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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王的废材宠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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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全身的经络。

    抱元守一,心神归寂,宁若水可以清楚的看见心神之海上空,渐渐浮起一颗夹杂金色光芒的水漾华珠,正是融合了侯土珠力量的碧水珠。与此同时,宁若水脑海中传来一阵阵轻鸣之声。

    独孤傲云轻阖的双眸倏然睁开,诧异的看着浑身上下都笼罩在奇异光晕之中的白衣少女。她身上那件素白的衣裙无风自动,如云的长发有几缕随风拂到他的面上,光滑如玉的额头倏然现出一颗银色的水滴形图腾,在奇异的光晕之下微微晃动,动人心魄。

    “独孤,我晋升了”,绝美的白衣少女缓缓睁开了灵动的双眸,正对上独孤傲云微笑的星眸。连升五阶,就连独孤傲云这个天才中的鬼才都有些瞠目结舌。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一个人能够如此轻松容易的晋升五阶呢。

    “有没有哪里不适?”,独孤傲云将她捉在怀里,不难听出他语气中的担忧。虽然君伏风说过,只要小水顺利晋升到灵士境界,就不会有灵魂暗伤的困扰,但看着小妮子坐火箭般的晋升,他心中却没来由有些不安。

 ;。。。 ; ;    “啊,怀璟,你好棒,怎么办,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不如我们远走高飞,找个没人的地方天天这般风流快活吧”。

    “灵儿,现在还不行,你也知道碧瑶怀了我的骨肉,与魔族的千年之战也近在眉睫……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再接你过来,如何?”。

    碧瑶只觉浑身热血上涌,腹中传来阵阵疼痛,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推开那扇如有千斤沉重的房门,入目处是撕成条状的华美衣袍,散落一地的公文纸片。柔媚无比的筠灵蛇皇酥/胸半露,扶趴在书桌之上,身后是一袭鸦青长袍的绝美男子,不是神族少主楚怀璟更有何人。激情中的两人被门口忽如其来的声响惊扰,不约而同望向门首面色苍白,几欲摔倒在地上的狼狈女子。

    “圣女……”,柔媚的蛇皇初时有些慌乱,只将半露的酥/胸往楚怀璟身上贴去。楚怀璟面上也是惊诧无比,愣在原地:“碧瑶,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楚怀璟,你当我碧瑶是什么人,不是哪样?你倒是说啊!”,碧瑶心念一动,手中便多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不由分说往楚怀璟身上刺去。

    “碧瑶、碧瑶,快醒醒,你怎么了?”,碧瑶正将长剑往楚怀璟身上刺去,手腕忽然被人捏住,恍然惊醒,却是南柯一梦。缓缓睁开双眸,正对上楚怀璟十二分关切的眼神,想到刚才的那个似真似幻的梦境,不着痕迹将手缩了回去。

    “碧瑶,刚才是怎么了?在梦里大喊大叫,还手舞足蹈的,可把相公我吓坏了”,楚怀璟轻轻拂去她额上的汗水,心疼的将她搂在怀中:“可是做了什么噩梦?”。

    “嗯,刚才梦见和魔族大战,可能是忧思成梦吧”,碧瑶缓了缓心神,下意识朝他身上看去,这一看,心中又是一跳,他身上所穿的鸦青长袍与梦中所见一模一样,刚压下去的不适又慢慢延至胸口,嗓子眼似堵了一片羽毛,呛得难受:“怀璟,你不是素来不喜这身鸦青长袍吗?今天怎么想起穿起这件冕服?”。

    “最近我在烈焰寒潭呆的时间比较多,不忍心弄坏你为我缝制的衣物,就索性穿这件冕服了”,楚怀璟没有察觉她眼底流露出来的狐疑神色,只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有了身孕就要少操些心,千年神魔之战的事情不必太过担心,凡事有相公担着,你只要安心养胎就好”。

    楚怀璟还是那个深爱自己的他,她怎能因为一个梦境就轻易怀疑,碧瑶心中苦笑,莫不是有了身孕,自己也变得疑神疑鬼起来。心念及此,往他怀里靠近了几分,柔声道:“怀璟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着”。

    从这以后,碧瑶时不时都会梦见同样的场景,柔媚蛇皇甜腻的呻吟成了挥之不去梦魇。明知道这些都只是梦境,但梦魇次数多了,难免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初时碧瑶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但精通药理的灵族圣女却悲哀的发现身体状况一切正常,苦思冥想无果后,只能将梦魇看成是自己的过度忧思,想要将梦中所见之事对楚怀璟言明,却又觉得自己本就不该对丈夫有那样的猜测和怀疑,只好将这份难以言传的苦楚深深埋在心底。

    恰在此时,神灵二族与魔族的千年之战如约而至。此次魔族带队的大将是八大长老之一的骷髅长老,手下率领的部卒仅仅万余,与以往动辄十万百万的大部队想比,简直少的可怜。神灵二族探得魔族军队的消息,不喜反忧。以魔族狂妄嚣张的性子判断,他们此次只派了万余的人马,不是有恃无恐,就是有更大的阴谋。

    果不其然,在骷髅长老拿出一颗纯黑的圆珠之后,神灵二族终于明白魔族为何有这么大的自信。随着弑天大君消失了数万年的镇天珠再次现世,即便没有弑天大君,仅凭这颗镇天珠,也够他们受的了。这一场大战神灵二族异常被动,楚怀璟和碧瑶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动无邪珠三分之二的力量。

    正应了那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筠灵蛇皇也接到了甘华之境的求助,魔族另一名狱火长老带领一支半兽人军团攻入了甘华之境,等她匆匆赶回自己的王宫,才发现原本富庶繁华的享乐之地,处处哀鸿遍野。精美绝伦的宫室毁于一旦,美女蛇族人死伤过半,就连素来柔弱的皇夫也在抵御魔族的战斗中殒命。万般无奈之下,筠灵启动了位面传输大阵,举族搬迁到灵岛,这一蹉跎便是千年时光。

    ……

    天色转暗,书房里的东海明珠自然而然发出幽微的清光,筠灵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声音颤抖不已:“楚怀璟和碧瑶就是在这场大战中陨落的,我是害死他们的凶手……当初若不是我到处散播谣言,碧瑶就不会对楚怀璟产生怀疑,无邪珠也不会再次遗落四方,我,我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后来那样”。

    宁若水揉了揉额头,筠灵、巫清风和碧瑶这几人的故事还真是曲折离奇。感情世界里,本就难辨是非,但对于筠灵蛇皇这不顾后果的一厢情愿,她还真是不敢恭维。巫清风对碧瑶的守护,固然让人心疼,但人非鱼,焉知鱼之乐,他们三人本来可以以这种奇妙的方式愉快的生活下去,但现在却因为旁人的一记好心酿成大祸,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陛下,如你说所,您仅仅只是散播了谣言,碧瑶的那些梦境又是怎么回事呢?”,宁若水凝眸沉思半晌,总觉得这件事除了筠灵蛇皇这条直接的导火索,背后还隐藏了更大的阴谋。魔族当年仅仅派出数万大军,显然对打败神灵二族同盟有必胜的信心,更导致神灵二族在后来反目成仇,背后定然有人推波助澜。

    “这个我也不甚清楚,当初我也只是从侍女那里听到了片言只语,并没有太过在意,现在想来,碧瑶的那些梦大有古怪”,提及此事,筠灵面露羞赧之色:“之前我确实存了那些心思,反正在清风眼中,蛇族女子都是放浪之人,我倒是不在乎多加上几条艳名。但楚少主对碧瑶圣女也是矢志不渝,对我五次三番的暗示和挑逗全然无动于衷,后来我便收敛了心思,借助窥天神术,帮助楚少主修炼。没想到谣言一发不可收拾,在谣言和梦境的双重打击下,碧瑶还是对楚少主产生了怀疑,两人不能心意相通,哎……”。

 ;。。。 ; ;    “嘶”,额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筠灵这才注意到自己早已走偏了方向,撞上了一株红枫。似火的枫树被她这么一撞,扑簌簌抖落一地红叶。

    察觉身后动静,巫清风只是淡然转身,目光轻轻浅浅的落在捂头痛呼的筠灵蛇皇身上,似在疑惑眼前这艳名远播四方的蛇族女皇竟然有撞上大树这么幼稚的时刻。

    筠灵按着额头上几乎要冒出来的小鼓包,窘迫的无地自容,万万没想到自己出糗的时候却得到了他关注的目光,同时心中又有些生气别扭,若是她皇夫或者面首见她撞树,不知心疼成什么样,他就只这般冷静自持的看着自己,连句关心询问的话都没有,果然冷心冷情的紧。

    “这是外用的跌打损伤药水,赶紧擦一擦,不然碧瑶看见了又会担心”,就在筠灵一颗心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他清灵飘渺的声音,前半句让她心头一喜,后半句却刺得耳朵生疼。

    木然的接过巫清风扔来的玉色瓷瓶,筠灵下意识收在手中握紧,玉瓶还残留着他掌心的余温,依稀有淡淡似爽朗清风的味道。心没来由的一阵加快,如果可以,她真希望玉瓶上的温度永远不要消失,就这样让她握着。

    “走吧,梵楚秘境有很多美丽的地方,出了琼花谷,便是菩提林,砺剑池,蛇皇陛下想去哪里游览?”,巫清风飘渺的声音又落在耳畔,筠灵第一次知道原来心脏原可以跳得这么快。奇怪,以前宠幸皇夫和面首的时候怎么从来没有这种兴奋的感觉。

    “哪里都行,随便转转吧”,筠灵小心翼翼跟在巫清风身后。其实,他是她答应在梵楚秘境多留些时日的唯一原因。原来他并不太难相处,筠灵在心底默默告诉自己。

    接下来的游览,筠灵鼓足了勇气,像个懵懂无知的少女般,时不时就要问巫清风两句。巫清风皆简短回应一两字便没了下文,这让筠灵颇为沮丧。想她甘华之境的美女蛇皇,想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偏偏这个情痴对自己的装傻充愣,撒娇卖萌一概不吃。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世上除了碧瑶,怕是再也没有任何人能走进他最深沉的心底。

    既然这么爱碧瑶,为什么眼睁睁看着她嫁给自己的师兄,为什么不去争取?反而远远的站在一边,默默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幸福相依。不知为何,筠灵心中忽然生出替巫清风难过兼愤怒的情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把心底想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巫清风初初有些怔楞,不明白这妩媚多情,美男环伺的蛇皇为何会忽然说出这般无礼的话,细细想来却明白了几分。他冷然的看着颇有点惊慌失措的筠灵:“蛇皇陛下号称坐拥美男三千,自然不懂从一而终,矢志不渝的深情。巫清风喜欢碧瑶没错,但只要她幸福,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又如何,只要她开心,我便幸福”。

    从一而终,矢志不渝这八个字像刺红的闪电击中筠灵的内心,眼前飘过银白的光芒,巫清风已然拂袖离去。筠灵只觉全身力气被抽干了般,软绵绵摔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来。对于蛇族而言,只要喜欢就要争取,没有让步或者不让步的说法,她怎么也不明白巫清风这种不求结果的单恋。

    直到斜阳半落三山,筠灵蛇皇才拖着疲倦的步子回到寝宫,心湄遥望见她憔悴不堪的神色,心中先有几分慌乱,眨眼功夫就飘到她跟前,小心翼翼扶住她尚微微发颤的双手。

    “心湄,朕好累”,筠灵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心湄肩上,疲倦的只想倒地就睡。心湄手忙脚乱的将她抱住,奔入蛇皇休息的寝宫。

    将她轻轻放在软绵的床上,筠灵已经阖上双眼,似疲惫到了极点。心湄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将她发间的步摇抽去,将如云的长发轻轻拢在一处,就要退下去。

    “别走,抱着我”,筠灵忽然一把拉住了心湄的手,喃喃低语。蛇皇的自尊终究没有让她去追巫清风,第一次体验心碎的感觉,她只想在自己难过的时候,有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倚靠。再次见鬼了,美女蛇族的蛇皇竟然也有脆弱的时刻。

    心湄乖顺的上了床,将她软绵的身体兜在怀里。筠灵强压着不让自己去想他身上爽朗淡淡的清风味道,抖抖索索将心湄身上的衣物剥除干净,强势的将他压在身下,不知疲倦的索取。

    纱帐晃了一夜,心湄瘫软在筠灵怀里沉沉睡去,筠灵却盯着床顶的绣凤描龙,思绪起伏不定。她想通了,既然不愿看到巫清风孑然一身,为什么不帮助他把碧瑶夺过来呢。若是碧瑶认识到了巫清风的好,喜欢上了他,他便再也没有理由退让了吧。

    晨曦的光亮如约而至,筠灵便开始了她的计划,既然要让碧瑶喜欢上巫清风,那便要让她厌恶身边的楚怀璟,而让她厌恶楚怀璟的最好办法,莫过于……。

    梵楚秘境一连很多天都是阴云密布,神族弟子纷纷传言他们的少主被甘华之境的美女蛇皇迷得晕头转向,连有了身孕的碧瑶圣女都顾不上,这种捕风捉影的言辞不过短短几日,就传的满天飞。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谣言永远比真相传的更快。

    凤仪殿里,神族侍女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安胎药,递到正坐在床边生闷气的碧瑶手里,苦口婆心劝道:“圣女,下面那些人都是捕风捉影,您就别生气了,少主对您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呢,也不知道是谁乱嚼舌根,如果让媛儿知道,定然把他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

    “我自然是相信怀璟的,只是担心这样的谣言会对他信誉造成影响。神灵二族和魔族的千年之战迫在眉睫,若是有人刻意散播这些谣言,哎,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总是莫名其妙的不安”,碧瑶长叹了一口气,服下安胎汤药,便觉神思有些恍惚。怀孕之人嗜睡,碧瑶一时也没有察觉哪里不妥,脱了衣袜在床上眠卧,不多时便进入了迷迷蒙蒙的梦乡。

    恍惚中,碧瑶忽然来到了楚怀璟所在的书房所在。每日清晨,楚怀璟都要在书房呆上一时半会儿,处理各地发来的信函公文。

    “怀璟?”,碧瑶近至门口,敲了敲门,却不见他来开门。停了半晌,方欲离去,却听见里面传来微微的声响。她心下狐疑,贴近门口,果然听见一声声柔媚到骨子里的娇吟声。

 ;。。。 ; ;    筠灵蛇皇有些茫然的回到神族为她准备的休息寝宫,侍女推开暗金色的殿门,早有满心满眼忐忑和期盼的心湄侍立一侧。

    “陛下”,心湄只觉一颗心鼓动如雷,几乎要从胸膛里蹦了出来。这是蛇皇陛下第一次宠幸自己,他盼了许久,这一刻终于来临的时候却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水。

    “心湄,沐浴了?”,筠灵从茫然无措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轻轻捏了捏心湄圆润滑腻的脸庞,此刻她的心空荡荡的,就好像缺失了什么零件一样,急需要一个人来将它填的满满的。

    “还,还没,心湄等着陛下”,心湄声若蚊蚋,若不是筠灵离他够近,估计都听不清楚。

    筠灵满意的抚了抚心湄的下巴,将他往自己怀里一带:“那就先一起沐浴吧”。

    琼花谷底引出的温泉水滑腻细质,筠灵蛇皇任由心湄剥去身上繁花精致的裙裾衣裳,反手搂住身后已然呼吸急促,浑身发烫的精壮男子。心湄与别的蛇族男子不同,他的身段不似成日里只喜欢歌舞翩翩的面首那般柔韧,相反,充满了修炼之人的强壮干练。筠灵脑海中倏然现出雪衣的身影,只是看一眼就如此美好的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陛下,可以沐浴了”,心湄几乎有些不敢直视面前的娇躯,手脚僵硬,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

    “嗯,你也快些下来”,筠灵注意到他的羞涩,甩开脑海中不该去想的纷乱思绪,径自没入温泉水底。等了片刻,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正是窘迫不已的心湄。这一晚,寝宫的纱帐晃荡了大半夜,精疲力尽的心湄早已被筠灵折腾的昏睡过去,筠灵却是半点睡意也没有,疯狂填补心底的那份空虚之后,心反而更加空虚,这让素来多情善感的蛇皇第一次有些发懵。

    第二天一早,筠灵便派了几个心思机敏的侍女去打听银发男子,终于知道令她牵肠挂肚不已的男子竟然是与楚怀璟齐名的灵族第一阵法师巫清风。彼时的他,年纪轻轻,在阵法的造诣却已经远远超出了往昔所有的阵法大师,说是天才艳绝也不为过。关于他的出类拔萃,只要从虚空幻境中随便找一个人,都能清楚说出其平生一二事。

    然,这些都不是令筠灵最动心的。巫清风,除了阵法造诣一绝,更有情痴一绝。他出生于栖凤谷灵族最有名望的巫氏一族,与灵族圣女碧瑶,神族少主楚怀璟一同拜在虚空幻境地位超然的隐机老人南郭子箕门下。

    因为神灵二族素来是姻亲,神族少主必然娶灵族圣女,从小便对碧瑶情有独钟的巫清风虽然知道自己这一腔单恋不会有任何结果,却还是一无反顾,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爱着,就连楚怀璟也对他这一腔痴缠以及不不问前程,不求结果的单恋震撼不已,师兄弟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碧瑶出现任何缝隙,相反都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比亲兄弟感情还要真挚三分,只苦了同时被二人喜欢的碧瑶。

    凭心而论,碧瑶喜欢的人是楚怀璟,但巫清风从小对她表露出来的关怀和爱恋却让她感动不已,却又心疼不已。巫清风看上去冷心淡漠,似乎对什么都不甚在意,但实则近乎固执的一根筋。但凡他认定的人和事,便会一直坚持到底,就如同他对碧瑶的单恋。明知道碧瑶最后只能嫁给楚怀璟,但他只是放不下心中的喜欢,即便只能默默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幸福、快乐就好。

    筠灵从来不知道世间还有这样固执、让人心疼的男子,因着对他了解更深,也更放不下对他的牵挂。

    第二天,筠灵蛇皇便利用穿云镜开启窥天神术,终于知道一分为五的无邪珠不能恢复如初的原因……无邪是天地清气孕育而生,自然也要在天地清气最浓郁的地方重新化合。得知这个原因的楚怀璟和碧瑶都有些无奈,神族第一任少主曾经送给灵族圣女一串水滴形项链,即是天地洪荒之初灵力清气最为精纯的一方空间,但永恒之心在数万年前便随着璇玑圣女的陨落不知所踪,二族寻找了数万年时间没有打探到丝毫有用的消息,真的是一筹莫展。

    “怀璟,看来暂时是没有办法修复无邪了,和魔族的千年之战不日即将到来,我总觉心下难安”,碧瑶皱了皱眉头,拽着楚怀璟的衣襟碎碎念叨。

    “碧瑶,看你,眉头都皱起来了,你现在有孕在身,记得要戒骄戒躁。虽然现在没有永恒之心的下落,也不必急躁,我们一面寻找永恒之心,一面潜心修炼。即便现在不能完全修复无邪,只要我们心意相通,能控制好这五颗圆珠的力量,想来应付没有弑天大君的魔族应该不成问题”,楚怀璟安慰因为怀孕而脾气有些焦躁的碧瑶。

    “嗯,我是有些急躁了”,碧瑶抚了抚自己微凸的小腹,心道怀孕后自己的脾气焦躁了不止星点半点。见筠灵蛇皇因为开启窥天神术而满脸疲惫,心下有些歉然,缓缓走至筠灵身边,笑眯眯的拉着蛇皇的手:“蛇皇陛下远道而来,替我们解开了无邪不能恢复如初的原因,不如就在梵楚秘境多留些时日,等灵力恢复差不多了再回甘华之境吧”。

    筠灵眼神闪烁了几下,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巫清风身上,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如此筠灵就多谢少主和圣女的美意了,这梵楚秘境果然和甘华之境大不相同,景色极美,我甚是喜欢”。

    楚怀璟和碧瑶会心一笑,因着碧瑶有孕在身,不便长时间劳顿,楚怀璟便托付巫清风代尽地主之谊,此言甚合筠灵心意,一时间心脏如小鹿撞钟般激动不已。

    梵楚秘境的天空永远都如宝石般湛蓝清澈,清风徐徐,满目苍翠之意。筠灵蛇皇秋水剪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身前那抹半落拓半谪仙的雪衣身影,有好多想问的话,但在他面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她有些懊恼的垂眸,只跟在同样也是一言不发的巫清风身后,一个不注意便撞上什么硬硬的东西。

 ;。。。 ; ;    蜿蜒逶迤的碎石阶梯似没有尽头,穿过一段青葱欲滴的山腰,再往上便是一片枫林,正值八月金秋,层林遍染的枫林似一团红霞,又如火般璀璨瑰丽。蛇族女子素来热情似火,对于象征热情的大红色可谓是情有独钟。

    晃眼撇到路边如火的枫林,筠灵蛇皇终于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清醒了几分。随意撩开绯红色纱帘一角,筠灵几乎是触电般看见一抹让她这一辈子便再也忘不掉的身影。

    远处转角处的凉亭下,一抹身形颀长的男子正对着斜阳,如玉的手托起一方精致的白玉酒杯,似邀斜阳对酌。微风吹起他胜雪的白衣,瀑布似的银发,与他身前如火的红枫形成极度鲜明的对比。那样的姿态,有种半落拓半谪仙的轻狂和莫名的吸引力,简直美到了极致。

    几乎只是一眼,筠灵的全部注意力便被他的背影吸引,直到软轿拐进了折山腰的另外一边,还是没能收回自己的眼神。说起美男,蛇族男子温柔贤惠,各个肌肤胜雪,吹弹可破,或婉约,或多情,或含蓄,但就是没有一个如那背影般的落拓和出尘之意。她的后宫之中,长袖善舞者众多,温柔贤惠者不少,没有三千也有八百,但竟然没有一个让她这般印象深刻。

    “陛下”,心湄从来没有见过筠灵蛇皇这般出神专注的神情,心中隐隐浮现不安。他是个另类的蛇族,并不太会谈情说爱,只知道默默的喜欢和付出,所以,即便是本身如此优秀,却并未得到蛇皇的宠幸。很多时候,筠灵蛇皇只是单纯欣赏他的才华。她是个极爱听甜言蜜语,各种花里胡哨吹捧的高傲女王陛下。

    良久,心湄听到筠灵幽微的问话:“心湄,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这,微臣不敢妄言”,心湄不知筠灵蛇皇究竟有何用意,只是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她。

    “朕大概是喜欢上了一个人,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筠灵蛇皇懒洋洋的起身,柔媚的托着下巴,第一次露出难得害羞的赧然神态。

    夜晚时分,神族少主楚怀璟携夫人碧瑶为筠灵蛇皇举办了一场极为盛大的欢迎宴会。凉月初生的玉露瑶台,一弯彩虹横卧碧波湖上,便是梵楚秘境最为美妙的奇景……凉月彩虹。丝竹管弦声悠扬动听,神灵二族美貌出挑的仙姬翩然而至,中正和雅的曲调与收放得宜的舞姿与蛇族的大胆奔放全无相同。

    玉露瑶台中间,神族少主楚怀璟与圣女碧瑶满眼含笑,落落大方,两人皆是难得一见的俊男美女,这样的情景却是在筠灵意料之中。与主人象征性的嘘寒问暖之后,筠灵便懒洋洋的倚在心湄怀里,柔弱的几乎没有骨头。这大胆**的蛇皇早在来梵楚秘境的路上便名扬四处,众人对她这样轻佻多情的行为倒是见怪不怪,只是一些尚未见识过蛇族的年轻弟子仍会投来好奇的眼光。

    雅正的丝竹之声简直让她要昏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筠灵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一角银发雪衣,全身的倦意几乎是在瞬间便消弭无踪。

    银发垂地,雪衣灼灼,额间一抹淡蓝色的水滴形图腾,眉目修长,凤眼深邃,完美精致的五官与神族第一人楚怀璟不分伯仲。他修长如玉的手捧着一方白玉酒杯,眼眸都懒得抬一下,只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头的酒杯。

    筠灵痴痴看向那抹雪衣惊华的身影,顿觉身边巨大的喧闹似乎都远离自己而去,眼里心里现在全然只剩下那抹恣意、落拓不羁饮酒的身影,不禁开始猜测他是何人。看他额头标志性的水滴形图腾,应该是灵族没错。

    彼时的筠灵完全不知道这落拓不羁,在美酒香醇中度日的雪衣男子便是巫清风,与楚怀璟齐名的灵族阵法师。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男子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让她情不自禁为他牵肠挂肚,情不自禁被他吸引。

    秋风夜放花千树,袅袅丝竹之声渐进入**,衣袂飘飘的仙姬回旋着柔软的腰肢,几乎迷乱了所有看客的眼睛。筠灵一眨不眨看着那抹自顾自饮酒的身形,完全没有听到好事的神族弟子提议想看蛇族的歌舞表演。

    “陛下,楚少主座下有弟子提出想看蛇族的歌舞表演”,心湄轻轻碰了碰怀里已经明显发愣的蛇皇,低声提醒。

    “嗯,好,你让他们去准备一下,这一场朕要亲自上场”,回过神来的筠灵低声嘱咐心湄,全然顾不得他惊诧错愕的目光。蛇族这个会享乐的种族,歌舞自然少不了,但一族的蛇皇亲自登台表演,怎么说还是有点自伤颜面啊。心湄刚想提醒提醒已经热血昏头的陛下,怀中早已空荡荡,只余一团冷气。

    凉月彩虹横亘湖心,香甜的玫瑰花瓣自天际飘飘洒洒,奔放而**的蛇族舞乐划破神族数万年中正和雅的氛围。媚到极致的蛇族舞姬面罩绯红的轻纱,分花拂柳踏月而来,绵软的腰肢回旋腾跳,是世间再也难得一见的柔韧,所有人下意识联想到水蛇腰这个词,怪道形容女子腰肢绵软要用蛇腰。

    奔放的舞乐忽然转轻,一个身披大红轻纱的蛇族女子,头戴金色步摇,额间一点朱砂,手捧琵琶,从众舞姬中心缓缓飘出。隐在红纱之下的曼妙身材,即便只是淡扫一眼,便让人全身热血喷张。但见她玉手在琵琶上轻拂,轻拢慢捻抹复挑,行云流水般的异域风情便从她指尖缓缓流出。舞到**,她素手托举着琵琶,竟是将琵琶反在了身后,当心一曲轻拨,嘈嘈切切的琴音如落玉盘的水珠,清脆婉转,余音绕梁。

    玉露瑶台一曲反弹琵琶,楚怀璟和碧瑶也是第一次见此等曼妙的歌舞,不由拍手称快。筠灵自知一曲反弹琵琶必然惊艳众人,然下意识的还是将目光转向那抹离群索居的雪衣身影。周边的喧嚣和热闹似终于扰乱了他寂然的心绪,漠然的抬起了下巴,正好对上她复杂的眸光,不过在她身上也仅仅只是淡漠的停留了一秒,便转向了玉露瑶台之上言笑晏晏的碧瑶。

    似乎在看向那个她时,他的眸光才有了神采,宠溺、爱而不得的忧伤,原来他眼底的漠然和全身上下萦绕不散的忧伤都是因碧瑶而起。情/爱堆里摸爬滚打的筠灵如何还不清楚眼前的一幕,顿觉一颗心浮浮沉沉,七上八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心悸体验。

    一曲终了,筠灵被众舞姬簇拥下了高台,仍旧没有从雪衣男子冷然而淡漠的对视中回过神来。她抛弃蛇皇的尊严,只是想单纯得到他的注意呀。

 ;。。。 ; ;    “嗯,的确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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