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流云一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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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33　'做客'前奏
　　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原本飘荡着的小雨，愣愣出神。
　　一个人影出现在落地窗前：“夜川若君，是吧？”
　　“你怎么这么烦人？”我望着那抹人影，没好气，“都说了几次了，我不会去‘做客’的。”
　　“这是最后一次谈判。”乌尔奇奥拉那张和朽木队长一样的面瘫冰山脸，隔着落地窗，“市丸大人说了，这是最后一次给你选择的机会，如果拒绝的话，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不管你同意与否，都会直接带你去虚圈。”
　　“……　……知道了。”我做出了我自己的决定，“下一次，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会乖乖和你们走的。所以，再给我点时间吧。”
　　得到我回答后的乌尔奇奥拉随手撕开一个口子，消失在这毛毛细雨中。
　　*　*　*　*　*
　　第一次见到乌尔奇奥拉，是前几天的一个白天。我感受到虚的灵压，因为就在附近不远处，所以我就躲在树木后面看着。想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时候，乌尔奇奥拉带着一个名叫牙密的大个子破面，似乎在威胁着织姬什么，看着茶渡被打倒，我只能躲在一边，什么也做不了　=　=//　毕竟我的能力比茶渡还要低啊　=　=//　后来，一护出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护沦落到一味挨打的情况，请允许我做缩头乌龟吧　=　=//　内心祈祷着茶渡伤的不重，祈祷着一护不要出什么事情，也祈祷着自己不要被发现，只可惜，事与愿违。　=　=//
　　当蒲原奸商：“你好，我来迟了，真抱歉，黑崎同学”拿着红姬阻挡着牙密的攻击出现的时候，我感受到一道凌厉的目光，一瞬间就消失了，是错觉吗？
　　视线移回战场，这才发现，原来夜一大人也和蒲原奸商一起来了。
　　夜一大人十分帅气利索地抓住牙密揍过来的手，一甩手　=　=//　直接把牙密大个子给甩出去了　=　=//　好惊人的力量哦……怪不得要吃那么多饭……=　=我看要夜一大人十分温柔地笑着对蒲原奸商说：“我去治疗他们。”蒲原奸商信任地望着夜一大人：“好的。”
　　呜～我的血沸腾了起来。啊～‘～JQ啊～我发现JQ了……
　　紧接着，是一阵眼花缭乱的攻击。闪爱心眼……偶像……夜一大人是我的偶像啊……那灵巧的身躯，那够劲的力量，那帅气的表情……呜～蒲原奸商真有福气啊，居然能泡到我们夜一大人……羡慕，偶赤果果的羡慕啊～
　　……　……呜，我错了，蒲原奸商。当我看到蒲原奸商轻松地将虚闪挡下，站在夜一大人面前，俨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瞬间，我知道了也明白了：适合夜一大人的男人或许只有蒲原奸商呢。
　　OH～MY　GOD　～蒲原奸商，您不需要以劈开地面来向我们展示你的能力撒。看着地面上那一道深深的裂痕，我缩了缩脖子：OH～看来千万不能和蒲原奸商为敌呢，死无葬身之地……
　　“鸣啼吧。红姬。”
　　一道红光瞬闪，冲下牙密。原以为会成功杀死牙密，但是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红姬的攻击一手挡下。
　　“乌尔奇奥拉……”那个名叫牙密的，十分猥…琐地叫出一个名字。只见那个为他挡下攻击的泪痕男，一个手刀，砸在牙密的肚子上。呜，一手抚着下巴，我估摸着那名字就是泪痕男的名字。然后同情地望着泪痕男，蒽蒽，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如果我的名字被这么猥…琐的声音叫出来，我也会怒的。
　　突然，那个叫乌尔奇奥拉的，望向了我躲藏着的草丛，只是匆匆一瞥，然后十分嚣张地一手空中一划，一个黑色的洞开了。乌尔奇奥拉带着牙密消失在那黑洞之中。
　　*　*　*　*　*
　　以上，便是我初见乌尔奇奥拉的情形。原本以为不会再见面的，谁知道第二天晚上，乌尔奇奥拉便出现在我住的房子前：“奉市丸大人之命，盛情邀请夜川大人去虚圈游玩。”
　　我无言：“……　……”望着等着我回复的乌尔奇奥拉，我苦笑，“拒绝可以吗？”
　　“是。知道了。”
　　于是，对话结束。乌尔奇奥拉很潇洒地开黑洞，消失。如此反复着，已经好几次了。乌尔奇奥拉担任着我与狐狸银之间的通话桥梁。
　　看到乌尔奇奥拉撕开的黑洞彻底消失在雨中，不留一丝痕迹的之后，我拉上落地窗户的窗帘。将自己沉如黑暗之中。
　　*　*　*　*　*
　　次日清晨，我如来到现世后的每一天一样，穿上校服，以一个学生的姿态，来到学校——空座南小学五年三班。
　　“哟，早上好。小若。”走进教室后，早已经到学校，坐在位子上的夏梨和我打着招呼。
　　“恩。”我挥手打招呼，“夏梨，早上好。”
　　“呐，听说今天有转校生过来。”
　　“哦。是吗？”我放下书包，坐到自己的位子上。郁闷丫～为虾米我一堂堂高中生要沦落到重回小学堂呢？
　　“安静，安静。”导师拍手示意班里同学静下来，“今天有位新同学过来，进来吧，日番谷君。”
　　日番谷君……我的视线从窗外移回来，看到了站在讲台旁的冬狮郎。
　　班导：“自我介绍下吧，日番谷君。”
　　冬狮郎依旧皱着他的眉毛，似乎很不满意这种情况：“日番谷冬狮郎。”
　　“……　……”没了。我汗，同班同学似乎也很汗颜。
　　“呵呵，呵呵。”班导尴尬地笑着，“那么日番谷君……就坐到夜川同学旁边的位子上吧。”
　　“……　……”望着向我走来的冬狮郎，我突然觉得，我的人品似乎的确差的可以，原本以为这几天都可以不用再见到冬狮郎的，只要我不去蒲原商店的话……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冬狮郎也会来上小学……=　=//　再加上昨天晚上的告白……妈妈啊～你要我以什么脸对冬狮郎啊……=　=（某枫：若宝贝，习惯吧……妈妈我也没办法啊。不这么安排就不能引出JQ勒……）
　　学校里的一整天，如坐针毡……=　=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我逃命一样地冲了出去。身后的冬狮郎似乎想开口和我说些什么，但是我没有理会，直接闪人了。
　　夜幕来临后，空座南市的空气中流动着起伏不定的灵压。
　　趟在床上的我，脑中一片茫然。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灵压增大——是冬狮郎的灵压。似乎……有点不大安稳。心里有点不安，我从床上爬起，感受着灵压的方向寻去。只是偷偷去瞧瞧……没问题的吧……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千万不要碰到破面啊，尤其是乌尔奇奥拉。
　　月光之下，凭借着自己的感觉，来到散发着冬狮郎灵压的地方。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空中战斗着的冬狮郎的样子是那么的狼狈。冰龙破碎成冰粒，流散在天空中。四个冰花已经消失了两个了……冬狮郎的额角流淌着鲜血——心，似乎被谁揪紧了。
　　破面的灵压使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冰花又破碎了一个。只剩下最后一个冰之花。而最后的一个冰之花也开始慢慢破碎，花叶越来越少……还有三叶。
　　手，摸上了簪在头上的簪子，我的斩魄刀——沐詹。等到最后一刻，如果最后一叶冰之花破碎，破面还没有解决掉的话，我会解放沐詹。虽然可能撑不了多少时间，虽然可能用处并不大……
　　随着倒地的乱菊姐突然站起来：“队长，恋次，限定解除。”的声音，空中的灵压瞬时增加了数倍。
　　而我，也瞬时跪坐在地上。靠得太近了，而且上次在双极所承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胸腔里有一口血似乎要喷涌而出，强忍耐着，嘴里点点血腥味。揪着衣领，看着空中这场战斗。
　　随着冬狮郎的冰轮丸刺入　萧龙*库方　的脖子，龙散架将其瞬间冰冻，然后碎成星末，如昙花一现般美丽，消失于空中。而冬狮郎的卍解也到达了极限。胸口的鲜血喷涌而出，如血花开放于午夜空中。
　　“冬狮郎！”我呼喊着跑过去，但是跑动几步后，一个人挡在了我的面前，“乌尔奇奥拉……”
　　倒在路上的冬狮郎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叫，费力地望向我这边：“小若……”我急忙瞬步到乌尔奇奥拉面前：“不要看！冬狮郎。”试图挡住冬狮郎的视线，不想他发现乌尔奇奥拉，但是还是慢了那么几拍。
　　“破面！”冬狮郎费劲力气用冰轮丸撑起身子，“离开她，快离开她。听到没有。”
　　乌尔奇奥拉并没有理会冬狮郎的叫喊，望着我：“该走了。”
　　“不，不要。”我拒绝道，“再等等，好吗？再等一天好吗？我去看看冬狮郎的情况，如果问题不严重，我马上和你走，好吗？”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接近哀求了。
　　但是，回答我的是乌尔奇奥拉的一个快不见影的手刀。
　　*　*　*　*　*
　　（冬狮郎　视角）
　　这一次，我亲眼看着若被破面带走，却无法去救她。
　　“可恶！可恶！可恶！”望着已经消失，空无一人的路上，我悔恨地催着地面：“可恶！！！！！！！”
　　“队长！”松本扶起我，“队长，不要激动，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治好。没关系的，小若会没事的。”
　　没事的？怎么可能。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破面怀里的若的嘴角流出的血丝，怎么可能会没有事情啊！怎么可能！
　　“畜生！”我怒催地上，“蓝染和市丸还有东仙，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带走小若！”
　　“队长，我相信银，相信他不会伤害若的。”松本如此说着，她的眼神十分坚定，似乎那是一个即定不会改变的事实一般。
　　我想起了银第一次带着若来我办公室的情形：“我……能相信吗？”
　　“相信我。银不会伤害若的，相信我，队长。所以，请先安心治疗！”松本如此说着。
　　我知道，我现在首要的事情是接受治疗，但是现在的我，怎么可能安心趟在这里接受治疗呢？
　　“啊啦啊啦，日番谷队长啊，你放心接受治疗吧。小若我会照顾好的。”街上拐角处，市丸银出现在那里，“安心吧，我只是请小若去虚圈做客一阵子，最后会毫发无伤地将她送回来的哦。呀勒呀勒～时间差不多了，那么，再见。”
　　说完那些，市丸便消失了。
　　……　……　我紧握着拳头：自己还不够强，还不够，远远不够，保护不了任何人，保护不了桃子，保护不了小若……我……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耳边响起若的话：“如果我和小桃同时受到生命的威胁，你会救谁？救小桃还是我？”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答案，现在我知道了。我都要救，我要强到可以救下任何一个人，保护任何一个对我而言重要的人。
　　我……要变强！
　　NO。34　重逢和JQ
　　醒来第一时间入目的颜色是白色——医院吗？我想扭头看看我到底身处那里，却发现脖子好疼，疼得我几乎想就此躺着吧，估摸着瘫痪了快。
　　“啊啦啊啦。”熟悉的声音想起：“小若醒了啊。我都说了，要乌尔奇奥拉温柔点温柔点，哎，不懂温柔的男人啊。”听着银子的话，我真想跳起来揍他一拳，靠，埋怨别人不温柔前先想想自己，你有多温柔啊。一只带点凉意的手摸上我的发疼的脖子那脊椎部分，轻轻按摩着，“怎么，还疼吗？”
　　呜～偶怕勒……银子居然给偶按摩……偶……偶错了，银子其实很温柔很温柔的，所以……银子啊，你不要给我按摩了。
　　“啊啦啊啦～小若怎么一脸惊恐的表情啊？”银子那狐狸笑脸出现在我眼前。
　　但是还没有轮到我回话，另一个声音就来了，然后把银子从我眼前拉开了：“死狐狸，走开，别碰我家若娃！”换成一张不认识的破面脸出现在我眼前，“怎么样啊？小若宝贝，你哪里疼啊？不要怕哦，我已经教训过乌尔奇奥拉啦，居然这么对待我的小若宝贝，真是找死啊。本来长的就超级难看，不就成破面之后才变帅哥的嘛，嚣张什么啊嚣张，欠扁啊！小若宝贝乖，不疼不疼。”
　　=　=b　哪里跑出来的啊？居然把我当小孩子对待，而且啊，大姐，我不认识你：“你……谁啊？”来到这个陌生地方后第一次开口，这才发现我的声音嘶哑得可以，如砂纸与砂纸之间摩擦而出的声音，而且说的时候，那嗓子感觉都快磨出血来了，靠，我到底昏睡了几天啊？
　　“口干吗？”陌生破面问着，“等下哦，小若宝贝，我现在去拿水。因为虚圈环境资源都不好，水不多，要水都要签名登记的说着，雷厉风行地消失了，估摸着还真去登记拿水去了。我无言，这破面咋对我这么好呢？
　　“呵呵，她就是我对你说的，和你很像的那位朋友哦。”一旁的银子开口，“我想你们等会需要好好叙旧的，我先走了。”
　　汗～请你不要无视我的存在我的回答啊，我怕你不在，那破面把我卡擦了谁负责啊？你给我保险金吗？望着乏白的天花板——感叹下：好高啊——然后我继续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那个破面再一次匆匆忙忙地进来了：“不好意思，小若宝贝，有点慢了，你一定等了很长时间吧。”说着把我扶起来喂我喝水。当水入喉，感觉那原本火辣辣的地方冒烟了，顿时消却了大半的火辣的疼。有了水的滋润，我的嗓子好多了，我望着那个对我狂献殷勤的破面——我被雷了，女的。我对百合配无爱啊……
　　我汗：“你到底谁啊？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小若。我想你。”陌生破面同志突然抱住我，在我耳边唱起了歌曲：
　　孟婆在桥上划着几世缘
　　三途川的花开在彼岸边
　　奈何的流水汇入黄泉弯
　　谁哭泣了魂飞魄散
　　悬衣翁站在衣领树之下
　　垂下的枝桠诉说着牵挂
　　落水的灵魂玷污了神话
　　悲伤回忆纯洁优雅
　　渡河的船费漂染着血阳
　　三途河在为谁歌唱
　　虞美人*佐为*三途歌
　　听着破面的清唱，泪无声抚颊而下。这首歌曲是我和小萌当初看《棋魂》时，在棋魂吧里看到的一首原创词，背景音乐是火影里夏日星的音乐。我和小萌都好喜欢好喜欢那曲子，还一起学着唱了；平时无聊就哼上那么几句。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破面会唱？
　　“小……小萌……”我抚上破面的背，试探性地叫着，“是……是……小萌吗？”
　　“恩，是我。”感觉肩膀上有点湿湿的，扶在我肩上的破面小萌似乎哭了，声音里略微带了点哽咽，“不好意思，来晚了。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对不起。”
　　我不明白，为什么小萌在这里，为什么小萌会成为破面：“为什么……为什么小萌会成为破面，死的人不是我吗？”是啊，死的人是我，小萌……小萌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因为过了近百年了，所以……那也不对啊，如果是因为那个原因，为什么小萌的样貌维持在那个时候，这张脸……手抚摩上小萌脸上的破面：“是因为这张面具吗？”我自言自语着，“所以一开始没有认出你，而且都快了近百年了呢……呐，小萌，我们到底分别了多久呢？我现在在做梦吗？”
　　“不，不是梦！”小萌握着我抚摩她面具的手，“小若，这不是梦，知道吗？我在这里，小萌确实就在你面前。”
　　“原来……原来是小萌啊……”我的思绪已经陷入混乱，有点口不择言，“呐，呐，小萌，那我爸爸妈妈呢？是在尸魂界还是虚圈？”突然想起了那已经快被我遗忘了的亲生父母。小萌有点惊讶不已：“你不知道吗？这里不是我们那个世界！”
　　“啊？”我不明白，“‘什么不是我们那个世界’是什么意思？”
　　小萌松开怀抱，敲了一下我的头：“一时也和你说不清楚，反正你只要知道，你是见不到伯父伯母的就是了。恩？没有关系的，以后小萌会陪着你的，不会让你寂寞的。”
　　“啊，哦。”感觉自己思绪有点慢三拍了，但是小萌不想说就算了，又不是一定要知道些什么。都近百年了，不都在没有父母的情况下过来的吗，没关系的。
　　小萌上上下下打量我：“话说，你怎么缩水了？”
　　“这件事情也十分复杂，不说了。只要我还活着不就好了。”我如此回答小萌，嘿嘿，还是小小报复一下啦，占占口头便宜。
　　*　*　*　*　*
　　在虚圈的日子，真的很无聊。即使有小萌陪伴在我身边，我还是觉得赤果果的无聊呢。漫无边际的白沙让我感觉到无尽的悲凉，一种悲到心底无法言语的悲凉，然而却有觉得是那么应该那么理所当然，悲寂的时间太长了也就不过如此了。
　　朝着我跑来的小萌一脸贼样，跑到我身边耳语：“刚才呐，偶看见了。”
　　“看见什么啊？”我问。
　　“蓝染和狐狸银……嘿嘿……”小萌没有说出重点，只是在那里嘿嘿地奸笑。
　　我一脸茫然，虽然我知道这个是小萌的个性，总有点神经兮兮，带点恶作剧，但是突然很不习惯这样的生活，好象被所有人排除在外的感觉十分强烈。可能毕竟已经很久没有碰到哪一个人像小萌那样贼贼地把话说到一半，吊人胃口，所以，感觉很不习惯。
　　“呵呵，等会你看看狐狸银的脖子那哦。”小萌如是说，“虽然说遮住的可能性也挺大的，不过这次蓝染BOSS到是种在了比较高的位置，即使遮住还是会多少露出点印子吧。”
　　我笑，没有说话。
　　和小萌坐在虚夜宫最高建筑物的屋顶上，看着这一片苍茫风景。我不知道小萌是如何在这么个凄凉残酷的地方生存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别的破面多多少少对小萌有点敬畏，我也不知道有时候小萌不在我身边是去哪里了……即使小萌在我面前的时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小萌，似乎还是以前的那个小萌，但是为何，为何给我的陌生感却比熟悉感还要强烈呢？第一眼没有认出小萌，不是因为她脸上那张面具，而是完全感觉不到是小萌感觉，气质已经完全变了。其实，我没有告诉小萌，在她身边我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而且隐约可以闻到鲜血的腥气。我……不喜欢……
　　“啊啦，五月。”银子出现在我和小萌面前。在这个虚圈，除了我叫小萌为小萌外，所有的虚，包括银子，蓝染，东仙都叫小萌为五月，“刚才你又偷看了吧。”
　　“呵呵，呵呵。”小萌在那装傻笑，“被发现了啊。”
　　“当然啦。”银子和坐到我和小萌旁边，望向我，“小若，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坐在一起看风景了吧。”
　　我点头：“是啊，不过即使现在坐在一起看风景，这被看的风景也变了，心境也变了呢。”
　　“呵呵……”银子笑着不接话。我想起了小萌前面说的，看银子的脖子——OH～MY　GOD～草莓……一个五雷砸到了我的头上，雷焦了……莫非……莫非……我开始不断臆测YY，难道小萌刚才去看蓝染和银子的春宫图了？啊……草莓是蓝染种的？OH～我的天啊～蓝染……银子……乱
　　菊姐……OH～我怎么都没想到，乱菊姐的情敌会是蓝染……唔，身材的话，乱菊姐要好，实力嘛，肯定蓝染高，前途嘛……貌似还是蓝染比较好……OH～OH～OH～怪不得呢……怪不得呢……我还在想为什么银子会叛变，虽然说银子个性也很善变，但是……哦……原来是其中有JQ啊～‘～JQ啊～我居然以前都没有发现，原来是夫唱夫随啊。
　　“呐～银子！”我问，“你和蓝染……是不是……真的有……”
　　“啊啦啊啦。”银子打断我的问话，“小孩子家家不要问这么多哦，对成长不好哦。”
　　呜……我确定了，我肯定了，一定有所谓的JQ存在！！！
　　NO。35　真正的目的
　　身体，似乎已经超出复合了。
　　虚夜宫的一尘不染，如医院太平间的气氛，更是让我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到生命的尽头。呵呵，如果是，那我算不算是到死也没有得到冬狮郎的回答呢？
　　“小若，你怎么了？”小萌十分担心地摸着我已经苍白了的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呢？”
　　我摇摇头：“没有了啦，只是有点犯困。”
　　“还说没有，明明都已经这么虚弱了！”小萌责备着，“哪里不舒服要说出来！这样才好对症下药啊！”
　　“真的没有。”我握住小萌的手，“可能睡一会就好了。真的。”
　　“真的吗？”小萌怀疑地看着我。
　　我点头：“真的，休息会睡一会就没有事情了。”
　　“五月，蓝染大人找你。”乌尔奇奥拉出现在蓝染配给我的寝房门口。
　　“等会！”小萌冲着门口的乌尔奇奥拉吼道，“你先走吧。我马上就来！”
　　我放开握着小萌的手：“去吧，小萌。我真的没有事情，真的。”
　　小萌不放心地再次询问：“真的没有事？”
　　“恩。没有什么事情啦。”
　　“好吧。那我相信你一次。”小萌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的我的寝房。
　　我躺回床上，闭着眼，迫使自己进入睡眠。但是，效果只是闭着眼睛貌似在休息，而脑袋却还是很清晰地在工作，在提醒着我身体的不适。虚圈的灵子密度要比静灵廷密集，这样的环境使我身体里的灵子在不安地碰撞。
　　假寐的我，突然感受到空气中有个灵压再超我移动过来。我睁眼，一只破面的利爪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反射性地出手抵挡逃跑。但我的速度还是让那利爪十分利落地在双手划下一道深到见骨的伤口，还有由于逃跑姿势的不正确，导致一只腿上也受到了伤，只是没有双手那么严重：“你做什么？为什么攻击我？”
　　那破面十分蔑视地望着我：“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让五月大人这么对你有兴趣。哼，真是废物得可以嘛。让我来消灭你这个碍眼的东西吧。”说着冲着我开始袭击。
　　我十分狼狈地东躲西藏，甚至找不到东西来抵挡那只破面的攻势。原本打算钻到床底去的我，却突然发现了一件不应该出现在我床上的东西——鞠音。鞠音在我到虚圈，还没有清醒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拿走了，而且我假寐之前还没有的说，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谁拿来的？
　　我扑到床上，拿起鞠音抵挡。
　　“蒽哼？终于打算认真了吗？”破面很不屑地望着我，“呵呵，但是，即使你认真了你也注定败，现在的你不过是催死前的挣扎而已。”
　　我笑，没有回答。因为破面说的多正确啊，我只不过在做催死前的挣扎而已，我连一直普通的虚都没杀过，估摸着我还杀不死呢，更何况是一只比虚高了N个档次的破面呢。而且这破面散发出来的灵压足以让我备受压力，不能随心地躲藏。
　　不，不对。我这苯脑子终于发现了这个漏洞。这个寝房是银子为我准备的，说什么要进这个房间的话，必须隐藏大部分灵压之类云云，总之似乎是为了我专门准备的，让我少受破面那对我而言BT的灵压。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这只破面却可以带着这种灵压出现在我的房间呢？难道……
　　打断我思绪的是鞠音的断裂，“啪”的一声，很清脆也很干脆地一折为二。心，似乎也被什么撕开了疼痛，一口一直忍着的血吐了出来。红到让我怎么看过去都有点发黑。
　　“哼。到现在也不想解放你的斩魄刀吗？”那破面停下动作，十分鄙视地望着跪倒在地上的我。
　　我苦笑：“喂，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不会释放斩魄刀呢。”
　　“诶？是吗？”破面抬起一只脚，狠狠地踢在我的腹部，“原来死神中还有你这种废物啊！”
　　苦胆水就这么不受我控制地一口喷了出来，五脏六腑似乎都碰撞起来了，让我难受地要死。
　　“你……你这种废物，怎么配待在五月大人身边呢？”破面又是一脚，这次踢得是我的背部。
　　我顺着破面的脚力，飞碰到了墙上，头，撞破了。背部的疼痛，让我在想，会不会就此脊椎断了，一辈子瘫痪呢？呵呵，原来我还有力气瞎想呢。我抱着半截鞠音，蜷缩着身体，当着那只破面的皮球，被踢到这里又被踢到那里。我说，这位破面兄弟，你玩够了的话就给我个解脱吧，不要让我这么痛苦啊。
　　当我认为，我这次估计死定了的时候。一个十分强大的灵压冲了过来，那灵压直接让我连喷了好几口血。紧接着，我的的脸上身上似乎沾到了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是血吗？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十分得浓重。我睁开我一直紧闭着的双眼——原本一尘不染的房间里到处是点点血色，而攻击我的破面已经消失地一点痕迹也没了，只有满墙满地的鲜血证明过他曾经来过。
　　“小若，小若，你怎么样了？”小萌十分紧张而又小心翼翼地扶起我。
　　原来，刚才一闪而过的强大灵压是小萌的啊。我望着小萌那张似乎是真心担心着我的脸，我苦笑，你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萌吗？我挣扎着离开小萌的怀抱，爬着，将另一半破裂的鞠音抓在手里，然后又像只毛毛虫似的纽着爬着，缩到墙角。
　　“小若……”小萌似乎有点不知所措，“小若……你怎么了？”然后试着碰缩在墙角的我。
　　“不要碰我。”我尖叫，“不要碰我。”
　　“小若……小若……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小若……”小萌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
　　我抬头望着小萌，自嘲地笑着说：“小萌啊，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小若……”
　　“小萌，我从来都不是傻子，你知道的。”我望着一脸委屈样的小萌，“原来我还奇怪，如果是银要我来或者你要我来这虚夜宫的话，蓝染怎么可能一句也不说地同意呢？我对他什么用处也没有，还给我住这么好的房间……我怎么都觉得奇怪，你知道吗？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才知道……是因为我的斩魄刀吧。是因为我在尸魂界的时候一次任务也没有出过，一次解放斩魄刀也没有释放过……虽然我本身灵压底，但是我手里的斩魄刀却没有消失……所以……所以才把我带来试探，对吗？”
　　“……　……”小萌紧咬嘴唇，点点头，“但是……但是……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不知道小若你会受到这样的伤害……我不知道……”
　　“那么，请问，你们有什么结论吗？对于我和我的斩魄刀。”我望着小萌，“你们研究过鞠音了吧。对吧？在乌尔奇奥拉带着昏迷的我来到虚夜宫的时候，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将鞠音拿走去研究了，而之前我可以随意走动是处于对我的无知的怜悯，对吧？那么，对我的鞠音，你们有什么结论吗？”
　　小萌望着我的眼神十分真挚，但是见到我一脸防备，她不再靠近我，而是也坐在一边，望着我，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你的斩魄刀会吸收别人的灵子。”
　　“是吗？”我紧紧抱着鞠音，“然后呢？蓝染是不是认为如果我有解放斩魄刀的能力的话，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