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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异世拐个皇子当老公(全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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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了好友的托付。
他现在有口难言,他怎能对好友说,自己当年渡劫时,被劈怕了,他只要见到那道金光,听到那声闷响,他就吓得魂不守舍,要不然自己怎么不顾道义撇下小丫头独自躲藏起来。
楼杰听闻噩耗,挣开身侧之人的搀扶,一个箭步上前,拽住南靳睿的衣领,失控的大喊:“我不是把她托付给你了吗?为什么她会掉下去?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说呀,你这个该死的,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哑巴了?”
南靳睿自知理亏,没有试图抵抗,任好友发飙,一旁的上官浩然见了,忙出声劝慰:“杰,别这样,睿,本来已经将小丫头救上来了,可是谁知崖边居然会有灵植要渡天劫,他没有发现她受伤,以为她能及时避过,所以就先一步离开了,可谁知天劫却劈向了她,崖顶的岩石也因此坍塌了,睿,他来不及出手,她就掉下去了。”那时的他正在那些佣兵枪战,不是很清楚悬崖边的动静,后来的情况他是根据天空中异状做出了推断,还有睿后来的只言片语做出了大胆的推断,不得不说,他真相了。
南靳睿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杰,真的对不起,我,我,我一看到闪电惊雷,就完全变得不像自己了,现在你就算打死我也于事无补,等找到小丫头后,我任你处置。”看到好友这么痛苦,他不得不将自己隐瞒的事,曝于人前,而且他也知道,拖的越久,小丫头生还的可能性越小,所以出声提醒着好友。
楼杰闻言,眼底闪现出浓浓的绝望,崖底有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只怕小丫头此时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想到这里,他松开了好友的衣领,双手无力下垂,倒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不会的,她一定会平安的,我答应她的事,我已经做到了,可是她却失约了。”他不知是想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别人。
“啊…”他仰头朝着天际大喊出声,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涌出,没入发丝之中。
上官浩然和南靳睿见了,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如果不是他们二人太过自信,又怎会让一向冷静的好友失控至此,二人抬头望天,不让男儿泪落下。
经过长达一个月的崖底搜寻,南靳睿,上官浩然,楼杰从一开始的期望到最后的绝望,他们除了在崖底找到一瘫血迹外,什么也没找到,而照现场遗留的血迹来看,她当时一定受了不轻的伤,就算她侥幸活下来,也走不了多远,可是他们翻遍了崖底的每一寸土地,也没能找到人,而这崖底的野兽也不少,想来小丫头必是成为了野兽的腹中餐,没有了生还的可能。
结束了搜寻后,楼杰的眼里闪着疯狂的怒意,想起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本就冷酷的俊颜上,更是结了一层让人退避三舍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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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季老爷子的书房内
“……我们一无所获,我失职了,她尸山骨无存……”楼杰将情况如实上报。季老爷子和季瑞刚夫妇后,季老爷子一脸沉重,紧紧握住手中的拐杖,什么话
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站起身拄着龙头拐杖离去,可是他起身离去的背影,却失去
了平时的矍铄,佝偻了起来,背影中带着浓浓的萧瑟。
季瑞刚夫妇的反应不一,季瑞刚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精神顿时萎靡了下来,眼眶红透了,却强忍着没有让泪水落下,而王丹眼里闪着不敢置信,手捂住嘴靠在丈夫的怀里,失声痛哭。
楼杰在自己爷爷的示意下,把空间让给了那对痛失爱女的夫妻。
看着自己的孙儿比平时冷凝了几倍的神情,楼仁德默默叹了一口气,小杰怕是对孙小姐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如果孙小姐还活着,如果她也对小杰有意的话,他会豁出自己这张老脸向季老爷子提出结亲的要求的,可是如今,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他伸出手,轻拍着孙儿的肩膀,“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他知道这件事是时候了结了,季老爷子终是看在他们是他的血缘至亲的份上,不愿赶尽杀绝,可是他们做下的那些事,终于要付出代价,就由他们楼家这个世代守卫的人,出手吧,况且孙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们居然也能下得去手,就算不为了季家,为了自己的孙子,这件事,他们也一定要管到底。
楼杰眼底极快的闪过阴鸷,望向远处,“老爷子怎么说?不过,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我要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心底的温情,在确认了她身故的那一刻就筑上了厚厚的冰墙,无人能触及他的内心,更无人能融化他内心的冰霜。
“老爷子什么也没说,你只管放手去做吧,不管你做了什么,都有我顶着,去吧。”楼仁德看着孙儿的侧脸,给予了最大程度的肯定。
“爷爷,谢谢你。”楼杰转过脸,看着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人,眼里闪过感激。
季家从上到下,进行了大清洗,先是季诺伊的大伯,季瑞安被人发现跟某某官员之妻在宾馆里幽会,再是季瑞华被指控贩毒,吸毒,人被带走了,季瑞文涉嫌谋杀自己的弟媳,让自己的四弟修为尽失,当这一铁的证据被摆在老爷子的桌面上时,老爷子什么也没说,只说了两个字,“冤孽!”
季瑞文丹田被废,手筋,脚筋均被挑断,然后以杀人未遂送入了监狱。
季瑞昌因跟其他兄弟合谋陷害季诺伊未遂,老爷子念在他本性不坏的份上,破例只废去了他的全部修为,逐出修真界。
而季诺伊的那两个堂姐妹因为先前的录像和照片,再加上之后,她们二人破坏了修真界的规矩,动用真气将凡人打伤,这一事件在楼杰的刻意推动下,在修真界传的沸沸扬扬,这件事最后闹到了修真界的元老会那里,元老会派人前来警告老爷子,经此一事后,老爷子彻底视她们姐妹二人为季家的奇耻大辱,将她们剥夺了季姓,废去了丹田,逐出了修真界,最后因为生活所迫沦为了流莺。
至于季文意和季文宇两兄弟可就没那么走运了,他们先是被楼杰施打了一针肌肉松驰针,再是一顿纯武力的狂扁加暴揍,二人被打得奄奄一息后,缷去了他们的下巴,四肢的关节处俱被楼杰在狂怒之下,捏成了粉末,为了防止他们再出妖蛾子,最后将他们的丹田毁去,至此,兄弟二人彻底成为了废人。
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楼杰瞒着季老爷子,将兄弟二人卖到了泰国,当了人妖,为了不让人救下他们,他还专门派了人监视着他们。
季老爷子最终得知了一切后,只是看着季诺伊的照片,脸上是说不尽道不明的复杂,老泪纵横,最终吐出了悔恨之语,“丫头,是爷爷的一时心软害了你呀…”
季家在楼杰的铁腕下,四分五裂,偌大的一个家,成为了一个空壳子,季老爷子在失去了接班人的情况下,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继续打理着季家,在旁系子弟里培养可堪重用的子弟,护卫季家。
痛失爱女的季瑞刚夫妇一直无法悲痛中走出,在楼杰的建议下,夫妇二人住到了楼家位于郊区的别墅,远离了老宅,以免他们再触景伤情。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楼杰却没有离去,他一直呆在季家,陪伴着那个孤寂的老人,他依旧住在季诺伊旁边的房间内,而且天天都会去为她打扫房间,从不假他人之手,只有这样,他的那颗疼痛到麻木的心,才会在瞬间恢复到最初跳跃的频率。
这天,他来到她的房间,细细的打扫完卫生后,走到书桌边,再次翻看起了她写过的毛笔字,当他的视线落在写着‘龙腾国,五皇子,宇文冀,国师,御辰’等不成句的字符上时,他突然想起了她曾对他说过的一切,他的眼里涌出了浓浓的期冀,喃喃自语道:“小丫头,你曾说过的地方,真的存在吗?你又回到那里了吗?不管你在哪里,我只希望你还活着…”古铜色的大手,在宣纸上细细摩挲着,他的动作轻柔,眼神柔和,像是在透过纸张看着自己的心爱之人。
天池山
冰雪覆盖的天池山顶,座落着一个院落,院内的某一处炊烟渺渺,一个身着白衣,身材佝偻的御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向正中间的房子走去。
推开房门,他将房门轻轻掩上,端着药走到了室内唯一一张床上,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浑身上下被包满纱布的妙龄少女,她正是跌落悬崖,被白色漩涡吸进异时空的季诺伊。
那个漩涡是人为形成的,至于那人多事之人,自然是御辰那个飞升不久的师傅天缘老人,他成为上仙后,在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月老和缘梦上君,成了挚交好友。
月老某次醉酒后,不小心将自己和缘梦上君逆天改命之事的前因后果,全部说了出来,天缘老人至此才知道自己唯一的爱徒倾心付出的少女,是来自另一个时空,而且她将来也是注定在成为上仙的人。
天缘老人越发的好奇她是什么样的人,决定前去那个时空看一看她,于是他打开了时空的通道,刚要出去之际,就被人撞倒了,通道吸进来了一个奇装异服的少女,通过她脖子上佩戴的玉玦,他认出了来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想找之人,自动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看到她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血染了一身,失去了意识,他想起了自个儿的傻徒弟,决定将人送到徒弟那里去,让他去救治,顺便也让她欠下自己徒弟一个天大的人情。
这边正掐指算着她会落在何处的御辰,不管算了多少次,卦上均是一片空白,他百思不得其解间,“辰儿,快出来,人我给你带来了。”天缘老人洪亮的嗓音就在房门外响起了。
“师傅?!”房内的御辰听见师傅的声音后,脸上闪着惊喜,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怀里就被塞了一个人。
天缘老人笑眯眯的把手上抱着的少女塞给了自己的徒弟,没有多做停留,摞下一句,“为师有空会回来看你的。”就驾云离去了。
御辰见师傅离去了,这才低头看向怀中的人,这一看,他的双眼圆睁,脸上带着不敢置信,“小诺?!”可是怀里的人却没有回应他,他这才注意到她身上全是血,而且面色苍白,发丝凌乱,紧闭着双眼,心下大惊,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
想到这里,他脸色微变,伸手在她的脖颈处一探,发现她还有呼吸,只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心里大安,忙将她抱到了自已的床上。
将怀里的人安置好后,他坐在床边,伸出手,为床上的人号起脉来,心里有了底后,接下来,他忙碌的像只蜜蜂一样,从一旁的药房里,再找来自已的衣服,放在一旁,接下来,就是紧锣密鼓的救治。
问题来了,他无法解开她上半身所穿的衣服,研究了半天后,为了不延误最佳的治疗时机,他只有抛开男女之别,将她上半身所穿的那件四不像的衣物,用剪刀剪开,当那件像盔甲又不是盔甲的衣服被脱了下来后,他发现她被衣服所覆盖的地方没有任何伤口,悬着的心,终于回到了原位。
检查完上半身,接下来该是大腿了,他忍住难为情,细细察看后,发觉她的身上的伤,均集中在双臂和双腿上,伤口狰狞,深可见骨,部分皮肉还被灼焦了,散发出难闻的焦烘气。
血迹染满了她的裤子,巡视了一圈后,发现她的右腿处的根部的血色最浓,而且裤子和她的皮肤已经粘连到了一起,为了检查她的伤势,他不得不异常小心的将裤子从大腿根部剪开,忍住难为情,端来清水,为她细心的擦去身上的血迹,敷上药,细心的将伤口包扎好,一会儿过后,双臂上的伤,他都处理好了,接下来该是大腿了,洗去血迹后,他发现她的右腿上的伤像是被某种暗器所伤,他小心翼翼的将伤口处的东西取出,敷上药,然后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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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在为她疗伤的过程中,她除了因疼痛轻皱眉头外,却没有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她还是没有丝毫醒过来的意思,为此,他曾不止一次的为她诊脉,就怕自己疏漏了什么,可是号脉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她失血过多,受惊过渡。
他坐在床沿上,将昏睡过去的人圈在自已的怀里,再拿过放置在一旁桌上的药,用勺子一勺一勺的给怀中人喂下,药喂完后,再用手巾擦去她嘴边的药渍,放下药碗后,再给她的伤口敷上新的药。
一切都做完后,扶着她重新躺回床上后,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伸手将她的的握在手心里,脸贴在她的手背上,呢喃着,“小诺,你回来了,可是,我这个样子,怕是你认不出来了吧,呵…小诺,你快点醒过来吧,不要睡了,好不好?”他嘲笑自已的痴傻,可是心底却存着一份微小的期望,祈祷着她不要让自己失望,如果她无法认出自己,接受自己的这副样子,他一定会心灰意冷的,所以小诺,你一定不要嫌弃我,他在心里默念着。
他没有察觉到床上的人,眼睑动了动,接着她睁开了紧闭了多时的眼睛。
季诺伊觉得自己像是睡在一团软软的云团之上,软柔的触感,让她不想醒来,好想一直睡下去,可是身上不时传来的冰凉触感,还有大腿上传来的痛楚,还有嘴里的苦涩,让她不得不醒来。
她看着暗沉的屋顶,转了转眼睛,看了看四周,这里的每一样家具都是古色古香的,看样子,她是因祸得福,回到了古代了,只不过她是不是回到小小冀所在的时空,现在还不能确定。
想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这人低着头,一头银发将他的相貌全部遮掩住了,而且他的脸还贴在自己的手背上,等等,银发?据她所知,她只认识一个长着银发的人,他是御辰?这么说,她真的来到小冀的时空了?她这下不再是魂穿了,而是整个人都穿过来了。
“御辰?”她试探的出声轻唤。
御辰闻声,身体微微一僵,却不敢抬头,他怕,怕看到她眼里的惊异。
季诺伊心知有异,回想起他为自己卜卦之事,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她坐起身,用那只空着的手,去踫触他的发丝,“御辰,不要躲,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蓝颜至交。”她用着最诚挚的语气,说服着眼前的人。
御辰眼眶微红,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她,另一只手却悄然握紧了。
季诺伊不知该怎么用什么话来表述自己现在的心情,虽然她早知道他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可是所有的猜测都比不上这一刻的惊愕,她眼眶发涩,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爬满了脸颊,“御辰,你这个大笨蛋!大傻瓜!”她颤抖着手抚摸着他年华不再的脸,她到底何德何能,能让他为她倾尽一切,为她卦算吉凶,这个情,她该如何才能回报。
御辰声音发涩,“小诺,我没事,只不过是老了而已。”
“御辰,你到现在还想瞒我吗?你的修为是不是失去了?嗯?”她灵光一现,急切的追问道。
闻言,他不知是该赞叹她的聪慧,还是该庆幸她的眼里并没有一丝嫌弃,挤出一抹浅笑,“小诺,修为还可以再回来的,你的事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话等于变相承认了她的猜测。
她心里有太多的情绪,没有适当的语言,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让他恢复到以前。
她的伤在他的精心调理下,半个月后,就可以下床走动了,可是她大腿上的伤,却让她有些行动不变,喝完苦苦的药汁后,得到他的应允后,她迫不及待的拄着他专门为她做的拐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刚站稳,她就像得到了自由的笼中鸟一般,像门口走去,她本来就不是喜静之人,要不是御辰的一再叮嘱,她早就按捺不住了。
一旁的御辰眼带宠溺,“小诺,披上皮裘,外面冷,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
季诺伊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敷衍的点头,“我知道了,御大妈!”自从她受了重伤醒来后,眼前的人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像只爱护幼仔的老母鸡,每天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无外乎,就是让她好好养伤,好好休息等等,她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小诺,你真是…”御辰听到她的称呼,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本想再说点什么的,目光在看到她嘴角的坏笑后,住了嘴。
她双手合十,“辰辰!御御!小女子对你的救命之恩,还有对你的崇拜之情,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好了,你别再说了,你要是再说下去,我说不定就会改变主意了。”他的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捉弄,转身向门口走去。
见状,她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挤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御大哥,别走,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大人有大量,带我这个身上快长出香菇来的人,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她恨得牙痒痒可又无可奈何,要不是她大腿上枪伤,伤着了筋骨,她何至于沦落成残障人士。
“你说,我这算不算,好心没好报?行了,别装了,走吧。”说着,他拿起皮裘,走到她身后,轻轻的披在她的肩上,转到身前,为她系好衣带,直至确认,她不会被外面的寒气所侵后,才牵起她的手,向外面走去。
步出房门,入目皆是一片雪白,四周都是厚厚的冰雪层,唯有一处例外,院墙的某处,离她几步远的雪地上,生长着一株晶莹碧绿的小草,它的周身还萦绕着浓郁的灵气,在周围一片洁白的映衬下,更显着它生命力的顽强。
“御大哥,这是什么草,居然这么畏寒?”
御辰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是从你的那件奇怪的衣物的口袋里发现它的,当时它的叶片全部蜷缩在一起,我想着它一定是缺水了,所以…”说到这里,他就停住了,不再说下去,因为他知道,她一定能懂。
“哦,”她了然的点头,等等,不对,她突然想起坠崖前,南大混蛋的话,当时有一株灵植刚好要渡天劫,不会就是这一株吧,她拄着拐杖,走到这株碧草跟前,俯视着它,“喂,我知道你听得懂,我问你,当时那些天雷和闪电是冲着你来的吧?”她知道天地之间万物皆有灵,眼前这株草,更是灵识已开,要不然,它也不会因为惧怕天劫,而躲在自己身上,然后让闪电和天雷劈中了她,让她坠崖,受伤。
碧绿的小草听到她的问话后,叶片轻不可察的抖动了一下,没听见,我一定是听错了,不是对我说的,它只要一想到自己干的好事,恨不得钻入冰层,将自己藏起来。
季诺伊将眼前的这株灵植的微颤看在眼里,眉头轻挑,嘴角轻勾,“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你尝尝火焚的滋味,一…”说完威胁的话后,她数起数来。
“二…三”三字还刚吐了一个音,她的脑海里就传来稚嫩的求饶声,“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愿意跟着你,你不要放火烧我,好不好?”
姐姐?季诺伊听着这个称呼,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个小家伙,至少也有百年了吧,它的这声称呼,自己可担不起,想到这,她也用心灵传音回应,“叫我姐姐之前,你是不是先把你的来历,还有年岁报上来?”
短暂的沉默过后,稚嫩的声音才响起,不过这次的声音带上了些许鄙视还有扭捏,“姐姐,你居然不认识我?银家是千年人参。”
“人参?你是人参?小家伙,你骗我没见过人参是不是?我见过人参,你哪里跟人参能沾得上边?”她讶然的重复着它的话,用着无比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它。
这株自称千年人参的小家伙一听,气得叶片直抖,“你,你…银家就是人参,我不想被人发现故意做了伪装。”说着,从它的主茎上分成了两根,分出来的那株是刚才浑身碧绿的小草,那伪装的小草从主茎上分离后,属于人参的特有叶片还有它中心独有的一簇红,露了出来。
“千年人参?!”御辰惊呼出声,虽然他不知道她跟那株小草说了什么,他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当看到这株碧草产生的变化后,他失去了平时的淡定。
“嗯。”她这才想起一旁的人,回过头来冲着他笑了笑,“是呀,要不是它,我还来不了这里呢。”她只要一回想起坠崖的那一幕,就忍不住怨念狂起。
“姐姐,银家真的不是故意的,银家真的好害怕,当时,你刚好在那,所以,银家一时情急之下,就躲到你身上了。”褪去了伪装的千年人参,声音发颤,非常诚挚的向眼前被它当做救命稻草的人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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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你的道歉,我收下了,”她冲着它摆了摆手,友好的笑了笑,半蹲下身,非常好奇的伸手触摸着它用于伪装的叶片,“小家伙,这么高明的伪装术是谁教你的?”要不是它自己褪去了伪装,她怎么也不会知道自己居然挟带了一株千年人参穿越了时空。
“银家从出生起,就会呀,因为银家的家人都怕被人发现,要不是银家要渡天劫,银家怎么会出现在那里,银家…”
“停…”季诺伊被它一连串的‘银家’弄得头发昏,忙叫停,不过,小家伙的话总算让她明白了,为什么近年来,人参越来越难找,原来根源在这儿。
“对了,小家伙,你有名字吗?你们一般到什么时候才会化成人形?”停顿了一下后,她继续问着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银家叫元元,”千年人参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全盘托出,“银家现在还在幼生期,要化做人形,至少要再修行九千年,安然的渡过天劫后,才可以。”
“是吗?那我恐怕是没缘见到你人形的样子了。”她略感失望,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期许。
又是半个月过去,季诺伊大腿上的伤终于痊愈了,摆脱了拐杖,不必再喝那苦不堪言的药汁,她心里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她身上的伤,也在御辰的去疤灵药下,褪变成了呈浅粉色,淡的不能再淡的白痕,看样子,只要再多抹一段时间的药,她的皮肤一定会恢复到以前,可是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御辰这段时间并没有下山,那他的给她治伤的药又是从哪来的?虽然她很想问个究竟,可是她也知道,御辰肯定有不能说的苦衷,做好心理建设后,她索性将这件事抛诸脑后,逛遍了整个天池山顶。
当一开始的新奇褪去之后,她有些呆不住了,天池山顶说得好听是灵气多,说得难听是连只鸟也不曾经过这里,整个山顶除了他和她,外加一株人参草,再无他人。
经过几番思量,她决定下山,去见识一下古代的市集,再给自己添置几套合身的衣衫,因为御辰给她的衣服实在是太长,大宽了些,如果可以的话,再去那次没去成的青楼逛上一逛,再去尝尝她一直未能品尝的古代美食。
她紧接着又想到了御辰,如果自己离开了,那他怎么办?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跟她下山,她带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御辰的房门。
“小诺,进来吧。”御辰正在房内分捡药草,听见敲门声,头也没抬的唤道。
他知道这段日子里,以她好动的性情,能做个听话的病人,乖乖的呆在这里近一个月,已经很不容易了,不用想也知道,她必定想下山了,她是嫌自己无趣了吧,他眼底闪过一抹黯然神伤。
“御大哥,我想下山去逛逛,你跟我一起去,好吗?就当是兑现诺言,你说好不好?”她看着他年华不再的侧脸,用着最轻快的语气笑脸相迎。
她这段时间绞尽脑汁在回想,如何才能让他找回修为,恢复相貌,可是她想破头,也没有在脑海里搜寻到一星半点有用的信息,虽然他没说,可是她却知道,其实他是在意的,尤其是在自己面前,他的眼里暗藏的情意,她也察觉到了,可是自己却无法回应,因为她的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小冀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而爱是无法共享的,所以她只能将他当做挚交好友,兄长,也许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坦然面对他,面对自已的心。
一起?她不是一个人走?原来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撇下他,独自离开,也从没有忘记过她曾说过的话,这一辈子,就算不能得到她的心,可是能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幸福,对现在的他来说,也是一种幸福,只怕是自己无法陪她太久。
他平静的心湖,因她的话语,荡起了层层微波,他竭力镇静,可是他略带颤音的声音,出卖了他,“真…真的吗?你不怕世人异样的眼光吗?”他问出了自己一直在逃避的问题,自从自己瞬间老去后,他就失去了平常心,跟她相处时,心里的压抑更重,虽然她的态度始终未变,一直把他当常人来看待,可是自己却不能自欺欺人,他从没这么迫切地想要找回失去的相貌。
“我干嘛要在意无关紧要之人的闲言碎语,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她摆了摆手,搬了一句名人名言出来。
闻言,他眼底的彷徨彻底褪去了,恢复了以往的淡定和清明,嘴角勾起一抹释怀的浅笑,“是我着相了,我跟你一起下山,不过下山之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跟在御辰的身后,走进了一间像是储物间的房间,这里摆放着各种平时用不着的杂物,墙角堆放着物品上却未染灰尘,而且房里看着像是常有人进出的样子,没有一丝冷清。
御辰直直走到屋子里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蹲下身,拉起地上的铁环,吱呀一声过后,一个暗道出现在她的眼前。
由一个个平滑石板垒成的齐整的阶梯依次向下,蜿蜒前行,不知通往何处。
御辰将手上的铁环挂在由屋顶上垂下来的铁勾上,固定好,“进去吧。”说着,他带头下了阶梯。
季诺伊压下了心头生出的种种疑问,跟了上去。
这是一个不算昏暗的密道,很快阶梯就全部走完了,周围的环境一变,身侧不再是嵌着青砖的墙面,换成了凹凸不平的洞壁,他们直接走进了一个山洞内,这个山洞不是很高,可也不算矮,据她目前测,也就是两米多高的样子,洞内到是挺干燥的,脚下踏着就是冻的坚实无比的黄土路,带着些许坡度,还算平坦,四周还不算太昏暗,要不然她真的会担心,拄着拐杖走在前面的御辰会摔倒。
走了没多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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