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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黛玉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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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膊徊疃圆欢裕俊
菟丝花定睛一看,逼近自己细弱手腕的是把锋利的刀啊,还是菜刀,上头沾着细细的肉丝儿,带着血……“啊啊啊啊……杀人了,救命啊!”菟丝花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挣脱林霁风的手,飞快地逃走!
好几个酒客都被这菟丝花撞得歪歪斜斜,半晌才扶着脑袋惊异,原来看起来娇滴滴都快要气若游丝的姑娘——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林霁风扔了菜刀给店小二,整整衣服,撇着嘴:“就这么跑了啊,没意思。”
一道魁梧的阴影却忽然糊了上来,转脸便是那八尺汉子满眼噼里啪啦的星星儿:大哥,多谢救命,这招实在太有用啊,不战而屈人之兵啊!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只写综琼瑶起家的喵,必要谈谈拒绝小白花的方法:
云涯【面无表情,直接无视】:“……”
云诺【一脚踹过去】:“滚,小爷我只喜欢傲娇的!”
萧若繁【温文尔雅地微笑】:“未娶妻而先纳妾,绝非君子所为。不过在下有两位好友都是怜香惜玉之人,姑娘不妨去询问他二人之意。”
小白花:呜呜呜,你那俩朋友是人不?
水溶【优雅地抚琴】:“姑娘的嗓音珠圆玉润,且继续唱。”
小白花:都是混口饭吃的,我嚎了这么久,大爷你好歹给点赏钱啊!
林睿【很有驸马的自觉】:“军前喧嚷,成何体统,拖下去打二十军棍!”
小白花:呜呜呜,你比你侄子还坏!
云朔【皇帝陛下很客气】:“莫不是四哥派来的探子?可惜,朕不喜欢这般的。”
小白花被堵嘴押下,没来及问一句:你到底喜欢哪样的?
云征【肃王殿下冷笑】:“美人计么?皇上委实过于‘委婉’了。来人,拿下!”
严刑拷打,省略过于血腥的一万字……小白花泣血:你俩兄弟如此心有灵犀,为何不干脆搞基?
综上所述,会掉入小白花陷阱的——绝壁是贾宝玉啊!
第68章 看好戏自有闲王备秋狩孤立将军
崔应明比林霁风高了半个头,看着也壮实;就算这是未来妹夫;就算被拍肩膀认“大哥”……林霁风还是觉得有种复杂感:颇为、微妙。
要不;干了剩下那半坛子女儿红;真的来出桃园结义?拉倒吧,自家小叔对于崔家呆头鹅的评价很含蓄又很一针见血:“水军不要崔家之将——肃王也不要。”对付扶桑人;要能打更能忍,空有一腔热血的万万要不得;南疆那帮蛮子,当时也是一般。
崔应明还在喋喋不休;林霁风正想找个借口走脱,却忽听对方来了一句:“北静王说我今日出门必有‘贵人’相助,果然不错!”
“北静王……”林霁风赫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在哪儿见着他的?”
崔应明抓抓头发,无辜地指了指对面——好么,披红挂彩,咿咿呀呀的,又是个新开张的戏园子。
“我就知道不是‘巧合’!”林霁风咬牙切齿,一耸肩膀甩下这憨“妹夫”,一撂袍子便想往对面冲,却正巧撞上几个熟脸,都是水溶府上的禁军,穿着便服,要笑不笑的:“林公子,我家主子已经回去了,让我们来提醒您一声儿,芊芊姑娘那身衣裳可是定制的戏袍,被您淋了半坛子的酒,再不能穿了。还有啊,您实在不怜香惜玉,吓着了那小姑娘……”言下之意,您看着办,多少赔点儿?
打劫的遇上山大王,不讲理的遇到无理取闹的。林霁风都气乐了,从袖子里摔出两个牛皮纸药包:“打赏你家主子的,不用谢!”水溶这人,药不能停!
禁军们也不恼,接了药,笑嘻嘻地做全戏:“多谢林公子,咱们这就回去复命了。”
趁着崔应明呆呆目送禁军的当口,林霁风赶紧窜回二楼,坐下,翻白眼,生闷气:“这事是水溶干的,与我无关。”
秦可卿当然看了个清楚,也觉无奈:“真不懂你们男人天天在想些什么。”
林霁风再次翻白眼:“北静王殿下绝非凡人,实在不能区区以‘男女之别’来断他的心性!”
“你给他的到底是什么药?”
“啊,那不是药,桂皮八角小茴香,用来逗我家小花的。”林霁风转了转眼珠子,又狡猾地笑,“不过当药煎也可以,一日三服,每次三碗水煎成一碗,专治女子经期胀痛,你也可以试试。”
“你!”秦可卿脸儿一红,羞怒得便要转身离开;林霁风赶紧半个身子堵住门,转移话题:“就崔应明那副呆样,肯定不敢欺负你妹妹;不过你若是还不放心,正好,过几天秋狩,我也会去,到时候再帮你看看。”
“王孙公子秋狩忙,狮子林中竞逐商。”秦可卿笑笑,又颇有深意地看他,“还能说,你不是‘定远侯世子’?”
“……这到底是谁放出来的谣言?”真想抽那长舌妇一顿!
秦可卿莞尔:“所谓对政事敏感,京城之人总要做点什么,说点什么,方才能表明,他们是知道你叔叔回来了。”
“总之,他要真敢给我请封,我就跟他分家。”林霁风眯起眼睛,狡猾得像只狐狸:虽说小叔打仗是厉害,可家里的交际营生都是自己在忙活,更别说水军营里头那论车装的各式药材食材甚至还有些武器的补给……自己若真撂挑子不干,穷不死他!
秦可卿摇了摇头,没有说明,此事根本不用林睿自己请封。早有他人想要越俎代庖。或许是挑拨离间,或许是稳固根基,或许,真的就是想凑个热闹。
看看天色,已不早了。秦可卿款款起身,缓言:“我该回去了。”她也是秦家的“当家人”,日理万机,毫不含糊。
“你忙,不留你。”林霁风让开门,却又笑,略带着期许,“皇帝交给我这么个任务,今后肯定要出京到处跑的,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顺道也能去看看钟哥儿。”
秦可卿顿了顿,走到了门口,方才轻笑一声:“还没影子的事儿……到时候再说罢。”
看着佳人款款离去,林霁风盘算盘算,觉得自己还有那么点希望:“好歹,没一口拒绝。”
秋狩之事提上日程,恰在太上皇的寿诞之后,弄月公主大婚之前,必要办的热热闹闹。此次还颇为特殊,太上皇“老夫聊发少年狂”,亲自领兵秋狩,带了皇帝肃王旭王并着京城大半的勋贵高官、王孙公子。
负责围场安保的是九省都检点王子腾,颇为费力的活儿,九门禁军本就不怎么听他的话,可出了事还是他的,真是鞍前马后又提心吊胆,真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几半儿用。
林睿特地过来指点,林霁风却觉得诡异:“我本以为会是冯唐。”
本来,这神武将军被调回来是为了接任兵部尚书,可莫名的被自家小叔顶了位置,按理说朝廷为了抚慰人家,该给安排个露脸的差事才对。
再说,论戍边的战功,冯唐虽然比不上蓝家那位老镇国公,却也是一方定疆之柱;当兵的只服强者,王子腾那样的根本压不住手下,还不如换了冯唐来做。
“冯唐年纪太大。”林睿解释,“而且,冯家在朝中,一直处于被孤立的状态。”
“哎?”林霁风真是有点儿吃惊,在他看来,这么个能打的将军,应该是帝党和太上皇党争相拉拢的对象,偏偏冯唐两边不靠,他还佩服过着老人家的权衡之术。可现在听小叔这说法,不是冯唐自己不靠,而是两边都嫌弃他!
“二十年前便是如此了,我不知缘由。”林睿摇摇头,又道,“皇上也提醒过我,莫近神武将军。”
“被两边嫌弃,却接任兵部尚书,开玩笑的吧。”
林睿依旧很淡然:“肃王不会理他,那又与我何干。”
林霁风抽抽嘴角,懂了,如果冯唐真的做了兵部尚书,肃王和自家小叔都准备好了,像欺负王子腾一般欺负人家老头儿。
“冯唐和其子冯紫英也在秋狩之列,我需跟着皇上,你自己注意些。”只是简单提醒,更重要的另一件事,“黛玉也要去,围场刀剑无眼,我会多派人保护,你也得留心。”
“黛玉去做什么?”秋狩不是男人的事儿么!
皇家的逻辑很简单,林睿也解释的很简洁:“因为弄月公主也要去。”
“皇家的规矩果然都是拿来玩的。上次,史侯姑娘待嫁期间偷跑出个门子就差点闹翻天。”换了弄月,大大方方地参加秋狩,只因为人家是最受宠爱的大公主,谁又敢说什么。
提起史侯家,林睿也想了起来:“太皇天后命史昭仪主持命妇闺秀参与秋狩的事务。”既然是不守规矩,那不能公主一人惹眼儿,干脆,命妇闺秀全带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
对于皇家各种令人无语问苍天的做法,纠结是自找麻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才是真好汉。林睿和林霁风各自做着准备,围场纷乱,黛玉又弱不禁风,必须好好叮嘱时时刻刻跟着公主千万不能乱跑之类……嗯,还得准备好各类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几日过后,明黄色的銮驾浩浩荡荡地向西山围场进发,各式兵马随后,护卫的银甲被朝阳染得金光璀璨,隆重得炫目。
此次秋狩极为特殊,带了女眷,在太皇太后的示意下,史昭仪请两位陛下特地划了一块地盘给女眷,里头只放不伤人的小猎物。规矩还不重,可以玩玩弓箭,也可以聊聊天天看看花,也不是决不可跟男子那边往来,总归必须要做个规矩的样子,方可心无芥蒂的玩乐。
如蓝宜茜般擅武的闺秀可得了机会撒欢儿,人手一把檀木小弓,欢乐地追着蹦蹦哒哒的兔子獐子小狐狸;命妇们矜持着,却也三三两两地围坐一团,吃茶聊天的话题总离不开最近大出风头的史昭仪,都叹着有福气、命好:甄家一倒,史家的清贵可逮着机会出头了;而且,秋狩如此露脸的好事,史昭仪安排的妥帖,回宫之后册封荣妃,可不是皇家一句话的事儿么。
史昭仪的容貌可称得上倾国倾城,近年来也算是后宫里头的宠妃。自知此次是难得的机遇,丝毫不敢托大,四处检查生怕出了一点篓子,还得多关心着弄月那边,理理头发,笑意和善:“大公主,此处可好?要不要换个更僻静点的地方,那边有条小溪,溪水清澈,里头还有鲜活的鱼儿,想必大公主喜欢。”
弄月正把黛玉揪在怀里搓揉着玩儿,看她过来,忽然挑了挑眉,真有吩咐:“换地方就不必了。不过,本宫听说,昭仪娘娘新认的亲戚家的姑娘也来了,叫过来,陪本宫玩儿。”
“这……”史昭仪的笑容有些僵硬,颇为不自在,“那姑娘年纪小,只怕冒犯了公主。”
“怕什么,昭仪娘娘的亲戚,怎么会不懂规矩呢。”弄月笑得如猫儿一般,带着尖尖利利的小爪子,“再说,若是让父皇和皇祖知道本宫怠慢了昭仪娘娘的亲戚,怕是要责备本宫呢。”
“大公主这般说,这是折煞我了。”史昭仪可不敢去挑战弄月在皇室中的地位,只得顺着依着,“公主请等等,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好啊,本宫等着。”
黛玉趁机从小公主怀里爬起来,一边理着凌乱的发髻,一边疑惑地问弄月:“公主,您说的史昭仪家的亲戚姑娘,莫不是……云妹妹?”
弄月点头,很欢乐:“对啊,同时天涯要嫁的女儿家,相逢何必不相识呢。”
“你还真是……”黛玉真无奈,史昭仪这好不容易摊上了出头的机会,谨言慎行,偏偏有弄月跟着作弄,硬是要提醒所有人:史昭仪在外头悄悄拉了势力,可不是真的“虚怀若谷”。
“来来来,小黛玉笑一个,你的‘云妹妹’要来了,高不高兴?”弄月心情很好地逗弄,“还可以问问你的‘宝姐姐’怎么样了,她这次可没来。”
作者有话要说:神武将军冯唐:冯紫英之父,此人物暗含“冯唐易老,李广难封”之悲剧~
第69章 问海棠诗社前缘遮目省王孙闺秀谋位难为
弄月这般打趣儿;证明她心情不错;待会儿;不至于欺负云妹妹吧?
黛玉如是想着,只见远远的,史昭仪领了湘云过来;笑意盈盈,叮嘱款款:“云妹子,公主殿下特点了你来伴驾,还不谢过公主。”
湘云赶紧服了礼,又对着黛玉微微一揖,黛玉赶紧起身还礼。
弄月骄傲地点点下巴,史昭仪赶紧按着湘云坐下,又识趣地离开;湘云颇为别扭;上次这位公主殿下在甄家院子里头发了不小的火儿,着实给她留下了阴影。
“呦,看样子怕本宫。”弄月单手托腮,眯了眯眼睛,忽然一指远处影影绰绰的几个小桌子,“那边放了不少点心,帮本宫与林姑娘各拿一份来——当然,你自己也可以挑点儿。”
湘云一惊,随即抿了抿嘴,起身便过去了。湘云一向随性,不觉此举有什么不妥。
黛玉赶忙要追上,却被弄月一把揪住,又拉近怀里搓揉,边教训着:“人家自己都不介意,你干嘛这么殷勤。”
黛玉努力防着被占便宜,还得试着跟公主讲理:“云妹妹年纪尚幼,公主别欺负她……别挠我!公主,云妹妹可是保龄侯府的嫡长女,侍奉您是本分,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给我端茶倒水的……那得成什么了!”
“是不妥,可是她又不介意。”弄月眨巴着猫儿眼,忽然叹了一口气,“你猜,如果本宫把刚刚这话跟甄丫头说一遍,她会怎么着?”
……甄姑娘。心里依旧带着微微的苦涩感,黛玉咬着唇儿,缓缓道:“依甄姑娘的个性,东西是会拿来,但,只怕我那份儿,会连着盘子一起扣我身上。”这还是往好了说的,没准儿,连弄月那份儿都是连盘子一起飞的。
“就是喽。”
“公主,云妹妹虽然侯府千金,可是父母双亡,寄养在叔叔家。寄人篱下,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有些事情,不够端庄,不够周全,公主又何苦作弄她。”
弄月又换了一只手托腮,颇为妩媚的抛了个媚眼儿:“哎,我一直想问你,这‘云妹妹’与‘宝姐姐’,是不是都对你很重要?”
黛玉心里一突,不由想起前世的惺惺相惜与暗里争锋:“公主何出此言?”
“你这么个小人精儿,心里百转千弯,不知道又多少‘愁肠百结’。”弄月勾了勾黛玉雪白的下巴,又笑道,“仅仅这么简单的事儿,按理说,你早该看得通透;可是,你一直求本宫别为难她们……故意避开了她们自己那点事儿。”
“公主……”弄月一针见血,黛玉不由捂住了胸口。没错,宝姐姐和云妹妹,她们依然停留在黛玉前世的记忆之中,甚至比宝玉还要鲜活动人,她们的海棠诗社,她们的月下相约,一次次,一幕幕,如珠如玉,若是连这些都忘了,林黛玉又怎么算是重新活了一世。
“看得出,你是真的盼她们好。”弄月长叹一声,晃晃身子,“可是啊,该是豪门千金,却满满的丫鬟的委屈;该是市井商女,可偏偏要做大家闺秀。若她们还是这般做派,哼,本宫不为难她们,自有别人为难她们。”
黛玉再次心如擂鼓,可又不得不承认,弄月所言皆入情入理,正切入症结。云妹妹虽然洒脱大方,对理家的盘算与名媛的矜持,几乎一窍不通;而宝姐姐,好风凭借力,送其上云霄——云霄之下,薛家如一滩烂泥,贫瘠污秽,如何养得住国色天香的姚黄魏紫?
前世林家“死绝了”,自己这个二品官员的嫡长女,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偷龙转凤,自己悲凉地泣血而亡;现今,自己总算有了依托,可宝姐姐根基不稳,云妹妹更是可叹,不过是家族的一颗棋子而已。
看黛玉双眸渐渐染上了雾气,弄月赶紧挽回,可不能把人弄哭了:“我也就说说而已。京城,皇宫,哪里都少不了你云妹妹和宝姐姐这样的人,没了前者,下头的哪有希望?没了后者,呵,没鞭子抽着赶着,下头没人觊觎着,天下太平喽,可整个朝廷都要懒死喽!”
弄月这话颇有些自嘲之意,黛玉不由握紧了她的手。弄月并不是真正的公主,整个京城都心知肚明,不在其位,却谋其政,弄月的辛苦,又何止是一点半点。
湘云两只手捧了三份点心,晃晃悠悠的,一步一挪,黛玉赶紧过去接下,这回弄月没拦着。湘云回来了,两人也便揭过之前的话题,说人坏话么,还是背着点儿好。
正是秋黄,各式各样的果子挂满了林苑,摘了最新鲜的下来,团成各式精致的小点心,酸甜可口,颇合少女的口味。
三人捧着茶,且聊着且吃着,湘云也越发的活泼,偶尔也会说出点家中的趣事儿。弄月又说,不定晚上会有野味,湘云更是兴致勃勃:“公主,我会烧烤,让我来罢!”
弄月听得好笑,忽然昵了黛玉一眼:“比你当初胆儿大。”就是有点儿没心没肺的,给点糖就乐呵,记吃不记打。
黛玉故意娇嗔:“谁让公主您‘威名远扬’!”那时候,哪个姑娘若是听说自己被大公主选作伴读,非得蒙被子哭上一整天。
弄月眯了眼睛,招来自己的贴身宫女,让她附耳过来,使坏:“让悯恭郡王过来一趟,就说……”剩下的声音极小,只有宫女听到了,“就说,如果他敢不来,本宫就欺负死林姑娘。”
喂,女孩子的宴会,你叫个男人做什么?黛玉没听到关键两句,只是诧异地瞪着小公主。
宫女偷笑着退下,弄月也嘿嘿笑着,并不言语,只是摇头晃脑地准备看好戏。
可云涯又哪里是好欺负的?依言来了,可一共来了四匹马,马后皆绑着各样猎物,
既然逃不掉,不如多带着些。不仅扯来了云诺,云涯还带来了另外两位:湘云的未婚夫卫若兰,还有弄月的未婚夫崔应明!
赐婚的时候见过一面,崔应明认出这是未来的公主小媳妇儿,脸立马便红得好似猴子屁股,弄月也恼羞成怒:“你带他们来做什么?”
云涯向着两位陛下的帐篷望了一眼,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皇祖和皇上特地带你来秋狩,不就是让你提前“熟悉”一下驸马么。
弄月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忍了半天终于一挥手:“都坐下罢——对了,你是谁啊?”问得自是卫若兰,这看着是个是普通的小将官,四品,不认识。
卫若兰赶紧拱手,拜见公主殿下。
“哎?”这回自然换湘云脸红。为了转移快气爆了的公主殿下的注意力,黛玉赶紧打趣儿:“云妹妹,别光顾着脸红,赶紧认识一番。”
“云”妹妹?看着那染着红霞的脸颊,卫若兰也终于反应过来,这女孩边是他从未谋面的未过门的小妻子。早听说,这小姑娘只有十四岁,之前他还担心来着……现在看来,还,挺可爱的。
卫若兰高大英俊,又彬彬有礼,湘云不怎么敢跟他对视,目光只凝在他的腰间,一眼就瞄见了那个金光璀璨的金麒麟——跟自己以前丢的那只何其相像,似乎,就是同一只啊!
天赐良缘,莫过于此。
这一对算是看对了眼儿,黛玉吃吃笑着,却对令两个颇为无奈——崔应明简直把弄月当成了祖宗,不敢看又不敢听,可也不敢不听啊!弄月对他倒没有横挑眉毛竖挑眼,只是不理睬,视若不见,自顾自地剐着云涯:信不信我把你那不能见人的心思告诉黛玉!
云涯扫她一眼,很笃定:“你舍不得。”
弄月眯眼,估计反问:“舍不得什么?”
云涯沉默,对上黛玉带着担心与好奇的秋水明眸,立即又散开眼神——舍不得,让现在的她,被将来的我,所带累。
弄月闷闷不乐,无言以对,她早知云涯的心意,颇为看好的同时,也颇为担心。
云诺也不说话,他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他还在跟太上皇赌气,可又被看着哪儿都去不得,只能随便拿糕点塞自己,撑死拉倒。
三个主子都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奇怪。
黛玉不由忐忑,心知现在可僵不得,旁边各家命妇闺秀可都看着,弄月是个没道理的,云诺更是爱钻死胡同,千万别闹歪了。
黛玉不着痕迹地左右瞧着,眸光滑过咴咴叫的马屁,顿时想到主意打破僵局,故意对着弄月笑道:“公主,您不是想烤野味么,马上似乎绑了不少。”兔子獐子狐狸,似乎还有几只不知是什么品种的鸟儿。
弄月忽然笑了,揶揄她:“呦,都带血的,你不怕?”
黛玉揶揄回去,正对刚刚弄月说她的:“胆小的,哪敢跟您混一块儿。”
“可惜啊,就是有人当你‘胆小怕事’。”弄月故意笑闹,眼看云涯不着痕迹地叹息,心里得意,指着猎物便要折腾人,“史丫头,你刚刚不是说会烧烤么?这些都交给你了!”
“公主!”黛玉真想替湘云堵了弄月这张嘴,人家未婚夫在这儿呢,她撺掇湘云茹毛饮血不成!
湘云脸红了,卫若兰明了,立即表态,示意自己很欣赏:“如此,期待云姑娘的手艺。”
平心而论,卫若兰只觉惊喜,身为武将,并不喜欢端得如菩萨般的贵族女子;这史侯姑娘越瞧越觉得活泼可爱……如此,不妨娶回家,过一辈子,才有乐趣。
作者有话要说:这更算明天的,鞠躬~~
喵明天要去面试,晚上还有饭局,肯定没时间更新的,存稿箱依旧抽着orz……
么么哒,后天见~~
高速首发'红楼'黛玉重生最新章节,本章节是第69章问海棠诗社前缘遮目省王孙闺秀谋位难为地址为
第70章 密林刺杀目标明确篝火伏矾殃及无辜
女孩子那边笑笑闹闹;好不欢快;湘云快手快脚,兼有弄月指手画脚;不一会儿,熊熊的篝火便燃起,上架着油光闪亮的各式野味;塞进香料;又抹上蜂蜜;当真香气扑鼻;十分诱人;烤野味的不仅是他们;许多小姑娘也带了各式猎物回来;志得意满,开怀享用。
不一会儿,闺秀那边便染了满满的油香味儿,谁都不客气,上火烤,上手拿,吃的是狼吞虎咽,却依旧自认为留的是绣口锦心。
林霁风远远看了自家妹妹好久,方才回到狩猎区,暗自发笑;萧若繁过来,碰碰他的肩,笑问:“怎么,不送点猎物给林姑娘她们?”
“啊,我的这些根本不能吃。”林霁风甩了甩手里肥嘟嘟的大白兔——那兔子还是活物,就是仿佛被人点了穴似的,目光呆滞,四肢僵直,毛团尾巴硬得像个瓷球儿,全身只有两只长耳朵偶尔颤颤,好不可怜。
太医院混出来的都是一双毒眼,萧若繁抽抽嘴角,却不忍直视:“你给下了药?”连兔子都不放过,何等的……让人眼瞎。
“一点麻沸散而死,死不了的。”林霁风小心地将兔子塞进马后的笼子里头,拍了拍,“我小叔带给我那几只兔子实在太小了,带这只回去串串种。”
可是,跟那肥兔子对视一会儿,林霁风又纠结:“体型差这么大,配种有困难吧……”
“咳咳……”传来几声隐晦而无奈的咳嗽,林霁风狐疑地抬头,发现不仅是萧若繁抬袖子掩笑,连水溶都是一副要笑不笑的作怪模样。
“你俩想到什么了?我说的是兔子!别那么龌蹉。”你们别老盯着过来拿酱料的卫若兰看!
“这话由你来说,自然是别有一番意味。”水溶将一只獐子绑上马,意味深长,“毕竟,当年的林家可一直以男子晚婚、女子晚嫁闻名于京城;如今更是,你叔叔年近三十方才娶亲,你也早已及冠,却丝毫没有娶妻之意。”
这绝对是对自己那两包桂皮八角小茴香的报复!萧若繁也在这里,林霁风自然是不能分辨,只能憋屈地任他揶揄,随口顶一句:“别忘了,你比我还年长几岁。”北静王妃还在云朵上头飘呢,这辈子能不能落到地,还得看超凡脱俗的水溶殿下到底会不会“接地气”——看情况,悬得很。
水溶微笑:“我不娶,与你不娶的缘由,何其相似,又何其不同。”
……不是说不过,只是说不得。幸亏,萧若繁及时转移话题,同样隐含深意:“你这哥哥不娶,妹妹也嫁不得,真是让人……无计可施啊。”
“早告诉你别打我妹妹的主意。”林霁风扫他一眼,又瞧了瞧女孩子那头,忽然促狭发笑,“你今天似乎一直没什么精神,该不会,看到公主殿下要嫁给别人,心里不舒服吧。”
萧若繁的马后还是空空的,作为一个承袭侯爵的贵公子,骑射马术确实比不上擅武的水溶和从小漂泊的林霁风,可到现在一无所获,也着实不该了点儿。
萧若繁确实有点儿累,揉了揉眉心,依旧是淡然的温和:“若说心中毫无芥蒂,那是自欺欺人;不过,这与男女情爱无关。”
也是,摊上这种破事儿,是个男人都会有点儿憋闷。林霁风叹了口气,也不多说,而是看向了另一个方向:“那边那个是哪家的公子?身手不错,人缘更不错。”
一个魁梧的青年俊秀,猎了满满的猎物,众星捧月般的被一堆人围在中间,爽朗大笑。围场上第一看得便是身手,这青年显然获得了不少人由衷的钦佩。
萧若繁不由皱眉:“神武将军冯唐的儿子,冯紫英;他曾打伤了仇太尉的儿子,那日太医院人手不够,禁军便请我去验伤。”
水溶很感兴趣:“伤得如何?”
萧若繁摇了摇头,面色更沉:“我刚背上药箱,太皇太后便派人宣我。”其实根本没事,他被羁在外厅灌了三杯茶,方才后知后觉:宁康宫的主人只是不愿让他蹚这趟浑水。
看来太皇太后也“嫌弃”着冯家,而且连人家的儿子都一块儿嫌弃了,真是、诡异。
水溶轻笑一声:“我曾依稀听父王提起,冯家与太皇太后……似有龃龉。”见另两人都看过来,水溶耸了耸肩,无奈表态,“只是那时我正年幼,又贪玩,懒得听教训,实在不记得更多了。”
既然宫里的贵人嫌弃着冯家,那还是远着点儿为好。三人对视,达成共识,都策马向另一边跑去,已近黄昏,夕阳从疏密交错的林荫间散射地面,星星点点。
三人晃晃悠悠地在树林里头找猎物,林霁风还没放弃串种儿的“邪念”,拿刀把箭头削钝,又沾得满满的麻沸散,卯足了劲儿要找略微苗条些的的肉兔子,水溶依旧随性更随缘,萧若繁么……总归一天下来不能空手而归。
秋高气爽,清风徐徐,正是惬意之时,却有危机暗伏。“吱呀”一声,似有树枝断落,随后便是凌厉的破空声——“小心!”
还是水溶机敏,及时大喝提醒,林霁风与萧若繁反射性地往两侧树后避让,只见千钧一发之间,一枚利箭擦过两人之间,深深扎进了泥土。
——难道是肃王或者冯家想要他的命?
林霁风正如是想着,另一枚箭已然追到,离他有三尺远,却堪堪擦过了萧若繁的衣襟,留下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淋漓。
——目标,居然是萧若繁!
一个“致仕”的太医能得罪谁?情况容不得他们多想,更多的冷箭袭来,水溶只能边避便档下一些,显然对方不止设置了一个弓箭手,而是卯足了劲儿想要萧若繁的命。
周围没有侍卫,他们正是逆风,药粉也不可撒,骑马冲出去实在太冒险——萧若繁脸色惨白,按着伤处,忍着疼,忽然低声急问:“带硫磺或磷粉了没?”
麻沸散都带了,引火的玩意儿当然不会少。林霁风会意,水溶也明了地以弓箭吸引对方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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