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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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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见唐宁惊讶地睁大双眼,凤朝歌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唇,恬不知耻地说道:“爱妃没事朕就放心了。”
这空灵又蛊惑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麻麻的电流钻进耳朵里,令人浑身使不上劲地软绵,再看他灿如春华,妖媚横生的眼神,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妖娆。
唐宁彻底沦陷!
见她被自己完全迷惑,凤朝歌嘴角漾出笑意,不再停顿,直接将美人压下……
…………
一场接雷劈的壮举,电力没恢复,反倒被人吃干抹净,唐宁呜呼哀哉。
而她这疯狂怪异的行为更是在举国上下刮起一阵不小的妖风。
纷纷传言,枭国来的唐妃精神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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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三鸟
但当唐宁听到这种风言风语的污蔑时不但没有气恼,反倒笑得正中下怀,这倒让珠莲璧和四人好诧异。
直觉唐妃娘娘有诡异!
御书房里,当采和向凤朝歌如实汇报出她们的疑惑时,昭皇陛下却笑得高深莫测。
唐宁那点歪心思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他。
不由地,连他也不得不称赞唐宁的一石二鸟之计。
只不过,她这疯狂的做法实在让人无法苟同。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脑中蓦地浮现出她被雷击得浑身焦黑的模样,凤朝歌不禁浑身打了个颤。
可惜,这次凤朝歌失算了,唐宁这一块石头打的是三鸟,不是二鸟。
她接雷并非拿性命去做赌注,她是真的想要恢复电力。
以前有异能总觉得自己异于常人,时常想变回正常人。
可是当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唐宁忽然很没安全感,很想有个东西能够保护自己。
至于其他两只鸟,只是顺手拔毛。
一是破坏了朝歌与皇后的雅兴。
二是制造谣言,并借助八卦的妖风刮到枭国,告诉那些狼子野心外带没人性的家伙们,他们送来的人疯了,不能再为他们的大计卖血卖命。
否则,今天送一包砒霜,明天送一碗鸩毒的,她不被他们毒死也会被他们活活折腾死。
生活多美好,她可不会为了谁放弃大好的生命。
。。。。。。。。。。。。。。。。。。。。。。。
正如她所愿,这股强悍的妖风当真席卷到了枭国。
不但唐唐郡主的亲爹硕亲王坐不住,快马加鞭地赶到昭国来探望女儿病情,来表达骨肉情深。
就连枭国的皇帝莫邪也端不住了,悄悄地潜入了昭国,势必要亲眼见证一番。
速度之快真令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就预料到唐唐郡主会发疯。
就在接雷的第十天
一大清早,天还没放亮,朗善就急匆匆地赶到龙渊宫外等候召见。
偷听①
就在接雷的第十天,一大清早,天还没放亮,朗善就急匆匆地赶到龙渊宫外等候召见。
采和听到朗善的轻唤,急忙走出来,压低声音问道:“出什么急事了?”
朗善也尽量低声回道:“枭国的硕亲王在宫外请求觐见!”
采和诧异:“这么早?这天还没亮呢!”
朗善不擅言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采和见状也不再追问,对他说道:“你等等,我进去瞧瞧陛下醒了没!”
朗善感激地点点头,在外静静地等候。
采和脚步轻缓地走进内殿,见凤朝歌正抱着唐宁酣然睡梦,便打算悄悄地退出去。
“采和,有什么事?”唐宁自打被雷击中,不知是不是落下了后遗症,连日来精神特别敏感,稍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惹她一阵心悸。
察觉到有人蹑手蹑脚的进来,她醒来的同时,感觉到搂在她腰上的手也轻微地动了动。
她知道朝歌也醒了,这才坐起身,出言叫住采和。
采和不知朝歌转醒,听到娘娘询问,压低声线极其轻浅小心地回道:“朗善来报,硕亲王在宫外请求觐见!”
“咦?他倒是飞毛腿,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赶来了?”唐宁听罢好阵诧异。
这几日从珠莲璧和的口中她已经得知,枭国与昭国距离遥远,而且中间还相隔着一个舆国。
她估算就算快马加鞭,马不停蹄也至少要一个月。
这时,凤朝歌眼皮儿都没挑一下,慵懒地说了句:“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从你醒的那天消息就传过去了。”
采和不懂陛下话里的玄机,唐宁脑筋一转,懂了,想那阿萨发现她有异常自然要第一时间禀告枭国。
忽然,凤朝歌手臂一压,把那兀自发呆的女人又拉回怀里,自顾在她脑袋上寻个舒服的位置,才含糊地对采和说道:“让他侯着吧。”
“遵旨!”
“喂!你又要干嘛?”采和刚转身就听唐宁气愤地嗔斥。
偷听②
采和实在没忍住好奇心,回头偷瞄了一眼。
正好看见陛下在娘娘身上上下其手。
她赶紧捂嘴溜了出去,顺便将房门牢牢关上。
看见采和出来,朗善和采珠等人急忙上前询问。
这边还没等采和说话,那边房间里就传出唐宁一声声不满地叫喊。
“混蛋,你弄疼我了!”
“走开!”
“啊~你又咬我!”
“……”
众人在外听的很无语,面面相觑。
奇怪的是,唐宁不满的叫喊声里还掺着一声声吟哦,听起来似痛苦又更似享受。
这叫外面的五人的好奇心也被高高吊起,谁也挪不动步了。
几人眼神一交流,决定留下来守着,以防陛下和娘娘的不时之需。
随即,那四只耳朵齐齐贴上了房门。
里面的声浪一声高过一声,听得珠莲璧和四人的小脸也一个个跟喝了酒似的,红彤彤。
脸红心跳精神紧,这人也喉咙发痒,不由地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采珠先忍不住嘴,向其他姐妹们问道:“你们说,娘娘和皇后说的是真的吗?”
采珠一句话挑起大家回想起了那日唐宁向皇后的控诉,说陛下虐待她,强迫她……
“不会吧!我们陛下真那么……残忍吗?”采和实在无法想象像神祗一样英俊神武的皇帝陛下有那么骇人的嗜好。
“那娘娘为什么叫的这么大声?”平日最沉默的青莲也忍不住说了一句,侧耳再听里面又传出一声声的叫喊和吟哦,青莲的脸更红了。
采珠回头见一旁的朗善也满眼的疑惑,不禁开口询问道:“朗善,陛下与其他娘娘在一起时也……也这样吗?”
朗善听罢,心咯噔一跳,随即面色一赧,搪塞地回道:“我……我怎么知道。”
听他这推诿之词,玉璧眼一瞪,磨牙道:“你就睁眼说瞎话吧,唬谁呢,你整天跟在陛下身后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偷听③
朗善本就不善言辞,被玉璧这一嗔一瞪就更成木头了,讷讷地站在一旁不吱声不蔫语了。
珠莲璧和也不再理他,又开始热烈地讨论。
“我看陛下可能真有那……那嗜好!”采珠这一猜测刚出口,就听里面传来唐宁嗷一声尖叫。
外面的人吓得集体打了个哆嗦。
“天!”这回连朗善都忍不住低呼。
珠莲璧和四对狡黠的眼神一交流,大家顿时心照不宣。
就听玉璧好似悲伤地说道:“难怪我们每次给娘娘沐浴时,娘娘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呜呜,陛下也忒狠了。”
“是啊,再这样下去娘娘怎么受得了呢!”青莲也叹息一声,不无担忧地应合道。
“你们……你们……别胡说八道!”朗善实在听不下去了,终于忍不住出言制止。
正在这时,里面又传出唐宁一阵尖叫,且随他们肆无忌惮的讨论,里面的喊声也一声比一声高亢。
朗善听得冷汗直流,再瞧着那四人质疑的眼神,直憋得脸红脖子粗才憋出一句:“陛下从不这样!”
众人恍然大悟!
虽然珠莲璧和是凤朝歌贴身侍女,可这龙渊宫里从不“接待”各宫的娘娘,她们自然没见识过陛下的房事。
几人正贴耳上去,准备再继续八卦一番。
哗啦~房门突然大开。
只见凤朝歌披着一件外袍突然出现在五人面前,将那五只当场抓个正着。
五个人脑筋同时打了个死结,这回倒是默契十足,异口同声的跪地惶恐:“陛……陛……陛下!”
凤朝歌眉眼一挑,玩味地奚落道:“刚才讨论的不是挺欢快吗?怎么突然全成结巴了?”
“奴婢不敢!”
“奴才不敢!”
凤朝歌瞟了他们几人一眼,虽然被偷听,可吃饱了喝足了这心情也是无比舒畅,脸上满载笑意,转过身的同时懒散地吩咐道:“进来服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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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4更
没抓到狐狸尾巴
珠莲璧和一听陛下没责罚,顿时又活跃了,应了声是,欢快地跑进去服侍唐宁起床。
采和等人来到床榻前,瞧见有气无力趴在床上的唐宁和她一身的暧昧印记,各个大红脸,不知是憋笑憋的,还是怎样。
看得唐宁也是一阵羞臊,磨着牙,心里悲呼:都是因为他们在外面八卦,勾起了凤朝歌的记恨,使劲地折磨她报复,呜呜~
没脸见人了!她把小脑袋藏在臂弯里一阵懊恼,趴在床上耍赖。
啪!
突然身上一凉,随即臀上被人拍了一巴掌。
唐宁悚然心惊,倏地抬起头,见正是凤朝歌那混蛋把她被子掀开,还……还……还当着珠莲璧和的面打她屁巴掌。
她不要活了。
心一横,眼一瞪,也顾不上未着寸缕的身体会不会全曝露在人前,像只发狂的小兽腾地起身扑向朝歌,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要死一起死!
唐宁抱着狠劲也下了死口。
“娘娘……娘娘……陛下……陛下……”
珠莲璧和四人见这架势都吓惨了,语无伦次地不知该叫谁好了。
这一声声急切的呼唤倒真的唤回了唐宁的意识。
她急忙松开嘴,瞧见手下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明晃晃地印着两排整齐的齿印,心也是一跳,慌张地伸手抹了抹那印记,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凤朝歌没回话,只是微微一笑。
可他这记微笑看在不同的人眼里可有了不同的含义。
这包容的笑让唐宁无地自容,更加后悔自己的冲动。
而看在珠莲璧和的眼中则是另一番想法,这怎么看都是娘娘在欺负陛下呀!
凤朝歌眸光轻扫将众人的表情一览无余。
他笑得更深,对身边的唐宁大度又宠爱地说道:“没事,爱妃高兴就好!”
一听这暧昧的话,唐宁嘴角抽搐。
怎么听都觉得这句话意味深长,可又抓不住他的狐狸尾巴。
先过上一招
凤朝歌看她眼中泛起了质疑的光,不但面不改色气不喘,反倒一本正经地说道:“爱妃好好准备下,待会还有一场大戏呢!”
这一句提醒倒成功地转移了唐宁的注意力。
她稍一琢磨也确实要好好筹备一番,当即也不再耍赖了,吩咐珠莲璧和服侍她沐浴更衣。
。。。。。。。。。。。。。。。。
当凤朝歌不疾不徐地来到昭和殿时,枭国的硕亲王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到底是有深沉的人,等再久,硕亲王的脸上也没表现出一丝焦躁。
看到昭皇驾到,他神态从容地上前躬身施礼:“参见昭皇陛下!”
凤朝歌步调优雅地步过他的身边,眸光轻扫间,便已打量过传闻中枭国老辣狠绝的硕亲王。
这位硕亲王虽五十开外,却是精神矍铄,一双鹰眼冷芒犀利,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角色。
昭皇徐徐走到龙椅落座后,才缓声说道:“硕亲王免礼。”
“谢陛下!”硕亲王朗声回应,随即挺直腰杆站立一旁,神态始终保持着恭谨又不失威仪。
“不知硕亲王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与凤朝歌的场面话不同,这一次,老谋深算的硕亲王倒耿直了,上前直言道:“老夫听闻小女重病,实在挂心,特来探望!”
凤朝歌听罢剑眉微拢,继而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硕亲王真是爱女有加,唐妃病了,朕也是近日才知晓。”
这风轻云淡的话听在人的耳中可别有深意,硕亲王缓缓抬起头看向上面端坐的昭皇,见人那双狐媚眼里,光彩隐隐,精明犀利,也正在一瞬不瞬地打量着他。
四目相接的刹那,犹如两把利刃在空中激烈碰撞,火花四溅,暗潮汹涌。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硕亲王便先不动声色地别开眼。
垂下眼眸,同时心中明朗,他们的计谋已经被凤朝歌揭穿!
难道是唐唐背叛了?
徒然间,他低垂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戾的流光。
看你有几斤几两
正在他思考之际,头顶上再次传来凤朝歌徐徐的声音:“硕亲王不必挂念,唐妃只是前些日子不小心磕伤了头,遗忘了些东西,身体并无碍。”
昭皇的声音清清淡淡,语气柔和之极,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连精明老道的硕亲王也有了片刻的迟疑,不禁揣测:“难道阿萨说的是真的?”
不过这一切只是瞬息之间,就见他饱含担忧地说道:“谢陛下宽慰,唐唐自幼身体柔弱,老夫也是甚为挂念,故此擅自前来探望。不想,路途中又听闻小女疯癫的传言,更是忧心忡忡时刻煎熬,贸然前来叨扰了陛下,还请陛下见谅,体恤老夫一片爱女之心。”
巧如舌簧的一番解释,滴水不漏,又巧妙地归咎了唐唐郡主疯癫之责,果然是老狐狸。
凤朝歌笑得愈发深厚,语态亲和地回道:“硕亲王多虑了,您与唐妃的父女情深连朕都颇为感动。”
硕亲王见昭皇面带笑容,眼光微凝,上前一步施了一礼,神态诚恳地请求道:“谢陛下体恤,老夫想探望唐妃不知可否!”
对于他的请求,凤朝歌决没有丝毫迟疑,爽快答道:“当然可以,今晚朕将为硕亲王举办家宴,一来为硕亲王接风,二来你们父女也可好好叙叙。”
这看似平常的两句对话却暗藏心机,两人不动声色地又过了一招。
可惜,最后妥协的还只能是硕亲王,他讪讪地笑了笑,表面上抱拳施礼,好似感恩戴德道:“谢陛下垂怜。”心中却在愤恨咒骂:“小兔崽子,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扫了眼他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凤朝歌微微一笑,起身先行离去。
……
看见凤朝歌回到龙渊宫,唐宁急忙迎了出来,在他身后瞧了瞧,疑问道:“人呢?不是要见我吗?”
“朕的爱妃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张扬的一句话,淋漓尽致地体现出他帝王的桀骜和霸气,绝对的不可一世。
没事招什么狐狸①
这浑然天成的傲然狂狷,衬着他的绝世神采,更将他袭人的魅力张扬释放。
优雅迷人与张狂霸气糅合在他一人身上,竟是那般的天经地义,完美契合。
看得人不由又是一阵恍惚,恍然有种错觉,他是腾龙,天生的与众不同,不会居于平凡。
看着她迷离的小眼神,凤朝歌开怀一笑,徒然间又恢复他的玩世不恭,低头浅啄了她一记吻,暧昧地搂过她的腰肢,与她一同向内殿走。
唐宁蓦然回神,被他轻薄的面色羞赧,眼神一瞄,瞧见珠莲璧和四人正在掩嘴偷笑,更是神情大囧。
不得不出言转移自己的尴尬:“你说,那枭国的皇帝是不是脑袋进水,缺心眼?两国相隔十万八千里不想着如何搞好关系,竟想着没事找事,这兵法有云,远交近攻,他这岂不是犯了兵家大忌?”
听到她这一席话,凤朝歌摩挲着她腰肢的手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口中低低咀嚼:“远交近攻?”
唐宁自然也察觉出他的异样,看到他一会儿神色凝重,一会儿又似有所顿悟。
她不禁讶然,口不择言地脱口问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是远交近攻?!”她实在不敢相信,像他这种人中之龙竟连三十六计都不知道,这该是多么的孤陋寡闻。
不由地,她嘴角一阵抽筋。
而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惋惜和缺憾,就像一只突然掐住凤朝歌喉咙的手,顿时一口气卡在喉上,险些令他背过气去。
眼瞅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唐宁以为他在怪自己多嘴,急忙出言补救,“瞧我这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对吧!”
可惜,这一次,她判断失误。
“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言疯语。”朝歌沉沉地丢下一句话,甩开手先进了内殿。
直到感觉到他高大的背影散发出森冷,带着明显的生人勿近,唐宁才恍然大悟,这里好像没有春秋战国,自然也就没有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不知道并不足为奇。
没事招什么狐狸②
而她刚才的眼神和语气俨然伤害了朝歌那高傲的自尊心。
她不禁暗暗自责,这神经真是有够大条的。
用眼神递给珠莲璧和一个眼风,那四人赶紧知趣地退了出去,顺便将房门带上。
而后,她快步追上前面的朝歌,一把扯住他的衣袖。
“你做什么?”凤朝歌愠怒,语气不善,不知道这女人还要怎样羞辱他。
这种被自己女人小觑的感觉,简直比杀他还让人难以接受。
“别这么小气嘛!”唐宁卖乖地往他怀里噌,赶紧巴结讨好。
“少来!”人摆明不吃她那套,拍掉她抓着不放的手,继续前行。
唐宁头疼,想不到这男人耍起脾气更难哄。
眼看着那高大的背影不停地冒着寒气,她眼波流转,忽然计上心来。
在后面向他抛出诱饵,自顾自地讲述道:““远交近攻”是三十六计中的第二十三计,属混战计中的一计。简单说就是当受到地势的限制和阻碍时,先攻取就近的敌人有利,越过近敌而去攻取远隔的敌人则有害。这一计可以使敌相互矛盾、离违,而我方却正好可以各个击破。”
听到她的解说,凤朝歌的步伐明显地缓了缓。
唐宁一看他动心了,笑得狡黠,继续诱惑道:“这只是其中一计,陛下想不想知道其他的?”
怎料,凤朝歌头也没回,断然地回道:“不想!”便快步走到床榻翻身躺下,拿大背对着她。
这回拿热脸贴了冷屁股,唐宁被他气得眼皮儿嘣嘣直跳,站在地中间瞅着那耍脾气的男人直磨牙。
可是望着那发脾气的背影,她突然又没良心地笑了,想不到玉树临风,嚣张霸气的昭皇陛下生气起来竟是这么的……可爱,真是更惹人喜爱。
听到她没心没肺的笑声,皇帝陛下更气愤,索性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真打算不理她了。
唐宁眼珠骨碌转了几转,蹭蹭向前连跑几步,突然一声尖叫:“哎呦~疼死我了!”
不折不扣的色狼
刚下了狠心的人被她这嗷一嗓子唬得腾地坐起身,扭头见她坐地上不停地揉着脚腕,小脸痛苦的扭成一团。
哪儿还顾得上跟她斗气,冲过来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回床上,边检查,边关心地询问:“伤着没?你怎么总是这么毛躁,真是一刻也不让人省心!”
虽然是责备的话,可话音里外全是关心,这叫唐宁的心底忽然荡起一股温暖。
一句发自肺腑的关心对别人而言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从小就是孤儿的她却是弥足珍贵,可如今真的尝到这被关怀的滋味时,心里竟又生了酸楚。
唐宁伸出手臂环抱住朝歌的腰,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中,细细地享受着他的温暖。
体会到她动容的依赖,凤朝歌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霎时间被灭得星点不剩,心中感慨,嘴上却仍旧不饶:“别想这样就打发我,今天要是不拿出点诚意,我绝不原谅你!”
听到他连自称都改了,唐宁心里更是暖融融,小脑袋在他怀里噌了噌,卖好道:“给你讲三十六计的故事够诚意吧!”
凤朝歌眸光倏然一亮,口中又声线低沉地问道:“就这样?”
唐宁诧异,抬起头望着他怔怔地问道:“那你还想怎样?”
“爱妃说呢?”
听他这暧昧的称呼,唐宁幡然清醒,就知道他是一头不折不扣地大色狼。
但同样,他脸上那稍纵即逝的期冀容光也没瞒过唐宁的敏锐。
想来也是,一方的王者怎么能轻易放过兵家谋略。
唐宁眸光闪动,倒不急着哄他了,而是伸出小手在他胸前画着小圈地挑拨着,语调柔软甜腻地撒娇道:“那我们是先讲故事呢,还是……”
可惜,她看得懂朝歌,朝歌也看得透她,她小眼神里那点狡诈清晰地倒映在人明亮的眼底。
他红唇勾起一弯媚笑,低头亲了亲她诱人的小嘴,声音低迷又魅惑地说道:“当然是……先满足爱妃喽!”
说话间,那白皙骨感的大手也堂而皇之地摸进了爱妃的衣襟。
真想活活掐死他
唐宁没想到他说来就来,突地打了个哆嗦,一把将他推开,快速地收拢起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前襟。
尽管这样,胸口上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灼热与压力,让人心跳加速,脸颊滚烫。
她抬眼正想嗔怒他,却瞧见他刚刚柔和的凤眼里,眸光又微微变冷,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英俊又邪恶,摆明了告诉她,人心中那口气还没消停。
唐宁见事明白,很没骨气地堆出一张狗腿的笑脸:“陛下,我还是先给你讲故事,这故事保证陛下满意。”
瞅着她讨好的嘴脸,凤朝歌微愠的脸色终于面色如常,浓睫微垂,似乎在琢磨该不该放过她。
唐宁见他踌躇自然不会给他选择的机会,拉住他不安分的手握紧,很有范儿地娓娓讲道:“兵者,诡道也!凡用兵之道,以计为首。计胜,则战胜;计败,则战败;计成,则大局已成,胜负已定。”
还别说,就她这几句真知灼见的开场白还真把聪明绝顶的凤朝歌唬得一愣一愣的。
人也不再跟她计较,在美人腿上寻个舒服的位置躺下,翘起二郎腿,悠哉自得地就等着听故事了。
唐宁被当成了人肉枕头,气不过,偷偷地举起小拳头朝他比划了两下。
不料,人脑瓜顶上好像长了眼睛,她刚有动作,那妖冶的凤眸就斜斜一挑,睨了她一记冷眼。
唐宁立马藏起拳头,并回以狗腿的笑。
她表面干笑,心里早把这得便宜卖乖的人腹诽了一百八十遍:“小气吧啦的,以后要是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爱妃还磨蹭什么?是不是想改主意?”
舒服的躺着还一副不耐烦的出言威胁,真让人想活活掐死他,看他还得瑟不。
可惜,唐宁也只能在心里发发狠。谁叫自己口无遮拦挫伤人自尊心呢!又被人好死不死的捏了短处!
唉!聪明一世的自己算彻底栽在这狐狸手里了!
吻比水甜
认命了,也不再跟他磨牙,痛快地将三十六计向他娓娓道来。
唐宁从小就喜欢看漫画书,小人书,孤儿院阅览室里的书差不多都被她翻遍。
虽各个领域的知识涉猎不深,玩不出大名堂,也称得上是饱览群书,知识广泛,而这些典故谋略更是信手拈来。
不过,饶是唐宁口才了得,也讲了足足一个下午才把这三十六计的谋略典故一一讲完。
别瞧凤朝歌吊儿郎当,晃晃悠悠的,听得可是异常认真。
结合他多年来在军事上的经验和感悟,唐宁的这席话,可谓醍醐灌顶,令他茅塞顿开,更如获至宝般一字不漏的铭记于心。
终于,唐宁通篇讲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疲惫地指使道:“讲完了,快给我倒杯水,嗓子眼都在冒青烟了……唔……唔……”
唐宁得意的指使还没发完,怎料凤朝歌突然翻身坐起,将她揽入怀中给她来了一个湿吻。
这次吻不同往昔,如徐徐春风,如绵绵秋雨,温柔辗转又悱恻缠绵……
从这温柔的吻中,唐宁真实地感受到他的用情至深,以及那深情中渗透着的难以言喻的激动和珍爱。
被他如此爱惜着,唐宁的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唇齿纠缠,口中津香四溢,丝线涟涟,嗓子的烟是灭了,可这身体里的火却点燃了。
唐宁动情地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身下婉转,两只小手已不知不觉中扯开了他的衣袍。
朝歌星眸瞥见外面暗沉的天色,妖娆地脸上漾起一抹无奈,不得不按捺下澎湃的热情,缓缓离开了她的唇。
唐宁只觉口中一空,不满地蹙起蛾眉。
她扑扇的睫毛宛如蝶翅般微微地抖动着,如婴儿般细嫩的脸颊因情欲泛着潋滟的红潮,这纯然的媚态充满诱惑,看得人心神荡漾。
凤朝歌又低头细碎地吻了她一番,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低迷的嗓音含着欲望的沙哑,可说出来的话依然带着玩味:“朕的奖励比水甜吧!爱妃还满意吗?”
谁叫自己嘴欠
这促狭的音调倒真像一杯水突然浇在唐宁的头顶,叫醒她的神智,也熄灭了她浑身的火热。
眼瞅着他得便宜还卖乖的德行,唐宁气得火冒钻天,恼道:“你……你无赖!”
“兵不厌诈,这可是爱妃刚说的!”凤朝歌活学活用,应对如流把她噎得哑口无言。
唐宁懊恼不已,谁叫自己嘴欠,没事招什么狐狸。这下倒好,不但搬石砸脚,连腿都砸折了。
见她瞪眼又皱眉,凤朝歌忽然朝她妖魅一笑,温声柔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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