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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闲妃 水千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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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瑶琴举杯默默的用宽袖遮着饮了一杯酒水,珠落玉盘般的好听笑声从纱帽中传来:“皇兄,瑶琴昨夜说了不喜欢她们,既然皇兄不愿意动手,瑶琴就自己动手了。”
北昊阳一团怒火聚集丹田,咬牙道:“你……”
北瑶琴带着纱帽的头侧向他,却是笑着说道:“皇兄,不过是六个姬妾而已,你竟然要与瑶琴见气吗?”话语一顿,小声缓缓道:“别忘了,今天的目的。”
北昊阳眯眼盯着她,好似透过那层纱帽要将她看透一般。冷哼一声,唯有将心底怒火点点压抑下去,沉声道:“为兄自然知晓。只是瑶琴,为兄如此为你报仇,你竟然杀为兄的姬妾,未免过分了。”那六灵姬虽说不是绝色,但是的确是尤物无疑,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带在身边,如此被杀,他终究难消怒气。
北瑶琴微笑不语,就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帮我报仇?还是为你自己的一己私欲,你自己心底明白罢。
两人的对话在喧闹的宴会中外人听不到一点,众人也并未去在意。
熊熊烈火下,一头头狩猎来的猎物被放在上面翻烤,不消片刻就阵阵肉香味传了出来。宫女小心的为众人用小刀切割着肉片放入盘中,为其倒酒。
君绯雨怀中抱着一只雪白兔子,靠近在穆清黎的身边,一张小脸在火光照耀下明艳可人。她目光喜欢的盯着穆清黎肩头上正似打着盹儿的雪白貂儿,笑呵呵道:“清黎姐姐,你看,这是洛瑜给我打的白兔,和你的貂儿一样可爱吧?”
穆清黎轻笑,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兔子,挑眉道:“洛瑜打的?”
“对啊。”君绯雨举着那白兔,欢快说道:“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洛瑜好厉害呢。一箭就将它射到了。”
一箭就将兔子射到了?
穆清黎本是笑意慵懒的眼中一闪而过诧异,看着她身后站着的洛瑜。
洛瑜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抬头笑看着君绯雨,眼瞳毫无杂色,轻声道:“九公主夸奖了,奴婢也是侥幸而已。”
“咦?是侥幸的吗?”君绯雨惊讶的抬头看他,她记得那个时候,洛瑜拉弓射箭的样子当真是迷人之极的,竟然只是侥幸?看着洛瑜的面庞,君绯雨赶紧说道:“就算是侥幸,洛瑜也很厉害呢!”
洛瑜只是笑,却没有再多说什么。穆清黎也淡淡的收回了目光,拿着筷子夹着矮榻上的肉片放进口中,随之又看看身旁的君荣珏,又夹着喂入他的唇边。
君荣珏对此微眯眼眸,张口随着她的喂食。
天色渐晚,大多人都已经喝得烂醉,更甚至有拉着身边的姬妾直接在宴中亲吻抚摸。穆清黎看了一会也就失去了兴趣,握着君荣珏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气,对上他的目光:“回去吧。”
“好。”君荣珏一手揽着她的腰身起身,便是准备离去。
然而这时,一道声音却传来出来:“东宋太子与太子妃这是要去哪里?”言语之间,北昊阳举着酒杯正往这边走来,他目光在两者身上流连了一番,笑道:“这宴中,唯有两人还未与我喝一杯,如此离去未免太过急促了罢。”他面色诚恳,话语也有礼,好似对待朋友一般。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穆清黎讽刺笑了一下,拉着君荣珏就要离去。
“等等!”北昊阳早就想到过这样的结果,一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穆清黎的性子本就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可是越是这样,想到之后她就要在他的身上哭泣求饶,反而更加的让人兴奋。“东宋太子,太子妃可是还与我与瑶琴见气?要说起来,那事情的确是我二人有错,如此,我与皇妹就要离去,这仇如此不如就在今日结了如何?”
他这话一出,不止穆清黎有些惊异,便是全宴还清醒的几人同样惊异。这北昊阳怎么看都不似会如此退让的人。
“瑶琴。”北昊阳转头看向还在矮榻上的北瑶琴,严厉的叫道:“好不过来?”
北瑶琴抬头,隔着纱帽目光好似在穆清黎与君荣珏的身上流连一圈,然后慢慢的起身,往这边走来。她一袭月白色的裙子,身姿妖娆火热,头戴黑色纱帽,迎着月光走来,反倒别有一番的风味,若是不知她面容被毁者,只以为会是一名美人儿。
北瑶琴站在北昊阳的身侧,相比北昊阳的看似恳切,她神色皆被隐藏在纱帽后面,让人无法看清。然而她的声音自是毫无意外的传了出来:“穆清黎,这一次是我输了,但是下一次还未必。”她并不傻,若是真的道歉,反而让人怀疑,倒不如平常以待。
北昊阳先是一怔,一瞬也明白过来她的用心,面上却是假装佯怒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哼。”北瑶琴冷哼一声,其中的不屑任人听得出来,却是不知道她是在不屑穆清黎还是北昊阳。
这个时候,一名宫女也端着四杯子酒水走到四人的中央。
北昊阳抬头看向穆清黎两人,伸手就要端着面前靠着他这方的酒水,对两人笑道:“如此,我就先干为敬如何?”
“吱吱”穆清黎肩头上本来似在打盹的雪白貂儿突然似是精神了,突然一跃就要落在宫女的托盘上,伸着头就往面对穆清黎这边的杯子就要舔舐。
“啊!”宫女一声惊呼,手中的托盘不由的一抖,差点掉了下去。
北昊阳本来拿杯子的手也不由的顿了一下,连忙改为抓向托盘上的貂儿。要是被这小东西喝了引发了药效,那就一切败露了。雪白貂儿还没有喝到酒水,转头就朝北昊阳“吱吱吱”凶狠的叫了几声。
也在这时候穆清黎眼眸冷光顿时一闪而过,勾唇一笑,在北昊阳先一步伸手将托盘上的雪白貂儿抓在了手中,对北昊阳笑道:“不好意思,小白馋嘴。”
“无事。”北昊阳看了一眼宫女托盘中只是洒出来丝毫的酒水,再次的伸手将面前的酒杯拿了起来,一口就当着两人的面前喝了下去,将空了杯子对着两人,道:“如此,二位不会不愿接受我兄妹二人的歉意罢?”
穆清黎勾唇轻笑,毫不犹豫的将自己面前的两杯酒水拿了过来,一杯递给君荣珏。看了一眼对面的北瑶琴,挑眉又扫了一眼托盘中的还剩下一杯酒水:“你呢?”
北瑶琴心中略微疑惑穆清黎的爽快,却是想不出别的意外来。伸手将托盘中的酒杯拿了下来,对她冷笑道:“如此,干杯如何?”
“好!”穆清黎侧头与君荣珏轻轻一笑,举杯酒杯就与他碰在一起,斜眼看着北昊阳与北瑶琴,当着他们的面前,将杯中酒水一口饮尽。
君荣珏同时淡淡饮下酒水,将酒杯放入托盘中。
北瑶琴一手挡在面前,同样将酒水喝入喉中,然后将空杯放在众人的面前。
“哈哈哈!”北昊阳眼瞳发亮,满面愉悦笑道:“好!一杯酒过,我等恩怨也在此了结!”
卷二 第六十七章 夜袭君荣珏
“哈哈哈!”北昊阳眼瞳发亮,满面愉悦笑道:“好!一杯酒过,我等恩怨也在此了结!”
——一杯酒过,我等恩怨也在此了结——
穆清黎嗤笑,不远处的秦王君荣臻也在不屑的冷笑,就算是君荣霖也怀疑的撇嘴。唯有少数醉酒的权贵在起哄着。
穆清黎目光似笑非笑在北昊阳与北瑶琴两人身上打量一下,毫不在意道:“了结吗?但愿是这样。”说着,拉着君荣珏就往回去的路径走了出去。
小白喜毒,能够让它忍不住想要舔舐的酒水,里面必然有着上等的药物。能够被北昊阳他们拿出来自然只有毒药。
穆清黎勾唇戏笑。在刚刚抓回来小白时,她就趁着几人的注意力不集中,加上小白的体积遮挡,将四杯酒水换了位置。
既然北昊阳那样毫不犹豫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而小白也是毫不犹豫奔向的是自己面前的酒杯,那么必然说明北昊阳两者面前的酒杯是没毒的,而自己面前的杯子自然就是有毒。
只是看他们的样子并没有第一时间毒发,那么肯定不是一时致命的剧毒。那酒水她也无法闻出任何的味道,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本是没有打算喝,不过既然被小白认出来,那么怎么样都要回敬给他们自己。
会是什么毒呢?难道他不知道,这场狩猎会若是她与君荣珏出事,那么所有人都会将矛头指向他们二人。至于他们出事,会不会有人将矛头指向她与珏,那也得拿证据,没证据什么都无用。
簇火还在燃烧,东宋权贵人人慢慢各自回到自己的帐篷中,只余下下人守卫在四周。
穆清黎的帐篷较为边缘处,穆清黎刚刚与君荣珏坐下没有多久,就听到外边传来君绯雨的声音:“清黎姐姐,清黎姐姐,你睡了吗?”随着叫声,帐篷的门帘被掀开,正好钻进来君绯雨那张娇俏的面庞,穿着一件兰色兔毛的斗篷,双颊嫣红,显然是跑来的。
穆清黎看她一眼,疑惑道:“这么晚了,不睡觉到这里来做什么?”
君绯雨吐了吐舌头,接过暖秋递过来的热水,道了一声谢,喝下了水才歇了一口气。连忙走上前来,拉上穆清黎的衣裳就期盼道:“清黎姐姐,你跟我去个地方吧!”说着,她便小心的看了君荣珏一眼,就怕他不同意。
“去个地方?”穆清黎诧异看她,失笑的随着她的力道站起来,问道:“去什么地方?”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也看了看在椅子上坐着的君荣珏:“珏不可以去?”
君绯雨为难的皱着小脸,支支吾吾道:“那个地方只可以清黎姐姐去,太子哥哥不可以去的。”
穆清黎不禁惊奇她怎么会这么晚跑来要她去这南山的一个地方。君荣珏不可以去?看着君绯雨着急又纠结的样子,穆清黎将目光投向她身后的洛瑜,问道:“洛瑜也不可以去?”
君绯雨点点头,憋着嘴巴为难说道:“只有我与清黎姐姐可以去。”说着她又用力的拉了拉穆清黎的袖子,仰着头期盼道:“清黎姐姐,你跟我去好不好?”
穆清黎看她为难又着急的样子,摇了摇头,朝君荣珏说一句:“我和她去一下,一会回来。”
君荣珏起身,拿着一旁挂着的斗篷为她披上,边为她系着绳索,应着:“好”。
穆清黎仰头在他唇上一吻,也不在意周围几人的目光,就随着君绯雨牵着,说道:“走吧。”
“好!”君绯雨眉开眼笑,还有一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拉着穆清黎就往外跑。
她跑得快,穆清黎跟得从容,见她走的方向是山林,也不紧张,侧眼对她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君绯雨仰头气喘吁吁的笑道:“清黎姐姐去了就知道了。”
看她这疲惫的样子,穆清黎摇了摇头,手上一用力就将她揽上,见她一瞬的惊呼,就笑道:“看你这样跑,只怕距离还有些远。你说方向,我带你。”
“啊,哦,那边!”君绯雨马上放松了身体,指着一个方向就感觉到身边的树木快速的离去,不禁的羡慕叫唤起来:“啊!好快,清黎姐姐好厉害啊。”
对此话穆清黎不置可否,要不是怕她受不住寒风吹袭,她不过用了一层古气而已。
“恩?”一声疑惑男子沉疑,正是本是心情烦闷来到山林游走的君荣霖。他靠在一颗巨树上的粗大枝干,绛紫色的长袍随着寒风吹动,眼目光一转正好便是看到穆清黎与君绯雨林中灵巧飞跃的身影,不禁坐直了身体。
她们这个时辰出来作何?君荣霖面露疑神,几番思量,终究抵不过心底的怀疑,直接从树上跳跃,小心的跟随在穆清黎的身后。
他如今已是三品剑王中期的古气,关于敛吸方面也有几分的本事,加上这本就是碰巧,跟在穆清黎身后也有些距离,一时也没有被穆清黎发现。
然而就在他们三人正往一处方向赶去时,营地北方的一处帐篷内,北昊阳与北瑶琴二人便是无声息的走了出来,正是往穆清黎居住的帐篷走去。
合欢散,发作时间较晚,他们便是算准了时辰前来。
穆清黎的离去,莲夏已去休息,只剩下暖秋与寒春二人守在门口。看着北昊阳两人的靠近,暖秋目中闪过异色,看了身旁的寒春一眼,随之就神色不变的对两人行了礼:“见过北太子,瑶琴公主。”
北昊阳摆摆手,笑道:“你们下去吧,我有些要事与太子、太子妃谈谈。”
暖秋却是不动,毕恭毕敬道:“回北太子的话,太子妃不在帐中,北太子若是要见太子,还容奴婢通报一声。”
“什么?”北昊阳面色一变,黑着脸问道:“你说太子妃不在?!”
暖秋轻柔回道:“是的。”他这副神态,让她心中的疑心更重了一些。
北昊阳面色一变再变,剧烈的情绪让他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他怎么会想到在这南山营地,半夜之间穆清黎竟然会离去。而他更没有算到的是暖秋与寒春等人并不是是普通的婢女,她们不会因为他的权威而离开或者妥协。
就是这样多的意外,加之他太过高傲自大,让这场算计只有失败告终。
北昊阳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有些不合常理的火热,再次问道:“不知道太子妃何时会回来?”
“这个奴婢不知。”暖秋平静答道。
北昊阳心烦意乱,谁想到本来一心想着美人在怀,竟然突然美人不见。更加让他烦躁的是,若是穆清黎在药发之前还未回来,唯有两个结果,一为得不到合欢之人被欲火焚烧死去,二为刚好碰见其他人,而便宜了别人。
相比他的烦躁,北瑶琴却是忍不住畅快的勾唇。穆清黎,若是死或是被人糟蹋了便是最好,而北昊阳得不到他想要的,同样让她解气。轻轻一笑,北瑶琴就微笑道:“皇兄,既然太子妃不在,不如那要事就与太子一人说也可。”
北昊阳侧头冷眼看着北瑶琴被纱帽遮在后面的面庞,心中一片的恼怒,谁知道算计了一切,竟然讨不到好处。不过,能够看到君荣珏的丑态倒也是不错。“既然如此,便只与太子一人说罢。”说着他就直接无视暖秋刚刚言语中的禀告,直接掀开门帘,要踏入营帐中。
“北太子!”暖秋眼中闪过怒色。哪怕她们是穆清黎的人,但是君荣珏是穆清黎在意之人,她们如何也不会不管。
“啪!”北瑶琴反手打开她欲要拦截的手腕,带着纱帽的面庞似是侧过来看了她一眼,淡淡笑道:“一个小小的奴婢竟然敢拦截我与皇兄的路,莫非是不想活了?”只要是穆清黎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暖秋丝毫不惧,但是神色还是平静道:“奴婢不敢,只是邀请公主如此,过于失礼了罢。”她只是穆清黎的婢女,其他人在她的眼中,并无高低之分。
“哼。”北瑶琴哼笑一声,然后就准备随着北昊阳走进去,同时吩咐着后面的人:“我与皇兄要与东宋商量要事,不可有其他人打扰,靠近帐篷。”
“是。”随着他们身后的仆人恭声答应,随即就向前而来,围绕在暖秋与寒春二人,冷声道:“尔等离去,不可打扰!”
暖秋与寒春自然不傻,绝对不会相信北昊阳与北瑶琴二人真的有什么要事与君荣珏说,尤其是他们此时的强势逼人更是让人怀疑。
暖秋手指轻轻探入袖口,轻轻浅浅对面前侍卫道:“我等为太子、太子妃贴身侍女,自不会打扰了,为何要离去。”
一旁的寒春也慢慢的将手探向腰间。她陪伴穆清黎前来,在外人看来与普通侍女一般并没有佩戴武器,实际一把软剑一直环绕在她的腰上。不管何时何地,她都不会放松任何的警惕。
对面侍卫领头的男子冷眼看着两人,尤其是在暖秋娇美的面庞上流转了一圈,冷哼道:“既然你等不愿离去,唯有我等动粗了?”说着,他伸手就准备向暖秋抓去。
“砰——”就在这时候,君荣珏所在的帐篷突然破裂,暖秋等人皆是满脸惊色向后看去,正好就看到一名身穿黑衣,头戴黑色面具与头巾的精瘦的男子正一手握着匕首向君荣珏刺去,而君荣珏此时也正向后翻身退步,白色的长袍翻飞。在他们的后面还有满脸惊色的北昊阳与戴着纱帽看不出她神情的北瑶琴。
黑衣人古气极强,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就在这时候大喝一声:“事已暴露,太子,公主快走!属下拼死也定将此人击杀!”说着,他数掌击向君荣珏,每一掌落在地上都是一声声剧烈声响,尘土飞扬,余下半米巨坑。
君荣珏从容闪躲,只是身子也不由的往树林而去。
这巨大的声响早就将本是入帐篷安睡的众人惊醒,唯有数名烂醉者不知,所有人惊慌的跑了出来,衣裳不整者比比皆是,目光震惊的看着君荣珏与黑衣人越打越远,与围绕在君荣珏帐篷的侍卫,还有北昊阳与北瑶琴二人。
“不好!中计了!”北昊阳惊怒大骂,马上施身往君荣珏与黑衣人的方向追去。那黑衣人不知道是谁派出的人马,看他攻击只怕在剑王以上。他刚刚那声叫喊分明就是将罪名加在他的身上,加上他今日半夜前来君荣珏的帐篷,当真是有理都说不清了!况且,这件事情下去,东宋也不会让他说理。
“该死!到底是谁!”北昊阳心急如焚。这黑衣人分明就好似早就知道他的计划,刚好在这个时候动手,完全就是计中计,将他当了替罪羔羊。
北瑶琴也知道此事呆不下去,同样施展身法,紧紧跟着北昊阳身后而去。
“寒春,追!”暖秋沉下脸连声说道,然后转头朝正赶来的莲夏吩咐道:“莲夏,通知小姐,你在此等候。”说着,她就与寒春两人快速的追了上去。
“好!”莲夏点头,从里衣内拿出了一道小型烟花,在倒塌的帐篷旁边的火柱点燃。便见那烟火猛的冲上天空,“砰”的一声炸开一道绚丽的光彩。
秦王君荣臻一眼看到眼前一切,施展身法也快速进入山林内,追赶了上去。
没有人看到,暗处一身侍女装扮的洛瑜,同样面色微变,在没有人察觉下,快速的施展身法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北太子竟然要杀太子?”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太子妃呢?他们这是往哪里去了?”
众人惊乱,其中身上只披了一件斗篷跑出来的刘玉燕快速的找到了人群中衣裳整齐的刘明轩,拉扯着他的衣袖,目光惊乱的四处张望,叫道:“哥,怎么回事?太子被人袭击了?那穆清黎呢?是那北太子做的?”
一连问出几个问题,可见她此时的紧张。刘明轩拍拍她的肩头,摇头安抚道:“无事,不用多想。”
刘玉燕慢慢平静下来点点头,随即狐疑问道:“哥?安王呢?”安王君荣霖与刘明轩的关系好,几乎形影不离这是她知道的,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却不在?
刘明轩皱了下眉头,应道:“他言心情烦闷,早时就出去了。”
“恩?”刘玉燕神色的狐疑顿时化作醒悟,一脸‘果然如此’的说道:“我就说穆梓薇怎么大半夜的要出去,原来是和安王早早就约好了。还说什么只是为了来看看南山狩猎,分明就是来见安王的,我就说她是骗我,她还死不承认。”
听她这样一说,刘明轩也不禁的惊异,随即就无奈的摇头:“分明和他说了,何必为那穆梓薇伤神,他却还如此……哎。”
刘玉燕冷哼一声,一脸的鄙夷。再看那倒塌的帐篷,不由的又往刘明轩身边靠近了一些。这么大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真的偷袭杀人,而且还是就在身边发生。
……
穆清黎的速度不慢不快啊,但是自然比君绯雨自己跑是要快得多的,随着君绯雨不断的指着方向,她还没有看到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耳边却已经听到了一道女子的声音:
“我不走!晋王,这荒山野岭的,你莫非要我一个小女子就如此回去么?”
这女子的声音低幽婉转,尤其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然而这道声音却是让穆清黎格外的熟悉,不禁的脚步一个偏转,往一棵树木一跃,就站立上面,一手捂住刚刚要惊呼的君绯雨的口,投下眼目看去,果然就看到那道声音的主人……
素雅的兰色小袄子,绣兰花的裙摆,沟边白色绒毛显露一分的可爱。女子身形纤细如柳,腰身哪怕是穿着略厚的衣裳也可见那细小的弧度,一头青丝披在脑后,一支白玉流珠簪子。面施粉黛,俏眉美目,一眼看去就是一个楚楚动人的秀美佳人。
此人正是穆梓薇无疑了。
穆清黎看着在她对面的晋王君荣笙,他还是穿着今夜在宴上的藏青色袍子,身形挺拔,眉目隽俊,雪白的肌肤在黑夜如有荧光流硕,一双浅色似琥珀的眸子幽幽如宝石,让人看着不禁心想莫不是看见了这山中的精怪。
这两人在这里做什么?穆清黎眼中思念,低头朝君绯雨低声问道:“你叫我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君绯雨看着下面的两个人,面色也透着惊讶,闻言就小声的说道:“是啊!是晋王哥哥叫我来找清黎姐姐来这里的,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与清黎姐姐说。”说着她怕穆清黎生气,又小声的补充着:“晋王哥哥说不可以告诉其他人,所以我才没有说。”
穆清黎摇摇头,终究是没有责怪她。显然君绯雨只是帮君荣笙传话而已。在皇家中,君绯雨地位不高,其他的王爷公主都对她毫无感情,在遇到穆清黎之前,也就君荣笙对她好些,也难怪她会如此听着君荣笙的话。
君绯雨见到穆清黎沉默,还以为她在责怪自己没有把真相告诉她,连忙慌乱着急道:“清黎姐姐,你,你生气了吗?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好不好?我,我只是,晋王哥哥拜托我,而且有重要的事情,我……我……唔!”
越说越乱,可见她此时的确是慌了。穆清黎微笑的捂住她的嘴巴,低声笑道:“我没有怪你,既然来了,就先看一场好戏吧。”
好戏?什么好戏?君绯雨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即猛的睁大眼睛看着下面的君荣笙与穆梓薇二人,好一会就明白了穆清黎的意思。
“恩?”穆清黎轻疑一声,转头看向后方。
顿时就见到身穿绛紫色长袍的君荣霖正往这边而来,而他的目光正好和她对视在一起。顿时,穆清黎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而君荣霖一眼不由疑惑,下一刻他就同样听到穆梓薇再响起的话:
“晋王,梓薇此次前来南山只为见你一面,只从第一次见到晋王,梓薇就对晋王再难忘记。”
君荣霖面色徒然大变,猛的将目光投向声音的地方,刚好在穆清黎旁边一棵树上停住了脚步,目光充满怒火的扫视着下方穆梓薇的身上。
下方。
君荣笙听到穆梓薇如此深情的告白,只是淡淡微笑了一下,笑却不入眼:“穆二小姐,你说笑了。”
“不是!不是的!我不是在说笑。”穆梓薇连连摇头,上前了几步靠近在他的面前,目光贪婪的看在他的面上,急切而羞涩的述说:“晋王,那一次,那从水中救起我,我就心恋君身,再也无法忘却。可惜我身份低微,难以与晋王面对面的相见,可是对晋王的情意,梓薇是不曾有一点变化的。”
君荣笙眼眸幽幽转过一抹深思,他目光转向别处,似在等候着什么,却依旧不见想见之人。直到身前穆梓薇又靠近了几分,倾身竟然要往他怀中扑来,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淡笑道:“穆二小姐,你与安王两情相悦世人皆知,何必如此。”他温文有礼,又道:“天色已晚,我派人送你回去罢。”
“不!”穆梓薇惊叫一声,眼中渗满了着急的水色,伸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裳,仰头急切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喜欢安王,一直都是他对我纠缠不清,那一次也不过是我被逼的而已,晋王不要误会了!”
树上,君荣霖听到这句话,面色已经完全僵硬黑沉如水,眼中还有一抹深藏的苦涩伤痛。可笑,可笑他竟然一直被这个女子玩弄鼓掌之中。可笑,可笑他竟然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以为她是他唯独见过最善良惹人怜惜的女子。可笑,可笑他竟然在她口中成为那纠缠不清之人,逼人的无耻之徒。
“咔嚓”他手中一道树枝不知觉的捏断,君荣霖猛的回神,目光微微一颤就恢复了平常。
那一声虽小,在山林中并不起眼,穆梓薇自然更是听不见,但是君荣笙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抬头一眼就看到树上的君荣霖,随即余光同样看到另外一棵树上的穆清黎与君绯雨二人。
她来了多久?君荣笙心中一顿,看着穆清黎,她唇边还是那狡黠戏谑的笑容,就如同当初他们刚好撞破了穆梓薇与君荣霖林中偷情那一日一般,那么精灵古怪;她掩在树上,一身绣着皮毛的斗篷,印的她那张面容美若清莲,水中昙花盛开一瞬,像极了妖精。
可惜,今日被她看戏的人却成了他。
不过……她来了便好。君荣笙温雅微笑,随即就感觉到面前的穆梓薇又要撞入他的怀中。他脚步一退,然而穆梓薇却倔强的抓着他的衣裳不放,随着他的脚步向前趔趄几步,凄美的叫道:“晋王,你莫非当真对梓薇没有半分的情意?梓薇没有撒谎,那日真的是安王逼迫的,梓薇还是干净的!晋王可以亲自验别。”
听到她这话,君荣笙眼眸微微垂下,闪过一丝讥讽。见她始终不愿放开,手掌一动就听“撕拉”一声,他胸前的衣裳正再次被他撕破,脱离了她的紧抓。微笑的容看着她恹恹欲泣的神色,平静道:“穆二小姐,抱歉,我对你无情。”
——我对你无情——
穆梓薇面色微微一白,抓着他撕下来的衣料,轻轻颤抖道:“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了?”
“穆二小姐并无不好,只是情之一说并不在人的好坏。”君荣笙默默说着,目光淡淡投向穆清黎的所在看了一眼。
对于他的目光,穆清黎只当没有看见,失笑摇头。到底是穆梓薇自己老是往自己的枪口上撞,还是她们真的太有缘,每次这样的事情总是能够被自己碰上。
穆梓薇死死摇头,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咬了咬下唇,手指捏紧了他衣袍上的衣料,咬牙痴情说道:“晋王……我只愿能够在你的身边,哪怕是做妾也是心甘情愿的。”
君荣笙神色不动,眼中却已经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不耐。
穆梓薇松开他的衣料,身后双手缓缓的伸向自己的衣裳,开始解开衣扣,当着君荣笙的面前开始脱衣:“晋王,梓薇当真是痴情于你的。”
君荣笙站在原地,摇头道:“穆二小姐痴情错付,我不是你的良人。”
“是的!晋王,不要拒绝我。”穆梓薇却依旧不愿放弃,身上的小袄子落地,接着脱着里衣裙子,身体为因为脱衣而瑟瑟发抖,配上她面上的泪眼与迷离又羞涩的神情,格外的惹人怜惜,让男子心动。
君绯雨瞪大了眼睛,想要惊叫也忍住,神色皆是不可思议,双颊也不知道是害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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