长平媳妇等人说过话,也没有见小辈的激动。
到底会是谁,顺藤摸瓜对她的来历如此感兴趣。
辛夷脑袋转的飞快,很快数出来一些人选。平京城中,佑王当属一个。但是他已经得到了宝藏,再来追究她的来历似乎没什么意义。
除了佑王呢,也许平阳公主也算一位。此外几个妄图拉拢柳元景的几方势力,对她也会有那么一点儿兴趣。一番排查之后,辛夷囧囧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倒成了香饽饽。
(明日中午前替换,这是本月最后一次掉节操,拿人格保障……)
守门人乃是薛城当初留下的老人,本为侯府做事,眼界自然格外高。
辛夷搬进来后,来往的人要么是商贾名流。要么就是如英国公世子薛少爷之流。如辛有财等这般打扮,还腆着脸说是小主子亲眷的。守门人还是头一次见。
只因他们报出来自清河镇上河村,恰好与自家主子是同乡。门房这才迟疑了片刻,前去报信。万一真的是主子的远房亲戚,他们断然将人挡在门外,会给主子留下不奴大欺主的印象。
如今得了辛夷的准话,守门人笑着回到:“我家主子事务繁忙,无暇见客,诸位还是请回吧。”
满怀希望的辛有财夫妻,听到这么一句话,立马傻了眼,王氏不甘心的说:“我们可是你家主子的养父母,你且再去通传一次,就说是上河村的辛家。”
守门人早先已经将二人的身份通传了一遍,如今明确传达了主子的话,见两人不依不挠的顿时有些厌烦。
他面上仍旧客气,语气却冷淡了许多:“诸位还是请回吧,主子已经说了不见客了,莫要小的为难。”
想他们这些老人,在这里待的时间比新主子都长,人情世故上怎会逊色。
王氏变了脸**上前争辩,辛有财一把拉住她,上前赔着笑说:“小哥儿,我们的确是辛夷的养父母,您能不能通融下,让我们进去。只要见了面,你家主子一定会认出我们的。”
辛有财为人极其老实,哪怕到了此刻,他仍然觉得辛夷不见他们,只是在怄气而已。
守门人却是不愿再和几人多说,矜持一笑后,啪的一声关上了大门。主子已经发了话,他没必要再跟几人纠缠下去。
一伙人呆立在门口,面面相觑,连着吃了两个闭门羹,他们到底该怎么办。正在这时,长平媳妇怀里的娃娃开始哭闹,长乐咬着手指,有些不解的问:“三姐姐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们?”
无人搭理长乐,除了小侄子哇哇的哭声。
辛夷离开后长乐还穿着开裆裤,天天甩着鼻涕,如今也长成了懂事孩童。他眼睛瞥向哭闹的侄子,走到大嫂身边,踮着脚逗弄孩子。
王氏脸色变得极差,门前无人,索性咒骂到:“这死丫头,我就说是个白眼儿狼。咱们千里迢迢的来看她。她不好好招待,还装作不认识我们,以为这样就能充作大小姐了。”
长平媳妇听到婆婆念叨,不由抱紧了孩子,长平无奈开口:“娘,您就少说两句吧。爹,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了辛有财,他弓着背,犹豫的瞧了瞧紧闭的大门,搓着手说:“要不我们再在门口等会儿,三丫头总要出门的。或许咱们等久了,丫头也有心软了。”
王氏看似泼辣。在正经事儿上却是个没主意的,见孩儿他爹说的有道理,按捺下心中不爽快一直等了下去。
守门人虽然关上门。但是从门缝里能窥到一家人还没离开。见他们或蹲或站守在门口,不由犯难了。听主子的语气。倒不是认识这一家子,只是不想见他们而已。
他们这样守在门口,万一主子要出门,见门口景象,一定会生气。但是弄不清主子的意思,他们又不好直接上前驱赶。要知他们主子最是仁慈,平时见了乞儿都会心软的人,怎会纵容下人做出这样的事。
门外。辛有财一家人仍在苦苦坚持着,寄希望于能有好运,恰巧碰上辛夷出行。
辛有财在门口,这是真的犯了难。他来找辛夷,打秋风倒是其次,主要是最近碰上了点儿麻烦事。
他们一家本是老实人,碰上麻烦后,本能的想躲开。只是那些人来头似乎很大,让辛有财打心底里焦灼。
无奈之下,他只有找这个早早搬出去的养女。也许是出自直觉。辛有财总觉得那些寻上门的人,和辛夷有些关系。
辛有财一家子只是普通的庄户人,被人盯上心里自然怕的要死。他们背井离乡。从上河村摸到了汉阳城。走了这么远,还有来打听,辛有财不得不怕。
好在那些人虽然上门打听,模样倒不像坏人,斯文有礼像是大户人家出身。
这些事儿辛有财本来打算见了辛夷再说,不成想,他们一家子人围在门口。等了大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又蹲了一会儿后,他下定决心走上台阶重新叩门。辛有财先是拍了四五下。朱红色的门纹丝不动,他毫不气馁大力往下拍。
震天的敲门声。让守门人难以再装聋作哑,他不耐烦的将门打开呵斥到:“还有完没完了。主子仁善,绝非好欺之人。你们再闹下去,休怪我们报官了。”
一听报官,辛有财手抖了,怕对方动真格的赶紧说:“小哥儿,劳烦您再通报一次。我们来找辛夷可是有正事的,你、你就告诉她,有人在打探她的身世。”
守门人听到这里神色一凛,对方提到的事,似乎和主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还真做不了主,只有将话转达给主子再做决定。
隔了近一个时辰,辛夷早将辛有财等人抛到了脑后。守门人来到跟前,提到有人打听的她的身世。
辛夷先是惊讶辛有财有毅力,待听到后续之后,不由神情凝重。
“带他们进来吧。”
如今情况,她要是执意不见辛有财家,不弄清楚这件事,以后可能会遇到别的麻烦。
好在那些人虽然上门打听,模样倒不像坏人,斯文有礼像是大户人家出身。
这些事儿辛有财本来打算见了辛夷再说,不成想,他们一家子人围在门口。等了大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又蹲了一会儿后,他下定决心走上台阶重新叩门。辛有财先是拍了四五下,朱红色的门纹丝不动,他毫不气馁大力往下拍。
震天的敲门声,让守门人难以再装聋作哑,他不耐烦的将门打开呵斥到:“还有完没完了,主子仁善,绝非好欺之人。你们再闹下去,休怪我们报官了。”
一听报官,辛有财手抖了,怕对方动真格的赶紧说:“小哥儿,劳烦您再通报一次。我们来找辛夷可是有正事的,你、你就告诉她,有人在打探她的身世。”
守门人听到这里神色一凛,对方提到的事,似乎和主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还真做不了主,只有将话转达给主子再做决定。
隔了近一个时辰,辛夷早将辛有财等人抛到了脑后。守门人来到跟前,提到有人打听的她的身世。
辛夷先是惊讶辛有财有毅力,待听到后续之后,不由神情凝重。(未完待续)
第三二四章 贼心不死
今日乔正臣因她一句话,露出如此痛苦神色,饶是何妙音再后知后觉中,也能感觉到,乔正臣对她同样有心。
若是无心,怎会仅仅因为两个人以后不能见面,便露出深受打击的模样。
何妙音一时间跟吃了杏子一样,心中又酸又涩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甜。原来,他对她也是有心的,可是他为什么不早点儿说出来。
何妙音浮想联翩,乔公子若是早些言明了心意,她也不必彷徨那么久。
为了方便二人说话,何妙音大着胆子,打发了身边的丫鬟。
如今乔正臣露出挣扎痛苦的神情,她心下不舍情不自禁的说出了:“乔公子莫要误会,妙音绝无指责公子的意思。只是家中开始为妙音张罗婚事,再出门多有便。”
她说到最后,慢慢压低了声音,低垂臻首,露出失落的模样。
四下无人,乔正臣不由心思浮动,眼前女子显然的动了心思的。他再不说些什么,恐怕要错过这段大好姻缘。
“妙音小姐,您——真的要嫁人了么?”
乔正臣不着痕迹的转了称呼,目光中流露出不舍与心伤,好似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何妙音晶莹如玉的手扶着幕篱,轻咬樱唇,头稍微抬起偏向一边嗯了声:“小女自幼失怙,多蒙舅父舅母照顾。前些日子,舅母透露过口风,有人上门提亲。”
这种事儿本来不该和外男提起,但是何妙音心中有了乔正臣,遇到惶惑时,难免想要讨个主意。她性情天真,即使有了心上人,不想让舅父舅母为自己安排亲事。也不敢在舅父舅母前提起。
毕竟不是亲生爹娘,哪怕待她再好,何妙音总觉得隔着些什么。
她说完之后。红云飞上脸颊不安的绞着手指。万一,这一切只是她会错了意该怎么办。乔正臣乃是正人君子。从不曾在她面前有任何轻薄举动。
也许,他只是可惜从此少了个知己。何妙音迟迟等不来乔正臣回应,粉红的小脸,变得煞白。真的是她会错了意么,乔正臣对她根本没什么心思,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何妙音这次算是想岔了,乔正臣不说话不是因为不在意她,只是在脑海中谋划着。到底该说些什么。他既不想唐突了佳人,又不害怕什么也不做,会舍了何妙音这一出好姻缘。
到底该怎么说才好,乔正臣思量着该如何表明心意的同时,又不会吓到何妙音。她寄人篱下,比起旁人更敏感,如果他大胆直接,恐怕会吓到她。
斟酌之后,乔正臣决定采用苦肉计,只见他退后几步。捂着胸口苦笑着说:“原来如此,竟是如此。小生在此恭祝小姐,早日觅得如意郎君喜结良缘。“
乔正臣嘴里说着恭贺的话。面上却流露出一副如丧考妣的神情。
何妙音眼睁睁的瞧着心上人失魂落魄,情绪难免急躁不安的说:“乔公子,你莫要误会,舅母他们这是打算而已。妙音还不曾,不曾许亲。”
吞吞吐吐的将自己还不曾许亲的话说出来后,何妙音更加扭捏了。真是羞煞人也,她今日胆子怎么这么大,乔公子会不会看不起她。
乔正臣见她小意温柔的情态,眼眸一亮。惊喜的说:“小姐如此兰质蕙心的女子,竟尚未许亲。莫不是在诓骗小生。”
话说到这份儿上,迟钝的何妙音。她低下头,声如蚊讷的说:“妙音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公子。”
何妙音本就生的身姿窈窕,秀丽的面孔隔着若隐若现的薄纱,让乔正臣顿时觉得心痒痒。
不过他没有急着示好,反而长叹一声,语气涩然的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恐怕上郑家提亲的人,能将门槛踏破。乔某只恨,只恨门庭寥落父亲早逝,不敢……”
不敢之后的话,他咬紧牙关绝口不提,情绪十分低落。
何妙音虽然失去父母早,但是在郑家从不曾为银钱担忧过,使得她将银钱全然不放在心上。
看到乔正臣因着父亲早逝自卑,她忍不住劝到:“公子不必伤心,实不相瞒,妙音也早早没了爹娘。你的伤心,妙音懂得。”
提到爹娘,何妙音红了眼圈,声音开始哽咽。
乔正臣见佳人悲戚,不由心生怜惜,柔声细语劝慰到:“妙音小姐,都怪乔某提到了你的伤心事。没想到如此聪慧可人的妙音小姐,也会遇到这样的事。老天实在太不公平,让你受到这般苦楚。”
两人同病相怜,何妙音更觉乔正臣合心。因着舅父舅母对她太好,所以何妙音偶尔思念亡亲,总要背着人,生怕被人瞧见自己落泪的模样,背后再嚼闲话。
如今遇到了乔正臣,何妙音只觉得她一满腔的愁苦,总算遇到了一个懂的人。
佳人频频鼓励,乔正臣趁热打铁目光热切专注的看向何妙音深情款款的说:“妙音,有些话我一直想对你说,只是找不到机会。其实,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后,你的善解人意,你的知书达理,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每次与你谈论书画时,我都有喜逢知己的感觉。”
乔正臣柔情蜜意的说着,将何妙音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情窦初开的女子,哪里能惊得这阵仗,很快她的眼波中流转出无限情意来。出于女子的羞涩,何妙音扯着衣角嗔道:“乔公子言过其辞了,妙音只是寻常女子,怎当得起您的谬赞。而且,你连妙音的样子都没见过,怎会衷情。”
两人从第一次见面,一直到乔正臣剖白心意,何妙音一直戴着幕篱,还不曾真切露出过面容。
先不提乔正臣看重何妙音的身世,哪怕她貌似无言也会昧着良心说喜爱。他慧眼如炬,小小的幕篱,又岂能隔断乔正臣对何妙音容貌的窥探。
他早就看出来,何妙音哪怕不是明艳动人的美人,至少也会是小家碧玉。
为了哄何妙音欢喜,乔正臣情意绵绵的说:“妙音这便是小看乔某了,某虽不才,但也不是重视容貌的庸俗之辈。你熟读诗书又与乔某心灵契合,我怎会因为你的容貌有所改变。”
何妙音生的美貌,出门怕被登徒子所扰,这才戴着幕篱。她方才只是试探乔正臣,听到他正气凛然情真意切的回答,不由心花怒放。
出于报答还有微妙的得意,何妙音双手撩开幕篱上的薄纱,露出隐藏在面纱下的明眸皓齿,巧笑嫣然的朝乔正臣颔首:“妙音蒲柳之姿,让乔公子见笑了。”
乔正臣纵是对何妙音的容貌有所猜测,骤然见到她的真容,心里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原来,与他相处了几次的女子,生的如此貌美。古诗中用来夸美人的诗句,放在她身上,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勉强。
乔正臣目中露出欣赏之色,坦荡的吟道:“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锿褓狻e忮讼嘤觯饰以纲狻9湃顺喜黄畚遥幌氲矫钜粜〗闵腿绱司O嘤尚纳钜粜〗悖敝蘩⑽排悄尘捶!
听着心上人吟诵情诗,何妙音的脸颊快要烧起来,但是乔正臣对盛赞她的容貌,满足了她身为女子的虚荣心。
出于谦逊,何妙音婉然一笑,抿唇道:“乔公子说笑了,时辰不早了,妙音也该离开了。”
好不容易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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