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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异世拐个皇子当老公(全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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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了,走吧,到我那里再说。”季瑞安看了一眼身后的紧闭的房门,拽着季瑞昌离开了。
  “主子,他们走了。”楼仁德尽职的报告着门外的动静。
  季老爷子坐在宽大的皮椅中,语气沉重,“这些不成器的东西,要不是有楼杰在,今天画面上的人就该换成诺伊那丫头了,仁德,你多派点人手,保护诺伊吧,当年的事,不能重演,如果他们还不收敛,就别怪我无情了。”他握住拐杖的手,微微发白,说明着他的认真。
  “主子,我知道了,我会派人盯着他们的。”楼仁德眼露狠厉,当年的事,也是他的失责,要是他多加派人手,主子也不会落入这个两难的局面。
  季瑞安的书房,两兄弟隔桌坐着,不约而同的看着放在桌上牛皮纸袋,光盘,“大哥,怎么办?诺瑜她们…”季瑞昌六神无主低声呢喃,这下完了,自己的女儿绝对不会坐上那个位置了。
  “今天这事,原本是要对付季诺伊那丫头的,那丫头命大,居然逃过一劫,经此一事,诺丽和诺瑜已经失去了资格,老二家,老三家的两个小子,好狠的心,好毒的计谋,等着吧,就让他们慢慢争去吧,哼…”季瑞安暗暗咬牙,脸上晦暗一片,该死的,等着吧,这事不会就这么完结,既然你们不顾姐妹的死活,那就别想奢望我再帮你们。
  在这一刻,曾经达成共识的四家,分裂成了两个阵营。
  此时的两人还不知道,明天还会有一个更大的‘惊喜’等着他们。
  晚风轻拂,月光洒满整个庭院,给大地披了一层朦胧的银纱,季诺伊和楼杰坐在阳台上的藤椅上,乘着凉,“楼杰,你是不是瞒着我干了什么?”
  “我只不过是她们自食其果而已,她们想要用下三滥的方式对付你,我只不过收取了点利息而已。”楼杰嘴角噙着浅笑。
  “看来他们真的是迫不及待了。”季诺伊抬头看着夜空。
  夜深人静,季家大宅一片漆黑,季诺伊早已进入了深眠状态,她胸口的玉玦再次发出柔和的白光,将她整个人包围起来。
  穿过长长通道,季诺伊漫步在花园里,花团锦簇,蝴蝶在花丛中飞舞,亭台楼阁,飞檐画栋,曾经熟悉的一切,再次出现她的眼前,她这是做梦?她伸手捏了一下自已的胳膊,好痛,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这么说来,她又能见到宇文冀那个小屁孩,还有那个谪仙似的国师御辰了,想到这里,她按照记忆中路线,向冷宫走去。
  前往冷宫的路上,不时遇到匆忙的小太监和宫女,今日的花园比往日热闹许多,人来人往,这是有什么聚会吗?季诺伊好奇不已,改变了路线,尾随在宫婢们身后,穿过几条长长的抄手走廊,一个宽敞的大厅,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大厅中铺着红色的地毯,正中央摆着一张华丽的坐椅,她定睛一看,这是龙椅,整个龙椅上雕刻着十三条在云中上下飞舞的金龙和数片莲花瓣,以及四个外翻的马蹄和兽头,镶嵌着数朵宝象花和缠枝莲,整把坐椅镀着一层金,龙椅的下方右首边,摆着一把雕着凤凰的坐椅,这是皇后的坐椅,大厅的两旁有序的摆放着桌椅,桌面上摆放着各种时令水果,鲜艳欲滴,身穿粉色宫装的宫婢有序的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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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看到厅内的情景,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终于可以见到小冀那个狠心的父皇了,不知道这龙腾国的皇上到底长什么样,还有那个深宫怨妇皇后的长相又是什么样的,她看了一下场内的情形,看样子还得一会儿,人才会来全,还是趁空去花园里溜达一下吧。
  信步向前,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一座凉亭,凉亭里或站或坐着六位身着华贵衣衫的少年,这些少年年龄大约都在15岁上下,而且个个长相俊美,她扫了眼亭内的美少年们,不感兴趣的转开了视线,刚要迈步,“大皇兄,宇文冀也会出席今天的家宴。”
  宇文冀,小冀,这么说来,自己可以见到他了,季诺伊听见熟悉的人名后,索性向亭子的方向,前进了几步,她想得知小冀的近况。
  亭内的人不负她的期望,“是吗?”一袭深紫色衣衫的少年,宇文照淡淡的应道,宇文冀这个将会是自己未来最大的阻碍,他能得到国师的喜爱,而且这几年父皇总是时不时的提到他,母后也常常为了他在寝宫内大发雷霆。
  身旁一身宝蓝色衣衫的少年,宇文昊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大皇兄放心,宇文冀就算得到了国师的亲睐,也不能改变什么。”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提醒他,他没有强大的足以倚仗的来自自己母妃的家族势力,而且生母来历不明,根本不足为惧。
  宇文照看着这个德妃所出的皇子,宇文昊,笑了,“八弟,是为兄多虑了。”说着,他拍了拍这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八弟,视线掠过亭内的其他兄弟,目光在那个身着黑衣的宇文宙,还有身着天青色衣服的宇文护时,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光,这两个人,不可小觑,贤妃娘家是护国将军之女,身后的是二十万大军,而良妃是忠国公之女,身后是整个半个朝堂的人脉,虽然自己的母后是丞相之女,可自己的外公却是个老狐狸,直到现在也不肯表态,这几年来,二弟三弟虽然低调,虽然他们表面上对他非常尊敬,可私底下,却暗中跟他较劲。
  宇文护,宇文宙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一笑,“大皇兄,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大皇兄,有什么不对吗?”
  宇文照似笑非笑,“哦,没什么,一时失神而已。”
  宇文护,宇文宙两兄弟心知肚明,均笑了笑,不再说话。
  季诺伊没有听到想听的,不再理会,转身离开了。
  清风苑
  敞开的窗户里,一个锦衣绝美少年,正站在在书案前纸上勾画着什么,少年面容精致,如白瓷般细腻的如玉肌肤,漂亮的凤眸,挺直的鼻梁,红唇紧抿,洁白修长的双手,其中一只手正握着笔,专注的盯着笔下的线条,每一次着笔都分外用心,渐渐的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跃然纸上,她灵动的双眸被少年画得分外传神,最后一笔落下,绝美少年放下笔,等画上面的墨迹晾干后,他才伸出双手,将画拿在手里,画上是一个身穿T恤,下身穿着牛仔短裤,一头黄发的少女,她面露微笑,看向绝美少年,一双灵动的双眸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这个绝美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五皇子宇文冀,他将自已的脸,贴在画中人的身上,眼含眷恋,“诺伊,为什么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回来,我现在已经有能力自保了,我好想让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可是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再回到我身边,诺伊,我好想你。”
  半晌过后,宇文冀将画小心翼翼的卷起,收好,看了眼窗外,轻唤,“影五。”
  话落,一个人影闪身出现在房内,单膝跪地,“主子。”
  “我让你查的事,可有头绪?”
  “禀主子,属下惭愧,未能查出。”
  “是吗?也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们怎会留下蛛丝马迹,是我太心急了。”
  “主子,请再给属下点时间,属下一定会查到的。”
  “你看着办吧,退下吧。”少年淡然的挥手。
  “是。”男子应声而退。
  “小狐,难道真的查不到了吗?”他问着一直趴伏在他肩上的白狐,这只白狐除了他,没人能看到它的存在,就连国师也不能,这个小家伙,是在诺伊离开后一个月后,突然出现的,当时的他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因为诺伊曾经给他说过,他体内有一只伴生兽,他见到这只白狐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还无法保护它的安全,这个担心,在去见国师时,完全消除了,国师说,这伴生兽本就不是凡尘之物,除了主人,没人能看得到它,他这才放下心来。
  “主人,你不用担心,一切终会水落石出的。”白狐劝慰着他。
  “要是诺伊在就好了。”少年望向窗外某处。
  已经过去五年多了,诺伊她还会记得他吗?这五年多的时间里,他没有一天忘记过她,她留下的信,上面的字字句句,他读了又读,她的字,他临摹了再临摹,她的脸,自从他学会绘画后,不知画了多少张,他从希望等到绝望,她让他学的东西,让他做的事,他都一一照做了,可是那个定下任务的人,却不再出现,难道她已经有了关注的人,所以才不再出现吗,为什么他只要一想到她的目光不再停留在他身上,眼里不再是他一个人,他的心就好痛,痛得无法呼吸,诺伊,他在心里无声呼喊着。
  趴伏在少年肩头的白狐,感受到主人紊乱的思绪后,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人类,就是麻烦,它这个笨蛋主人,是喜欢上那个人了,让它无力的是,这几年里,它听到主人念叨她的次数,让它的狐耳里起了一层厚厚的茧,而且它还发现,那个谪仙似的国师,也在惦记着她,嘿,嘿,有好戏看了,它在心里偷乐。
  白狐鼻头微翕,这是,这是那个人的味道,她回来了,它从宇文冀肩上一跃而起,直直向苑外奔去。
  宇文冀看着白狐离去的方向,喃喃道:“小狐,这个调皮的家伙,大概又发现它感兴趣的东西了。”平常小狐也是一阵风一阵雨的,所以他并没有将它的行为放在心上,此时的他不知道,他刚刚念叨的人,正向着他所在的方向走来。
  “主子,时辰不早了,家宴快开始了。”门外的小太监轻声提醒。
  “我知道了。”看了一眼自已的衣着,“小安子,进来吧。”
  “喳。”小安子应声进屋。
  白狐窜出清风苑没多久,就看到那个曾帮助它吸食灵气的人,蓝色的眼睛闪着喜悦,纵身向来人扑去。
  季诺伊正在东张西望,突然这时迎面扑来一团白色的不明物体,接着她怀里一沉,她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喜悦的声音响起。
  她应声低头,“小家伙,是你呀,吓了我一大跳,我差点就对你出手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听到了吗?”她见是小冀的伴生兽,松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揪住怀中白狐耳朵,轻斥着它。
  白狐忙不迭的点头,等等,不对,这个小家伙不是在小冀身体里的吗,怎么了出来了,她将白狐举到眼前,“你能看见我?还有你从他身体里出来多长时间了?对他的身体有没有影响?”她急切的追问着。
  “我当然能看见你,当年你离开不久,我就从主人的身体里出来了,我可是主人的伴生兽,我离开他的身体,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白狐轻扬小爪做发誓状。
  “等等,你说当年是什么意思?”她抓住了它话里的关键词。
  “姐姐,你好笨呀,你已经离开了五年多了。”白狐眼含鄙视,要不是看在她帮助过它的份上,它才不愿说这么多呢。
  “五年多?”她讶异的重复着,难以置信,“我只不过回去了几天而已。”不行,还是去找御辰那个家伙问一问吧。
  抱着白狐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清风苑,直接上了二楼,可是就在她刚进房门的那一刹那,宇文冀带着小安子,从旁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同样的位置,一样的男子,一样的姿势,季诺伊抱着白狐蹑手蹑脚向软榻靠近,刚一靠近,软榻上的人就说话了,“小丫头,你回来了,好久不见。”御辰早就察觉到有人来了,而且这个人是已经消失了几年的人,他抑住心里的喜悦,睁开了双眼,嘴角噙笑。
  “呀,真没意思,我本来还想吓吓你的。”她见没有得逞,略带不满的抱怨,她眼珠一转,“御辰大帅哥,你为什么不去参加宴会呀?”
  御辰了然一笑,“小丫头,你想去吗?想去的话,我就带你去。”虽然已有几年不见,可是她心里的想法,却瞒不过他,他知道她来找他,肯定是有事想问。
  “我不用你带,自己也可以去。”她撇了撇嘴,看到他的神情后,“好了,我有事找你,我不过是回去了几天,可为什么你们这边却过去了几年?”
  御辰闻言,沉吟了一下,“关天这点,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两边时间的流逝快慢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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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那就是说,两个时空存在着时差了,”她打断了他的话,可是这时间上要怎么换算,上一次,她在这边呆了近两个月,可现代却只过去了几个小时,她在现代呆了五天多,这边却又过去了五年多,好乱,真的好乱,正在想事情的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御辰望向半掩的门扉,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她前脚刚到,他后脚就来了,真是让人嫉妒的缘份。
  宇文冀站在楼下,想了一下,还是上去给国师打个招呼吧,他让小安子等在门口,独自一人上了二楼,才上二楼,他就听见了对话声,熟悉的女声响起,这是,这是诺伊的声音,她回来了,回来了,他惊喜不已,加快了脚步,眼看着那扇半闭的门,近在眼前,他却有些退却,他突然想起,诺伊回来为什么不是先来找他,而是先找国师,这是不是说明,国师在她的心里比自己重要的多,正胡思乱想时,房内却突然没安静了下来,他一下子慌神了,诺伊难道又离开了,不,不要,他忙推开门,见到背对他而坐的人时,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思念,快步上前,展臂将她抱在怀里,“诺伊,诺伊,”
  季诺伊思绪正乱,突然听见陌生的男声,唤着她的名字,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了。
  白狐也没能幸免,它被自己的主人禁锢住了,它不舒服的挣扎起来,“主人,放手!”它露出小脑袋,略带不满的抗议着主人的暴行。
  宇文冀看见白狐后,讶异不已,松开了手,“小狐,你怎么在这里?”
  见来人松手了,季诺伊转回头,看向来人,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精致的面容,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小冀?”她有些迟疑,“你是小冀?”
  宇文冀眼里闪现出点点泪光,“诺伊,你终于回来了。”
  御辰看着久别重逢的两人,再看向楼前一脸着急的小太监,“五皇子,宴会快开始了。”
  “啊,家宴。”他沉浸在诺伊归来的喜悦中,居然忘了他上来的目的,急急转身向外走去,刚走了没两步,他又转回头,向她要着保证,“诺伊,等我,一定要等我。”
  “嗯,去吧,”她点头应了,笑着冲着他摆了摆手。
  宇文冀见她答应了,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楼下的小安子,见到主子眉稍,眼角带着毫不掩饰的喜悦,暗自惊奇在心,平常主子虽然在笑,可是那笑却不达眼底,而且那笑里总是带着一股子落寞,可今天的笑却是从心底发出来的,主子这是遇见什么高兴事了,还是国师给他说了什么吗?
  “小安子,还不快走,你在发什么呆。”宇文冀走了几步,见小安子还站在原地,出声催促着他。
  “来了,”小安子见他有些不耐烦了,应声小跑上前。
  宇文冀离开后不久,季诺伊看向御辰,“你不去吗?”
  “我从来不参加皇宫里的任何宴会。”御辰淡然的解释道。
  季诺伊换了一个非常献媚的表情,“御大帅哥,一起去,带我去认认人,好不好?我想看一看古代的宴会是什么样的。”她不认识小冀的那些兄弟,没人解说,靠猜的会很费心神的。
  御辰看着她眼底的狡黠,失笑,“小丫头,心眼真多,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破回例吧。”说着,他从榻上站起身,拂了拂衣服的褶皱,凡是他手过之处,那些褶皱均被抚平了。
  “御大帅哥,够意思,够朋友。”季诺伊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好气的瞪了眼前的少女一眼,“走吧。”说完,他抬腿向外走去。
  宴会这边
  宇文极携同皇后刚刚坐下,就听见门口太监,“国师驾到!”
  宇文极眼底闪过讶异,面上露了一抹喜色,“让国师进来,给国师备座。”国师可是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宴会,难不成今天是为了冀儿?他暗自猜测着国师的来意。
  皇后脸上堆着得体的微笑,“陛下,你请了国师?”
  宇文极随意点了点头,看也没看身侧的皇后一眼,底下的各皇子和嫔妃反应不一,多数都是讶异,只有宇文冀喜上眉梢,国师来了,是不是诺伊也跟来了,他望向门口,一袭白衣的国师,嘴角噙着浅笑,信步走来,他身侧跟着东张西望的少女,一只白狐趴伏在她的肩头,当然这只是宇文冀一人看到的情景,其他的人,只见到白衣胜雪,银发飘散的男子一人。
  “国师,请上坐。”宇文极笑着招呼着他。
  “谢陛下。”御辰不卑不亢的颔首,坐在专门为他备的桌椅和长凳上,坐定后,他朝着宇文极一拱手,“冒昧打扰,还请陛下不要见怪。”
  “国师说的哪里话,国师肯来,朕求之不得。”宇文极笑了笑,转向身侧的人,“可以开始了。”
  “家宴开始!上菜!”李公公尖声喊道。
  季诺伊打量着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眉宇间带着帝王的霸气,面容严肃,朗眉星目,两鬓已经染上些许霜白,额际,眼角,嘴角上有着深深的褶皱,小冀长得不像他,那就是说他像他的生母了。
  坐在下首处的皇后,一身凤袍,华贵异常,柳眉桃眼,紧抿着的朱唇,眼神在看着下方的某处时,染上浓浓的阴霾,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那是小冀所在的方向,真是无语了,自己得不到丈夫的爱,不反醒自己,只会怪罪别人,季诺伊腹诽着这个深宫怨妇。
  “左首边是皇子们的位置,坐首位上的是大皇子,宇文照,是皇后所出,挨着他坐的是二皇子,宇文护,是贤妃所出,接下来是三皇子,宇文宙,四皇子,宇文华,他们两个皆是良妃所出,挨着五皇子的是六皇子,宇文纣,是淑妃所出,再来,就是七皇子,宇文昊,八皇子,宇文逸,他们皆是德妃所出,八皇子身边的是长公主,宇文芳,她旁边坐着的是二公主,宇文芬,右首边是后宫嫔妃们的坐席,坐在首位的是贤妃,挨着她坐的是良妃,然后,淑妃,德妃,四妃身后坐着的就是那些昭仪,婕妤,贵人了。”御辰给身旁的少女耐心的解说着。
  季诺伊一一看过去,大皇子温文尔雅,二皇子皮笑肉不笑,三皇子深藏不露,四皇子不谙世事,六皇子野心勃勃,七皇子表面和气,八皇子笑面虎一只,两位公主,长公主一脸倨傲,二公主天真活泼,她在心里一一对他们做出评定。
  她转回视线,“太子呢?怎么没见太子?”
  “皇上到现在还有册立太子。”御辰答道。
  “没立太子?难道这个冷血的家伙,想让他的几个儿子,相互厮杀?他也未免太冷血了。”季诺伊难以置信。
  御辰睨了她一眼,“帝王之家无亲情,胜者王,败者寇,帝皇之路,是由鲜血和白骨铺就而成的。”
  “这么说来,小冀也在他的算计之中了?”她心头生出悲凉,原来哪里都没有净土,她和小冀都是身不由已之人,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只有为自己谋划。
  御辰看着她眼里失去了神采,柔声劝慰道:“小丫头,别胡思乱想,有你和我在,小冀他不会有事的。”他说这话时,心里酸涩不已。
  “御辰,知道吗?我也是身处在狼群中,除了杀出一条血路,别无他法。”她眼神失焦,低声呢喃着。
  “小丫头,振作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御辰看着身侧面露迷惘的少女,眼里满满都是心疼,伸手轻拥她入怀。
  席上的人,看着国师的这一动作,吃惊不已,国师这是怎么了,他中邪了,还是?
  宇文极当然也看到了,压下心里的好奇,看着国师,轻咳了一声,“国师,你怎么了?”
  御辰应声回头,当他看到席间的众人均是一脸惊悚的看着他后,苦笑不已,拥着怀里的少女,站起身,“陛下,我先告退了。”
  说完,也不管宇文极的反应,拥着季诺伊径自离去。
  宴会上的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国师保持着抱人的姿势,走出宴会厅,一时间议论纷起。
  宇文冀看着相拥两人,诺伊怎么了,她怎么会让国师拥在怀里,更奇怪的是自己,他觉得这一幕非常剌目,心脏处传来犹如针扎般的剌痛,他不由自主的捏住手中的酒杯,收紧,收紧再收紧,“咔嚓”一声,酒杯发出惨叫声,碎了,血顺着指缝滴下,在桌面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花朵。
  小安子见他失态,忙上前,掰开他的手,一边取出碎片,一边小声提醒道:“主子,宴会还没有散,不要让人寻了你的错处。”
  宴会厅在国师离去后,异常安静,所以酒杯的碎裂声,显得格外剌耳,在场的众人听见酒杯的碎裂声后,循着声音望向这里,宇文极淡然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宇文冀回过神来,“禀父皇,儿臣不小心打碎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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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大皇子等人看了一眼,铺着地毯的地面,眼里露出不明意味的笑,二皇子宇文护,“五皇弟,你也太不小心了。”
  大皇子宇文照看见他指缝的血迹后,眼里的精光一闪而逝,“五皇弟,你的手受伤了?来人呀,还不快请御医给五皇子医治。”
  “快传御医。”宇文极一听,眼底闪过一抹焦急。
  “父皇,儿臣并无大碍,请父皇允许儿臣先行告退。”宇文冀跪伏在地,朗声请求。
  宇文极眼神复杂,见他坚持,不再勉强他,挥了挥手,“去吧,小安子,好好照顾你的主子。”他淡淡的吩咐着。
  “谢父皇。”宇文冀应声退下。
  皇后听到这话,眼里的恨意更浓了,他这么关心这个小贱种,就连他身边的侍候的人,都记得清清楚楚,照儿却得不到一个关心的眼神,她的脸越来越扭曲,她身侧站立的宫女,忙出声唤道,“娘娘。”
  皇后听到唤声,深吸了几口气,脸上终于恢复了平静,而一直关注着她的贤妃将这一幕收在了眼底,嘴角轻扬。
  御辰和季诺伊出了宴会厅后,走了没多久,季诺伊回过神来,冲着身旁的男子,笑了笑,“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要是需要,我的怀抱可以借你。”
  御辰看她恢复了活力,“一言为定。”小丫头,如果我想要的不只是一个怀抱呢,我想要的,这辈子是永远得不到了,我只希望能看到你的笑脸,他无声的对她说着心里话。
  “对了,小冀怎么会出现在清风苑?”她突然想起被忽略的事。
  “你离开后,我就去找了陛下,将他接到清风苑了。”御辰笑了笑。
  “谢谢你。”她不知说什么才好,明明她只是随意的一句话,可他却如此认真,将人接到了身边,心头涌起浓浓的感动,“御辰…”在这一刻,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御辰看着她,“不用说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嗯,我们是朋友,认识你是我最大的幸运。”季诺伊笑着宣布。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淡淡的温情在二人中间流转,背景是花园里的繁花和绿树,这一幕看在随后赶来的宇文冀眼里,比刚才在宴会厅时,更加剌眼,好想打破这一切,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掌心,划破手心,他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双手中,渗出了血迹,染红了指缝。
  紧跟在他身后的小安子看到他伤上加伤的手,心里越发的对那个他无法看见的贵人起了更深的探究欲。
  在这一刻,宇文冀双眼盯着,离他几步之遥的一男一女,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相配,女的娇俏,男的俊美,而他却只能观望,几步的距离对他来说,像是在刀尖上行走,每前进一步,都要费尽他最大的力气,而他却像是一个旁观者,外来者,永远插不进他们中间,此时的他并不明白这种情绪叫做嫉妒,他只想让她的眼里看到他,再像从前那样关心他,他扬声唤道:“诺伊,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脸上带着担忧,快步上前。
  对视中的两人,应声回头,御辰看着伸出了利爪的少年,眼底闪过不明情绪,季诺伊奇怪不已,“小冀,你怎么也出来了?”这会儿好像宴会还没散,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等等,血,他的手流血了。
  “小冀,你的手怎么了?”她握住他的双手,将他染满血迹的双手,放到眼前,掰开他的手,她看到他掌心里的伤口后,“你都不知道疼吗?受伤了,还胡跑,走,回去,我给你包扎一下。”
  说完,她拽住他的手,向清风苑走去。
  宇文冀见到她眼里的担忧后,露出一个傻笑,“诺伊,我看你好像不舒服,所以我就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他为自己的自残做着辨解,诺伊终于注意到自已了。
  “闭嘴,再多说一句,小心我揍你。”季诺伊瞪了他一眼,冷声警告着。
  “诺伊…”
  “怎么了?”
  “诺伊,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宇文冀看着她的侧脸,倾诉着他的思念。
  清风苑
  季诺伊半靠在御辰的软榻上,宇文冀趴在她的腿上,双手紧紧圈住她的腰,而御辰坐在她的对面,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天呀,她怎么会陷入眼前的尴尬境界,从她给他包扎好后,小冀说什么也不肯坐好,非要偎到她身边。
  她伸手抚额,“小冀,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暂时不会离开,你坐好,我们说会儿话,好不好?”
  宇文冀用头轻蹭着她的腿,嘴里吐出拒绝的话,“不,我不要。”他才不要放手,他决定了他要赖在她身边,要让她眼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见状,御辰笑了,眼前的少年,是在昭示着她的所有权吗,幼稚,他在心里冷哼。
  季诺伊看到御辰嘴角的笑容后,更头疼了,轻斥着不肯起来的人,“小冀,放手,再不放开,我生气了。”她可不想让御辰看她的笑话。
  宇文冀闻言,身子一僵,抬起头,露出委屈的神情,“诺伊,你别生气,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你不在我身边,没人再给我做好吃的,没人再督促我学习,没人再我身边陪我说话。”
  “小冀,”听了他的话,她有些无所适从,当初她离开时,又怎会想到,这一别,就是几年呢,她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笑着转移了话题,“小冀,你是不是迷倒了不少少女?嗯,这长相,这皮肤,不知小冀将来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成婚,真是好期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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