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蹩脚女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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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巫玮风终于怒不可遏的大吼,这个混帐女人存心要他丢脸丢到外太空。可惜为时已晚,整个王宫里的人统统放下手边的工作跑出来看热闹。

「救命呀--非礼呀--」看到观众,蔚小楼更加卖力的大喊。

「闭嘴,不许叫!」完了,他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真该遭天打雷劈。」观众甲发出不平之声。

「我们要不要帮忙?」观众乙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好久没有看人为非作歹,还真是期待耶。」观众丙双眼闪着兴奋的光彩。

「对,英雄总是在最后关头才出现。」观众丁附和的点点头,「咦?这个色狼好面熟。」

一语惊醒梦中人,西雅指着渐近的二人开心的大叫:「是王子妃和王……子殿下。」

「我还有事没做完。」

「唔,头好痛。」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纷纷借故离开现常

「喂,不要走--」戏还没演完,观众就退场,是不是她演技太烂?蔚小楼摸摸鼻子反剩

平稳的降落在地上,巫玮风放下她,抓着她的手腕带她走向寝宫。

「呜呜,求求你放手,不要--唔唔--」调整了一下情绪,蔚小楼开始低声哀求。

「噢--」巫玮风推开蔚小楼,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掌心的齿痕。

哼,活该!蔚小楼洋洋得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敢用手捂住她蔚大小姐的嘴巴,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

「该死的女人。」巫玮风双手握拳,恶狠狠的瞪着蔚小楼。

蔚小楼被他阴驽的目光吓得后退两大步,「你瞪什么瞪?」就是这种该死的眼神,害她每晚都从梦中惊醒,一时新仇旧恨统统涌上心头,蔚小楼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

「我想扭断妳的脖子。」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

「不要。」在巫玮风的巨掌离她颈子十公分处,她双眼一闭,软倒在地上。

晕了?可是他还没有碰到她。巫玮风才不会傻到相信她是被吓晕的,这个女人最不缺的就是胆子。

「麻烦,还要我把妳拖回去。」

拖回去?她又不是拖布,怎么拖回去?蔚小楼偷偷掀开眼皮,瞄了一眼全身散发邪恶气息的巫玮风,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果然--

她突觉衣领一紧,上半身被人拎起来,双腿仍留在地上,接着她就这么被巫玮风半提半拖着,走进她曾住了三个月之久的王子寝宫。

「咳、咳……」被重重扔在地上的蔚小楼摸着被勒出红痕的脖子坐起来,这个野蛮的家伙大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妈妈咪,骨头都要散了,

一直小心跟在后面的西雅跑过来为她检查伤势,「王子妃,妳没事吧?」

「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妳说有没有事?」蔚小楼苦着脸反问,顺便丢一记大白眼给站在一旁的巫玮风。

「真的?」西雅亦忍不住谴责的看了一眼巫玮风。

「嗯。」蔚小楼可怜兮兮的点头,虽然夸张了那么一点点,但也相去不远。

西雅眼眶一红,泪眼迷蒙的念去痛咒为悦翩翩疗伤。

蔚小楼吐吐舌,西雅怎么说哭就哭啊8乖,不哭,也没那么痛。」她手忙脚乱的帮西雅擦泪;还是西雅对她好,不像那个没骨气的蜗牛。

「王子妃,别动。」西雅鼻音浓重的说。

顿时,蔚小楼像被点穴,一动也不敢动。

「王子妃,妳有没有感觉好一点?」西雅擦拭额上的汗水,虚弱的问。

蔚小楼摸摸胸口又摸摸双腿,她冲西雅粲然一笑,「一点也不痛了。」

那就好。西雅松了一口气,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

刚才耗损了她不少法力,她至少要昏睡三天才能补回来。

「等等。」蔚小楼从包包里拿出一只盒子,倒出一粒像巧克力豆般的药丸,「把这个吃了。」剩下不多了,早知道应该再跟水婆婆多要几粒。

西雅面有难色的看着她,小声说:「王子妃,我正在减肥,不能吃巧克力。」

「这不是……吃了它,这是命令。」知道向西雅解释肯定会浪费掉两大缸口水,于是她直接搬出王子妃的身分。

「是。」西雅一脸委屈的接过药丸吞下去。完了!她的减肥计画又泡汤了。

舌尖的触觉是酸酸甜甜、苦苦辣辣、咸咸的怪味道,伴随着怪味道,一股和煦暖流慢慢在体内流动,随即传至四肢百骸,刚刚失去的体力似乎又回到身体里。

「王子妃,这是什么?」

「不知道,不过妳可以叫它怪味豆。」是水婆婆看她们多灾多难,特意为她们配制的药丸,却从没告诉过她们这药的名字,所以她们干脆以它的味道命名。

「哦,谢谢王子妃。」西雅受教的频频点头,她越来越崇拜王子妃了。

「别叫我王子妃,我已经和这个自大冷血、野蛮粗鲁的家伙离婚了。」蔚小楼在西雅的搀扶下从地上站起来,嫌恶的看着静默不语的巫玮风。

「那只是妳单方面的想法。」巫玮风凉凉开口。他现在也非常、非常后悔娶这个白痴女人,但在他没有惩罚她之前,他不会让她称心如意地离开。

「好,那我们就换另一种说法。」蔚小楼露出甜腻的笑容,「我已经把你休了。一看到对方骤然变得铁青的脸,她的笑容益发腻人。

「悦翩翩,有胆妳再说一遍。」巫玮风挽起袖子,准备随时街上去扭断她的脖子。

「我已经把你……」最后的字还不没说出口,巫玮风放大的俊脸已近在咫尺。

「说啊!」轻柔的口吻带着丝丝寒意,让蔚小楼全身的鸡皮疙瘩起立致敬。

是你让我说的,别怪我。蔚小楼吞吞口水,把心一横,「休了。」

巫玮风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居然真的说了。

「妳……妳……该死的悦翩翩,我……我要把妳变成一只癞虾螅」

随着咒语,一股浓烟将蔚小楼包裹起来。

「不要,不要,我不是悦翩翩。」蔚小楼抱头蹲在地上,惊恐的大喊。

「妳说什么?」巫玮风挥袖驱散浓雾。

她不是悦翩翩,那她是谁?她又怎么可能瞒天过海的嫁给他?

呜呜,完蛋了,变成癞虾蟆就更没有人会爱她,她一辈子都变不回原来的样子了。蔚小楼一害怕,眼泪就掉下来。

「妳说什么?」巫玮风将她从地上提起。

「呜呜……不要看人家的脸。」蔚小楼用袖子挡住脸,抽抽噎噎的说。

反应真迟钝。巫玮风不耐的翻翻白眼,「很抱歉,癞虾蟆怕妳的尊容侮辱了牠们。」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变?」袖子后面传出浓浓的鼻音,蔚小楼不相信的问。

「对。」语气简短肯定。

「真的?」摸摸自己光滑细致的脸蛋,蔚小楼长吁一口气,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妳刚才说什么?」

「什么什么?」蔚小楼装傻,试图蒙混过关。

「妳说妳不是悦翩翩。」他好心的提醒她。

「哈哈,你一定是听错了,我不是悦翩翩,我会是谁?唉!真可怜,年纪轻轻就重听……」蔚小楼挣脱他的箝制,摇头叹息的转过身,藉以掩饰满脸的心虚。

「看来某人很想变成癞虾蟓…」巫玮风摸着下巴缓缓的说,她的语气神态教他越来越相信她绝对不是悦翩翩,只是他相当好奇谁有那么高的法力,让人看不出半点破绽。

蔚小楼身体一僵,刚刚「趴下」的鸡皮疙瘩又纷纷呈立正状。

要不要坦白呢?万一坦白了,这个脾气超坏的家伙会不会把翩翩抓回来施以酷刑?比如:鞭打、在伤口上撤盐巴、砍头、拿割下的肉去喂蚂蚁……唔,好可怕。

看她犹豫不定,巫玮风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助她下定决心,「嗯,这个癞虾蟆为什么要叫癞虾蟆?」他打了个响指,手中立即多了本动物百科全书,他迅速的翻动书页,小声嘀咕:「在哪里呢?哦,找到了。」

他假咳两声,清清喉咙,朗声念道:「蟾蜍,通称癞虾蟆,两栖动物,身体表面有许多疙瘩……咦?好恶心。」巫玮风夸张的拍拍胸口,嫌恶的嚷嚷:「内有毒腺,能分泌黏液,吃昆虫、蜗牛等……」

「呕--」他未说完,蔚小楼已经扶着桌子大吐特吐。

「西雅,赶快收拾一下。」巫玮风皱起眉,捏着鼻子吩咐西雅,却发现西雅不知何时已悄悄离开,他只好认命的念起清洁咒。

蔚小楼终于止吐,她抓起茶杯漱口,然后将满口的水吐在地上,对巫玮风做了个「顺便」的手势。

「妳到底是谁?」清理掉地上的水渍后,巫玮风坐下来,伸长腿。

「我……我是悦……不、不,我是悦翩翩的朋友。」收到警告的眼神,她百般不愿的说出实情。

哼!巫玮风冷哼一声,示意她往下说。

「我叫蔚小楼,和翩翩是好朋友,她不想嫁给你,所以我就代替她嫁给你,就这么简单。」为了表示诚恳,她努力瞪大眼睛,眨也不眨。

「完了?」巫玮风扬起层问。

「嗯。」蔚小楼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妳是怎么变成悦翩翩的模样?」像能洞悉她的内心,巫玮风抢先出声。

「不要告诉我,妳们本来长得就很像。」

混帐,没事那么聪明干什么?蔚小楼撇撇嘴,在心里暗骂。

「这个……那个……」她绞着手指,抬头瞪着天花板,苦思借口。

「需不需要帮忙?」巫玮风用指尖敲击着桌面。

「不、不用了。」蔚小楼僵笑着后退两步,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以策安全。

「我自己……自己用法术变成……变成翩翩的样子。对,我自己变的。」她挺起胸,理直气壮的说。

「哦,看不出妳还是个出色的巫师。」巫玮风浅笑。

「当然。」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死撑了。

「那么念个最简单的变形咒来听听。」巫玮风好整以暇地道。

「啊?」蔚小楼傻眼,她哪知道什么见鬼的变形咒,她又没学过。

「简单的不会,就来一个难一点的吧!」他善解人意的为她解围。

「嘿嘿,谁说我不会。我只是学得太多,一时想不起来。」蔚小楼干笑着找台阶下。「变形咒,我变、我变、我变、我变变变……」

「呱呱。」

两声响亮的蛙鸣打断她的念念有词,她一呆,以为自己听错。

「呱呱。」

蛙鸣再次响起。

蔚小楼缓缓低下头,两只肥大、丑陋的癞虾蟆正一步一步地向她爬过来。

「妈妈咪,救命啊!」她慌乱的爬上桌子,俏脸血色尽失,美眸布满恐惧。

她蔚小楼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种黏不拉几的爬虫。「走开,走开!快让牠们消失。」她挥舞着双手,因为恐惧,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巫玮风打个呵欠,懒懒的提醒:「伟大的巫师您忘记了吗?只要打个响指,牠们就会消失。」

「滚开,快滚回去!」蔚小楼疯狂的打着响指,地上的癞虾蟆却有增无减。

「呜呜,不要过来,走开,走开。」她无助的蜷缩在桌上,把头埋进膝里,开始低声啜泣,

巫玮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念咒驱散掉癞虾蟆,走到蔚小楼身边,轻抚她的背,柔声道:「别哭了,牠们已经不在了。」

「真的?」蔚小楼可怜兮兮的抬起泪脸,怯怯的问。

「真的,不见了。」巫玮风露出温柔的浅笑,她的眼泪没来由的让他心痛。

「哇--真的好恐怖。」蔚小楼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好大的,还长着两只角的癞虾蟆,牠拼命的在我后面跳呀跳,我怎么跑也甩不掉牠,后来我掉进河里牠还是一直跟着我。」

她不自觉的讲出两岁时的遭遇,这一直是她心底的阴影,所以她一直很怕水和癞虾螅

好大、长着角、哭泣的小女孩,河……琐碎而模糊的片段划过他的脑海,渐渐串连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以后我会保护妳。」巫玮风紧紧的拥住她,许下承诺。

「真的?」蔚小楼停止啜泣,扬起脸,怀疑的看着他。

「真的,我保证。」巫玮风一脸严肃。

「以后都不许用癞虾蟆吓我。」提到癞虾蟆三个字,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好。」

「那也不能对我凶,对我大吼大叫,不许欺负我。」标准的得寸进尺。

「好。」

得到对方的承诺,蔚小楼长吁一口气,对他展现纯真的笑容。

「你真好。」嘻嘻!她是怕癞虾蟆,可是还没怕到这种地步。

「妳……」

「唔,好困。」蔚小楼倚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不久便坠入梦乡。

巫玮风小心的把她抱到床上,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然后走出房间,

听到关门声,原本沉睡中的蔚小楼张开眼,吐出一口长气,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巫玮风对她的态度会有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她明白今天总算是躲过去了。



第四章

一大早,蔚小楼就被巫玮风从床上挖起来,继续昨天未完的话题。

「求求你,放我定吧,我已经说了我不是悦翩翩。」蔚小楼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申吟。

「妳还没有告诉我,妳是怎么变成悦翩翩的模样。」巫玮风淡笑,递给她一杯牛奶。

「水婆婆给了我一粒转颜丹。」昨天听他叫水婆婆为「小姨」,想必他们是亲戚,他总不会把水婆婆抓来毒打一顿吧?

转颜丹?难怪可以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巫玮风点点头,「那悦翩翩去了哪里?」

「不知道。」这可不算是骗他,她只知道翩翩去了人类世界,其余一概不知。

「你是不是想把翩翩抓回来?」想到这点,蔚小楼一脸戒备的看着巫玮风。

巫玮风吞下一块面包,想了想说:「那要看妳的选择如何了。」

「什么意思?」蔚小楼一脸迷惑。

巫玮风用餐巾拭拭嘴角,意味深长的说:「如果妳留下来,我就放过悦翩翩,否则……」他优雅的耸耸肩,意思不言而喻。

「可是……」

「妳慢慢考虑。」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巫玮风丢下餐巾,旋即走出房间。

转颜丹,他要去查查看有没有解药,他想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

天哪,难道她真的要在这座见鬼的王宫里待一辈子吗?蔚小楼欲哭无泪的支着头,陷入沉思。

「王子妃,王召见您。」西雅蓦然现身打断她的冥想。

「去去去,告诉他别烦我。」蔚小楼心不在焉的挥手,还在为去留问题苦恼。

西雅的下巴差点掉下来,这不是为难她嘛,她要真敢跟王这么讲,王不把她的脑袋瓜摘下来当凳子坐才怪哩。

「王……王子妃,被王召见……是莫大的荣幸,您不可以……不可以这么说。」结结巴巴的一句话用尽西雅毕生所有的勇气。

走?还是留?蔚小楼抓抓被她蹂躏得如鸟窝状的头发,根本就没注意到西雅又说了什么。

「王子妃……」西雅提高音量。

「呃?」蔚小楼蓦然回神,「西雅妳在呀,太好了,去帮我摘朵花。」

「王子妃……」现在有比摘花更重要的事要做。

「快去,快去。」话未说完,西雅就被蔚小楼推出门外。

片刻后,西雅捧着一朵菊花走进来,「王子妃,您要的花。」

这是王子妃要送给王的礼物吗?

「谢谢。」蔚小楼接过花,扯掉一片花瓣,「走。」又扯下一片花瓣道:「不走。」

「王子妃,您不用跟我说谢谢。」西雅傻眼,只是去见一下王,也要占卜?

「走,不走,走,不走,走……不走?」蔚小楼瞪着花枝上孤伶伶的花瓣,「不算,西雅,再去帮我多摘几朵花。」蔚小楼把手中的花枝重重扔在地上。

「对对,不算,这次不算。」西雅附和的点头,急忙又去花园摘花给她。

「走,不走,走,不走,走……不走。重来,重来。走,不走,走……」一时间遍地花瓣,可蔚小楼始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王子妃,干脆不要占卜,我们直接走就好了。」西雅揉揉盯着悦翩翩扯花瓣而有些发酸的眼睛,好心建议。

「对,我们走。」蔚小楼甩甩发酸的手臂大步向门走去,手刚触及到门把,她停下来看着身后的西雅,不解的问:「直接走?我们要去哪里?」难道西雅也不想待在这个万恶的王宫了吗?

西雅一呆,讷讷的说:「我们去见王。」有什么不对吗?

蔚小楼蹙起秀眉,撇撇嘴,「我才不要去见那个变态老头。」

以前若不是为了巫漫雪,她才不要去向那个阴阳怪气的老头请安,一想到他那张了无生气的面孔,她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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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来见我,那我来见妳。」巫怀晚渐渐自空气中出现。

「王。」西雅双膝一软,跌坐在地上,脸上全无血色。王子妃用那种不敬话称呼王,不知道王会怎样处罚王子妃?

巫怀晚淡淡开口:「妳似乎很不喜欢我。」

人们怕他、敬他,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地对他表现出厌恶,这让他很好奇。

「不是似乎,是真的很不喜欢你。」最好你也不喜欢我,把我赶出去,那样我就不用为离开王宫而费尽心思。

「妳很有勇气。」巫怀晚的眼中有抹激赏,「可是我好像并没有得罪妳。」从她第一次向他请安时,他就发现她眼中的不友善。

「你为什么不能对漫雪宽容一点?」

「她的母亲害死我的儿子。」巫怀晚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怨恚

若他肯听他的话娶巫仙王国的女子,或许他不会那么早离开人世。

「可是,你的儿子是她的父亲。」蔚小楼毫不畏惧的顶嘴,「况且你明明知道漫雪爸爸的死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她并不像我的儿子。」银发、紫眸,完全是魔族人的特征。「妳为什么要逃离王宫?」巫怀晚转移话题,他不想把问题纠缠在死去的儿子身上。

「肤浅、顽固、死脑筋。」蔚小楼小声咕哝。

「什么?」巫怀晚挖挖耳朵,她居然敢骂他。

「我说你肤浅、顽固、死脑筋。」既然他没听清楚,蔚小楼乐得再重复一遍。「至于我为什么要离开这个鬼地方,那是因为这里死气沉沉得要让人发疯。」

「妳、妳……」巫怀晚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明白她说的是实话,他生命中重要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也带走王宫里的欢乐与生气;所以他才急着要玮风结婚,好给王宫增添喜气。

「我……我怎么啦?」蔚小楼扠着腰反问。

想不到她居然能把高高在上的王气得说不出话,翩翩若是知道,一定会佩服到五体投地;至于漫雪嘛,只要她不知道就没事啰。

「我是妳爷爷,妳怎么可以这么跟我说话?」真不象话,没大没小的。

「你只是巫玮风的爷爷,我已经和他离婚了。」她可和那个男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恐怕,这点妳得经过我的同意才行。」得知爷爷召见蔚小楼,巫玮风匆匆赶过来正好听到最后这句话。

蔚小楼低下头,盯着脚尖,心中暗呼倒楣。

「不敢看我吗?」

一双大脚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深吸一口气后抬头,迫使自己挤出讨好的笑容,「没有,谁说我不敢看你。」

巫玮风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冲巫怀晚行了一礼,叫道:「爷爷。」

「玮风,休了这个野蛮的丫头。」悦家怎么会生出这种丫头,真是家门不幸。

「好耶!」

「闭嘴。」

蔚小楼兴奋的大叫惹来巫玮风的白眼,她缩缩脖子乖乖噤声。

「爷爷,我们巫仙王国没有离婚这项制度。」

难道说他会阴差阳错的娶了蔚小楼,是因为她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妻子?

「可是……」他怎么忍心让孙子的幸福葬送在这桩由他包办的婚事里?

「爷爷,您先回去休息,至于翩翩,我会好好管教她。」对于这个老想从他身边逃走的小女人的确需要处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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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巫怀晚,巫玮风沉着一张俊脸,一语不发的坐在椅子上。

「对不起嘛。」在偷瞄他数眼后,蔚小楼终于受不了低气压而开口道歉。

「为什么道歉?」巫玮风懒懒的问。

「因为我不该说你爷爷肤浅、顽固、死脑筋。」虽然这都是事实。

「现在他不只是我的爷爷。」巫玮风有些头痛的揉揉太阳穴,这古灵精怪的蔚小楼,他该怎么处置呢?让她走?不可能,既然她是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她走了,他岂不是要当一辈子的王老五?

「对,他还是漫雪的爷爷。」蔚小楼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巫玮风毫不气馁的继续循循善诱,「除了我和漫雪呢?」

蔚小楼歪着头想了半天,迟疑的说:「难道王还有别的私生孙子吗?」

巫玮风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私生孙子」?真亏她想得出来。

「那么妳呢?」

「我……也算是吧。」迫于对方的淫威,蔚小楼违心的说。

回答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但巫玮风仍满意的点点头。

「小姨……有没有说过转颜丹的解法?」他查了一整个早上的魔药大全,别说解法,就连「转颜丹」三个字都没看到。

「你为什么管水婆婆叫小姨?」蔚小楼好奇的问。

「她是我外公的养女。」巫玮风乐得让她多了解一点家族状况。

「那她到底有多大年纪?」水婆婆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年纪。

巫玮风搔搔头,不确定的说:「大概二十三、四岁吧!」

他也记不太清楚,总之,小姨的年纪比他还校

「什么?」蔚小楼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

她叫了五、六年「婆婆」的人,居然只比她大三,四岁。

「对了,妳为什么会叫她『婆婆』?」巫玮风亦同样好奇。

「因为……总之,我们受骗了。」蔚小楼咬着下唇,大约六年前她和悦翩翩、巫漫雪无意中闯进紫枫林,认识蒙着面纱的水落落,以为她是个七老八十、牙齿松动的老太婆,所以才恭恭敬敬的叫她水婆婆。

看她的表情,巫玮风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很乌龙的原因。

「小姐,我们还是谈一下解药的问题。」回到开始的话题。

「没有解药。」她都已经嫁给他了,哪还会有人跑来爱她?

「没有解药?」巫玮风的心一沉,难道他的妻子一辈子都要顶着别人的外貌生活?看来他还要去一下东方,棠对医药的研究最深,飞对稀奇古怪的东西最感兴趣,或许他们会知道解法。

「妳乖乖待在宫里哪里也不许去,我要出去几天,」虽然明知她不可能安安分分的待在宫里,可巫玮风还是忍不住的叮嘱几句。

「你要去哪里?」她可不是关心,只是纯属好奇。

「东方。」

「那是什么地方?」她怎么没听说过?

「一个小小的岛国。相传中国的第一个皇帝秦始皇曾派五百名童男、童女出海寻找不死仙药,他们未能完成任务,于是便在太平洋的一座小岛上定居下来,也就有了今天的东方。」巫玮风简短的介绍东方的来历,生怕会引起她的兴趣,可惜为时已晚,蔚小楼的脸上已经布满蠢蠢欲动的神情。

「不行,最多允许妳去找漫雪和小姨。」巫玮风抢先开口阻止。

蔚小楼气呼呼的鼓起双颊,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可以看穿她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读心术。

「拜拜。」最好别再回来。蔚小楼随意的挥挥手,她决定现在就去找水落落。

「等等。」巫玮风咬破食指,把指尖轻轻抵在蔚小楼的眉心。

「嗯,多不卫生。」蔚小楼嫌恶的撇开头,用袖子狠狠擦了几下。谁知道他有没有病,好在她脸上没有伤口,万一被传染多划不来。

巫玮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转身消失在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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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王八蛋。」蔚小楼一边咒骂,一边用纱巾将整个脸包起来,只留下眼睛。千刀杀的巫玮风,居然敢在她眉心弄出一个水滴状的红色印记,这笔帐她先记着,以后非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不可。

「蜗牛,你最好在我数到三之前给我滚出来,一、二--」确认好印记不会被人看到后,蔚小楼尖声召唤自己的坐骑。

「唧唧……」蜗牛立刻从窗户飞进来,它知道昨天得罪了主人所以不敢拿乔。

「王子妃,您这是干什么?」忠于职守的西雅闻声赶来,但被悦翩翩的怪异装扮吓了一大跳。

「西雅,妳来得正好,去帮我拿些点心和水果,多拿一点,我要去看一个欠扁的老太婆。」

「可是王子妃……」

蔚小楼打断西雅的话,挑眉邪笑,「巫玮风已经同意了,怎么,妳要和我一块儿去吗?」

西雅畏惧的看了蜗牛一眼,僵笑着摇头,「我这就去拿。」这辈子她都不要再和王子妃出去,上次经过火烧、水浸后,王子妃居然把她一个人丢在风家,害她被一个大色魔给送回来。

提着两大包食物,蔚小楼费力的跨上蜗牛后,便直奔紫枫林。

「水落落,我来看妳死了没?」停在半空中,蔚小楼大叫。

「白痴楼,妳越来越没大小了。」水落落正捧着一本书,头也不抬的说。

想必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年龄,其实她并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认识她们的那天,她脸上正好冒出一颗痘痘所以蒙上面纱,谁知道她们左一句「婆婆」右一句「婆婆」,害她不好意思更正,只好任她们叫下去。

「妳有多大?」成功着陆,蔚小楼把两大包食物扔在石桌上,甩甩酸痛的手臂,没好气的问。

「我……妳干嘛把自己包得像木乃伊一样呀?」这么热的天也不怕长痱子。

蔚小楼心虚的隔着纱巾摸摸额头,「要妳管,我喜欢。」妳自己还不是一样。

「掉。」水落落自下而上一指,蔚小楼的纱巾骤然消失。「心有灵犀樱」蔚小楼举手遮掩前,她脱口叫道。

「什么是心有灵犀印?」蔚小楼的心思全被奇怪的称谓吸引、一时也忘了生气。

水落落指指石桌上的食物,蔚小楼乖乖地递上一盘点心。

水落落拿起一块蛋糕咬了一口后,口齿不清的说:「下咒的人会感应到妳所做的一切。」

「那么我洗澡、上厕所,他都会知道?」蔚小楼瞪大眼睛,一把抢过水落落的盘子,「不许吃,快帮我弄掉这个该死的东西。」

水落落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创造这个咒语的人才没妳这么变态,下咒的人顶多能感应到妳心情的起伏和所在的方位。」

呼,这就好。蔚小楼拍拍胸口,高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怎么弄掉?丑死了。」

「无能为力。」水落落耸耸肩,乘机捞回盘子。「不过,我又找到一个让妳变回原形的方法。」

蔚小楼眼睛一亮,欣喜的问:「难不难?」

「绝对简单。」水落落消灭掉一盘点心后,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妳死了就可以变回原样。」

蔚小楼几乎趴到地上,这算哪门子的办法!

「啊,我想到了。」灵光一闪。

「希望是有建设性的。」蔚小楼不感兴趣的说。

「妳可以谈场恋爱,如果那个傻瓜爱妳,药效不就解了。」虽然希望不大,试试又没什么损失。

蔚小楼丢给蜗牛一颗苹果,有气无力的说:「谈恋爱,和谁谈?妳吗?那我宁愿一辈子这个样子。」她还没有恢复单身,现在谈恋爱就叫红杏出墙。

「拜托,别把我的食物给妳那个笨扫帚。」水落落心疼的看了一眼已经被蜗牛咬一口的苹果。「当然是和玮风谈。」会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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