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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夺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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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手术室门口,她清晰地回忆起自从两人相遇害起的点点滴滴,更加清晰地看清了他的真情。
她焦急着等着他回到自己的身边……
手术进了四个多小时,君冷澈才被推了出来。
童真真第一个扑过去,当听到医生说,“他已脱离了危险。”她的眼泪再度奔涌而出。这一天,她流的泪,比她这些年加起来的都多。
拉着他的手,她送他去的病房。
看着安静地睡着的他,她真想扑上去痛哭一场。
君冷澈是在第二天才醒过来。
醒来,他就看到床边磕着的小脑袋。
太好了,她没事。
“冷澈……”厉明正好走进来,看到他睁开眼睛,激动地喊了一嗓子。
他轻摇了一下手,指指睡着的童真真。
厉明忙打住,快步走了过来,压低声音,“你醒来了,太好。嫂子可是一晚没睡地看着你。”
君冷澈温柔地看着床前的人儿,轻轻地点点下巴,以示知道了。因为背部受伤,他俯卧在床上。尽管行动不便,他还是费力抬起手来,摸到她的秀发。
他的动静,惊醒了睡得不踏实的童真真。
她猛得抬起头来,看到了他,脸上马上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君冷澈,你……你醒了!”
因为激动,她的声音都哽咽起来。
他微微一笑,很久不见的酒窝也跳了出来。
她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一把抱住了他。
他抽了一下冷气,却没有出声。
她的泪流在他的颈窝里,暖暖的,湿湿的,打湿了他的心,暖化了他的心。
哭了一会,她才想到他的伤势,急急地放开,“啊呀,有没有弄痛你?”
他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听他费力地说完一句话,她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在意自己的想法,心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暖暖的。
“我……我们以后再说吧,你少说话,多注意休息。我去给你拿吃的。”立刻放下一切,她做不到。不过,她也不想再给他添堵。
说完后,她站了起来,从床头的保温杯里,倒出一碗汤。
她放下碗,把床摇了一点起来,然后取来纸巾,垫在他的下巴处,接着才端起碗来,小心地喂他喝。
他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她。
厉明看到两人情深意浓,识相地离开,在门口拦下正要进来的茱丽,一起离开了……
六十七。真死假死
君冷澈在医院里又呆了一星期,等到可以慢慢行动了,才定了航班返回G市。他将房车借给当地政府做了移动的医疗车,救治重症病人。
虽说,他恢复得很好,但是童真真还是像对待一个重病号一样,照顾得无微不至,连走路,都要扶着他。
在医院的那些日子里,她忙前忙后,亲自照顾他,端茶递水,擦身换衣,甚至连倒尿盆,都亲手处理。
第一次协助他排尿时,她脸红得像红苹果,眼睛都不敢乱看。
就连他,别看平时冷冷的,又是医生,也是有点扭捏,还罕见地脸红了。
最后还是茱丽看不过去了,说她和他都是夫妻了,还害什么臊。这才让两人自然起来。
夫妻,这个词,让童真真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从内心在关心他了。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过,经历过地震之后,她和他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患难与共。生死关头,在意的是对方的生。
这种感觉,其实蛮不错的。因为在这个世上,自己可以有一个完全能够依靠的人了。童真真心底偷偷地想。
虽说,有时她还会想到妈妈的仇,但是转念想到,君冷澈的舍命相救,以及他的伤还没有;无;错;小说 m。quledU。好,她就把那个念头压下去。
死后逃生的她,只想好好地陪着他。其它的,以后再说。
童真真不知道,私底下,君冷澈和厉明说,很庆幸遇上了地震,让两人之间的壁垒被震塌了。
回到了G市,茱丽说要搬到厉明的住处,好好增进一下感情。童真真看到好友满眼爱心地看着厉明,很高兴她们的进展一切顺利,自然不会做拦路石了,笑眯眯地祝好友马到成功。
童真真开着车,先送好友和厉明回去后,才开车,和君冷澈回她们的家。
一打开门,她第一次有种回到自己的地方的感觉,安心而熟稔。
她扶他在沙发上坐下后,走到阳台门前,拉开窗帘,暖和的冬阳就跑了进来,洒在脸上格外地温暖。
“真好。”她闭上眼,张开双臂,迎接着阳光。
“是的,真好。”低柔的声音环绕着,他站在了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弯下身来,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清冽的气息,包拢着她,就像他一样。
她略微向后靠,靠在他的胸前。
两人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心声,时间仿佛停止了,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他抬起头来,轻吻着她的耳珠,然后是她的脸宠。
轻柔的吻,像羽毛拂过,带着他的爱。
她转过身来,面若桃花,眼若春水。她勾住他的颈,踮起脚,迎上了他的唇,第一次主动地亲吻他。她笨拙地去吸吮他的唇,生涩地伸出小舌,想要寻找他的所在。
他愣了一下,转而眼睛放光,脸上的表情就像久阴之后的晴天,灿烂耀眼。他引导着她,让这个吻变得甜蜜起来。
越吻越情深。两人就像交颈相爱的天鹅,紧密地融合在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在君冷澈因为受伤而多请的假期里,两人相处得都很融洽。
这夜,他与她相拥而眠。她就像一个贪图温暖的小猫,把腿蜷起来,缩在他怀里。
他宠爱地摸着她的头发。
这些天,她尽情地享受着两人之间的和谐,但是心底却仍有挥之不去的阴影。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变得很在意他,很愿意看到他舍弃一贯的清冷形象,变得亲和。
只是,妈妈的仇,一直像一根刺一样,时不时地,戳痛她的心。
“小丫头,怎么又皱眉了?”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眉间。
她睁开眼,努了努嘴。
这个小动作,换来他蜻蜓点水的细吻。
“跟我在一起,不许皱眉。”他舔了一下她的唇,假意嗔怪。
看着眼前柔情蜜意的他,她莫名地心慌起来,怕这一切都是一场幻景。就算刻意回避,可是妈妈的仇还是真实地存在着。难道,要她放弃吗?
其实几天前,她就想起来,在地震时,在他昏过去之前,他曾经担到了自己的妈妈。他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可是,她潜意识里,又害怕去探知。
真是愁死她了。
“君……”她踌躇了很久后,才犹豫地开口。她只说了一个字,就被他用食指封口。
“怎么不喊我澈澈了?”他挑起了眉,装出生气的样子。
前几天,两人嬉闹时,她肉麻地喊他“澈澈”,想恶心恶心他。
他可好,抱起她,就打她屁股,说要惩罚她。
体力比不过他,她只能逞起嘴快了,“澈澈”、“澈澈”的,叫个不停。
对于这个听起来肉麻的称号,起初,他是不接受的。不过,她说,这是她对他的爱称,是独一无二的,不许让别人用的称呼。
听她这么一说,他欣然接受了,不过,指定了,只能在私下这么喊他。
不过,作为交换,在人前,她要喊他“老公”,因为他说,两个人要一起变老。
切,这个斤斤计较的家伙。当时,她的嘴嘟的老高,可是心里却是甜滋滋。
一世一双人,是每个女子的追求吧?
对于,这个私密的称呼,她从开始的故意逗他,慢慢地,就注入了她的真心。
也许,在恋人之间,就是肉麻当有趣吧。
“澈澈,”她笑了一下,然后又皱了一下眉,“上次你在昏过去之前,有提到我妈妈,你那时想说什么?”
听她这么一问,他的神色严肃起来,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丫头,我认为,”他停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然后才缓缓地说,“我认为,你妈妈可能没有死。”
“什么?!”她一下子叫了起来,一翻身坐了起来,“我妈妈没有死?怎么可能?!”
他也坐了起来,摸着她的秀发,“丫头,我们相遇后,我特意回到了你和你妈妈住过的地方。”
“你去那做什么?调查我?”她想起来了,他的确有好几天没来找自己,难道是去调查了?他可是一个谨慎的人。这个想法,让她心里像插进一根木刺,不舒服起来。
他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想什么呢?我是想多了解你,因为我们之间有四年时间是没有任何交集的。而且,我想去吊唁一下你的妈妈,告诉她,我要照顾你,要好好待你。”
原来是这样,她发现是自己小心眼了,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现在她急于想知道他为什么认为妈妈可能没有死。
“那你应该看到妈妈的墓了,凭什么认为她没有……”“死”这个字,她不忍心说出来,其实在她的心里,也一直希望妈妈还活着。
“丫头,因为那天,我去墓地,看到了一个女人离开的背影。于是,我就问了看守人,他说这个女的一直来。”他怜惜地看了她一眼。
“也许……是茱丽呢。”她不敢轻易相信妈妈还活着的事实,怕的是再次失望。
他摇了摇头,“不是她。为了查清楚,我请守墓人,在那名女子再来的时候,拍一下照。”
“那拍到了吗?!”她着急地问。
他点了一下头,“拍到了一张,不过她戴了面纱。”
“照片呢?”她一把抓住他的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想调查清楚之后,再告诉你。我怕你受伤。”他斟酌了一下,才说。
受伤?妈妈还活着,自己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受伤?她不解地看着他。
“如果你妈妈没有死,她为什么要骗你呢?”他看她一脸的茫然,只能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是啊,妈妈为什么要骗自己呢?他的话,让她心头一凉。妈妈为什么躲起来呢?
她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一样,一下子浇灭了她因为妈妈还活着的消息而涌起的喜悦。
怎么会这样呢?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妈妈,怎么会让自己痛不欲生呢?
“丫头,你不要急。我会替你查清的。”他看到了一脸神伤的她,知道她受伤了。他把她搂在怀里。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承受得住亲人的背叛。
她搂紧了他的腰,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肩头抖动,“嘤嘤”地哭了起来。
他轻抚着她的背,长叹一声。他的丫头,人生怎么这么不顺呢?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地平复下来。
“澈澈,你会骗我吗?”她抽着小鼻子,抬起头来,认真地问他,额间的红痣,艳艳动人。
他捧起她的脸,诚挚地望着她,郑重地摇了摇头。然后,他低下头来,小心地吮叹着她脸上残留的泪珠。
“你可不能骗我喔。”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执拗地说。
“嗯。”他许下允诺,停留在她的唇上,轻启她的牙关,送上一个炙热的吻。
温度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升了起来,房间中似乎也洋溢着春天的甜美……
第二天,童真真看了那张照片,尽管那个女人戴了黑纱,但是她还是一眼认出了,那就是妈妈。
妈妈真的没有死!这个认知,虽然让她很难过,但是也感觉到了解脱。因为妈妈还活着,她的报仇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这也就意味着,她可以正视心里的感情,可以放松地爱君冷澈了。
至于妈妈,她相信君冷澈一定会替自己查清的。她觉得妈妈一定是有不能说的隐情。她怎么也不能相信,妈妈是骗自己的。
童真真以为,从此以后,她可以摆脱霉运。但是,人生君真会放过她吗?
六十八。再陷杀机
这天,童真真坐在君冷澈的怀里,看电视新闻。
一条新闻吸引了她的关注。
林木槿向龙天扬提出离婚诉讼了?
官司的结局是同意两人的婚姻关系结束,孩子由女方抚养。
能和龙天扬对抗,并能胜过对方庞大的律师团,而且速战速决,这种能力,不是林木槿能拥有的吧?
童真真不由转过头来看着君冷澈,是他做的吧?
经过了龙天扬被披露陈年丑事以及突然的车祸,她对他的实力有了一定的认识。
孩子的抚养权拿到了,他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想到他跟林木谨还有纠葛,她的心里有了些不舒服,不由皱起了鼻子,挺直了身子。
察觉了她的僵硬,他揽住怀,抚平她鼻尖上的波动,宠溺地说,“这个习惯可不好,皱多了会长皱纹的。”
她心里起了一股邪火,死命一推他,“要你管。你要管的事比我的,要多多了吧?”
“小丫头,又在乱吃醋了。我跟林木谨是在认识你以后。如果不是因为你选择了龙天禹,也就不会有她了。”在提到龙天禹时,他夸张地表示出嫉妒的神情。
哼,这个家伙,真会演。她转过身来无错小说 m。(quledu)。Com,捏住他的高鼻梁,“那你有一个女儿的事,也要怪到我头上吗?”
他笑了,反手捧住她的脸,“丫头,是我不好。但是孩子是我的,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了。映初会和林木谨生活在一起,我会支付她的生活费的。除此以外,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生活的,好吗?”
他这么说,是不打算管女儿的意思吗?听他这么一说,她又不忍心起来。她知道,父亲在孩子成长阶段的重要性。虽然说,她一直声称恨抛弃了家庭的父亲,但是梦里还是常常会梦到父亲和自己相处的那些美好。
她嘟起嘴来,嘟囔道,“我才不像你那么冷酷呢。小姑娘还是要有父亲关心的。那个,你可以去看她喔。”
“我的好丫头,真是一个善良的宝宝。”他舒心地笑了,一把搂住她,亲在她的用料。
“不过,你要离那个林木谨,远一点啊。”她恶声恶气地说。对于小女孩,她可以容忍,但是想到那个柔柔的林木谨,她心里就不爽。是谁说过的,男人忘不了初恋情人的?
“好的,好的,我的小醋坛。”他哑然失笑,狠狠地亲在她嘟起来的小嘴上。
晚上做饭时,她发现盐没有了,就和他打招呼,说要去小区里的便利店买点回来。
出了门,等电梯时,她无聊地四处看看,就看到莫楚楚家的门。
回来这些天,好像一直没碰到莫楚楚,这个坏女孩偃旗息鼓了?她有点好奇地想。
正在这时,电梯来了,门打开了。
她习惯性地跨步,准备进电梯。
突然一阵风袭来,有人将她拉住了。
她回头一看,发现是君冷澈,还看到他的鬓角都有汗流了下来?
“怎么回事?”她奇怪地问。
他紧抓住她的胳膊,指了一下,“你看电梯!”
她转头一看,背上马上就冒出了冷汗。
原本应该有电梯箱体的地方,空空如也,黑洞洞的,就像怪兽的大口,在等她自投罗网,阴风阵阵从黑暗空间吹上来。
“怎么……回……事?”她控制不住声音地颤抖,发现腿都软了。
他一把抱住她,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也是相当地紧张。好在赶上了,不然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她踏进去后的结果。
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对阴谋制造者的怒火交织在他的心里,不禁后悔没有早点除了该死的莫楚楚!
他把她抱回家里,将受惊的她放在沙发上,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手机,“捉到了没?”
听了对方的肯定答复,他才阴狠地说,“把她先带过去。我晚点联系你。”
挂上电话,他反身又出去,在门框上摸了一下,扯下一个小摄像头来。
回到屋里,他用力地将摄像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碎。
然后,他单膝跪在抱着靠枕,惊魂未定的她面前,轻轻摸着她的长发,“你放心。莫楚楚很快就有报应了。”
“莫楚楚?”他的话就像最好的安神剂,让她恢复了一点心神,“她,做了什么?”
他就把派去监视莫楚楚的朋友发现的情况说了一遍,好在有朋友及时的通知,才免了她掉下去的悲剧。
原来,莫楚楚在他家门上装了一个摄像头。
莫楚楚今天一天都在底层的大厅里,手里抱着一个监视器。
监视的人发现她刚才突然跳了起来,冲到电梯处,按下仪器。
出于警觉,监视者打通了君冷澈的电话。
君冷澈一听“电梯”两字,就想到了童真真要坐电梯下去,第一时间就冲出去,及时拉住她。
原来,莫楚楚竟然遥控了电梯,将梯箱定死在底层,却让显示屏显示在上升,而且还能让童真真打开电梯门。
真是好计策。
就算童真真坠下身亡,有人会想到这不是一起电梯事故,而是人为的呢?
童真真听完了,后背都湿了。
莫楚楚竟歹毒至此,害死了她的孩子不说,还要害死她。
她嗖得一下,就站了起来。
“朋友捉住她了。你不用去。这次,我不会心慈手软了。”虽然君冷澈早已想到了惩罚莫楚楚的办法,但还是留了一丝犹豫,主要是考虑到莫政委。
但是现在他不会再踌躇了,不能养虎为患。
“找茱丽来陪你。我出去一下。”他拦在她的面前,眼神里一片坚毅,显示了主意已定。
童真真一把捉住他的手,“我……”
KAO,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她不由鄙视自己,最后将“害怕”两个字改为,“等你。”
君冷澈用力抱了抱她。
一晚上,童真真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开了满屋子的灯,仿佛只有光明才能给她力量,赶走心中的不安。
君冷澈回到家,很晚了。
一打开门,就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一角,抱着靠枕,手里握着那个琉璃石。
他不由心疼地走了过去,将她抱起。
心神不宁的她睡得不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猛得睁开了眼,“怎么样了?”
“处理完了。她会消失的。”他用鼻尖蹭了下她的额头。
“消失?你不会杀了她吧?”她紧张起来,虽然恨莫楚楚,做梦也梦到杀死对方。但是现实生活里,杀人要偿命的。她不希望让他陷入困境。
“死?”他冷冽地吐出一个字,然后缓缓地摇摇头,“那太便宜她了。”
君冷澈可以相象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被迷晕的莫楚楚的遭遇。
在惨白的手术灯的照射下,莫楚楚的皮肤会显格外的惨白,被手术刀割开后,血色的组织袒露在冰冷的空气里,红色也带了白色的凄迷。
锋利如剑的手术刀,毫无怜惜地伸了进去,将那个会孕育生命的子宫从莫楚楚的体内剔除。
莫楚楚,你在设计伤害别人的孩子的时候,可想到有一天,也会遭到这样的报复,从此以后,再无子嗣。
这个结果对于恶毒的女人,不正好匹配?
至于莫楚楚常仗着她年轻,在人前扮可爱,扮年幼的日子也将一去不可回了,因为她的卵巢将同时被剥夺。她会很快地衰老。
原本的青春年华,应该比花娇艳,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颜似水东流,这份无可奈何,这份锥心之痛一定要送给狠毒的莫楚楚做礼物。
最后,她的伤口缝合也会被故意缝得歪歪扭扭,丑陋的伤疤,将一直陪着莫楚楚,就像她对童真真造成的心理伤害永远也消除不了的一样。
听经手的朋友说,整个手术严格按程序进行。
他不会让莫楚楚死的,她要承受的痛,必须长长久久。
“你真的那样做了?”耳边是童真真焦急的打探,让他收回心神。之前,他有跟她说过,如何处理莫楚楚的。不过,现在他还准备加多一条。
“是的,从此以后,她就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而且,过几天我会让人送她去深山老林,让她嫁给一个老头。”他森冷地公布了莫楚楚的结局。
童真真听到了这个惩罚,一时愣住了。
这样的生活,对心比天高的莫楚楚而言,才是无法承受的吧?
残忍吗?她很快地收敛起自己的一丝同情心,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善良,成全别人的残忍,不愿意让自己,再陷入困境和痛苦之中。
天理循环,不报不爽!
孩子,这样的结局,可好?她摸着自己的腹部,想到被莫楚楚陷害而失去不久的孩子,神色变得恻然。
君冷澈透悉了她的想法,搂住她的肩,“丫头,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任何再欺负你的。我一定会保护你。孩子,我们一定会有的。”
对啊,自己还年轻,一定还会有孩子的。这么一想,她心里的郁结略解。她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一片宁和。
可惜,她没有看到他眼底的那片忧伤。
六十九。原谅仇敌
“啊呀,累死了。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到处带我看房子喔?”童真真撅起嘴,没有形象地倒在第N间别墅的花园的摇椅上,死活也不肯再走了。
这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这天早上吃完早餐,就拉着她到处看房子。
“丫头,那我背你。”君冷澈走到她面前,蹲下来,亮出他宽厚的背。
背?这个提议不错啊。童真真两眼放光。她一下子跳下了摇椅,跳上他的背,勾住他的脖子,“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们的高冷帅,竟然这么体贴入微喔。那我一定要赏脸的喔。”
她得意地说完后,像骑在马上一样,拍拍他的坚挺的臀部,笑眯了眼。占了便宜,这心情真是好。
“小丫头。”他站了起来,脸上却是笑意满满。
“君先生,君太太,真是恩爱啊。”这时,陪同他俩看房的售楼小姐,羡慕地说。
童真真的小尾巴翘得更高了。老公长得帅,没什么,关键还这么地体贴,那可是极品啊。为了犒劳一下他,她像摸小狗一样,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点着头,“那是,我老公可是这世上最好的了。”
她肉麻的夸奖,听到他的耳里,自是一喜。这小丫头,终于扭过来了,承认了彼此之间'无''错'小说 m。qulEDu。COm的感情。那么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了。
之所以,拉着她到处看房子,主要是因为他发现,自从电梯事件以后,她每次坐电梯,都小心翼翼地,一定要确认梯箱的位置,才进去。进去后,她就会贴紧了电梯的墙。
除此以外,她在经过莫楚楚家门口时,会不经意地缩下脖子。
他知道小丫头是被吓到了,但是在自己面前死撑着。所以,他决定带她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重新开始两个人的生活。
这些,他没有跟她明说,因为他知道她死要面子,绝对不会承认被吓到的事实的。有些事,只要他去做就好了。
售楼小姐掩着嘴笑,在前面带路,去往下一个房子。
在他背上的童真真其实也隐隐猜到他是为了自己,才会这么热衷于找新家的。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让她说“谢谢”,感觉又有点做作。
去了心里的障碍之后,她更加清晰地看到他对自己的好。嘻嘻,老天总算不亏待自己,经历了辣么多的不顺心的事之后,也算想到给自己一点奖励了。
她搂紧了他的脖子,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到他的体温,听到他的心跳,那里是不是在重复着一个名字—“真真”啊?
最后,经过他严格的挑选,终于定下了一处三层高的独立别墅,而且离外公的新家也不远。
因为他的出手相助,外公的公司不仅渡过了难关,而且很快又恢复了生机。不久前,外公和大舅一家搬到了新的住所。
这些,是她从胡杨林回来后,才知道的。
前几天,外公他们还请了她和他回家吃饭呢。
在餐桌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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