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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嫌妻不自弃VIP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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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这可是大康棋艺的最高品级,宣仪说过,能定九品的人寥寥无几,她一直很好奇,九品会厉害到什么程度,很想见识见识,可是…… 想起之前在假山里尴尬的一幕,锦书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见那个六皇叔。
“皇上这么难得约上六皇爷,臣妾不敢去扫了皇上和皇爷的兴。”锦书婉言拒绝道。
轩辕守仁暗暗失望,你拒绝了才叫扫兴,却不愿意勉强了她,许是听说九品,便胆怯了吧“好吧!下次有机会朕再安排。”轩辕守仁微微一笑,示意安如海前面带路。
“臣妾恭送皇上!”
待皇上走远,泫歌方问道:“二嫂,这么好的机会你缘何不去,我都想去瞧瞧,跟九品高手过招一定很刺激。”
锦书不以为然:“当然刺激,输的你东南西北都分不清。、“那也愿意,反正跟别人下也是输,不过以后我就可以说,我可是跟九品的高手对弈过,多威风啊!二嫂,到时候你回去跟二哥三哥这么一说,他们保管羡慕的不得了。”泫歌笑嘻嘻道。
“泫歌,我教你一招,你就能跟九品高手下棋了。”锦书狡黠的笑。
泫歌疑她,瞪了眼道:“你消遣我的吧?”
“真的,等你生下皇子,就跟皇上说,要小皇子拜六皇叔为师学围棋,那六皇叔还有不允之理?到时候,小皇子学一招,你跟他对一招,这不等于跟九品高手对弈?”锦书笑道。
泫歌的眼睛瞪的更圆了,做生气状:“我就知道你没出什么好注意,敢来揶揄我,看我怎么挠你…… 芳贞,翠环给我一起上,不挠的她求饶不许罢手。 ”
锦书忙讨饶:“好泫歌,好妹子,我这便讨饶,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不行……”泫歌一手叉腰,一手悠闲的抚着隆起的肚子,指挥着芳贞翠环可劲的欺负锦书,看锦书笑成一团,眼泪都笑出来了,迭声求饶方才罢手。
“紫金阁”内,兰香袅袅,黄花梨鎏金雕百鸟小方几上翡翠棋盘已经摆下,茶壶里,去岁的初雪已经咕咚咕咚冒泡,茶果糕点也都备下,一切都已准备就绪。这“紫金阁”是轩辕卿尘在宫中的住所,说是住所,但轩辕卿尘从不在此留宿,只是进宫议事,或是参加宫中什么活动的时候,偶尔来此歇息。
轩辕卿尘已经差人出去看了好几回,皇上来没?宫人皆回:“皇上还未来……”
有些心浮气躁,很莫名,轩辕卿尘负着手在房中踱来踱去。
宫人们也觉得纳闷,六皇爷今日好像不太对劲,以往,遇上再大的事,六皇爷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今日看他却甚是烦躁,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大家伙暗暗警醒自己,可别一不留神犯了错,肯定没好果子吃。
发觉宫人们在偷偷的打量他,轩辕卿尘余光一一扫过,大家赶忙低下头。轩辕卿尘也懒得与他们计较,今儿个没心思管别的事。皇上早就邀过他进宫下棋,说是锦书棋力不低,可以与他一较高下,虽然心中有些不信,放眼大康,能与他一较高下的人也只有三人,锦书的棋力能高到哪儿去?她的夫婿纪宣仪也不过七品,但皇上言之凿凿,好像容不得她不信……不管皇上所言非虚还是夸大其辞,他都很有兴趣和锦书下一回。可惜出了萧贵妃一事,下棋之约就这样耽搁下来,前几日皇上日话重提,他自是欣然,不过还是装模作样,捏拿几分才应允,想来,皇上是要带锦书与他对弈,她会来吗?心里充满疑问,充满期待。
“六皇爷……皇上驾到……”小太监卓公公慌忙跑了来报。
轩辕卿尘凛了他一眼:“来了就来了,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又不是失火……”心中却是暗喜,整了整衣襟,出迎。
小卓腹诽着:还不都是您自个儿惦念的急,我才急忙来回,反倒又成我的不是了。小卓怏怏的尾随其后也跟了出去。
呃!皇上只带了安公公,身边并无锦书,轩辕卿尘心中一阵失落,难道是自己会过错了意,皇上邀他只是自己想和他下棋?也是,皇上怎么可能可以做这样的安排呢?上回,说不定是心血来潮才有那么一说……转念一想,会不会是因为刚才在御花园里的事,让锦书不自在了,所以她才不肯来呢?
“六皇叔,朕来迟了,还请六皇叔莫怪。”轩辕守仁打着哈哈。
轩辕卿尘淡淡一笑道:“皇上国事繁忙,臣反正清闲的很,无所谓。”
“哈哈,今日朕要与皇叔大战三百回,皇叔可不许中途逃脱。”
轩辕守仁说着大话,却有些意兴阑珊,遗憾着锦书不肯来。
“行,只要皇上有兴致,臣奉陪就是。”轩辕卿尘爽快道。
轩辕守仁有些意外,他刚不过胡乱说的,以往,下三局都难求,今日怎的这么爽快,难得他心情好,呆会儿一定要请他教几招,机会难得啊,或者多留他几日……
第一百六十一章 又遇馨儿
***马不停蹄的赶到益州,按大哥给的地址找到了看在城西开了间杂货铺,住所就在杂货铺后面。
纪宣仪自报家门,看店铺的汉子立即就自了脸色,丢下手中的生意,往后面去,好一会儿,出来一位大娘,对纪宣仪福了一福,道:“公子里面请。”
老远就听见剧烈的咳嗽声,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听的人不觉喉咙发痒,也想陪着咳上几声。
“公子呆会儿最好离得远些,免得沾了晦气。”大娘道。
纪宣仪自是清楚这肺痨的厉害,进了屋都不怎么敢呼吸,说真,这屋子里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床上挂着灰色的帐子,隐约可以看见一个人躺着,不时的发出揪人心肺的咳嗽,上气不接下气。纪宣仪离床榻半丈远顿住脚步:“乔管家,我这次来是想问问……”
“咳咳……二少爷不要再叫我管家……咳咳……我早就不是你们纪府的管家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哎!当年的事儿,咳咳,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心里,这么多年了……咳咳……我想起来,这心里就恨呐……”乔振声艰难地说道。
“还请乔掌柜如实告知,这事关系重大。”纪宣仪诚恳道。
帐子里沉默了一下,居然没有咳嗽:“是该真想大白的时候了,天意如此……”
顿了顿,乔振声才叹道:“当年,是我鬼迷心窍,为了那三百两银子,答应了夫人去陷害姚姨娘,咳咳……本以为也就是帮夫人把姚姨娘赶走,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中途出了意外,我被老爷抓住了……我自是什么也不肯招,老爷就把我关了起来,我想,夫人肯定会来救我的,所以我并不着急,到了半夜,夫人果真来放了我,我以为,夫人是真的要放我走,没想到,夫人却是在半道上安排了人……杀我灭口……”
纪宣仪脑子里轰的一响,母亲不是这么说的啊!难道母亲在骗他?
“乔掌柜有没有记错?”纪宣仪踟蹰着问。
“呵呵……咳咳……到死也忘不了的事,怎么可能会记错?那天,我掉下山崖,掉进了河里,大难不死,之后我一直东躲西藏,不敢露面,连家人也不敢相认,直到七年前,我看纪家再没派人找我,想着这事可能就这么了了,夫人真的以为我死了,这才到益州跟家人团聚……”乔振声喘着粗气说道。
乔振声是将死之人,何苦骗人?他这次来益州也没有跟母亲说过,难道母亲是料定了乔振声已死,死无对证,所以说了谎话来骗他,以求得他们的原谅?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比当初从云娘口中听到那些更让他难受。
纪宣仪沮丧的从乔家出来,牵着马漫无目的的走着,回去以后要怎么跟大哥他们说?
纪宣仪出城后,乔家杂货铺收到一封信,信上说:“今日子时出南门五里的夫子庙领孩子,过时不候。”
乔振声双手哆嗦着把信交给儿子,一阵长吁短叹:“夫人,这事怨不得我,我总不能不顾我孙子的命,他才四岁……”
转眼就到了十月初三,期间锦书惦念宣仪去益州的事,给家里捎了封信,可宣仪回信只说等见面再细说。锦书隐约觉得事情可能进行的不顺利,难道是宣仪没赶上,那乔振声死了?
这日一早,泫歌就去给皇后庆贺生辰,锦书毕竟不算是宫里的人,不好跟去,所以就嘱咐芳贞等人要小心伺候着,不要让婕妤娘娘摔着了,碰着了,要是遇到挑衅的,也别和人家斗嘴置气,你不理她人家就越难受。
泫歌笑道:“二嫂,我不过是去送个贺礼,会有什么事呢?”
“小心驶得万年船。”锦书不厌其烦的叮咛着。
“知道了,二嫂这还没做娘呢,就已经唠叨个不停,等将来你也做了娘,我那可怜的侄儿啊……”泫歌揶揄道。
“谁说我不是做娘的,清儿喊我什么呢?”锦书嗔了她一眼:“你要嫌我烦了,这便打发了我出去就是。”
“好嘛!好嘛!是我错了,我怎舍得打发嫂子走,我巴不得嫂子一直陪着我呢!”泫歌见锦书认真了,忙讨饶。
“泫歌,不是我要唠叨,实在是咱们这么多日子都熬过来了……今日皇后娘娘那边人多嘴杂,小心些总是好的。”锦书郁郁道,进宫以后有几日是舒心的?还不是每日战战兢兢,只盼着,泫歌能顺利生产,她便大功告成,也好安心回家去。
“嗯!二嫂说的我都记着了,一句也没落下,反正我去去便回。”泫歌笑道,她不过是玩笑一句,没曾想二嫂还***中歉疚,这几个月来,二嫂为她可算担尽了心思。
泫歌去后,锦书怔怔坐在房里,许是自己担心过甚,所以,这两日总觉心惊肉跳,心神不安的,毕竟泫歌这几个月都未曾离过“秋棠苑”。
纪宣仪回家后就没去看过母亲,去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锦书又不在府里,心中烦闷也无处说去,恰好原先太常寺的同僚邀他喝酒,便一道去了。原想着出去聚会也好散散心,没曾想,越喝越心烦。众人从午时一刻坐到未时末方才散席,纪宣仪已经酒意阑珊,晃晃悠悠的出了酒楼,众人不放心要给他叫马车送他回去,被纪宣仪拒绝了,还一个劲的说没事,这点酒哪会醉呢?众人只好随他,相互告辞离去。
“咦?那不是二爷吗?”如梅指着前面人群中走的有些摇晃的人道。
柳馨儿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一看,果然是纪宣仪。今日她回了趟娘家,说不上几句,便气了出来,她哥极力要她回家去住,又贼眉鼠眼的笑着,说什么认识一个山西做皮毛生意的商贾,才三十有五,想纳一房年轻貌美的妾室……哼!还不是想哄了她回去,再好卖与人家。别以为她被人休了,就可以如此轻贱与她,想都别想,大不了以后不认“如梅,快扶二爷上车来,看他是醉了。”柳馨儿让车夫停车,自行下车,唤如梅帮忙去搀二爷。
纪宣仪也是许久不曾喝这么多酒,酒意上头,人晕乎乎的,依稀见是柳馨儿,便稀里糊涂的上了车,柳馨儿让二爷靠在自己怀里,拿了帕子为他擦脸。
“馨儿啊……你怎么会在这里?”纪宣仪挣了挣,自己靠到一旁的车壁上闷闷道。
“二爷好绝情,说好了会来看馨儿的,可是这么久都不见二爷来一次,想着二爷有了二奶奶,便把馨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是,人都遣出来了,还记得作甚。”柳馨儿抱怨道。
纪宣仪虽然酒意熏然,但灵台还存着一点清明,想起自己当日答应馨儿鸠,却一直未曾作数,心中也是歉然,问道“你还好吗?”
“再好还能好到哪里去?我横竖不过是个被扫地出门的人。”柳馨儿负气道。
“馨儿,别这么说。”纪宣仪抱歉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手抚着头,头隐隐作痛,“是不是很难受?怎么喝这么多酒呢?仔细回去二奶奶不高兴了。
“柳馨儿关心道,伸手去试他脸上的温度。
“没事,就有点晕,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纪宣仪偏了偏头,避开了她的手:“麻烦你送我回纪府吧!”
柳馨儿见他都醉了,还不忘与她保持距离,不免心中戚然,这二奶奶好生厉害,把二爷管的这般服帖,人都道女子三从四德,依她看,这都颠倒了,越发的恨起华锦书来。
“好,我这不是整送你回去吗?你就安心的靠一会儿,到了,我叫你。”柳馨儿柔声道。
纪赏仪闻言放宽了心,还好馨儿没有为难他,便迷迷糊糊地靠在馨儿身上便睡了过去。
为皇后庆贺芳辰的晚宴就摆在御花园的临风水谢,这是一处建在月牙湖上的水榭,曲折的廊桥蜿蜒至湖心,周遭植满荷花睡莲,楼台宽阔,高三层,翘檐飞斗,雕琢精细,信步其中,便有凌波之翩然,故而称“临风水榭”。
泫歌装扮停当,便要去赴宴,锦书少不得又是一番叮嘱,吃东西要注意,千万莫喝酒,也莫凭栏,那一处是水谢,掉下去可不是儿戏。
“二嫂,要不你与我同去?”泫歌建议道,她带二嫂去,皇上皇后应该不会说什么的。
“还是算了,我都打听过,以前都不曾有这种先例,何苦我们去开这先例,你只需小心些就成,而且皇上也在场呢!皇上也会顾着你的。”锦书温然道。
“我倒不是怕我有什么,只是怕二嫂担心了,去赴宴,总是要等皇后说散席了,方才能回,不然肯定有人会说我装模作样,恃宠而骄,所以,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泫歌道。
锦书笑道:“我可真成老妈子,成天操心这操心那的,都快生出疑心病来,你只管去吧!我帮你弄些可口的吃食,席上你少吃些,回来再吃点。”
“二嫂,你真好 ……”泫歌讨好着,开开心心地去赴宴了,说实在的,在宫里烦闷的慌,特别是有孕后,更是出去都难得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场热闹,自是期待万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干柴烈火
纪宣仪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昏下,定了好一会儿神方能看清周遭的景物。这一看心唬的一跳,纪宣仪整个人立即清醒过来,这不是自家的卧房。
再转头一看,不得了,身边怎睡着馨儿?不是说送他回家的吗?纪宣仪急忙翻身下床,手忙脚乱的找自己的衣裳。
“二爷,您醒啦……二爷这一觉好睡,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便只好由着您睡,这会儿天都黑了呢!”柳馨儿笑说着,起来点了灯,也不急着自己穿衣,就着了肚兜裙子来伺候二爷穿衣。
“馨儿,我自己来就好,你赶紧去穿上,免得着凉。””宣仪避了一避,推却道。
馨儿笑着夺了他手中的腰带去,不让二爷绑上。
“馨儿,别闹了,我得赶紧回家去了。”纪宣仪微微有些恼,这馨儿自作主张将他弄到这里来,还……他们都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这样睡在一起,岂不是坏了她的名声?真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怎么?二爷是怕二奶奶怪罪吗?反正这会子天也黑了,想必二爷也饿了,就用了晚饭再回去又如何?”柳馨儿仍是笑嘻嘻地说道。
纪宣仪见跟她好好说不行,只得沉了声道:“馨儿,快把腰带给我。”
见二爷摆了脸色,柳馨儿心里气恼,戚然道:“二爷好生无情,之前喝醉了便抱着人家非要那样……现在,酒醒了便不认人了,你总是如此,又帮我当成什么了?只供你失意时,醉酒时发泄的,取乐的吗?
你如无情,何苦这样来作践我,害的我生不如死 ……”说着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纪宣仪后面的都没细听,脑子里只剩一句“喝醉了便抱着人家非要那样……”,刚才他们两衣冠不整的睡在一起,难道,自己酒后乱性,与馨儿那个了?
“馨儿,你知道我醉了便应把我送回家去,怎带了这里来?”纪宣仪质问道。
柳馨儿心虚,只抽泣着含糊道:“我要送你回去也得你愿意啊!你怎不问问你自己,倒来怪我。”
弄得纪宣仪好不心烦,也不要她手里的腰带了,开了门就走。都是喝酒误事,也不是第一回落了这样的局,偏偏就是死性不改,叫锦书知道他又喝多了,还……还惹了馨儿,不知道锦书会恼成什么样。
柳馨儿望着洞开的房门,晚风悠悠拂来,心里拨凉拨凉的,二爷,是再不可能回头了……柳馨儿伤心的伏案痛哭。如梅备了酒菜去请小姐和二爷,却见二爷已经不见了,只余小姐在哭,心知定是留不住二爷,叫小姐伤心了,便劝了几句,柳馨儿哪肯听她,反倒将她赶了出来。自从纪府出来,如梅不便再叫馨儿姨娘,就以小姐相称。
如梅正无奈,恰巧崔大夫依约来送药,如梅便道:“崔大夫把药交与我吧!小姐今日不便相见。”
崔大夫诧异道:“你家小姐怎么了?不是约好了今日还要诊脉的吗?”自从知道柳馨儿离了纪府,崔大夫崔云哲对柳馨儿的事越发上心起来。他家中是有妻室的,双方父母指腹为婚,哪知对方是个丑陋之人,可婚约已定,也只好娶了,但是心中总是不甘,自从见了柳馨儿,这等姿色容貌的女子,若换作是他的妻子,还不知要怎样捧着,供着,疼着爱着才好,偏偏纪家二爷一点也不知道珍惜,反叫馨儿倍受委屈,他既为馨儿抱不平,更心疼馨儿。
“只怕这会儿,小姐是没心情诊脉了,正在房里哭呢!”如梅怏怏道。
“为何?”崔大夫好奇的问。
“还不是为了纪家二爷,都这样子了,还为他伤神,真不值得。”如梅忿忿道。
“哦……那我进去瞧瞧,这样哭下去,岂不伤了眼。”崔大夫一听这话,哪还肯走,都已经离开纪家了,怎么还会跟纪二爷置气,难道他欺负她欺负的还不够吗?
“你若劝的好,我便谢你了。”如梅苦笑,小姐发脾气的时候,除了二爷,谁劝也没用,可二爷理你么?
“都说了别来烦我,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不行吗?”崔大夫一进屋就挨了柳馨儿劈头盖脸的一通骂。
“柳小姐……”崔云哲小心翼翼地唤道。
听得不是如梅,柳馨儿仓促抬起头,见是崔大夫,不好意思再使性子,拭了眼泪,哽咽着道:“是崔大夫啊,快请坐吧!”柳馨儿正伤心着,身上只松松夸夸的披了件薄如蝉翼的外衣,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
崔云哲看她泪眼婆娑的,先是心疼了一下,随即看见了她那***嫩的手臂。圆润的香肩。若隐若现的玉峰。只觉热,口中干渴起来,两眼珠子也似被人使了魔法,转不开去。
柳馨儿见他这般情景,本该将他撵了出去,可刚刚在纪宣仪那儿受了气,心中失落沮丧,想着凭自己的姿色,做他纪二爷的妾还担不起吗?偏他只当她如草如莽,心里憋着一股子气,你不稀罕我,可有稀罕我的人。
“崔大夫是为我送药来的吗?”柳馨儿只做未察觉,戚戚然的问道。
崔云哲方醒神,从怀中取了一包药来,和声嘱咐道:“这是特意为小姐制的药丸,有补血理气养神的功效,一日吃上一丸即可。”
“多谢崔大夫。”柳馨儿伸手接了过来,那白晃晃滑溜溜的手臂在崔大夫眼前一晃,简直要把人的魂都勾了出来。
崔云哲蓦地捉住柳馨儿的手,舔了舔干燥的唇,急促道:“柳小姐,请莫怪在下唐突,在下第一次见小姐就惊为天人,日思夜想,恨不能与小姐日夜相守,以前小姐是纪家的人,在下的这些心思也只能烂在肚子里,是死也不敢说出来的,可那二爷却不懂得好好珍惜小姐……
……如今小姐脱离了纪府,何苦再为那无情之人愁苦,只要小姐愿意,在下甘愿为小姐当牛做马……”
柳馨儿用力抽回了手,假意恼道:“你们男人都一样,未得到之前只管花言巧语的哄骗,我虽已成弃妇也不容你来作践我。”
崔云哲满腔真情被她这么一抢白,恨不能剖开了自己的胸膛。捧出心来给她瞧:“柳小姐,我若有半点轻侮小姐的意思,出门便叫我被雷劈死,在下对小姐是一片真心。”
“何苦来赌咒发誓,你有心没心的都是虚话,你家中娘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柳馨儿恼嗔他。
“不瞒小姐,家中婆娘是父母指腹为婚配下的,我与她并无半点感情,她那及得上小姐万分之一,我心中只有小姐一人,只要小姐愿意,在下这边回去休了她,将小姐明媒正娶,此生只对小姐一人好,再无旁的心……”崔云哲信誓旦旦。
柳馨儿转身拿了药去放,边道:“你若有心便休了妻子再来与我说话。”心下已是动了,回纪家已是不可能,原本留了一手,只要二爷答应不时过来看她,她便还有文章可做,可二爷居然是哄她的,人都不来了,见不着了,还做什么文章,怎么做?崔大夫对她有意思,她是早就有察觉,不过男人多是为了寻乐子,贪图你的美貌罢了,谁知道有几分真心……可听他说的情真意切,倘若他真肯为她休妻,这崔大夫倒也可以依靠。
柳馨儿抬手去拿架子上的盒子装药,却不曾想披着静外衣倏然滑落,露出大片白璧似的背,柳馨儿低声惊呼起来,忙要去捡。
“小姐,我来帮你。”崔云哲一个箭步上前,抢先拾起了衣裳。
饶是柳馨儿有意撩他,可这会儿袒胸露背的,总是难为情,不觉脸上飞起了红霞,低下头去。
美人垂首娇羞如花,崔云哲不觉痴了,色胆大过天,一把将柳馨儿紧紧抱进怀里,颤声道:“馨儿小姐,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今天回去就写休书,馨儿小姐……你就依了我吧!”
柳馨儿挣了挣,他却抱的甚紧,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是大夫的缘故,下手尽挑人身体最敏感处,稍一揉捏便浑身酸软无力。之前和二爷共寝早已是欲火焚身,加之心里憋了一口气,纪宣仪,你既这般无情,我又何苦再为你守着这副身子。
一个是势在必得,一个是半推半就,干柴烈火的,一点就着了。
如梅见崔大夫许久还未出来,便去瞧瞧,走到门口,正要喊人,却听见里面娇媚的呻吟,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如梅心中一惊,这声音她不陌生,小姐和崔大夫他们居然……
锦书亲自动手准备了几个小菜,三鲜丸子、五香羊肉、杏仁儿酪,炒银丝儿……荤素搭配,咸甜都有,只等泫歌回来。
不过听说今天安排了好多节目,丽贵人要献舞,萧贵妃要抚琴。
还有一位容贵嫔更绝,据说是能边歌边舞边作画……锦书不觉失笑,换做是她在这个宫里,只怕是最不讨人喜欢的那一种了,什么才艺都没有,除了下棋。可是,皇上好像很喜欢下棋,连五子棋这样游戏似的棋也能下的不亦乐乎,真是少有。希望泫歌今日能开心吧!在宫里其实闷的紧。
第一百六十三章 奇怪的香
**,泫歌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身后的芳贞,翠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娘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锦书忙扶她坐下,倒了水来。
泫歌只紧抿了唇不说话。
“翠环,你快说,到底怎么了?”锦书急道。
“回夫人,适才娘娘回来的时候,半道上突然窜出一只猫来。直往芳贞怀里扑,把人吓的够呛,本来是要捉了去问问这是哪个宫里的畜生,却没捉住,叫它给跑了。”翠环回道。
锦书奇道:“好端端的,这猫怎会往人身上扑?这可够吓人的,翠环,赶紧去请御医来瞧骓,娘娘受了惊吓,需开些安神的汤药来。”
“二嫂,不用了,我没事。”泫歌拦道又打发了芳贞等人下去。
方道:“二嫂,这事有点蹊跷。”
“怎么说?”锦书一旁坐下。
“今天席上,皇后见丽贵人身上配的香囊花样新颖,便赞了几句,我一旁坐着也凑了几句,没曾想,丽贵人却说,既然我喜欢,便送与我。我不好意思拒绝就收下了,还回赠了一块羊脂玉佩。我记得你说的,别人送的东西一概不放身上,特别是香囊,所以离了席就把香囊交与芳贞,你说巧是不巧,我们一行人,那只猫窜出来,谁也不扑,偏扑到了芳贞怀里,黑漆潦的,冷不丁来这一下,芳贞自是不必说了,吓的两腿都发软,惊叫起来,连我们也是三魂飞了两魂去。”泫歌心有余悸地说道。
“你是疑心那香囊有问题?”
泫歌点了点头。
“拿来我瞧瞧。”
泫歌唤人从芳贞那取了香囊递来。
锦书打开来闻了闻:“这应该桔花香,还有……还有的我也闻不出了,不若叫人来验验,所幸你人没事,看来还真是出不得门,罢了罢了,我准备了些食物,你多少吃此,早些睡,别去想那事。”
“不吃了,哪还有心情吃东西。”泫歌叹了一气,自回寝宫去。
纪婕妤遭猫儿惊吓的事轩辕守仁第二天才知道,一下朝就急急过来,瞧泫歌脸色不太好,不放心,定要叫御医来诊脉,听到御医说没什么大碍方才定下心来。
不过轩辕守仁还是很生气,叫人传令下去,各宫若是有养猫养狗的,在婕妤娘娘孕期一律不准放了出来,若是自个儿看顾不慎,跑了出来的,一概打死勿论。
泫歌忙劝道:“皇上,您这不是让臣妾招人嫌吗?宫里养小猫小狗的姐妹又不是少数,岂不是叫臣妾都得罪光了?横竖臣妾以后不出门就是了,不便也是臣妾一人不便,怎好叫大家姐妹的不痛快。”
轩辕守仁道:“这可不是件小事,若是那猫儿正巧撞到你怀里呢?
所幸昨晚朕是不知,要知道了,定要把宫里的猫儿全捉了剥皮。”
“皇上,您在孩子面前说着这个,也不怕吓坏了孩子。”泫歌嗔怪道。
“是是是,不说这个了,都你依便是,只是这样一来,委屈了你。”轩辕守仁柔声道,心里惭愧,他不是不知道自从泫歌有了身孕,就处处小心谨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难得出一回门,还受了惊吓,如今离生产还有好几个月,都这样过岂不叫人心疼,也罢,到时候一并补偿与她。
锦书差人去验了香囊,要来寻泫歌说话,见泫歌依在皇上怀里,正说的热乎,就悄悄退了下去。这香囊里的香真是奇怪,一般的香都是单种香或是两三种混合的香,可丽贵人用的香居然混了七八种花香,有紫藤、含笑、海棠、杜鹃、连翘、石榴什么的,问了御医,说是这些花香对孕妇无碍。那猫儿真是凑巧吗?锦书心中疑狐挥之不去。
隔了几日,波斯使臣来大康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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