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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强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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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子里另外摆了二十来张桌子,是专供其他仆人入席的,他们也一起为方平庆贺。
在大花园里,也摆了十五张桌子,专给一百虎卫军入席的。铁牛就混在虎卫军之中,与他们一起喝酒。
今日,是方平的日子,也是家仆与虎卫军一饱肚福的日子。
几轮酒下来。
方中伟捋着长须,清癯的脸颊上现出些许醉意,侧头道:“阿平,我听你姑父说你现在是秦王的座上宾,这是一件好事,有秦王在后面支持你,以后你的前途会一片光明。一定要抓住机会,不可错失。”
方中伟一辈子没干成大事,窝在天和村,虽恨怀才不遇,却又没有多少真正实才,堪堪又一生,只有希冀方平将来能闯出一番名堂,替方家争点光。他那么用心教育方平,就是要方平在文考之中脱颖而出,学优则仕,只要文考取得好成绩,那么,在仕途上就能占一席之位,可是,方平也继承了方中伟的那种名落孙山的运气,只混了个秀才,文举人都没捞到一个。正当方中伟忧心忡忡之际,方平却拿下了南州的武举人,使得全家都喜气洋洋。方中伟的心愿也达到了。只要方平成为举人,超越他,那他就满意了。现在,方平还得到秦王的赏识,更加叫方中伟高兴,知道只要一切顺利,在仕途上绝对可以混个位置坐坐。
方平聆听毕,点头道:“老爹教导得是,现在就有个机会出现了,后天我就出发到东州去。”
有方中伟的支持,他的心就更坚定了。
方平这么一说,倒又勾起了林忆萍的愁闷。才刚团聚,却又要分别。女人是多愁善感的人,对于分离总是难以割舍。她还以为来了南州城之后,便能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了。
他们来之前,就已把家里的田产房产都买了。带着所需的物品就上路了。
她不懂做什么大事,只想个儿子平平安安就好,其他一切都是缥缈的,不解道:“一家人才刚刚在一起,为什么又要匆匆赶去东州呢?”
方平啜了小口酒,解释道:“秦王推荐我去龙威海军历练,以博取一官半职。我答应了,本来前几天就要出发了。但心里挂念着你们,要与你们见见面,才出发。”
他只是放心不下两位老人家,一定要等接到这里来,亲眼看过,安排好一切,才能安心上路,否则,心里会牵挂家里,做事就不能全神投入。
林忆萍妇道人家,觉得做官没甚么意思,只要一家老小和睦在一起就好,道:“有这座大庄园,吃穿住用都够了,做官有什么好呢,还不是为了改善一下生活,现在生活都不错了,就不用再去做官了。”
方中伟忍不住了,他有大男人脾性,严肃道:“妇道人家,懂什么。阿平,既然机会来之不易,就要好好把握,不可浪费。光阴不可虚掷,该出手时就出手,否则,过了这一村就没那一店了。你看你老爹,当年就是没抓住许多机会,到头来只是一事无成。人老了,就没有时间再去拚杀了。多少人想跟秦王攀上关系还不能够,而现在秦王却器重你,这个好机会,一定不能错过。以后多的是团圆的日子,不必留恋,要去争前程。”
陈开平几杯酒下肚,也点头道:“对,秦王那么看重你,说明对你寄托很大的希望,到龙威海军去历练,那挺好的。他日建了功,博个封荫,你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两个男人站在了同一阵线。
女人们却也自然不甘示弱。
林忆萍还没想好说什么。
方娜见陈开平对人家家事指手划脚的,就说道:“要去也不用那么急着去,住上一二个月也未迟。去早几日跟去迟几日有什么关系呢?还不是一样。”
陈开平反驳道:“你不懂,机会不等人,是人要抓住机会。有些事情,要越早越好。家人团聚的事,等日后身居官位,还怕没有团聚日子?”
此时,庆贺宴就要变成辩论会了。方平左右扫视一眼,发现男女双方都作好了争辩的准备,觉得要插嘴说几句,以消除不和气氛。
他很坚定道:“我决定后天动身了,大家不用争了。来,我们喝一杯。”
当事人已铁了心。外人再怎么说也没用了。
众人举杯。
陈致云倒没说什么话,只顾享受美味佳肴,吃得津津有味,满嘴流油。他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别人要怎么做,随别人好了。要他发表些意见,那可不容易。
方平瞥了陈致云一眼,觉得他在家多半是逛青楼,倒不如跟自己一起到龙威海军去闯荡一番,也好混个名堂,于是劝道:“表哥,你在家也是闲着,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到龙威海军去。”
他是好意,但对方却不会领情。陈致云每天到天南商会上上班,没什么压力,没什么辛苦,是非常惬意的日子。而龙威海军,那可是在金龙帝国出了名的海军,素来以训练严酷著称,到那里去的人,不想脱皮都不行。
陈致云抹了抹嘴,笑道:“我?我不行。我还是留在南州帮你照顾舅母舅父比较好。”
他是耍惯了嘴皮子,遇到这种突发时刻,不用多想,也就找到一个借口搪塞过去了。说得那么有理,即使是皇帝听了也会感动几分。
方娜也不放心陈致云去龙威海军,那里全是吃苦的地方,陈致云自幼享受惯了,哪里吃得那些苦,她也不期望陈致云有什么仕途可言,只要在家安安分分就足够了,于是笑道:“他呀,就知道吃喝玩乐,什么事也不懂。阿平,你以后发迹了,要带挈他一把。”
方平点头笑道:“这个自然。”
在金龙帝国,最讲究这种人际关系,只要家中一人当了官,照顾兄弟姊妹的前程,那是不必多言的,即使不用长辈恳求也是心照不宣的,而其他三姑六婆的亲戚也都会挨上来,希望能沾点好处。
二家人又举杯。
一转眼,又是几杯酒下肚子。
方平忽然想了丁霸槽的事情,不知有没有衙门的人到家里询问过,又没收到方中伟的来信,不好意思直接询问,便绕着弯子问方中伟道:“老爹,家里没什么事吧?”
他是指干掉了村霸那件事。
方中伟瞥了一眼方平,见方平使个眼色,倒也精明,立刻便明白,淡淡道:“一切正常。”
两人心领神会。
丁霸槽失踪后,他的家人也曾四处寻找,也曾到过方家寻找,也曾怀疑过方家。可是无凭无据的,又不能说方家就是凶手。找遍了附近每个角落,就是找不到丁霸槽的踪影,他家人便报了案,官府也查了一下,却没有查出任何线索,加上方中伟是文人,不懂武技,早被排出嫌疑之外,至于方平,也有衙役前来询问过方中伟,他只说方平到南州去考举人了。就这样,后来不了了之。官府也没了下文。
酒宴吃到一半时,方平出去小解,刚走到回廊处,忽然撞见小环。
小环跟林忆萍一起来的。
方平早就想问一问小环一些事情,不过没有时间,此时正好撞中,便要打探消息。
小环也很想见方平。她也有事要对方平说。
方平见她神情焦急,看她要急着说话的样子,笑道:“小环,你又长高一点点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小环向方平施了一礼,开门见山道:“是的,公子,我有信给你,那些信是我家小姐寄来的。”
方平其实想问的也是关于卢盈盈的事情,自从他来了南州城之后,经常想到一个问题:要是卢盈盈寄了信给自己,那怎么办?家里人一般不会把信又转寄给自己的,多半是先收着,待日后自己回去之后再给自己看。如今听到小环说有信,精神大振,急道:“什么寄来的?在哪里?”
小环不徐不急道:“三个月前,在公子动身来南州城之后,寄了很多封来,全都由我收着。公子,有一件事奴婢要请你原谅。”
方平闻言,狐疑地扫视一眼小环,在猜想她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莫非是把信都烧掉了,想到此,心里一紧,追问道:“什么事?”
小环怯怯道:“因怕小姐错怪公子,奴婢擅自作主,帮公子向我家小姐回了一封信,说公子动身到南州去了。奴婢没有得到公子的同意,就回信了,还望公子原谅。”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芝麻绿豆小事。
方平并不在乎。
那倒是帮了他大忙,要不,卢盈盈可能会误以为自己是有意不回信疏远她,这样,会搞僵二人关系,回一封信说明个中原因,总比什么都没回要好得多,他笑道:“这是好事啊。我得感谢你呢。”顿了顿,又追问道:“是了,卢小姐的那些信呢?”
他倒迫不及待要看看里面的内容,看她都对自己说些什么。这些日子以来,他也会想到她。每当骑马时,就会想起自己的骑术还是从她那里学到的。她回去那么久了,也不知她过得怎么样了。总觉得相隔天隔海角,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上一面,想忘记她,却又做不到。想要去东州,路途遥远,并非一日可即之事。只好寄盼她的来信,以解渴望。
小环立刻回房去拿了出来,足足有十数封,悉数交给方平。
方平拿着手里,仿佛已触碰到卢盈盈的肌肤,心里一阵温暖,想立即拆来看,又觉得回到书房慢慢看才好,于是,揣进了怀里,同时,摸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小环,道:“这是奖赏给你的。”
小环收了,道:“谢谢公子。”
方平小解完,继续入席饮酒,直到晚上,才散席。
第140章 饯行
方平觉得大庄园里的房舍多得很,就是自己父母二人住也显得颇为冷清,便对陈开平道:“姑父,你们也一起搬过来住吧,这里有的是房子,这样,两家人就能多见面,也好谈谈心,解解闷,万事也有个照顾。”
方中伟也道:“对,搬过来一起住,平时也多个照应。”
人上了年纪,就需要找个熟人话家常,才不会那么沉闷。
陈开平想了想,觉得住大庄园也不错,这里的厨子也是一流的,吃好住好,绝对是上等享受,便一口应承道:“那好,明日我们就搬过来,叨扰亲家一番。不过说好,日常开支我们自己出,亲家不可为我们支度,不然,我们也住不久。”
生意人就是喜欢把钱财划分明,以后免得起争执。
方中伟笑道:“过来就好。一切照你所说的做。”
方中伟与陈开平说话还算投契,二人年纪也相仿,脾气也差不多。不过,陈开平比较吝啬,方中伟比较书卷气,就此二点不同而已。
陈开平一家辞别先回去准备了。
方中伟初来乍到,还没认识大庄园里的家仆,于是,方平叫来林仁常,要他把家仆都集中起来,片刻,二百多仆人都集中到大厅前了,每个家仆都上来向方中伟与林忆萍问好,以留下一个初步的印象,日后见了面也不至于太生疏。
方平也考虑到,方中伟不善于管家,林忆萍也一样,一旦自己去东州了,那时可能会有一些刁钻家仆起歹心,生出欺财偷懒之事。他思虑再三,觉得小环、小玉、小青都是见过世面的,脑子也还聪明,做事也有条理,若是叫她们协助一起管里大庄园,应该会比较好,于是对着下面二百多家仆道:“今日我有一件事要宣布,从现在开始,正式任命小环、小玉与小青作为监理,也就是监管协理,以助林管家一臂之力。以后,林管家与她们三位一起管理大庄园。”
小环、小玉与小青上来拜谢。
此时,方平对林仁常道:“林管家,我爹的卧房都打扫好了么?”
林仁常出列道:“早已打扫好了。”
他是做管家的料,什么事都做得头头是道的,当时就得到秦王的赞赏。秦王也跟方平说过这个人,说大庄园有这个人打理,会日渐一日兴旺。
方平道:“那你带我爹我妈去看一下卧房吧。”
林管家上前道:“方老爷,林夫人,小的是这里的管家,姓林,全名林仁常,若有什么吩咐,找小的就可以了。”
方中伟打量一眼林仁常,点头道:“好,带路吧?”
林仁常道声是,便带着方中传与林忆萍去看卧房了。
方平一心想看看卢盈盈的情书,遣散了家仆之后,立刻溜回自己的书房里,掩好门,坐在书案前,拿出那十数封的情书,放在案上,心里怦怦急跳。
里面会写着什么呢?
他心里琢磨。既紧张又兴奋。说到情书,他还是第一次收到。以往,在村子里,也曾跟几个姑娘耍过嘴皮子,但没有进一步发展,也就没有互相传过书信。
他看着案上的一沓情书,觉得每一封都是那么的温馨,仿佛卢盈盈就在眼前,在喁喁私语。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封,拆开第一封,展开纸笺,娟秀的字体即时映入眼帘。
阿平:近来还好吗?我已平安回到东州家里,你有想念我么?你在家还好么?我经常在梦里梦见你,可是,当醒来时,却又发现你没在我跟前,便很失落。你答应过我会来东州的,你什么时候能来东州呢?我好怀念在天和村那几天与你相处的日子,每每想起来,我心里有就有一种甜蜜的感觉。唉,如今我与你天隔一方,想见个面也不易,叫我好心烦……
第一封看完,方平阖上纸笺,慢慢回味着信里第一句甜言密语的温馨,接着又立刻拆看第二封。
阿平:收到信了么?怎么不回信呢?叫人等得好心焦。我天天到驿站去询问有没有你的来信,驿站都说没有,我怀着希望前去,却是带着失落而回。日子一天一天地流逝,我在一天天的盼望,企望能收到你的回信,看一看你的字迹,读一读你的日常生活琐事,可是,过去一个月了,你有没有给我写信呢?你不会被其他姑娘迷住了,而忘记了我吧?要是那样,我会恨你的。你说话不算数。……
第二封看完,他感觉卢盈盈有一股淡淡的怨恨,不禁苦笑一声,自己又不在家里,怎么可以回信呢,要不是把父母接来,小环跟着来,自己都还得不到这些信呢。自己在心里辩驳一番,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又拆看第三封。
阿平:你怎么还不回信呢?难道你忘记我了么?我可没有忘记你啊!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了,你却对我这么冷漠。我恨你!我恨你的无情!我恨你的假意!你说过爱我,可是,你却一点都没爱我!我恨你!哼,要是你再不回信,我就要到天和村去,要当面质问你,即使你耍赖不认帐,我也会去!……
方平聚精会神地读着,读到这里,额头不禁冒出丝丝的微汗,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浓浓的怨意,仿佛一个阴魂一样,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他不停摇头,对方误会自己了,自己虽没天天想到她,但心里至少是装着她的,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一点,他是敢拍着胸口保证的。沉思了半晌,待情绪回落下来,才接着看后面的一封又一封,直把十数封情书一气看完,才解相思之念,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惆怅与欣慰,觉得卢盈盈的情意那么的浓密,恨不得立即飞到东州去与她相会,解她相思之渴。
透过窗户望着天穹里一闪一闪的星星,他想借那星星传递自己的情意,把自己心里想的说的都传给卢盈盈。
他把十数封情书珍重地包扎好,放于自己的包裹里,以后还要拿出来细细口味一番。心里暗暗道:盈盈,我就来了!我不是无情的人,你误会我了。我也很想见到你,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晚上,他做了一个好梦,梦见到了东州,跟卢盈盈在一起看星星,一起嬉水,一起骑马……,可是,后面,又梦见一个模糊的影子,那影子来把他们拆开,把卢盈盈提走,他就在后面追,却怎么也追不上,直到听见一声公鸡雄啼,才醒过来。
第二天下午,陈开平一家也搬过来了。
他们没带多少东西过来,只带了些许贵重的物品来。四辆马车,装了细软与衣饰,还有餐具与被铺。
这一切都由林管家去安排他们的住处。
而方平,则要去察点一下远行准备的物资。
昨天,林管家已采办回来不少被铺,一共一百多套,全都是给虎卫军用的。粮草倒是自家的,不必采办。而远行还得带些许淡水,以防半途没遇上小溪河流,做饭都没水可用。
从南州到东州,要翻越几重大山,虽是官道,却也颇为难行。
方平只把自己常用的东西带上,其他的都留在大庄园里。
一百虎卫军都卸下了银盔银甲,换上平民的服饰,以减少注目。要是全副武装而行,到了南州与东州交界处的黑妖林附近,那响马也不会轻易杀出来,要想帮秦王雪辱,那没什么希望。只有伪装成平民,把兵器都藏在马车里,而又把马车装饰得豪华,做出一副富豪出行的景象,那样才容易引出响马。
这次到东州,肩负着为秦王干掉那些抢了他货物的响马。虽没有把握,但要是碰上了,那就搏杀一番,能赢最好,否则退去。
单是带少许的辎重,就已装满了十多辆马车。
忙了一天,终于把所须的物资都办齐了。
晚上,老一辈们免不得又一番语重心长的叮嘱,要方平要外要多保重,不必牵挂家里,万事以仁义为重。
方平一一谨记在心里。
第三天,一切都准备就绪。
家里为方平饯行。
大院子里,已摆下了十数坛好酒。同时,摆了一百多个海碗。
家仆将一百多个海碗都斟满了,一碗一碗递给每一个虎卫军。
那场面,倒有点像要浴血战场一般。
方中伟端起一碗酒,道:“阿平,今天是你远行之日,为父没什么好送给你,只送你五个字:仁义忠信勇。仁是要你爱护部下,义是要你对待朋友要够朋友,忠是要你不可做胡乱犯上之事,信是要你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给别人一种信得过的感觉,勇是要你在战场上不可畏惧,要一马当先,杀敌报国。饮这一碗,就当你听了我的话。”
说完,方中伟一仰脖子,把一海碗酒吃了下去。
方平也端起碗道:“孩儿谨记老爹的教导。”说着,也一仰脖子,把碗里的酒都喝完了。
紧接着,陈开平与陈致云也一一上来敬酒。
方平也一一回敬。他的酒量大了许多,要是半年前,他喝这三海碗,早已是头晕脑胀了,此时,因他的四肢百骸与五腑六脏都修炼得过于常人,排毒能力颇强,酒吃下去之后,那些酒精片刻就被以蒸气的方式排出了体外。是以,他没有半点醉意,跟喝清水差不多。
方平转过身,又端起一碗酒,对一百虎卫军道:“从今日起,我们就要到龙威海军去,为了不给秦王丢面子,我们一定要争取在龙威海军立足,你们有没有信心?”
虎卫军昂首挺胸,齐声道:“有!愿意为方大人赴汤蹈火,绝无怨言。”
方平举起海碗道:“那我在这里就敬各位一碗,以后我们就一起出生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干!”
大家一饮而尽。
林忆萍与方娜二人亲自下厨,做了许多小食与甜点,给方平在路上吃。足足装满了几个竹笼。
方平只得把这些竹笼都放在另外一辆马车上。
饮过了酒,也说了道别。
方平便骑着乌蛟驹,带着一百虎卫军与铁牛,十几两马车,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往东门而去。
第141章 去东州
秦王已知方平今天出发,一早便在东城门外设宴,为方平饯行。摆了十数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坛坛好酒,酒坛上贴着红纸,以示喜庆。而两班乐队站在一处,正弹奏着振奋人心的曲子。
秦王还没为哪个人举行过如此隆重的饯行。方平是第一人。
东城门外停满了各种各样的马车。
南州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来了。不论他们喜不喜欢方平,只要秦王来了,那么他们必定会来。他们很想在秦王面前露露面,以博好感,见秦王这么给面子方平,也不得不对方平刮目相看。现在的方平,热得炙手。当官做宦的都想跟他结识,以求他在秦王面前美言几句,那可就鱼跃龙门了。
仕途上,若没有个大人物在后面照着,必定做不大,也做不长久。
不时,方平带着人马快到东城门了,遥遥便见秦王带着一帮官员已立在那里,心里一阵高兴,觉得秦王对自己也够朋友,够意思了,长这么大,还没享受过这般的待遇,仿佛是在做梦。待到了那里,连忙下了马,拱手道:“小生远行,怎敢劳殿下相送。”
以眼前二人关系来看,方平属于秦王的盟友,二人一荣俱荣,一枯俱枯,可谓坐在同一条船上,是前进还是翻覆,都要共同努力,否则,以后必定被太子或恭亲王吞掉。
秦王头戴玉冠,一袭龙袍,器宇轩昂,微笑道:“此去龙威海军,一别便是一年半载,日后相见不易,本王与你意气相投,颇为看重你,但愿你到了龙威海军,步步高升,为你家人,为南州人民,也为本王,争得荣耀。”
方平点头道:“小生一定不负千岁寄望,即使下油锅,也要拚出一个名堂,绝不叫南州人民失望!”
他已作好了准备,到了龙威海军就尽力而为,无论龙威海军竞争多么激烈,也要拚一条命闯出一条血路。少年不奋斗,老来徒悲伤。这句话是方中伟整天对方平说的,方平随时随地都能想起这句话。
方平一席激昂的话语,令得南州州长慕容生称赞不已,他是个精明人,虽没明言跟秦王为同盟,却也渐渐偏向秦王了。时势造人,他也想趁以后的变幻莫测的机会成就一代名臣。方平于他而言,也算得上半个道友,于是一迭声道:“好一个有志气的少年!我代表南州人民在此先谢过。”
秦王也喝彩道:“好!你的豪气本王非常欣赏!看酒来!要大碗,本王要跟方举人大干三杯!今日一饮,是一别,他日再共饮时,希望是我们喜庆之时。”
金龙帝国是个豪情之国,动不动都要喝点酒,酒是生活中的必须品,不论红喜白事,都得弄点酒到场。没了酒,就没了乐趣。
一衙役捧着两个海碗上来,另二个衙役捧着一坛好酒将两只海碗斟满。顿时,香醪醉人,一阵阵的酒香弥漫开去。
衙役将一碗酒递给秦王,一碗递给方平。
秦王也是一个能喝之人,端起海碗,朗声道:“来!喝了这一碗,祝你马到功成!”
方平仰脖一饮而尽。
衙役再次向两人斟满酒。
秦王再敬一碗,道:“来!喝第二碗,祝本王与你友谊长存!”
方平又一饮而尽。
衙役又向两人斟满酒。
秦王又敬第三碗,道:“来!为我们共同的心愿而干!”
方平再次一饮而尽。
他们的心愿,便是能把皇位牟取过来。这是件惊天动地之事,方平没想过结果会怎么样,不过,他选择与秦王站队,就已把命也赌上了,这一局,将是以许多人的性命为赌注,输者将把头颅交出去,成为败寇,赢者将登上九五至尊之位,成为权力最高者。不赌不行么?那要看是谁,如果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赌不赌跟他们没什么大关系,不论是什么朝代,老百姓这种底层的平民,做得最辛苦,吃得却最差,住得最窄,穿得最陋,确是兴也苦,亡也苦。但是对于秦王而言,不赌不行,太子若登位,必定会夺他的兵权,然后以某种诡异的方式暗中结果他。不赌就是没有任何生的希望,赌,则还存在一丝生机,同为龙种,努力一搏,或许能成为天下至尊也未可知。
秦王的命已压在赌桌上了。这一来,许多人的性命也同时压在桌子上了。就看谁的力量大,越是拖得时间长,赌注就越大,赌桌上的人的性命就越多。不论是谁最后胜出,都将要踩踏无数白骨登上龙位。
以金龙帝国的国史看,每隔五十年便会发生一次大的争夺皇位之战。从上次的皇子争位结束到现在就差不多是五十年。
这或许是天意,也或许是一种偶然。
方平就正好赶上了这一趟末班车。
此时,一向嗜酒的铁牛喉间发出咕噜咕噜之声。他嘴馋得紧。
秦王听力极为灵敏,早已把铁牛的吞咽口水之声收入耳朵,转头扫视一眼铁牛,见铁牛生得高大威猛,果然是一个猛将,微微点头,问方平道:“那位壮士就是你所说的要入户籍的云罗国之人?”
方平连忙答道:“正是。他名叫铁牛。”说着,向铁牛招手道:“过来向殿下行礼。”
铁牛闻言,放开大步,咚咚地走了过来,立刻扑翻身,拜倒在秦王面前,洪声道:“末将铁牛,拜见殿下,千岁千千岁。”
他们云罗国的君臣行礼方式与金龙帝国的相去不远,云罗国的那套礼仪都是由金龙帝国传入去的。
秦王命其起身,颇为中意这种雄壮爽快之人,赞道:“人如其名!来,给铁壮士也斟三大碗。”
铁牛大喜,放下锁链球,抱拳咧嘴一笑,接过海碗,一气喝了三碗,抹了抹嘴角,意犹未尽,咂着嘴道:“千岁,不如把这剩下的半坛好酒也赏了给俺老牛吧。”
秦王见他也是不拘小礼之人,朗声一笑,道:“好,既然你能喝,就把那剩下的半坛全赏给你。本王倒想看看你的酒量如何。只要你想喝,还有几十坛,随你喝就是。”
铁牛两眼放光,捧起腰身粗的酒坛,仰着脖子咕噜咕噜一阵狂喝。只转眼间,便将十数人才喝得完的那坛好酒一扫而光。
二个衙役又抬上一坛,铁牛接过来,双手举起酒坛,仰着脖子直吞倒出来的好酒。一连吃了二坛,才心满意足打着饱嗝不要了。那可是普通几十人才能喝完的酒量,却给他一人喝掉了。
在场的人都不得不惊讶铁牛那海量的酒肚。连秦王这种千杯不醉的人都惊叹不如。
每位虎卫军也得到一碗好酒。
秦王吩咐家仆将几个大箱子抬上来,里面全是银子与衣物,全都赠送给方平,道:“今日你远行,也没什么好送给你,只有这些一般的东西,你就收下吧。”
方平拱手道:“多承千岁厚爱。小生也用不了这许多东西,想把它们都散给虎卫军,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秦王点头道:“本王已赠送给你了,一切随你办事。”
于是,方平将银子与衣物都散给虎卫军们。虎卫军高兴得不得了,全都感激不尽。
一些虎卫军的家人也前来送行,都拿了一些家里的做的饭菜给他们吃。此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团聚。
这虽不是出征,却胜于出征。
其他官员都向方平敬了一轮酒。方平一一领受,虽没醉,却也是喝得颇饱。
此时,秦王把方平拉到一边,低声道:“此去东州,途中莫忘了本王相嘱之事。”
他所嘱之事就是要方平查出抢他货物的响马是什么人。其实,以秦王的财富,他根本就不屑弄丢的那点货物,不过,黑妖林是南州与东州的交界通衢,他是想查清那里的势力是不是太子的人,以便作打算。以后一旦发生兵乱,黑妖林一带将是兵家必争之地。
方平淡淡一笑道:“小生已谨记在心,千岁莫要挂虑。小生会尽量查探一番,即使没能将他们消灭,也要打探出他们有多少人马,有什么实力。日后再回去收拾他们。”
他也不敢夸海口,毕竟听秦王说过那里的响马的武技实力也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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