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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玄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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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兽火术只是模仿相应动物的神态,对于动物本身的能力,却是无法模拟地到的。想要完全模拟出相应的能力,只有使出拟兽火术中的躯壳侵占之术才行。虽然罗文在漩涡念力的作用下对法术的领悟速度加快了很多,但是对躯壳侵占之术这种高阶的法术,仍无法再一时之间领悟。他所使出的“拟兽火术。仿”,虽然能够让拟兽模仿出对应野兽的相应动作,但是却无法让它发挥出一样的效果。不过,罗文却在这招酸液喷涂上用了一番心思,他提高了红火蚁这口烈焰的温度,在喷到乌骨蝎身上的时候,靠着强烈的温度与强力的撞击,这团火焰就像是粘附在了乌骨蝎身上一样,任乌骨蝎怎样在地上打滚,都无法将身上的烈焰熄灭。

“你输了。”眼前的乌骨蝎逐渐在烈焰的灼烧下安静了下来,空气中散发出一股焦糊的味道,罗文收起两只拟兽,对着一旁惊呆的廖劲说道。

第八十八章 虐杀

廖劲拍了拍手,他用极端欣赏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当他看到罗文一头刺眼的红发时,忽然间明白了自己输得原因。

“那个传说中的血魂体,说的就是你吗?”

罗文不做任何回答,一旁的爱儿站出来说:“不是说比试吗?现在一比一打平了,你和我再比试一盘怎样?”

廖劲见突然窜出这么一个小姑娘吵着要和自己比试,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就算我输给了这个小子,你难道就目中无人了吗?”

爱儿的眼神透出一股杀气,她直勾勾地盯着廖劲道:“就是目中无人,那又怎样?”说罢手一挥,数不清的空气刃朝着廖劲飞去。

廖劲难得遇到一回劲敌,本来是十分高兴的,但爱儿这么以来,反倒激起了他心底的怒气。他见这位女孩不过十四五岁就口出狂言,实在是气不打一出来。他怒吼一声撑出一面硕大的瘴气盾护住身躯,爱儿的空气刃虽是密集,但却无法穿透他所唤出的瘴气盾。

“看样子,你是要和我比试法术了?”廖劲说完,扣住右手中指一弹,数道绿色的毒箭朝爱儿的方向直飞而去。

罗文见两人打了起来,急忙上前用火焰盾挡下廖劲的毒液箭,他刚想催促爱儿退后,没想到爱儿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使出一招火球术炸碎了廖劲手上的瘴气盾。

“怎么,难道你是混合体不成吗?”廖劲见爱儿使出火球炸碎了自己的瘴气盾,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爱儿并没有说话,她的身影飘忽迷离,用肉眼根本就无法看清她身形的移动。廖劲在手中凝聚着一柄毒刺,吃力地抵挡着爱儿发起的空气刃攻击。

一旁的阿修见爱儿顷刻间就占了上风,眉头不禁紧紧地皱了起来。

罗文侧身看着爱儿的眼睛,发现以前里面那种柔美的光线似乎完全消失了一样,不禁如此,从爱儿的眼睛中还折射出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杀气,那种杀气直逼地人眼睛发痛。罗文看了一眼,然后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没用半盏茶的时间,廖劲就被爱儿的攻击逼得无法抵抗了,他手中的毒刺被爱儿的空气刃斩成几截,身上也被爱儿用空气刃割开了许多的伤口。

廖劲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眼前的这个对手虽然只是一个小女孩,但他却丝毫都未敢怠慢,从一开始就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来对待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她逼到绝路之上,廖劲无论如何都心有不甘。

只见廖劲咬破了自己的石头,随着一口鲜血的喷出,在自己的身前做出了一团猩红的血雾。这股血雾没多久就化成了黑色,在黑色的雾气中,缓缓出现了一只黑色的毒蝎。

“没想到竟然连这招都使出来了,这哪里是比武,简直是拼了命了。”阿修走到罗文的身边,示意罗文尽快想办法制止爱儿对廖劲发起的进攻。

罗文一直没有停止过对爱儿的呼唤,但爱儿根本就不听他说的话,她手中的空气刃越发越快,越发越多,看起来似乎有着完全用不完的精力一般。罗文几次想上前制止爱儿,但她的速度之快,罗文完全找不到下手阻止的机会。

“阿修师傅,廖劲使出的这是什么招数?”廖劲身前黑雾中的毒蝎慢慢现出了身形,它个头虽然不大,但浑身却散发着蓬勃的瘴气。

“血魂……”阿修喃喃地说道。

“什么,血魂?”罗文不禁愣住了,他有些不理解地看着那只毒蝎,又暗中揣度了下自己体内的那只火鸢血魂。

“并不是只有烈焰国的人体内才有血魂,事实上,每个国家的人体内都有血魂。不过,并不是每个人体内的血魂都能凝聚成形,大部分人的血魂,都是处于散布的状态。而像你一样血魂拥有自己的意志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廖劲在森之国的五毒之中编号为‘蝎子’,最为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的血魂是一只蝎子的形态。”阿修刚给罗文解释完血魂,罗文便从体内驱出了一团火焰,这团火焰冉冉上升,在罗文头上凝聚成了一只火鸢的形状。

“拟兽火术需要修炼者体内的血魂有独立的形态,这一点想必你是比我清楚的吧。不过,将元素的能量凝聚成型和释放体内的血魂在意义上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你所凝聚出的火鸢,究其根本还是火焰,而廖劲释放出的血魂,则是完完全全的神识了。”

罗文想了一下说:“那么,假如一个人释放出自己体内的血魂,对这个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呢?”

“轻者丧尽全身的元素之力,重者则是完全丢掉性命。”

罗文听罢心里一阵沉重,廖劲虽说是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但在与他过招的时候,罗文从内心感到廖劲并没有想要杀他的意思。罗文在杀掉那只乌骨蝎后没有乘胜追击的原因,其实就是感觉到了廖劲有所保留。现在爱儿的攻击逼得廖劲几乎要死去,他到底是有些于心不忍了。

那只毒蝎缓缓地开始移动,虽是缓慢,但每动一下,它周身的瘴气便扩大一些,没走几步,瘴气就将爱儿完全淹没了。

廖劲大口喘着粗气,他并不想杀掉爱儿,但依照目前的局势,假如不杀了她,自己就难逃一死。虽说放出体内的血魂会让他丧尽所有的元素之力,但比起死来说,总算还是强了不少。

罗文和阿修往后退了许多,毒蝎散发出的瘴气看起来异常凶险,他们谁都不敢踏入瘴气中半步。罗文正担心着爱儿的安慰,却见瘴气之中冲出了一道白光,这道白光直直地刺入廖劲的胸膛,让廖劲再次喷了一口鲜血。

“爱儿?”罗文惊呆了,那道白光正是爱儿,她手上拿着一柄三尺多长的空气刃,这柄空气刃有一半之多刺进了廖劲的体内。

“你身处瘴气之中,怎么会没事的?”廖劲痛苦地问道。

“有一些事情,你不必知道。”爱儿右手一转,刺入廖劲体内的空气刃带动廖劲的内脏转了一个圈,剧烈的疼痛使得廖劲不禁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

“罗文,爱儿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爱儿了,你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阿修听见廖劲的悲号,不禁心里抽搐了一下。

罗文在听到廖劲的悲号后,浑身的肌肉也都尽数绷直了,他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孩就是爱儿,但想到南贡镇镇口的事情,他不禁也有些释然了。

爱儿手上的空气刃向下一划,廖劲又是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悲号,他用颤抖的声音问爱儿道:“血魂的瘴气你都能抵挡,难道你还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吗?”

爱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手上的空气刃拐了个弯,将廖劲腹中的肠子全都翻了出来,廖劲看着自己的肠子一股脑地流了出来,伸手抹了抹嘴巴上的鲜血道:“能这么死去,也真是爽快。”

说罢廖劲停止了呼吸,他的头缓缓垂下,爱儿右手一挥,刺入他腹中的空气刃尽数碎裂,将他的躯干撕成了数块碎片。

爱儿手一挥,又是几柄空气刃飞出,这些空气刃夹着凌厉的风声,插入了廖劲的头骨之中。爱儿转身离去,那几柄空气刃再次碎裂,廖劲的脑浆溅了一地,看上去就像是倾倒了的豆腐花一样。

“真的是你吗,爱儿?”罗文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爱儿,浑身僵硬地他用绷紧的嗓音支支吾吾地说道。

爱儿眼神中的杀气渐渐消失了,但即使没有了杀气,罗文还是无法从她的眼中查看到之前的那种柔美,他感到爱儿的眼神忽然变得陌生了,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陌生,让他一点都找不到熟悉的感觉。她的脸上面无表情,更是没有一点血色,罗文觉得自己呼吸难受,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样。

“我不过是杀了他,有什么不对吗?”爱儿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委屈,但是她的脸仍是面无表情。

“我们与他说好的,只要在比试之中赢了他,我们就可以通过蝉溪了。既然你已经胜过了他,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呢?”罗文抓住爱儿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他觉得爱儿一定是被某种力量迷惑了,但爱儿在他的摇晃下,脸色仍是没有半点的好转。

“那么多人都杀了,再多杀一个,又有什么所谓呢?”爱儿不理解地望着罗文。

“就算是杀,也用不着这么残忍吧?”

“残忍?那么异兽司所作的事情难道就不残忍了吗?没有一颗残忍的心,又怎么能在这个残忍的世界中生活下去呢?”爱儿推开罗文的手,她的情绪跌宕起伏,阿修从她身上看到了一股巨大的能量波动。

阿修连忙上前掏出银针刺在爱儿头上的穴道之上,爱儿轻轻地叹了一声,然后就倒在了地上。阿修看着罗文说:“她好像是受到了什么严重的刺激,我们暂且让她睡过去吧。”

罗文点点头,他伸手拂去爱儿眼角的一滴泪水,然后又是一滴泪水滴落在了爱儿的眼角之上。

第八十九章 热茶

太阳缓缓地升了上来,山谷中渐渐响起了蝉的鸣叫,随着太阳的越升越高,蝉的鸣叫声也越来越大。蝉溪名字的由来,正是因为在山谷之中多蝉的缘故。此外,在这座山谷之中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水常年不休,从西向东,一直流到了上泽湖之中。在太阳的照射下,罗文朝山里望去,只见一条金色的细带远远地朝着上泽湖方向延伸了过去。阿修将廖劲的尸体简单地收拾了让罗文焚化了,牵过赤血马上了骑了上去。罗文吹口哨唤出迷踪鹿,将爱儿扶上鹿背,自己跟在迷踪鹿的背后缓缓朝蝉溪走去。

阿修从刚才罗文的身影看出了一种失落感,他知道罗文此时的心中一定是百感纠结,但是他却无法对此作出任何的评价。

走都蝉溪城门下的时候,城门已经打开了,阿修抬头朝城门望去,只见城门上挂着白棋,显然森之国在蝉溪的驻兵已经全都投降了。尽管如此,阿修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假如被堵在城里,那就只有屠城才能全身而退了。阿修并不想杀太多的人,特别是这些被国家机构强征过来的士兵。

城门前站着十几个身穿绿色战袍的军士,他们跪在地上,用极其虔诚的眼光看着阿修。

“恭迎大人到来。”十几个人齐声说罢,齐齐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起来吧,我不是什么大人,不需要你们行这么大的礼。”阿修见这几个人衣服破破烂烂,看起来如同穿了几年都未更换过一般。

“蝉溪本来就是烈焰国的领地,大人既然杀了我们的统领陈沛,那我们几个副官也不愿与大人再做过多地缠斗了。森之国与烈焰国的战斗已经打了三年多,现在我的这一众兄弟,只想尽快回家与家人团聚,丝毫没有继续征战之心了。”左边的一个中年汉子起身朝阿修鞠了个躬,让出一条道路让阿修通行。

“蝉溪本身的驻兵就不多,大部分都驻扎在刚才山谷中,不过,那一千多人,也已经尽数被鹿背上的这位姑娘杀掉了。现在蝉溪的驻兵只剩下我们十几个,还请大人给我们留一条性命,放我们回家与家人团聚。”左边一个断了条胳膊的年轻人望着鹿背上的爱儿对阿修使了个眼色,他浑身颤抖个不停,胳膊的伤口仍在不停地流着鲜血。

“一千多人?”阿修和罗文都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照你这么说,你们驻扎在山谷中的一千多名兄弟,全都是被这个女孩杀掉了吗?”阿修看着他胳膊的伤口,似乎是被空气刃齐刷刷切掉的样子。

“正是,这位姑娘天赋神力,只用了三招,就将我们谷里的兄弟全都杀掉了,我的胳膊,也正是被这位姑娘斩断的。”

阿修不禁沉默了,他完全没想到爱儿的能力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鹿背上的爱儿因为银针的刺激,这时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阿修看着她娇小的身影,不禁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们走吧,赶快回家与亲人团聚去吧。”阿修挥挥手驱散众人,策马进了蝉溪的城门。

那十几个人一番叩谢后作鸟兽散了,罗文跟着阿修进了蝉溪城,眼前并非像他想的一般横尸遍野,但也没有如同南贡镇一样人来人往,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蝉溪城中,仍有一小部分的店铺开着当口,虽然道路上的人并不很多,但和上泽城比较起来,已经算是生机盎然了。

城里的人见了阿修和罗文,都纷纷停住手上的活跟他们打招呼,阿修骑在马上不住地和街上的人点头打着招呼,脸上却是一股说不出地肃杀之情。

“阿修师傅,蝉溪还有这么多的居民,怎么你还是一脸的不愉快呢?”罗文看了阿修的表情,不禁觉得十分奇怪。

“蝉溪是烈焰国在南边的边防重地,连这样的重地都失守了,看来森之国这次发起的战争,实在是超乎了我们的想象才对。从这里再往南,就进入到烈焰国的平原地带了,那里是烈焰国的农业命脉所在地,因此,蝉溪可以说是烈焰国农业命脉的南大门,只要守住了蝉溪,就守住了烈焰国的农业命脉。但现在看来,我们在往南走,是无论如何都行不通的了。”阿修在一家客栈的门前停了下来,他在店门前拴住赤血马,然后唤罗文背爱儿进到店中。

“呦,这不是阿修吗?”店里的掌柜见了阿修,连忙放下手中的活上前打招呼。

“何老板,别来无恙啊。”阿修跟何老板打了个招呼,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你们认识?”罗文找了张椅子将爱儿放下,满脸狐疑地看着阿修问道。

“何老板是我以前的一个老朋友,不过,我们倒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阿修笑了笑,然后吩咐和老板说:“给我们预备三间房间,赶了一夜的路,现在必须要休息一下了。”

“我听说在城里的驻兵已经都被杀掉了,原来是阿修您亲自出马,难怪难怪。”何老板端上一壶茶,又从柜台中拿了三个杯子递过来。

“不敢当啊,怎么何老板你这店里连一个伙计都没有,端茶这种事,怎么还劳烦你自己动起手来了呢?”阿修喝着何老板端上的茶,一股暖意浮上了他的心头。

“哎,生意难做啊,现在无处不是战乱,饭都要吃不饱了,哪里还有闲钱请伙计呢?”何老板说罢,转身上了楼去收拾房间去了。

阿修细细地品着何老板端上来的茶,那是一种带着悠远清香的红茶。这种茶产自蝉溪西南的端芬镇,那里遍地都种着这种红茶。每年春天的时候,总要有那么一批春茶产出送到烈焰城。送茶的队伍虽然不是浩浩荡荡,但也是人数众多,声势浩荡。送茶的全都是些年轻的女子,这些女子各个都已白纱蒙面,虽是白纱蒙面,却仍挡不住她们那不生娇羞的风情。一阵风吹过,一个女子脸上的白纱被拂去了半边,她面似桃花,一点朱唇微微张开,还未及阿修看清她的样貌,女子便将吹落的白纱遮回到了脸上。女子似乎注意到了阿修在看她,脚下的步子不禁加快了几分。阿修低头朝她的脚望去,那三寸的小脚踩着一双绣花的黄鞋,一步步像是踩在了他的心上一般。

“阿修师傅,何老板叫你。”罗文推了推阿修,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手一抖,一杯热茶撒到了地上一半。

“哦,我太累了,精神都有些恍惚了。”阿修见自己失态,连忙将手上的茶杯放回到桌子之上。

何老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用含蓄的眼神望着阿修说:“房间都准备好了,你们要休息到什么时候,我给你们提前把饭菜预备上。”

阿修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他想表达的内容,他转身问罗文道:“你想睡到什么时候?”

罗文打了个呵欠说:“饭可以不吃,觉却是不可以不睡的,我不吃饭了,一觉睡到明天好了。”

阿修点点头对何老板说:“醒来再说吃饭的事情吧,这个就不烦何老板费心了。”

在何老板的带领下,三人上了楼,罗文将爱儿背进房间,看着沉睡的爱儿,心里升起了不小的波澜。

爱儿的呼吸很匀称,罗文从一片的寂静之中,听到了爱儿浅浅地呼吸。他将自己的呼吸与爱儿保持一致,慢慢地自己陷入了一种昏沉的睡意之中。罗文摇了摇头,忽然发现床上的爱儿衣服已经全都除去了。

除去衣服的爱儿看起来更是瘦弱无比,她瘦小的胸膛上,两只Ru房微微凸起,看起来一副没有发育完全的样子。罗文顺着她的Ru房往下看,在爱儿纤细的腰肢下,他看到了最不愿又最迫切想看到的东西。罗文浑身腾起一股燥热,他感到有一种莫名地力量在冲击着自己的心脏,在这种力量的冲击下,自己的下身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罗文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了,他摸摸了自己潮湿的下身,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爱儿依然在睡梦之中,她的呼吸如之前一样匀称,但脸上却多了一快潮红的印记。

罗文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朝爱儿的脸看了一眼,知道是自己伏在爱儿的身上睡着了。

罗文细细回味着刚才的梦,他忽然有一种将爱儿脱个精光的冲动。他刚掀开爱儿的被角,自己下一步的行动却被脑子里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感打断了。罗文喘着粗气将被子盖回到爱儿身上,他浑身的肌肉都十分酸痛,那个梦让他感到畅快,但同时又让他感到十分地疲累。这种异样的感觉从夜色镇中一直带到了现在,每每感到裤子中的潮湿,他总是感到分外的羞耻与难过。

罗文轻轻推开爱儿的房门,刚要走进自己的房间,却看见楼下点这一点豆大的烛火,他定睛一看,坐在烛火旁边的,正是阿修和何老板二人。

第九十章 沈君若

夜深人静,客栈之中更是安静得可怕,罗文推门的声音虽是微弱,但还是惊动了楼下桌前交谈的阿修二人。

阿修见罗文出门,连忙止住了自己要出口的话。罗文看见他的脸上有一种从未见过的笑容,那种笑容看上去十分温馨,好像在回忆什么甜蜜的东西一样。

“阿修师傅,您现在还没睡吗?”罗文揉了揉眼睛,缓缓走到了楼下。

何老板仔细打量着罗文,他一个劲地点着头,好像在对罗文进行赞许一般。

“和何老板是这么多年没见,聊起来忽然就没完了。”阿修收起了脸上的微笑,罗文看见他手里多了一条红色的丝带。

这种红色的丝带罗文以前是见过的,在王宫之中,这种红色的丝带多作年轻女子束发之用。阿修见罗文顶着自己的手,连忙将丝带藏到了衣衫的内侧。

罗文自觉无趣,加上睡死昏沉,也没再对阿修继续追问下去。随着年纪的不断增长,罗文对于阿修的看法是愈发地不同了起来。小时候的罗文,对于阿修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但现在,罗文总觉得阿修又太多的秘密藏在心里,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可罗文对于阿修的可以隐瞒总是有一种不满的情绪。

罗文转身挥了挥手,打着呵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冲个了澡,总算是洗掉了自己下身那种黏腻的感觉。罗文想着梦中的畅快,躺在床上不停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想要尽快入梦,但越是想,就越难以入睡。罗文起身又用凉水冲个了澡,这次在冷水的刺激下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他躺在床上,将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一件件串了起来。

首先是黑剑士,那些神秘的黑剑士和阿修之间有着某种联系,根据十方当时所说的话,这些黑剑士的头领应该是阿修提到的那个叫做阿凯的家伙。以十方的能力来看,黑剑士们的实力应该都不算弱,这些黑剑士在烈焰国的境内横行,虽然不会祸及百姓,但罗文一想到那些发生爆炸的尸体,心里总是有一丝的寒意。

这几天死了很多人,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被爱儿所杀的。爱儿究竟是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了呢?罗文怎么也想不明白。还有爱儿施展的符咒解除之术,看起来那个法术十分强力,爱儿又是怎样无师自通地学会的呢?罗文想着想着,爱儿的裸体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她将自己转了个身,将自己雪白光滑的后背朝向了罗文。罗文看到了她背后的那个符咒似乎已经消失了一部分,他刚想看个清楚,爱儿却忽然从他眼前消失了。

“符咒?难道真的像阿修所说的那样,爱儿体内的能量是来自于她背后符咒中封印的能量的释放吗?”罗文想得有点累,他便将自己的思绪转移到了阿修的身上。

在上泽湖的时候,十方似乎提到过一个叫做万魂戟的名字。阿修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脸上的神情似乎变得十分惊讶。十方还说阿修应该十分清楚万魂戟的事情,但是罗文跟了阿修这么长的时间,阿修却从来没有提过万魂戟的事情。阿修曾经当过这些黑剑士的老师,也就是说阿修曾经教过这些黑剑士们剑法,那么,血嗜咒会不会就是阿修教给他们的呢?罗文不愿再想了,想得太多让他感到十分疲累。总的说来,黑剑士、阿修以及万魂戟之间似乎某种联系,爱儿、符咒以及爱儿的大型杀伤能力之间,似乎也有种某种联系。

“对了,阿修和那个何老板,看起来似乎也有着某种联系。还有阿修手上的红色丝带,那种女人的用品,如何阿修会带在身上呢?阿修当时让我往南走,结果还是遇见了黑剑士,在明知上泽已经被攻占的情况下,阿修还是毅然选择了进城。在森之国围城的情况下,虽然阿修让自己先走,带还是将自己带到了杀机四伏的蝉溪之中。难道说,阿修之所以选择走这条道路,是因为何老板的缘故?”罗文暗地里揣摩着这些事件中的个中关系,忽然迸发出这么一个令他惊讶的想法。

罗文不敢再想下去了,这些想法让他感到不寒而栗,他想起阿修曾经说过的“我利用了你”,心里更是禁不住地悲伤起来。罗文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渐渐地进入到了睡梦之中。

楼下的阿修和何老板仍然在豆大的烛火下坐着,他们面前的灯烛已经换了四根,但此时他们仍然没有说完全部的话题。

何老板起身又起了一壶茶,阿修看着他略微有些蹒跚的脚步,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为何叹气啊?”何老板给阿修的杯中倒满茶,一股清香扑向了阿修的面庞。

“时间过得真快,你看你,走路都显得有些不灵便了。”

“不是时间过得快,是我们老得快。时间总是一成不变地在走,但是我们老化的速度,却是一日快过一日了。想起来,似乎昨天我还能骑马射箭,但现在,却只能在这里斟茶倒水了。”何老板微微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胡须,他眼角的鱼尾纹在这微笑下显得更加深邃了。

阿修若有所思般沉默了一会儿,他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道:“我们都变了许多,唯有这茶还是一样的味道。”

“想起那些押运红茶的日子了吗?”

阿修将怀中的红色丝带拿出安静地看着,那丝带看起来已经有了一些年份,在丝带的两端微微有了些泛白的痕迹。他叹口气道:“但是我刚到烈焰国,罗煞自然是不信任我的,假如没有那些押运红茶的日子——当然,假如也没有你,我便不会有今日的际遇。”

“马骑黄骠马,雁射开口雁,我‘白羽箭’的名声又岂是虚名呢?”何老板回味悠远地说道:“我打劫过那么多的茶队,从没有见过你这样剑术高超的押运官。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也断然不会在蝉溪开这么一家客栈。”

“这都是命运啊,无论是谁都不能改变这个既定的事实。”阿修笑了笑,他的眼神透出了一丝的伤感,向来沉默寡言的他,今天却忽然间变成了话痨一般。

“君若的消息,何老板还有吗?”阿修的声音忽然有些颤抖。

“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既然你问了,那我只能以实相告了。君若在两年前已经去世了,并不是因为战争,而是因为她的肺病。”何老板说罢轻轻叹了口气,面前豆大的烛火被他呼出的气流吹得影影绰绰,忽明忽暗。

阿修苦笑一声道:“不提还好,这么一提,反倒提起自己心中的伤心事来了。”

何老板没有回话,在沈君若的葬礼上,何老板看到的是一幅凄惨而又悲凉的画面。他没敢将这些告诉阿修,因为他觉得阿修和沈君若之间本身就是一段苦情,假如再将沈君若葬礼之上的事情据实相告,恐怕会令阿修更感痛苦。

空气中顿时陷入了一种可怕的宁静之中,在这种宁静中,那点烛火的燃烧似乎都泛起了轻微的声音。阿修低着头,他的眼神中透出一种极为黯淡的神色,那里面似乎书写着无尽的深情。

“君若本身就有病,假如我当时把她带去泉之国进行医治,那么现在她也许就不会死了。”阿修缓缓抬起头,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那丝微笑中无不暗含着讥笑和嘲讽的味道。

“有得必有失,如果你当年带着君若去了泉之国,恐怕你现在就难以找到你母亲的线索了。不过,世事难料,一切又或许都有可能才是。”何老板安慰阿修道。

“我放弃了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找到母亲的下落,难道这就是我命中的注定吗?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权衡这些得与失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更无从判断自己的选择是不是真的是我心中的所想。我总是想着寻找母亲这个目标,以至于忘记了别的许多事情。虽然现在总算是有了母亲的一丝下落,但总的说起来,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我本是一介草寇,你说的这些我虽然不是十分明白,但你的感受我确是十分清楚。当年我放弃自己的山寨下山与你为伍,为的就是能依附在你身下寻得一片更为广阔的天地,没想到你竟然因为消灭了我这支队伍得到了罗煞的赏识。我不能随你到烈焰城,更不能继续在山中做一个强盗,所以我就在蝉溪城中开了这么一家客栈。你要是问我是不是后悔过当时的决定,我肯定要说后悔,但同时我也不后悔,因为假如不是当时的选择,也许我现在已经死了也说不定。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是不是能找到答案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人总是要有一个什么信念的,就好像我现在一样,只要让我活下去,那便是对我最好的奖赏了。”

阿修再次沉默了一会儿,他起身拍了拍何老板的肩膀,然后一个人走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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