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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侯门悍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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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遍。”蓝翎羽又补充了一句,“倒背如流,就差实践。”

    他趴在她身上点火,魅惑道:“朝朝给我!”

    李朝朝白了他一眼,真是好学的家伙。

    “你下次把全院人的昏穴都点了,我想怎么叫都成……可是现在……会打草惊蛇的!”

    蓝翎羽忽然起身,李朝朝抓住他的衣角,低声问:“干吗去?”

    恼羞成怒啊?

    “我让我的暗卫把这些人都点了穴道!”

    李朝朝哭笑不得,拉着他又滚到床上,“别闹了。大家一起睡,还不是会被知道!”

    她突然想到白天听到大夫人对倪氏说的那番话,就联想难道倪氏和侯爷大战了三百个回合?

    李朝朝眯着眼看蓝翎羽,“你对你爹做了什么?”

    蓝翎羽桀桀怪笑了两声,在李朝朝耳边又亲又吻地说了几句,李朝朝笑着捶他,“你太坏了!”

    难怪今天倪氏的腿撇着走。

    啧啧……估计又红又肿,并不拢的。

    蓝翎羽揉着李朝朝柔软的身体,“那些人啊,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你要是能肿,我亲自给你上药。”

    李朝朝捏了捏蓝翎羽的脸,“你今晚真风骚!”

    “我只有疯!没有骚……”蓝翎羽抗议,“你快让我骚一把!”

    李朝朝捧着蓝翎羽的脸,谆谆诱导道:“你看吧,这滚了之后,我肯定疼,一疼就会流血吧?明天早上她们进来收拾床单看到血迹我怎么说呢?”

    “你的手割破了!”

    李朝朝呸了声,翻身压在蓝翎羽的身上,好巧不巧地就盖住了他要命的地方,蓝翎羽舒服又痛苦地抽了口气。

    “你故意的?”

    “没错。”

    李朝朝轻哼,“那血一看就有问题,绝对能让倪氏看出来的。”

    她故意动了动,蓝翎羽一声闷哼,掐了掐她的腰,“李朝朝,你等着,我会想尽办法把你压在身上!”

    “好啊,随时欢迎你来压我!只是现在不行。”

    李朝朝动一下,停一下,动一下,停一下……

    “妾身十分乐见夫君您去找倪氏的秽气。”李朝朝就是故意哒。

    蓝翎羽呼吸都乱了,抱着李朝朝就亲,进不去还不许他手进,不许他舌头进了?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接吻着,几乎所有的能做的,能脱的,他们都尝试个遍。

    过了许久,李朝朝趴在蓝翎羽身上急喘,“满足了?”

    “没有。”蓝翎羽觉得空虚的很。

    都是虚的啊,都是虚的……不爽!

    李朝朝笑着咬了他一口,“这可不是我为难你,是倪氏出的难题,就看夫君你的本事了。”

    蓝翎羽拉着李朝朝的手盖在腿上,“我的本事你要试过才知道。”

    李朝朝被烫得弹开,“急火攻心啊。哈哈哈……”

    她低低地笑着,笑得很像只狡猾的狐狸。

    蓝翎羽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此事再一再二不再三!”

    李朝朝挑挑眉,“那咱们拭目以待。”

    蓝翎羽的舌尖啄住她的红唇,轻轻地舔了舔,“我觉得我做错了,应该让侯爷那老小子也尝尝摸得到吃不到的滋味。”

    李朝朝又笑,“你之前做得已经够狠毒了,居然还来这么阴损的招数?”

    她竖起拇指,“我支持你!”

    “好!”蓝翎羽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翻身起来,不然他早晚会被欲火烧死,“我去冲个凉水澡再回来。”

    李朝朝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他,“你就往护城河里一跳就是。”

    “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蓝翎羽欲求不满,眼睛都通红了,“就看在今日我演戏那么好的份上,你给我个奖励!”

    李朝朝拍了拍他,“好,我许诺你等咱们可以滚床单的时候,做个全套的。”

    蓝翎羽的眼睛亮了下,“一言为定!”

    李朝朝笑了笑,看着蓝翎羽真要穿衣服走,又把他按下,“好了,别闹,咱俩说说话,我今日见到蓝芷霖了。”

    “哦?”蓝翎羽面露严肃,“我知道他回来……可是你们怎么见面?”

    “只不过是碰巧。”

    “真是碰巧?”蓝翎羽狐疑地攒起眉头,“离他远点,这个猎物是我的,你不用为他费神。”

    李朝朝笑着亲了亲他的虬眉,“男人你说这话超霸气!”

    蓝翎羽被逗乐,把她抱到大腿上,“蓝芷霖这个人……继承了他妈的一切阴谋,可以这么说他是由倪氏一手带大的,倪氏所有的本事他都有,可是他还有倪氏没有的。”

    李朝朝认真地听,认真地问:“是什么?”

    “掌控力。”蓝翎羽与李朝朝四目相对,“蓝芷霖控制不住自己的**,他还不像慕雪衣这个人,慕雪衣为了皇位可以忍很多年,可以一步步计划,但是蓝芷霖很急功近利。”

    “当初若不是他急着想和慕雪衣合作,武乡侯府也不会那么快完蛋。”蓝翎羽见李朝朝面露不解,问道:“你见了他觉得有什么想法?”

    李朝朝想了想,“给我感觉很自恋,很风骚,但听你这么一说,到是觉得他是个很矛盾的人。”

    “所以这个人交给我处理,男人有男人的战场。”蓝翎羽吻了吻李朝朝的嘴角,“我会一点点摧毁他的人生。”

    李朝朝并不去细问蓝翎羽要做什么,正如他所说,男人有男人的战场,他是她的男人,她要做的是支持。

    如果蓝翎羽需要自己帮助他会开口,有办不到的也会提出帮助,这没什么可丢脸的。

    两个人能赤条地坦诚相见,上辈子龌龊的狼狈的丑陋的落魄样子都见过了,实在没什么可顾及的。

    同样的道理,蓝翎羽也并不问李朝朝要做什么,其实他们不问彼此,并不代表不知道对方的想法,他们太默契了,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要做什么。

    报仇的事急不来,可是有些事不得不急。

    蓝翎羽轻哄着李朝朝睡下后,自己一个人大半夜地又去了趟云家小院,把云锋从床上抓起来。

    “舅父!”蓝翎羽直接就问了两个问题,“有什么东西是吃了产生幻觉?还有什么东西是吃了……不能行房事的?”

    在蓝翎羽扣上云锋的肩膀时,云锋反手握住了蓝翎羽的手腕,他知道是自己的外甥,不过摸了摸他的脉象,又觉得好笑不已。

    “我现在到不想告诉你这两个答案,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这身体里的虚火怎么那么旺盛?需要舅父给你开两贴药降降火么?”

    蓝翎羽绷着脸不说,云锋老神在在地坐在床榻上假寐。

    蓝翎羽挑了挑眉,“舅父不想当舅公吗?”

    云锋翻身起来看他一眼,“你这臭小子真会戳人软肋。”

    蓝翎羽笑道:“我这都是和朝朝学的。”

    “小朝可比你乖多了。”

    蓝翎羽抽抽嘴角,他和朝朝到底谁更坏一些?

    云锋不得不起床从药匣子里拿了两个瓷瓶扔给他,多嘱咐了句,“慎用!那个一生丸药效大,你别误吃了,舅父都救不了你。”

    一生……完!

    这名字真的是……太绝配了。

    蓝翎羽问:“这谁取的名字?”

    云锋看了眼窗外不回答,蓝翎羽也不再继续问,就见云锋独自一人走出门外,他透过窗棱看去,发现陈凡居然来了,奇怪道:“你怎么来了?”

    陈凡也意外蓝翎羽在,抿了抿嘴道:“您走后,主子就让我来跟忠义公借点东西。”

    云锋笑道:“小朝要借什么?”

    陈凡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云锋看了都是一些医书,都有一个共性都是制药的。

    蓝翎羽也凑过去看,云锋啧了声,“瞧瞧你媳妇比你会办事多了,你就只会知道来我这要,她是想自学自用。”

    云锋笑了笑,“好在她是我的外甥媳妇,实在是你小子的福气。”

    蓝翎羽笑得不无得意,“我只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朝朝这辈子没嫁错人!”

    他从云锋的手中接过书,然后连夜挑灯把那些书的封面换成了其他杂谈的封面,里面又夹杂了一些真正的杂谈以掩人耳目。

    到了第二日李朝朝看到桌上那些书时,嘴角的弧度很深很深——知我心者蓝翎羽,谓我心忧。

    自从进门后,李朝朝每日卯三刻起床,洗漱完毕,准时辰时在青院立规矩,去了两次,倪氏都表现得淡淡的,还说家里没有立规矩的习惯,但李朝朝每日辰时还是去请安,然后到了辰时一刻到府上的席玉堂拜菩萨祈福一个时辰。

    席玉堂连着静心堂,但太夫人每日是巳时三刻才过去,两个人从不会碰到面,其他人也不会说李朝朝这是故作样子。

    实在也没法说她是假惺惺,无论刮风下雨,李朝朝的作息从没发生改变。

    吃过午膳就小息一个半时辰,起床后看一个时辰的书,晚膳和三爷坐在同一桌上吃饭,只是入府后,李朝朝因为供奉菩萨只吃素,两位姨奶奶在后面伺候,晚上消食不是看书就是打络子,到了亥时准点上床睡觉。

    一晃就是小半个月,天天如此。

    在紫苑人的眼里,李朝朝对下人和善,与三爷相敬如宾,但没什么共同语言,两个人几乎不怎么交流,最多说的就是:“夫君多多注意休息。”

    两个姨奶奶天天都看在眼里,三爷对她们伺候自己很满意,也没提过让李朝朝近身的事。

    武乡侯府里上下一团和气,三爷的病好了,太夫人的脸色也好得很。

    这日下雨,李朝朝被耽搁在席玉堂,太夫人让人把她请进了静心堂,第二次见面,她的神色缓和许多,说话也带着客气,“你做事很稳妥,更应该在羽儿身前伺候。”

    李朝朝笑道:“祖母教训的是,孙媳定会恪守本分,两个姨奶奶对朝朝很是关爱,有她们帮衬着孙媳也可以供奉菩萨,孙媳是冲喜妻,更应敬供奉菩萨,以示诚心。正所谓心诚则灵。”

    太夫人觉得李朝朝这丫头很不错,说话办事都十分妥帖,她不否认刚开始以为李朝朝是为了讨好自己才这么做的,可是她观察了一些日子,又听她这么一说,觉得多一分刻意,少一分做作,她是发自内心地盼着羽哥儿好。

    到了晚上,蓝政锦从静心堂回到青院,倪氏笑着迎上去,“今个儿不是十五,怎地母亲让你留下吃饭了。”

    蓝政锦拦着她亲了亲,“母亲高兴就和我说话说得晚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

    倪氏给侯爷换身上的衣服,蓝政锦道:“母亲夸咱们儿媳好,她很喜欢,说李氏不做事招摇。”

    蓝政锦拦着倪氏坐到床上,“说起来我也没见过那个女子,要是她真不错,让她成为羽哥儿的妻子也不错,反正母亲喜欢,她要不招人讨厌,守本分就好。”

    “真是日久见人心啊。”倪氏面上闪过一丝异样,“只要羽儿的病好了,什么事都好说。”

    蓝政锦没听出倪氏话里的不对劲,凑到她的嘴角亲了亲,“你实在是爱屋及乌,不过你还是多疼疼老爷我。”

    他这几日忙于公事晚上也好久没行房事了,拉着倪氏的胳膊就推到了床上,倪氏娇笑了声,主动去脱他的裤子。

    蓝政锦心里着急得火烧火燎的,可是越急越发觉有个地方在捣乱,耷拉着脑袋不起来。

    倪氏见他停顿不动手,诧异地看他,“老爷怎么了?”

    “我……”蓝政锦羞于启齿,怎么不好使了?

    他有些冒冷汗该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倪氏敲出端倪,忙诱哄道:“一定是老爷这两日太累了,人家到现在腰还疼呢,您就心疼心疼我,过几日可好?”

    蓝政锦见倪氏这般体贴,更加紧紧地抱着她,“夫人,我这辈子娶了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紫苑里,吃过晚饭,小扇就把青瑶拉到墙根的角落里嘀咕,“你听说了吗?今日新奶奶是被太夫人的心腹送回来的!这女人平日老实巴交的,原来是藏着这个心思,果然是小瞧她了!就用这种手段先拉拢太夫人给她做靠山呢!”

    青瑶脸色有些苍白,“也别这么说,我瞧着新奶奶对咱们挺好的。”

    小扇撇撇嘴,还真找不出话来反驳她。

    这位新奶奶当真是有些奇怪的,紫苑的事都交给周妈妈处理,对三爷也不过分亲近,既不像主子也不拿自己当下人,好像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似的。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

    青瑶勾勾嘴角,“你之前不是有主意吗?要是不放心的话……”

    “嗯,这事必须要这么做!”

    到了掌灯时分,武乡侯府各个院落都安静一片,紫苑是最早熄灯的一处,也因为她们有一个早睡早起的新奶奶。

    李朝朝的房间里暗下来,整个紫苑陷入沉静。

    死一般的静,好像没有活人似的。

    李朝朝躺在床上蹙眉,蓝翎羽已经很久没劲她的屋了。

    这小子又想玩什么花样?

    坦白地说,她很期待!

    男女之间是需要刺激才会有更大的激情。

    静,很静,静得连呼吸都没了。

    大门忽然被踹开,李朝朝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看向大门口的人。

    披着黑夜的暗芒,他霸道又嚣张地冲她笑。

    “娘子,我接你去洞房花烛夜了!”

    李朝朝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榻上,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此刻,她很震惊!

    但又十分期待那样的刺激!

    蓝翎羽大喇喇地走进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李朝朝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在走到过厅的时候,紫南是昏迷的。

    到了外面,守夜的媳妇也是昏迷的!

    李朝朝冲蓝翎羽挑眉,“夫君,你给她们吃了什么?”

    “迷药!”蓝翎羽桀桀一笑,“全府上下一百九十四口,今晚上没一个人是清醒的。”

    李朝朝的心被这份狂妄抖了下。

    “就为了咱们洞房花烛夜?”

    “她们为了咱们的洞房而昏迷是荣幸!”

    李朝朝勾着蓝翎羽的脖子啵了口,“霸气!我喜欢!”

    “那为什么现在是不是可以洞房了?”

    “自然!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蓝翎羽抱着李朝朝忽然脚尖一点到了房顶,簌簌的春风漾起他们的头发,连成一条黑暗的线。

    李朝朝笑着在风中问他,“你要在野外?”

    太刺激了吧?

    “不,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蓝翎羽笑着亲了她一口,“自然是去能洞房的地方,一个属于咱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李朝朝也跟着笑,“你带我去哪,我就去哪!”

    黑暗中,蓝翎羽在大声喊:“你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么?”

    李朝朝挑眉。

    蓝翎羽得意地大笑:“全套二十五招,今晚上全做一遍!”

    李朝朝的眉梢抽了抽,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命休矣。

    这家伙忙了这小半个月就是为了今夜而准备的!

    忍了不少时日这是要爆发啊!

    蓝翎羽奸笑道:“你放心,我会帮你擦药的!”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鱼水之欢

    黑夜中,整个武乡侯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各个院落里,无论是亮灯的还是洗洗睡下的,都有些迷迷糊糊,处在半睡不醒间,几乎没有意识,只知道自己很困,应该找个地方睡一觉。

    躺在蓝翎羽怀里的李朝朝勾着他的脖子回头看了一眼夜幕下的侯府,死一般沉寂。

    她在风中笑问:“你去舅父那拿得迷药?”

    “嗯哼。”蓝翎羽此事正心急如焚,回答的时候很不认真。

    李朝朝看他那个样子就不再说话,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这个男人带她飞向目的地。

    去哪都好,只要有他在身边。

    哪怕他们身处在侯府,要面对那么多困难,也无怨无悔。

    人生是要有经历才会成长。

    李朝朝并未曾想过今时今日的蓝翎羽是因为她而变得如此强大,没有那么多也许,既然上天安排他们上一世相遇,就有一定的道理,没有那时的相遇又怎么会有此刻的相守?

    没有蓝翎羽的自私和宠溺化作囚笼把她困在侯府之地,她的心不知该是何等的孤独。

    没有李朝朝无怨无悔地去斗李府斗侯门,她也不会拥有此时的蓝翎羽,她们就会分道扬镳,她的心依旧飘萍。

    在疲倦和飘萍中,李朝朝早就选择了蓝翎羽!

    既然上天给他们重生的机会,必然是有道理的,他们要从失败中吸取教训,在跌倒处爬起来,就算是报仇也要有尊严地去赢,而不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只能过过变态的瘾。

    报仇是目的,在这过程中,需要让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人,尝遍他们曾经受过的屈辱。

    他们有恨,更有爱。

    若不是深爱着彼此,为自己的心留一个余地,只怕他们的双手早就沾满了许多人的血。

    李朝朝想这就是上天给他们的真谛,恨意悠悠,爱已深深,才能不失了本心、

    如此便是人生滋味。

    她笑着把脸贴在蓝翎羽的胸前,蓝翎羽俯下头亲了亲她的额角。

    此时,蓝翎羽早把那侯府上下一百多口抛到脑后去了,报仇什么时间用什么手段,有的是办法,可是现在……

    蓝翎羽想:谁后母的也无法阻止我洞房!

    黑夜的上空,蓝翎羽抱着李朝朝快速地落入一栋大宅门前。

    李朝朝抬起头看了看,云府。

    云府上挂着喜庆的红绸彩球,大门贴着双喜字,就连门前的石狮子上也挂着喜气洋洋的红绸子。

    一看就知道这家人在办喜事。

    李朝朝不问,蓝翎羽抱着她径自往里走……

    然而谁也没注意到隔着一条街的角落里,站着两个人影。(啧,听墙角二人组。)

    有人忽然笑道:“卜白,你的消息越来越精准了。”

    蔡卜白冷着脸干笑,“也是凑巧,今夜路过武乡侯府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我就让人去查了查,剩下对你都看到了……”

    他侧过头看着月色下的慕雪衣,总觉得他的脸到了晚上白得十分厉害。

    苍白中带着惨白,有似乎挂着冰霜,那笑意不达眼底的双眸更是一片森然。

    只一眼就能摄人心神。

    旁人看了慕雪衣的眼神只觉得被寒冰封冻,可蔡卜白却觉得不同。

    他愿意溺死在冰海里。

    慕雪衣轻轻一笑,“你说他俩都成婚了,为什么还来这一出?”

    蔡卜白真想翻白眼,他知道慕雪衣是故意的。

    他老老实实地接话,满足慕雪衣的恶趣味,“他俩没拜堂。”

    “还没洞房呐?”慕雪衣捂嘴轻笑。

    蔡卜白没回答,这事他真不知道,总不能天天派人听墙根吧,不过……

    他努了努嘴,“听咱们在武乡侯府的人说,倪氏不让两个人同房,还天天派人听墙根。”

    “呵。”慕雪衣冷笑,“倪氏那点伎俩岂能拦得住蓝翎羽!蓝翎羽装病这么久就是为了娶李朝朝,只是没想到自己挖了个坑着了倪氏的道,不让他拜堂洞房,蓝翎羽就没办法了吗?不然今晚上武乡侯府的人怎么睡得都死猪似的!他们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慕雪衣低沉的声音拉高,显然是气得狠了。

    蔡卜白焦急,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这些天都没怎么睡好,何苦又为这事生气,前朝的事已经够你忙的了,皇上的身体又不好,你还要在他身边尽孝。”

    慕雪衣挥开他,“我要不是忙里偷下闲,蓝翎羽的铁棒都要磨成针了!”

    蔡卜白心里啧了声,您巴不得蓝翎羽那个地方是针吧!

    那李朝朝岂不是老妪?

    这话他不敢说,只能腹诽。

    慕雪衣笑了笑,“也是难为蓝翎羽忍了这么久,他们这算什么?算不算偷情?”

    蔡卜白不说话,只指了指上面的大红字。

    那意味很明显,说不定两个人就在里面拜堂呢!

    他道:“您怎么不把蓝翎羽装病的事告诉倪氏?”

    “告诉她?告诉她的话,她会怎么做?”慕雪衣扬眉反问。

    蔡卜白心里想了想,慕雪衣已经不耐道:“她一定会阻止李朝朝嫁进去。”

    蔡卜白呐呐道:“不正和了您的心思。”

    慕雪衣当没听见,“那也要看看倪氏有没有那本事拦着!蓝翎羽总会想尽一切办法的!你以为李朝朝现在嫁进去就是个正房媳妇了?就是当小妾!蓝翎羽也对李朝朝势在必得。”

    其实慕雪衣不也是对李朝朝势在必得,他也忍很久了,不然不会等到现在,皇上那边离不开人,他还偷偷跑出来看这一出。

    “既然倪氏拦不住,我又告诉她蓝翎羽的伎俩,她对付不了蓝翎羽,就会在李朝朝头上下心思。”慕雪衣抿了抿嘴角,“谁也别想伤她一分一毫。”

    蔡卜白无语,说到底慕雪衣还是心疼李朝朝受苦。

    可是暗地里做了这么多,喝了那么多醋,那位李朝朝姑娘也不知道,这又是何必呢。

    慕雪衣忽然鬼魅地咯咯低笑:“嫁给蓝翎羽她会慢慢发现这是个错误的决定,他们在一起不幸福,我知道以李朝朝的能耐就算她现在是个小妾,也有办法翻身。只是你要知道,世间上的一些东西是公平的,在得到了的同时也就开始失去……总有一天,她会后悔的。”

    蔡卜白打了个哆嗦,无话可说。

    他从来都相信慕雪衣这个人,而且事实证明无论慕雪衣说什么做什么都会实现。

    等有朝一日,慕雪衣做到了那个位置,什么都会得到。

    包括李朝朝。

    慕雪衣饶有兴趣地说着话,他平时话可没这么多,蔡卜白知道他心里正不爽,他也就在旁边赔笑。

    “你说他们俩现在干嘛呢?”

    蔡卜白想也没想地回答:“大概……快洞房了?”

    慕雪衣的桃花眼梢一挑,“我记得礼俗上有闹洞房一说吧?”

    蔡卜白有了不好的念头,“是……是吧!”

    “那我们也去凑凑热闹……闹洞房!”

    ※※※

    且说蓝翎羽抱着李朝朝进了云府的大门,自有管家把两个人往房间里领,一路上行走的丫头小厮纷纷行礼。

    “少爷好,少奶奶好。”

    李朝朝被她们还看不好意思了,往蓝翎羽的怀里钻。

    蓝翎羽哈哈一笑,就去了卧房。

    此府邸与京中住宅布局不同,进门是花园亭廊,过了一座小桥通往后宅的正房。

    进了屋,蓝翎羽直接把李朝朝按在梳妆镜前,院子里的四个丫鬟不露半分稀奇,毕恭毕敬地垂首在旁。

    李朝朝见这处宅子里的下人都颇有些见识,挑着眉看了看蓝翎羽,“你在这金屋藏娇。”

    “是打算把你藏在这里。”

    蓝翎羽笑道:“之前你来京中的时候就打算让你住进来,不过你说怕招摇也就随你了,这宅子的舅父的名下,一般没什么人知道,反正舅父除了忠义公府,还有西城那个云家小院。”

    李朝朝刚张嘴要说话,蓝翎羽忙又道:“我先给你梳妆,等下好拜堂。”

    “拜堂?”李朝朝圆溜溜的眼睛看他,“还你给我梳妆?”

    “时间不等人啊娘子。”蓝翎羽直接从梳妆镜前拿起胭脂擦在她脸上,“良辰美景奈何天,**一刻值千金。”

    旁边的四个小丫鬟忽然都低下头轻笑。

    李朝朝好笑地看他,“你不是着急?那就不梳妆了。”

    她冲他大胆地勾了勾手指,蓝翎羽也乖乖地上前听,李朝朝在他耳边低低道:“反正穿什么化什么,等下都要脱还要洗去,还生了麻烦,不如连拜堂也省了?”

    旁边的四个丫鬟都低着头假装没听见。

    她们可是训练有素哒。

    蓝翎羽板起脸,“娘子建议的甚是,但是拜堂不可少,那梳妆就免了……夫君就给你描眉吧?”

    “你会?”李朝朝看他。

    蓝翎羽摸了摸脖子笑,“反正好不好看都只有我看,夫君若是描的不好,以后多勤加练习就是。”

    说着,他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眉黛在手中,另一只手捏着李朝朝的下巴,让她的螓首微扬,蓝翎羽俯下身笑道:“你可不要乱动。”

    李朝朝见他执意如此也不拦着,嘴角勾着笑看起近在咫尺的男子。

    蓝翎羽的眼帘微垂,嘴角有些紧绷,仔细又小心地凑上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他右手的眉黛沿着李朝朝的眉骨最前端轻轻地一描。

    就好像他手中的眉黛化在了她的心上,浅浅的一个印记,再也无法拭去,酥酥麻麻的。

    李朝朝笑着,笑得特别暖心。

    画完了,蓝翎羽拿过靶镜给李朝朝看,“如何?”

    李朝朝侧过头来,“蛾眉参意画,绣被共笼薰。”

    蓝翎羽看着李朝朝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的心痒痒,抓着李朝朝的下巴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四个大丫鬟心里早就震惊飞了,但还是如雕塑一样石化在原地。

    蓝翎羽咬着,吻着,吸允着……就觉得李朝朝的红唇好似山泉一般甘甜,让人上瘾。

    李朝朝被吻得腿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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