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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帝-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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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辰的巡逻兵看见他们的太子殿下,上前急报东辰王病重,盼望太子速速回京。
欧帅太子得知,顿时大急,心中担忧老父病况,只得与南司皇商议,就此别过。
南司皇听闻东辰王垂危,也表现的十分体恤,还语重心长的慰问了几句,并亲自送欧帅离开主帅船。
欧帅率领东辰军就近登岸,目送南司军远去,他才回身上马,挥手传令。
漆黑的夜幕下,一队整装待发的兵马悄然浮现,在夜色的掩护下,迅速朝预定地点行进。
……
江上夜风随着夜的深入越刮越烈,滔滔江水在行进中泛起的水浪也一浪高过一浪,巨大的船帆迎着北风在江上呼啦撕扯。
南司皇迎风站立在船头远眺着隐藏在黑夜的河岸,虎目精光,沉肃的面容透着深沉的狡诈:“太子那边怎么样了?”
陪伴在他身侧的是南司第一猛将顾启云和前锋将军武德。
听到陛下垂询,顾启云赶忙回禀道:“回陛下!太子已经传来密函,昨夜亲率已经率领三十万铁骑一连攻下东辰三座城池,势如破竹,已经兵临东辰京都城下,只待陛下登陆便可里应外合将东辰拿下。”
“好!这个时候就算欧帅赶回去也已经于事无补!哈哈……”
这计划滴水不漏,南司皇也不禁志得意满,朗朗大笑。
突然,他笑声戛然而止,瞅着远处渐渐亮起的光点疑惑道:“那是什么?”
顾启云顺着南司皇的目光望去,顿时骇然抽吸。
远处的黑夜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个光点,星罗密布,仿佛是夜空中的繁星忽然垂直横挡在前方。
诡阵惊心夜【2】
远处的黑夜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个光点,星罗密布,仿佛是夜空中的繁星忽然垂直横挡在前方,甚至令人错觉,他们在向天空的方向行进……
“这……这……”顾启云也不知如何解释,一霎那他还以为眼花,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然而,不待他看清楚,后面的船队突然传出慌乱。
“啊——怎么回事?船失去了航向!”
“莫不是遇到了江鬼?”
“鬼打船啊!”
这一连串的惊慌和流言使得船队人心惶惶。
顾启云怒吼:“住口!谁再妖言惑众,煽动军心,杀无赦!”
军令下达,虽堵住悠悠众口,却消除不了士兵们的恐慌。
眼看着船只在江面上飘摇,黑漆漆的江水折射着粼粼的光,随着水浪的攀高,
在身边咆哮着,嘶吼着,仿佛是一只咆哮的水兽在向他们张着血盆大口,下一刻就会把所有人吞入口腹……
所有人惊骇,又不敢说,阴冷的江风刮在脸上,带起一张张青白的脸。
顾启云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酝酿了片刻才对那目光一直锁在前方的南司皇进言道:“陛下,事出诡异,依臣之间,我们是不是先靠岸?”
然而,不待南司皇回应,一直在他身后保持缄默的武德上前言道:“陛下,臣以为这些不过是幻象!”
一句话提醒了南司皇,他恍然大悟,拍栏说道:“没错,朕曾听闻昭国有一位能人异士,能以阵法迷惑敌人,叫什么来着?”
顾启云望了武德一眼,谨慎的回道:“陛下是指上一次在卧龙镇外利用烟尘迷惑我军的龙羽落湮?”
“没错!朕也不相信这世界有鬼神之说,何况朕才是真龙天子,唯一能一统天下,实现宏图霸业的王者,就算真有厉鬼邪祟也会敬而远之!”
南司皇张狂的桀骜在顾启云眼中俨然是神明,他的神色也渐渐镇定下来,无上崇拜的叩拜道:“吾皇万岁!吾皇英明!”
诡阵惊心夜【3】
顾启云无上崇拜的叩拜道:“吾皇万岁!吾皇英明!”
武德表情未变,面目肃然地跟着顾启云一同参拜。
“都起来吧!”
继而,南司皇将视线落在武德身上,询问道:“依爱卿之见,我们该如何破阵?”
武德躬身施礼,恭谨回道:
“回陛下,臣曾与龙羽落湮交过手,他无非是利用一些道具来混淆视听,并不足畏惧!依臣看,我们四周一定被他布置了某物。只要我们从四面八方同时射箭,将障碍物除去,阵自然可破!”
南司皇听罢,深思了一番,缓缓点头道:“爱卿言之有理!传令下去,船队按人字排开,所有士兵备好弓箭,等待军令,朕倒要看看这龙羽落湮能有几斤几两!”
“遵旨!”顾启云肃然领命而去。
南司皇鹰目扫过垂首侍立在侧的武德,眼光中也带了几分赏识。
江风呼啸,惊涛拍浪
夜晚中的世界所望之处,除了黑,什么都不剩。
连船上的火把在这漆黑中也是恹恹燃着,光芒黯淡,似乎下一秒就会被熄灭。
这诡异叫人心惊肉跳。
舵手凭着多年的经验在黑暗中盲行,浩浩军舰沿着一个方向快速行驶。
“放箭!”
南司皇一声令下,船上蓄势待发的弓箭手齐刷刷朝黑夜里释放箭矢。
万箭齐发,如流星雨向四面八方激射,场面极为壮观。
随着千万支厉箭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没入黑夜,如迷雾的黑暗终于被一点点拨开。
南司军再次看见了航向,不禁摇旗欢呼。
火把的光芒也骤然恢复光亮,在夜风中呼啦撕扯。
借着光亮他们终于看清了武德所说的布阵的道具。
原来是一面面彩色的锦旗。
连绵的河岸,每隔十步便插着一杆五色的彩旗。
这些彩旗迎风招展,打眼觉得没有特别。
但细细看去,每杆旗杆上都悬挂着一枚铃铛。
诡阵惊心夜【4】
铃铛随风扬起,在风中颤动,本该发出清脆的铃音,诡异的是,人们却听不任何声响。
而此时,每面彩旗上都或多或少的被插着箭矢。
南司皇见阵被破解,龙颜大悦,正欲褒扬武德几句。
咚咚咚——
河对岸突然擂起战鼓,响声震天,呐喊冲天而起。
随之,一支支厉箭从对岸激射而来。
经过刚刚一轮射箭,南司军还来不及休整,士兵们拿着空弓手慌脚乱的四处躲避,奔跑。
“放箭!快放箭!”
顾启云大惊,扯着嗓子传令。
“回禀将军,刚刚我们射光了所有的箭,现在已经无箭可发!”
“什么?混账!”
顾启云又惊又怒,一耳刮子把副将煽了出去。
眼看着士兵一个个被射死,顾启云钢牙紧咬,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主船上的武德。
恰巧站在南司皇身侧的武德也在望着他,两人目光隔开相接,刹那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顾启云眼见南司皇立于虎狼身侧,大急,顾不上其他,命舵手赶紧靠向主船。
刚破阵便遭人袭击,似乎是意料之中,南司皇深沉稳重,有条不紊的对身边的武德传令道:“传令下去,速速筑起防御,准备迎击!”
武德见顾启云正在向这边驶来,回头不动声色的对南司皇言道:“遵旨!”
匆匆赶来的顾启云见武德嚣张离去,气得直跺脚,正欲出言提醒南司皇,岂料又遭变故。
忽听对岸横空传来一声嘹亮的传令:“放船!”
南司军集体震惊,不明所以。
随着一声令下,江的沿岸同时亮起一只只火船,骤然的光亮把寂黑的夜照耀得亮如白昼。
连绵的火船更是借着北风迎着南司军的船队直冲而上。
眼看一条条火船顺着风势急驶而来,南司军军心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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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阵惊心夜【5】
此时南司军船,收尾相连,遇到紧急根本无法移动,只见遽速驶来的火船犹如魔鬼一般,稍微沾染便发出怦然一声将整只船点燃,迅速蹿烧,连绵成了一圈火海。
船上的士兵如火中困兽,四处奔逃又无处可逃,霎时,扬起一片绝望的哭喊,甚至为求生路,不少士兵直接跳入江中。
可惜,他们还未及岸边,便又被埋伏的昭军一一射杀江中。
江水滔滔,火势凶猛。
火光映红了江面,犹如火山爆发,烈焰冲天。
不仅把凄冷的夜烧着了,也把冰冷的江水煮沸了。
跳入江中的士兵们就算侥幸躲过暗箭,在惊悚的挣扎后仍躲不过被热浪吞噬的厄运。
寂夜沸腾了,与凄厉的呐喊和惊魂的无助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惨绝人寰,触目惊心的残酷。
眼看全军覆灭,南司皇痛心疾首,在顾启云的拼死保护下才逃上一只小船。
可惜,对他忠心耿耿的顾启云却难逃一死,葬身于火海之中。
南司皇悲愤交加,他当机立断,沿着偏远的河道趁人不备逃出了昭军的包围。
这一次,他真真成了孤家寡人。
直到黎明到来,遥远的江面上还是浓烟滚滚,火势熊熊。
南司皇怨恨滔天,恨不能将凤朝歌和欧帅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心中发狠,这仇他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划着小船,走偏僻的河道,直到远离了包围,南司皇才停靠岸边,狼狈的爬上岸。
然而,尚未等他喘息片刻,忽然大地隐隐颤动,根据多年的经验,初步判断至少有上千名重骑兵朝这里奔驰而来。
南司皇悚然惊魂,不由心中悲愤,难道老天真的要他饮恨在此?
他不甘心,他还没有实现一统天下的鸿鹄浩志,即便是死也不能瞑目!
可是与其被俘,受人凌辱,他宁愿江边自刎!
南司皇拔出佩剑,颤抖的手就要抿向脖颈。
“父皇!父皇!”
诡阵惊心夜【6】
听到皇儿的呼唤,一刹那,南司皇以为自己幻听,他难以置信的转过目光。
只见一对人马披着朝霞朝他驰骋而来。
他眯紧眼目看了半天才确定那真是他的皇儿,南司太子晋淳。
看到晋淳的刹那,他真是忽喜忽怒。
眼看着这队人马,他猛然想起什么,朝向他下马跑来的晋淳怒问:“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
“父皇息怒!儿臣昨日接到密报,得知您途中遭昭军埋伏,便自作主张前来营救。不料,半路传来消息,东辰趁机联合昭国反攻,夺回城池。父皇放心,失了城池我们可以再夺,只要父皇安然就好……”
啪!
晋淳的庆幸还未说完,便遭到南司皇一记耳光。
这巴掌打得太狠,让晋淳顿时嗡嗡耳鸣,一瞬间连南司皇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但从南司皇怒目圆睁,快速的口型来看,显然在对他破口大骂。
“受了人家的设计还在这里拍掌叫好!你真是愚蠢至极!既然得知朕遭人算计,你最该做的就是固守阵地,及时调兵遣将,与他们一决雌雄!”
“孩儿怎能弃父皇于不顾!”晋淳委屈至极。
南司皇痛心疾首,咆哮道:“没出息的东西,朕是怎么教你的?你的忠孝就是你的绊脚石!成大事者岂可有妇人之心!”
“南司皇果然心狠手辣,为得天下,连自己的性命也可抛弃。”
淡淡的讥讽伴着马蹄声从远处清晰传来,打断了他们父子的争论。
南司皇和太子晋淳悚然一惊,急忙侧目观望。
一队铁骑由远及近,巨大的“武”字军旗迎风招展,在阳光下刺入眼目。
原来是威名远播的昭国武家军!
南司军立即严阵以待,将南司皇与太子团团护住。
当南司皇亲眼确认武家军为首的大将军是武德时,顿时幡然醒悟,眼神眯起更加危险的弧度,冷厉的目光直直逼视武德。
穷途末路【1】
当南司皇亲眼确认武家军为首的大将军是武德时,顿时幡然醒悟,眼神眯起更加危险的弧度,冷厉的目光直直逼视武德。
心中更是恼恨之极,他失心疯了,才会轻信武德的鬼话,为了破什么障眼法消耗光武器,将他几十万大军葬送火海!
南司皇恨意昭彰,恨不得用眼神把武德扒皮抽筋,生吞活剥。
端坐马上的武德高高在上,睨视着下面恨不得吃了他的南司皇,想起这段日子在南司所受的猜忌和藐视,武德说话也不免带着煞气,冷冽的揶揄道:“陛下,才两日不见,您怎么如此落魄?”
“呸!”南司皇狠狠啐了武德一口唾沫,怒极反笑,句句刁钻道:“难道凤朝歌无人可用,又把你这背信弃义的狗东西给召唤回去了?”
怎料,武德受他奚落不怒反而朗声大笑,傲然道:
“本将军从来没有背叛昭皇,上一次在卧龙镇也只不过是我们君臣合演的一出苦肉计!为的就是今天!原来,诡计多端的南司皇也不过尔尔。哈哈哈……”
“你……”南司皇气急,险些血溅三尺。
而一旁的晋淳则趁势打量了武德的人马,见对方人数不多,不由心生侥幸。
他一边搀扶住气得摇摇欲坠的南司皇,一边传令士兵:“众将听令,速将这叛徒拿下!”
“是!”南司军奋力冲杀。
南司皇缓过一口气,心知大势已去,趁混战之机压低声音对晋淳快速吩咐道:“他们的大队人马很快就会到,你快走,回到南司联合枭国……”
“不!孩儿不能丢下父皇!要走也是您走!孩儿无能,没有父皇的雄韬伟略,南司可以没有太子,但不能没有父皇!”
生死之际,作为父亲能拥有这种忠孝的孩儿真是莫大的欣慰。
但作为一国之君,这不顾大局的骨肉亲情实在令人痛恨至极。
南司皇爱恨不能,差点又赏晋淳一个巴掌。
穷途末路【2】
“今天谁都别想逃!”
武德听到他们的争执,在马背上冷然一笑,手一挥,一分队直朝南司皇和晋淳包抄而来。
晋淳率领兵将誓死保护南司皇,促催南司皇快走。
南司皇冷峻的脸绷得如石刻,一口钢牙险些生生咬碎。
但大敌当前,他犹豫不得,翻身上马,独自遁逃。
“追!”
武德岂能容南司皇逃走,率领兵将就要追赶。
无奈,剩下的南司军就跟发了疯似的,张牙舞爪,拼命阻拦,用他们的肉身活活为南司皇拖延出一条生机。
重伤的晋淳眼看着南司皇跑的无影无踪,他拄着剑,回望了一眼战场中为保护君主而倒下的忠诚死士的尸体,连他投向武德的目光也带着无比骄傲。
武德面目冷沉,下令道:“将南司太子带回去!”
晋淳未语,却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手中长剑翻转,剑尖突然对准腹部,就要切下。
噗!
一道寒光比他的动作还要迅速,精准地刺入他握剑的手背。
晋淳吃痛,手一抖,长剑掉落。
他悲愤地扭头,瞪向阻止他的人。
入目是一匹白马载着一个英姿勃发的男人奔跑而来。
这男人俊美非凡,高大的身姿在灿烂的朝阳下如神祗一般,气势不张扬,却有一股叫人看上一眼就想要顶礼膜拜的威严气场。
连晋淳的怒恨交加的眼神也随之滞了一滞。
武德见到来人,率领兵将立即下马恭敬迎接: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就在晋淳晃眼的时候,凤朝歌已经驱马来到他的面前。
凤朝歌握缰勒马,在马上静静地睨视了晋淳片刻,才悠悠开口道:
“南司太子宅心仁厚,忠孝节义,果然名不虚传。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岂可轻易放弃?朕向来喜结仁义之士,既然有缘相聚,太子何不妨先到我昭国做客几日?”
这一席话令晋淳的神色越来越复杂,但他始终未置一言,只是受伤的手捏得更紧。
大洗牌,狼狈为奸【1】
凤朝歌看出他已经被自己说动,继而转首对武德吩咐道:“善待太子!”
“遵旨!”
武德恭敬领旨,起身阔步走到晋淳面前,只倾了倾身,沉肃道:“太子,请吧!”
晋淳岂会不知这是昭皇的变相拘禁,可是死并不容易,何况对于刚刚在鬼门关打了个转的人,更是难上加难。
晋淳咬了咬牙,终是放弃了抵抗。
……
东南联合军侵略枭国之战最终以枭国易主宣告结束。
但这场战役却有巨大的历史意义,它将整个世界的格局来个一次大洗牌。
四大强国中,枭国损失惨重,民心动荡。
南司军背信弃义,企图暗算盟友,结果几十万大军反被全歼。致使南司的实力和名誉双双重创。
唯独昭皇在这次战役中名利双收,不仅巩固了与东辰的关系,还向世人展示了他博大胸襟和高瞻远瞩的雄韬伟略。
昭皇民心所向,势力日益坚固庞大。
只是最大的赢家却是一直坐山观虎斗的北蒙,它没费一兵一卒,趁着三大国互斗之机,悄悄把舆国与凉国纳入了怀中。
舆王和凉王与枭皇莫邪向来势不两立,以前迫于莫邪淫威才不得不降服。如今莫邪失势,舆国和凉国只差没大庆几天几夜,理所当然的脱离了枭国的掌控。
原四大强国中的枭国与南司,在这次战争中受到巨大冲击和损伤。
纵观天下,似乎争霸战中,只剩势力日益膨胀的昭国和暗中吃进的北蒙能一争长短。
世人看表面,但北蒙皇与昭皇都心如明镜。
俗话说受死的骆驼比马大,作为四大强国之一的枭国和南司又怎会轻易倒下。
显然他们也清楚,现在并不是趁胜追击的好时候,谁先出手,稍有差池就是在给对方做嫁衣。
北蒙皇老奸巨猾,昭皇也深谋远虑,彼此不相上下,两雄皆是步步为营的角色,皆在座上观望,等待最佳时机。
大洗牌,狼狈为奸【2】
俗话说受死的骆驼比马大,作为四大强国之一的枭国和南司又怎会轻易倒下。
昭皇与北蒙皇所料不差。
南司皇虽战败而逃,却并未返回南司,而是暗中潜入了枭国。
枭国御书房内
当刚刚继位的枭皇莫赫在自家御书房内看到南司皇的身影时也是大吃一惊。
莫赫急忙遣退所有人,快步走进内殿,对南司皇低声言道:“南司皇怎么在这里?”
一身普通装束的南司皇,摘掉遮颜的大帽,咬牙切齿道:“朕要亲手把这帮狼崽子全宰了。”
莫赫老奸巨猾,早就猜出南司皇绝不会甘心这样灰头土脸的回去。
何况他唯一的继承人又落入昭皇的手中,他势必要全力反扑。
只是莫赫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行动。
南司皇既然敢冒如此大的风险前来,显然是有备而来。
莫赫心思急转,表现得却极其沉稳,举步悠然地走到茶几边,虚抬手先请南司皇入了座。
而后又亲自为彼此斟了杯茶,才直入正题:“不知老哥有何锦囊妙计?”
南司皇也不与莫赫打哑谜,开门见山的言道:“不瞒你说,南司八十万大军已蓄势待发,只待朕一声令下。”
莫赫精明的双眼将南司皇底气十足的神态捕捉的一丝不漏,审度出他并没有夸大其词。
南司刚刚折损了百万大军,竟不伤他根基,这强大雄厚的实力就连莫赫也不禁吃惊一下。
不过,莫赫虽心知肚明南司皇此行是要借枭国之力一雪前耻,表面上他依然不动声色,只是端起茶盏浅酌啜饮。
南司皇同样是不好相与的角色,岂会不知枭皇心中的盘算。
他抛出诱饵,“老弟大可放心,他日我们若能成就霸业,朕愿与老弟共享这天下!”
莫赫听到他这大手笔的诱惑,不禁抿唇轻笑。
人在落难时什么都可以承诺,但谁都晓得一山容不得二虎的道理。
更何况他们非亲非故,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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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洗牌,狼狈为奸【3】
但是,这种伤和气的话莫赫自然不会亲口说出,他只是回了南司皇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
南司皇朗笑,倒也是爽快之人,提出了一个最行之有效,大家都满意的提议:“若是枭皇不嫌,朕想与你攀亲,迎娶洛洛公主为南司皇后,不知你意下如何?”
莫赫听到这个提议,当即抚掌赞同,丝毫没有矜持的虚与委蛇:“如此甚好,这样我们便是一家人!哈哈——”
“哈哈——”
协议达成,两只老狐狸在御书房内密谋良久,直到日落西山,天色黑暗,他们才击掌分手。
目送南司皇离去,莫赫心花怒放。
他刚刚登基,根基不稳,在这乱世之中想要博得头筹无疑于登天,倘若真能得南司皇这只有力臂膀,成功便指日可待。
“共享天下?哼,到时候让洛洛给他一记安魂药,这天下还不是自己的!哈哈哈!”
莫赫越是盘算心情越是无比舒畅,仿佛胜利就在眼前,前途一片灿烂。
他心情大好,只顾得意,并没有留意到御书房的窗根儿外一直蹲守着一个人,将他们的狼狈为奸全部偷听去。
……
经过御花园时,莫赫看到洛洛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发呆。
他笑容满面地负手走进凉亭,慈祥和蔼的对洛洛说道:“女儿,原来你在这里。父皇正好有事告诉你!”
洛洛听说有事,已经猜出八九不离十,她心脏不禁狂乱跳动,可又害怕自己在敏锐犀利的爹爹面前泄漏太多情绪引起他的怀疑,她不敢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莫赫看到洛洛这副乖巧的模样,心中甚是喜爱。
他走到她的身边隐去帝王的威仪,像寻常老父一般与洛洛并肩坐在凉亭的长凳上,才转首注视着洛洛和颜悦色的说:
“朕决定将你嫁给南司皇。待天下大统之日,你便是这天下的国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是何等的风光,女儿满意吗?哈哈……”
狼子野心【1】
说到这里莫赫也忍不住开怀大笑,似乎那时站在最巅峰的人不是洛洛,而是他自己。
尽管极力控制着情绪,洛洛的脸色还是不受控的一片惨白。,
她眼神闪烁,似乎有话想说又不敢轻易开口。
莫赫自顾笑了一会,转眸看出她的欲言又止,他难得地关心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洛洛咬了咬嘴唇,酝酿了半天,侥幸想着,自己是他的女儿,打折骨头连着筋,他怎么也会顾念些亲情。
思及此,洛洛终于鼓起勇气,向莫赫拒绝道:“爹爹!我……我不想嫁给南司皇!我……”
“住口!”莫赫听到这句话,断然喝止洛洛,连刚刚的和蔼也一扫而光。
顷刻又恢复了他往日的阴鸷和凌厉,瞅着洛洛不容置疑的独断道:“这事已成定局,你不想嫁也得嫁!”
洛洛也被莫赫的强硬激起了性子,腾地站起身,任性的朝莫赫喊道:“我不嫁,不嫁,就是不嫁……”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洛洛的脸上,把她打了一个趔趄,摔坐在长凳上,头险些撞在阑干柱子上。
洛洛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颊,悲声呜咽道:“我不是爹爹唯一的亲人吗?爹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非要把我逼上绝路吗?”
“我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不识好歹的东西!朕明白的告诉你,你最好乖乖听话,若是敢坏我大事,我饶不了你!你就算死,尸体也得嫁!”
莫赫丢下这番狠绝的警告便拂袖而去,不留一点人情。
洛洛眼望着绝情离去的父亲,心中悲伤。
她不敢相信一向把她捧若掌上明珠的爹爹,会为了权势和利益将她出卖给比他年纪还大的南司皇。
她可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怎么能……
天空不知不觉飘起了绵绵细雨,淅淅沥沥,像极了她内心的悲咽。
她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听从父亲的命令远嫁南司,她不甘心,也万万不能。
狼子野心【2】
她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听从父亲的命令远嫁南司,她不甘心,也万万不能。
因为,她已经不是从前的洛洛,她的心已经留在那个人的身上再也回不来了,她又怎能若无其事的嫁给别人!
可是,她更清楚反抗心狠手辣的莫赫会是怎样凄惨的下场。
除非……
“不!我不能这么做!他是我爹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洛洛拼命地甩头,想把脑中突然浮现的想法抹掉。
父亲虽对她不仁义,可她却不能不顾亲情,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洛洛陷入两难,进退维谷。
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心爱的人,无论是哪一个她都不想伤害,也无法取舍。
“公主有心事?”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叫陷入混乱中的洛洛猛地打了个哆嗦。
她侧目看着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妇人,不待见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妇人受了洛洛的冷言冷语并没有丝毫的赧然,始终保持着优雅从容的微笑。
洛洛可没有她的涵养,若是平时早就言辞刁钻恶毒的奚落她一番。
但是今日洛洛心情烦躁,不想和她纠缠,站起身就要离开凉亭。
“唐唐她还好吗?”妇人的询问令洛洛的脚步顿了顿,而她关心的语调更是激情了洛洛心中的愤慨。
身为父母为了一己私欲,把子女推入火坑竟然还有脸在这里假仁假义?
洛洛心底的无名火旺,一股脑把所有的气全撒在妇人的身上。
转过身,瞅着妇人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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