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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招财小猫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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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顾清正梦着明傑厘端着香喷喷的烤鸭在诱惑她,她嘴巴砸吧砸吧,不想腿上一阵痛,她皱眉睁开眼睛,“云妃?”
“看来你还是很适应嘛。”云妃冷冷一笑,“赶紧起来,随我出宫!”
“你要放了我?”顾清有点吃惊,她应该没这么好心吧。
云妃吃吃一笑,“看来你没少做梦啊。”
顾清敛神,扶着墙壁站起来,拍了拍裙摆上的泥土,云妃伸手扔了件衣服在她脸上,“把这个穿上!”
顾清看着手中丫鬟的衣裳,抬眼看着云妃。云妃眼中闪过戾气:“别磨磨唧唧的,赶紧换上!如果你不想出宫可以不换。”
顾清眼睛一转,出了宫,可以找机会绦爬,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好。她三下将衣服套上,”好了。“
云妃上下打量顾清,不等顾清回神过来,她迅速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入她口中,“这是易容丹,一刻钟后便能起效。”
顾清伸手去抠喉咙,想把那药碗吐出来,云妃一脸的不屑,“放心,这药已经开始在起作用了。来,将这个蒙上。”云妃递给他一墨色斗笠,“记得一会不管是见到谁都不准说话,否则,我不介意让你马上去见你那短命的娘亲!”
顾清怒瞪着她,“我娘的死你也有份?”
云妃冷嗤,“这个你没必要知道,走吧。”说完率先走在前面。
顾清小心地跟在她身后,因为视线被斗笠挡住了,顾清只知道,他们一直在宫里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坐上一辆奢华的马车,来到宫门口。
侍卫上前询问:“令牌!”
云妃轻轻掀起车帘的衣角,“吴侍卫……”
那侍卫赶紧拱手行礼,“云妃娘娘。”
侍卫赶紧指导着其他人打开宫门,“云妃娘娘请。”
云妃拿出一锭银子,“吴侍卫辛苦了。”
吴侍卫受宠若惊地接过银子,连忙谢道:“谢过云妃娘娘,守卫皇宫是属下的职责所在,云妃娘娘请!”
马车很快驶出了宫门。
“站住!”明傑厘骑在马上,看着顾清所在的马车,“什么人要出宫?”
五侍卫正色上前,拱手道:“禀大人,是云妃娘娘。”
明傑厘眸光一凛,翻身下马,来到马车旁,“云妃娘娘,陛下吩咐,凡是初入宫的都必须仔细检查,还请云妃娘娘下车。”
顾清心跳倏地加快,她手一动,云妃按住她,低声道:“可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顾清轻咬嘴唇。
云妃掀帘走了出去,“怎么,明大人怀疑本宫?”
明傑厘拱手垂眉,“陛下将兵部给臣管,臣定当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云妃娘娘,臣失礼了。”明傑厘话落,用剑挑起车帘。
顾清瞪着眼睛直直地看着明傑厘。明傑厘剑眉微皱,打量了顾清半晌,然后放下车帘,“云妃娘娘,车上的可是你的侍女?”
云妃低笑,“是的呢,刚好昨日不细心撞上了额头,我这侍女啊特别爱美,我就准许她回家养伤,伤好后再回宫。毕竟,如果冲撞了陛下那可是大罪啊。”
“还请云妃娘娘将侍女叫下车,让臣检查检查。”明傑厘敛眉,不能错过任何一个线索。
云妃不怒反笑,“这是应该的。芙蓉,你还不赶紧下车?!”
顾清欲哭无泪,云妃娘娘,你能取个稍微好听一点的名字么?
顾清吐了口气,掀开车帘,慢慢跳下马车,站在云妃身侧。云妃将手放在她的手腕处,手上用力,似在警告顾清。“好了,芙蓉将斗笠取下来吧,明大人在例行公事。”
顾清有点犹豫,她慢慢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只有那双灵动的双眸在闪烁着。她直直看着明傑厘,明傑厘看见顾清的脸闪过一丝失望,他别过头去,“云妃娘娘,没事了,你们可以出宫了。”
云妃将斗笠为顾清戴上,顾清恨不得冲上去扇明傑厘两个耳光,你是没有看到我给你使眼神吗?!
云妃率先上了马车,见顾清还愣在原地,她咳了咳,“芙蓉,你还不赶紧上车,一会该晚了。”
顾清叹了口气,转身随云妃上了马车。她手扶着车身,忽然瞥见手上的水晶手链,她在云妃看不见的地方将手链扯断,随手扔在地上,掀开车帘走了进去。
马车轱辘转起来,顾清在心中暗暗祈祷,明傑厘赶紧发现那个手链,能够认出自己来。云妃一直盯着黄顾清,她讥讽地说道:“明大人对你也不过如此,这样都没认出你来。”
顾清别过脸,不去理她,就当是犬吠就好,她这样暗示着自己。
云妃并没有因为顾清的态度而生气,她随手拿起小几上的书本,看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儿?”顾清开口打破沉默。
“到了你就知道了。”云妃并未从书本上抬起头。
顾清掀开车帘的衣角,看向外面,这里分明离晋城越来越远,入目的都是山和树木。她心中一紧,脑中闪过无数个云妃的打算,明傑厘,你怎么还没来啊。
明傑厘沮丧地望着天空,车轮声越走越远,他才回过神,将剑别在腰间,准备进宫。既然云妃已经离宫了,正好是个机会,去逸云殿一探究竟。
“你们听好了,不管是谁,进出宫一定要让他们下车检查,能让任何可疑人物随意进宫皇宫!”明傑厘沉声说道。
“是!”守门侍卫拱手称是。
明傑厘跃上马,又望了眼森严的皇后,轻扬缰绳准备离开。
“咦,这是什么?”马儿刚走了两步,就听身后传来声音。明傑厘调转马头,“什么东西?”
明傑厘看吴侍卫拾起一东西,吴侍卫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明大人还没走。“大人,这时候一条手链,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云妃掉下的。”
“给我看看。”明傑厘伸出手。
吴侍卫将手链放到明傑厘的手中,“这条手链很贵重呢,肯定是云妃的……”
吴侍卫的话还没说完,明傑厘已经策马离去。马蹄扬起地泥尘让吴侍卫迷了眼。泥土吸入鼻中,他咳了咳,一脸震惊地看着绝尘而去的明傑厘,“是发生了什么吗?”
明傑厘手掌重重拍在马背上,马儿奔驰加快。明傑厘眉头深皱,深深地自责,“刚才自己为什么就没发现,那人的眼睛就是顾清,只有顾清的眼睛才有那么明亮透彻!”
明傑厘顺着云妃马车的车印追着。城门的侍卫李东见明傑厘策马过来,一愣,正对上一双寒冰似的眼睛,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边上有同伴低声问:“怎么了?”他埋头接上锁扣轻声说:“赶紧开城门,明大人今日看上去想宰人。”
官道上离城五里里设有一凉亭,名曰“五里亭”,旁边设有一茶棚。开茶棚的是对头发已花白的老年夫妇,在温暖的太阳下昏昏欲睡,突然听到马蹄声急,老头一睁眼,劲风扑面而来。老头身体一软,坐斜了凳子摔在了地上。他慢慢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一抬头,又一个踉跄坐到在地上。明傑厘敛眉问道问道:“老汉,可见过一辆马车经过?”
老头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明傑厘有几分不耐,声音里带上丝冷意:“到底有没有?”
老头这才回了回神,结巴着道:“没……没见过。”
明傑厘没有再问,扔下一把铜钱,挥鞭策马往东驶去。走得远了,老头这才抖着双手拾起地上散落的钱币。低声喃喃自语:“好骇人!”
往东有陛下在公主十岁生辰时特意为公主奸诈的休闲山庄。云妃去那儿的机会很大。
明傑厘一路跑到休闲山庄外。庄内一片寂静,明傑厘将马拴在不远处的树上,他从候远悄悄摸了进去,除了平日里打扫的下人,没有其他人。明傑厘很快除了山庄,重新跃上马背,难道自己想错了?还是来早了?
马儿似乎感觉到主人的烦躁,前蹄不安的刨动着。明傑厘算算时间,按脚程,云妃她们应该早就到了,难道云妃还有不知道的地方?
突听到身后一声脆响,天空中升起一股浓烟。明傑厘赶紧调转马头,向青烟的方向驶去。进了密林,明傑厘猛的看到火堆旁的马,明傑厘跳下马直接走到马车旁边。车箱内是已经烧得杂乱的几件衣服和书本,明傑厘随手拿起一件还算完整的,突然看到上面有点点血迹,再往地上看去,草叶上也沾有血迹。他心里一惊,瞳孔猛得收缩,心脏就在一起。脸瞬间白了,一身热汗迅速冷却,凉沁沁地与衣衫贴在了一起。
闻讯赶来的苏冷看着满地的狼藉:“是很高明的手法,四周不见痕迹,似乎人与马从这里齐齐消失了。”
明傑厘直直盯着手中的衣衫,双唇紧抿。安离查看了四周,最后才将视线投向明傑厘手中的衣衫。她秀眉微皱,“这好像不是顾清的。”
苏冷看向安离,“你确定?”
“我记得当日我见她,是穿了件大红的,因为刚成亲,新媳妇肯定要穿喜服啊。”安离说道。
明傑厘眸光一动,将手中的衣衫扔在地上,苏冷叹了口气,“真的是关心则乱啊……”
第九十三章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你要带我去哪儿?”马车一路驶到山林中,云妃忽然让自己下车,拿出匕首,稍微听了听,一把抓起顾清的时候,在她掌心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涌出来。
顾清吃痛地紧紧握住手掌。云妃从马车的夹层中取出后个包袱,从里面抖出几件衣衫,然后抓着顾清的手,扳开顾清的另一只手,让血滴在衣衫上,然后扯下一根布条为顾清将伤口包扎上。
顾清后退了几步,戒备的看着她,她将还在匕首插回刀鞘中,那可是明傑厘送给自己的匕首……
云妃拿出火折子吹燃,将马车周围的干草点燃。火很快蔓延,将马车的帘布引燃。云妃低笑,提起跃起,一脚将马车踢翻。
顾清震惊地看着她,没想到云妃也身藏武功……
看着眼前的一切,云妃满意地拍拍手。转身见顾清在发愣,她上前,“怎么?吓到了?”
顾清回过身,微微摇头,手上的剧痛让她脸色发白。云妃扫过她手中已经被血浸湿的布条,“走吧,你的伤口需要包扎。”
“去哪儿?”顾清站着没动,皱眉问道。
“跟着走就是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云妃眼中戾气尽显。
顾清只能低着头跟着云妃走,她脚下踉跄着,呼吸越来越急促,顾清觉得整个大地都在旋转。云妃带着她来到河边,“你将伤口洗洗吧,这些事止血的药,你自己上吧。”说完她倚身在树干上,闭上眼睛养身。
顾清捡起地上的瓷瓶,她慢慢来到河边,轻轻解开布条,看着狰狞的伤口,手交浇起河水洗了洗伤口,痛得她“嘶”地倒吸气。她咬住嘴唇,将药粉倒在伤口处,血慢慢止住,顾清叹了口气。她从自己的内衬群撕下一相对干净的布条,嘴咬着布条的一端,小心将伤口包扎好。完了来到离云妃不是很远的树下坐着休息。
云妃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流血,这样自己根本没有力气逃跑,她也轻松不少。
顾清靠着树干,慢慢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清被惊醒,睁开眼,天已经黑了。云妃站在她面前,轻声道:“起来。”
顾清艰难地站起身,“现在我们要去哪儿?你不回宫没事?”
“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关心我?”云妃挑眉讥笑。
顾清敛眉,不再说话。“走吧,这附近有一竹屋,今夜我们就那儿过夜吧。”
云妃提步离开,顾清跟在她身后,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现实,顾清发现云妃的发髻有点凌乱,整个人都有一点狼狈。
当然她确实不知道。在她睡过去的时候,云妃察觉到有人在靠近。她赶紧将顾清移到草丛中,飞身离开。有人追着她,好在云妃的轻功比较好,几圈下来成功甩掉了那人。
二人溯河而上,因为天色已暗,当真费了些周折才到了竹屋。云妃推开竹篱栅栏入内,依稀借着天上缓缓展开的锈看到这小院中种着不少草木,夜风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清香。
云妃吹然火折子,点燃油灯,光线并不十分明亮,这竹屋不大,但是地上和桌子上有染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几案摆设皆以碧色青竹制成,摆放的错落有致,烛火下恍惚落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莹莹淡淡。
顾清打起竹帘,里面是一间卧房,同样竹制的低榻挂了青纱罗帐,上面被褥俱全。屋子一侧摆了张小案,旁边挂有铜镜,镜旁放了木梳,靠近窗子的一爆有张简单的古琴。
顾清看向云妃,发现她看着屋里的陈设在发呆。
“云妃娘娘,这是你的竹屋?”顾清问道。
云妃回过神,冷声道:“不是!”她面上的哀伤顾清看得很清楚。
顾清看了看手上的伤,这里实在是太脏了,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她提步往外走,云妃一把抓住她,“你去哪儿?”
顾清皱眉,无奈地说道:“我去外面看看,打点水把这里擦擦,不然怎么住人啊。”
云妃一愣,“我去吧,你待着。”
顾清还想说什么,被她瞪了一眼,便站在原地,看着云妃走出去。
竹屋的外面是一条小溪,云妃蹲在溪边,听着潺潺的流水声,思绪早已飘远。
“云儿,你看,今天我们有鱼吃了。”远明东很兴奋地提着一条鱼走进来,“你看,多肥。”
少年云冉急忙将手中为做好的衣服藏在身后,笑颜如花,“明东,你好厉害。”
远明东将鱼放在盆中,“又到了雨季,河里涨水了,就把鱼冲到了我们这里,哈哈。”远明东笑得很爽朗。
云冉起身拿起毛巾为他擦拭已经打湿的衣袖,关切地说道:“天凉,小心着凉。”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对了,我刚看你那么认真在做什么啊?”远明东起了玩心,将她放在竹兜中的衣服拿起来,放在胸前比了比,“这是做给我的?”
云冉大惊,连忙上前,想夺过,“还没做好呢,你还给我……”
远明东将衣服高高举在头顶,“既然是做给我的,我干嘛不能看啊?”
云冉窘得满脸通红,低声道:“做的不好……”
远明东将云冉揽入怀中,“云儿给我做的,怎样我都喜欢。”
云冉将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无比的满足与幸福。这个时候,她就是一个小女人,并不是他国的细作和刺客。
“明东,你说我们能够这样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吗?”云冉强忍住心中的不安问道。
“傻瓜,当然可以。”远明东轻抚她的头,“我们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不去管外面的纷扰……”
云冉将头倚在远明东的肩上,看着星空。
云妃看着晴朗的星空,苦涩一笑,明东,你在哪儿……
“云妃娘娘,你没事吧?”顾清在竹屋里等了许久,许久未有人住的竹屋在夜里还是很凄凉,她有点怕,出来寻云妃。
云妃凝神颔首,又恢复到之前的冰冷,“你出来干嘛?”
溪水在月光下粼粼闪烁。顾清抬头望着夜空,“云妃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我妈与我说过,我们的亲人在去世后就会变成天边的一颗星星,默默守候着我们……”
“就你会信!”云妃冷声道,握着竹筒的手渐渐缩紧,明东,你是不是也变成了天边的一颗星星了呢?
顾清耸耸肩,“总比心中没有念想的好。”
云妃侧目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去吧,这里夜里多野兽。”
“哦。”顾清望了望四周,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赶紧提步跟上云妃。
云妃回到竹屋,将竹屋上下都擦了便,顾清终于可以找个地方坐下。她来到窗边,感受着夜风扑面。她伸手抚上木琴,旋律慢慢从指下流出。“噌——”云妃面如寒霜,盯着顾清,“谁让你动这把琴的?!”
顾清一惊,“那个……我……我就想……”
“啪——”顾清还没说完,云妃手一拂,顾清的身子便飞了出去。顾清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皱眉咧嘴。好一会顾清才支起身子,咳了咳,感觉喉咙一甜,张口突出一口血。
云妃冰冷地扫过地上的顾清,“记住,这里的东西都不能动!”
顾清伸手抚上胸口处,呼吸就会觉得肺痛,不会肋骨断了吧……顾清欲哭无泪。
云妃将母亲抱起,出了门。顾清看着云妃走出去,才松了口气,她坐在地上好一会在缓过来,自己现在还真是遍体凌伤啊……
云妃抱着母亲来到竹屋外的大石块坐下,将琴放在自己膝上。她随手拨了一下那张古琴,琴弦悠长颤于指尖,发出似有似无细微的声音。琴弦通透的声音虽淡,却令繁复的心事沉静下来,她压着纤细琴弦,明亮的月光在她身下洒下一片阴影。
啾啾清鸣的夜虫似乎受到了惊吓,悄然收敛回声息,黑夜里一片寂静。
“明东……”这两个字字似乎牵出了她拼命压抑的情绪,泪盈于睫泪珠滑下脸庞落在衣间,只是她执意仰头,睁大眼睛看着也已模糊不清的夜空。
那日蹲在自己开垦出来的菜园里小心地浇灌,忽然脑袋一阵眩晕。她缓缓站起身,扶住一旁的树才没有跌倒。远明东去了集市,将她种的菜拿去换点米粮。她抬头看了眼阳光,深深吐了口气。一个人慢慢回到竹屋中,坐在凳子上休息,伸手搭上自己的脉,先是皱眉,然后莞尔一笑。
她小心地护着肚子来到床榻上躺好,想着等远明东回来告诉他她已经有孕的消息。她能想到远明东脸上的惊喜和兴奋。
云冉躺了一会,感觉刚才的眩晕感已经消失,她胡浩然想起留在菜园的种子。她打开房门,敏锐地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她敛神,“出来吧。”
来者是一蒙面的黑衣男子,“云雀,你似乎已经忘了主子的吩咐。”
“主子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过我,我早已经脱离大吟朝了,别来打扰我的生活,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云冉冷声道。
黑衣人说道:“主子让我告诉你一声,明日,大吟朝的陛下会选妃,主子让你去参加,而且一定要选上。对了,主子说,如果你还想见到远明东,最好还是乖乖听话。”
云冉面上一冷,衣袖中滑出袖箭,对准黑衣人,“说,明东在哪儿?”
“即使你把我杀了,我也不知道。主子说了,他会留着远明东的命,只要你完成了任务,自然会让你们重新见面的。我要说的说完了,告辞!”黑衣人说完闪身便消失在丛林中。
第九十四章 野心昭昭
“啊——”顾清从睡梦中惊醒,手脚冰凉。她微皱眉头,手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咧嘴。
她环顾竹屋,没看见云妃。她准备站起来,胸口处的疼痛让她又跌坐在凳子上。太阳透过窗户射进来,外面是多么的美好,鸟语,花香,小桥,流水。
欧阳绎强忍着上朝,下朝后,东科赶紧扶着欧阳绎往玉政殿走。欧阳澈已经等候在那儿,他赶紧地上参茶,玉盏送到唇边欧阳凌却猝然扭头,难再隐抑地呛咳,衣袖见点点猩红,胸口剧痛袭来,发际密密尽是冷汗。
东科手执罗巾匆忙去拭,听欧阳绎嘶哑的声音问道:“那药,真的不能再用?”
欧阳策心中悚然,坚决地点头:“不能!若继续用下去,就再也摆脱不了它,必定生不如死。父皇……”
欧阳烨夜天凌渐缓过劲儿来,伸手接过玉盏,仰头将参茶一饮而尽,薄笑清淡;“我知道了。”
那个曾经纵马驰骋疆场的男子,此刻完全不复往日的威武。
欧阳澈取下银针,“父皇,您闭上眼睛,我为您施针,会好过一点。”
欧阳绎点头,缓缓闭上眼睛。欧阳澈手执银针,小心地扎在欧阳绎头上。欧阳澈又往香炉中放了点香料,欧阳绎慢慢平心静气,那香闻着很舒服,他靠在玉枕上,慢慢睡过去。
欧阳澈看着欧阳澈黄蜡般的肤色,眼睛深深地凹下去,再也看不见以前得凌厉,这段时间他鲜少入宫,怎么就没提前发现呢,欧阳澈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看看时辰,欧阳澈将银针取下,悄声退了出去。东科跟着欧阳澈出了玉政殿,“三皇子请留步。”
“公公有何事?”欧阳澈停住脚问道。
“老奴就想问一下,陛下这个头痛病可能根治?看着陛下这般难受还支撑着上朝,老奴怕……”东科对欧阳绎是绝对地衷心,欧阳绎的所有他都看在眼里,他只需服侍好他便做到了他的本分。
“公公,”欧阳澈叹了口气,“昨日我们的谈话你也听到了,父皇现在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了,我只能尽力多保一些时日。”
东科低着头一阵沉默,半晌才开口道:“三皇子,老奴知道了。”
说完东科便回到玉政殿,安静地立在欧阳绎身侧。殿内飘着淡淡的药香,欧阳绎安静地睡着,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欧阳绎并没有睡多久,他睁开眼,看了眼身侧的东科。东科赶紧递上茶,“陛下,您可有感觉好一点?”
欧阳绎喝了口茶,点点头,“把奏折拿过来吧。”
东科福身,将百官新上的奏折搬过来,展开一本放在欧阳绎面前,然后执起朱赤笔沾上朱砂递给欧阳绎,“陛下。”
欧阳绎低咳一声,接过笔,开始批阅奏章。偌大的玉政殿内,除了翻动纸张的声音外,就是欧阳绎沉闷的咳嗽声。
“东科,什么时辰了?”欧阳绎沙哑地问道。
“陛下,已经申时了。”东科俯身回道。
欧阳绎放下手中的笔,“去逸云殿。”
东科面上犯难,“陛下……云妃娘娘……娘娘不在宫里……”
“云妃在哪儿?”欧阳绎显得有些急促。
东科忍不住抬眼看向欧阳绎,一惊,欧阳澈瞳孔涣散,眼神迷离,身子有点摇晃。他赶紧扶住他,“陛下……”
“云妃在哪儿,寡人要去找她……只有云妃能治寡人的头痛……云妃……”欧阳绎开始护眼乱语。
东科皱眉,面上全是惊慌,他将欧阳绎扶到床榻上,替他盖好绸被,出了玉政殿,招手叫来一侍卫,“去将明大人和三皇子请进宫来,陛下急召。”
看着侍卫的快速离去,东科吐了口气,正准备回玉政殿的时候,看见皇后娘娘走了过来,他赶紧福身道:“参见娘娘。”
文媛看了眼玉政殿的大门,“公公,陛下呢?”
东科迟疑了下,“回娘娘,陛下此刻正在殿内休息。”
“是吗?”文媛似信非信地看着他,忽然殿内一声响,文媛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娘娘……”东科来不及阻止,只得跟着她进了玉政殿。
“啊——”文媛一声尖叫,欧阳绎头发凌乱,脸上,手上都沾上了墨,四处跑着,嘴里念着:“云妃……云妃……”
文媛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她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此时会是这般模样。
东科上前抱住欧阳绎,像哄小孩般低声哄着:“陛下,娘娘一会就回来了,您先到床上等着好吗?”
欧阳绎就像听不到他们说话一般,又哭又笑的,只是一味地在找云妃……
文媛实在接受不了现实,抱头大哭起来。欧阳绎听到她的哭声,瞬间安静了下来,慢慢朝她走近。来到文媛面前,他伸出手颤微微地拉过她的手,“不哭……”
文媛泪眼朦胧地看向他,“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欧阳绎为她拭泪,“云妃,不哭……寡人在呢……”
文媛一愣,眼泪瞬间崩溃,“你眼里只有云妃是吗?陛下,你何时这般无情了……”
“娘娘……”东科低声唤道,“陛下……陛下他……中毒了……”
文媛站起身,厉声道:“你说什么?”
东科被她骇人的眼神吓了一跳,皇后素来淡静温和,少有如此声色俱厉的时候,着实把东科吓了一跳。“娘娘……唉,一会明大人他们来了你便会知晓,娘娘稍安勿躁。”
文媛点点头,将欧阳绎扶起来,扶着他坐到榻上,拿出手巾为欧阳绎擦拭脸上的脏污。东科轻声退下,不一会便端来一盆热水,拧了条毛巾递给文媛,“娘娘。”
文媛无声接过,看着孩童般的欧阳绎,突然笑了,“我们是多久没有这般两个人坐在一起了?”
欧阳绎眸光闪动着,“云妃……”
文媛拉过他的手,仔细为他擦着手上的墨水,“陛下,臣妾还记得第一次入宫见到你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意气风发,正领旨出征,便是那么一眼,臣妾的心便全是你。”文媛拉起他另一只手,“后来你凯旋归来,陛下赐婚,你知道我有多么开心吗?虽然我知道你愿意娶我,是因为我爹……”
文媛苦涩地瘪嘴,“不过能够在你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后来有了空儿,你立她为太子,说明你很看重我们俩的孩子,我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虽然后来有了云妃……虽然你现在心心念念的还是云妃……可是,臣妾舍不下啊……”
欧阳绎忽然扑到她的怀中,“云妃,寡人头痛,你快给我揉揉……”
文媛叹了口气,伸手轻轻为他揉着,“陛下,如果你知道你此刻是这般模样……呵,你当然不会知道……”
“娘娘,明大人他们来了。”东科禀道。
文媛收回视线,明傑厘与欧阳澈一起走了进来,“见过娘娘。”
文媛点头,“澈儿,你赶紧过来给你父皇看看吧,他……”
“母后放心,父皇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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