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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伤剑暂定-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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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豹道:“可我还是不明白呢!”
高亮道:“这你都不明白?只是大马锅头……!”
程思静道:“只我们兄弟几人,不碍事的,高亮不妨就说给李兄弟吧!”
高亮道:“大马锅头只能保证我们的人,而谢神医也只是保证了他的人,可,你想想看,这件事情除了刚才提到的这些人,还有什么人知道?”
李豹道:“卞不成的人。”“哦不,是蜀中六怪!大马锅头我们刚要赶去叶榆的时候,蜀中六怪也正好来到,大马锅头安排他们去救柳神医!他们是知道此事的,而且也知道卞不成还没有死的消息!”
高亮道:“不错,要是蜀中六怪把此事传出去,方旭海是怪不成大马锅头和谢神医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大马帮的人,而且和谢神医,也是毫无任何关系的!”
罗明道:“可卞不成是不会想不到这点的!”
高亮道:“不错,卞不成的确是能够想到的,但他想不到蜀中六怪参与了此事!”
李豹道:“这怎么可能?刚才,你们不是说有个姓曾的已经逃回去了吗?那姓曾的可是会给他说的!”
程思静道:“他不会说的,因为他不敢说!”
李豹道:“可,这不合道理啊!嘴长在他的身上啊!”
高亮道:“可他的心中有鬼,就不敢轻易谈鬼!”
李豹道:“他心中有鬼?”
高亮道:“不错!”
李豹更疑惑了,道:“蜀中六怪不是去救过柳神医吗?卞不成咋个可能没有见到他们?那姓曾的无非不过就是逃命,会有什么鬼?就算卞不成怀疑他带了‘尾巴’去,也不至于就会杀了他?”
程思静道:“李兄弟分析得不错,可卞不成,偏偏就是没有见过六位怪兄!”
李豹道:“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不可能啊!这不合逻辑啊!”
程思静道:“高兄弟,你把紫霞姑娘和六位怪兄他们经历的,给李兄弟说说吧!”
高亮道:“是,大马锅头!”接下来,他把柳紫霞和蜀中六怪讲述的事情,又给李豹重复了一遍。李豹听后,疑惑顿开,道:“哦,原来是这样!原来那曾如耗的心里,还真是有鬼!不过还是让人想不通,见到六位怪侠的匪徒,不光只是他曾如耗一人,那他怎么瞒天过海?”
程思静道:“这个问题问得好,相信他已经知道了王锋的结局,心中就会更虚,而六位怪兄来到的时候,方旭海和王锋都已经昏迷,也就是说方旭海并不知道此事,就不会告诉与卞不成,这样一来曾如耗就会越发疑惑,他又不敢开口提起此事,这样不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吗?”话音刚落,程思静突然眉头一邹,眼睛一愣,同时“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紧接着急促地惊道:“不好,方旭海有危险,快,我们赶快赶去!”
几人一听,都让大马锅头的这突然一惊给震住了,虽一时不知其中原由,但也知事情不妙!李豹疑惑地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程思静道:“现在已经容不得多说,快,备马,我们速速去救!”
须臾,程思静带着李豹、高亮和罗明,快马加鞭,出了大马帮。到了那个上匪寨的岔路口时,几人跳下马来,这时,地上清晰地还残留着几行马的蹄印,程思静仔细察看后,道:“这里没问题,快!继续往前察看!”
几人又快马前行了十多里,程思静突然勒马跳了下来,其余三人,也跟着跳了下来,雪依然纷纷扬扬地下着,但路上不久前留下的几行蹄印,依然依稀可见。此处,路的右侧,是万丈深谷,左侧是崖壁,程思静细心地察看了一番后,遗憾地道:“来迟了!我们来晚了!果然是这样?”
李豹一路带着疑惑,现在更疑惑了,他们怎么也不明白,大马锅头究竟发现了什么!李豹是个急性子,问道:“大马锅头,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发生了什么?”程思静借着雪光瞧得清楚,李豹一脸疑云,细微的表情里,写满了疑问。但看明、亮二人的表情,虽也带着疑问,却也不难读出,他们能看得出些所以然来。
程思静道:“方旭海让人给推下山崖去了,这都怪我,我本以为已经万无一失了,却还是大意了,铸成了大错,是我害了方旭海,亏人还叫我一声大侠!”
李豹疑惑地道:“大马锅头,这是怎么回事?”
程思静道:“看看这路上的马蹄印,你就知道了!我怎么这么大意?这么糊涂?”
李豹道:“马蹄印?大意?”“哎呀,确实,大马锅头说得有些道理!这蹄印一定给我们留下了什么线索!可,我还是不怎么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人给弄糊涂的!”
高亮道:“李兄,你看这些蹄印,给我们说明了什么?”
李豹道:“蹄印怎么了?”
罗明道:“这你还不明白?这地上留下地蹄印是三匹马的,严格的说,只是两匹的!”
李豹看了地上的蹄印后,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今晚骑马从这过的人很多哪,有一路蹄印还是我留下来的!”
高亮道:“今夜下了这么大的雪,几十年罕见哪!你回来时留下的蹄印早就被雪给盖去了!”
李豹道:“哎呀!对!无论走哪条路去叶榆城,这段路是必经的,连马队的蹄印在我的后边,都被盖了,难道这是新留下的?”
高亮道:“不错,其中一路是方旭海所骑白马留下的,而另外两路一定是曾如耗留下的!”
李豹道:“何以见得?”
高亮道:“我和师兄在中原的时候,曾经做过赏金猎人,这点小事,还能看不出来?”
李豹道:“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快说呀,把人给弄糊涂的!”
罗明指着地上,道:“李兄,你看,这一路蹄印,到了这里,就浅了,这说明了什么?”
李豹道:“这还不简单?马轻了呀!”
罗明道:“对呀!那马为什么轻了呢?”
高亮道:“这是因为……”,高亮话未说完,李豹激动地插口道:“哎呀!这不是马上的人或重物已经离开了马!”“难道?难道你们是说,这匹马上的人是方旭海?”
罗明道:“不错!这就可以说明他到了这里,就离开了马?而且是有人要他离开了马!”
李豹道:“可这也太悬乎了!你们怎么就知道此人就是方旭海?”
高亮道:“这还不简单,一定是他!”
程思静道:“不错,这都是我的大意,方旭海这个人,心地本不坏,但更重情义,而且说话也算数!他虽然答应过我,不去报信,但开始我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就想出了让李兄弟跟踪他来找到匪窝的计谋,但同时我也知道,他一定还会回去回春堂的,因为他已经答应了我。此人说话算数,他回匪窝的目的,一是担心匪窝会出事,因为在回春堂的时候,我的话语已经激起了他的不安,二是他答应了我,就会遵守诺言,在担心之中,他只能去说服卞不成放人,之后,他还要赶回去,这是在向我表明,他已经说话算数,遵守了诺言,那么我和谢神医答应他的,也要给他一个交代,那就是放过卞不成和他的兄弟!”
李豹道:“我见过方旭海,这个能说得通,可大马锅头只要我跟到岔路口,难道大马锅头早就知道今天会下大雪?”
程思静道:“这个,开始我并不知道,虽然我们靠行路为生,有预测天气的经验,但云南罕见大雪,我以为最多只是下雨,我们可以根据雨后的蹄印引路,找到匪窝!而且,在那岔路口上边,我还派了徐浩接着跟踪,这是因为,我见了这路面硬实,被瓢泼的雨水一冲,那蹄印就此而消失了!”
高亮道:“大马锅头如此安排,我想,是因为怕方旭海有所察觉,就会前功尽弃,而徐浩的轻功,又是非常的不错,更便于跟踪,因为用轻功,比你骑马更不易被发现!可让人疑惑的是,我兄弟二人刚才跟着曾如耗的时候,却没有遇见过徐浩!”“哎呀,不好!难道!难道他出了什么意外?”
程思静道:“高兄弟,无需担忧!无需担忧!徐兄弟无恙!”
高亮道:“无恙?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
程思静道:“别急!徐兄弟确实无恙,那是因为,后来下了大雪,刚好曾如耗又中了计,因此,有你两兄弟去就够了,以免人多而打草惊蛇,于是我临时取消了派徐兄弟去跟踪的计划。早知道有个曾如耗,早知道会下大雪,我就不会话激方旭海,也就不会害了他!真是的!”
李豹道:“现在我有些明白了,你们就是凭借着这蹄印来判断有人在这里出事了?但又怎能断定,曾如耗也来过,而且断定,是他把人给推下山崖去的?”
程思静道:“在没有验证之前,断定是不可能的,但,就凭这里留下的种种痕迹和事情的逻辑关系,可以分析得出来一些事情,而且八、九不离十!”
高亮道:“不错,在那岔路口,大马锅头察看马蹄印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只是还不敢言论。你想想看,这里,在我们到来之前,已经留下了三路蹄印,再看,除了方旭海留下的那一路,剩下的两路,无论从深浅、马蹄的大小和形状,以及马的步子的大小,都是一样的,这就说明了,这是同一匹马的蹄印,而这两路蹄印都是到此为止,这就说明了,骑马之人到了这里以后,就返回去了!而这两行蹄印的另一端,会通向了什么地方呢?”
李豹道:“一定是山中的匪窝!对,就是这样,刚才,大马锅头察看那岔路口的时候,我也留意了,我清楚的记得,这些蹄印,就是从那岔路上连过来的!”
罗明道:“不错,这两行蹄印就是从那岔道上通向山上的,而且我们兄弟俩刚去过,那里就是通往匪窝的路!”
李豹道:“哦,原来如此!可又怎能知道,那马是来到这里之后,再返程回去的?”“哦,知道了,是蹄印的走向!我看到了,这里有几个杂乱的蹄印,一定是在这掉头的,而且有可能,在这还发生了打斗!”
高亮道:“不错,正是蹄印所留下的走向告诉我们的,这不用看马蹄走路时四肢运行的规律,只需看蹄印的面向就可以判断,为了确保判断不是错误的,我又注意看了马四条腿留下的蹄印之间的关系,证实了这一点!”
李豹道:“那你们是如何知道曾如耗来过呢?”
程思静道:“分析,因为只有他才会这样做,你看,这路左边的崖壁上,留下了被人脚蹬过的脚印,因为这崖壁几乎是垂直的,所以上面的积雪不是太厚,所以这脚印比这路上的蹄印,还要清晰,我观察过曾如耗逃出马帮时留下的脚印,无论是大小,还是纹路,都与这是一样的,这就说明了,此二者是同一个人的脚印!”
罗明和高亮听后,仔细察看了那留在崖壁的上的脚印,道:“不错,我们前边一路跟踪曾如耗,这与他在逃离的时候,留下来的脚印,确实是一样的!”
高亮又仔细看了那脚印后,道:“不错,确实是一样的,他逃跑时留下的脚印,我记得清楚!只是这崖壁上的,似乎更深一些!”
程思静道:“那是因为他在逃跑的时候,不过也就只是在跑路而已,而这崖壁上的蹄印,是他用力蹬了一脚之后,就着反弹力,将人直接从马上蹬下去的,所以用力较重,所以印迹自然也就更深了!我们还算来得早,若再过一会后,这崖壁上的积雪受重脱落,就再也看不到了!”
李豹道:“哦,明白了,但这里有这么多杂乱的蹄印,难道他们没打斗过吗?”
程思静道:“应该没有,如果发生了打斗,那地上就不只是留下这些蹄印了,甚至还会有人的脚印,至少是两个人的。你看,这蹄印无论有多乱,都只是两匹马留下的,不难看出,其中一匹马留下了这些杂乱无章的蹄印后,就空身跑向叶榆方向去了,而另一匹则是在此之后,再反转了回去!”
李豹再仔细观察后,激动地道:“哦!确实是这样的,但,这脚的大小差不多的人,有的是,而且他们又都是同一个窝里的人,鞋子也有可能是一样的,这如何能判断就是曾如耗干的?”
程思静道:“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有这种可能!但动机呢?杀人是需要动机的,方旭海既然已经说服了卞不成,就不难分析得出来,凶手就绝对不会是卞不成,而且卞不成可以将他留下来,不必要这样做,只有曾如耗,才有可能会这样做!”
李豹道:“哦,这是为何?”
罗明道:“李兄,这你还不明白?因为见过六位怪侠的匪徒,只有那么几人,而六位怪侠来的时候,方旭海和王锋已经不省人事,所以他自然不会提及此事,而通过他的讲述,曾如耗知道了王锋已经死去的消息,但他却又不知道方旭海并没有见过六位怪侠之事,那么他就会产生了疑问,方旭海为何不提及此事呢?这样一来,他自然就会心虚了,但他又不敢自己提起,因为六位怪兄和紫霞姑娘目睹了他杀害杨小三和王三牛的过程,小喽啰自相残杀,对于土匪而言是绝对不可以的,除非得到了头领的首肯,因为这是他们最忌讳的大不义之举,对于他们而言,无需讲任何理由,那都是要被重罚的,说白了,就是要被砍头的!可他对六位怪兄和紫霞姑娘又没有办法,同时又怕事情暴露,而且又不想离开匪寨,因为他觉得他给了卞不成的消息,可以帮助他得到卞不成的赏识,再说,这些匪徒,对卞不成都是十分的忠心,他们是不会在危难时刻离开他的,因为卞不成就是他们的义父,给过他们重生的机会!而这样一来,他越怕事情暴露,心里自然就越发畏惧、恐慌,一畏惧、恐慌,就会产生侥幸心理:‘反正大当家的,绝对是不可能再与蜀中六怪和柳紫霞见面的,只要放了柳扶风后,事情就会平息了,反正山寨里的人,除了我和方旭海,已经没有人知道此事了,既然方旭海见过了六怪,他迟早都会怀疑我,不如先下手为强,让他永远的保守了这个秘密!’万一还是让人发现了,他还可以推给死人,因为,只有死人是不会发起驳辩的,也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而且他还可以把方旭海的死,嫁祸给大马帮,真是一个一石二鸟的歹毒之计!”
高亮接话分析道:“不错,而且他也从方旭口里知道了大马锅头和谢神医给方旭海的承诺,焦急中,他一定认为六位怪侠是大马锅头的人,因为他们是大马锅头叫去的。”
程思静道:“不,他只是一时的心虚,而忽略了这一点,他迟早都会想起的!”
李豹道:“那柳神医岂不是很危险?”
程思静道:“不,暂时没有,因为卞不成是个聪明人,不会草草地做事,因为方旭海已经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他会考虑的!”
李豹道:“那,这个推理很是合理,但方旭海怎么会任他宰割呢?而且他的武功会比方旭海的高吗?以至于一大脚就踹下崖去了?”
程思静道:“这两人的武功,谁的更好一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们互相是自己人,而且曾如耗,给那些所谓的‘自己人’的映像,就是他的胆子并不大,所以方旭海没有戒备之心,更主要的是,方旭海大伤未愈,而这个病又是用不得力气的,他却又快马奔波了这么一趟!这样一来,曾如耗无需花更多的力气,只需突然猛烈地出击,攻其不备,就可以达到其目的!”
李豹道:“可还有一个疑问,那白马是陆秋风的,也就是说它是属于匪寨的,它不往回跑,而却跑去了叶榆城,这有些不可思议!”
高亮道:“曾如耗会让它回去吗?这地上留下的这些杂乱无章的蹄印,正是因为如此,因为行凶之后,曾如耗在这停留过,他这样做,就是因为担心那匹马会跑回来!”
李豹道:“那他,何不如一次杀了这匹马!”
程思静道:“那是陆秋风的坐骑,是一匹好马,甚通灵性,而马都有前悔,所以它是不会回来的!还有,这匹马有没有回叶榆城,还是个未知数,但按留下来蹄印来看,绝对是没有回去过匪寨的!”
程思静刚说完,突然眉头一邹,急道:“着了,若这匹马什么时候返回去了匪窝,就会害了柳神医,还有,此事太有蹊跷了!高亮,你速速顺着蹄印找去,一定要找到它,罗明、李豹,我们速速回马帮,准备营救柳神医!”
李豹道:“这是为何?柳神医有危险吗?”
程思静道:“现在容不得细说,我只能告诉你,如果卞不成决定放了柳神医,那曾如耗一定会有动作的!还有,此事大有让人担心的地方,并不少!”
几人分工后,去了,程思静最后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安排?事情真是他们分析的那样吗?请看下回分解。
………【四五回 曾痞子私祸老孺 程大侠妙救人质】………
程思静带着李豹和罗明,快马赶回到大马帮,顾不得认真梳洗,也来不及等侯厨房的早点,三人用热水各调了一碗红糖米粉,胡乱吃了,急忙地叫起了蜀中六怪和马锅头徐浩,待这些人也吃过米粉后,快马赶往匪寨去了。这米粉,是滇西的传统食品,是一种用滇西特有的糯米撵制而成的米面粉,可煮面茶食用,也可以用于煮汤圆或汤坨,优质的米粉可以直接用开水调泡成面茶,加入红糖或白砂糖,可做早点。食用后,既经饱,又不会像食用糯米饭之后一样的做不得剧烈运用,而且极富营养,能保体力。可是与程大侠同往的人中,却没有柳紫霞和谢无崖,这似乎很是不合情理,这柳紫霞是柳扶风的女儿,去救她的娘亲,却又不叫上她,而谢无崖也是柳扶风的师兄,关系也是非同一般,却还是没有叫上他,换言之,程大侠去救柳神医,却没有通知他的两位至亲,这是为什么呢?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考虑?
几人快马加鞭,只不大一会的功夫就到了那通往匪寨的岔路口,这路已经知道,按理说,再花些功夫,就可以一股水的直通匪寨,但看现下的情况,这似乎有些不妥?确实,上了那岔路之后,程思静的马慢下来了,又走了里把路的时候,他干脆勒马停下了,众人随之,但他们,或多或少,心里自然是有些不太明白的。众人中,张小五是话最多的,他抢先问道:“程大侠,这?为啥子停下来了?莫非程大侠想到了什么?”杨十三性子急,接话道:“对呀,这是啥子回事嘛?”
程思静微微一笑,道:“这个嘛,先不要急,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李豹道:“这么神秘,我们不是要去救柳神医吗?”
王怜松眉头一提,双眼细微地来回一横扫,道:“虽然在下也弄不明白程大侠的意思,但相信这样一定有道理。”
程思静道:“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在此,等一个人的出现,大家把马藏到两边的林中后,分别隐藏到树上去。”
杨十三道:“啊!这是怎么回事?到底要等什么人?”
汪雅竹道:“莫非是在等卞不成?可是这也不大合理!这究竟是啥子回事?”
罗明道:“不,是在等曾如耗,虽然我也不是十分的明白,但我相信,大马锅头等的就是他。”
李豹道:“我也觉得是这样!”
听到罗明的话,众人越发疑惑了,张小五嘴快,道:“等曾如耗?这是哪门子哩事嘛?把人给弄糊涂的!”
方赢千道:“就是,程大侠,到底是啥子回事嘛?”
李胜万道:“就是嘛,这来救人,又停下了,而且也不叫上紫霞姑娘和谢神医,到底是搞啥子嘛?”
张小五道:“是噻,想不到程大侠做事,比我们六怪还要怪噻!”
汪雅竹道:“这个小生明白,程大侠是怕柳姑娘和谢神医感情用事,误了事嘛,不过程大侠为什么要在此等候,我也不太明白,但相信一定是有道理哩。”
杨十三道:“误了事?哦,明白了,他们是柳神医的至亲,难免会激动。”
王怜松道:“对头,虽然谢神医处事比较稳重和冷静,但也难免啊!不过程大侠为什么要这样安排,让人有些不懂噻,能否赐教?”
程思静听完几人的言谈后,不紧不慢地道:“此事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明白的,到时候诸位自然就会知道了,但我敢保证,这曾如耗是会来的,因为他比卞不成更急着放人哪!”
张小五道:“更急着?”
程思静道:“正是,但时间紧急,我不能细细的与各位言明,还请各位包涵!”
杨十三道:“包什么涵?又不是外人!再说,只要能救得出人来,无所谓的。”
程思静一听,想:这杨怪侠,不是分明再给我下要求吗?不过也难得,从中可以看出他的侠义之情来!现在,只希望我的判断是正确的!道:“这个,程某敢打包票!”“罗明,徐浩,你二人轻功好,罗明你沿着路边的树林悄悄的潜到匪寨附近观察,注意回来通报,不可惊扰他们,也不要轻举妄动,但必要时,可当机立断,徐浩你与罗明同去,想办法隐进匪寨,只做观察,不可打草惊蛇,必要时也要当机立断,若能找到柳神医和陆大侠的所在,那就更好!”
二人领命去了,李豹疑惑了,道:“大马锅头无非是要他们再去探路,以便于营救?”
程思静道:“罗明的‘疾步怜青’;轻盈快捷,走路无痕,最适合联络,由他负责传信,最合适不过了,而徐浩的轻功‘插翅虎步’;不但有着‘疾步怜惜’的优点,而且更于隐蔽,便于追踪。
汪雅竹一听,惊奇地道:“‘插翅虎步’?这不正是东海一票侠徐老前辈的看家绝技吗?这种轻功不是已经失传了百余年了?莫非?”
程思静道:“不错,徐浩正是这种轻功的传人,东海一飘侠徐一风老前辈,正是他的老公公(曾祖父)。”
王怜松也惊奇地道:“‘东海一飘侠?’小生略有耳闻,可听说这种轻功不是随着他的牺牲而失传了吗?”
张小五一脸惊奇,道:“牺牲?”
汪雅竹道:“不错,东海一飘侠,是天下少有的奇侠,此人不但轻功一流,而且武功更是卓绝,因为长期行船漂泊于东海之上,抗击海盗而得名,此人不但精通‘神渡四海’和‘蜻蜓点水’等多种上层的水上轻功,而且还自创出了一套‘插翅虎步’,但也听说,这种功夫早就已经失传了?”
方赢千道:“不错,在下也听说过,此人能在水下闭气长达数个时辰,真乃前无古人,后实难有来者,让人匪夷所思,可也听说此人喜欢独来独往,到了半百之后才得一红颜知己,并且皆为连理,莫非?”
李胜万道:“可不是噻?听说他与其妻水月儿女侠,因受海盗的陷害而走投无路,沉海就义?”
杨十三道:“想不到天下还有如此奇人?”
汪雅竹道:“据前辈们所讲,他确实有一个儿子,可也随他们夫妇一起就义了呀?”
程思静道:“这些传说是真实的,但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徐浩的祖父后来被一对渔民夫妇救起,当时他已有八、九岁,刚好学得了这种轻功,却因年纪过于幼小,内力不足,无法学得其父的上层武功,而一飘侠老前辈的武功却又都是口传心授的,因此也就失传了,真乃一大憾事!而那对渔民夫妇为了保住徐英雄的这棵独苗,惧怕海盗施害,所以才保守了这个秘密。”
张小五道:“可这也太奇怪了,这种轻功的名字太有意思了!”
汪雅竹道:“我看,这个名字好得很嘛,老虎走路是很快哩,再加上一对翅膀,这表明了什么?而虎狩猎时,出击前的一刹那,那步子是悄无声息的。”
程思静道:“汪怪兄果然多有见识,这种轻功,还有一个别名,唤作‘猫欲捕击!’”
张小五道:“可这种轻功,听这个名字,应该不是水上用的?”
程思静道:“不错,听徐浩所讲,他曾祖父能水上克盗,陆上擒贼。”
汪雅竹道:“对头,这与江湖传言是一样哩。”
张小五道:“可,能叫‘一飘侠’;还需要上陆吗?这也太怪了!”
王怜松道:“师兄乱讲,人在海上飘,还得上来补给嘛,难道天天吃鱼虾之类,这哪能行?就算这说得过去,但水总要喝吧,难不成一飘侠老前辈是喝海水哩?”
张小五道:“那是!那是!”
汪雅竹道:“最可惜哩是,一飘侠老前辈的水下轻功‘飞鲨沉鱼’;也因此失传了,不说了,不说了!小生好奇的是,程大侠是如何结识徐英雄的?”
程思静想:这六位怪兄好奇,虽也正常,但现有正事要办,还是不要啰嗦为好!道:“哦,这是我几年前到杭州办事,结识的,我们一见如故。”
汪雅竹道:“哦!”
程思静道:“现在,还是先救出柳神医要紧,我们先各自上树隐藏,那曾**一定会从这里经过的;如果他是放了柳神医,我们也无需惊扰他,如果他要加害于她,见机行事!”
众人虽对程思静的判断还是怀有好奇,甚至是疑惑,但结知事情不一般,又信得过他,于是都不再多言,依计行事。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依不见有任何动静,大雪开始渐小了,但程思静等人的马蹄印已经早就被掩盖了,又过了一个时辰,太阳出来了,照在雪地上,通红通红的,这雪停了,风吹来,更冷了,这是因为“下雪不冷化雪冷”的缘故,大伙跻在那树冠部的枝叶中,很是按耐不住了,对程大侠的这以判断从好奇和疑惑逐渐转为更多的是怀疑。但就在这个时候,罗明回来了,地上竟没有留下他的脚印,程思静迫不及待的从树冠飞身下到了离地丈把的横枝上,其他人随之,因为程大侠在此之前交代过,千万不要直接下到地面,以免留下脚印,大伙虽对他的判断有所怀疑,但却还是得听他的,因为没人有更好的办法,也只有将就了这守株待兔的办法了,即使没有收获,也自然不会有多少损失。
罗明来到程思静的下面,欣喜地道:“大马锅头,你果然没有说错,曾如耗那**带着一个蒙着眼睛的老妈妈出来了,那老妈妈一定是柳神医!看样子是要放人了!”
程思静道:“若是放人最好,若不是,还得确保万无一失呀!”
罗明疑惑地道:“可这也太麻烦了,刚才我都可以救下人。”
程思静道:“既然答应了方旭海,还得先说话算数,若是那**放了人,我既往不咎,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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