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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成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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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去北京了。他是听说你在北京后,立即决定来北京的,现在应该在滕家的大酒店订了房间。睿哲哥哥,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黛蔺她也不见了!”
“婚房的事,等我回去再说!”滕睿哲俊脸冷鸷,把电话果断的挂断了!
小车停在大医院门口,一下车就是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滕睿哲亲自开车门,轻拥着黛蔺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黛蔺一直不说话,柔顺的接受检查,B超透胃,听着医生给滕睿哲分析她的病情。
滕睿哲则目光深邃盯着她安静的小脸,粗壮的猿臂将她蜂腰一搂,迫使她抬头,看着她那双乌溜溜,却不再灵动活泼的双眸。
☆、062不让他管
她这个样子太过安静了,仿佛没有灵魂一般!他不喜欢看到她这样!
他俊美的脸庞暗沉下来,低声冷道:“只要你养好了身体,你想去哪就去哪,我绝不拦你!但现在,你的无声抗议无效,肠胃病一定要治!”
黛蔺抬眸看他,蹙眉笑道:“滕老板,我的身体是我自己弄垮的,与你没有半点干系,你不必为我治病!”
她的嗓音轻轻柔柔的,一双澄澈的眸子越来越平静,透着一抹坚毅;年轻稚嫩的少女脸庞苍白如纸,娇弱中带着一丝苦涩,安安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
“三年的牢狱之灾,是苏黛蔺自己一手造成的。她没有怪过任何人,也没恨过睿哲哥哥,只恨她自己!所以请滕老板不要再管她的事,早在三年前,睿哲与黛蔺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滕睿哲眸中一惊,松开她的小腰,高大的身躯霍然站起,咬牙厉声冷道:“没有人愿意管你的事,是你自己要糟蹋自己!苏黛蔺,你他妈的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从三年前到三年后,你永远这样让人厌恶至极,甩都甩不掉!”
黛蔺心头一涩,把小脸微微偏开,起身笑道:“谢谢滕老板的关心,我先走了。”再对医生礼貌的笑了笑,匆匆走到门口,快步走了出去。
滕睿哲没有出去追,把挂着的片子一把扯下,扭头冷静的问医生:“如果她再拖下去,变成肠胃癌的几率是多大?她现在已经完全不能吃生冷肉类,吃进去就会吐!”
“如果直肠里出现肿块,就是癌。”
——
黛蔺匆匆走出医院,来到了炎炎赤日的火热街头,看着一张张陌生的、冷漠的脸孔从她面前擦肩而过。
其实她觉得自己很没用,来京数天了,连房子都租不起。
她出狱的时候,身上只有在监狱里干活挣的三百块,住小旅馆、买卫生用品、买毛巾、吃饭,差不多用掉一百;书记伯伯给她的四百块生活费和袁奶奶给的三百,则因书记夫人有意见,她全数还回去了。
她手上的几百块钱是在兰会所得到的小费,原本打算在锦城市租房子的,后来买了张来京的火车票,去夜市淘了一套t恤牛仔裤球鞋,吃了几天饭,就只剩两百了。
两百块钱,她能在北京买什么呢?继续去工地,然后在工地旁边找间民房么?
她眯着双眸望了望湛蓝的天空,望着那在云端展翅高飞的飞机轻轻笑了。天地如此之大,难道真的有人会把自己饿死?她只是把自己看得太低贱,太过自卑,以为被滕睿哲拒绝了,被那些歧视她的人拒绝了,就该如过街老鼠一样活着。
可她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她走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静静打量来来往往的人。有人衣着光鲜,拎着大包小包的名牌,讲着电话,开着名车;有人却拿着塑胶袋在翻垃圾桶里的饮料瓶,为捡到几个空瓶子,喜滋滋咧开嘴角。
这种强烈反差,就像一面镜子照在她面前,让她看到了三年前开跑车的自己和三年后穷困潦倒的自己。但她不觉得后者卑贱,反而觉得那是一种最实在的生活,就像社会需要清洁工,废品需要回收站。
每个人都是为了生存。
是啊,为了生存,为了能吃上饭,有工作就要做。
她在大马路上慢慢走着,看到张贴的广告就凑上前去看,留意是不是招聘广告;或者在每个店门口驻足,询问招不招人,已经完全忘了滕睿哲的存在。
而滕睿哲的车就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先是低迷消沉,盯着那些名牌跑车和捡废品婆婆,想着自己的心思,一簇簇毒辣的阳光晒在身上也浑然不觉;然后给自己一抹微笑,振作精神寻找招聘广告,像一株在风雨中飘摇、却坚强挺立的小草。
他坐在车里,跟了她一路。没料到她刚从医院跑出来,就立即开始找工作!
他给她辞掉工地的工作,她就继续找;他给她治病,她就拒绝。宁可拖着病情,也不想与他有任何关系;她就是在这样一寸寸推开他,躲避他,一副年轻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颗倔犟坚强的心!
她说没有恨过睿哲哥哥,可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分明是恨的。她恨睿哲哥哥,恨他把小小年纪的她送进了大牢,毁了她苏家……而那三年,他的确没有去看过她,一次都没有,因为在他眼里,这个刁蛮跋扈的千金大小姐确实需要改教、不能再这么纵容包庇下去!
否则长大后的她,会无恶不作、伤人害己!
他没有去探监,一直在忙他的公司,精疲力竭的处理与素素的感情问题,国内国外奔波,把一个自己曾经深恶痛绝的小女孩遗忘在了角落里。
三年后,他才知道苏黛蔺该出狱了,小老虎出笼,他的灾难即将再次开始……这是他得知她出狱时的第一反应,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一股浓浓恐惧感,直接的、心有余悸的,传遍他的大脑和全身。
他去拜访书记一家,见到了苏黛蔺,然而,纵过火、失去父亲的苏黛蔺不再是一只小老虎,而是变成了一只小绵羊,卑微的寄人篱下,一声不吭。
他这才想起,当年的灾星苏黛蔺,只是个孩子,一个胆大包天、十六岁就能纵火伤人的孩子!
他不过是觉得愧对苏市长,才帮苏家把小楼竞拍了回来,空置着,每年去给苏市长上柱香,以慰市长在天之灵。他根本没有想过再与苏黛蔺有任何交集……
——
黛蔺走了很长一段路,小脸都晒红了一圈,最后终于进了一家快餐店。
快餐店的玻璃上贴着招工广告:大厨、配菜、切菜工、洗碗工各两名,服务员若干名,工资面议。她进去后没有立即出来,面试上了服务员。
滕睿哲将车停在外面,一边下车一边接Torn打来的电话。torn正在向他汇报酒店的情况,禀明萧梓萧少爷已经下榻大酒店,并询问了滕总和苏小姐的去处,一直等在酒店。
“萧少爷在飞来之前,已经把滕家的各大产业和滕二伯的别墅地址、滕家祖宅地址查得一清二楚。估计不找到苏小姐,他绝不回去!”torn最后道。
“这个随他。过不了几天,萧伯母自必会召唤他回去!torn,这边没你的事了,你今天就飞回锦城市。这几天我会带苏黛蔺回锦城,你帮我约好肠胃科的权威医生。我决定让苏黛蔺在锦城市养病!”
“好的,滕总!”
滕睿哲推门走进快餐店,高贵俊挺的外表立即让店里女主管笑脸相迎。女主管温柔的给他解释,午餐时间已经过了,师傅们在吃饭,店里停止营业,下午四点多才开始售晚餐。
不过如果先生需要,我们可以让师傅给你单独炒几个菜。
滕睿哲俊脸邪冷,没有应声,一双锐眸朝窗边瞥去,见得几个厨子、切菜工围在一起吃饭,店长则在旁边直接面试苏黛蔺,一边悠哉悠哉吃饭,一边指挥黛蔺把那一摞脏盘子抱上楼,并无理的敲敲筷子,说待会把她这桌的碗筷也给收拾了,全都给收拾了,其他服务员去休息!
黛蔺则在抹桌子上的鸡骨头、鱼骨头,用她纤细的胳膊把那一摞摞又脏又油的盘子抱起来,再踩着湿滑的地板上楼梯,走一步,滑一下,随时可能从楼梯上跌下来。
滕睿哲面色一冷,对那女主管道:“那好,给我炒几个菜!用上你们店里最好最贵的食材、最好的炒菜大厨!”
话音落,他信步走到店长旁边的桌子旁坐下,对那店长皮笑肉不笑道:“她是新来的?为什么让其他服务员去休息,所有的脏活让她一个人做?”
店长眉毛一挑,继续吃她的饭:“这就是服务员做的工作,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以为我请她来当大小姐的,什么活都不用做,就在这里当花瓶?!瞧那双粗糙的手,就知道是什么出身,酸不拉几的!”继续阴阳怪气吃她的饭。
滕睿哲俊目一寒,突然冷笑道:“原来你是店长!那就由你去给我炒几个菜!鲍参鱼翅肚,每样炒一盘,不准咸一分,也不准淡一分!楼下的这些脏盘子,你一个人全部搬到楼上,再洗干净,杀菌消毒,用来盛菜!十分钟内完成!”
“你以为你是谁?!”店长把筷子一摔,啪嗒掉到地上。
滕睿哲看着那张进入更年期的丑脸,恨不得把那脑袋扭下来,利眸一眯,冷厉道:“给你十分钟时间!而且这个十分钟还包括刷马桶,喝光马桶里的水!”
楼梯口的黛蔺听到滕睿哲的声音,连忙抱着一大摞脏盘子往回走。
只见这个冷凛倨傲的男人宛若帝王,立于厅中,身边围绕起一股冷戾气息,低眯眸扫视众人,目光犀利,让主管和厨子们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全国连锁餐饮的快餐店大老板竟然急匆匆赶来,推开门就直奔滕睿哲,抹抹额头上的汗,急道:“滕老板息怒!我这就让店长走人,扣发全年年薪!您千万千万息怒!上次在大酒店聚会,酒还没喝尽兴,您就退席了。这次啊,我要跟滕老板一次喝个够!”
滕睿哲不理他,走到黛蔺身边道:“你说她该不该喝马桶里的水?年轻貌美不是你的错,但有人嫉妒可就是她的不对了!”
☆、063工作泡汤
“将这些脏盘子一摞摞全搬上楼,用嘴一个个舔干净!再喝光马桶里的水,大口大口的喝,一秒钟都不准停下!”他双目尖锐骇人,薄唇掀起,对那更年期女店长寒声命令道,一身暴戾!
女店长这下被吓傻了,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大老板与这位俊男有交情,而且俊男在进店之前就给老板打电话了,老板这才从总公司急匆匆赶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将她开除!
她在这连锁餐饮店工作了好几年,常年在各个地区的分店调来调去当店长,现在好不容易调来这个繁华地段的分店当店长,离她在北京五环外的家相对比较近,岂料到,老总竟然为了一个外来妹直接将她开除,还让她喝马桶里的水!
她是正正宗宗的北京人,过四十了,对这群稍有姿色,年轻貌美,大夏天光着屁股在大街上勾引人的外来妹有一股天生的敌意!
她人老珠黄,就见不得大街上一些年轻小姑娘们穿着过短的短裤,完全遮在上衣下面,就跟没穿裤子似的,露出两只白条条的腿,若无其事走在大街上。
说好听点,这群小姑娘趁年轻争奇斗艳,享受她们的青春;说难听点,就是不要脸,勾引男人,引人犯罪!想当年,二十几岁的她多保守,不露肉一样漂亮,丈夫天天围着她转!
现在,她丈夫的车里三天两头会出现小三,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她都忍了;但第四次到第N次,她的儿子说爸爸的车里又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年轻姐姐,姐姐还送他一台苹果4,趁妈妈在外地出差,好几次去学校给他开家长会,还跟爸爸来家里过夜……于是她彻底撕破了脸,直接把那小三从丈夫车里拖了下来,当着众人的面,把那小三的衣服扒个精光!
所以当苏黛蔺说她是外地人,只有十九岁,什么工作经验都没有,又长得一副水嫩青涩、童颜*的小模样,羞羞答答的,这不会做,那也不会做,她当即就发飙了!
这不是靠吃青春饭的外来妹是什么!跟她所见识的那些年轻小三一个德性,发发嗲,扭扭屁股,左一句‘人家不会嘛’,右一句‘人家手疼’,就爬上了男人的床哼哼唧唧,还做什么活!
这种好吃懒做的小妖精就应该被严打,整天与油烟为伍,干苦力活,洗盘子,让她们也见识见识当年正室与丈夫打拼的辛苦,年轻时为丈夫付出的辛酸!
所以在她手底下做事,女服务员绝对不许打扮得花枝招展,说话不许发嗲,不许专拣轻松活,必须要上上下下搬盘子,在滑腻的楼梯上摔几跤,把一双小手弄粗!
苏黛蔺这小尤物,则是重点严打对象,正好让她泄泄心头之恨!
“张店长,没听到滕老板的话么?你对员工的管理根本不合理,完全是在公报私仇!我今天不仅要开除你,还要让你赔偿所有员工的损失!”连锁餐饮老板大声厉呵道,用手直指楼上卫生间,“刚才你吩咐了苏小姐什么,现在你就照着做一遍,包括刷马桶,喝马桶水!直到苏小姐喊停!”
“老板,那些都是员工该做的,我身为店长,没有做错什么!”店长开始强词夺理。
“那你去是不去?是不是要我当着滕总的面,让你立即吃上官司,名声尽毁?!你挪用店里的资金,虐待员工,管理不善,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们后面走着瞧,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聘用你!”老板彻底拉下了脸!
黛蔺在一旁听着,把手中的脏抹布悄悄放下了,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
店长对她这样的女孩子有敌意,她从进店起就知道了。但她只是来找工作的,不抢不偷,应该不会与任何人结怨。虽然刚才差点摔上一跤,连人带盘子一起滚下来,但做服务员,不就是做这些么?
这里有冷气吹,包管三餐,晚上还可以住在这里,不是比工地好太多太多了?
为什么让她还没上一天的班,新工作就又泡汤了!
只见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女店长在被餐饮老板抖出罪行后,气短心慌起来,忙把摔到地上的筷子盘子一一捡起、摞好,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抱着往楼上走。但双脚刚走到楼梯转角处,脚下突然一滑,屁股往下一坐,连人带盘翻到了楼下!
而那转角处,分明被人故意倒了一层油,油光油光的!
滕睿哲掀动了下薄薄的唇角,冷道:“油是你让人故意倒上去的,那,给我继续接着走!走不过去你就用舌头舔!我看你还有没有胆子动黛蔺一根寒毛!给我记住了,在北京这块地,没有人敢动苏黛蔺!”
女店长重新爬起来,又往楼梯上走,再摔下来,摔得鼻青脸肿……
黛蔺看得细肩一缩,不忍再看,转身走出了快餐店。
她真的长了一张人见人厌的脸蛋吗?为什么她的外貌、她的年龄,也能成为找工作的一大阻碍!那层油分明是针对她而来的,如果她刚才继续往前走,摔得鼻青脸肿的那个人就会是她!
女店长想摔断她的腰。
她娥眉一蹙,不安的站在马路旁边,张望着怎样走下一步。去夜市卖烧烤吧,上次电视里播报过的,不需要学历和工作经验,只要能跑腿,手脚快……KFC的派送员也可以,给订餐客人送餐……但,要想赢得尊重,人就要往上爬,往高处走,不断进步,不能一直这样倒霉下去。
这样的生活太卑微了。
滕睿哲跟着走了出来,车就停在她身后,距离不超过十米。她没有上他的车,他也没霸道的拖她上车,而是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她,等她自己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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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遗忘他二更
她则随人群走在斑马线上,过了马路,继续寻找能暂时栖身的工作。
大都市的街头很热闹繁华,人来人往,穿著清凉暴露的年轻美女络绎不绝,香风飘飘,一会就把打扮朴素的黛蔺给湮灭了。
但无论她怎么走,都没有店子肯聘用她,因为,只要滕睿哲不愿意她在这种地方工作,她就得不到那些工作!店主们都很给他面子!
最后,她不得不站在马路边,冷冷看着车中的他。
他注视了她片刻,轻轻一勾唇角,下车走向她。
他带她去逛世界名牌区,让她给他挑领带,并给她买了一套Dior水动力和一瓶花漾淡香水。
黛蔺拎着这袋东西,目光低垂在地面,走在备受瞩目的他身边。
他知道【迪奥水动力系列】适合二十岁的女孩子肌肤,昂贵好用,每一滴都是精华,给她保养手和脚,还有脸部。也知道淡香水的香味适合她,是她很久以前想买的一瓶。
但她手掌心还残留油污,身上还带着菜汁味,与这些奢侈品和高贵的他走在一起,实在是不配!
袋子里每瓶30ml的保养品都价值四五百块,还有50g的修护霜要一千多,这种奢侈品是她能用得起的吗!她的手和脚,已经粗糙了,保养好之后,还是要工作,还是要被磨得粗鄙不堪!
所以用了等于没用。
“是继续找工作?还是回去?”身边的他明知故问,把车从车位缓缓开出来,熟练驶进车道,行驶在川流不息的大马路上。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华灯初上,把夜空照得亮如白昼。
夜灯的光芒不断从他俊美的脸庞掠过,闪闪烁烁,却难掩他的非凡贵气,俊美无俦。一双俊目似寒星,鼻梁直挺,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俊美。
这是她以前非常痴迷的一张脸,完美到找不出一丝瑕疵,俊美得让人很难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可现在,这张脸太过冷峻无情,让她不敢举目直视。
因为很久以前的那次经历还印在心底,他会在她对他抱有一丝小小希望的时候,粗鲁的将她拖下车,关在深山别墅里,进行兽性羞辱。
他就是这样一个喜怒不定、不择手段的男人,任何时候,她都可能踩到他的雷区,惹他发怒。
所以她现在不找工作了,他说去哪就去哪,直到他再次嫌她碍眼,自己放弃管她的事! “在北京还有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两个小时后我们去机场!”他再次沉沉出声道,脸庞的棱角深邃锋利,英气逼人,微抿的唇角透着一抹霸气,言出必行。一双睿眸侧目过来,看了镜子中的黛蔺一眼。
既然苏黛蔺在北京只会找一些让自己受罪的工作,那他就将她带回锦城市,先治好她的肠胃病,护养好她的双手双脚,再安排她的工作!他追来北京,就是为了带她回去,让飞机重新把她带回来,不准她再深夜独自离去!
她不该没有方向的四处漂泊,让所有人都找不到她,尤其是让他看到她坐在火车上哭……
“我想先回一趟酒店,有东西落在那里了。”黛蔺轻声道,小脸平静,没有反抗。睿哲,你把黛蔺强行带回去,她还是会走的。因为那里没有她的家,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把什么东西落了?”他把车停在路边,一双幽黑的眼眸像无底深潭,定定看向她。鼻梁直挺,像用尺子量出来的一般,五官精致无瑕,凑在一起却给人一种寒气逼人的凛冽之感,“我记得你没带什么东西!”
“一把伞。”她轻启樱唇。
——
滕睿哲看着那把遮阳伞,浓黑的眉宇皱成一座小山,俊脸越来越冷。
她把那把伞当宝贝放在包里,却忘了他给她买的高级保养品和她以前梦寐以求的香水,直接放在大床上,转身就走。
“站住!”他厉声喊住她,一张俊脸霎时黑如锅底,剑眉横飞,“给我把这些东西也带上!”
为了保护她那双小手小脚,他特意给她挑了这套护肤品和花漾淡香水,Dior专柜的,让她的双手双脚恢复昔日的白嫩如玉;
他自己则顺便买了条领带,买的是她挑的款式,给足她面子。但现在,他送她的东西竟比不上一把遮阳伞!
她纤瘦的背影一怔,似是记起来了,停住脚步缓缓转身。她似乎不是很想要这些瓶瓶水水,小嘴怯怯的抿着,一双美目想要不想要的看着床上。
他的心一沉,怒火猛的窜起!
——
滕滕猎豹男发怒,黛黛可怜了,接下来轮到萧萧出场!O(∩_∩)O~
☆、065温情时刻
“带上!”他又厉声命令了一遍,怒气勃发盯着站在门口的她。
她是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小下巴尖尖的,胳膊细细的,小腰瘦瘦的,仿佛风一吹就要倒。
那粉嘟嘟的小脸也不见了,婴儿肥小脸蜕变成完美的鹅蛋脸,只有一巴掌大,苍白透明。唯一没变的是那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睫毛根根分明,扑闪扑闪,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小公主。
她似乎被他吓到了,大眼睛一阵扑闪,卷翘睫毛低垂下去,把小嘴轻咬着,伸手去拿床上的精品袋。
他看着,眉峰则拧得更深,缓步走过来,一双俊目居高临下俯视她:“把手给我!”
这一次,他磁性的嗓音里少了一丝怒气,多了一抹心疼,柔和注视着她。
她的心轻轻一颤,把一只小手怯怯伸出来,抬起一双清澈的水眸,似一只小鹿不安的看着他。他跟着她很久了,骂过她、追过她、搂过她,但一直保持耐性,没有粗鲁的拖她上飞机。
如果彻底惹怒他,他是不是会像监狱的狱警,抓起她就打?
她曾经所认识的睿哲哥哥是暴怒的,一旦惹他,他就会把她拎出门外,狠狠扔出去。但那时她喜欢他,不管他怎么扔,她都笑嘻嘻的,锲而不舍的围着他转,把这当做最幸福的事。
但,纵火案发生了,他在深山别墅拽着她的头发,大骂她不要脸,拖、拽、撕、折磨她,似一头彻底暴怒的狮子;她被送进监狱后,同囚室的狱友用脚踹她,狱警不分青红皂白就用警棍打她,让她在过了三年命不保夕的铁窗生活后,神经变得异常敏感。
她不敢听到这样的怒吼声,因为每次这样的声音一旦响起,她的灾难就来了。
他们会因她洒了一片菜叶,而给她冠上不肯吃饭的理由,一警棍朝脸挥过来,或者直接拖出去;他们会在她辛苦赶工的时候,说她私藏工具,搜她的身,毒打她,打她的手和脚;
她经历过不肯吃饭,开始吃饭,被狱友弄脏食物依然会吃,眼巴巴盼着有饭吃的阶段,可不管是哪个阶段,她的日子都不好过,都要忍受饥肠辘辘和被体罚的双重折磨,无法挣脱。
她不敢犯任何一丝错误,每做一件事都要小心翼翼,胆战心惊,全身神经绷成一根弦,随时接受突然朝她一棍子打过来的警棍,和朝她扑过来的警犬。
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没有犯错,也要被体罚。
她无法反抗,哭到再也流不出眼泪,疼到手夹不住筷子,麻木到想不起自己是谁……她曾向前来为她们讲课的女教官求救,但教官只是微微摇首,把她当做不肯接受教改的重犯,语重心长劝她服从劳教,改过自新,夹着讲义冷漠离去。
那次之后,她以‘试图逃狱’的罪名被关进黑牢,重点教改,关了好久才被放出来。出来之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讲话,见到人就怕。
所以三年后她明白,不要期盼别人来救自己,妈妈、睿哲哥哥、女教官,他们都觉得她不可饶恕,不会救她的,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她若想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必须要忍气吞声,小心翼翼,珍惜每一次活命的机会。虽然她怕,怕滕睿哲打她,拽她的头发,但他的拳头比得上狱警的那些警棍么?
比得上警犬尖利的牙齿,和狱友们的拳打脚踢么?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滕睿哲,昔日的睿哲哥哥,会看在爸爸的面子上,让出狱后的她,苟延残喘活下去。他不会比监狱里的那些人残忍的,他是迷人的睿哲哥哥,为她买回苏家小楼的睿哲哥哥,她曾经那么喜欢那么喜欢的睿哲哥哥,那三年他没来看过她,是因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并不是要刻意忘了她……
她抬起头,把裹满茧子的右手伸给他,瘦削肩膀下意识的缩起,一双大眼睛惊恐而哀伤的看着他。
他盯着她的双眸,轻轻一把握住那只小手,放在自己厚实的掌心,缓缓收拢。
她的小手放在他大掌里,就像婴儿的拳头,可掌心的茧、皮肤的粗糙,不像婴儿的手,也不像少女的手,而是一只能让雪纺裙挂丝的手。
他把她轻轻抱在怀里,坐到床上,不安的她又开始挣扎,一双美目布满惊恐,抗拒他,他把她的细腰用力一紧,让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紧贴在他肌肉健实的怀抱里,握着她那只小手,给她抹护手霜。
他的动作很轻柔,从手背抹到掌心,细细的匀开。
她的身子先是一僵,旋即逐渐放松,娥眉轻轻蹙起,双目望着他柔和的俊脸。他不是要像三年前那样在深山别墅羞辱她,像几天前在滕家宅院那样侵犯她吗?
为什么一顿暴吼之后,竟是给她抹护手霜,让那凉凉液体呵护她的手?
她柔美的眉心拢上一抹忧伤,静静望着他。
他把她一双小手包裹在掌心,执起,哑声道:“以后就这样涂抹这双手,用完了我再给你买。”目光往下移,定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柔和的眸光陡然一惊,直直看着那条疤,俊脸蓦地变沉。
黛蔺柔软的身子再次一僵,把小手从他掌中猛的抽开,脸色大变,挣开他爬到一边,惊慌失措的往床下扑。
他蹙紧眉,旋身飞快的去抱她。
而这时,房间的门铃叮咚叮咚响了。门外站着心急如焚的萧梓。
☆、066忘我相拥
风尘仆仆的萧梓望着眼前的一幕,一时愣住了。
只见巨大的双人床上,洁白的床单皱成了一团,凌乱不堪,很明显是两个人在上面滚过;黛蔺则躺在床上,纤弱的身子钻在薄被里,露出一颗小脑袋,后脑勺对他。
滕睿哲的衬衣袖子则是卷起在手肘处,露出粗壮的手腕,短发凌乱,俊颜迷人,一双朗目深不可测望着他。
“萧梓?”黛蔺见出现的人是他,微吃一惊,忙从床上爬起来,眼波盈盈望着他。
刚才她掉到床下去了,滕睿哲追过来,将她强势捉起来,抱回床上,然后去开门。她以为是服务员或他的朋友,便爬进被窝躲起来了,却没想到是萧梓……
萧梓,我和滕睿哲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什么也没有,不要把我看成随便的女人。我没有与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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