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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重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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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到他就不会乱,不会乱就不会冲动,不会冲动就不会再受伤……
所以她想回家——她要回家!
她手狠狠推开他,神情是安九从未见过惊慌失措?他伸手,但手却在临近她臂弯时忽然无力下滑。
眸色一片暗沉悲痛的望着她几乎仓惶而逃的背影,在冷风呼啸的风雪中,跌跌撞撞远去……
潇潇沿着楼层大门走进,一路浑浑噩噩的走到电梯处,按下电梯。
可就在电梯门开启,她一脚走进时她又忽然退了出来?转身推开安全通道的门。
跟着顺着扶梯,借着窗外月光一路摸上楼。
她家不高不低,正好在10层。
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少层,直到双脚无力到再抬起时,她才筋疲力歇的顺着扶梯滑坐在冰冷楼梯上。
神情木愣,泪流满面。
那一瞬,她仿佛又回到那个同样深冬的夜。
“妈医生怎么说?”
“怎么说,怎么说……”柯妈恍惚,好一会才怒瞪她:“说你情绪低落,神经衰弱了!怎么说!”她扬手就往她肩上猛挥掌“我让你抽烟酗酒,我让你抽烟酗酒!”
晚上,她刚吃完饭就冲到洗手间吐的头晕目眩。
出来时,柯妈就站在她房间,手里拿着从医院带回来的药。
她接过吃下。
半夜她还在昏昏欲睡中,妈妈突然又来敲门,叫她吃药。
她嗜睡,迷迷糊糊抓过药就吃。然后倒床就睡。
可是凌晨时分,她却被一股渗透全身的痛感给痛醒?她不知道自己突然怎么了?更不知道肚子为什么会这么痛?
就像有人拿刀在拽割一样坠痛着?
这时柯妈匆匆跑来,脸上没有一丝惊慌与紧张?反倒很淡定的掀开她被子,跟着皱眉。末了又问她“痛多久了?”
“我不知道?”
妈妈叹一口气,这会才见她眼中似有一抹凝重在渐渐覆盖她淡定。
她顿时激灵过来的猛拉住她手“妈,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你给我闭嘴!”她一甩手,两眼就跟要吃了她似得?冷冽瞪向她“你还好意思问我给你吃了什么药,你倒给我说说你跟那小禽兽都干了些什么龌蹉事!”
再不经世事,她也知道柯妈这句话中的意思。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估计压抑太久了,就像火山爆发似的一把掐住她脖子“你爸给我长脸,没想到你比你爸还给我长脸,你一个女孩,才几岁,你到底哪来的胆子敢爬到人家床上了,你……你要干嘛?”
“我……我要去……去医院。我……我不会让你杀了我的孩子!”在跌下床的瞬间,她几乎用尽最后一口力气朝柯妈咆哮出声。
可是……转眼却陷入一片黑暗?
再睁开眼时,她就像一条被摁在冷冰冰木板上的鱼,不管她再歇斯底里的尖叫,反抗,都摆脱不掉将要任人宰割的命运。
妈妈——我恨你!
安九——我恨你!
但在上顶那片冷冰冰的白晃晃光芒下,她又清楚知道,她最该恨的只有一个!
柯潇潇!
由始至终,她最该恨的只有她自己!
恨自己的不自爱!恨自己的不矜持!恨自己的天真!恨自己的无知!恨自己……把爱给的太轻易又太执着了!
柯家,柯妈见墙上的挂钟已过九点了。
她愁着脸,看了眼迟迟不响的手机,叹气拿起,刚想再打潇潇手机试下能不能通。潇潇却推着门进来了。
柯妈瞬间愁眉舒展的站起身,跟着又一怒眉眼:“你丫越大越出息了是吧!都失踪一天一夜了也不懂得给家里打通电话!”
“一时忙忘了。”潇潇关上门,轻描淡写了结后面的话。
柯妈似还想说什么?但见她一脸苍白的样子?她不由心疼软下声:“吃过饭没?”
“吃了。”潇潇换了鞋走进。
经过柯妈时,她为了不让柯妈多虑担心。她心底再苦,现在都懂得要笑的看向柯妈,随口扯一句轻松的话:“小凡不是说今天回来吗?怎么没见他人?”
不说还好,一说柯妈就一肚子气的蹲进沙发:“你俩姐弟就没一个省心的!一个手机一关就失踪个一天一夜,另一个倒好!一年多没回来,一回来就先去会那些孤朋狗友了。”
潇潇无辜:“我没关,是没电了!”不过,她拉拢心情的走向柯妈,真心神级化的抱上她手安抚道:“现在年轻人都这样,小凡被爸捆去美国,逼他上法系,这会难得回来一趟,你老又何必动怒呢。”
“是是!!”柯妈一指戳向潇潇脑门:“这年头哪个少年不青春胡闹了,时间到了自然就懂事了!”
潇潇耸肩,一副“大家都这么过来”的推了推柯妈:“行了,快去睡吧。我给小凡打电话叫他十分钟快马加鞭的奔回来。”
“行了,他难得跟朋友玩一晚,你也别催了。”柯妈这会倒理解了。
只是神情还有些黯然的站起身,边回房边叹气:“隔着一层膜的孩子,管不对不管也不对。”
潇潇看着柯妈渐行渐远的单薄背影,愣了很久才触动心房的垂眼,起身回房。
“笑笑,人活着都会受伤。有轻有重。但你要记住,再伤它都会有好的一天。这世界没有谁欠你,也没有谁对不起你,更没有谁是你要恨的,因为这一切都曾经过你手让你认真选择过。”
是呀,命运再决绝还是要经过她手。只是那时她太小视大意了而已。
小凡是潇潇的弟弟,叫柯凡。
潇潇十岁那年从学校放学回来,刚推开门就见家里多了个白嫩嫩的小孩,很是可爱?
但在小孩可爱的背后,妈妈却异常暴怒的冲爸爸吼道:“你长脸了是你本事!可你就算长脸了你也要看看你背后还有谁!你让我接受他,那柯程伟你让他以后怎么接受我!你说啊,说啊……”
四五岁的小孩,那时是人事不知。但越大就越知道了。
所以越大柯妈就越不知道该怎么管他了,渐渐潇潇却被柯妈调教得比他亲妈还亲妈了。
23。…第二十二章 挣扎
潇潇洗完澡出来,想想还是给柯凡发了通信息。
不想没一会他那头却给她打来电话了,夹着夜场特属的糟乱声传来他微醺的笑声:“潇,你在哪?”
“家里。”潇潇躺入床,将房间的暖气开到最大。这会才感到一丝丝温暖的舒展眉心,听电话那头的人说:“我刚见到十五哥了,还以为你也在这。”
“谁说我一定就要跟你姐出双入对。”
十五突然从柯凡身后冒出,一把夺过他手机,边冲着面前镜子整理发型边调侃道:“亲爱的,昨晚过的销魂嘛?!”
柯凡一听这话,嘴角很抽的沉默离开。
离了安大大,有些事对潇潇来说就像在说笑话?入戏极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喲,瞧这口气……昨晚没报警实在太可惜。”十五哥真心可惜的翻身跳上洗漱台,晃着小脚丫。
小脑很坏的幻想,昨晚又是找班精英让柯妈带着上安家要人,那画面……他真心憋不住的坏笑出声。
潇潇有时间撑着一张笑脸应付柯妈,那是怕柯妈担心。至于满腹黑肠子的十五,她可没这闲功夫陪瞎扯:“挂了。”
“唉!”十五一个回神,猛跳下洗漱台:“哥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急!”
潇潇连朝空气翻眼的力气都没了,声音无力而飘忽:“今天很真得累,有什么人生大道理明天再说行嘛?”
十五皱眉,跟着又一展眉宇:“行!今天就先放过你。”
挂了电话,十五却很烦的摸出烟,点了根。搞不清这丫头现在到底是陷了,还是才陷一脚?又或者想玩什么把戏?
以前他还能顺着话摸到她心思,现在压根就是反了!
他真心挫败的一弹手中得烟,决定将所有疑虑都交给明天的抖擞过来。
漫不经心且放荡不羁的一路骚出洗手间,融入被华灯闪耀的炫丽空间。
看尽隐藏在纸醉金迷背后的黑暗,颓|废,堕|落,还有人心的空虚寂寞,麻痹与麻木!
夜太美,却又隐藏了太多的不完美
十五双眸黑溜溜滑过这片被华丽包装的腐|败世界,最后停在靠内场软座旁。两眼一扫,却是忽略边上的柯凡,直皱眉看向陷在沙发角落的妖孽男。
柯凡见他来,立马起身:“十五哥,一起玩。”
“没空!”十五脸一沉,看也不看他的将手机丢给他。
柯凡压根就没见十五沉过脸,这会不由被他脸上的阴沉给吓住,愣着一双眼看他离开。
但转瞬又被同伴勾了注意力,很快就将十五沉脸一事抛到脑后。
直至凌晨两点多,一群人才浩浩荡荡的散场。
柯小爷,一般玩完都是直接开房!然后睡个天昏地暗再美美回家。
所以走出酒吧时,他就顺手招来一辆的士,跟蹲棉花似得一PP蹲进的士,末了拉下车窗冲站在门口的妖孽男叫道:“真不跟哥一起走。”
妖孽男傲的很!很不屑很鄙视很嫌弃的斜了他一眼,直接掉头看向别处。
得,又开始耍酷了。柯凡受不了的直接招呼司机大叔开车,顺口报了地址。
他车刚走,一辆黑色跑车泛着优美光泽停在妖孽男面前。
妖孽男冷傲掀眼,只见驾驶座下来一个人?正是刚才离去的十五,神色漠然而阴沉的走到他面前,一拉车门,声音冰冷而强势:“上车!”
妖孽男一双迷人的眼带着酒醉后的迷离,真心迷死人的飘向十五,一副“你说上我就上嘛!”
十五管他上不上的一把拉过他,他倒也没挣扎的顺着他手劲坐进车。
十五一甩车门,快速回座,发动引撃,猛踩油门的丢一句:“今晚这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你当我是金丝鸟,我当我的飞鸟。”妖孽男一副咱俩互不干扰的斜了他一眼。
十五转了个方向,扭头看向妖孽男时,妖孽男脸上的冷傲早已不复存在了。
他神情麻痹的趴在车窗上,双眸像蒙上了一层雾般凝视窗外清寥滑过眼的霓虹,迷茫而孤独。
十五张了张口,却一字都说不出的沉默收回视线,沉沉直视前方。
妖孽男就是蔚蓝的弟弟——夏天。
几年前十五还只是一个带些小有名气的经纪人,后来遇见夏天,他的直觉就极强烈的告诉他,他将会是改变他一生的那个人。
那时夏天才十六七岁,性格也安静温和,最重要的是他还特崇拜他爸。
所以听十五说会让他变成跟他爸一样出色的人,他立马天真应下。
而后,他就带着他跳出他原在的经纪公司,跟好友一起创了所属于自己的经纪公司。
至于夏天,当然不辜负他重望了。不出一年就一炮直轰一线。
只是……娱乐圈这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地方,再纯洁无瑕的明珠掉进去都失了最原先的光泽与剔透。
耳边风声滚动,阴沉的双眸似有一丝别样的柔色滑过?连带声音都有一丝别样的无奈:“就算现在的一切对你来说都只是金丝笼,那这座笼也曾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跳进的,没有人逼你。”
多么现实又义正言辞的一席话,夏天冷笑。
十五很是头疼!
他瞥了他眼,见他那头褐色的俏倦短发在窗外霓虹下泛起一圈淡淡光影,双眼迷茫,薄唇轻抿,样子很是无辜无助的令人触动心房。
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他发,退一步说:“别赌气了。你想去哪?我放你两天假,但回来后就不许再耍性子了。”
迷茫的双眼顿时金光一闪!闷着嗓音看向他:“你陪我。”
孩子就是孩子,十五既无奈又好笑的捏了捏他白皙脸颊。
但心底的算盘一刻都不松懈得“啪啪”作响:“这个……”他为难的咂巴声:“车行代言……”
“我去。”
虽然还是不甘不愿的声音,但十五早乐的一片奸笑。等得就是你这两个字!
面上一本正经:“你不是说不喜欢那破车的车型跟……”
“我现在又觉得那车型不错,挺完美的不行嘛!”夏天挑眉,很是傲娇又很是妖孽的令十五晃神。
暗自默念罪过罪过……
十二月的空气总冷的令人寒心刺骨,似还带着几分刀刃滑过脸颊的冷厉。
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无论是狂风暴雪,还是雷雨交加,都不足以阻拦她们想为儿女准备一桌丰盛午餐的绝心。
柯妈一大早就冒着风雪出门买菜。
潇潇醒来时,家里空荡荡的只剩她一人。
因为昨夜反侧难眠直到凌晨才昏昏欲睡的她,现在明显一蹶不振的瘫着身子,有气无力晃到厨房倒杯水。
出来时见阳台那方的门正拉开着,天空一片阴霾,灰灰得压在这座城市上空,令人恍惚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她忽然很厌恶的上前,一把拉实阳台上的门,顺手带过帘布将那片阴沉压抑到让人无法喘息的天空遮挡在外,转身坐进沙发,拿过边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让电视里的吵闹取代一室的宁静。
电视里正在激烈上演猫捉老鼠的经典戏码,但她却在那穷追不舍的脚步里渐渐空了一双眼。
缓缓卷缩身子的屈膝窝在沙发角落,一手抱着抱枕一手撑着脑袋,神情很是木愣呆滞。
总感觉心口一直有什么东西牵绊着?一会堵的她窒息难受,一会又空的她心慌发紧?
这样的她太反复无常了,感觉就像被推进一个黑洞?找不到出口,却又忍不住顺着黑洞深渊踏进……然后一点一点摆脱她所能预测感知的掌控。
妈蛋!竟然都滚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一股蔓延全身的无力感替代了隐存在心底深处的那股怨恨,终于崩塌内心强久建立起来的心墙。
潇潇难以自控的发怒,彷徨,无惜,沮丧,泄愤的两手抱头将十指没入发间,纠结揉抓。
这时门口那边突然响起一阵窸窣声,跟着就传来柯妈的声音:“笑笑,快来帮妈提下东西。”
闻言,潇潇立马将抓狂在头的手改成梳理乱发的爪,末了,一压忧愁!瞬间恢复神级潇潇的朝门口走去。
见柯妈一脸虚脱的靠在鞋柜旁喘|气,再见放在她脚边三四大袋的食物,她真心汗颜的递过一双拖鞋:“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大冬天的,柯妈一抹额头汗珠:“小凡难得回来一趟,你爸早上九点多的飞机差不多也快到了,我就想中午多烧几个好菜,一家人围着一桌开开心心吃顿好的。”
潇潇心口一紧,借着俯身提袋子的动作来掩饰眼底的酸潮:“那你给小凡打电话了没?”
“打了,这臭小子不知又在哪家酒店鬼混呢!”柯妈想起早上打电话时,那边上的嗲声——她就浑身起毛:“上梁不正下梁歪!”
柯妈平时看似彪悍的很,但其实她就刀子嘴豆腐心。
唯一狠过的一次,就是八年前骗她吃下打胎药。然后在药效无用时,亲自上阵,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同时也脱掉穿在她身上的白大褂,从此不再复职当妇产医生。
窗外冰天雪地,窗内家家和乐融融。
潇潇虽谈不上会烧一手好菜,但这打下手的功夫却一点都不弱。
没一会,一桌丰盛的午餐就在客厅外传来的门铃声中,清脆接近尾声。
潇潇打完下手就回房间给小雯打电话,要她延后下午的摄影。柯妈听闻门铃声,以为是家里的小爷回来了。
她立马放下未摆完的碗筷,边顺着围裙擦手边快步上前开门。
24。…第二十三章 暂时构不成谋杀
柯妈打开门,不想门口站的并不是她家小爷,而是——“衣冠禽兽”
柯妈先是一愣,后就凶着一张脸走出来:“你来干嘛!?”她顺手带上门:“你又想怎么样!”
柯妈一早上的好心情都被他的到来给搅黄了。甚至还心慌不止,生怕自家闺女出来会瞧见,立马下逐客令:“你走!我不会让你见我家笑笑的。”
“阿姨好久不见。”安九从容微笑。
那修养,那气质,那文质彬彬的小样,那秀气俊美的小脸……在柯妈心中那就是一只活脱脱披着羊皮的“小禽兽”啊!!!!
再想起自家为闺女为这小禽兽做的那些荒唐事迹,还有他家人反过来羞怒她的嘴脸,她就浑身来气:“我不需要你见,我也不敢让你这种大人物见,受不起!”
安九以前来找潇潇,问潇潇消息时就没少受过柯妈的冷言冷语。
时隔几年再面对柯妈的冷言冷语,他还是一如往常的哑口无言。
不敢顶撞,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想要说的话?
唯一懂得的就是保持微笑,傻傻站着。就算她再拿水泼他,他也要笑眯眯的接下。
柯妈一见他又是一副“你要干嘛随便来,反正不见到潇潇我绝不走的样子。”她更火大的推了他肩一下:“你这人怎么这样!”
跟着又怕自己声音太大把家里的闺女引出来,顿时又压低音量,夹着一丝无奈:“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死脑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肯放过我们家笑笑。”
我做不到,我也曾试过,但就是做不到。安九面上微笑依旧,口齿却发苦发僵的说不出一句话。
柯妈见自个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他还是没有要准备走的意思?她更急了:“你到底听没听到我说话?难道非要再把你家人引来好好羞辱我们一番,你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嘛!”
不破的笑容终于在这句话中有了细微的裂缝:“对不起!那时……”
“行了行了……”柯妈现在可没心情更没时间陪他废话,她一心只想把他先哄走道:“你也别对不起了。谁对谁错,那都是过去的错了。我们家没那多仇要记,但我们家也没一个人会希望笑笑再跟你有任何瓜葛,所以拜托你走行嘛!”
安九眉头微拧,似想说些什么?柯妈却觉得再这样说下去,别说闺女会出来,连带家里的大小爷都赶回来了。
所以她一拉安九臂弯:“安先生,我们一家人难得今天聚在一起吃顿饭,请你行行好别搅了这气氛行嘛!”
说话间,柯妈拉着安九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紧接着一推:“我还是那句,希望你在路上撞见我们家笑笑都装没看见。”
柯妈很是大度友善的朝他挥挥。
安九不卑不亢,不温不怒,不急不慌,笑容依旧的望着渐渐被电梯门掩盖的慈眉笑容。
最后在电梯门完全合上的那刹,他眸色一深!清俊容颜犹如地狱来的死神般?阴冷映照在油光瓦亮的电梯墙上。
不会……不会再装不认识了!
不会……不会再让她受一点苦跟委屈了!
不会……不会再有谁能阻碍他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心了!
柯潇潇,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只是——现在已经错过了!
削薄失色的唇瓣在不断跳闪的楼层灯中,幽幽上翘,冷峻勾出一道坚定而执着的弧度!
打完电话出来的潇潇,没见柯妈影子。郁闷了一小会,就低挡不住桌上美食的诱|惑。两指提块小排骨,正要往嘴里送……
臂上突来一股猛劲?拍得她六神乱窜的一撒手,抱肩直抽气:“疼!”
柯妈现在没心情开口,只拿眼瞪了她一下,就转到厨房。
潇潇撇撇嘴,边抱肩安抚臂上的痛麻感边扭头看向厨房:“你干去哪?”
盛烫的手微顿了下,紧接着又恢复如常:“下去倒垃圾了。”
潇潇“哦”了声,刚嗅到空气里的不对劲?柯妈那边又发话了:“给你爸跟小凡打个电话,问他们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哦!”潇潇瞬间什么都嗅不到的乖乖打电话去。
傍晚时分,一家地属较为偏僻的雅致会所里。
安九面上始终挂着一抹温浅笑意,跟坐在他对面那位位高权重的父亲一起共进晚餐着。
窗外寒风徐徐,霓虹璀璨。窗内气氛沉热,灯光压抑。
安振东顿了顿手上的餐具,面色肃然沉声道:“最近有人多次举报你旗下的娱乐场所有大量毒品交易跟贩卖,这事跟你……”
“安院长你多虑了!”安九看了他眼,自若端起面前的酒杯小润一口:“钱,我现在不缺。前途,一片光明。我犯得为此断自己的后路嘛!”
安振东在安九那张常年不破的温浅笑容中,微微皱了皱眉。
对于安九,无论是十几年前还是十几年后,他始终都摸不透他沉静笑容背后的心思?这种感觉令他稍稍烦躁的压低视线,冷冷溜一句:“我不想你死的太早!”
“你都还没死,我又怎么会舍得先死。”安九神情慵懒的陷在椅子中,悠悠转向窗外的双眸忽然一暗?黑如深渊得盯着孤冷遥挂在天边的明月。
在安九的世界里,父亲就只是二个字一个没温度没感情的代名词!
他不会像陆小凤爸爸那样从小教他们兄弟怎么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不会像池修爸爸那样不离不弃的将池修拉回正道。
更不会想别人的爸爸那样疼他宠他,给他关爱给他温暖……他唯一曾给他的东西,除了生命就是五年前让他进入他所持有股份的酒店。
也就是现在被他吞噬强大的圣亚!
但讽刺的是这还不是他自愿给出得,而是他用自由与安分跪倒在他面前换来的!
“哦,对了!”安振东似想起什么?抬眼看下沉凝在夜色里的安九:“你最近是不是惹倪家那小女不开心了。”
“她开不开心关我什么事?”安九就跟听到冷笑话似的冷笑一声。
安振东蹙眉,深沉双目似有片刻复杂的扫过安九的脸,半响才不明所意:“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安定下来了。”
安九当然知道他这位德高望重的父亲要他如何安定下来。只不过……他缓缓收回沉溺在夜色里的双眼,微笑看向令人肃然起敬的父亲:“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
安振东有些意外。可抬头的瞬间又猛意识过来,眼前这儿子可不会像家里那位那样,事事找他商量,事事跟他探讨。
果然!那方悠悠开口:“对方是柯律师的女儿,柯潇潇。圣诞那晚我会带她出席家里的宴会……”他顿了顿,故作大悟的倾身,单手靠在桌上撑着下巴:“对了!你也算过来人了,感情这事不用我再找词来丰富,你也刻苦铭心其中的滋味吧。”
安振东双目一沉,拿着餐具的手倏然捏紧。
安九赏心悦目的将安振东那张比调色板还精彩的脸收入眼底,神情不羁而优雅的端起面前酒杯朝他微抬了抬。
吃完饭出来,安九一脸笑容可掬的目送安振东离去。但在渐渐融入夜色的车尾灯里,安九突然面色一沉,双眸愈发清寒的坐进车。
这边,章禹和陆小凤正替安九宴请市政府里的几位领导。不想饭局还没结束陆小凤就被一通信息给冷凄凄的刮离饭局,冷颤颤的刮向安家。
天寒地冻的后院里,安九面色疲惫的坐在游泳池边上,光脚泡在水中,眼神毫无焦距的盯着无波水面。
陆小凤走近,复又想起什么?立马警惕后退两步,确定了下距离的安全度。这才蹦着一颗小心肝道:“大大你找我?”
“过来。”
轻飘飘的两个字飞到陆小凤耳朵里,简直犹如寒冰砸进他耳朵?冷得他浑身直打寒颤的哆嗦句:“不要。”
安九缓缓扭头,双眸忽而清亮黝黑。陆小凤只觉得背脊一凉,条件反射的同手同脚到他身旁。就差一个军礼报告的哀声求饶:“大大,息怒!小弟我……啊!!!”
一声突起的凄厉鬼吼伴随着“哗”一声,陆小凤华丽落水了。
他手无足惜的在水中胡乱挣扎了几下,才慌恐找到重心的站直身子,一指着坐在泳池旁冷眼观赏的安九就狂暴怒吼:“你TM谋杀啊!”
“暂时构不成谋杀。”安九轻飘飘的说,轻飘飘的摸出一根烟点上:“只能勉强算个教训!”
陆小凤嘴角一抽!无法理解的无辜道:“那你也不用在这种冻死人的天气把我推下池吧!”小凤瞬间鸡冻的抱紧身子,响亮打一喷嚏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需要你这样教训我!”
“听说红坊最近交易频繁……”
他话还没说完,陆小凤心口一痛!那双招人迷醉的桃花眼忽然一深,难以置信:“你在怀疑我!”
“算不上怀疑。只觉得红坊是在你手中,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总要第一个受死。所以……”安九双眼一弯,极奇诡异而又温柔的上翘嘴角:“只想给你提个醒而已。”
“你TM能不这么寒心刺骨的提醒嘛!”陆小凤青筋暴突的用拳头砸水面。
水花四溅,安九只是微微闭眼,伸手,沉默接下溅向他脸的水。
陆小凤见他伸来的手,膨胀在心中的怒气忽然又烟消云散的握上他手。
安九一拉,不料他却在这时起坏心眼的反手将他拖下水。
“哈尼,如此画好圆月之下又怎能缺了鸳鸯戏水这一出!”陆小凤一抹脸上水花,“哗啦”一声就将从水里站起来的安九给按进水里。
安大大哪受过这般待遇!!他先是一懵!跟着就勃然大怒的两爪摸上他腰,管他何其感受的直接将他扑倒在水里。
失去平衡的陆小凤,顿时又如一只娇弱的小鸡,挥舞着他矫情的小翅,呛了好几口凉水才惊叫一声:“我不会游泳!”
“自找!”安九一抹脸上的水,一个美人出浴,优雅走人。
25。…第二十四章我的女人不需要你多嘴
两年前,陆小凤虽然做事什么都挺沉稳有谋略,但这性格还是很浮夸不羁得很。
经常跟一群游手好闲的二世混在一起,生活更是糟乱不成样。
后来“红坊”开建完工进入试营业时,陆小凤就跟他那群二世夜夜泡在“红坊”。
而后不知怎么跟女DJ混上了?因此认识了DJ的朋友,并且发疯似得对那女孩展开追求。
但女DJ的那个朋友却是毒贩。
她利用陆小凤在“红坊”的地位,以此在“红坊”内肆意销售毒品。甚至引诱陆小凤吸食……
等安九发现时,陆小凤已经陷了!
等他忙完法国度假酒店的事回来时,陆小凤已经被人赃并获的请到警局,同时被请进去的还有两个二世跟那个女DJ!
两个二世进去后没多久就出来了。
但陆小凤却因私藏大量毒品而被扣押,跟着还有女DJ。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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