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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帝-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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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了,小心呛着!”唐宁急忙取来清茶,一边递给他,一边用眼神嗔他。她不知,这嗔中带笑的眼神暧昧极了,更像是在与他打情骂俏。
真是别具风情。
凤朝歌押了口茶,唇漾浅笑,凤目也泛起潋滟的光辉,静静地凝望着身边这个娇媚,慧黠,又善解人意的女子。
她是上天送给他的惊喜,也是他一生最珍贵的礼物。
有了她,他才真正体会到能活在这世上是件多么快乐和幸福的事!
盛大的婚礼【5】
每每看到她如花般娇媚又恬美的笑容,无论他有多少烦忧,心都会很快地平静下来,海阔天空,万里无云。
凤朝歌满眼柔情地凝望着她,忽而,眼中的她叹息了一声,明眸也随之黯淡。
他俊朗的眉宇也跟着微微蹙起,柔声问道:“怎么叹气了?”
说着话儿,又拉过她重新坐到他的怀里。
唐宁又是一叹,将头依在他的肩膀上,悠悠说道:“采珠能得到幸福令人开心,可是采和……”
瞧她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凤朝歌不解:“采和又怎么了?”
唐宁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轻动着,连说话也是一幅有气没力。
不过,她倒也没瞒着,如实地告诉了朝歌她从玉璧和青莲那里听来的关于采和与凤九的兄妹恋。
怎知,当凤朝歌听完却忽然笑得很无奈,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摇头叹息道:“女人的想象力真是要命!”
唐宁听他此言,愣了一愣,睁大的眼睛写满了不可思议,怀着侥幸的忐忑向他问道:“难道……这不是真的?”
凤朝歌看了看她无意识下紧抓着自己胸襟的小手,这次没再逗她,很认真的回道:“当然不是真的,采和的父亲并不是熹亲王!”
“那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件事她不知内疚了多少个日夜,忽然听到事情有转机,她激动的舌头都在打结。
提及往事,凤朝歌也没了笑意,寻思了片刻才娓娓道来:
“在熹亲王还是南翔王时,他手下有一名十分有才华的幕僚,肖兰公主那时时常出入南翔王府,久而久之与那人互生爱慕,私定终身。
不想在一次意外中,那人被揭发是西楚通缉的凶犯,因在西楚误杀了一名皇亲贵戚,潜逃出来,躲进了南翔王的羽翼下。
东窗事发后,南翔王纵然惜才也不得不将他交出来。
怎料,他竟然又再次潜逃,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两对新嫁人【1】
“也是在那之后,南翔王才发现肖兰公主有了身孕。
当时很多人以礼法,族规为武器,逼迫肖兰公主拿掉孩子,但是她还是执意生下了采和。
可能是怀孕的时候压力太大,导致难产,肖兰生下和和便撒手人寰。
所以,采和在没有进宫之前一直是由南翔王抚养长大。
皇家是非多,皇族之间地位之争厉害,表面看似一团和气,暗里互相攻击,凶如猛兽。
采和的身世自然引来不少流言蛮语。
或许,这就是身在皇家的无奈和悲哀吧。”
“原来如此!这么说,他们可以结婚?”
“结婚?”
“就是成亲啦!”
“当然可以!”
得到确定以及肯定的答案,唐宁那颗悬浮的心终于落了肚。
她眼珠如琉璃般滴溜溜地转了转,笑嘻嘻地搂着朝歌的脖颈,出谋划策道:“不如,我们让采和与凤九也同采珠他们一同结婚吧!”
“呵呵……”还是凤朝歌比较理性,“这事得当事人同意吧,咱们哪儿能自作主张。”
唐宁执拗,撒着娇的说:“你是皇上,你下一道圣旨赐婚不就结了!”
“皇上也不能……”
“我不管!反正这事你得给我搞定了!”
“……”
“否则……今晚把你踹下床!”
“……爱妃,你真舍得?哈哈……”
“……”
………………
当采和接到昭皇赐婚的圣旨时,呆了好半天,怔怔地看着宣旨的朗善,连领旨谢恩都忘了。
倒是她身边一同跪着接旨的凤九听到这个消息,一脸惊喜交加,赶紧叩头谢恩:“谢皇上!吾皇万岁!”
领了旨,凤九满心欢喜地将采和扶起来,激动道:“和和,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直到听到凤九挟带着感叹的激动声在耳边响起,采和才收回缥缈的魂魄。
转眸瞅着一脸兴奋的凤九,她的脸色更加黯然。
两对新嫁人【2】
一旁的朗善看到采和这般失魂落魄,走上前一步,对采和说道:“娘娘让我转告你,你与靖亲王能幸福!”
一个“能”字,朗善咬得很重。
采和聪慧,自然听出话里有话,她神情不由呆了一呆,定定地瞅着朗善好半天。
那复杂小心的表情,似乎她已经猜到了什么,只是又不敢相信她的猜测。
朗善见平时十尖百灵的采和如今也被情所困得茫然,他内心也不禁叹了口气。
他不动声色地略侧了侧脸,背着靖亲王凤九朝采和递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采和终于确定了唐妃的意思,一瞬间,她死寂的心也掀起高浪,情难自禁,猛地抓住朗善的手臂,激动的追问:“真的吗?真的吗?”
一旁的凤九虽不知采和为什么会激动,但看到她与朗善眉来眼去,他俊脸立即沉了下来,走上前抓回采和的手,满眼戒备地盯着朗善。
朗善一看势头不好,也急忙收敛,恭敬地向凤九施礼请辞。
凤九眼看着朗善离去,才回过头,想要问问采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想,采和却突然冲进他的怀里,又哭又笑。
凤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终于看到了采和的笑颜,虽是掺着哭,凤九还是高兴不已。
自从采和回到他身边,终日抑郁寡欢,对他更是爱理不理,若即若离。
有一段时间,凤九甚至怀疑,采和已经不爱他了。
为此他还辗转失眠了很久,迷茫的不知该何去何从。
如今,不但得到昭皇的赐婚,采和对他也一改冷漠,还……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凤九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过,与采和紧紧相拥,连刚刚心底泛起的那点酸味也荡然一空。
……
什么将带什么兵。
昭皇雷厉风行,手下的猛将也是说风便是雨。
下旨赐婚仅仅才三日,昭京就迎来了一场空前绝后的盛大婚礼。
一决雌雄【1】
这场婚礼不但由昭皇与唐妃亲自主持,唐妃还别出心裁,将喜堂设置在昭京最大的广场举行,与百姓同乐乐,共同为两对新人祈福祝福。
鼓乐吹打,载歌载舞,夹杂着无休无止的鞭炮声,整座昭京城都沸腾了。
花撵浪漫奢华,载着新人绕着京城足足游了两圈。
亲身参与这么隆重盛大的婚礼,老百姓也异常振奋,从城东一路跟到城西,欢声笑语不断,这热闹壮观的场面可谓百年难得一见。
日后,关于这场婚礼,京城的大街小巷足足谈论了近一个月。
采珠和采和的亲人都不在,所以她们的婚礼全是由唐妃一手操办。唐宁还为她们准备了丰厚的嫁妆,将她们风风光光的送嫁出去。
眼看着采和与采珠披上鲜艳华丽的嫁衣,唐宁是高兴又羡慕。也难怪,每个女人都会幻想有朝一日能与心爱的人携手礼堂。
虽然她与凤朝歌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也过得幸福甜蜜,可少了那一步,心里还是难免失落。
而她眉宇间藏着的艳羡,依然没逃过聪敏的凤朝歌。
他笑而不语,只是暗中搂了楼她的腰肢。
这场婚礼从早上忙到子夜。
终于在人们的祝福声和欢笑声中,两对新人步入了他们期待已久的洞房,共度春宵一刻。
而今晚,凤朝歌也异常的兴奋。
仿佛他也是刚入洞房的新郎倌儿,激情四溢,搂着爱妃缠绵了一整夜。
红鸾帐中春意暖,风流不尽惹人羡。
一波一波高涨的情欲使得唐宁头都晕了。
在朝歌的身下娇喘莺啼,享足了悱恻缠绵……
叫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羡慕旁人!
………………
天气渐渐转凉
泛黄的落叶在风中洋洋洒洒,铺了满地的金黄。
转眼,寒冬将至。
而在这深秋时节,各国的局势同样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刻,新一轮的战争已显露头角。
一决雌雄【2】
而在这深秋时节,各国的局势同样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刻,新一轮的战争已显露头角。
南司接到密报,昭皇已经派遣八十万大军抵达东辰境内,欲联合东辰与南枭联军一决雌雄。
捏着这份盖着南雀影主印鉴的密函,南司皇陷入沉思。
他身边最信任和器重的军师承秀看到他的犹豫不决,不由上前谏言道:
“陛下,一年两次大战,纵然我国实力雄厚也不免吃力。况且与昭国正面交锋,损伤也势必不可估量,倘若稍有差池便会动摇根本。”
南司皇听完承秀的分析也连连点头。
他虽报复心切,在处理军事部署上却不含糊。
况且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的联合他更加谨慎,步步为营。
承秀见南司皇被自己说动,趁热打铁,出谋划策道:“此时,昭国空虚,我们何不趁虚而入,杀凤朝歌一个措手不及?”
南司皇双目一亮,显然承秀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
但仔细权衡,他又叹了口气:“凤朝歌一向诡计多端,深藏不露,虽然他发兵八十万,但朕始终觉得,他的实力远不止这些。
何况他还有夏宇和管兆的兵力,如果我们贸然决策,怕是……”
与南司皇的顾虑重重不同,承秀微微一笑,信心十足道:
“陛下无须多虑,凤朝歌表面风光无限,臣倒觉得他就是一只纸老虎。
据南雀回报,夏宇和管兆虽然归顺昭国,却时常发生摩擦。
为此,昭皇还分别派遣了不少军队前往,名曰驻扎协助,实则镇压清除异己,早已是天怨人怒。”
“先生此言当真?”
南司皇听到这条消息,大吃一惊,复而又蹙眉疑惑道:“夏宇与管兆不是在楼敬轩的治理下有声有色吗?”
“那只是表面上的一团和气罢了。据南雀的长久收集来的情报看,估计昭皇也是焦头烂额。”
听完承秀的汇报,南司皇没再说话,只是无意识地连连点头,大脑飞快地分析着这条讯息。
一决雌雄【3】
好半晌,他才严谨的向承秀吩咐道:“先生将南雀的密报速速逞来,朕要亲自确认。”
虽然承秀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和心腹,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南司皇本就生性多疑,再经过武德反叛事件,更是疑心生暗鬼。
似乎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法令他相信。
而承秀深知南司皇的秉性,受他戒备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情绪,依照他的旨意将所有情报递上。
待南司皇仔细确认后,已是夜深人静时分。
南司皇疲惫的站起身,手上厚厚的密报却依然没有放下。
他踱步走出御书房,仰望夜空。
今夜,皓月当空。
霜华笼罩大地,将沉寂在月色中的宫殿照出一片片凄冷的暗影。
眼望着那些孤寂的影子,人的心情也忽生冷清。
南司皇不禁呢喃自言:“倘若淳儿在……”
然而,这瞬间苍凉的孤独使得南司皇缥缈的眼神蓦地一凝。
想他戎马一生,南征北战,浴血沙场,几时有过如此伤怀。
难道真是年纪大了,也不免悲春伤秋起来?
南司皇不由自我解嘲地笑了笑。
可是,脑中却又浮现出誓死保护他的晋淳的音容。
他低头看了眼手上厚厚一沓情报,这一次他无法再无动于衷。
无论成败,他都不能再眼睁睁看着淳儿受苦受辱。
终于,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决定为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放手一搏。
……………………
十一月,大雪纷飞。
枭南联军与昭东联军在南司与东辰的交界,浠江下游口岸再次打响了战役。
此次,昭东军以欧帅和龙羽落湮为帅。
而枭南军则以承秀和枭国大将军李琦为首。
伴着雷鸣般的战鼓,两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皑皑白雪上洒满了腥红的热血,仿佛在一块纯洁的白布上铺满了火红的梅,妖异又惊心。
连老天似乎也被他们的残酷厮杀惊动,自开战那天便一场场大雪接连而落。
奸诈小人【1】
连老天似乎也被他们的残酷厮杀惊动,自开战那天便一场场大雪接连而落。
只是,白骨蔽野,血流成河。
无论多么厚重的雪也无法掩盖战场的惨烈,更撼动不了,两方殊死搏斗的决心。
实力相当的两军在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苦战后,仍胜负难分。
两方后援士兵和军资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向战场输送。
彼此大有不分出个你死我活,绝不善罢甘休之势。
然而,就在他们陷入拉锯的鏖战时,突然传来急报。
南司皇趁昭国空虚,派遣五十万精兵联合枭国第二路五十万骑兵,兵分两路,左右夹击,欲直取昭国。
南司五十万大军突然兵临城下,昭京岌岌可危。
欧帅闻听顿时骇然。
风风火火地来到军帐与龙羽落湮商议。
不想,龙羽落湮却是一派轻松。
翘着二郎腿,品着茶,听完了欧帅的担忧连眼皮儿都没眨一下。
欧帅大奇,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他焦虑的心也渐渐淡定下来。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同样吊儿郎当的瞅着龙羽落湮揶揄道:“咱们可是同生共死的哥们,眼睁睁地看着我为你们着急,可就是你们不厚道了!”
被欧帅奚落,龙羽落湮抿了口茶,才悠悠说道:“太子此言差矣,不厚道的可不是我们,是昭皇陛下!”
“嘿~你倒推得干净。”
欧帅被他气笑,“那你说说,咱们这仗还打不打?”
“当然打!”
“怎么打?”
龙羽落湮笑,向欧帅略倾了倾身。
神秘兮兮地说:“今晚太子就会见分晓!如果所料不差,不出三日,咱们就能班师回朝!”
欧帅听龙羽落湮信心十足的口气,再瞧他朝自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狠杀动作。
他眼波急转。
忽然,抿唇一笑,连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也瞬间绽放异彩,笑颜掩不住跃跃欲试的激动。
奸诈小人【2】
今夜的大雪异常深重。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厚重的雪覆盖大地,将夜晚的天地照映得白茫茫,也终于将战争的残骸暂时掩藏。
在这苍茫雪夜,两军都高挂免战牌,早早休息。
时至子夜,却在这寂静的雪夜中忽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伴着踩踏着白雪的细碎声,无数昭东军趁夜袭来。
而待枭南军发现时,对方已经敲响战鼓,冲杀而入,杀了枭南军一个措手不及。
仓皇中,枭国大将李琦亲率大军迎战。
天空雪花飘舞,夹杂着士兵的呐喊,交错着刀光剑影,连寂静的雪夜也沸腾了。
似乎天空也这冲霄的呐喊刺破一个大洞,雪花簌簌,疯狂地洒向大地。
如雨幕般,令人视线不及咫尺。
杀得发狂的士兵们甚至分不清刀锋所向到底是敌对还是自己人。
热血飞溅,烫化了冰冷的白雪,淹没了无数条鲜活的生命。
李琦仿佛沐浴在血河中的杀神,长剑挥舞,疯狂杀戮。
直到长剑卷刃,手臂麻木,他依然在机械的砍杀。
这厮杀似乎永无休止……
不知过了多久,大雪终于停歇。
灿烂的冬阳直射而下,在厚重的雪地上折射出炫目的刺白。
直到身边的呐喊声渐渐停歇,李琦才疲惫地拄着剑单膝跪在雪地中。
粗重的喘息着,亲眼看着敌人摇旗呐喊着胜利撤退。
放眼望去,泥泞的白雪中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这也是他有生以来最为惨烈的一战。
枭军除了他自己,几乎无一生还!
刹那,这意识惊了李琦的心!
他不顾精疲力尽,发了疯似的在雪地中扒着尸体。
越看心越惊越冷。
最后,他颓丧地跪倒在雪里,满目戚然。
心中悲愤,突然仰天大骂:“南司军,你们卑鄙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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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仇旧恨
南司皇御驾亲征,率领五十万大军率先抵达昭京城下。
接连三天,南司皇在城外叫阵无数,昭皇就是闭而不出,紧闭城门,高悬免战牌。
两军这样僵持不下。
时间越久,南司皇的心里越是没底,不禁在城外对昭皇破口大骂。
什么缩头乌龟,黄口小儿,无胆鼠辈……逞尽口舌之能事。
但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叫骂,不但凤朝歌没有回应,就连奉旨守城靖亲王凤九听到他侮辱昭皇也没丁点反应。
反倒整天搬把太师椅坐在城门楼上,喝着茶,磕着瓜子,看猴耍似的听他们叫骂。
真真把南司皇气得大吐三口鲜血。
南司五十万大军本可直接攻城,但因南司皇心性多疑,眼见对方兵临城下仍是一派怡然轻松,他不禁心生怀疑,深怕一不留神掉进诡计多端的昭皇的圈套。
并且他收到南雀影主的亲笔密函,告知城内兵防密布,严阵以待,只待他自投罗网。
虽然手握五十万大军,在没有确切把握下,南司皇也绝不会贸然行动。
一边派探子继续与南雀影主联系探听虚实,一方面等待枭国的五十万大军前来汇合。
心想,等枭国大军一到,百万雄师,纵然凤朝歌再强悍也无法抵御,到时候拿下昭国便如探囊取物。
南司皇打着如意算盘,耐心恭候盟军的到来。
殊不知,有时候越是小心,越会阴沟里翻船。
他以为步步为营,却一步步踏进凤朝歌为他备好的深坑。
………………
那边南司皇盼得望眼欲穿,这边绕道潜入昭国的五十万枭军正陷入昭国猛烈的夹击战中。
昭皇亲征,有备而来,仅以二十万大军对抗枭国五十万,却轻松地把枭军打得落花流水。
枭国分兵五路秘密潜入昭国。
岂料,昭军似乎能未卜先知,处处设伏袭击,枭军刚踏进昭国境内便被打得四分五裂。
饮恨燕关【1】
经过连番的缠斗,莫赫的五十万大军抵达昭国边关重镇燕关时,仅剩下不足三十万。
而这个时候枭皇莫赫也接到到了李琦的传报,得知自己又遭南司皇算计。
登时,莫赫怒发冲冠。
但如今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退路,即便撤兵回到枭国也已是元气大伤,大势已去。
莫赫思来想去,何不在这里拼一场,纵然兵败,若是能消灭昭皇,也是死而无憾。
抱着这样的决绝,莫赫慷慨激词,重整旗鼓,集结所有兵力兵临燕关城门下,誓与凤朝歌一决死战。
燕关城上,一袭乌金龙袍的昭皇挺拔而立,凤目扫过城外几十万敌军,俊颜在绚烂的艳阳下恬淡柔和,仿佛他只是在观赏风景般悠然轻松。
在谈笑间,指挥二十万人马杀伐一片。
只是,这场战事却一点不轻松,两军打得如火如荼,无比激烈,足足打了三十余天。
血色弥漫,连天都打变了颜色。
残阳似血,把血腥的战场笼罩得苍茫,涂抹得惨淡。
古道西风,席卷着战争的悲怆远播到广袤天地。
到处是一片鬼哭神嚎的惨烈。
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昭军在昭皇运筹帷幄的统领下和其骁勇善战最终将枭军杀得溃不成军。
战争的形势越来越明朗,枭皇败北只是迟或早。
然而,直到最后一刻莫赫都没有撤退的念头。
而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一意孤行和玉石俱焚的战略,连枭国的士兵也是震惊不已。
纵然发誓效忠国家,但在面临这种血本无归的自杀式战斗时,本就所剩无几的枭军,难免又生出贪生怕死之徒,趁乱做了逃兵。
打到最后,莫赫的身边只剩下几十个对他誓死效忠的死士。
可即便如此,莫赫依然没有任何的动摇。
枭国战败惨烈已是不争的事实,枭皇诡异的行为更是令人无法理解。
但是昭皇理解,因为他与莫赫有着相同的执着和仇恨。
饮恨燕关【2】
昭皇理解,因为他与莫赫有着相同的执着和仇恨。
昭国与枭国是多年的宿敌,堆积如山的恩怨纠葛全在这一朝爆发。
旧恨加新仇,让他们无论是昭皇还是枭皇都没有后退的理由,纵然鱼死网破也要一争高下。
终于,两军对垒接近了尾声,战场上枭国近三十万大军只剩下一片片残骸。
昭国大获全胜,枭国全军覆灭。
但战斗并没有结束,真正的王者之战才拉开序幕。
在这一决胜负的时刻,彼此都期待着手刃仇人。
不止孤家寡人的莫赫激动不已,就连从不把任何事放在眼中的凤朝歌也不禁热血澎湃。
凤朝歌骑着长虹马飞驰战场,手中长剑,在残阳下折射出凛人的锋芒,映衬着他的英姿勃发,霸气袭人,未动手,已在气势上绝对的压倒敌手。
而莫赫虽年逾古稀,败军之君,锐气依然不减,手握长枪,金盔红缨迎风飘扬,自有一股老练的稳重,令人不能小觑。
到了这最后的时刻,两人反倒更加冷静,谁也没有先出手,视线相接,很有默契般骑着马围绕着战圈走了几圈,互调了位置。
终于,凤朝歌先下了战帖:“请!”他清淡的声音,严谨的态度,充分体现了对敌手的尊重。
莫赫也是一方王者,纵然对他恨之入骨,也同样很有风度的回了个:“请!”
话音掷地有声,那遥对的两人同时驾驭马匹,冲向对方。
快马奔腾,烟尘滚滚……
锵锵锵!
随兵器激烈碰撞,摩擦出火花四溅,他二人已经战在一处。
马上之战不同于在地面,想要取胜不仅仅需要高超的武功,更考验驾驭坐骑的技术,人与马,人与剑都要完美融合。
而这二人又皆是号令一方的枭雄,这一场战斗真可谓棋逢敌手。
烟尘中,兵器铿锵交戈,马匹嘶鸣,双方紧紧纠缠,真真打得酣畅淋漓,难解难分。
饮恨燕关【3】
烟尘中,兵器铿锵交戈,马匹嘶鸣,打得难解难分,连燕关城楼上观战的人们也不禁被他们精湛不分上下的比斗深深吸引。
而他们势将对方之置于死地的决心和不遗余力的发挥,更使得这一场比斗空前绝后的精彩。
只是在为他们喝彩的同时,唐宁的心也高高悬起。
毕竟刀剑无眼,倘若凤朝歌有个三长两短……
“别担心!他们虽然实力相当,可枭皇毕竟年迈,终不能与血气方刚的昭皇相提并论。”
唐宁诧异,没想到与她一同站在城门上观战的洛洛竟会出口安慰她。
唐宁美眸扫了眼在场上奋力厮杀的枭皇,不禁疑惑地看向洛洛问道:
“难道你一点都不为枭皇担忧吗?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怎料,听到唐宁提及“父亲”二字,洛洛忽然很认真,很严肃的截断了她的话。
言辞凿凿的说道:“我不是他的女儿,你才是!”
“……”
凝视着唐宁吃惊的表情,洛洛以为她不相信,继续说道:“我以前总是骂你是孽种,原来……我才是!”
“……”
“当年莫赫为一己私欲,强行将我的父母拆散,占有了我母亲。
不想,她在之前已经有了身孕。
莫赫碍于颜面不得不承认那是他的孩子。
虽然他极力封锁了消息,但还是被你母亲硕王妃发现。
那之后,我母亲在王府受尽了凌辱。
她恨,她怨!
更不想自己的女儿刚出生就受人欺压和唾骂。
以至于她千方百计地想要逃出王府,却都已失败收场。
如此一来,也换来了更加残酷的凌虐。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一个偶然让我母亲知道了王妃也怀了身孕。
所以,她便设计了偷龙转凤,散尽千金买通产婆,将同一天出生的你我掉换了身份。
从此,你在人们鄙视唾骂中长大,我在人们阿谀奉承中享尽荣华富贵。”
饮恨燕关【4】
洛洛看见唐宁的脸色愈发难看,她凌厉的眼神也闪过一抹凄然。
忽而笑得苍凉,似乎在对唐宁说,也似乎在低低自语:“呵呵……是不是觉得很气愤?其实……我也恨!一个从出生就有着强烈优越感的人,忽然有一天被人告知,她这一切都是掠夺别人得来的,这种失落的悲愤和卑微的痛苦不会有人明白!”
“……”
唐宁想不到唐唐郡主会有这么一段可悲的身世。
如今听着洛洛说着过往,她的心底不知为何竟也掀起了一股莫大的悲哀。
这滔天的哀怨,仿佛这一刻心灵的感受不再是她唐宁,而是真正的唐唐。
唐宁被这一瞬间的异样感觉惊了心,急忙收拢心绪,深深呼吸才将那莫名的躁动压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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