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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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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吧。”静徽虽然不情愿,但也没有理由阻挠。只是齐妃这香囊来的蹊跷,万一要是坏了自己的大事,必然饶不了她。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静徽也是自信的。她不信区区一个齐妃,她的手下败将,真能搅了她的好事儿。“汪泉,你快去。”

    不过片刻的功夫,汪泉就领着齐妃去而复返。

    年倾欢大为诧异:“齐妃怎么来的这样快,犹如一阵及时雨。”

    李怀萍不温不火的笑了笑,如实道:“听闻皇后懿旨,锁闭了阿哥所,臣妾以为此处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过来瞧瞧。哪知道一来就觉着不妥,总觉得是哪里不对了。就不敢走了,只好留在阿哥所外等着消息。果然,臣妾还是有些用处的,皇后娘娘这不就传召臣妾前来了么!”

    静徽懒得理她,实际上,从她解了禁足,便没有与她说过话。“齐妃长话短说,是否认得那香囊?”

    李怀萍顺着皇后的目光瞧过去:“臣妾认得,这是臣妾缝制的香囊,里面尽是美白的药材!这有何不妥么?莫不是臣妾的香囊闯了大祸?还望皇后娘娘明示。”
第二百三十五章 逼死飘香,齐妃示威
    “好了,既然已经证明这个香囊乃是齐妃之物,那此事便也就作罢了。”静徽不愿意齐妃多逗留在这里惹人嫌,且今日之事,她也不愿意齐妃搀和其中,遂道:“汪泉,送齐妃回宫。”

    雁菡当然不希望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她赶紧上前一步,挡在汪泉身前,凝眉道:“皇后娘娘,方才臣妾已经说过了,齐妃到底也是妃主,膝下也有三阿哥。今日之事,虽是发生在四阿哥身上,但终究是关乎皇嗣之事。同样是为额娘之人,臣妾也想请齐妃姐姐帮着出出主意。到底这宫里头是谁如此容不下臣妾母子,竟然这样陷害臣妾的四阿哥!”

    李怀萍更为愕然,比之熹妃的哀痛与怨恨,她则是不解:“到底发生了何事?熹妃,难不成有人用本宫的香囊诬陷四阿哥么?你快把话说清楚。”

    “香囊只是巧合!”雁菡紧咬贝齿,慢慢沉了口气,才道:“香囊是从四阿哥的房间里搜出来的,这一点臣妾也问过弘历,不过是他偶然在御花园捡到的。刚好这个香囊与姐姐送给我的一模一样,于是我猜测可能姐姐是这东西的主人,便请皇后娘娘允准姐姐前来验证。”

    “哦!”李怀萍恍然大悟:“没事就好,这的确是我不慎遗失的。原是想送给安妹妹的。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不过是打发晨光才做的。”

    一转念,李怀萍又觉着不对:“好端端的,为何要搜四阿哥的厢房?”只怕这才是事情的关键吧。对上熹妃的眸子,李怀萍不难看出她心里的痛。转首与皇后对视,她恭谨福身:“臣妾斗胆敢问皇后娘娘一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弘历自幼聪慧知书识礼,又是先帝爷亲自抚育在宫中的,于众皇子之中出类拔萃,深的皇上疼爱。他怎么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臣妾是看着四阿哥长大的,敢为四阿哥担保,这孩子品性绝不至于如此。”

    “多谢齐妃姐姐。”雁菡垂泪,虽然心里明白,齐妃这样待自己另有所图,但已然是感激至深了。毕竟她是真的在帮四阿哥,这也就足够了。

    “偷鸡摸狗不过是寻常小事,还不至于搜房封了阿哥所。”年倾欢漫不经心道:“是有人哭着喊着叫冤枉,又是悬梁又是上吊的,说咱们四阿哥轻薄了她。”

    “什么!”李怀萍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哪个奴婢敢这样红口白牙的诋毁皇子!简直是胆大包天。漫说四阿哥才十二岁,即便四阿哥真的喜欢谁,只消禀明熹妃,赏赐做个暖床侍婢也就罢了。来日有了府邸,再册封侍妾亦或者是格格也不为过。放着好选的不选,怎么回去做那些事情!”

    “臣妾也是这么觉得。”雁菡噙满泪的双眼,透着希望的光彩。“可飘香那丫头死咬着不松嘴,偏偏就是要诬陷弘历。且嬷嬷已经验明正身,她真的是已经……”

    李怀萍低头不语,只是片刻,忽然又抬起头:“若是皇后娘娘不在意,臣妾想见见这个飘香。她既然连死都不怕,想必是真的有冤屈。一方面,臣妾当真相信四阿哥,一方面臣妾也不想让谁蒙冤。既然臣妾不该来也已经来了,就请皇后娘娘给臣妾一个恕罪的机会。”

    年倾欢不大喜欢李怀萍,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虽然她现在在帮熹妃与四阿哥,可她这种人,眼里只有利益。为了利益能为皇后效命,为了利益能与皇后反目,如此数来,只要为了利益,她就什么也能做得出来。即便今日帮熹妃,来日也能害熹妃,这样人的好,还真是无以回报。殊不知你给她个好脸色,她明日就敢在你背后捅刀子。

    然而大局为重,年倾欢无谓在这个时候让熹妃难做,故而顺着齐妃的话往下说:“皇后娘娘以为如何,臣妾倒是觉得不错。齐妃既然来了,且有是旁观者清,倒不如让她好好问问飘香那丫头,指不定就能问出些什么。”

    “映蓉,把飘香带来。本宫还真想知道,齐妃能有什么法子,撬开那侍婢的嘴。”静徽一语双关,已经是在警告齐妃了。她知道齐妃是聪明人,这么说话,对方一定听得懂。

    “多谢皇后娘娘允准。”李怀萍却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再看见飘香,她还是一副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雁菡索性转过脸不去看她,说真的,她从来没想逼死过谁。哪怕是后宫里争的死去活来的这些宫嫔,哪怕是皇后。她都只想在夹缝中偷生,有安慰日子过就是好的。可现下,雁菡真恨不得亲手捅死面前这个侍婢,怎么能这样去诬陷自己的孩子,她的良心让狗吃了?

    “你说四阿哥对你做了什么,本宫怎么觉着未必呢?”李怀萍走上近前,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飘香:“看你眼生,应该是才入阿哥所侍奉不久的吧?别让本宫猜对了,安排你进阿哥所,原本就另有所图是么!”

    “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入宫侍奉不久,内务府就安排奴婢来阿哥所侍奉,这也并非奴婢能挑选的。何况奴婢侍奉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有失,若非发生了今日之事,奴婢也不会……”飘香仰起头,对上齐妃一双锋利的眸子,好半天不敢出声。

    “方才的话,你对着皇后、贵妃、熹妃以及四阿哥都说的很清楚了。虽然本宫没有听见,但本宫也不想听你赘述浪费旁人的功夫。本宫只问你一句,你为何要诬陷四阿哥,为何宁愿做下这株连九族的错事,也要诬陷四阿哥。”李怀萍的声调很冷,冷的让人发颤。

    漫说是飘香听着惶恐,就连旁人听着,也举得后脊梁发冷。

    “娘娘,奴婢真的没有……”飘香的声音明显没有底气。

    “你没有!”李怀萍蹲下身子,一把擒住飘香的右手。“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言罢,她唤了一声近旁的映蓉:“检查一下这个奴婢的指缝里,是不是有血迹。倘若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处,那这血渍从何而来,就不用本宫解释了吧!”

    “娘娘,娘娘……”飘香唬的脸色发青,瑟缩着身子往后退:“不要啊娘娘……”

    李怀萍冷哼一声,揪着她的手越发的用力:“你还不说实话是么?”

    “奴婢,奴婢没有什么可说的……奴婢说的都是实情……”飘香的声音越来越轻,轻的连她自己都快要听不见了。

    “很好。”年倾欢拍了拍手掌:“本宫真是不如齐妃目光锐利,连这么细微之处的不妥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并非臣妾目光锐利,只是娘娘一向宽厚,不懂得这些狗奴才肮脏的伎俩。为了诬陷旁人,什么下作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飘香,本宫最后问你一次,你若还不说,就别怪本宫不客气。”李怀萍再度沉下脸子,声音威严颇有震慑力:“到底是谁指使你诬陷四阿哥,你又从中得到了什么好处?”

    “娘娘……奴婢……”飘香很明白,摆在自己面前的,唯有一条死路。这么想,她也别无选择,只能是咬断自己的舌头。

    李怀萍恨恨的甩开她的手,对映蓉道:“还不按我说的去检查她的指缝,这该死的侍婢,不见棺材不掉泪,本宫要用一口大锅,将她活活的蒸熟喂狗,以儆效尤。”

    “不要。”飘香忽然发疯,一把推开身旁的映蓉:“是奴婢冤枉四阿哥,是奴婢想借着此事飞上枝头,与旁人无关,与奴婢的家人都无关,皇后娘娘,求您开恩,饶了奴婢的亲族。”直挺挺的朝着红漆柱子撞了过去,飘香当场撞碎了天灵气绝而亡。

    那短短的一瞬间,从生到死,许多人还未曾反应过来。但那浓郁的血腥气,却弥漫了整个内殿,叫人作呕。

    “死了?”李怀萍大为惊讶:“还真是个有血性的。”

    “便宜她了!”雁菡闭上眼睛,慢慢的深呼吸几回:“清者自清,弘历,今日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深宫之中,总有这样那样的残害与争斗,这不过就是一场噩梦,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儿子明白。”弘历愤愤的睨了一眼那侍婢的尸首,嚼着不满:“儿子行的端做得正,问心无愧。”

    年倾欢连续击掌三次,赞不绝口:“齐妃真是有本事,方才本宫如何逼问,那侍婢就是宁死也不松口。没想到齐妃三两下发问,就让她能说出实情,畏罪自尽了。可见这后宫之中,还真是藏龙卧虎,到处都是有本事的。”

    当然,年倾欢也也觉出,自从齐妃来了,皇后就不大说话,这也是这两人的心病。“皇后娘娘,臣妾说的可对么?”

    “贵妃睿智,自然说什么都是对的。”静徽眼眸一紧,对汪泉冷喝道:“还不拖出去,扔到乱葬岗子。本宫倒是要看看,往后还有谁有如此之大的胆子,诬陷皇嗣!”心里气急了,皇后自然不会给齐妃好脸色看:“汪泉,还不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 欲壑难填,争执不休
    “嗻。”纵然知道皇后不是冲着自己发火,汪泉也不敢怠慢。遂赶紧召唤人抬出尸首去,自己也要跟着退下。

    “汪泉,慢着。”年倾欢不解恨,执意道:“方才四阿哥提及,有个鬼鬼祟祟拿着包袱的侍婢曾经出现,你去把这个人揪出来,不管她说不说为何如此,也同样拖去乱葬岗活埋。本宫却不相信了,这宫里头这样污浊不堪的事情真还能纠缠不休。命尚且保不住,贪图金银又有何用!”

    汪泉见皇后没有做声,只得恭敬道一声是。

    其实年倾欢心里明白,自己这样做,也算是为皇后斩草除根,她当然要感谢自己。“好了,熹妃,此事既然那贱婢已经吐露实情了,你就宽心好好安慰四阿哥吧。弘历,你也要记住,这件事情过去便是过去了,不要搁在心里。”

    “多谢贵妃娘娘。”母子二人齐声应道。

    “皇后娘娘若没有别的吩咐,臣妾告退了。”年倾欢只觉得有些疲倦,这些戏码翻来覆去的演,当真叫人吃力。何况皇上才出宫,后宫就闹出这样的风波,这往后还指不定有什么不好。懋嫔那里还病着。

    静徽略微颔首,并未显露不耐烦的样子。

    李怀萍也很是坦然:“皇后娘娘如若不弃,不如就让臣妾陪同娘娘回宫吧。自从臣妾解了禁足,还不曾向皇后娘娘请安呢。”

    “好。”静徽就着映蓉的手起身,也不多看一眼殿上的其余人,只是幽幽道:“后宫里风波不断,皇上也必然心烦。本宫抱恙体力不支,难为贵妃与熹妃、齐妃好好担待着。”

    雁菡紧紧的攥着弘历的手,于皇后走后才低低道:“弘历啊,你瞧见了吧,这便是深宫之中的明争暗斗,这才刚刚开始。往后但凡有事,都要多长一个心眼儿,除了额娘,这宫里头的人,不会有真心待你好的。”

    “额娘放心,弘历明白。”

    “那就好!”雁菡没打算多做逗留,虽然年贵妃恩准她留下陪安慰四阿哥。“今日之事,也是额娘未曾替你设想周到才会如此。弘历,也许往后,额娘不能随时都在你身边,要置身危机之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自己。好好回去歇着,别因为这件事情而影响你,额娘还有要紧的事做,过些日子,再来瞧你。”

    “儿子恭送额娘。”弘历虽然也舍不得,但他总算是明白了熹妃的身不由己。

    一路之上,皇后都没有与跟着肩舆的齐妃说话,直到回宫落座,热茶端在了手上,她才幽幽一笑:“齐妃也坐吧,本宫当真是小觑你了。”

    “皇后娘娘见笑了。”李怀萍没有客套,皇后话音落,她便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

    “那香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静徽饶有兴致的问:“看来不是随随便便落到四阿哥与熹妃的手中的吧!齐妃还真是未雨绸缪,部署一件事,怎么也需要一些时候。齐妃你还真懂本宫的心思!”

    言外之意,皇后几个月前,其实就开始部署这件事情了。从挑选宫婢,到暗中安排,前前后后做了不少功夫。而自己才解了禁足,此事肯定不是最近才部署。李怀萍知道皇后聪慧,这一点功夫是瞒不住的。“不瞒皇后娘娘,从娘娘挑选侍婢送去内务府教导着,臣妾就心中有数了。那会儿,臣妾虽然还未曾被禁足,可正是娘娘要臣妾揭穿年贵妃罪行之时。”

    略微思忖,静徽想着却是是从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开始预备这些。“就当是你熟知本宫的脾性与手段,那香囊却叫人不明白了。同样的两枚,怎么就正好给了四阿哥与熹妃。当时本宫都不知晓究竟会用何种方法,偏偏是你知情!”

    说真的,静徽怀疑自己身边有齐妃安插的人。否则诬陷四阿哥此事,齐妃不可能洞悉。起初,不过是想让人留在四阿哥身边慢慢的下药,慢慢的毒害。如今改用这个立竿见影的法子,也是因为皇上忽然出宫。就算齐妃真的聪慧至极,也不可能如此有把握,事先就将两个香囊分别赠予了四阿哥、熹妃,化解今日之事。

    “皇后娘娘恕罪,臣妾的确没说实话。其实当日那个香囊,是臣妾亲手交给四阿哥的。还特意叮嘱四阿哥千万不要提及,若有人问,只说是自己于御花园拾到,因为看着精美,才带回了自己处。”李怀萍不想孙院判的身份暴露,故而谨慎的应答。毕竟若是没有孙院判,往后很多事情都不好办了。

    “当日,娘娘要臣妾与贵妃撕破脸,臣妾心知未必是贵妃的对手。而一旦失手,能帮臣妾的可能就只剩下四阿哥母子。只可惜,臣妾想送给熹妃的香囊,解了禁足之后才交到熹妃手中。也算是错有错着,好歹也化解了今日的危机。”李怀萍微微一笑:“娘娘,臣妾当日的小聪明,今日派上大用场,只是因为……臣妾多年侍奉在娘娘身侧,心中敬重娘娘,故而对娘娘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深有领会。四阿哥得了臣妾的东西,与臣妾有这样的缘分,也难免臣妾今日能顺利的相救,归根结底,还是碍于臣妾熟悉娘娘才能如此。到底,臣妾也该感激娘娘一番教诲。”

    “本宫奉劝你,话不要说的这样满。”静徽眸子里乍现一道寒光:“正因为你跟在本宫身边多年,你会更了解本宫,你才必得要晓得,本宫从来不会对有异心之人心慈手软。”

    “臣妾自以为侍奉皇后娘娘殷勤得体,从来不敢有异心。”李怀萍幽幽的垂下头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惜娘娘眼中,臣妾不过是个没有用处之人。能否留在皇后娘娘身边继续效力,只看臣妾是否还有这样的福气。”

    “哼。”静徽轻蔑冷哼:“你这样坏了本宫的好事,还指望着继续为本宫效力么!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臣妾从来不做没有把握之事。”李怀萍审慎道:“唯独例外的那回,就是将那羊脂白玉镯敬奉皇后娘娘。臣妾没想到,娘娘您非但不喜欢,反而还十分的厌恶臣妾这种行为。除此以外,臣妾敢为自己做的任何一件事负责。就好比今天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是臣妾搅合了娘娘的好事。但是娘娘,您不妨仔细想想,臣妾大可以不知声,不开腔,由着娘娘将四阿哥拉下马,从皇子沦落为罪犯。待到皇上回宫,臣妾再佯装好人,将这里面的事儿一五一十的禀明皇上,您觉着皇上会不会就这么容许娘娘您残害皇嗣。”

    猛的一拍手边的桌几,静徽勃然大怒:“齐妃你好大的胆子,无凭无据,胆敢冤枉本宫,你可知死罪?”

    李怀萍闻言不由得大笑起来:“娘娘,臣妾方才说过了,臣妾侍奉娘娘多年,怎么会不知娘娘的真心。您真的以为,是臣妾太过聪明,洞悉了飘香那罪婢无耻的行径,知晓她是用手指自己毁了自己的清白!还是您觉得,此事真的坐实了,臣妾也会对皇上说这样的话么?”

    静徽眼眸微紧,有些难以置信的凝视着齐妃。“那你想如何?”

    李怀萍索性将右臂上的袖子微微往上撸,露出一截手臂,以及手臂上一个毫不起眼的玉镯子。“娘娘一定不认得这玉镯子吧,可是飘香认得。这玉镯子,是她被卖进烟花柳巷,那可怜的姐姐留给她的念想。”

    “你……”静徽嚯的站起身子。

    “娘娘您以为,飘香没有父母,又早早被族人嫌恶的赶了出来,就必然不会受制于人。所以只要她干干净净的替你做好这件事情,就一了百了了。其实不然,每个人都有弱点,飘香之所以愿意做这件事情,就是想救出她的姐姐。否则,自己的性命都未必能保得住,冒这个险做什么?”李怀萍和蔼一笑:“娘娘一定想问,臣妾如何知晓这件事。那就要归功于臣妾身边的冷玉了,冷玉与那飘香是同村的好姐妹,年长飘向姐姐5岁,飘香也一直当冷玉是姐姐。

    入宫以来,小姐妹二人没少交心。偏偏这么凑巧,娘娘您好选不选,竟然选到了这个可怜的丫头,怎么说也算是成全了臣妾一回。或许在此之前,在您眼中,臣妾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可在此之后,在您眼中,臣妾或许应该还有那么丁点儿的分量。既然不是没用处的,就不该秋扇见捐,被娘娘扔到一旁。”

    静徽扬眉颔首,道一声“不错”,唇角也慢慢的勾起,完成好看的弧度:“本宫从来就没有看错你。现下,你替本宫解决掉这个麻烦,本宫应该赞你细心善解人意才是。”

    “臣妾不敢当。”李怀萍微微一笑:“臣妾只是希望,皇后娘娘能一如往昔眷顾臣妾母子。而臣妾也必然如旧为娘娘效命,不敢生出非分之想。”

    “你真当本宫还能信你?”静徽冷声问:“本宫能算计你一次,就能有第二次,齐妃当真不害怕么?”
第二百三十七章 忽然失常,懋嫔出事
    “臣妾不敢胡乱揣测皇后娘娘心意。”李怀萍虽然放低姿态,却不过分妄自菲薄。她的言谈之间,甚至还有一丝强硬。“臣妾跟随皇后娘娘多年,除了留在娘娘身边效力,别无他路可走。何况娘娘对臣妾姐妹极好,臣妾怎能不结草衔环。纵然娘娘对臣妾有所疑心,臣妾不敢叫委屈,必然以实际行动化解娘娘心中的疑惑,还望娘娘容许臣妾将功赎罪。”

    无谓和齐妃撕破脸,毕竟这件事情,齐妃是正正经经的拿住自己的把柄了。“好!”静徽强硬的点头,脸上的笑容也明朗了许多。“本宫喜欢齐妃这样的聪明人,如今话都挑开了来说也好。你们姐妹二人,都是本宫能信任之人。眼看着年羹尧就要入京了,咱们可得好好想想,怎么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李怀萍心里也不满皇后之前的种种所为,但毕竟皇后没有说错。无论自己是否与效忠皇后,贵妃都容不下自己。谁叫三阿哥是皇上的长子。“皇后娘娘宽心便是,臣妾虽然愚钝,但也懂得分轻重。”

    “得了,有你这句话,本宫就安心了。”静徽只觉得头疼不已:“你跪安吧。”

    “皇后娘娘好生歇息,臣妾告退了。”李怀萍福身离开,眼底的冷意才慢慢的透出来。“皇后啊皇后,咱们还是走着瞧吧,路还长得很呢!”

    “齐妃娘娘万福金安。”磨溪等在景仁宫外许久,见齐妃出来,快步迎了上去。“娘娘,这是熹妃娘娘让奴婢转交给您的一点心意。”

    李怀萍没想到,熹妃这样沉不住气,才解决了这件事,她便急匆匆的来献殷勤致谢了。掀开那托盘上覆盖的金丝绒,里面一对羊脂白玉的镯子分外好看。“这么贵重的礼物,本宫怎么好收下。”

    “熹妃娘娘说,这镯子白如截脂,质地细腻,最是能配得上娘娘贵重的身份。还望娘娘不要拒绝才好。”磨溪屈膝,将托盘朝齐妃送过去:“若是奴婢办不好这差事,熹妃娘娘必然要责备,求娘娘收下此物吧全当是救奴婢了。”

    “你倒是个会说话的,难怪熹妃喜欢你近旁侍奉。”李怀萍拿起了一对玉镯:“既然是你家娘娘的心意,那本宫就收下了。本宫稍后还要去瞧安贵人与小公主,今儿就不过去永寿宫和你家娘娘叙话,改日吧。”

    “谢娘娘成全。”磨溪再度行礼:“奴婢一定转告娘娘,齐妃娘娘慢走。”

    总算是能够扬眉吐气了,李怀萍深吸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将玉镯交给身边的冷玉:“本宫的禁足算是没白挨,这一关,倒是让本宫看清了许多事情许多东西。往后啊,但凡是该争取的,咱们一样得争取,越是自己看清自己,旁人就越是顾不得你。”

    “哼,都是一群小人。”冷玉愤愤道。“只是娘娘,您今儿到底是开罪了皇后娘娘,就不怕……”

    李怀萍仰起头,看了看格外蓝的天:“怕,怕就只会一味的畏首畏尾,更加遂了旁人的愿。本宫才不会如此蠢笨。走着瞧吧。”

    ————

    四阿哥的事情过去了,宫里也算是安静了几日。年倾欢总往咸福宫去瞧懋嫔,总觉得她这些日子奇奇怪怪的,精神不是很好。

    “如何?”年倾欢已经迫不及待的发问,在御医的手才离开懋嫔的腕子。

    “回贵妃娘娘,懋嫔娘娘近来忧思过度,致使夜不能寐,神经衰弱,气血不畅。臣会开一副有助睡眠的药,让娘娘能安睡,只要睡得好,气血畅通,气色与精神也会随之好起来。”御医谨慎回答。

    “嗯。”年倾欢微微点头。

    “你别为我担心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还不清楚么!”宋代柔勉强的挤出一个苍白无力的微笑:“这些日子,后宫里诸事不断,你已经很累了。我自己会好好保重的。有空,你也要好好的歇着,否则累坏了可就不好了。”

    “姐姐何必说这样见外的话。”年倾欢微微一笑:“能陪在姐姐身边,说说话,也是臣妾的福气。左右这宫里头的日子也难挨,事儿再多,皆是烦心之事。不如你我相对而坐,品茗对弈来的有趣。姐姐要赶紧好起来。”

    “放心吧,妹妹,我会的。”宋代柔抚了抚自己苍白的脸颊,饶是不安:“只是一闭眼睛,就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没的累着自己的心。”

    年倾欢看一眼窗外,不禁勾起的唇角:“姐姐你瞧,这天多好,春光明媚的。不如这样,姐姐更衣,妹妹陪着你去宫外走走?”

    “春光是极好,可惜本宫气短懒言,不愿走动。”宋代柔不想见到宫里的那些人,只觉得烦闷异常。“不如妹妹自己出去走走吧。等过两天,我精神好些,再与你同游御花园。”

    无谓强人所难,年倾欢点头:“那好吧,姐姐,您就好好在宫里歇着。”

    “妹妹慢走。”宋代柔见年贵妃离去,才松了口气。说真的,她不想说话,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待着。心里的那种痛楚,不是对旁人说出来,就能减轻的。

    御医将方子交给了懋嫔的近身侍婢,恭敬道:“稍后奴才回让人将药煎好,送来给娘娘服用,娘娘您务必按时服用。”

    “好。”宋代柔答应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御医且慢。”

    “娘娘有何吩咐。”

    “你给本宫开的方子,是否安神之药。先前不是也开了许多,何以本宫服下,还是无法安睡。可有更为见效的方子供本宫使用么!成日里这样熬着,到底不是个事儿,本宫只觉得满心疲倦。”宋代柔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才觉得双眼肿胀的厉害。

    御医连忙跪下:“微臣无能,未能尽快医治好娘娘的心病。但心病总归需要心药医,单凭几剂药,也不可能历史痊愈。”想起方才年贵妃所言,御医又道:“其实年贵妃娘娘所言不错,懋嫔娘娘若是愿意出宫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血脉也自然就顺畅了。加之此时阳光柔和,看见秀美的景色也能转移娘娘的注意力,驱散您心中的郁结,对病愈颇有好处。”

    看一眼窗外透进来,柔和温暖的阳光,宋代柔心里微微一动。“这时候,御花园的迎春花怕是早就开了。”

    丫菓闻言心中一喜:“娘娘,奴婢这就去唤住贵妃娘娘。请贵妃娘娘陪着您去御花园走走。”

    “不必了,贵妃事情多,你陪本宫去走走就好了。”宋代柔好容易打起精神:“就替本宫更衣吧。”

    “那微臣先行告退,等下让人将药送去御花园给娘娘服用。”御医恭顺道。

    “好,有劳你了。”宋代柔示意小宫婢送他出去,随后对丫菓道:“这两日,本宫气色不好。你去择一件看着喜庆些的宫装来穿,好歹也能衬的两颊红润些。”

    “是。”丫菓心里高兴:“娘娘肯出去走走,很快就能好起来。”

    “但愿如此吧。”宋代柔也希望自己赶紧好起来,成日里这样病病歪歪的,她也是真的很难受。何况这宫里,除了年贵妃,旁人都是冷冰冰的,就连和硕易安公主那里,也好久没有动静了。“这件不错,就这件好了。”

    ————

    难得忙里偷闲,看过内务府新添置的物品,又瞧过账册,年倾欢安安稳稳的坐下嵌银的紫檀木椅子上品茗,只觉得身心舒畅。这个位置,刚好温暖的阳光能晒到,从外往里,都是暖融融的。正想着紫禁城的春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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