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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醉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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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将手指伸到瓷瓶里面,蘸了一下,是凉凉的液体,我将手指放到嘴巴里吮吸一下,“哇,好辣,呸、呸。。。。。。!”
我吐着舌头,嘴巴好辣,这到底什么东西,好难吃,被骗了。
我心里郁闷,舌头被辣得想冒眼泪,丢下瓷瓶,慌慌张张地跑出去找尚方,“公子……”
尚方拿着一盆准备好的热水和个密封的罐子走过来,正好与我在门口撞上。
尚方见我模样,有些诧异,问:“烈儿,怎么了?”
“呜呜,公子,好辣!”我见到尚方,一把抱住,努力蹭掉被辣出来的眼泪,不过嘴巴里的辣意好像也在渐渐淡化了,转而是一种怪怪的香味留在唇齿间。
尚方愣了一下,似乎嗅到我身上的味道,道:“烈儿,你动了药箱?”
我点点头,抬头看尚方的表情,发现他没有生气,这才问道:“公子,我的嘴巴会不会烂掉?”说着我将嘴巴张开给尚方看。
尚方低下头,凑到我眼前,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巴,接着直起腰,点头思索道:“味道似乎还不错。”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怎么回事,尚方就笑道:“先进来吧,烈儿的嘴巴不会有事的。”
我听着高兴,太好了,嘴巴不会烂掉了,随即跟着尚方进了房间。
桌上是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药箱,还有东倒西歪的瓷瓶,以及被我扔在桌上,洒出来的那种辣辣的液体,整个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浓浓醇香,我用比鼻子嗅了嗅,还是那么好闻,可惜一点都不好吃。
我突然恍然了,该不会那液体其实是香水,不能吃的。
可是闻着这个香味就让人忍不住想流口水。
尚方好笑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狼藉,接着将热水放在床头的案几上,道:“烈儿,先到床上呆着。”
我乖乖爬上床,尚方又将乱七八糟的药箱拿过来,整理一番,一同摆在床头案几上,我好奇凑过去,问:“公子,那个瓷瓶里的东西是香水吗?”
“那不是香水,而是我用来伤口消毒的一种药物。”尚方收起已经空空如也的瓷瓶,答了我一句。
“消毒?”我愣了一下,印象中,以前受伤的时候,有个大夫说过刀子消毒必须用火烤的,怎么是用那个香香的水来洗了?
“是啊,这种药物也可以用来清洗伤口,不过很难提炼就是,现在我手上只剩下一瓶了,烈儿,以后药箱里的东西不能动哦。”尚方摸摸我的头,吩咐道。
我点点头,有点难过起来,我把公子珍贵的药给撒没了,道:“公子,对不起。”
“知错就好,烈儿,先把衣服脱了吧。”尚方拿了干净的布巾浸入热水中,抬头朝我道了一句。
我听话地把身上的衣服除个干净,才看到自己身上到处青青紫紫,淤青严重,还很脏。
尚方先是为了我扎起头发,然后把热毛巾拧干,这才坐过来,先是为我擦脸,还非常小心地绕开我的伤口。
我闭着眼睛道:“公子,有点烫。”
“没事,忍着点。”尚方安慰道。
接着尚方又拧了一遍布巾,开始轻轻地为我擦身体,绕开各处淤青和伤口,从手指到手掌,慢慢地到手臂,然后是脖子,还有腋窝……;从脚趾到脚背,接着是小腿、慢慢到大腿。。。。。。很舒服,也很痒。
我忍不住笑起来,“公子,好痒。”
尚方笑笑,道:“好了。”终于帮我擦完身体,然后尚方又打开一个罐子,从中取出一块块白色透明的东西,并用干净的布巾包好。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疑惑道:“冰块?”
“恩,这个是要用来敷伤口的。”尚方把用布巾包好的冰块敷在我的各处淤青和伤口上,并轻轻地揉着。
其实我很想问,冬天还没到,公子哪里来的冰块?
尚方为我敷冰块要麻烦很多,待他拿走换了好几次冰的布巾,我终于可以伸伸手,问:“公子,是不是完了?”
尚方卷起袖子,好笑道:“刚开始。”
接着尚方用那种很香的水为我擦伤口,说是消毒,冰冰凉凉的,好像连痛痛都减轻了,我道:“公子,这个香香的水好神奇。”
尚方抬眼,露出个笑容,突然问道:“烈儿要不要来做我的药童?”
“药童是干嘛的?”
“跟着我一起到各地的深山里去采集灵药,当然,也有到各地去看病之类的。”尚方边说着,边为我处理伤口。
我双眼冒光,激动道:“公子,我要去当药童。”原来药童可以到处冒险的!
尚方停下手中的动作,摸摸我的头,眯着眼睛笑道:“烈儿真乖。”
待尚方为我处理好身上的伤之后,我蹦的下一就爬起来,刚要下床,却被尚方重新给按下来,尚方拍了下我的屁股,道:“继续趴好,我还要给你的屁股上药。”
我不解道:“公子,我屁股没伤口。”不疼。
“这是为你治疗屁股上的烙印,时间拖久了,反而不好治。”尚方认真地解释着。
我恍然,尚方之前确实说过我的烙印是可以治好的。
接着尚方道:“会有点痒,烈儿要忍一下。”
我刚要疑惑,却感觉到屁股上被抹了什么,然后慢慢就传来阵阵瘙痒,好难受。
我侧头,委屈道:“公子,好痒。”可以挠的吗?
“先忍一下,恐怕得把你的手绑起来了。”尚方说着已经拿了一丝布条,准备要绑我了,我挣了下,委屈道:“公子,好痒,不要绑。”
尚方没有理会我的假哭,将我的双手一捏,用布条缠住绑好,固定在床沿上,然后道:“先睡一觉吧,睡醒了,我们去看欣儿。”
“公子,你解开布条吧,我衣服还没穿呢。”我找借口,屁股实在是痒,很想挠。
尚方为我盖好被子,道:“没关系,不用穿衣服,就这么睡吧。”
“我屁股痒,睡不着。”我看着尚方,双手被绑住,很委屈,我只好蹭床单,但是感觉越蹭反而越痒。
“不要蹭,静静地很快就会睡着的。”尚方阻止我乱来,依旧好脾气地哄着。
“那公子陪我一起睡。”我趁机要求道。
尚方笑道:“好。”
“嘿嘿。”我马上让开一个位置。
尚方将那些脏掉的布巾收拾一番,放到桌上,随即上到床来,我趁机将头窝进尚方的怀里,尚方抱起我,慢慢哄着我入睡。
等到第二天,我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睛,发现屁股不痒了,手上绑着的布条早已经不在,公子也不在,然后我看到红黑回来了,正窝在我床头睡觉。
我高兴地弹弹红黑的头,却发现它舒服地打了个哼哼,就不理我了,我不由奇怪,然后我从红黑身上闻到了昨天那种醇香,我纳闷了,又用手指弹了一下,这次看到红黑居然开始高高地翘起它的尾巴,它肚皮后下方,突然就露出了一截没见过的颜色鲜艳的紫色小肉肉。
第三十五章 隐患
红黑继续在床上卷来卷去,很好玩,我低头瞧着红黑下腹那个紫色小肉肉,问道:“红黑,城西河口的那些人怎么样了?”说着我伸手想要去捏那个小肉肉。
红黑撒娇似地逃开,不让我碰,也不回答我的话,继续在被单上卷来卷去,一会儿翻这边,一会儿又翻那边,还会舒服地叫两声。
我看着哈哈大笑起来,抱了被单跟红黑一起在床上滚起来。
然后郁闷了,因为红黑顺着我的手,滑到我的手臂上来,红黑下腹的那个紫色小肉肉还蹭在手臂上,好像有刺,不舒服。
我甩了两下,红黑栓得更紧了,我一把抓开红黑,道:“红黑,你干什么?”
红黑撒娇似地吐了两下信子就开始耍赖,一下从我的脖子领口钻进衣服里,然后在我身上到处游走,冰凉凉的,我急忙掀开衣服翻找,教训道:“红黑,出来,你那个肉肉扎疼我了。”
我掀了上衣,一把揪出红黑,不小心把紫色小肉肉也给捏到了,红黑居然舒服地任由我抓,我莫名,“红黑,你到底怎么了?”
结果我一不留神,红黑哧溜一下,又从我手中溜走,我急忙道:“啊,红黑,不许跑。”
红黑溜得快,我抓不到,拿被单扑它,却突然感觉到脚边一阵凉凉的,扔开被子一看,红黑已经钻进宽松的裤管里了,我正好看到红黑的尾巴,红黑这家伙,居然钻我裤管。
我刚要掀开裤管揪出来,却听到开门声,以为是尚方,急忙道:“公子,快来,红黑这家伙好奇怪。”
门口传来晨风的声音,“烈儿,你怎么了?”原来是晨风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进来。
“红黑它钻。。。。。。咦?不动了。”我发现红黑钻到我裤管里就乖乖不动了,它什么时候喜欢缠在我的腿上了?
晨风将饭菜摆上桌,道:“好了,别玩了,快过来吃饭。”
我爬下床,走过去,晨风将筷子递给我,看着床上乱七八糟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你怎么睡个觉都能搅得天翻地覆。”
我无辜地看了晨风一眼,道:“是红黑。”又不是我一个人,红黑也有份。
“恩、恩,吃饭要乖一点,可别顽皮。”晨风无所谓地应了一句,走过去整理乱七八糟的床。
我乖乖吃饭,问:“晨风,公子呢?”
晨风整理好床,答道:“公子等下就过来,我去给你拿衣服。”
我没听晨风的话,因为红黑又开始蹭了,我跺跺脚,道:“红黑,我在吃饭。”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晨风也拿来了一套衣服,放到床头上,道:“烈儿,过来换衣服。”
我放下筷子,走过去,坐到床上,心里有些纳闷,昨晚公子明明说,不用穿衣服了,为什么后来又给我穿上?
晨风帮我脱掉上衣,然后给我穿了一件亵衣,然后又帮我换裤子,我突然想到晨风怕蛇来着,急忙道:“啊,等等。。。。。。”
可惜还是太迟了,晨风帮我脱了裤子,看到我腿上缠着的一条蛇,吓了大叫起来,“呜哇——救命啊!”
“烈儿,你、你太顽皮了!”晨风吓得跌坐在地,被吓得惨兮兮,我无辜地看了晨风一样,有些同情他,我不是故意的。
“烈。。。。。。烈儿,自己穿好衣服。”晨风吓得躲到门口不敢进来。
“哦。”我应了一声,想先将红黑揪下来,因为红黑开始往上滑了,可红黑溜得快,身上又滑,我没抓到,我气,跳起来双手一揪,红黑哧溜一下,迅速滑到我的后背,我道:“红黑,你给我下来。”
晨风似乎是哭丧着脸道:“烈儿,你别玩了,快点把衣服穿好,等下公子要来呢。”
我听着委屈道:“我没玩啊,是红黑它玩。”
红黑再次从我手中溜走,顺着我的后背,绕着我的腰乱窜,还钻我腋窝,我痒,我道:“晨风,你进来帮我,红黑好奇怪,在我身上到处乱钻。”
晨风终于走进来,却也站得远远的,道:“定是你身上的那些伤,让它想咬你,烈儿,你快扔了它吧。。。。。。”
红黑突然开始绕着我的屁股滑来滑去,我一抓,它就溜,绕着我的腰又滑到屁股上,还想往里钻,我怎么也抓不住,有些郁闷了:“红黑,你干嘛?”
“烈儿,要不,我给你去找公子。。。。。。”晨风看着红黑在我身上乱窜,吓得语无伦次,腿还在打颤。
突然一道人影罩到我头顶,我抬头,尚方已经抱起我,将红黑一下就抓了起来,红黑一下就乖乖不动了。我看了此刻可怜兮兮的红黑,原来它被公子掐住了脖子下方(七寸)。
尚方捏着红黑,道:“胆子不小嘛。”
我从床上爬起来,道:“公子,红黑它好奇怪。”
晨风也终于有勇气爬起来,却仍然不敢靠近,道:“公子。”
尚方挥挥手,让晨风下去,晨风向得了特赦令一样,走了。
我问:“公子,红黑到底怎么了?”
尚方反问:“红黑做了什么?”
“它在我身上乱钻。”
“哪里被弄疼了?”尚方关心道。
我摇头,没有,问:“公子,红黑是不是生病了?”
尚方看了看红黑露在下腹的紫色小肉肉,道:“没有,红黑精神得很,还把你当成它夫人了。”
咦?我挠挠头,没听懂。
尚方又沉思道:“大概是昨晚那个瓷瓶的缘故,对性淫的蛇类来说,或许药量太重了。”
我想起,确实有在红黑身上闻到那种香香的味道。
我道:“公子是说昨天的那个瓷瓶吗?我也吃了啊!”可我至今为止,什么事也没有。
“红黑的那瓶,我还加了点别的东西。”尚方神秘道。
我不解,直接问道:“那红黑会好起来吗?”
“它好得很!”尚方答了一句,接着捏开了红黑的嘴巴,又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然后我看着尚方将瓷瓶里的棕色药水灌入红黑的嘴巴里。
接着尚方将红黑扔回床上,红黑滑动了两下,显得有气无力。
我趴过去看红黑,担心道:“公子,你给红黑吃什么了?”不会把肚子吃坏吧。
“红黑做坏事了,所以稍微惩罚一下它。”尚方拿了衣服为我穿上,并系好腰带。
“红黑做什么坏事了?”
尚方摸摸我的头,不答。
我再次看了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红黑,问:“它不会有事吧?”
尚方安慰道:“不用担心,再过两天,就会和你一样活蹦乱跳了。”
待我安慰红黑几句,又问尚方,“公子,姐姐好了没?”
“欣儿已经醒了,走吧,我带你去看她。”尚方起身,带我去姐姐的房间。
来到姐姐的房间,开门的是晨风,晨风看向我,似乎还担心我身上又跑出蛇来,急忙退得远远的。
我看到大公子在为姐姐诊脉,姐姐安静地坐在床上,抬眼看了我们一下。
我看到姐姐,高兴道:“姐姐!”
大公子起身,对姐姐道:“你的肺腑吸入过多的浓烟,想要彻底清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姐姐道:“谢谢。”
我跑到姐姐身边,安慰道:“姐姐,那些坏人已经被公子和红黑打跑了,他们不会再来了。”
姐姐伸手,摸了下我脸上的淤青,什么话也没说,我趁机坐到姐姐床上。
尚方慢慢走进来,问大公子:“伯玉呢?”
“我让他去打听消息了,这次你引起这么大的骚动,想想怎么跟世医大会的人解释吧。”大公子转身看尚方。
尚方反问道:“为什么要解释?”
大公子吃惊,“难道你打算就这样让流言四起吗?”
“什么流言?”
“所有人都看到了,你居然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小鬼,从重要的世医大会上逃走了。”大公子讽刺一句。
尚方听着,认真道:“这还真让人惊讶。”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的事迟早会在医界里人尽皆知。而且你身为圣医门的代表,还让九方家成为这次的儒医派领袖,哼,回了圣医门,你也完了。”大公子的话没一句好听的。
我不高兴地看着大公子的后背,他和尚方的谈话好沉重。
尚方不紧不慢答道:“衡旭,我只是有点惊讶,他们居然没有传烈儿的事。”
大公子气极:“那个小鬼算什么东西,你自己能不能有点紧张感,名声败下来不说,你还得罪了九方家的人,他们觉得你是故意临阵脱逃,让他们赢也赢得不痛快,都认为你太过傲慢了。”
“公子才不是那种人。”我嘟嘴反驳一句,姐姐只是静静地听着。
大公子转身看我们,道:“就是你们这两个小鬼,拖累。。。。。。”
尚方打断大公子,道:“衡旭,难道你不知道哪些话可以说,哪些不能说吗?”
大公子闭嘴不再说了,只是表情怒然。
尚方走到姐姐床前,道:“欣儿姑娘,可好些?”
姐姐点点头,道:“好多了,大公子是位好大夫。”
尚方笑道:“别看衡旭脾气不好,不过他对待病人还是很细心的,由他照顾你,我很放心。”
“谢谢公子。”姐姐声音淡淡道。
“烈儿,这样会打扰你姐姐休息,过来。”尚方对姐姐点点头,又朝我招下手。
“哦。”我爬下床,窝到尚方身边,尚方带着我坐在桌前,给我掰橘子吃。
大公子也跟着坐下来,问:“你是真不紧张,还是故意装的?”
尚方将一瓣橘子塞给我,没回答大公子的话,反问道:“我要你查的事呢?”
大公子脸色臭臭,答道:“死的是替身,那个巫医还活着。”
我听着抬头看尚方,问:“公子,哪个巫医还活着?”
“在客栈死的那个因婆婆。”尚方答了一句。
“不可能,我明明刺中她的。。。。。。”姐姐愣了一下,惊讶道。
“被你刺中的那个人确实死了,不过她只是被巫医控制的一个傀儡而已。”大公子对姐姐道了一句。
姐姐皱眉,陷入沉思。
大公子眼神锐利地看向尚方:“问题是,巫医为何会执着于他们两姐弟?”
尚方替我擦了嘴角,淡淡答道:“巫医执着的只有欣儿一个人,烈儿的话,巫医见到了,甚至愿意绕道走。”
“什么意思?”大公子看我。
我抬头,无辜看大公子,我怎么知道。
尚方没回答大公子的话,而是看了一眼床上坐着的姐姐,缓缓道:“以前,曾听过一个故事,据说一大户人家的少爷,年纪轻轻就死了,在下葬的当天,却突然又活过来,但是活过来的这位少爷却与之前的性格完全不一样,更不幸的是,他被路过当地的一个巫医看上了,结果那少爷死而复生不到一个月又死了。”
大公子皱眉,看尚方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看姐姐,公子说的那个少爷,跟姐姐有点像,姐姐以前有次生病,也是差点死掉,病好以后整个人都变了。
姐姐静静地看着尚方,尚方继续道:“据说巫医非常喜欢某一种人的灵魂,她们常用阴阳术来提炼这种人的灵魂,为达到自己超脱轮回的目的。。。。。。”
“公子,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想问什么就问吧。”姐姐突然打断尚方。
我不解,公子刚才是跟姐姐在说话吗?
尚方笑了一下,道:“其实,我想问,欣儿姑娘,你是谁?”
大公子愣了下,反应过来,看着姐姐道:“难道?”
姐姐沉默一下,终于抬眼看尚方。。。。。。
第三十六章 出城
姐姐道:“我想单独与公子谈谈。”
于是我与大公子两人就被公子请出了姐姐房间,我看着紧闭的房门,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赶出来?
姐姐要跟公子谈什么?
大公子脸色极臭,甩袖走人。
尚方与姐姐好像要谈很久的样子,我只能蹲在门口慢慢等待。
终于房门开了,尚方从姐姐房里出来,我抬头,正好与尚方视线撞上,尚方略微惊讶道:“烈儿,你怎么呆在这?”
我站起来,道:“等公子。”
尚方笑笑:“不是让你回房等的吗?”
才不要,我暗自吐舌头,没回答。
“走吧,你姐姐要休息。”尚方拉起我的手,带我离开姐姐的房间。
我跟着尚方,看了看四周雅致的环境,问:“公子,我们这是在哪里?”
“衡旭在井炎城买下的庄园。”
“大公子好有钱。”我感叹道。
“是啊,不过我们不能在这里打扰多久,若衡旭的师傅知道了,会被念叨的。”尚方拉着我朝
“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先回圣医门吧,欣儿需要静养,烈儿也需要避下风头。”尚方摸了下我的头。
我莫名,要避什么风头?
第二天,许庸医也从外面回来了,带回来了闹得满城风雨的消息。
昨天被尚方困在城西河口的那几个人据说被吓得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井炎城的百姓现在都在传,那几个被蛇群困了一夜的人,是触怒了井炎城当地的神灵,才会遭到报应的,当然也有说法是当时的那个妖女作祟害的。
“类似这样的流言在井炎城内传开,居然没有人怀疑那是人为的。”许庸医好笑道。
尚方没有笑,像是在思考什么,大公子问:“世医大会那边有没有什么流言。”
许庸医答道:“大部分是关于哲悦与小鬼的事。哲悦,你老实说,烈儿这孩子不会真是祁家人吧。”
大公子朝我看过来,眼中有探究。
我打了个哈欠,头枕在尚方的胳膊上,心想大人真的好麻烦,怎么有那么多事要谈的?我好想出去玩,可是公子不让,红黑又一直在睡觉,好无聊。
尚方点头,答道:“烈儿与欣儿确实是前一段时间被初庆当朝皇帝诛九族的祁家人。”
“难怪这小鬼能掀起这么大的骚动。”大公子不满道。
许庸医摇摇头,叹道:“所以说江湖人永远都不要与官府扯上关系,都没好下场。”
许庸医说完突然就凑到我面前,盯着我的脸道:“当年祁家的祁俊老前辈,几乎统御了半个初庆国的动物,帮助寒门称霸了整个江湖,这小鬼也有那个本事吗?若真是如此,哲悦,你岂不是捡到宝了。”
大公子泼了手中的茶水,道:“再废话,下次让你喝茶壶。”
许庸医连跳几步,躲开大公子的茶水攻击,朝尚方抱怨道:“三少,所以说你不该告诉大少,我们鬼医的弱点,你看大少现在,一抓到机会,就拿水泼我,好险啊!”
尚方毫不同情道:“那还真是可惜,早知道把我这杯也送给你洗洗嘴巴。”
许庸医眼见两边都得罪了,急忙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接着许庸医收回玩笑的表情,颇为严肃道:“不过说到祁家人,哲悦,我还听到关于祁家人的另外一个传闻。”
尚方看许庸医,许庸医这答道:“关于‘天帝石’的传闻。”
“天帝石?”大公子一愣。
许伯玉解释道:“相传‘天帝石’是世间最坚韧的石头,用天帝石铸的剑,有‘吹毛刃断、削金截玉’之力,是很多剑客梦寐以求之石。不知为什么自从小烈儿是祁家人的事被世医大会上人的知道后,关于‘天帝石’的传闻也随之而起。”
“祁家人与‘天帝石’什么关系?”大公子不解,问了一句。
这次是尚方答道:“大概是因为只有祁家人能找到‘天帝石’。”
许伯玉补充道:“没错,据说世间有一种狐狸,名为‘玉狐’,喜欢收集这种‘天帝石’,而祁家人能与动物亲近,所以只有祁家人找得到玉狐,得到‘天帝石’。可惜自当年的祁老前辈之后,这几代的祁家人直系中,都是女孩,不过小烈儿是这一代唯一的男孩子,也是唯一继承他们祁家特殊能力的人。”
尚方冷笑一下,道:“那么说,应该已经有人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
许伯玉耸耸肩,道:“这也不能怨他们吧,你从世医大会上那样轰轰烈烈地‘逃走’,所有人都知道小鬼在你手中。”
“公子,天帝石长什么样?”尚方与许庸医的话,我不太感兴趣,但是对那个天帝石很好奇。
尚方摇摇头,答道:“我也没见过天帝石,不过据说色泽很像玉。”
“哼,传闻终究不过是传闻,我倒觉得那些传闻对祁家人的能力有些夸大了而已。”大公子冷哼一声,根本不信那些传闻。
许庸医中肯道:“是不是夸大,我也不知道,不过当年祁俊老前辈确实有用‘天帝石’铸造了一把宝剑,名为‘吟啸’;可惜后来在寒门败落的时候一起跟着下落不明。”
我听着熟悉,抬头看尚方,道:“公子,我见过吟啸剑。”
大公子和许庸医的眼睛齐刷刷看我,许庸医甚至有些心动地问道:“烈儿在哪里看过?”
“我家。”我肯定道。
以前在家的时候,三叔经常拿出来舞剑给我和姐姐看,不过我完全不知道那是把宝剑。
大公子微微皱眉,不知在想什么。
许伯玉有些激动道:“原来真的有啊。”
尚方沉吟片刻,突然道:“避免麻烦,衡旭,我今天下午就离开井炎城吧。”
“你本身捡的这两姐弟就是个麻烦吧。”大公子冷讽道。
“哲悦,不是我想阻止你,恐怕你是走不了的。”许庸医在听到尚方的话后,突然道了一句。
尚方抬眼,敏锐问道:“井炎城怎么了?”
许伯玉笑然,道:“不愧是哲悦,被你猜对了,井炎城现在封城了。”
大公子道:“无缘无故,为何封城?未免太凑巧了吧。”
“据说是叛乱分子的余党混了进来,所以全城戒严,捉拿叛乱分子。”许伯玉神秘道。
我问:“公子,我们要被关在这里吗?”
“烈儿不喜欢井炎城?”尚方反问。
“不喜欢,公子,我想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玩。”我又问,“可我们是不是走不了?”
“不会,等准备好马车,我们就可以走的。”尚方笑着安慰。
大公子皱眉,道:“城都封了,你想出去,哪有那么容易。”
尚方听罢,点头赞同道:“确实麻烦,不过呆在井炎城,会有更多麻烦,衡旭你还是帮我准备一下吧,我下午就出城。”
“没明白吗,在解禁之前,不可能出城的。”大公子气道。
尚方神秘笑道:“不用担心,我能安全出城的,衡旭帮我准备好回去的马车就好,另外,帮我送一封书信给井炎城的城主吧。。。。。。”
下午,终于要出井炎城,我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姐姐虽然伤重,但勉强能走,最后被安置在马车上,晨风负责赶马车,尚方又跟大公子要了一匹马,我围着公子的白马转,白马亲昵地低头蹭我,我哈哈大笑,然后白马弯下四肢,让我爬上去。
我抱住马脖子,刚爬上去,白马就缓缓站起来,我刚要叫白马走几步,尚方过来将我从马背上抱下来,道:“烈儿,你得暂时坐马车。”
“现在不能骑马的吗?”我看了白马一眼,语气有些乞求。
“出了城,就带你骑马。”尚方安慰道。
大公子和许伯玉走过来,大公子开口便道:“哲悦,我记得你这是第一次出圣医门吧。”
尚方回头,道:“是啊,怎么了?”
大公子质问道:“那你究竟什么时候与井炎城的城主那么熟了?”
许伯玉跟着挖苦道:“是啊,三少,太不可思议了,你只用一封书信就让井炎城的城主答应你离城,啧啧,说吧,背地里到底做了什么黑暗交易?”
尚方微微看了许伯玉一眼,儒雅道:“我不过是个大夫,不是商人,许庸医你太看得起我了。”尚方说着将我放在马车的木板上。
“哼哼,少装了,你那套儒医的臭礼俗对我没用。”许伯玉不屑地小声道。
尚方好像没听到一眼,转对大公子道:“那么,衡旭,就此拜别,我先回圣医门了。”
大公子问:“真的不需要我护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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