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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姻之溺宠娇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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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很好,在场的都吃了很多。

    男人吃肉最行,所以,三个大男人,硬是把老板的存货都吃光了。

    冉依颜笑,第一次觉得这么开心,和风冿扬在一起没有压力,他们就像普通人家的夫妻那样,进游乐园,然后吃并不算卫生的街头肉串,然后四五个人说说笑笑。

    从头至尾,只有小丫头一个人闷闷的待在风冿扬的怀里,风冿扬折了一小截吃光了的烤肉的废竹签给她,小丫头肉肉的小手很兴致的折着,然后咿咿呀呀的叫着。

    而此刻的风冿扬,依然帅气的逼人,但是时不时冉依颜都会转头看他,此刻的他

    很温暖,很和曦。

    他们平凡的就如同是街边人群里走出来的夫妻。

    *

    第二天,他主动问她晚上想干什么。

    冉依颜吃了一惊,以前,他从来都不过问她的想法和心事。

    她笑,两颗小虎牙尖尖,笑的可爱,说想去电影院看电影

    他顿了顿,说了一个‘好’,提前让人去买票。

    带她去看电影,去电影院里,吃着爆米花,然后看那些让人哭哭啼啼的爱情片,虽然,他在旁边对这种缱绻缠绵的爱情剧不太感兴趣,中途,手撑着头,差点睡着,但是,还是牵着她的手,一起陪她看完。

    看到她在流泪,瞌睡就猛然醒了,中途给她递纸巾擦眼泪,给她披衣服。

    冉依颜越来越觉得这两天的风冿扬变得真的是很贴心,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她知道,他在改变,努力改变,尽管做的不好,但是,用力在做。

    在关心她,关心她的喜好。

    然后,她带着风冿扬去了自己的大学的学校后街。

    她觉得这是风冿扬这辈子都没有会想会来的地方。

    他们的大学还算是好大学,但是跟着风冿扬这种在贵族学校高中都没有读满就去了国外著名大学的优等生,就算哪天车开迷路了突然闯进来,也不会再这种地方多待的吧。

    y大是冉依颜大学的母校,好久好久都没有来过了,后面的小吃街依然是一家挨着一家,生意爆满,一样小吃只花几块钱,多的就是十几块钱。

    然后这样的一个开车豪车的大男人,将车停在路边,自己进来小吃街,然后,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他总是那么显眼,身上的尊贵气质仿佛让人一眼就察觉到他的不同。

    他们来到了一家猪肠米粉的店。

    这是一家老字号的店。

    在这里吃东西的人很多,很多人要了一碗米肠还会加油条。

    风冿扬那高大的身材一站在店门口便格格不入的感觉。看着那门口那黑黢黢的招牌,他真的是想原地踱步。就是不想进去。

    他一直有洁癖。

    但是,看到身边的小女人已经跨进了店里,终于还是忍不住,硬着头皮,咬咬牙,一脚跨进去。

    白白的米线配着酸菜,芝麻油,作料,还有猪肠,冉依颜还叫了一根油条。

    主动给他分一半,但是风冿扬坚决不要。不吃。

    他碗里的都不想吃…

    好吧,冉依颜自己吃,那是她在大学里最喜欢吃的一门小吃,那个时候,生活费都是靠自己赚,这些东西都不能天天吃,几天才出来吃一顿解一解馋…

    冉依颜埋着头吃的很香甜,但是风冿扬那双筷子在碗里耗来耗去就是吃不进口。

    “你吃啊,怎么不吃——”身边的小女人已经吃了一半,抬头催促他。

    然后男人抬头看她那吃的兴起的模样,那好看的唇形微张,想说什么但是终究唇蠕动了两下,硬是没有说出口,那一贯沉稳的黑色的眸子此刻明显已经有些沉不住了。

    而看到风冿扬进店,店家似乎很开心有这样英俊帅气的男人进来,还很热情的多加了一份猪大肠,给他倒在碗里。

    冉依颜在旁边看着风冿扬的不断推辞和店家老板的热情非要给他放碗里的两种截然不同的面部表情,快把她给逗乐了。

    终于,风冿扬败下来阵来,店家给加了很大一份猪肠。

    男人看着碗里的猪肠,那蹙眉紧蹙,筷子沉重的仿佛夹不起来。

    “你小时候就吃这个——”终于,男人还是将筷子放下了,放在碗上,什么猪肠米线,一口都没吃。

    “哪能天天吃这个,吃不起,没钱。”她已经将碗里吃干净了,准备喝汤。说的很干脆。回答简洁。

    男人的眉又蹙起来了,这个死女人,是故意在气他么,这东西能吃么,她居然还给个‘吃不起,没钱’。

    “你不吃么,其实真的很好吃,虽然你这样看是不怎么好看——”猪大肠嘛,明耳人一听就退避三舍。觉得很脏很臭。

    但是她却很爽快的将风冿扬碗里的那份一起端过来了。

    风冿扬现在很想摸烟,他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怎么能吃,但是,看她吃的这么兴奋盎然,总还是觉得既然带她出来就不应该打扰她的兴致,所以,他亟需一样能排遣自己这郁闷情绪的东西,否则,知道她在吃这些东西,他自己会逼疯,但是摸了半天,没有摸到,记起来烟扔在了车上。

    无法可想,最后想了想,管他,只要她高兴,他就尽量满足她。

    结果,冉依颜真的呼啦呼啦的几口就把他的那碗米线还加了一份猪肠吃个精光。

    风冿扬嗤笑,从来在家没有这些能吃,每次叫她吃个饭,从上桌到下桌,就能一直挨。

    从步行街路过,冉依颜还吃了冷水串,将熟了的一些东西放在放了调料的盆子里,像火锅那样,但是是冷的,她买了,就拿在手里在人群里边走边吃,然后风冿扬就站在她旁边,一语不发,由着她吃。

    他觉得他应该要了解她曾经的生活,这样才能更加的了解她。

    他大多时候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从来不知道她心里渴求的是什么?

    也许这就是他当丈夫最失败的地方。

    *

    当天晚上,冉依颜拉肚子了,她吃的太多,然后吃的东西太杂,结果就拉肚子了,半夜跑了好几趟卫生间,风冿扬开始本来是不想理她,但是,后面知道她拉的有点发烧了,赶紧打电话给刘医生,刘医生也是半夜进了风家的别墅给冉依颜开拉肚子的药。

    第二天,在风冿扬起床时,冉依颜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

    “宝贝,叫你别吃那么多,为什么那么贪嘴——”坐在床头,风冿扬摸着她的苍白小脸,又心疼又生气。

    这么大个人还管不住自己嘴么。

    “老公,我要是这么死了,是不是就没人再惹你生气了——”

    躺在床上,只因为拉肚子拉的有气无力的女人,拉的脑袋都有点抽风了。

    风冿扬一听,立马有种风中凌乱之感。真的是被她气的想翻白眼。

    死,不过就是一个拉肚子,她都能想到死。

    而且,她还真老实,知道自己老惹他生气,他还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放心吧,有我在,你这点病还死不了…”他坐在床头,哭笑不得,语气不冷不热…

    中午,医院里派了护士在家里给冉依颜打针,结果,护士走在楼梯上被佣人抱着的插身而过的小宝儿一下子就哭起来了,风冿扬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家里是有两个怕打针的。

    那小东西看见护士的衣服,以为是来给她打预防针的,提前就哭了起来…

    风冿扬真的感觉满满的无奈…家里这两个小东西…

    冉依颜是被风冿扬抓着两只手死死按在床上,然后扒了半边的小底裤,强行把针打进去的。

    到了周六,终于有隔壁的一家姓柳的太太找她一起去美容院做脸。

    她再也不敢去那些小巷子里面胡乱吃东西了,因为生病太难受了。生病这么些天,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被针头打肿了。

    她穿了旗袍,脸上擦了脂粉,颈脖里一串质地上好的珍珠。

    只要一装扮,她身上就即刻可以有贵妇的气质…

    那家的太太姓柳,就在风家别墅的隔壁,冉依颜见过她几次但是没有打招呼,后来是柳太太主动给她打招呼,两个人坐上了柳太太每次出行的专用的老爷车。

    柳太太家里也是大富大贵,柳老爷今天不过就四十多岁,膝下就一子,柳家是靠包工程白手起家的,虽然财富多,但是跟风家这样的大户人家相比,还是差的太多。

    今天的一家美容院是冉依颜平时比较熟络的一家,很多官太太还有富太太都在这里做脸,她有这里的会员卡。

    而柳太太也有。

    两个人躺在台上做水疗。

    柳太太已经四十五岁,这是第一次和冉依颜一起出来

    “依我说,你家的男人你应该多看着点——”

    “嗯——”显然,一瞬间,冉依颜没有反应过来。

    “风少在t市是出了名的有权有势,多少女人想巴结,我上次看见你家的有个长的像模像样的妞儿,去买菜,我好几次出门上车,都看见过,那一副妖媚狐媚子样,你得要小心,这年头,留这样的女人在屋里,迟早都不会让人省心——”柳太太躺在台上,那脸转过来,一本正经的模样对冉依颜说着

    “呃——”冉依颜漫不经心的应着,应该都不会发生什么吧,风冿扬说过,他是因为她无路可去而将她暂时留了下来,而且,她现在和风冿扬的关系也有缓和,她一直觉得他不是这种人,连她拉肚子他都那么耐心的照顾她“没事儿,没关系,她只是暂住

    ——”
第 179 章
    “话不是你那样说——”对面的柳太太侧过脸来,拢了拢左边耳旁焦黄的小卷发,躺在台上,面上着冉依颜,睁大周围已经有了密集细纹的眼睛,无不认真道“哪个男人不偷腥,不喜新厌旧,那个女人在嫁人的时候都是信心满满,觉得自己男人多好多好,多不一般,结果呢,事情挨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痛,那时候哭,哭又怎么样,哭成解决问题?

    有句话说的好,婚姻是要靠经营,我还不是从你那个年龄过来的,年轻的时候,他在外面谈生意,那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那不是上赶着来啊,结果怎么了呢,结果还是我一手把关,将他身边那些招人厌的女人清理的干干净净,我家的那口子,到现在还怕我呢。做女人啊,最方面的东西必须强势一点,要防患于未然,明知道是错的就不能心软。”柳太太接着又感慨的补充道

    “尤其是你现在有了孩子,家庭对你就不是儿戏了,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你一个不稳,吃亏的啊,就是你的孩子。你别以为你生的孩子姓风,假如哪天一个小老婆娶进来,她生的孩子还是姓风,那家里面疼谁,那还不是别人说了算。”

    那缓缓的苍老的声音的一落,冉依颜那大睁的眼眸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寒凉。是啊,她真的没有考虑过,不仅是余梦芝,而是风冿扬身边有哪些女人,她一直都不知道,都是后知后觉。

    如果说以前她不在乎,她对他没有什么感情,可是现在,突然他的那一点温柔和体贴闯进了心间,她反而有些留恋不肯放手了,更何况,孩子。是啊。孩子。为了孩子,她也不应该再拿丈夫的感情这样来冒险。

    她觉得柳太太的一句话是点醒了她。

    余梦芝是喜欢风冿扬的,她还记得,她亲口承认的,而且,她也长那么漂亮,虽然,平日在房间里她也感觉不出她的什么越矩的行为,但是留在屋里的确是不好。

    这样一个仰慕丈夫的女人在屋里,迟早也是会发生事情的。

    而且,她从来不知道风冿扬心里是怎么想。

    风冿扬为什么会一直收留她,但是,现在,柳太太的话不无道理,她不能让风冿扬身边明摆着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人。

    爱情,是需要经营的,不仅是余梦芝,任何女人都不可以靠自己的丈夫太近。

    因为,现在她觉得她很需要他,他已经在对她好了不是么。她感觉到他的温柔,他对她的在乎了。不是么。

    她也应该来慎重的看待她和风冿扬的这段感情了不是么。

    接下来,在美容院的水疗台上,冉依颜转过头来再没有开口说话,她的心闷闷的。

    *

    坐车回到别墅已经是下午四点,路上她们又一起去吃了东西,还逛街购物,所以,一磨蹭就到了这个时间点了。

    下午四点,大厅里没有亮灯,已经是秋初也没有什么太阳光,人一走进去感觉四周都黑沉沉的。

    大厅里扶梯的左右角落,还有那花岗岩雕刻的几尊姿势不一的天使的塑像,红色的地毯,花架上面的花,都黯然的不成色调。

    几个老佣人在客厅的几处通道里来来去去。

    冉依颜在沙发上坐下,放下包包,然后将自己购物的几个大袋子都放在茶几上。

    风冿扬还没有下班,没有回家…。

    她让老佣人将余梦芝叫过来。

    然后她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慢慢的喝。

    然后几分钟后,老佣人将余梦芝拉到她跟前。

    余梦芝站着,她坐着,低着头的冉依颜就只看到她穿着的一双白色的皮制单鞋,质量一般。

    她抬头,含着温婉的笑意,将水杯放下,她今天穿着一身花色繁复的合体拢膝的旗袍,白洁的小腿,高跟鞋,很优雅,很高贵,美丽的秀发向后挽起,露出光洁的颈脖,颈间,落下一串泛着粉红色泽的盈亮的珍珠耳环。

    抬起的很美丽的小脸,姿色绝丽,五官精致,冶炼出的一代芳华。

    不管她是什么表情,都能美得让人眩晕,而此刻的冉依颜的这一副态度,似笑非笑的态度,她很少见到冉依颜会用这样一副姿态展现在她面前,俨然她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厉害,让余梦芝心里很不安,她心里没有底,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做什么。

    此刻冉依颜还在发神,她的视线缓缓往上,就看见那一身蓝色的工作服环着白色围裙的装束,那蓝色的短裙穿在她身上尺码正好,虽然看不出气质的高贵,但是前凸后翘的,还带着微微的青春活力,给人很精神一振的感觉。

    浓密但是修的很好如同眉笔勾勒了的眉型,漂亮的大眼睛,睫毛很翘,眼眸很清澈,圆圆的鼻头,就是鼻子长的不太好看,其他都很不错,嘴巴也不错,看起来很小巧又可人,她也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她。

    “你来这里已经有几个月了吧——”冉依颜唇角勾起浅笑,很温柔的问。

    余梦芝一愣,随即紧闭了唇线,点头。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喏,给——”随后,冉依颜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一封厚厚的牛皮纸包裹的东西。

    然后给余梦芝扔在茶几桌上。

    牛皮纸袋紧贴着茶几那光洁的玻璃,滑出了十厘米,滑到了余梦芝的眼下。

    其实,冉依颜是用了一种女主人的高姿态来对待余梦芝的,她的动作,表情,都显示出了自己的高人一等的姿态,这不是装,而是面对是一个厌恶的对手或者说情敌给对方一种心理上的压力,所以的强,就是要先从心理上压制对方,她一直都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对不同的人,她会展示出自己不同的一面。

    而对风冿扬,她绝对强不起来,所以,她也就懒得在他面前演戏了。

    如果说要对风冿扬用强,那么就是冷漠,对他冰冷,这就是她应该使出的招数。

    她一直都知道人与人之间怎么斗争,又或者对不同的人怎么相处,只是,她一直没有想要花心思去对付罢了。

    又或者面对斗争时,她有本能的抵挡的一面,比如当初对付冉家,对付冉双露,她该硬的时候一点都不会手软,除了自己的孩子,对任何人都是…。

    如果她真的要奋力反抗,那么她就不是一个吃素的料,这么多年,唯一让她败到心里没有自信的,就是风冿扬,她身边的这个偶尔强势偶尔温柔的男人。

    但是现在,她发现自己是不是有了孩子之后,心反而变得柔软和敏感,如果是过去,她肯定不会因为柳太太这两句话赶余梦芝走的。

    其实她怕的不是一个余梦芝,而是风冿扬…

    余梦芝不解的低头看了看牛皮纸,又平起了视线看了看坐在她面前的冉依颜,一脸不解“这——”

    “这是你这几个月的工资——”她将双腿折叠,很优雅的坐姿,然后面上和曦的笑容敛去,那美丽的脸庞说的一本正经。

    “你要赶我走?!”陡然间,余梦芝瞪大了双眼,有些没站稳,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满的不能置信。

    冉依颜看得见她的震惊和双眸里的恐惧,她冷冷的眼眸看她,她知道,叫余梦芝走是给了她很大的打击,她刚才的动作和神态暴漏了她的脆弱,她突然间也觉得自己很残忍,但是,也回想柳太太的话的确是很正确,余梦芝那脸上的满满的不能置信,同样,也让她震惊,她是什么时候对自己的丈夫那种感情已经这么强烈了呢,终究还是因为她的放纵么。

    “我不要你的钱,我也不会离开——”如同温顺的绵羊被逼的急了,也会拿着头角攻击人一般,此刻的余梦芝脸色苍白,甚至,冉依颜看见她的垂在身侧的手在发抖,而余梦芝眼眸里那种不愿离去的坚定,连她自己都畏惧了。

    “你必须走,那是我的丈夫,你不能对他有想法,而我,也不会留一个坦言喜欢自己丈夫的年强女人在身边——”看见她的坚持,她叹了口气,她只能比她更坚持。

    “我不会走,我不会走,我是少爷带回来的,我不会听的话,你也不过是少奶奶而已,而我,只听少爷的话,你无权赶我走——”

    瞬间,仿佛是什么推走了心中那禁锢着的恐惧,爱情的力量让女人变得固执和不顾一切。

    余梦芝语气里的坚定,又一次让冉依颜震惊。

    在今天,在刚才,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当初的纵容给别人的女人留下了一个多大的空子,这颗炸弹已经系的这样牢固了,她却丝毫未觉。不行,这种女人不能留,一定不能留。

    就算风冿扬回来,也一样。

    “好,我不赶你走,如果你要等你的少爷你就等着吧,只要我放了话,他不会不听的…”

    余梦芝不再开口,她如同一个石雕站在地上,眼眸里含有隐隐的泪花。

    她不耐的提了自己的包包,一个白色的真皮手提包,就准备上楼。

    她懒得再跟这些无聊的人和事儿纠缠下去,这一直都不是她的作风,如果她一定要等到风冿扬回来,给她一个答复才能死心,那么,她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擦身而过之时,余梦芝僵硬的退开,而她从她低垂的眸光里看到她的浓浓恐惧和冰冷。

    她怕吧,她心里应该是很怕的吧,还是很怕风冿扬回来赶她走。

    烦,一想到这些事儿还真的是烦,一直没有对风冿扬的感情抱任何希望,当你不在乎一件事儿的时候,也许觉得一切的感情都是理所当然,他们满满的都属于自己,反而,当你去在乎的时候,发现,抓在手里的感情仿佛越紧越容易流掉的沙,各种担心,各种焦心,各种闹心。

    其实,也许自己不该怎么担心的不是么,如果风冿扬对那女人有感情,就不会在那天早上她流着眼泪从楼梯上走下来那一幕。

    风冿扬不是每次喜欢对着她的身体索要么,他对她说过爱,可是,她从来不知道这种爱从何而来,她是他弑母仇人的女儿,他娶她,不应该只是为了报复么,为什么现在的风冿扬在她身边少了很多的锋芒和棱角,如果他要报复,那么孩子都已经生下来了,他那么喜欢孩子,报复她又报复的是什么意思呢。

    因为他的束缚,她挣不开,她的感情,在他的爱与不爱之间徘徊,风冿扬,尽管结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如此之久,她却,始终,还是不能全然的把握他的感情…

    在晚上,很多时候,他会抱着她死死的索要,他的每一次进入抵达她的身体深处,每一次,都仿佛要震撼她的灵魂

    他的**那么强烈,这种时候,她才能感受到他对她身体的迫切。

    如果可以将性和爱加在一起谈,那么是不是可以代表他也是爱她的。

    但是,就单单从**这一点来说,她也根本满足不了他…

    孩子又一次被抱到山庄里去了,所以整个别墅里尤其是楼上,很静很静。

    冉依颜立在窗口,一直等到日落。

    清风,吹起起伏的窗帘…

    然后,梳妆台前,她静静看着自己的容颜,眼角还没有细纹,现在的她,依然是满满的风韵,但是,立马,自己也快二十五岁了,会不会这美丽的容颜假如有一天不在,他就离开自己了呢。

    下了班的风冿扬开车回来,然后进入寂静的大厅,结果上楼,就看见在门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发神的冉依颜。

    他觉得她今天的表情很凝重,特别凝重,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这样的她。

    他没有打扰她,将手中的文件包朝妆台上一放,冉依颜余光似乎也瞟到他了。

    然后他绕了个弯,从背后一把环住冉依颜的腰,她穿着修身的旗袍,裁剪合体的衣物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窈窕别致的身材,他一把满满的抱住她,那大力的动作,冉依颜没动,但是那垂下来的盈亮的珍珠耳环就晃开了一个个优美的弧度。

    “怎么了——”男人从她的脸上看的出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亲昵的将吻落在她白皙的颈脖,然后在那大片的肌肤上密集的吻过后凉凉的一片。

    “别这样——”她轻轻的推搡,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突然的亲昵。

    “怎么了,今天这么扭扭捏捏——”风冿扬蹙眉,是有点不高兴了,又没有外人,他不过是求huan一会儿又怎么了,他每次看见她的身体就忍不住。

    “你还说呢,还不是你带回来的人惹得我不高兴——”立刻,冉依颜板起脸,将这个麻烦事儿推给他。反正她是看那个余梦芝不顺眼,如果她不走,她的心都不会安。

    “怎么了,我带了谁回来惹我们家宝贝不高兴了——”男人将身子矮下,蹲在她脚边,涎着脸讨好道。

    冉依颜将手往梳妆台上‘嘭’的一敲,佯装生气道“还有谁,还不是你带回来的那个什么余梦芝?”说完,生气的眼眸就转过去,对上蹲在她半身下讨好她的风冿扬的脸上,说话一点都没有留情面。

    风冿扬一愣,听到冉依颜直言不讳的说出了余梦芝这个名字,而且还很生气,感到有点奇怪,他一直觉得冉依颜不太像不能容人的人啊,今天到底为什么要把一个佣人的名字挂在嘴边跟他赌气呢,真的有点捉摸不透。

    “怎么了,宝贝,她怎么惹了你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女人是他的心里肉,是他心里的珍宝,没有什么比的上她重要,只要她要东西,他会千方百计给她弄到手,就算是天上的太阳月亮他都可以给她仿造出来一个,更别说其他,只要她说了谁惹她生气,他是从来不会姑息这些惹她生气的人的。

    当务之急是要哄她,只要她说为什么别人惹了她生气,他根本不会去追究谁对谁错,只要惹着了他家的宝贝就是错,无论她做了什么他都会全然站在她这边为她撑着的。

    对冉依颜,当风冿扬问她余梦芝是怎么惹她的,冉依颜也有些窘了,其实,说实话,她算起来并没有怎么惹她,但是,余梦芝说的话,她做的事儿,就是让冉依颜不舒服,她不喜欢家里有一个喜欢她老公的年轻女人存在。

    尤其,现在,余梦芝对风冿扬的依赖已经远远超出了冉依颜的想象。想想都有点毛骨悚然。

    在心里放着,怎么也都是疙瘩。

    而风冿扬问,她也给不出来什么合理的解释,笼统了一句,在梳妆台前怀揣了手,理直气壮道:“我不管,总之我不喜欢她。你快点赶她走,如果你舍不得,就赶我走好了…”

    风冿扬听着她那赌气的话,差点又没有被她气的吐血,她何必因为一个外人跟他较劲呢,他的心,她还不知道么,只满满的在她身上转,不过一个女佣人,她不高兴,他赶走就行了,她何必要放这样的狠话。

    心里不高兴,但是脸上也不敢表现出来,还是一个劲的陪着笑脸哄她“你说什么呢,哪个女人能在我心中同你相较,只要你看不惯,自己赶走就行了,实在要留着,我帮着你赶,你也不用说这样的话不是?!你是谁啊,是我风冿扬的宝贝,我舍得你受别人一点委屈么——”

    “既然如此,你自己赶她走好了,反正我是赶不走——”听到他这样说,冉依颜似乎总觉得心里明朗些了,可见,他的确还是最疼她的。脸上的表情也亮开了些。

    “好好好,只要你不沉着脸,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男人站起来,迁就的语气将大掌放在她的肩上,大掌瞬间包裹了她消瘦的肩。

    那温热的掌心热度就一路蔓延至心底…。

    终于,直到被风冿扬哄的开心了,楼下刘妈在叫开饭,冉依颜在被风冿扬牵着下楼去用餐。

    桌子上的菜一道道的摆上来,而,一些干完了活的佣人在开饭之前都会在厨房帮助,就算没事儿可做,也得在旁边站着,站的笔直。

    大部分的菜都上桌了,风冿扬自己拉了餐椅,而冉依颜,一早就有佣人走过去给她移座椅。

    风冿扬拉了餐椅,在坐下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事儿

    “对了——”

    他的黑色眼眸朝着佣人堆里一瞟,就看见站在后面的余梦芝,因为余梦芝是后面才来的,资历浅,所以一直站在其他佣人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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