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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搞笑穿越文殿下,臣知错了 (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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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以为,既然这吴良之并未直接参与此事,虽事先确有知情,但也罪不至死。只不过儿臣未入宫之前,总听闻这吴良之仗势欺人,贪赃枉法之事,实在太过嚣张,不惩治不足以平民愤。以臣之见,可否让他也体会一下被人欺压之苦?”
“哦?”林珊的提议,显然勾起了皇帝的兴趣,“洛儿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臣以为,应该没收其家财,遣散其家丁,封其府邸,收其良田,将没收财物分散给受过他欺压的老百姓,并命此人终身为乞,尝遍世间疾苦,体味受人欺压唾弃之痛苦,方可平民愤。”
这一番话说完,不仅皇帝愣住了,就连那自以为很了解女儿的宋贤都错愕不已。什么时候,自己这女儿那么有思想了?
唯独林珊在那儿暗自庆幸,幸亏自己看过周星星演的《苏乞儿》,要不然这么牛逼的提议她哪儿想得出?所以说嘛,没知识就要有常识,没常识也得有空都看看电视。
林珊的提议得到了皇帝的认同,当即颁布圣旨,诏告天下,没收贪官吴良之所有家财,接济穷苦,并罚他终身行乞,不得抗旨。
此诏书一出,全城叫好,曾被吴良之欺压过的那些百姓更是一个个喊着圣上英明,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在诏书颁布的第三天,另一道圣旨又下了:封驸马宋洛为钦差大臣,和太子一起,负责一切抄家事宜。
接到圣旨的那一刹那,林珊震惊了,片刻之后她蓦地清醒过来,差点叫出来:我嘞个去啊,抄家!肥差啊!!!
第 17 章
说起抄家,林珊的第一反应就是那部她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周星驰版《鹿鼎记》,韦小宝被康熙派去鳌府抄家那一段,简直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于是乎,林珊亢奋了。
想她当年为了考公务员,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被人挤得尸骨无存,如今穿越当上了驸马,还被皇帝委以重任去抄家,这比一般公务员可牛叉多了,怎么说都是中央级别的,就算捞不到好处,风光一回也好嘛。
抱着如此阴暗的心态,圣旨颁布的第二天,林珊便随着抄家的人马,风风火火地赶往吴府了。到了吴府,整个府邸全都已经由重兵包围着了,除已入大牢的吴良之以外,他那一家老小早跪在大堂内等候发落了。
太子尚未到达,其余人等不敢轻举妄动,皆把决定权交给了林珊,只等驸马一声令下,抄家便可开始了。
此时,林珊正在感叹这吴府的奢华,简直比皇宫还牛叉,走进去到处金晃晃的一片,就连楼梯的扶手都是鎏金的,生怕人不知道他有钱似地,活生生一个翻版的暴发户嘛!没事把家里搞成这样,随便走个人进来就知道你贪污腐败了嘛!真是一点智商都没有!
林珊感叹之余,将目光落到了吴府客厅的一排古董柜上,扫描仪似地将那各种宝贝看了个遍,最后视线集中到了一柄纯金镶宝石金花如意上面,顿时两眼发光,这一排里头,就属它最方便携带啊!
“大人,不知罪臣家属该如何处置?”
同行的下属打断了林珊的遐想,她回过神,依依不舍地把视线从金如意上挪回来,这才发现大堂里还有一堆人跪着呢,皆是老弱妇孺,各个面带畏惧之色。
林珊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便问:“圣旨上有说怎么处置他们吗?”
“回大人的话,圣旨上头只有对贪官吴良之的惩治办法,并无涉及其妻小。”
不会吧,这皇帝做事也太不全面了,这么多人难不成都交给自己处置了?还要管吃管喝,烦不烦哪?想了想,她挥手道:“既然皇上没说,那就放了呗,就地解散,该上哪儿上哪儿去。”
那属下一听,怔住了,杵那好久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大人可确定?他们可都是罪臣的家属,倘若就这样放了,恐怕难平民愤……”
“这样啊。”林珊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就这么放了,好像真不太好……”
“属下不才,还是大人英明……”
“那就从后门偷偷放,别让人发现,对了,每人给一两银子遣散费,不许多给,听到了没有?”
那可怜的下属震惊了,良久才缓过神,哆哆嗦嗦道:“大人英明,属下这就去办。”
就这样,原本起码要充军为奴的吴良之的家小们,被林珊一挥手,全都给放了,不仅给放了,还每人都拿到了一两银子的遣散费,纵横古今,恐怕也只有咱们的林珊驸马爷是这么抄家的。
这件事后来传到了京城百姓耳朵里,不仅没有引起民愤,反倒还赞扬起了他的仁义之举,驸马宋洛宽宏大量,厚德载物的温润形象在坊间悄悄流传开来,又迷倒了不少无知少女。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此时此刻,林珊眼里只有架子上那柄金如意,等跪在大堂上的吴家老小们都被送走,大队人马忙着进入抄家流程的时候,林珊就趁人不备,偷偷地挪到了古董柜旁边,四下张望一番,罪恶的爪子伸向了柜子里的金如意。
真沉啊!纯金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厉声响起,把林珊吓得如意都差点拿不稳:“你在干什么?”
林珊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被抓包了,急忙把那金如意放回柜子里,转身讪笑:“没什么,随便看看……”
话说了一半,林珊顿住了。伸手揉了揉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咦?怎么是连风?这小子又不戴面具,难不成真从地下转到地上了?
心里虽疑惑着,却松了一口气,又伸手把那金如意拿了回来,笑眯眯地跑到连风身边,一手勾肩搭背道:“兄弟,别这样嘛,人吓人吓死人的……”
面对她的嬉皮笑脸,对方皱了皱眉头,伸手便把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轻易地甩开了,凌厉地眼神射向林珊,问了句:“你是谁?”
林珊一怔,蓦地想起连风还不知道自己看过他的脸,估计跟自个儿演戏呢,再说他们上次好像还闹了点矛盾,这小子可能还小气着呢。这家伙也真是的,大男人有啥好遮遮掩掩的?
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林珊,于是厚着脸皮又把胳膊搭了上去,还拿着那金如意道:“兄弟,咱俩啥关系,你害什么羞啊?上回的事儿算我不对,你就别生气了,你看这如意,金的!咱一会儿把它藏起来,偷偷买了,五五分成……你怎么不说话啊?不会是想□吧?你太黑心了哦……难不成想七三?不要这样嘛……八二?喂,我看你平时老老实实的,现在怎么这么黑啊?九一?你还不如杀了我呢!……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就这样勾着对方的肩膀,说了一大堆,后知后觉地林珊终于察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你今天怎么没带刀啊?咦!这块腰牌……”林珊的目光落到了来人腰上一块翡翠腰牌上,怎么看都觉得像自己从杜明月那儿抢来那块呢……
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笼罩上了林珊。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个下属拿了本账目过来,朝地上一跪,恭恭敬敬道:“卑职参见太子、驸马,这是卑职从吴府搜出的账本,还请殿下过目。”
时间在那一刻骤然凝固了,林珊机械式地转过头,目光落在那张和连风长得一模一样地脸上,与那道凌厉的目光交汇,表情开始扭曲。
“他……他叫你什么?”
两人的脸凑得很近,林珊能清楚的看到对方微皱的眉头,以及目光中那一丝不悦的情绪:“驸马可否把手放开说话?”
对方泠然的声音仿佛在告诉林珊,这一切不是一场梦,更不是什么玩笑,眼前这个人确确实实是太子杜灏,尽管他有着一张和连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
林珊几乎是从杜灏身上弹开的,拿着手里的金如意不知所措地原地转了两圈,匆忙把东西放回柜子上,回想起刚才自己在杜灏面前说的那些话,顿时如临大敌,没多想,噗通一声就给跪下了。
“殿下,臣知错了,臣刚才是和您开玩笑的,望殿下恕罪……”林珊低着头,心乱如麻,想不通眼前这个杜灏为什么会有一张和连风一模一样的脸,难道连风就是杜灏?不会啊,杜灏不是一直在关外打仗么……
林珊的这番忽然认错,把周围的人都给惊着了,惊讶地目光投向他,在这一片诧异之中,唯独杜灏没有动作,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林珊一眼,继而将目光挪开,朝还捧着账本的那人道:“拿来,我看看。”
就这样,林珊低头跪了很久,腿都跪麻了,也不见杜灏采取什么行动,偷偷抬起头瞄了眼,哪儿还有什么太子的人影啊?来来回回的人都忙着抄家,她跪在角落里,已经完完全全被忽视了。
呃……林珊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一下子又觉得这像是在做梦了,也不明白这太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四下张望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两条膝盖,再看周围,还是没人理睬她,杜灏更是消失得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这都叫啥事儿啊?林珊觉得自己一个脑袋都快两个大了,干脆揉着太阳穴,摸出了门。
第 18 章
抄家还在继续,不断有清点好的数据被送到杜灏面前,每呈上一本,他的不悦便增加一分。
这是怎么回事?这吴府上下虽装修得金碧辉煌,却是个空壳子,这么多人清点了那么久,除了场面上的几样摆得上台面的装饰,还有女眷们房里的一些珠宝首饰之外,几乎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吴良之可是出了名的贪官,这贪得钱都到哪儿去了呢?
“顾左,你怎么看?”杜灏问。
被问话的是灏身边的亲信顾左,此人面容清秀,一番书生模样,跟随杜灏身边已经多年。“依属下之见,那吴良之能贪赃枉法那么多年而不被抓到把柄,实非等闲之辈,所敛之财物,多半是被那老狐狸藏起来了。”
杜灏点点头:“你果然和本王想得一样,看来我们还是要去牢里会会那老狐狸啊!”他说着,踱步到窗前,目光落到底下院子里的树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那儿蹲着,不知在做什么。
杜灏眯起眼,想起刚才在门口遇到的宋洛,转了个话题道:“顾左,你觉得那宋洛如何?”
“恕属下直言,此人似乎并不如传言中那般少年才俊,观其行事作风,犹如市井之徒,贪财好色,胸无点墨,吊儿郎当,毫无教养可言。”
“你是这么觉得的吗?”杜灏眼神中忽然多出几分深意,“那你可知道,那宋洛刚才将那吴良之家妻小如数放走,听说还给了每人一两银子的遣散费。”
“哦?”顾左一怔,完全没料到刚才那个无赖似地人物,竟会做出这等事来。
“我看这宋洛没那么简单啊。”杜灏自言自语了一句,忽然对自己这个妹夫生出几分兴趣来。
“走,顾左,我们下去会会他。”
…
此时此刻,林珊还毫无知觉地在院子里刨树皮。
她心里那个纠结啊,既不舍得屋子里那柄金如意,更担心那长得很连风一模一样的杜灏会找自己麻烦。
林珊啊林珊,你真不该见钱眼开啊!用脑子想想嘛,连风怎么会来这里?就算来了,他也不会把那面具给摘了呀!想必自己那天在御花园看的那个也一定是这太子了。自己怎么能这么白痴啊,都遇到过一次了,竟然还没察觉到他和连风是两个人!完了完了,竟然当着太子的面跟他说那个金如意要五五分成,早知道这样,整个都塞他手里算了……
林珊越想越后悔,把气都撒在书皮上,蹲在树旁,用指甲使劲地抠,一边抠一边嘴里骂:“什么太子,进来也不先报名号,一点礼貌都没有,摆明了坑我嘛,害我跪那么久……抠死你,我抠死你!”可怜的树皮被抠下了一堆,可怜兮兮地堆在脚边。
此时此刻,杜灏和顾左站在林珊身后,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特别是杜灏,嘴角抽了抽。
“太……”顾左上前。
杜灏伸手,制止了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朝毫不知情的林珊走了几步。
走到近处,她骂人的声音听得愈发清楚了:“你别以为你是太子就厉害了,你是人又不是鬼,干嘛一声不吭地站别人身后啊?还我的金如意,还我的金如意……我抠死你!我抠死你!”树皮又被抠下了一大片,随之有个白色的布条从树皮被抠开的缝隙里露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林珊没多想,那指甲拽住那布条,使劲往外扯,这一用力,竟然整个都扯出来了!是个用很普通的麻布包,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还挺厚的……
这是?没等林珊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伸过来,毫不客气地拿走了她手里的布包。
林珊顿时愣住了,再看来人的脸,脑子里顿时轰得一声,这回没刚才那么反应慢了,直接就道:“殿下,臣知错了,殿下,臣知错了!”
杜灏没理林珊,招了招手让顾左过来。
“你看,这是什么?”
顾左上前一看,那白色的麻布包里,竟然装着厚厚地一叠,全是上百两的银票,这一叠起码也有上万两。
“来人呐!”杜灏下令,“把这些树都给我砍了,我到要看看,这姓吴的究竟能藏多少!”
吴府的抄家终于搞了一段落,从吴府院子里的几棵树缝里搜出了用白色麻布包着的银票,足足三百万两,等于国库一年的收入。
此消息一出,在牢里服刑的吴良之还没当乞丐,直接就撞墙了。
陪他一起撞墙的,还有发现银票的林珊。我嘞个去啊,好你个杜灏!大混蛋!你抢我的金如意还不算,你还抢我的银票,那银票是我先发现的啊!你就算不肯给我,好歹也分我一张,当我抠树的劳务费啊!
你当抠树不辛苦!抠树很辛苦的好不好!/(ㄒoㄒ)/
吴良之一案抄家结束之后,皇帝乐得笑眯了眼,要知道不是每个国库都能忽然进账三百万两的,前方刚打完仗,说不缺钱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为了稳定民心没对外宣布而已,如今这没收的三百万两,对于简直就是一场及时雨,他能不高兴吗?
皇上一高兴,决定嘉奖功臣,除了杜灏之外,还有驸马宋洛也抄家有功,给予封赏。
圣意一下,终于让连日来心情低落的林珊有了些盼头,以为总算自己抠树抠得还算有些回报,殊不知皇帝赐的竟然是一个官职,将她连升两品,从驸马都尉调到了御史,专管监察,如此一来,林珊非但没得到什么好处,还一下子变成了个要做事的官,她差一点没抱着圣旨大哭。
我说皇上啊,你这么做,太不厚道了!
“小绿,你帮我去打听一下,太子受了什么赏?”
“不用打听了驸马爷,宫里头都传开了,据说皇上赐太子白银千两,良驹十匹,绸缎一车,黄金镶宝石金花如意一对,听说那如意还是从吴良之家抄出来的。”
什么?!听到那如意,林珊彻底怒了,猛地一拍桌子:“小绿,我决定了!”
“驸马,您决定什么?”
“我要报仇!”
小绿:“……您打算怎么报?”
“我……我……去找连风去!”林珊从凳子上站起来,你抢我金如意,我就挖你丑闻!我就还信了,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还没什么内幕!就算没内幕,我对着那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我踩一脚消消气也好啊!
就这样,林珊找连风“报仇”去了。
第 19 章
林珊找到连风的时候,他正在马厩里查看几匹西域进贡来的宝马,以准备宫里最近要举行的骑射比赛。
见到老远有人怒气冲冲地朝他走来,连风一怔,继而撇开眼,准备离开。
好小子,故意躲我是吧!林珊眼疾手快,冲上去一把攀住了连风的胳膊,使劲拽住不让他走:“不许走,我有话问你!”
没想到她会忽然扑上来,连风此时也只得停下脚步,转身面容平静地问:“驸马找臣有事,可否先放开说话?”
“你说放开就放开呐,我一放开你就溜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躲我!”林珊说什么都不肯放手,就差赖地上去了。
连风有些无奈,没想到自己这般小心翼翼,还是被人看出了心思,自己确实在躲宋洛,至于原因……他将视线投到眼前扒着自己胳膊不肯放的人身上,虽行事作风大大咧咧,却难掩眉宇间一股灵秀之气,每每见到,都不由得令人心神恍惚,忍不住想去亲近。
连风长那么大,头一次有这样的冲动,却是对着一个男子,怎能不令他心生惶恐?拼命想避开他。
但是林珊显然不知道连风的想法,还当是他在回避抄家那件事,愈发生气,用尽全身力气,拼了命地不让他走,嘴里嚷嚷道:“我问你,那天你有没有去吴良之家?”
“驸马说什么?”连风不解,疑惑她为什么会忽然这样问自己。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去是吧?”林珊咬了咬牙,满目愤慨。
“臣这几日伤未痊愈,并无出宫,不知驸马所指,究竟何事?”
“既然你没去,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太子长得跟你……啊!”
那声惊呼未出口,林珊的嘴就被捂住了,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连风已经带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双倒进了马厩里。
林珊被捂着嘴,挣扎着刚要说:“你干什么?”下一刻,穴道就被点住了。不能说话,手脚又被人给钳制住了,林珊只得一动不动地呆在马厩里。过了一会儿,有两个侍卫从马厩旁边有说有笑地走过,全然没有发现马厩里还藏着两个人。
待那两人走远了,已经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的林珊这才觉得胸口一松,连风放开她,就算隔着面具,也能察觉出他此刻略带些苍白的脸色,眼神很奇怪。
林珊想说话,但穴道被点着,根本无法说话,也没法动,只能躺在这臭烘烘地马厩里,用目光凌迟眼前的罪魁祸首。
“唔……”喉咙努力发出抗议声。
“我可以解开你的穴道,但你保证一会儿不乱说话。”连风的声音很平静,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让林珊惊了惊。
“唔……”林珊眨眨眼,示意自己听明白了。
“绝对不能说话,听到了没?”
“唔……”
眨眼的瞬间,穴道被解开了,她只觉得浑身一送,七手八脚地从马厩里爬起来,嘴上叫着:“哎哟我的妈呀,你……唔!”
嘴再一次被蒙住了,连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林珊又跌了回去,背靠在马厩的木栅栏上,近在咫尺的是连风放大了的脸,两人的姿势几乎拥在一起,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男性气息,令林珊有些那么一刻的眩晕。
“不管你知道了什么,都不许说,不许问,听到了没有?”耳边的声音被压得很低,却甚为严肃。
林珊觉得有点晕,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想问为什么,嘴却被捂着,只好迷迷糊糊地点头。
见她点头,连风这才放开捂着她最的手,唇触及手心绵软的感觉,让他有片刻的分神,刚才紧张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些:“如果说出来,会害了很多人,明白吗?”
林珊这回没乱动了,弱弱地问:“会害了你吗?”
连风似怔了怔,默默点了点头。
“那我不说。”林珊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表明立场。虽说她有时候挺冲动的,也免不了做点傻事,但她心里还是明是非的。从自己进宫到现在,每个人都看似对自己很和善,实则都是有目的的,唯独连风,虽然为人呆板了点,却从未想过从自己这里捞取什么好处。
如果这样一个好人因为自己的失口而受了连累,但她还真是该死了,再说了,就算不为了他这个人,为了他的金刀,我也要好好保护嘛!
如此一想,林珊顿时澎湃了,拍着胸道:“你放心,我向党和人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的!不信我跟你拉钩啊!”她伸出小指,一脸认真。
没想到她会忽然这样,连风有些发怔,看着眼前那纤细小巧的手指,身边传来她身上似有似无的体香,蓦然间回想起刚才将她抱在怀里的感觉,想起自己的手不小心触及她的胸部,似乎……
那一刹那,连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腾得站了起来。
林珊的手指举得都快僵了,却见跟前的人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神色,有些不对劲啊!她没多想,当是连风还在担心自己会把秘密说出去呢,于是便从马厩里站起来,顾不着拍掉自己身上那些茅草,就傻兮兮地贴上去。
“喂,我都说了不说出去嘛,你还生气哦?喂……”
“天色不早了,驸马若没什么事,还请早些回宫休息。”
怎么又是这句啊?你就不能换个台词,每次都怪天色,天色压力很大的好不好!林珊有点郁闷,却有想起刚才连风的反应,估计是受了刺激,紧张过度吧?作为一个内心强大的人,要学会体谅心理承受能力不强的人。
如此一想,林珊释然了,跟连风打了声招呼,又最后看了眼金刀,嘴里哼着:“我是一颗菠菜,菜菜菜菜菜……”地打道回府了,全然没有察觉,自己这个来扒别人八卦的人,此时此刻却被人察觉了她最大的秘密。
连风站在原地,目光停留在林珊远去的背影上,直至那一道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头一次这般心乱如麻。
第 20 章
三天后,林珊去御史台报到任职。
御史台在中国古代是监察机构,相当于现在的纪检委,也被称为言官,负责奏事和巡检,有监督和建议的作用。
按理说,这应该也算个肥差,但问题是林珊运气不好,刚上任一天,就接到通知说朝廷要派人来御史台巡查工作,顿时,整个御史台都忙做一团。
要知道,那御史台本来就是个监察机构,里头的人全靠一张嘴,平日里谁要是得罪御史台的人,他们能把白得都说成黑的,死得都能说成活的,所以朝上大小官员一般是不敢得罪御史台的人的。
就是因为这样,养得那群御史们个个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生活作风问题多多。如今上头忽然说要派人下来巡查,还不让那些老家们紧张死,于是,谁去接待成了问题。
再说林珊,她也真够倒霉的,好好当她的驸马啥事没有,却因为一次抄家,不仅没捞到油水,还被皇帝一纸诏书派到御史台去当什么狗屁御史,她一个现代人连古代字都只能看懂一半,还当官呢。
就在她郁闷不已的时候,忽然有几个御史台里的长老级人物找她谈话,说希望她能负责朝廷巡查的接待事宜。
林珊眼前一亮,接待吗?总比让她对着一大堆看不懂的字发呆好吧!于是她欣然接下了这个让所有人都觉得棘手的任务,顿时,林珊在御史台的人气蹭蹭直上,所有人见了她都恭敬地喊一声:“宋大人好。”
林珊顿时飘飘然了,不就是准备上头领导检查吗,能有啥困难?想她以前在学校里可是混过学生会的,最重要的是排场,有排场领导才觉得风光,风光了才好说话,好说话就好应付,好应付就万事OK啦!
就这样,林珊指挥着手下一群人,又是排阵型,又是喊口号的,还去御史台附近的酒楼订了一桌超豪华接风宴,只等上头的人出现就行了。
就在林珊洋洋自得,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朝廷派的人来了,对方一进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林珊就知道自己这次完蛋了。
我嘞个去!我毛没人跟我说上头派的人是太子啊?T____T
接着说杜灏,本只是例行公事地巡查一下御史台的工作而已,结果前脚才迈进门槛,后脚就听到震耳欲聋地歌声在耳边炸响。
门口左右两边,一字排开一群官员,大唱:“我们欢迎你啊,欢迎欢迎欢迎你哇,咳咳欢迎你哇,热烈欢迎不要走哇,该巡查时就巡查哇,热热烈烈欢迎你哇,嗨呀依儿呀 唉嗨唉嗨依儿呀……”
一首改编版的《好汉歌》,搭配林珊异想天开的欢迎动作,立刻雷翻了一群人,跟在杜灏身后一起来巡查的官员全都傻了眼,就连一向淡定的顾左都一时没说上话,站在那里嘴角直抽。
林珊站在欢迎队伍的最前头,替自己抹了一把汗,抬头偷偷瞄了眼杜灏的表情,只见他短暂的错愕过后,表情随即平静下来,目光向四周扫了一遍,很快便落到了林珊身上,两人的的目光对视,林珊迅速心垂下眼。
情况,很不妙!
还是先认错吧!就在林珊正准备上前,说那句“殿下,臣知错了!”的口头禅,却忽然听见杜灏平静地说了句:“不错,去里面看看。”
林珊刚要说出口的话噎在了喉咙里,差点没呛着:我说太子,原来你好这一口啊!
“宋大人不打算领本王进去看看?”
略带调笑的声音,让林珊心虚,战战兢兢地应声,带着杜灏朝里面走去,一面走着,一面又不由得揣测杜灏的心思。
说起来,她也不是不懂察言观色,像那个杜明月的心思,她就摸得透,抓得牢。可偏偏这杜灏,着实让人难以捉摸,明明身为太子,却不在宫里好好呆着享福,偏偏爱事事亲力亲为,很多行为也令人费解。
就说上回抄家的事吧,按理说自己应该是得罪了他的呀,为啥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猜不透,实在是太猜不透了!
林珊想得头疼,做事也心不在焉,一不小心绊到了高高的门槛,一头栽倒地上,摔了个人仰马翻。
哎呦喂!林珊趴在地上,摸着撞疼了的屁股,直哼唧。
“宋大人没事吧?”上头传来杜灏的询问声。
还算你有点良心,如果把我扶起来,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林珊默默想着,摆手道:“没事,没事……”
“没事就好。顾左,走,我们再去那里看看。”杜灏说罢,领着一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林珊一个人坐在地上,错愕过后,她气得捶地:兄弟姐妹们,这是报复!红果果的报复啊!杜灏,你给我等着,算上上回的金如意,老娘我总有一天会报复回来的!咱们走着瞧!
…
太子一向奉行节俭,全国上下皆知,因此,林珊开始准备的那顿接风宴自然也就泡汤了,等杜灏一群人的巡查一结束,林珊就收拾了下东西,准备回宫了。
虽然在御史府任职,但由于驸马的身份,他并不住在御史府,而是有专门的马车接送。在这一点上,林珊还算欣慰,虽然当御史没什么好处,但至少还有辆专车,也好歹让她享受一下领导级别的待遇。
却没想到,一出门,发现马车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林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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