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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①总裁,深度宠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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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是洛威使用了一些手段,所以唐舒曼不可能出来替易宗林作证。”占至维进一步解释。
傅思俞听闻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她的声音低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道,“所以你们事先承诺我,将会在易宗林没有辩驳的情况下,在事后找唐舒曼帮他洗清‘罪名’,只是敷衍我?”
“大姐,这件事不关占总的事……是我一个人的安排。”
一道熟悉沉稳的男性嗓音传来,傅洛威已从外面走了进来。
傅思俞怔怔凝视傅洛威。
傅洛威平静看着精致脸庞上在逐渐失去血色的傅思俞,“有可以扳倒易宗林的机会,我们怎么可以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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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抱歉最近因为过年每次更新的时间都不稳定……但冰一定会保持每天的更新,也会尽快把更新时间调整好。
 ;。。。 ; ; 第一百二十二章
“kingsly,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公司的业务我不懂啊……怎么做一个代理总裁还有这么多烦心的事要我决策?你再不回来我就把你的公司撂下了……我可撑不到三个月啊,我就快被每天堆积土山的文件烦死了……”
陆衍打不通他的手机,只好在酒店的电话里留言。
易宗林按掉电话留言,松开领带,走进房间。
在看到冰冷的房间和空荡荡的大床后,他停下了松领带的动作,一个人,在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钤。
蓦地,他从西装口袋里将那只黑色却在中间镶着金边的钢笔拿了出来。
他细细地看着这支钢笔许久洽。
“kingsly,生日快乐……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喂,你别这样嫌弃的表情嘛……听我说,女生送男主钢笔的含义是——把我们的爱情珍藏在我心,人家很用心去选的……”
“洛威……我根本就不想跟易宗林在一起,我根本就不爱他,其实当年跟他在一起和分手都是有原因的……”
脑子里不断交替响着这两句话,他的面色越来越深沉,眉宇间却凝着一股平日极少在人前显现的失落和颓废。
手机在此刻响了起来,打断他的思绪。
“总裁,很抱歉打扰您休息,实在是事态有些紧急。”
易宗林面容冷肃,眉心皱了一下,“什么事?”
“我暗中调查到,第三场庭审,傅小姐将会听从占至维律师团队的建议,对您进行控告……”似乎很清楚易宗林听到这样的消息时会有怎样的心情,申秘书说话渐渐转小声,“听说傅小姐那边已经找到有力的人证能帮傅小姐指控您,情况可能会变得有些棘手。”
易宗林微微抬起下颚,过了很久,他发出略微低沉的声音,“你是说?她准备控告我?”
“目前看来——是的。”
易宗林沉默了片刻。
“总裁,我们恐怕需要做防范了,如果真的被傅小姐的律师钻了空子,恐怕真的会危及到总裁您的……”
申秘书话没说完,易宗林已结束通话,他的脸色森冷阴恻。
几分钟之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傅思俞的手机号码。
可是傅思俞对他设置了禁止呼入。于是,他拿起沙发旁矮柜上的电话,再度拨下她的手机号码。
她显然没有料到是他打来的,声音悦耳动听,“您好。”
他面色阴沉,没有开口说话。
她下一秒声音转为狐疑和冷漠的疏离,“易宗林?”
他沉静地看着酒店的落地窗,那里可以看到整个曼哈顿的夜景,淡淡开启薄唇,“考虑好了吗?”
“真的是你!!”她的声音瞬间从悦耳转为冷漠,言辞里还带着浓浓的对他的厌恶。“什么考虑好没有?”
他如平日一样自负地、冷傲地,不疾不徐地吐出,“嫁给我,还是失去孩子的抚养权?”
“你真可笑……官司还没有打完,你觉得我会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我也只跟你说一次……我会跟你打官司到底。”
“如果官司结束以后,你为了孩子的抚养权而再来找我,恐怕到时候,我不会再有现在的耐性。”
“你不要用这些话来威胁我……一个星期后的庭审,我赢定了。”
“你真的觉得你可以控告得了我?”易宗林眯起眼,眸底迸射出锐利的光。
“这是你逼我的……我没得选择。”
“如果我输了这场官司而坐牢,你毫不在意?”
“我……”傅思俞顿了一秒,然后坚定地吐出,“我不想最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但你逼得我已经无计可施……当然,如果你此刻愿意放弃孩子的抚养权,也许我们还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孩子的事。”
易宗林如往常一样自负地笑了一下,“思俞,你真的舍得告我吗?”
傅思俞在手机那头怔了一下,然后冷声反问,“你觉得呢?”
“你不舍得……我们曾经相爱过,也曾有过最亲密的关系,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磁性的嗓音,沙哑地说。
她顿时双颊发烫,“易宗林,我真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有这份自信。”
“你其实在乎我,不是吗?”
“我随便你怎么想……总之我不会屈服于你,也不会放弃睿司的抚养权。”
易宗林眼眯成一条线,嘴角勾起的一抹笑幽冷,“那好……那一天,我等着你尽可能的打败我。”
“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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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跟易宗林的通话,傅恩同抱着一颗枕头从外面走了进来。“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哦,是我今晚想要跟你和睿司一起睡,不小心才听到你在打电话的。”
傅思俞把手机放在床头上,然后躺下身子。
傅恩同掀开被子,在傅睿司的身边躺了下来。
傅睿司睡中间,傅思俞和傅恩同睡两边,因为床足够大,并不觉得拥挤。
傅恩同侧过身子,睁着大眼看着傅思俞沉静的脸庞,“大姐……你觉得他为什么会打这通电话给你?”
傅思俞闭上眼。“我不想考虑。”
未免吵醒已经睡着的傅睿司,傅恩同很小声说,“你不觉得他问你的问题很怪吗?”傅思俞的手机是很老旧的那种老人机,所以傅恩同听到了傅思俞跟易宗林之间所有的对话。
“有什么古怪,他不过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
“可我觉得他的问话更像是……不过不太可能,那坏蛋怎么会是心里堵着气呢?”傅恩同自顾自嘀咕道。
傅思俞眉心微微蹙了起来,然后睁开眼。“你说……你感觉他心里堵着气?
“你没感觉到吗?”傅恩同颇有兴致地支起身子。“我感觉那个人今晚跟你打这通电话,连声音都跟平常冷静自制的他很不一样,隔着电话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很生气。”
“你想多了,我一个对他无关紧要的人,‘何德何能’能惹到他生气。”傅思俞眸色黯然,淡淡道,“我还没有见过他对谁生气过,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所有人或事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好吧,不过……”傅恩同看着傅思俞,认真地问,“大姐,你真的准备在第三次庭审的时候控告他?”
“洛威帮我找到了人证……我想,这是老天在帮我。”
“可是……”傅恩同犹豫了一下,才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个人输了,他很可能会坐牢耶?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已经让律师对外把这消息透露了出去……他可以找我私下商量,把官司私了的,但他刚刚打给我的打通电话,显然没有要跟我私了的打算……既然他坚持要跟我争睿司的抚养权,想必已经想到不用坐牢的对策,反正他一定不会坐牢,我又何必替他担心?我只要想尽办法在庭上赢了他就可以。”傅思俞不带有情绪的,淡漠说道。
傅恩同轻叹了一声,“真没想到,那么最后的结局是对薄公堂……”
傅思俞再次闭起眼,脸上依然没有丝毫的情绪。“如果他真的是爱孩子而跟我争孩子的抚养权,我或许会考虑把孩子交给他……但他由始至终,都只是想要我痛苦。”
想到易宗林两年前给傅思俞的伤痛,傅恩同点点头,“这男人的确不值得你再犹豫。”
傅思俞在进入睡梦之前,最后说道,“恩同,希望你以后不要遇到这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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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个星期过去,抚养权最后一次庭审到来。
这一次依然是不对外开放的庭审,傅思俞和易宗林都必须亲自出庭。
傅思俞来法庭的时候易宗林已经先到了,他坐在法庭最中间的位置,一如既往的,自恃尊大。
傅思俞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由始至终都没有抬眼看易宗林一下。
偌大的法庭,在旁听席上只有他们,气氛因此感觉起来极其的安静。
法官很快宣布开庭,所有的人都起立。
易宗林没有起身,他一向的唯我独尊,即使在法庭上也不例外……当然,没有人敢真正去告他藐视法庭的罪。
待所有人都坐下后,第三次庭审正式开始。
傅思俞按照之前跟律师商讨好的对策,对易宗林进行指控。
易宗林的律师自然替易宗林辩驳,在关键的时刻,替傅思俞作证的人终于出现。
此前傅洛威未免证人的身份泄露,连傅思俞都没有告诉,所以,看到刘恩美即曾经在a市照顾傅思俞的女佣“小美”出现在法庭时,傅思俞又惊又喜。
她跟小美已经两年没有联系,但她依然记得小美在两年前对她的帮助。
小美看到傅思俞也很开心,冲她微笑了一下,然后严肃地坐在了法庭的证人席上。
法官宣布小美可以开始作证后,小美将她曾经受雇于易宗林的合同递交给了法官,并将她秘密被易宗林派遣到傅思俞身边做佣人的经历,全数都跟法官和陪审团做了阐述。
当时小美是这样跟法官和陪审团说的,“易先生对傅小姐一直都采取禁锢手段……御景公寓的巡逻保安可以证实,当时易先生公寓的房门外每天都有易先生派来监视傅小姐的保镖……傅小姐一直都隐忍着易先生的禁锢和伤害,直到傅小姐意外怀孕,在迫不得已下,傅小姐才求我帮忙……我看傅小姐实在可怜,我都看不下去,我才出手帮忙傅小姐带着孩子离开a市。”
尽管易宗林的代表律师对小美的这段话进行看质疑,但因为小美提供了大量的佐证证实小美所说的话是真的,易宗林的代表律师最后在反驳这一点上落了下风。
紧接着傅思俞由旁听席坐到了控告席,按照律师之前的安排,控告易宗林曾经对她的***扰和侵犯。
傅思俞虽然不愿再跟易宗林有半点关系,但诬陷他人的事,她不会做,所以此刻在法庭上她如此说,不过是清楚易宗林的律师一定会想到对策来反驳她,而她就算无法控告他,她的受害人身份也会因为小美的话而稳固,这样法官和陪审团最后仍会将睿司的抚养权判给她……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她对易宗林提出指控的时候,易宗林的律师什么都没有做,他们竟由着她对他进行指控。
到最后,傅思俞指控的时候都有些慌了,因为易宗林的律师一直不帮易宗林进行辩驳,她若继续控告下去,易宗林***扰和侵犯她的罪名很可能就会在法庭上落实。
面对易宗林一再的沉默,从来无意伤人的傅思俞真正开始慌了……
她当然没有想要让易宗林真的坐牢,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所求的,都是希望易宗林能放下过往的仇怨。
如果易宗林真的被她陷害坐牢了,她此生又怎么可能可以活得安宁?
可是,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
如果这个时候她跟法官承认她是诬陷易宗林的,负罪的就变成她了。
现在她该如何是好?
这一刻傅思俞突然意识到,她根本是玩不过易宗林的……因为他根本就是瞅准了她不可能真正去指控他,所以才让他的律师不进行任何辩驳的。
无奈之下,傅思俞只好以身体不适为由,要法官暂时休庭。
……
法官和陪审团一走出法庭,傅思俞就走到了扣着西装扣子,起身准备离开的易宗林面前,质问道,“为什么不让你的律师进行辩护?”
易宗林尔雅地笑了一下,凝视着她,“我何必辩护呢?到最后你不可能控告我的,不是吗?”
傅思俞被易宗林气得脸都青了。
易宗林伸手轻轻抚上傅思俞冰冷的脸颊,细细摩-挲,“思俞,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继续控告我,直到庭审结束,我保证我的律师都不会为我辩护一句,我最后一定会去坐牢,要么你在庭上承认你诬告我,当然这样就换你要负法律责任了……不过,如果你我都不想坐牢的话,现在只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傅思俞其实心底也在想这件事,所以此刻保持了沉默。
他细细打量着她美丽的面庞,以极其轻缓的、温柔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我已经让律师去拟了结婚协议书,在十分钟以后,申秘书就会把结婚协议书送来……如果你想我们都不坐牢的话,那就跟我签下这份结婚协议书,因为只有我们是夫妻,你之前指控我对你实施***扰和侵犯的罪名就会变成不成立,你也不存在诬陷我这一说,法官和陪审团都会认为这是我们夫妻在胡闹,顶多判我们一个藐视法庭的罪名,最多罚点钱,不需要坐牢……”
傅思俞整个人怔忡。
下一刻,易宗林俯低头在傅思俞苍白的脸庞上亲了一下。“在半个小时的休庭时间内,你可以好好考虑……”说完,他俊颜带笑,径直走出了法庭。
傅思俞久久站在原地,直到法庭里的警员请她暂时离开法庭。
傅思俞被警员带出来的时候,守候在法庭外的傅恩同连忙迎了上去。
“大姐,怎么样?我听说暂时休庭,为什么啊?官司打得不顺利吗?你怎么这样的神色?”
傅恩同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可是傅思俞一个都没有回答。
“大姐,你别吓我……不会是官司你可能会输吧?”傅恩同害怕地捂嘴,
傅思俞依旧沉静在怔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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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更了,至于今天承诺的一万五,还差四千字,会接着补更。
 ;。。。 ; ; 第一百二十一章
“是什么原因不肯医治你呢?”傅思俞依然困惑,“你这么有钱,都无法请得动那个医生医治你吗?”
“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
易宗林转身,将手里的酒杯放在餐桌上,又笑了一下,“那个医生跟我有过节,看到我备受折磨,她该巴不得。钤”
傅思俞听闻,执起手里的红酒轻轻抿一口,带笑说,“那倒是,像你这样狂妄自大,又目中无人的人,总会得罪几个高尚的人。”
易宗林大笑了起来洽。
他此刻的心情似乎很好,完全没有受到官司的影响。
她凝视着他,突然发现,他笑起来眼睛旁边那很浅很浅的眼窝,还跟从前一样。
没有想到时至今日自己还会想起过去,一刹那的心头柔软,被逼恢复冷硬,她将酒杯放在了桌面上,道,“既然你也意识到你现在的行为是一种病态,是错的,为什么还要继续错下去?”
他的手扶在了餐桌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她的去路挡住了,深深望着她。
她看到他的目光很深沉,像深海里的漩涡,能把她拉进深渊。
她这才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他把她当做仇人一样看待,对她的恨已经根深蒂固,她此刻对他的劝说,真是有些天真了。
“对不起,我想我该走了。”傅思俞试图越过他离开。
无奈,她刚迈出几步的身子,就被他用力拉住了手。
然后,她身体一个不稳,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漆黑的双眸幽深地凝望她,她把脸偏了过去。离得这样近,看得见他一张完全不可挑剔的脸,一根胡渣都没有,只有他好闻的男性气息和沐浴后淡淡的香味,他喃喃地像是自言自语,“你想得很对,是我自己根本不想治这个病。”
他有一双锋利的眼睛,总能看穿一个人内心的恐惧。
她使劲挣脱。
他牢牢地擒着她,望着她毫无表情的脸,“你说这些话无非是想我放过你……可是我已经打定主意要跟你纠缠一辈子。”
“你这个人永远都领略不到别人的好意……”她充满仇恨看着他,“我何必要劝说你放过我?我们之间的账已经清了,你没有资格再报复我,我也绝不会像从前那样任由你恣意伤害,至于你觉得我欺骗了你孩子的事,你现在已经在跟我打官司,你要赢了我,孩子的抚养权归你,我无话可笑,但我要是赢了,你也没有权利再来***扰我。”
他挑了下眉,“不过只是赢了目前就让你这样的得意?”
她冷冷吐出,“我始终相信上天只会站在正义的一方。”
他撇了一下嘴,冷笑,“那就赢了我再说。”
她费劲力气,终于挣开了他。
他没有再出手制止,可是他的几名保镖还是将她挡在了餐厅的大门前。
她胸口堆满着愤怒,胸膛剧烈起伏。
他已经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怡然铺着餐巾在腿上。“过来吃东西。”
她的脚像生根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面对她的无动于衷,他薄唇轻描淡写地说,“这餐饭早结束,你就早回去,不结束,你就留在这里慢慢陪我……反正我下午也没有事。”
她用力咬住了牙齿。
他依旧淡定自若。
最后,她还是转过了身。
酒店的经理帮她把餐椅拉得更开,微笑那样的恭维。
她憋着一口气,愤恨在餐椅上坐了下来。
易宗林跟酒店的经理招了一下手。
餐厅的经理随即将易宗林面前的盘子端到傅思俞的面前。
易宗林脱下手套,用餐巾擦拭了一下手,然后靠在椅背上,闲适地看着她,“吃吧,盘子里都是你爱吃的。”
看着眼前他已经用红酒处理好的欧洲螺肉和他亲自用xo干贝酱处理的顶级樱花虾,她愣了一下。
下一刻,他径直起身,走出餐厅。在离开餐厅之前,他对站在门口的申秘书交代道,“她吃完就送她回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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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一开门,睿司就扑了过来。
“妈咪——”
傅思俞放下手里的包包,将睿司抱了起来,“小宝贝今天在家里做了什么呢?”
“阿姨教我画画,我画了妈咪和我。”睿司双手环住傅思俞的脖子,嘴角渐渐往上扬。
“是吗?”傅思俞开心道,“小宝贝都会画妈咪了呀?”
睿司用力点点头。“妈咪,我去拿给你看……”
“好。”
傅思俞把睿司放了下来,小家伙立刻跑进了房间。
傅思俞换好拖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刚好傅恩同晒好衣服从阳台回来。“大姐,你回来啦!”
“嗯。”
一早就去法院,又被易宗林在那会所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傅思俞有些疲累地靠在沙发上。“睿司说你今天教他画画了?”
“嗯,我今天抱他出去玩的时候路过一家蜡笔店,我看他对蜡笔很感兴趣就给他买了一盒蜡笔,回来后他就缠着我教他画画……”
“这段日子要拜托你请假帮我照顾睿司,辛苦你了。”傅思俞闭着眼,拍了拍坐在自己身边的妹妹。
傅恩同摇头说,“一点都不辛苦……倒是大姐你最近忙着官司的事,身心憔悴吧?”
傅思俞点了下头。
傅恩同将傅思俞鬓角的一缕发丝拿到耳后,替她按摩着肩膀,说,“大姐,我刚刚看到是那个人的车送你回来。”
傅思俞身子微微怔了一下,慢慢睁开眼。
傅恩同小声问,“怎么是他的车送你回来的呀?”
“他今天也出庭了。”
傅恩同惊讶圆嘴,“所以庭审结束后,是说要晚点回来,是跟他在一起?”
“他让我陪他吃餐饭。”
“这样你就去了?”
傅思俞横了傅恩同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他如果耍起狠来,我无法阻止。”
“那看来是某个人非要跟你吃这顿饭了……”傅恩同嘻嘻笑着说。
傅思俞没好气问,“你这样笑是什么意思?”
傅恩同忙收敛起笑意,看着傅思俞,咕哝,“大姐,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的车送你回来了……”
“这又怎么样?”
“我说出来你别骂我啊……”然后,傅恩同声音放小,说,“我总觉得,他这样好像要跟你藕断丝连……”
傅思俞真的骂了出来,“你疯了吗?”
傅恩同拉住傅思俞的手,“好啦……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大姐你现在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他也不可能是想跟你藕断丝连。”
傅思俞正色道,“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若是被外人听见,还以为我对他……”
傅恩同连连点头,讨好道,“我是看你今天打赢了官司,所以跟你开开玩笑嘛……”
傅思俞抚了抚傅恩同的长发,“我现在对最终的胜利很有信心……等我拿到了孩子的抚养权,就彻底摆脱他了。”
“嗯。”
“妈咪——”
睿司在此刻拿着画板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傅思俞和傅恩同同时露出了微笑。
睿司爬到了沙发上,坐在傅思俞的身边,将画板递给傅思俞,“妈咪,你看我画的画……”
傅思俞坐正身子,很是开心地接过画。
睿司第一次画画,画得真心糟糕,她一看见就皱起了眉。
不过幸好,经过傅恩同的解释,傅思俞总算看出画板上是她牵着睿司的手。
可是,傅思俞突然对她身边站着的一抹高高的身影所吸引。
“这是……”傅思俞问。
傅恩同同样疑惑,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教他画你,其他的都是他自由发挥。”
傅睿司在此刻低下了头。
傅思俞轻轻挽住睿司,“怎么了,宝贝?”
傅睿司抬起圆圆的大眼睛,歉意地看着母亲,“妈咪……对不起,我把叔叔画在了你身边……”
傅思俞皱眉,“叔叔?”
“是……那天在游乐场见到的叔叔?”傅恩同问。
傅睿司点点头,一脸稚气,“我希望妈咪能和叔叔做好朋友,所以让叔叔站在了妈咪身边……”
傅恩同翻了一下白眼。“睿司,你妈咪都跟你说了那叔叔不是好人。”
傅睿司小小的身子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认错地低下头。“妈咪,我没有不听话……是那天叔叔带我出去玩,在路上碰到好几个人,他们都说我长得跟叔叔好像,还说我是叔叔的孩子……我想爹地的样子是不是就是叔叔这样子的,所以我才把叔叔画在妈咪身边了。”
听完傅睿司的话,傅思俞和傅恩同同时怔忡。
这是傅睿司,第一次跟她们提到“爹地”这两个字。
傅思俞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她把傅睿司抱在了自己的腿上,挨着孩子白嫩的脸,问,“小宝贝,妈咪不生气……你回答妈咪,你知道爹地是什么意思?”
“妈咪好笨哦……每个小朋友不是都有爹地和妈咪的吗?不然怎么会有我呢?”
傅思俞又愣了一下。
孩子从来没有问起过“爹地”这两个字,却没有想到,孩子心中原来早就知道这号人物的意义。
傅恩同的脸上此刻漾起一抹僵硬的笑,“大姐……是我没有跟你说过……其实以前照顾睿司的那个阿姨和我每次抱睿司出去玩,都有很多人称赞睿司长得漂亮,然后就会无意间提起睿司的爹地妈咪,久而久之孩子就知道‘爹地’的含义了……不过我怕睿司在你面前提起这两个字会让你不开心,所以从来没有让睿司在你面前说……”说完,傅恩同将睿司从傅思俞的腿上抱了过来,轻声责备,“小宝贝,你怎么又忘记阿姨跟你的交代了?”
傅睿司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傅恩同,“阿姨,现在还不能说吗?”
“嗯……”
傅睿司皱起稚气的眉心,“可是你不是说过爹地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等睿司两岁的时候爹地就会回来吗?”
这一秒换傅恩同怔愣。
原来半年前,傅睿司第一次跟傅恩同问起“爹地”时,傅恩同不知道如何回答傅睿司,就敷衍傅睿司说他的爹地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等他两岁的时候就会回来,同时让他不要再他妈咪面前提起,因为妈咪也很想爹地回来,他提起来就会让他的妈咪更想爹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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