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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我的九千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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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儿吃惊道:姐姐……这背后又有什么事故?

  卢夫人遥想片刻,眼神中仍是泪花闪烁,追忆道:三年前,西北藩国孤竹王叛乱,佣兵攻打至奄州,公车侯爷率领全城军民奋勇抵抗,虽然巧用兵法打退了孤竹叛军,爱女紫菊却被孤竹王掠走——朝廷中那些不学无术却一手遮天的狗官,在大王面前谎称孤竹王以紫菊要挟公车侯爷叛变,侯爷公私不分,不念朝廷恩典和全城百姓安危,伺机克扣朝廷粮饷投敌,大王轻信,公车侯爷一家因此才有了灭门之厄呀!

  九儿叹息一声,感叹道:青天白日,岂可让一人之手遮挡呢?

  卢夫人点头称是,起身道:今日时辰不早,一定耽误了不少买卖……妹妹还要出门去送袍子,不再打扰了,日后想念起妹妹来再来讨嫌,妹妹不会厌烦吧?

  九儿歉意道:今日蒙受姐姐慷慨解囊,足足借来百两金子,岂是小数?若说起实话来……今日姐姐若不资助妹妹,妹妹就难过去这道门槛了!

  卢夫人行至门外,摆手笑道:我婆家和娘家世代在朝廷为官,积蓄还算宽裕,百两黄金还难不住姐姐,妹妹再言谢就显得生分了!

  九儿站在锦绣庄门前,目送卢夫人渐渐远去,心中却想:公车紫菊诉说的身世倒也与卢夫人口中所言基本相同,只是微有差池……正欲迈步到厢房旁敲侧击,看公车紫菊能否道出隐瞒之事,但又想到她被孤竹王掳走时已是妙龄花季,若受到过什么委屈刁难,再引她忆想往事岂能忍心?便将袍子收拾妥当,小心翼翼的叠入花藤篮子,挎着去了王富户和孙富户家。 。 想看书来

七、锦衣会(一)
那日我混在锦衣会那帮爪牙中间混出了锦绣庄的大门,也不知恶汉是怕九儿再来追打,赶紧逃窜,还是吓得神经错乱,慌了阵脚,走了几里路竟然没有责难我,但走到半路,恶汉突然下令道:你们还不把这小屎包子五花大绑,就不怕他半路逃掉……我们回去怎么向四方总路使交差?难道提你们的狗头?

  几个爪牙倒也机灵,也不知从哪扯出根绳子,连推带捆就把我绑了个结实,这帮兵不兵匪不匪的狗东西,捆人倒成了他们的拿手好戏,等到时机成熟了,非得让他们跪地给小爷磕头赔罪不可,恶汉腾起一脚,“啪叱”一脚就踹到了我的脊梁骨上,骂道:小屎包子,还不快跟爷走,若交不上金子,别指望你家小娘子救你出去!

  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恶棍,果然有些力气,胸腔犹如被他踹炸开了一般,我回头恶狠狠瞪他一眼,说道:你再动用武力,小心小爷对你不客气!

  众人想不到我竟然发脾气,恶汉楞了一下神,大笑道:你这仰仗娘们的小屎包子,看你这身单薄的行头,大爷怕再一脚把你踹到城墙上去,日后你家小娘子寻不见你,朝我哭鼻子抹眼泪……哎呀,大爷我这辈子最见不得女娃子在我面前哭了,哈哈……

  我道:你九儿奶奶才不会在你这孙子面前哭呢……看看到最后哭的是哪个龟孙子……说话最好是给自己留些后路,免得到了最好不光彩!可惜我这几句话不仅没把他们镇住,反而又挨了些拳脚,我要挣脱,被一把按倒在地,屁股上“啪啪”飞来几脚,说道:混小子……再不老实小心活埋了你!

  被人推推搡搡押在路上,倒是件极不光彩的事情,一路人尽看见路人对我指指点点,一些在街头游玩的小孩还嬉戏着朝我扔小石子,恶汉子原本得意洋洋的大笑,不料一颗小石子偏偏飞到了他脑门上,痛的恶汉 “哎呀”一声尖叫,立住脚步粗声粗气恐吓道:小孩……把眼睛放亮堂点,小心石子再落到大爷身上……就连你们也一起绑了去!

  这些小孩子用小石子丢我时,我只顾低头走路,渐渐对我没了兴趣,但恶汉偏要还口,小孩子们倒觉得好玩,从衣兜捏出石子便“飕飕”朝他砸来……这些小孩子平日无事,便集聚在街上练习投石子的游戏,日积月累,倒有了些火候,恶汉几个回合都躲不开,一边抽刀一边道:你们竟用这些打鸟的东西来打爷爷……看爷爷一刀劈下去,不把你们这些小屎包子剁碎了!

  小孩子见他扑来,忙嬉笑着一哄散开,孩童群中有个子最小的却最机灵,一转身反从他裆下穿过,恶汉转身把小孩提起举过头顶,右手把斩头在石墙上磨得“噌噌”直响,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屎包子……爷爷这里也是你想钻就钻的吗?爷爷把刀磨得快些,砍下你的小狗头来,看你还怎么乱钻。

七、锦衣会(二)
这小孩子本就跟他开个玩笑,哪知今日撞见真鬼,吓得“哇”一声大哭起来,此时周围早已积攒起了人群,大伙纷扰道:大家看这个汉子……看上去倒像个男人,还真跟小孩子过不去呀……看他恶恶巴巴的,即便不是神经病,总不是什么正常之人,不如我们报官吧,免得生出事端来,当真伤到这可怜的小孩!

  众人边说边围挤过来,恶汉见状,顿生几分怯意,轻轻把小孩放下赔笑道:父老乡亲们……大家好,我是朝歌城锦衣会的……门院就在前面不远,今日我行过见这小孩太过顽劣,想个法子与他戏耍,并无伤害之意……大家都是乡邻,快行个方便,放我出去吧!

  孩童哭声尚未止住,一半老妈子向前一把搂住,心疼的道:这小孩子不懂事凭你吓唬,我们也听你胡扯?刚才你磨刀弄枪的,哪有半点戏耍的意思——还好意思自报家门说是什么狗屁会的……那大家从今日起一定要长个记性,都不要买什么狗屁会的衣服了,看这帮狗仗人势的家伙还有什么能耐!

  众人胸中早就有了气性,又听老妈子这几句攒动,火苗立时燃成怒火,几个年轻力壮的一把夺过恶汉手中的兵器,大伙旋即扑来七脚八拳把恶汉一阵好揍,直让他跪地求饶,如过街之鼠般在人脚下乱窜……跟在他身后那帮爪牙平日被恶汉又打又骂欺负惯了,今日见头目被人围殴,不仅不去营救,反而眉开眼笑,乐在心头,正解心头之恨,老妈子最后劝阻道:大家再动手他这小命也就没了……日后再见他这么仗势欺人,便是打死了也不过分——否则青天白日之下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一旁偷看半天热闹的爪牙见众人收手,才敢上去搀扶,恶汉早被激愤的人群揍的遍体青肿,含混着说道:走……走,先回去再说!他踉跄走出数米,老妈子又在身后喊道:怎么……这就要走吗?

  众爪牙顿时惊的连退数步,兵器握在手里瑟瑟发抖,老妈子道:这些仗势欺人的恶混混……一定干不出什么光彩的好事来,倒是这位被绑的公子哥慈眉善目,像是良家百姓——大伙说说,今日我们撞见恶棍棍欺凌良家百姓,该不该主持这个公道,管上一管?

  众人纷纷举拳响应道:放人……放人,你们不想挨揍就火速放人……

  恶汉突然把爪牙推开,站稳步子道:今日人已经让你们打了……你们还想怎样?我们绑走的人能值一百两黄金,你们谁能把金票拿来,大爷……我立即放人,否则就是与整个锦衣会为敌。

  他这一番叫嚣,人群中突然安静下来,旋即又有声音喊道:锦衣会算什么狗屁东西,也敢在街上当着大家的面乱喊!此人的口音与朝歌本地方言迥异,众人忙回头探视,只见从人群中走出两位衣着怪异的青年男子,手中各持一件竹器缓缓走出来。

  恶汉见大多数人被锦衣会的名号镇住,刚才挨的一顿好打顿时抛在脑后,得意道:大爷原本行军打仗多年,在边塞固守疆土——我一看你们就是胡人,天高路远,谅你们也不知道锦衣会的厉害!

  这两名扮相奇异的男子,其中有一人面色乌黑,微微瞥了恶汉一眼道:锦衣会便是再厉害,今日人你也带不走了……若想挨打,倒可以赏你几竹杖——只是挨打之后还得放人,又何必呢?

  恶汉打量他道:你这穷乡僻壤来的黑鬼,手里连个像样的兵器都没有,只擒了根烂木头,却还在这里逞强……大爷乃是锦衣会西路使金伏虎——曾是边陲征战多年的开塞将军,尔等塞外藩邦的武艺高手早就见识了个无数,多年从未遇到敌手……适才我不与大商子民交手是怕伤及同胞——但诛杀尔等胡人,大爷是断然不会手软的!

  乌脸青年冷笑道:若觉得有两下子,只管兵刃相见,不必多言——免得浪费力气,一两招都支撑不下来……丢了大商开塞将军的颜面……哼哼……

  金伏虎手握的斩刀,握手乃是里外双扣,可长可短,前些年战场杀敌,大刀拉长来用,在人马阵中只需轻轻一轮,便可斩敌无数,今日遇见塞外逞强之人,又不知对方身手,也不敢弱处示敌,免得开局就占下风,便立步向前,只听得“咔嚓”一声长刀挥开,用眼神冷冷寻视对方空挡,寻到斩杀之处……

七、锦衣会(三)
乌面青年见金伏虎眼色猩红,透出十二分的杀气,倒也不惧怕,把竹仗盘在怀里“呵呵”一声冷笑,他这一笑,嘴里露出满口白牙,倒把金伏虎刺的心虚起来,他把长刀立在地上,指着骂道:你这小胡子的……要比试武艺拉开阵来比就是了,为何故弄玄虚的傻笑?屎包子的……快快报上你的名号,免得我一刀下去,从此没人再记得有你!

  乌面青年道:在滦河一带,人称我乌面握竹郎君……今日来到中原,一不为家国大事,二不为探亲访友,只为游览中原大好河山的秀丽景色,不想今日却遇到你这满脸长毛的野猪,当真大煞风景,半点游览的兴致都没有了。

  金伏虎少年家贫,壮年从戎,打小读书识字极少,便是自己的姓名也只会读不会写,平日最忌讳别人说他粗野,他听见乌面握竹郎君称他野猪,脑门透了些冷汗,觉得分外刺耳,只觉一股怒气冲到脑门,点地腾空而起向下劈了一二十刀,乌面握竹郎君只挪步躲闪,兵器却是一动未动。

  金伏虎落地心想:你这般傲慢,我略施诈术,定然要你皮开肉绽!他握紧长刀,抡起步子如风火轮般突刺过去,眼见乌面握竹郎君欲用竹仗招架,金伏虎手腕猛转,刀刃便横起直劈他腰际……那速度极快,刀斩的风声“飕飕”直响,看那速度若得手定然会把腰盘齐齐斩断……只一瞬间,只见乌面握竹郎君手中发出一阵光芒,似有一物飞来,只听到“啪”的一声正中金伏虎的麻穴,他还未明白过来,犹觉如同被雷电击穿,全身关节一阵酸麻,“当啷”一声长刀跌落在地上——再看金伏虎时,只见他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白脸青年冲上来赞叹道:好身手……兄长的点穴功夫怕是天下无双了,便是天下第一高手,也躲不过这独门秘学五竹金刚指了。

  乌面握竹郎君道:弹指点穴的功夫不过是雕虫小技,何须挂齿?言罢转过身去,杀气腾腾的向锦衣会那帮爪牙走来……他们眼见西路使大爷被此奇人不费吹灰之力击败,又见他此时面色铁青,手中竹杖虽不算利刃,但握在他手中,似有击鉄碎石之力,忙撇下我狼狈窜去……乌面握竹郎君替我解开绳子,又用极为宽厚的方掌在我肩上“啪啪”拍了两下道:小兄弟……你家住哪里?可否要我兄弟二人送你回去?

  我的计划被他无端打断,也不知该谢他还是恨他好,只得扭头向锦绣庄方向走去,白面青年“哼”了一声,在我身后撒下话道:这个小青年好个无礼……刚才把他救了,却连个谢字也不说一声。

  我立住脚步,问道:刚才那位恩公号称乌面握竹郎君……再看这位大哥的面相装扮,又该叫白面握竹郎君吧?我现在穷的要死,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知该如何答谢二位?

  白脸青年笑道:这位小兄弟别看年纪小,倒还真有些见识——我们兄弟二人既不要你的钱,更不要你的命……倒想问问,你家住哪里,有了家室没有?

  我答道:我家住朝歌城内,年纪还小尚未成家!

  白面握住郎君道:这次我与兄长出门游荡,浪迹天涯海角,既没有钱财住店,又没有颜面露宿街头……今日与小兄弟也算有些缘份,不知能否到贵府去借宿一晚呢?

  他话音一出,人群中开始传来琐碎之语:还当是什么见义勇为的大侠呢,原来是两个缺吃少穿的叫花子……走了走了,又不热闹了,越看越没有意思!

  我倒也犯难,心里思付道:留宿一晚也非难事……只是把两个来路不明的大汉领回家里过夜,九儿是否愿意呢?

七、锦衣会(四)
这时乌面握竹郎君走向前来,对白脸兄弟说道:这位小兄弟不搭话,一定是有什么难处——看来不便叨扰,我们还是继续行路,天晚了随便找户人家住下就是了。

  白面握竹郎君吞吞吐吐道:只是文竹公主她……

  他话还未说完,乌面握竹郎君打断道:哎……兄弟无需多言,你我闯到江湖的,晚上有个热乎地方住就行了,又岂能在乎门庭贵贱?

  白面握竹郎君知道哥哥适才打断自己的话,是怕此次中原之行的秘密外漏,便道:嗯……哥哥说的在理,小弟听从哥哥的训导!

  两人正欲向前赶路,我喊道:两位侠士要到哪里去?

  白面握竹郎君道:天色晚了,我们到前面找户人家住下……原本想到小兄弟府上借宿一晚,又见小兄弟面露难色……我与兄长虽在西塞长大,却也是狭义君子,强人所难岂是君子所为?

  我道:哪里哪里……侠士多心了,我家虽然不是什么阔宅大院,但让两位侠士安寝几晚,倒也能腾出几间房来……何况两位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白面握竹郎君喜道:别看小兄弟年龄尚小,性格却也豪爽痛快,像我们行走江湖之人,日后必定大有出息。

  我有些羞愧,忙道:惭愧惭愧……留人过宿,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退一步话说,权当报答两位侠士的救命之恩了。

  乌、白两位握住郎君对视一眼,乌面握竹郎君点头道:既然小兄弟这般深明大义,那我们不妨就去讨嫌一晚!言罢我三人一同行路,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眼看太阳就要西下,才回到锦绣庄,原本想引两位壮士从后院进门,又想到两位闯到江湖多年,必然深谙人情世故,初次造访走偏门总有轻薄之嫌,便走到“锦绣庄”牌匾之下“嗒嗒嗒”扣了数声门板,便听道九儿扬声附和道:来了来了……天已经晚了,又是哪位贵客到了?她把门打开,见我立在外面,刚有一丝惊喜飘过面容,又疑惑道:印儿……你怎么回来了?

  我真假参半的道:是这样……我被锦衣会的爪牙带走,半路上多亏遇到身后两位侠士相救,才捡了一条小命回来!

  九儿一一谢过,迎我们三人走进门去,转身把门锁了数道,说道:今日不比以往……我们得罪了锦衣会会长公孙庆吉,又打伤了他的爪牙,夜里门院一定要看的紧些,防止半夜三更有人再来捣乱。

  白面握竹郎君“哈哈”一声,大笑道:小姐莫要惧怕……锦衣会那个名叫做什么什么老虎的,看上去还是个头目,今日被我家兄长一招制服——他们若再想来捣乱,总得好好掂量掂量,弄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以后再说!

  乌面握竹郎君咬牙道:我远在孤竹王国时,就曾听说公孙庆吉是商朝的大奸臣和大贪官,虽说数十年来一直结党营私,朝野之中耳目众多,总不过是鼠盗之辈,我兄弟二人倒也不惧怕他分毫!

  九儿吃惊道:咦?……原来你们是西塞孤竹人氏——数年前孤竹王与奄州侯激战一事,你们可有耳闻?

  乌面握竹郎君叹道:数年前那场战乱隐匿着天大的阴谋……险些使我孤竹子民遭受亡国之灾,虽然商朝当道的大奸大恶之臣极言狡辩欺瞒天下,但我孤竹子民早已识破那些诡计和迷局——我兄弟二人虽然行迹浪荡,四海为家,总还是孤竹的子民吧?又岂会不知奄州血战一事呢?

七、锦衣会(五)
九儿淡然道:俗话说人嘴两张皮,反正都有理……却也一点都不假——看来人都是言自己的好,道他人的不是!

  乌、白二位握竹郎君相窥片刻……白面握竹郎君急切问道:九儿小姐……你突然用这般疑虑口气说话,又是什么意思?

  九儿语气坚毅道:小女子看两位也是忠义之士,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三年前,分明是孤竹异邦入侵,行军至我大商奄州城时被当时的奄州侯公车清明巧用兵法破敌——今日你为何总说是我大商王朝之过呢?外邦入侵他国,就算兵尽粮绝损失极大,也是咎由自取,却为何强词夺理……篡改事实真相呢?

  乌面握竹郎君“哈哈”肆笑数声,朗声道:什么……外邦?孤竹乃是商朝初年商王分封的藩国,本是大商疆域的一部分,小姐缘何称呼孤竹为外邦呢?

  九儿道:即使如此……子朝不知礼数,公然入侵母国,岂不是大逆不道,自取灭亡吗?逆子欺母,当为天下人所逐才是!

  乌面握竹郎君摇头道:小姐这般义愤,在下倒可理解——只是小姐被外表假象蒙蔽……其实,天下人何尝不是被蒙蔽了呢?唉……这就是我孤竹子民的悲哀之处,虽受了莫大的冤屈,却难有诉苦之处……便是诉苦了,又有谁能信任呢?毕竟孤手难划得清明见白日!

  九儿渐渐信任了几分,问道:莫不成中间还真有什么隐情吗?

  乌面握竹郎君道:只把话题点破,倒也不难诉清……奄州血战,得利的是商朝挑拨离间的奸党,受损的是因此战事而家破人亡的百姓——只可惜孤竹王与奄州侯大孝和大贤的美名,转眼间也随流水而去,从此不在人间了!

  九儿点头道:听你的话,也感觉出了些眉目,只是仍不知细节如何……义士若信得过小女子,能否说出来听听?

  乌面握竹郎君道:乌云难遮白日……清清白白说明真相,又有何难呢?昔日,奄州侯被称为东方大贤,我孤竹王被誉为西塞大孝,这一孝一贤,均被天下人所敬仰——二人都是商朝的忠良之臣,从不与朝中那帮得势小人结网营私,乱通一气,到头来竟然招来嫉恨——记得三年前,我孤竹明君突然接到商王圣旨,说北塞异邦鬼方突然出兵骚扰我大商汉马关一带,敌军烧杀抢掠十分猖獗,急命臣邦孤竹速点兵五万,十日内在朝歌城点兵场与大商主力部队汇合,共破鬼方来袭之兵……我孤竹王乃忠良之臣,三日内便点齐精兵,亲率部队前往朝歌而去……不想数日后竟然一头栽倒在陷阱里——原来朝廷同时下了两道圣旨,一道到了西塞,另一道送到了奄州侯公车清明手里,旨意说孤竹王欲发兵朝歌,行迹不轨,意图造反,命奄州侯火速点齐精兵强将,待孤竹叛军行至奄州境时,设下层层埋伏诛杀行逆之军……奄州侯与孤竹王虽未蒙面,却早听说他是圣贤之臣,断不会作出行逆之事,但天子圣旨在手,又岂是儿戏谣言呢?只得将奄州城城里城外布防三天,果见孤竹大军到来——两军交锋,才有了那场血战……我孤竹王虽然身受重伤,却也勉强率领残部逃回西塞……可怜奄州侯不惜生死保卫大商河山,到头来却难逃厄运,终还是被奸人所害,如今大商朝廷奸臣当道,佞臣横行……朝廷本应为天下百姓造福,此时却成了大行*、藏污纳垢之所,令人心寒呀!

  九儿长舒一口气,忍不住低语道:真相却是如此……原来紫菊姑娘今日的境地都是朝廷奸佞所害——世间怎会有如此荒唐的冤屈呢?

  白面握竹郎君道:听说锦衣会会长公孙庆吉前几年在朝廷虽然官位不大,爵位不高,却是个极会算计的主,在朝廷奸党中是个重要人物……今日我们见公孙老狐狸的爪牙抓了你家小公子,自然挺身而出拔刀……

  九儿还未听完,突然飞手拔出墙上的青龙挂剑,“嗖”的一声,剑尖深陷在白面握竹郎君的喉结里……哪怕多用分毫的力气,白面握竹郎君必然会喉结断裂窒息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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