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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世不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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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外对手的教练大叫起来,裁判也冲过来阻止,却掰不开童桦的手臂。
一旁的sing见状,赶紧冲过来,一边喊着泰语,一边抱住童桦的腰奋力往后拖,这才把他拉开了。
休息时间,双方教练都进到场子里。裁判走到童桦面前,严肃的对他发出警告。
他和sing两人坐的位置正背对着夏致远,夏致远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看见谭教练担忧的神情。
对方选手被他揍得不轻,身边的教练手里拿着白毛巾,似是在商量要不要扔毛巾认输。和教练说了几句以后,对手恨恨的看了童桦一眼,坚决摇头。
没过多久,举牌女郎再次绕场一周,第二回合比赛开始。
经过上一回合的比拼,双方火气都重了起来,上手就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一团混战。
看台上的观众见第一场二对二比赛就如此精彩,看的都兴奋不已,夏致远身旁的拳迷们全都站起来为场子里的拳手加油。
一群站着观战的拳迷中,夏致远安静又突兀的坐在那里,完全没办法融入周围狂热的气氛中。
即使在黑市的拳赛里,童桦也没有过这样残忍的表现。场上的他与其说是在比赛,更像是在泄愤。
眼睛追随着童桦的身影,夏致远担心不已。
幸好,童桦和sing的组合实力明显要高出一筹。
第二回合打开没多久,对手已经被他们打的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一番追打之后,童桦把对手赶到铁笼边缘,背对着夏致远,他高高跃起,一记自上而下的肘击,直接把人摁倒在地。
场内响起雷鸣般的喝彩声,就在这对手快要拍垫认输的当口,童桦突然鬼使神差般的转过头来。
赛场仿佛被谁摁下了静止键,童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视线定定的落到观众席上。
透过铁笼的孔隙,坐在第一排的夏致远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清清楚楚的看着他脸上的汗水慢慢滑落。
白色的手套已经沾上了大片对手的鲜血,落败者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然而,就在童桦莫名愣神的那会儿,对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童桦的后脑猛击一拳。
还没来的及感觉到疼,童桦眼前一黑,朝着夏致远的方向,悄无声息的跪了下去。
68第六十八章 哭吧
“童桦!”
“哥哥!”
当童桦面朝下软倒在地的时候;vip坐席上突然冲出两条人影,朝台上的铁笼疾奔而去。
一个自然是夏致远;另一个;则是一直躲在角落里观战的童琰。
场上的sing发现童桦的异状之后,一脚踢开自己的对手;第一时间抢到他身旁。
“童桦!童桦!”
sing久经沙场,见过各种各式各样的伤;此刻却面色凝重;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童桦翻了个身;又连声喊着他的名字。
后脑是人体非常脆弱的部位,袭击后脑是自由搏击比赛中为数不多的严重犯规之一;偷袭者显然是在和童桦憋气,宁愿犯规也要报上一箭之仇。
夏致远和童琰两人也在铁笼外叫他,却见童桦双目紧闭,对他们的呼唤毫无反应,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叫医生!”sing当下朝着裁判高喊,“还有担架!”
一切发生的太快,看台上的观众根本没明白出了什么事,此刻都乱哄哄的在相互询问。
一片慌乱之中,裁判示意比赛终止,又马上叫来了场边的医生。
医生带着急救员和担架一起进了铁笼,稍微查看了一下童桦的伤势后,立即打手势让大家把他挪上担架。
“救护车就停在2号门,”医生对急救员说,“马上送医院。”
sing帮着急救员把童桦抬上担架,又跟着医生钻出了铁笼,护着担架往场外走。
夏致远和童琰也快步跟上,直到走出体育馆时,夏致远才意识到童琰一直跟在身后。
“滚!”
此刻夏致远又急又怒,实在懒得跟他废话。
“你算什么东西?”童琰冷哼,“到了医院如果他要做手术,能签字的人只有我!”
夏致远停下脚步,转身掐住他的脖子就往墙壁上撞。
“他跟你这种畜生没有半点关系!”扼住童琰的喉咙,夏致远把他紧紧压在墙上,“你爸爸的头发在我手上,里面能验出什么东西你自己清楚!”
苦于无法回嘴,童琰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瞪什么瞪?!”手一点点收紧,夏致远怒道,“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他面前,我发誓,哪怕倾家荡产,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把你送上刑场!”
说完这话,他重重推了一把童琰,转身朝救护车快步奔去。
救护车开了警报,一路飞驰到医院。
一入院,医生就给童桦做了ct检查,拿到检查结果后,直接把他推进了重症加护病房。
“今晚需要观察,如果情况恶化,可能需要做开颅手术。”
得到最终的医嘱之后,夏致远和sing两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越过玻璃窗,看着床上没有动静的童桦。
加护病房没法进去陪护,护士叫他们回去等消息,两人却是谁也不肯离开。
深夜已至,两个男人睁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疲惫而忧心。
通宵敞亮的走廊里,夏致远掏出一包烟,又拍了拍sing的肩。
sing会意,两人起身走到外面的露天消防梯,相互点了烟。
烟雾在夜空中轻盈的升腾,抽烟的两人却是心情沉重。此刻童桦情况未明,他们实在缺少聊天的兴致。
半晌过后,还是sing先开了口。
“这两个星期,他把陪练折腾惨了,到后来除了我,谁也不愿意跟他练,”sing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这个样子,我不该让他上场。”
夏致远撑着栏杆,低头说道:“他这脾气是对我发的。”
“不,他是气自己,”sing并不赞同夏致远的话,“要是凶手是别人,他豁了命也会去报仇,可自己的亲人,什么都做不了。”
夏致远苦笑了一下,并未搭话。
过了一会儿,sing又问道:“今天那个跟着出来的,就是他弟弟?”
“嗯,”夏致远点头,继而又忍不住抱怨道,“血缘有那么重要?就那种畜生,凭什么和他做兄弟?”
sing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们这种孤儿的想法,你理解不了。”
“孤儿?”一支烟抽完,夏致远在栏杆上摁熄了烟头,“就算童琰被枪毙了,童桦也不会变回孤儿。”
“他要真出了什么事,我照顾他一辈子。”
天亮以后,童桦终于醒来。
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给他做了各种检查,等到下午的时候,主治医生找夏致远和sing谈话。
“病人目前情况相对稳定,暂时不需要手术,等会儿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夏致远长出了一口气,心中默念感谢老天。
“不过……”没等他和sing出完这口气,医生继续说道,“他经历了严重的脑震荡,可能引起头疼、头晕、记忆力衰退等后遗症,具体情况还需要日后观察随访。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以后必须避免剧烈的撞击,也就是说……”
“他不再适合继续参加职业拳赛。”
※
医生带来的这个消息,夏致远并没有觉得不可接受。
虽然有些遗憾,但比起这一夜里他自己想的那些可怕情形,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被转到普通病房后,童桦依旧昏昏沉沉的时睡时醒,醒来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夏致远和sing商量之后,两人错开时间回家,轮流来医院看护他。
单独和童桦相处的时候,见他醒来,夏致远开玩笑的问他还认识自己吗?童桦半睁着眼睛乖巧的点头,换得脸上落下一个轻吻。
童桦年轻,到底是恢复的快。两天后,他已经能倚着床头坐起。开始只能吃流质,后来则根据医嘱,慢慢的过渡到正常饮食。
医院的饭菜总比不上家里自己做的,虽然童桦并不挑嘴,为了让他增加营养,夏致远还是请教了朋友,回家学着煲汤带来医院给他喝。
享受着夏致远的照顾,童桦和他虽然并不多话,两人之间却是气氛融洽,似乎又回到了那场雷雨之前的时光。
翌日,夏致远来到病房的时候,正巧碰到医生查房。
“恢复的挺好,再过几天可以出院了,”检查一番以后,医生低着头在题板上写字,“有什么不舒服吗?头晕或者头痛?”
童桦摇头,“没事,挺好的。”
医生推了推眼镜,“注意休息,这几天我还是会给药巩固治疗效果,有什么不舒服要随时叫护士。”
童桦点头应了,医生收起题板,刚一转身,就看见夏致远站在身后。
“夏教授来啦?”
童桦刚醒的时候,夏致远托关系找了主任亲自给他看诊。可能是主任关照过,主治医生每次见到夏致远,都会客气的打声招呼。
夏致远朝医生笑笑,“您刚刚说他快能出院了?”
“对,”医生也笑,又转头再关照童桦,“出院了也要注意,不能剧烈运动。要是你被送回来,我可没法向主任和童先生交代。”
“童先生?”夏致远挑眉,“哪个童先生?”
医生为难的笑笑,朝他略一点头,转身出了病房。
始作俑者已经离开,病房里的气氛却因为他无意中的一句话,陷入尴尬之中。
沉默几秒之后,夏致远在病床前放下手里的保温桶,对sing说:“你回去吧,今天晚上我陪他。”
sing|点头,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童桦拉住了衣角。
“再陪我一会儿。”
sing为难的看看他,又看看夏致远。
夏致远走到病床边坐下,拉开他抓着sing衣角的手。
“sing很累了,让他回去休息,我陪你好吗?”
童桦看了他一眼,却对sing说:“我跟夏致远说几句话,你别走远。”
sing答应了,随即走出病房,顺手帮他们带上了门。
或许有些事情,不是避而不谈,就能凭空消失。
住院多日,童桦头发变得有点长,微微遮住了眼睛。
“很快就能出院了,”夏致远伸手帮他拢起刘海,又把鬓角多余的碎发夹到耳后,“出院以后呢,我们就开开心心的回家,以后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童桦低着头,任由他摆弄自己的头发。
“你受伤那天,童琰也在体育馆,”手上未停,夏致远自顾自的说,“我跟他说爸爸的头发在我手上,随时可以去告发他。”
“虽然他这辈子都会阴魂不散,只要他不再来烦你,我……”
“夏致远。”童桦突然开口。
话说到一半被不客气的打断,夏致远疑惑的看着他。
这一声之后,童桦却是停顿了好久都没有下文。
看着他异常严肃的表情,夏致远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片刻之后,安静的病房内,响起童桦的声音。
“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呼吸猛然滞住,夏致远一口气憋在胸口,半晌才说出下半句话。
“为什么?为了童琰?!”
童桦默不作声,对他的问题不置可否。
强自镇定了心神,夏致远对童桦说:“你刚刚没让我说完……我想说我不逼你了,也不再管童琰的事,就我们两个人,自己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童桦抬头看向他,眼神清澈认真。
“那天你说要我冷静一下,这些天来,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那天打了你?”夏致远伸出手,急切的抚摸着童桦的脸,“宝贝对不起,那天我急糊涂了,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手掌覆上夏致远微微颤抖的手背,童桦从自己脸颊上,轻轻拉下他的手,放在床沿。
“我没有生气,”童桦看着他,语气平静,“我们俩不适合,分开……对彼此都好。”
反手握住童桦的手,夏致远语气渐急:“医生说你以后不能剧烈运动,头部不能受撞击,要是我不在,谁来看着你?!”
童桦没有挣开他,“这些我已经知道了。我答应你,不会再去比赛……”
“谢谢你照顾我那么久,以后我会看管好自己。”
鼻根酸涩难忍,夏致远本能的闭上眼睛,久久不愿抬头。
恍然回想起刚刚童桦让sing在外面等着,夏致远突然明白,分手是他一早就打定的注意,只是在找合适的时机说出来。
漫长的沉默过后,夏致远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
“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很怕你睁开眼睛说把我忘了……现在却突然很希望,你能把以前的事情统统忘掉,”努力对童桦挤出一个微笑,夏致远说,“这样的话,我就能重新来追你。”
童桦也试着朝他微笑,那笑容却实在不怎么好看。
“我曾经答应过你爸爸,如果哪天,你跟我在一起不再开心,又有人能好好照顾你,我会放手让你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外,夏致远自嘲道,“说的时候信誓旦旦,没想到,做起来竟然这么难。”
童桦低着头,无言以对。
长长的沉默中,两人不再说话。夏致远低着头,一直紧紧攥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外传来几下敲门声。
“护士打针。”
话音刚落,两位护士从外面推着医用小车进了病房。看帽檐的标志,年长的是护士长,年轻的那个则是低级别的护士。
小护士走到夏致远身边,嗓音甜甜:“先生麻烦让个位,我要给病人打针了。”
慢慢松开童桦的手,夏致远站起来给护士让位置。
在护士长的监督下,小护士开始混合药粉和氯化钠溶液,又把注射器刺入药瓶吸取药液。
准备完针剂,她打开装着酒精棉团的罐子,用镊子夹起一个棉团。
“童桦对吧?”
童桦轻轻点头。
“手腕给我。”
空气里弥漫着酒精的味道,拉开被子,童桦起身坐到床沿。
把手腕递给护士之前,他忽然转头,定定的看着站在床头的夏致远。
“我要打针了。”
像是被突然惊醒,夏致远抬起头,和他对视了好几秒。
“你先……走吧。”
说完这句话,童桦机械的回过头去,默默注视着护士手里的注射器。
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夏致远最后看了一眼他的侧影,转身走出了病房。
“夏老师?”
走廊里,sing正倚在墙边。见夏致远失魂落魄的走出病房,他疑惑的打了招呼。
走到sing面前,夏致远停住脚步。
“替我……好好照顾他。”
红着眼眶,哑着声音,交代了这一句之后,夏致远掠过sing,魂不守舍的向外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sing表情微变,赶紧冲进病房。
“这个药水有点刺激,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哦。”
病床边,小护士握着童桦的手腕,一边用酒精棉擦拭他手肘内侧,一边认真找寻静脉的位置。
针尖刺破皮肤的一瞬间,童桦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的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在一旁监督的护士长被他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责备起小护士来。
“怎么回事?跟你说了几次,这个药很疼,要打慢点,再慢点!”
被责备的小护士抬头看了童桦一眼,吓得一下子僵在那里。她本已经打得很慢了,此刻不知是该快点打完了事,还是该停下来让病人再好好适应。
“让开。”
见童桦的眼泪越流越凶,护士长赶紧接过了小护士手里的注射器。
药水顺着推进器流过针管,又缓缓进入童桦的静脉。这一针的时间,对所有人来说,都漫长的令人崩溃。
好不容易推完了一管药,护士长把酒精棉球压在伤口上,小心翼翼的抽出针头。
小护士帮童桦轻轻按住伤口,然后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我来吧,”sing走到床边,帮他压住酒精棉球。
“哎哎,那我们先走了。”护士长整理完药具,拉了拉还在愣神的小护士,赶紧退出了病房。
护士们离开后,sing无声的把童桦揽进怀里。
“不能,不能连累,”童桦的肩膀剧烈起伏着,哽咽的语不成句,“我,不想,我不想,不想,我不哭。”
“我知道,”一遍遍的抚摸着童桦的头发,sing自己的鼻子也在发酸。
“哭吧,这次我不骂你。”
69 第 068 章 空虚
(XX网站 ;。xxx。)(XX网站 ;。xxx。)(XX网站 ;。xxx。) “致远哥还没回来?”
翡翠最热闹的时段;景勋倚在吧台边;向骆杰问起夏致远的消息。X ;X ;网 ;站 ;w…w…w。…x…Xx。c…o…m。
和童桦分手的时候正值暑假来临;夏致远简单交代了一声;转身飞去了美国,一去就是两个月。
“没消息;”骆杰摇头叹息;“找他经常没反应,说是手机不带在身边。”
“唉;小童的事情……”景勋也叹息,“他这算是去治情伤?”
“大概?嘴上说是回去探亲,这都快开学了;还没回来……”说到这里;骆杰忽然坐直了身体;“我说,他别是不回来了吧?”
“难说,”景勋沉吟道,“那可是小童,致远哥花了多少心思,你我可都看在眼里。”
“你别吓我!”骆杰被他说得紧张起来,“要是他不回来,把酒吧转手卖了,我可怎么办?”
景勋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他们两个好好的不行吗?!”想到自己被连累的前途未卜,骆杰不禁恼怒起来,“不作不死的道理不懂吗!”
其实对于夏致远和童桦分手的真正原因,骆杰并不知道多少,反倒是景勋,因为阴差阳错的参与了很多童家家事,基本上能猜个大概。
“你别看小童年纪不大,表面上什么都听他的,其实心里是有主意的。”景勋叹谓道,“他俩有余地的话,应该不会到这一步——致远哥最后不是说了吗?人生观不同。”
“我跟你说,书念太多脑子会坏!连夏致远也不能免俗!”骆杰恨恨的说,“吃饭、做|爱、过日子,扯他娘个三观!实在过不下去了换一个继续过,用得着矫情到回美国?”
“换一个?他多挑你不知道?”景勋边说边摇头,“哪里再去找小童这样的?”
骆杰听了无语,想了半天,只得一声叹息。X ;X ;网 ;站 ;w…w…w。…x…Xx。c…o…m。
一边和骆杰喝酒,景勋的眼睛无意识的扫着场内,忽然,他抬手指了个方向。
“骆杰,那边那个高个子,像不像夏致远?”
顺着他指的方向,骆杰定睛一看。不远处,一个高个子帅哥正在和一个漂亮男生说笑,两人说着说着,神态举止都开始亲昵起来。
他们站着的那个区域正是灯光的明暗交界处,高个子皮肤挺黑,骆杰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我靠,怎么回事?”确信自己眼睛没花,骆杰“噌”的一下站起来,“那不就是夏致远吗!”
※
“你还记得回来的路?”
不远处,骆杰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正和男生咬耳朵讲悄悄话的夏致远。
“买下这间酒吧的时候,跟我说过的话都忘了?”
夏致远闻言抬头,朝骆杰笑笑。当年接手翡翠的时候,为了留住骆经理,他曾经说过一番精诚合作,努力经营事业之类的煽情话——事实上却是一直在当甩手掌柜,根本不理酒吧的事情。
“你谁啊?”被打断了亲昵动作的小男生,眉头紧蹙,显然十分不高兴。
待转头看向夏致远的时候,他却变了一副面孔,眼泛春|色的嗔怪道,“你是‘翡翠’的老板?我说要转场来这里,你提都没提~”
听了小男生的话,骆杰气不打一处来,“你早就回来了?还去给别人捧场?!”
“刚下飞机,行李还在隔壁存着,”安抚了一下骆杰,夏致远温柔的拍了拍小男生的肩膀,“我去说几句话,你自己先玩,想喝什么随便叫。”
跟着面色难看的骆杰回到吧台,灯光下的夏致远肤色黝黑,简直像是换了个人,难怪刚刚景勋没认出他来。(XX网站 ;。xxx。)
“致远哥真的是你!”景勋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去哪儿了?怎么能晒成这样!”
“亚利桑那,”夏致远朝吧台里打了个手势,示意a1ex倒酒,“一直呆在沙漠里,太阳毒。”
“脑子抽了吧你!”骆杰把自己的酒杯往桌上一搁,气鼓鼓的说,“去沙漠干嘛?养骆驼?”
“那儿遍地都是几层楼高的仙人掌,骆驼不吃,”没在意骆杰的发作,夏致远随意的说,“有个朋友在那边开了个跳伞基地,我去住了一阵,顺便考了个跳伞执照。”
“跳伞?你是说从很高的地方,边跳边做动作的那种?”景勋问道。
夏致远点头,“团队练动作比较多,一个人跳一般不做。”
“有多高?飞上去?”
默默换算了一下,夏致远说:“4ooo米吧,飞机二十分钟一班,一天能跳个十几次。”
“还真是不要命了!”骆杰看着他,心想这失恋还搞到天上去了。
夏致远也不理他的揶揄,自顾自的喝着酒。
无意中往场子里瞥了一下,骆杰看见刚刚那个小男生一边喝着饮料,一边不时往吧台张望。
“刚刚那个是谁?”冲夏致远撇了撇下巴,骆杰问道,“骚味冲的这边都闻得见。”
“不知道,”夏致远看也没看,“自己贴上来的,在隔壁玩了没多久,就说要来翡翠。”
景勋瞄了一眼那个小男生,“致远哥换风格了?”
夏致远笑笑,“不讲究。”
几人说话间,小男生终于按捺不住,端着杯子往他们这边走来。
“带我过来又不理我,”微微撅着嘴,小男生半个身体都腻在夏致远身上,“没认识的人,好无聊。”
骆杰看了他们一眼,想开口,又生生忍住。
没在意身上粘了个人,夏致远取过小男生手里的饮料杯,问道:“去跳舞?”
※
夜已深,“翡翠”昏暗的角落里,沙发上的两人紧挨在一起,亲密仿似恋人。
“晚上去哪儿?”酒吧一夜情,向来不用拐弯抹角,“酒店?还是你家?”
手指自夏致远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慢慢往下滑去,沿途风景美丽,触感紧致。
快要碰到皮带的时候,手腕意外的被人一把握住。
捏起小男生的手放到一边,夏致远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太累了,没兴致。”
“真的假的?”男生坐了起来,搭上“翡翠”的老板,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运气。
轻轻推开他,夏致远起身。
“走了,”一颗颗扣好胸前的衬衫扣子,夏致远说,“有缘再见吧。”
※
回到隔壁酒吧取了行李,深夜的街头,出租车没多久就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公寓楼下。
付了出租车钱,夏致远拖着行李箱,站在自己家公寓楼下,仰头望天。
凌晨三点,街头空空荡荡,公寓楼里灯光稀少。
分手那天,他一个人在路边坐了好久,茫然的看着热闹的街头,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去沙漠跳伞是朋友多年的邀约,见他真的风尘仆仆的出现在基地时,朋友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
据说失重的时候,能特别清晰的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一路飞机又换汽车直奔沙漠中心地带,只为了从4ooo米高空一跃而下。
气温寒冷,呼吸困难,耳边风声呼呼。刺目的阳光下,身边只剩下风和云的世界。
高空中的一次次坠落,只为换来此刻,面对现实的勇气。
收回了思绪,夏致远在门口摁下密码,走进公寓楼。
电梯在三十五楼打开,开门、进屋、亮灯。一别数月,客厅的摆设依旧,丝毫不见变化。
手搭上玄关的矮柜,夏致远脱鞋进屋,拎起行李箱往屋里走。
路过餐厅时,眼光扫过光秃秃的大理石餐桌,一把房门钥匙,正端端正正的躺在桌面上。
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桌上的钥匙,他扔下箱子,快步跑进卧室。
“哗”一下的拉开衣柜,内置式的灯光亮起,清清楚楚的照亮了所有的隔层。
望着空空荡荡的半边衣柜,夏致远再也支持不住,颓然坐倒在床边。
※
回国之后没几天,新学期就开始了。
九月开学季,加上新生入学,s大的校园里到处都是新面孔,非常热闹。
夏致远坐在办公室里,翻着手边的排课表,这学期教务处的老师总算厚道,没再给他排早上八点的课。
翻完了排课表,夏致远又开始看学生名册。这学期有一门经济系大四的专业课,只有他独家供应,全体经济系大四学生都必须选他的课。
然而,翻遍了学生名册,也没有看到童桦的名字。
略一思索,他拨通了教务处的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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