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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天夺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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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被我看得上,问名字,而且记录进杀人簿中,就是有价值之人。”

    “万毒门?”云意扬心中一震,知道这也是大陆上一个神秘且邪恶的庞然大物,常常做着不为人知的罪恶勾当,声名狼藉。“今日围剿丁太师全族,你们万毒门也掺合进来了吗?被人收买给人办事?这样麻烦来得更大了!”

    不过,他随后听到这个血色长袍青年的话,脸色一沉:“这些士兵,烧杀抢夺,有没有一点人性?而我辈中人行侠义之心,路见不平,拔刀锄之,我管你是血影门也好还是万毒门也好?”

    “废话真多,不自量力。你要行侠仗义,前提是你要保得住自己的性命才好,似此你不过是自寻死路。”血色长袍青年似乎失去了耐心,并不屑和云意扬多说什么,语气一直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也好,你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就擒拿住你,强行逼问好了,我们万毒门的功法之中善能使毒,有一百多种用毒的酷刑,全部都让你尝尝,有你哭着求着要说的时候。”

    轰隆!

    这个血色长袍青年出手了,五指一张,一股罡劲当头压迫下来,顿时攻击的真气发出来了融金烁铁腐蚀的声音,真气居然在背后凝结成了一个个狰狞的鬼脸,这是自身真气混合剧毒物质而修炼出来的功法,而在青灰色的剧毒真气鬼脸中,似乎潜伏有巨大毒蛟的影子在翻腾,鳞爪在波涛中闪烁,猛恶狰狞对着云意扬吞噬过来,腥臭*逼人。

    敌人来势汹汹,不可轻敌。

    “毒行天下!”

    一掌拍击,平地惊雷。

    云意扬顿时就感觉到,天空都变成了死灰的忧郁颜色,浓烈腥臭的死气扑面而来,周围的空气都变成了腐蚀一切的毒气,一波??波的暗流震得地面都开始龟裂,整个天地也似乎要被毒气消融掉。

    就这一掌的威力,比起同一境界的无相门东储殿肖锐要厉害得多。

    说实话,肖锐可能在无相门常年养尊处优,极少四处血腥掠杀磨练,所以他的攻击缺少杀伐的锐气,敢于拼命的凶狠以及刁钻古怪的毒辣,整个人都蜕化了,而这个血色长袍青年,显然常年在强食弱肉的血腥中四面征战杀戮,有一股坚韧而凶狠的生命力,为生存不择手段,为取胜无所不能其极。甚至双方的见识,对于真气的运用能力,各种手段,真气的质量都不在一个等级上。

    不过云意扬在这一招之下,不敢丝毫大意保留,就在真气暴击之间,他突然动手了。

    “龙皇霸绝!”

    抬手就是一拳,这一拳凶威无匹,怒海狂涛般力量大得惊人,如远古巨兽复苏,如上古神祗,重新降临人间,他的脚下,黑气翻滚,地底龙脉的气息被踩踏着,整个大地的气息被他引动成为他的力量,力量这两个字,就像是为他而诞生。

    一拳之威,所有的剧毒罡气,全部被击溃,巨大的拳劲轰击到达这血色长袍青年的手掌上,再逼迫进入了他的身躯。

    这青年的脸上,显现出来难以置信的神色,仅仅一拳,他被打得飞了出去,在空中的身躯连番翻滚,面色刹的苍白,一口鲜血狂喷。

    一拳,仅仅是一拳,血色长袍青年身受重创,被自身剧毒真气反噬。

    “剧毒无霸!”

    血色长袍青年人在空中勉力定住身体,再次打出了称霸天地的一掌,这一掌朝云意扬推出,顿时天空中烟尘弥漫,阴风大作,给人一种打开了鬼蜮之门的感觉,随之烟尘阴风中出现了一头顶天立地,身躯高达数十丈,青面獠牙,鬼气森森,猛恶凶威的剧毒魔王,这魔王携带一股腥风,张牙舞爪,呲牙裂嘴一下向着云意扬吞噬而来。

    乘鹤冲上天空的云意扬躲避开了剧毒魔王的全力一击,竟然自仙鹤上跃落,头向下,一扎下来,手中的一口青锋长剑连连颤抖,条条真气通过了剑身,凝聚成杀伤力极大的剑芒,直接洞穿下来,密密麻麻整个天空上,居然全部都是剑影笼罩。

    “勇往无回,杀!”

    整个地面上为凌厉的剑芒所激,泥土砂砾都化为了粉尘。

    血色长袍青年一看,就知道对方手中这口剑,是一柄利器神兵,能够给功法境界以增幅,属于宝贝。有一些神兵,你灌注功力进入其中就可以使得人本身力量增幅,成倍增长,战胜境界比你高的敌人都并非不可能。

    血色长袍青年知道这一剑非同小可,双手一扬,顿时一个椭圆形的气罩升腾了起来。这气罩如一口大钟,把自己全部笼罩在其中,死死护守。

    哧!

    苍天剑气无视防御,切豆腐一般斩破金钟罩体的罡气,再一剑点出,击在这个血衫青年的额头上,强烈的剑气一下洞穿了他的头颅,他整个人朝地面栽倒,直线跌落下去。

    跌落到地面的时候,他一身功力全部都废了,喉咙里面发出来咯咯的声音,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云意扬,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眼睛中的“小人物”居然可以爆发出来魔神似的威力。

    刚才这一剑的攻击,血衫青年知道,恐怕只有“造化之境”的强者,才能够爆发。

    “为什么会这么强!”血衫青年跌落地面,脸上还是保持着刚才的狂傲,逐渐就转化为了震惊:“我是万毒门的长老级高手,所有的首领都说我只要不遇到造化境的强者,其余的一律在我的毒功下通杀,都不是我的对手,为什么我会失败,在一个小人物的面前失败?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子!报上名来,等我回到万毒门,必定会再和你较量!”

    “你以为这里还是你的门派?我们是在比试过招,不是在生死搏杀,输了之后能够重来?这里是江湖和朝廷之中的仇杀,人世险恶,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名字,放过你,让你去找万毒门的高手来报复?那是不可能的。”

    云意扬再一拳打出,击在血衫青年身上,这个血衫青年大吼一声,噗通倒在地上,气绝身亡。顿时血衫青年的尸身爆炸,被毁尸灭迹,消散于天地之间。

    随后,云意扬纵身飞上仙鹤,再次冲击而起,苍天剑祭起,剑身上密密麻麻的扑天盖地的剑气爆发了出去,后面冲杀过来的神州皇朝士兵,全部都被丝线一般的剑气洞穿。

    几个起落,足足有数百人,全部都丧身在了天罗地网的剑气之下,每个穷凶极恶的士兵身上,都出现密密麻麻的小窟窿。

    苍天剑不愧是利器神兵,一旦爆发,仅仅是天罗地网的剑气就杀人于无形中。

    把周围所有的乱兵都一扫而空,地面上七零八落,全部都是神州皇朝和天威城士兵的尸体,甚至杨奇还看到了一些身穿血色和灰色铠甲的人,居然是血影门和万毒门的败类,而且不在少数。
第三十五章 结识
    “如果说天下大半被元亲王掌控,而且血影门还是其亲信势力,那么围剿丁太师怎么还有万毒门的人前来帮忙?”云意扬对于天下大势,对于政治是一知半解,对于元亲王更加是道听途说,虽然受到元亲王势力的直接打压和冲击,但没有跟元亲王直接面对面正面交锋,当然他这种小角色还不值得元亲王如此看重,自然内心对于元亲王更是感觉神秘莫测,恐怖得没边,更甚而是百思不得其解。

    沉默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被自己击杀的血衫青年,突然伸手一抓,在血衫青年爆碎的血肉泼洒满地的方位上搜索着什么。万毒门的人,身份非同小可,身上携带的东西肯定非常值钱,云意扬要进入英烈门去充当卧底,首先肯定自己需要大量的资源修炼,其次要大量的钱财打赏以求晋升,再多的财富也用得着。

    但是云意扬算错了,搜索了半天,在这血衫青年身躯爆散的地方上,一点东西都没有搜索到,甚至连银票,能量丹,武器,秘籍,一切什么都没有。

    一贫如洗。

    “不可能,这万毒门出来的高手,怎么可能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神兵利器总是有几件的,难道是我弄错了。”云意扬疑惑不解。

    他的真气笼罩了这血衫青年爆碎肉身的每一寸地方,只要有任何异样,都能够检查得出来。

    良久,他的目光落到了一堆血肉泥浆中,一枚玄玉雕琢的足环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玄青色的玉足环,普普通通,好像是一般的装饰品,而且就是爱美女性的装饰品,试想一个大男人如何会在自己的足踝处套上一个足环,只有那些女人裸露出自己浑润如玉的足踝,再在足部的踝关节处套上这么一只足环,故示美丽,如果是男人那便心理有些女人化的倾向了。

    但是令得云意扬古怪的是,这只玉足环材质十分紧密,连自己的真气都无法渗透进入其中,这正是奇怪的地方。

    云意扬的真气,可以穿透大石,甚至直接“看”到石头之中有些什么东西,这也是一般融合能量境界之上刚体大成境界以上才拥有的能力。

    但是这玄天色的玉足环,每每真气要渗透进入其中,就石沉大海,好像是一片灰色阴沉的天空。

    云意扬也只感觉到,整个玉足环就是阴沉沉灰蒙蒙的天空,里面什么都没有。可以见得,这肯定不同凡响。再说了,血衫青年的身体上,一件兵器法宝都没有,唯独就是这枚玉足环,肯定是奇物。

    云意扬用手一抹,这枚玉足环就落入了他的手上,深深的藏起来。坐下仙鹤一个腾空,滑翔向远处,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

    他快速脱离这个是非之地,因为万毒门的高手死了,非同小可。肯定会有大量的人来探查,呆在这里,会成为靶子。

    锦绣山庄密道的出口在丁氏家山城后一个密林满布的斜坡下,形势巧妙,匠心烛运,极易为人忽略。

    是丁氏先祖被分封此地之初,特聘此中高手匠人建造,以之逃生保命,想不到历经十数代的风平浪静,到了丁云飞才派上用场。

    密道的机关本早应腐朽不能用,幸而丁太师一向居安思危,常密派亲信清理维修,所以大致上仍然完好。

    这条密道是丁氏家族的绝对秘密,除了一小部分最亲近的兄弟子侄外,其他人全不知晓。负责挑选五百死士,护法丁云飞逃走的大将龙阳,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一条道的存在。

    丁云飞、益皇身边的一品侍卫魏东升和侍女慕容儿、龙阳以及五百壮丁,全无声色地穿过树林,沿着后山河涧,涉水逃进毗连山城的枫林山脉。

    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关头,每一个动作都加倍小心,不敢弄出丝毫声响,以致拖累全军。

    他们身后的丁氏城堡,陷进熊熊大火里,黑烟冲上半天,夹着千万人的杀嚎惨号,现在下定论双方胜败结局尚为时过早。

    丁云飞强忍内心的悲痛,他今年二十五岁,十多年来一直舍兵法而精研剑术,自负不凡。但这样千军万马,对垒沙场,他却只可充其量担当一员勇将,何能督师取胜,心底一时悔恨交集。可是想起以乃父的将才兵法,在这等形势下亦只能束手长叹,自己远不及他,报仇的前景一片灰暗。而目下他丁云飞却是唯一可报这灭家毁族之恨的人。

    丁伏龙的音容,不由升现在丁云飞脑海里。“只可流血,不可流泪”,他立誓永记心头。

    这支从破城逃出的败兵,负着氏族被人连根拔起的血恨,朝连绵数万里的枫林山逃去。只要穿越过这广阔的山区,将可切进神州皇朝偏北区域的险恶之地死亡绝域。

    那处尽属低洼沼泽,又多丛林湖泊,而且分为了天尸、天魔、天妖三大绝域,地域广芼,方圆延续十数万里,其间人烟绝迹,唯有妖魔凶兽,鬼怪尸魅出没,是绝对的蛮荒之地,而且传闻其中更是隐藏着神州大陆连接域外空间的危险通道,虽然地域凶险,但是对于躲避敌人大规模搜捕,非常有利,总还是多出了一线生机。

    走在丁云飞身旁的是杨觉远,这人原是丁云飞的少年玩伴,精明厉害,长于计谋,是丁伏龙亲自指定这次护送丁云飞的主力。

    两人长大后,因杨觉远跟随丁伏龙征战南北,故很少见面,反而在这非常时期,又再走在一起,大家都有种非常亲切的感觉。

    再随后的就是益皇身边的一品侍卫魏东升和侍女慕容儿,大将龙阳在最后,负责断后。

    为求隐匿潜伏,不被敌人发觉,五百多人都不敢飞行赶路,而是在林间地面潜行急奔,两个时辰后,才深入了布满荆棘的山区百数多里,均力尽筋疲。

    杨觉远虽是武功高强,但力战在前,这时也颇为吃不消,反观身旁这位少主,仍是气脉悠长,似乎毫无倦意,不由对这从未挨过沙场征战之苦的富家子弟,另眼相看。

    众人来到一个较为平坦的小山上,一直在后断后的龙阳赶上前队,来到四人面前道:“公子,这番急行,已离敌人百数里有多,且快将日落西沉,随从先前血战整日,加上这阵奔波,实在再难支持下去了。”说罢以询问的眼光望向丁云飞,又望向杨觉远,以及靠后的魏东升和慕容儿。

    杨觉远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龙阳在很细心地观察丁云飞,并带着一点奇怪的敌意和肆无忌惮,他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偏见,因为一直以来,他对这个属于长辈的龙阳,都不大喜欢,总觉得他沉默寡言,城府过深。

    丁云飞心内悲痛,毫不在意。刚想征询杨觉远和魏东升、慕容儿等三人的意见,忽地想起自己已成为了他们当然的领袖和东道主,自然要发表点意见,但脑内一片空白,不知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龙阳眼中闪过一丝讥嘲,又回复尊敬神态。

    杨觉远心中一懔,但此时不容多想,解围道:“公子,除非敌人知晓我们的逃走路线,又能于城破立即知悉有人逃遁,否则绝难追及我们。”说完忽地陷入沉默,若有所思。

    龙阳不待丁云飞发出命令,即时传下令去,命各人就地休息。

    杨觉远不知如何心下喑感不安。

    丁云飞对于这类行军发令,一无所知,龙阳是老将,阅历和临战经验自然是最丰富,他既然叫大家休息,想想也是道理,于是坐下歇息。

    杨觉远和龙阳两人原本就要自去布置。突然身后的魏东升似乎有所警觉,发起一声暴喝道:“阁下是何方高人,潜伏暗中窥探我方,何妨现身出来一见!”

    “误会!误会!这位兄台千万不要误会,小弟本是先一步逃脱到此,随后诸位率众而来,倒不是有意打探各位的行踪,这全是巧合。而且小弟与诸位是友非敌,身世都是一般,被奸王元亲王追杀逼迫,落难至此,与诸位能够巧遇相逢这实在是天大的缘分,不如大家交个朋友,连结一起在同一阵营,共抗厄难,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可否接纳小弟!”这说话之人自然就是落难而来的云意扬,倒也真是巧得很,他先一步逃避到达这里,随后丁云飞、魏东升、杨觉远、慕容儿和龙阳就率众赶到。

    云意扬之所以逃到了这里,说起来纯粹是漫无边际的,只因为看到这里山高林密,地势奇险,好潜匿藏身,所以他心里一算计,就暂时先躲进了这里。却不似丁云飞等一干人完全是事前预定好的逃亡路线,云意扬恰恰是无独有偶,无巧不巧的与大家撞到了一起,自然这是缘分,又是地利关系的必然性。
第三十六章 一起潜逃(上)
    云意扬此时边说边从躲藏的参天古树冠盖上现身出来,轻轻跃到了这一大帮人面前,与大家坦诚相见,开诚布公。依目下的情势,他实在不愿与大家产生误会,导致与对方冲突,因为大家都有共同的仇敌元亲王,是友非敌,一旦双方产生磨擦,势必再难化解,反倒是便宜了那仇人元亲王,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发生的,是故一经魏东升察觉,出声警告,他马上慌忙不迭的现出身来。

    丁云飞、杨觉远、魏东升等人对突然现身的云意扬自然不会轻信,所以都对他充满了警惕之心。

    “是你?遭遇到元亲王的打杀,你究竟是哪一个世家或是朝廷大员的人?只要是与元亲王对立的,我们的利益和仇敌一致,绝对是朋友,大家很值得一起结交。”

    丁云飞首先就置疑的询问出口,一心是为证实云意扬的真实身份,同时这一伙人暗中互递眼色,配合默契,各跨一步成扇形散开来,对云意扬立马就组成了合力包围击杀之势,一旦对方言语有异,是欺骗的谎话之嫌,保不准他们一伙人就会一起蜂拥而上,先将云意扬乱刀斩首再说,因为目下实在是非常时期,容不得半分闪失而导致泄露行踪,否则一个不慎就是覆灭之灾,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不得丝毫大意,来不得半点容情。

    “我是云雾城云城侯府家的少主云意扬,家父因为一向不服元亲王,故我家也一直受到元亲王的排斥压迫,诸位都深受元亲王之害,对此定当都略有所闻,我正是昨夜被元亲王所遣一伙势力追杀,才一路潜逃到此,天可怜见,总算让我身陷险境中与各位朋友相见,还望大伙儿通融一二,将我接纳。”云意扬将自己的身家底细当众和盘托出,他也知道他父亲云绛雪与元亲王的对立是当世神州皇朝中众所周知的事情,现在如此一说,足可打消所有人的顾虑,大家可放心将他当作朋友而真诚相待。

    “嗯,你是云城侯家的小侯爷?云城侯与元亲王的矛盾纠葛,我等身在朝中倒都是早有耳闻,正因为这一点皇上本打算遣亲信暗通云城侯爷,一旦朝廷危机时刻好请侯爷作为一镇诸侯出兵勤皇。如果你真是云城小侯爷,我们是铁定的朋友,不知你有什么可表明你云城小侯爷的身份?”作为益皇身边一等侍卫的魏东升最有话语权,此刻接过话头,皆因为他对其中一幕幕内情知之甚详,不过是仍对云意扬云城小侯爷的身份提出置疑。

    “唉!这还真是难办了,要表明我云城侯府家身份的信物,此刻我身上还真是没有,不过我身怀我云家祖传的霸王拳绝学,一经施展便可立辨我的身份,如果大家不嫌弃,我也不吝啬献丑一回。”云意扬要表明自己云家人身份的信物确实是身上没有携带,虽然有唯一一把唯云家祖传的如假包换的苍天剑,但那是他云家天大的绝密,极少为外人道,为外人所知,只有在自身最危难的时刻,才会作为杀手锏施展出来,多数知此剑者都丧命在此剑下,这拿出来别人也极难分辨,唯有他云家的有相奇功霸王拳闻名天下,可叫人立辨真假,是故此时出于无奈不得不出此下策。

    “大家散开警戒!”魏东升闻言,当下脸色大变,此时云意扬身份不明,最怕他是敌人的奸细而突施杀手,因此一声断然令下,众人都散开来对云意扬形成了包围圈,却是迟迟不见云意扬采取任何攻击的动向,不禁自顾莞尔,“云兄恕我等多虑,现在我等虽还不至于穷途末路,却也是草木皆兵,惊弓之鸟,最怕遭人袭击,甚至是一窝踹了,所以这等无礼之处还请多多见谅。那么为保险起见,我等却之不恭,云兄就请展大才,施云家高学,让我等一饱眼福。”

    云意扬也是满心要打消大家对他的顾虑和疑忌,见得到了大家的应允和首肯,自然不在迟疑,站立场中,就将他祖传的云家霸王拳一气打出。

    这霸王拳的意境就是一个霸道的意境,正是云家这套拳法独有的特色,叫知情人一见便知,颇为有迹可寻。

    “好,果然是云城侯府云家的霸王拳,这种祖传家法绝对密不外传,所会者绝对是家族的嫡系子弟,我们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就是云城侯家的小侯爷。云兄,我们非常欢迎你加入我们,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兼兄弟,大家团结一致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元亲王。”一旦证实了自己的身份,云意扬马上就受到了这群人热烈而真诚的欢迎,大家同仇敌忾,所有的隔阂在一瞬间冰消雪融,显得前所未有的团结紧密。

    云意扬感觉自己一下融入了一干朋友当中,不再孤立,大家肝胆相照,心情格外的舒畅起来,而且大家年龄也仿佛,更多一份亲切之感,最重要的是自己不再遭受歧视和鄙夷,被大家平等友好的相待,受到了尊重,更难能的是往往患难之中见真情,人生在世但求如此,莫过如此,此刻云意扬心中才真正的驱散了自己的孤寂,找到了慰藉,原来有真诚朋友的感觉真好,有了朋友自己不再孤立和孤单,人生在悄然转变,不再失落,不再消极,即使依然患难之中,生命的意义也美好了起来。

    “对了,各位兄弟,我还有一个俘虏,是元亲王的亲信走狗,昨夜参与围杀我,反而被我捕获囚禁,大家一一见之,可共同逼供,或可获知更多敌人的内幕。”云意扬正自与大家结识而畅怀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囚缚在仙鹤背上的连城碧,随后口中一声清哨,那仙鹤驼着连城碧从隐藏的参天巨木树冠上滑翔降落大家面前的地面。

    “云兄果然不同凡响,竟然还抓捕了元亲王的亲信为俘虏,这女人是什么来头和底细,云兄都打探明白了没有?”慕容儿大是好奇,忍不住问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来头,就是我云雾城豪门世家连家的大小姐,这连家被元亲王暗中收买了,专门供其驱驰为走狗,昨夜居然明目张胆参与到围杀我,却不幸落入我手中。”云意扬愤愤道。

    “这事先揭过,还是云公子先押着俘虏,我们大家都疲劳了,就地休整,略略恢复后我们继续逃亡!”丁家的老家将龙阳很有见地的建议。

    这五百家将,都是征战经验丰富的军人,一接命令,未待吩咐,纷纷占取有利方位,依度形势,展开侦察巡逻等等措施,隐隐把丁云飞、云意扬、魏东升和慕容儿四人围在正中。丁伏龙一向甚得军心,此时他们知道遇上劲敌,心中均存下以死来保护这家仅余血脉的意念。

    丁云飞看在眼内,心下羞惭,自己枉为他们的统率者,其实比之他们任何一人,在军事上的常识,他都是大大不如。另一方面,眼前这军旅生活,却使他这一生居于内院,平日只需应付母姊美婢的公子哥儿,有种新鲜的感觉,那是种豪雄粗犷的吸引力。想想也是讽刺,丁氏一系名将辈出,独有他一人从未随军征战。

    丁云飞不由轻抚配在腰际的腾龙,心下稍感安定,似乎父亲丁伏龙的信心,从它隐隐流进他手里,钻入他心中。

    丁云飞缓缓抽出长剑。剑长四尺,比当时制的三尺剑刃长出一尺,在斜阳下闪闪生辉。剑身铸有一条张牙舞爪的苍龙,沿着剑身盘绕舒卷,若隐若现,巧夺天工。长剑入手沉重,不知是何材质打造,但紧致精密,丁家着名的剑法,可以把这名剑的特质发挥到极致,这剑也是这类刀剑中的极品。

    丁云飞轻抚剑身上铸造的腾龙,触手温润,他在军事上不行,对剑法却是天资卓绝;虽未必及得上乃父丁伏龙,亦是出色当行。手持这等宝刃,一时豪情大发,一沉腕,腾龙在空中迅速显出万道光芒,有节奏地画出几条弧线,显出一个美丽的剑光图案。

    一人走到他的身边沉声道:“少主!”

    丁云飞霍地侧望,看到杨觉远严肃的面容,登时记起少年时他每逢要责怪自己,都是这副表情,心下知道不妙,又不知何处出错。

    杨觉远道:“公子在太阳余晖下舞剑,剑身反射落日的光芒,可见于十里之外,我们现下正在逃命求生,这样做等于自杀。”

    丁云飞惭愧之至,心想自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急忙收起腾龙,环首扫视,身旁的云意扬和魏东升、慕容儿等,还有附近的家将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像是怜惜他的无知。

    杨觉远觉得自己说话重了,但另一方面也体会到自己对这自幼一同长大的少主,其实是不太尊重的。

    杨觉远话题一转道:“公子,龙阳有点违反常态,我们应该小心一点。”

    丁云飞素不喜欢别人搬弄是非,因豪门世家内院大多是妇孺,终日饱食无事,“是非”乃她们日常生活的大部分,丁云飞一向厌听,所以杨觉远这几句话他绝对听不入耳,含糊应了一声,闭目养神起来。

    杨觉远颇感没趣,他对龙阳的怀疑,完全是基于此人在态度和性格上的微妙转变,那便像当一个人在长期压抑自己原来的性格后,因环境的改变,突然松弛下来,故不自觉地透露出真正的本性。这种变化难以言传,实在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第三十七章 一起潜逃(中)
    自敌方攻城之始,内奸这问题一直困扰着每一个人,杨觉远并不例外,所以龙阳在神态上的些微改变,立即引起他的警觉。但见到丁云飞的消极反应,只好作罢。他为人坚毅,决意提高警觉,以应付当前危难。

    “少主,”突然外围巡狩的龙阳大步趋来,面露乍喜乍忧之色道:“老管家段翻天私抗家主之命,暗中护卫夫人和小姐从庄园秘道逃跑出来,现在正追赶上我们一伙,与后队汇合了,你是否立即前去与夫人和小姐们相见……”

    “啊,是母亲和妹子,太好了,段伯伯没有遵从父亲的命令,以至使她们殒命。快,快,阳叔,快带我前去和母亲、妹妹相见。”丁云飞乍闻母亲和妹妹逃跑出来,与自己队伍汇合的消息,内心欣喜若狂。他原本苦于自己现在家破人亡,能够得以再与母亲和妹妹重逢,便自认为是天大的福气。

    “是丁夫人和小姐吗?大家一同前去相会吧,云少主,你意下如何啊?”魏东升闻听这个消息似乎也非常欣慰,一时执意跟随丁云飞前去相见,又征询云意扬的意见。

    “哦,丁夫人和丁小姐吗?我自然非常乐意一起结识,得以目睹慈颜何幸之至!”云意扬完全认可,丁氏名门望族的夫人和小姐自然必非常人。

    于是由龙阳带领,丁云飞、魏东升、云意扬和慕容儿相随其后一同往丁氏家兵的后队赶来,正行之间,便被丁家的老总管段翻天和家将杨觉远接着,段翻天再次面见少主也止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少主,老奴一时不忍夫人和小姐死于非命,自作主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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