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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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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外面官家银号照样可以兑成碎银子和铜板!”
我呆了呆,哦哦哦的应着,再对库房的伙计说:“麻烦把这些搬回去,还是给我们银票吧。”
“……”官家和仆役瞬间瘫软在地。
洛樱飞带着银票,拽着我出门——
这是我第一次踏上京城的大街: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此话很有考究性,京城里的人个个精神奕奕,健步如飞。
洛樱飞冷嗤我俗,他讽刺道:“还是碧水轩的少轩主呢,和一只土包子没两样,你以前都没来过热闹地方?”
我摇头:“去过最热闹的地方就是渭城的赌坊,然后碰上了你。”我看着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人,赞道,“京城就是不一样,大家都好忙好忙呢!”
都是脚底生风,一溜烟一溜烟的飞过——
你干嘛吃我豆腐!(2)
洛樱飞指了指天色,哼道:“再过一个时辰天就黑了,都是赶着回家的!”
我“哦”了一声。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我看到了一个身影,惊鸿一瞥,我楞在了原地!
“怎么了?”洛樱飞循着我的目光看去,他没有看到谁,回眼看到我的傻样,他抬手在我的眼前晃,“常欢心,你不会是看到你的老相好咸大鱼了吧?”
我摇头:“不是啊——是个女人,我好像记得我在哪里见过她。”
洛樱飞取笑我:“你不是说你失忆了么?还记得人?”
“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的手动了动,最后紧紧握上了我的小手——
我惊愕:“你干吗?吃我豆腐?”
洛樱飞的黑发显得很生硬,很奇怪,他面色微微一颤,反驳道:“不是——这样抓着你的手,就能把千机变收在袖子下!”
我嘟哝:“吃豆腐就吃豆腐——”吃豆腐还怕别人说?
“你的豆腐有什么好吃的?”洛樱飞说话也变得无良,他振振有词,“官府的衙差看到我们被锁在一起,会把我们带进官府问话的,只会坏事!”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嘿,小王爷。”我撞他,难得规矩的喊他一声,“顺便看看僵尸百里是不是停在哪棵树上了——柔水决第一式我练得也差不多,你对我的态度也好了很多,他可以该回来放开我们了吧!”
我好几天没洗澡,而洛樱飞更是叫苦不迭,他也因此好几天都没沾水洗身子——上个茅厕还要被我强拉硬拽的。
这死人硬说自己拉出来的秽物比我排泄的香了那么一点点……真是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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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樱飞打探到的消息:那位一无是处除了泡妞在行的朱大鹏大世子,每天在所谓的“办公”之后,就跑来飘香院喝花酒。
我和洛樱飞一直都在一旁的小巷口看着飘香院的动静。
不用客气,给我打(1)
我吸了吸鼻子,陶醉啊……
“你干什么?”洛樱飞嫌弃的瞪我。
我索性凑去他身上闻:“什么飘香院,还不如你身上的琥珀香好闻呢——”
洛樱飞不屑的冷嗤,等他理解我言下之意,他颇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悄悄看了我一眼!
我趴上他的肩膀,提醒他:“来了来了!你大哥——”
我们看着朱鹏进了飘香院——然后,我们在附近找了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一人给了十两银子,吩咐他们去飘香院门口骂朱大鹏的街,台词我也编好了,就说是鲶鱼世子不知廉耻,勾引他们的老婆!
洛樱飞的知足心很小,这样让朱鹏丢一回脸,他已经表现得很开心很开心!
唉,让我怎么说这孩子呢,真是太善良太容易满足!
我嫌不够——毕竟是那天鲶鱼说的话恶心到了我,他还猥琐的调戏我和洛樱飞,此仇不报,我就不是常欢心!
我再让洛樱飞多给了他们五十两的银票!
姑奶奶一脚踏着木条板凳,一手叉腰霸气道:“这些打赏给哥儿几个喝酒!这骂完了不解恨,哥们就把他真的当成是调戏几位嫂嫂的混帐王八蛋,一麻袋套上他的脑袋,拖到巷子里一顿好揍!能打多狠就打多狠!不用给本姑娘留面子!”
都是些平日里见不到银票的莽夫,今日碰上豪气的大主顾,他们哪里管我们是谁,这点钱——让他们打谁就打谁,揣了银票和银子大摇大摆往飘香院叫嚣去了。
洛樱飞盯着我看……
他很是好奇:“你报复心这么狠毒?”
我得瑟:“小意思。”
“为何我打你的那一阵,不见你反抗?你是不是每次梦里——喊我的名字实则是在折磨我?”
我干笑,笑得无声:“哪里……那是因为小王爷你武功厉害,我敌不过……”
洛樱飞很肯定道:“你的武功要是回来了,你第一个想揍的人就是我!”
不用客气,给我打(2)
我继续笑,身后——飘香院的那处闹了起来,几个护院,和十来个大汉势均力敌,没多久,洛樱飞看到有人用一麻袋套上了鲶鱼的头,扛着人从我们身后经过——
一旁的巷子里传出噼噼啪啪的狠打声!
很清脆啊!
我问他:“解恨了么?”
洛樱飞淡淡瞟我一眼,讪笑:“你就当成那个被打的是我——往后恢复武功也别想着报复我,我这里有很多秘密可以和你交换着玩。”
“什么秘密?”
洛樱飞耸耸肩,他放下碎银,带着我起身离开茶摊子。
临走前,他问茶摊子的小伙计:“小哥,哪里有庙会么?”
“有有——这位小爷,你顺着这条街往前走三个巷子左转过一条街——那里有个花灯会,很是热闹!”
我呆了一下:“你要去看花灯?”
洛樱飞拉着我走了两步,我们在巷子口,看着里面阴暗的空间里,几位壮汉拳脚相加,很黄很暴力啊!
我有一点点担心:“会不会死人?”
“死了最好!”洛樱飞诅咒着,他拉上我,说,“走,陪我去庙会,我去给娘挑点东西——你也是女的,你帮着我一起挑。”
“咦?咦?”
你去帮洛夫人买礼物?学会讨好你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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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天色没白天那么亮堂——街上的花灯又不是瞎子,晃晃的烛火足以把我和洛樱飞照得回头率百分百!
“灯上有兔子!啊——那边灯上有牡丹——这边是……”我兴奋的逐一列举,身边洛樱飞十分不自在,他不住的用他的袖子遮我们手上这该死的“情人锁”!
“常欢心!够了!”他遮上我的嘴巴,拽着我跳到人少的地方,竖起一根手指警告我!“你给我小声点!别像个土包子一样!灯就是灯!有什么好看的!回了王府,我在你屁股上挂上一堆!”
“……”
肚兜好,买这个(1)
洛樱飞提醒我:“帮我挑东西!挑完了快些回王府,少在这里咋呼些没用的废话!”
我眯眼……敢对我这苛刻,休怪小肠对你玩阴的。
我默默跟在他身后,洛樱飞则问我:“你们女人喜欢什么?珠钗?”
我摇头——
“胭脂?”
我还是摇头——
“让你来给点意见的,你光摇头不说话啊!”他怒着一瞪眼!
我“啊”了一声,蹦蹦跳跳过去,指着一位老婆婆摊子上的粉嫩肚兜,大叫:“买这个!买这个——这个好!”
我快乐的叫声,引来街头行人的驻足!
洛樱飞羞憾,他恨不得大地裂开一条缝隙往下钻!
“猪、小、肠!”他咬牙切齿又磨牙。
我摸了摸脖子,伸过去:“揍我吧——狠狠揍我吧——不用留力气。”揍我等于揍你自己,我对于手上这怪异的锁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
神造之物啊,世间还能有比这物件还好使的?
回头见到僵尸百里,我一定给他大大一个拥抱……您老这是从哪里找来那么一个好使的东西?真是彻底杜绝洛樱飞的暴力倾向啊!
“你——你给我记着!”他一拽手,勾上我的手臂重新回到刚刚的小贩那里!
他指了指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吼道:“给我挑!”
“是是是……小的这就给这位小爷挑……一定挑最好的物件!”答这话的不是我,是摆摊的小贩,他一惊一乍看着洛樱飞和我来来回回的闹,还以为洛樱飞吼的是他。
我捂嘴,偷偷笑:“看吧看吧,把人家吓坏了吧!”
让你嗓门大!
洛樱飞沉着眸子冷冷甩我一个眼神,在他眼里酝酿着坏主意——这厮抬手就在自己屁股上一巴掌!
别人看着不奇怪,反正是自己打自己屁股,可以解释为自己屁股痒了,好抓一抓——
对我而言,洛樱飞这一巴掌无疑是挑衅!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1月17
肚兜好,买这个(2)
“别楞着!叫你挑东西!”洛樱飞喝停小贩,“你别动——让她来挑……唉——”话音未完,洛樱飞只觉得我再往旁边跑!
他大叫:“常欢心!我说了不买肚兜!”他的大叫,又引来众人百分百的回头率!
我在不远处一个卖膏糖的大叔摊子前停步!
卖膏糖的大叔大喜,招呼我们:“姑娘、小伙子,买膏糖好——吃了甜甜蜜蜜,恩爱到白头!”
我和他?恩爱到白头?我现在就来个“血头”。
洛樱飞以为我想吃糖,他不甘不愿的嘟哝一句,开始掏碎银子买口糖来给我糊嘴——
我说:“大叔!我不要糖!你的砧板借我用一下!”
洛樱飞掏钱的手顿住了——
卖糖大叔手里砍糖的凿子也顿住了!
他们只看到我一手拂开砧板上的粘粘糖屑,等砧板上干净了……他们瞠目结舌的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脑袋从上往下落!
“嘭”的一声响——
众人:……
我没叫,反倒是我身边的少年惨叫一声,痛得他捂头,手里的碎银子滚落到我的脚边。
洛樱飞痛得分不清南北:“常欢心——你这个妖女!”终于骂了一句和咸大鱼一样的台词——
我不顾发红发痛的额头,弯身,悠然的捡起地上的碎银子,摆到卖膏糖大叔的面前,权当是我借他的砧板自虐用的。
好爽啊——爽过了,我勾上洛樱飞的手臂,又回到卖小饰物的小贩面前,开始正正经经的挑东西。自始至终,我的“壮举”震慑了半条街。
有风飘过,地上枯叶卷起一个球……一个接一个的滚过……
我指了指小贩手里的东西,问他:“你刚刚要挑什么?”
洛樱飞在摸他的额头——而我们面前的小贩往后退了一步,安份的买卖人被吓到了!
我看了珠钗又放下拿镯子,看过镯子又去拿刚才的珠钗,觉得珠钗不好,又丢下了去那旁边的梳子——
把你剃成尼姑(1)
我觉得我对选男人有一套,选这些打扮类的东西,真的没有半点女人的感觉!
“喏,就这个吧。”我把一个好看一点的梳子递给了洛樱飞。
“你让我送这东西给我娘?!”
他怪叫起来,一只手还捂着额头的发痛处,不是他夸张,是我刚才的那一下真的撞得很疼。洛樱飞看到我手里挑的“礼物”,他开始怀疑我已经把智商撞没了!
我辩解道:“这东西最好。”
一块木板,很多个齿槽,价廉物美!
洛樱飞瞪大了眼睛,习惯性的抬手就要给我的脑瓜子来一下。
我大叫、念咒:“打!狠狠打!千机变!千机变——你喜欢自虐我陪你!”
洛樱飞差点撅过去,也不想想刚刚是谁在自虐,把自己脑袋撞砧板上!
他拍开我的手,手里的木梳子又掉了回去,他道:“不要这个!这算什么!”
“梳子啊——”
“要梳你梳!我割完你的头发——看你怎么梳!”
“……”
这恶招一出,洛樱飞自己也一怔,他突然阴冷的一笑,呵呵笑着:“对了,千机变不会把咱们这头发也连在一起,把你剃成尼姑!再看你怎么叫板!”
我张大嘴,装作怕死了的样子,抖啊抖:“我怕怕啊我怕怕——你把我变成尼姑,我拿刀刀割自己裤裆没关系,我就捅一下,痛就痛几天吧,我能忍得住!”
洛樱飞大惊!
我们面前的小贩哥又退开了一步……用看变/态的鄙夷眼神瞅着在他摊子前发病的两位“神人”。
“猪小肠——你好样的!”
我拍拍他的肩,劝道:“你也不想想,洛夫人最需要不是什么金银首饰,你父王肯定把最漂亮的都留给你娘,她啊——她现在缺的是安定日子,缺的是儿子孝顺,缺的是好看衣服和一把梳子。”说完了,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好提醒洛樱飞:你娘每天脑袋上戴的是什么?
把你剃成尼姑(2)
他咬唇!皓齿磕在红艳艳的唇瓣上……就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一样——啊,不对,比喻错了,洛樱飞这是气的。
“又不是她自己想那个样子的!端王妃不喜欢看到我们的发色,那个老妖妇看一眼就厌恶,还动手扯我娘的头发!总有一天,我要她好看!”
我哼了哼,你小子就会嘴上说说——你啊,就喜欢欺负我这样的软柿子。端王妃要真的站在你面前——你连个屁都不会放,只会哆哆嗦嗦喊一声“母妃”。
我重新拿起木梳子,说:“就买这个,你娘是个女人,每天长发盘在那个臭帽子里,到了夜里一定很想好好打理一番。”
“这个……”洛樱飞支吾……
他其实想说:有道理……
我又道:“什么珠钗镯子的,戴久了总会腻歪,哪有梳子来得好,每天都需要拿在手里顺顺头发——”
洛樱飞浅浅吸了一口气,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瞅着我。
他其实想赞:真的很有道理!
我不理他,凭他这表情——这厮肯定不会拒绝我的这个说法!
我问小贩哥:“这个怎么卖?”
“啊……啊……啊?”小贩哥把“啊”的四个声调都带上了!
我正经道:“问你什么价钱。”
小贩老兄哆哆嗦嗦的竖起两根手指——
洛樱飞哼了哼:“二十两?这么贵?云水斋的白玉梳子也才四十两一把呢——”
“不不不……二、二二——”小贩的手指继续哆嗦着。
我看了看梳子,侧首问洛樱飞:“二两?二两就二两——”
小贩怯懦的吐出三个字:“两文钱……”
“……”我和洛樱飞大窘。
我忙推他:“快快给铜板。”给完好闪人!
洛樱飞一边低咒着一边摸出一锭小小的碎银,我傻眼,吼他:“喂,是两个铜板!”他手里那点,好歹有七八两银子了!
洛樱飞道:“没事,我要这个梳子,还要这个珠钗——”
调戏良家美男(1)
他在一堆乱七八糟的饰物里随手就抽了一个。
我愣神的看他,小贩哥则是愣神的看着手里的银子,他早在心里乐开了花:财主——财主就是这样儿的!今天的花灯节,他赚足了一个月的银子啊!
接收到我的目光,洛樱飞解释着:“干吗?梳子是你挑的,我挑个珠钗不行?”
“行……”
怎么不行?
我不过是讶异一下:你真是个不懂表达感情的“儿子”,我愿意打包票,洛夫人收到你的一件礼物肯定激动得痛哭流涕,你倒好,还追加一样,你这个不孝子想哭死你娘?!
选完了礼物,洛樱飞看了看他手里的珠钗,下一刻马上塞过来。
我惊叫:“你干吗?”
“我一个大男人拿着这东西,成何体统!给你……你、你来拿!”
切,还大男人,明明就是不懂事的小处男。
我挑眉,倔道,“不要——自己的那份自己拿。”我怕拿了,这小小的东西重死啊——
如果我这时候帮他拿了,他慢点又要别扭着推托让我去给洛夫人送礼,我不拿——就给你表现的机会去哄洛夫人开心!
我从指缝里拔出珠钗,放回他手里……洛樱飞二话不说,直接往我头发里插!
“唉,我说你——”
“让你拿着就拿着,小王身上带女人的东西——真别扭!”他哼完了,偷偷扫我一眼。
我晃了晃头,隐约感到珠钗上面的小步摇在动啊动!
我指着自己脑袋问他:“好看么?好看么?”
洛樱飞的狗嘴里照样吐出狗牙:“真难看——猪样就是猪样!”
“你……”
“啊,小王说错了——你不是猪,你是肠子——你见过猪肠子好看的吗?”一来一往说够了,洛樱飞一撇嘴,示意走人,他特别提醒我,“当心手里的梳子,别弄坏了!”
“不就两个铜板嘛?弄坏了我赔你!”
“你有银子么?你连半个铜板都没有!”
调戏良家美男(2)
“你给我一个破碗就行——”我可以穿得衣衫褴褛,坐在桌边行乞,两个铜板,还不简单?
事实证明,不可以在穷人面前显摆你的有钱。
花灯街上的小贩们眼红洛樱飞一出手就是几倍的碎银子,那些人一股脑儿冲着这位大主顾冲来——
“小爷!这是江南上好的酥糖,又酥又软不腻口——买回去给老夫人尝尝一定喜欢!”
“爷、爷——这是漠北上等好的丝绢,买一块给老夫人随身带着!”
“这位少爷,我这是——”
……
他们挤大财主,哪里管我的死活——我成了肉饼里外露的馅儿,想跑……千机变锁着我们俩,想求救……却发现有毛手在我身上乱摸乱挤!
嗷……你大爷的……你们这些人在对洛樱飞做什么啊?他一个男人没那么明显的感觉!吃亏的是我啊!
我急得大叫:“洛樱飞!洛樱飞——没了——没了!”
我的豆腐全没了!
你的豆腐也没了——这是促销卖货还是调戏良家美男呢?!
洛樱飞比我还激动,他大叫:“滚!统统都滚!”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小贩们加剧了围观的势头——
只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吆喝:地上——谁的银子掉了?
不是虚张声势,男人的话音一落,紧接着,是许多铜板纷纷掉地。有钱不捡,那是傻子——不仅是小贩们寻声去捡一地的铜板,连我也下意识的蹲下身!
自己面前没有……反而迎来一双男人的鞋。
洛樱飞与他面对面,他突然皱眉,紧张道:“你怎么来了?!”
男人不紧不慢的掸了一下衣袖上的灰尘,笑道:“每次都是你来付家庄找我——难道不许我来京城反过来找你吗?”
我仰头看——灯火初上,光晕蒙蒙的落在付东枫的脸颊上,妖异又迷人。
洛樱飞就像个记仇的孩子:“来找我做什么?我和你没话说!”
猪样就是猪样(1)
“我可没说是来找你说事的——我来,找她——”
付东枫一比手指头,指尖所指的就是我。
洛樱飞低头一个瞪眼,那凶恶的眼神就像在质问我:难道出了付家庄,你还和这家伙藕断丝连?!
我在心里摇头啊摇头!
可惜洛樱飞看不到……我反而看到他的金瞳里流露出一丝伤感,捅在我的心头,酸酸的!
付东枫递来他的手,绅士风度十足,他来我面前示好,他递来手是想我搭他一把起身——洛樱飞想也不想,手一提,我半个人挂了起来!
“二……二少……”
我面对美男,忘了话是怎么说的。
“你来找她做什么?”少主气呼呼的质问!
付东枫笑道:“想心儿了……来看看她,来看看你有没有打死她——顺道,再来看看你。”他伸在一半的手,很是尴尬的收回,附加一些冷嘲热讽。
付东枫的出现本就很诡异了,再加上他这般的说辞,我懵了一下……这是我记忆力的付东枫付二少?怎么有点奇奇怪怪的?
我盯着他的鞋子看,他盯着我和洛樱飞的手看,他在琢磨我们手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月未见,你们俩看来相处的很融洽?这……千机变又是怎么回事?”
“百里锁的。你以为我喜欢和这只猪在一起?”洛樱飞不屑道,他拽上我,毫不客气的想要改道走,“不早了我要回王府去!”
“樱飞,你不打算谢我吗?”
“谢你什么?”
“我方才帮你们解围……”
“我又没喊你过来救我!谁稀罕你对我好!”洛樱飞就是一典型的“狗咬吕洞宾”里面的……狗!
付东枫耸耸肩,他对弟弟的冷眼,显然已经习惯。他改话来问我:“心儿……用过晚膳了吗?”
温柔至极的提问,谁挡得了二少的魅力?
我本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这一问,我的小肚子开始造反!
猪样就是猪样(2)
先去揍人又来逛庙会,都是我在帮洛樱飞办事,我早就饿了!最关键的——洛樱飞是小人,他从不体谅他的小奴婢,我饿——快饿死了!
我说:“我……”
“她吃过了!”洛樱飞横过身子,挡在我们之间,霸道的说,“付东枫,你少管闲事,我们一路都是吃过来的!街边的小吃,什么都尝过了,留着你的银子自己去喝花酒吧!”
我满头问号:我们吃过了?你和谁吃过了?和街边的鬼吃过了吧?我饿啊……
骨碌碌,肚子不争气的打起了鼓!
不是我的……是洛樱飞的,他比我还饿,这会儿挺不住了,直接泄底,肚子一阵打鼓,空气中还飘来臭豆腐的香味,勾引我们的口水。
付东枫一笑,施然一礼,说:“走吧,京城最好的酒家随你挑,想吃什么?”
“我、不、要!”洛樱飞就是铁了心,饿死也不吃付东枫给的一口饭!
他不动,我动。
人饿的时候,食物就是最好的诱饵和动力!
我说:“我要——我要!二少,我饿了,我跟你过去。”
美男笑得魅惑人心。
洛樱飞气极了:“猪小肠!给你吃糠你也吃吗?少在这里给我丢脸!”
我呲牙:谁丢脸了?你问问万众读者,是谁丢脸肚子叫的?你不给我饭吃,还不许好心人给我饭吃?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往一边跑,又来到卖膏糖的大叔摊子前,我指着砧板,吓唬洛樱飞:“你去不去?不去我再狠狠撞一下!”
“……”
××××××××××××××××××××××××××××××××××××××
噼噼啪啪;
不是大过年的鞭炮声声响——
噼噼吧吧;
不是闹事的小孩子被爹妈打屁股的挨揍声——
这两个不雅的声音叠加在一起,是我和洛樱飞饿到极点,端着饭碗死命扒饭喂饱自己空瘪的肚子,筷子捣腾着碗,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么不堪入耳。
插断小肠的筷子(1)
付东枫半笑不笑的看着我们俩的傻样。
在旁边的食客,哪里有吃饭的心情,一个个瞠目结舌看着我们这反向:在他们眼里,我和洛樱飞是被锁在一起的贼子,相貌堂堂的付二少就是那抓贼的捕快,在他们看来,我们是江洋大盗,活该饿死不给饭吃。
桌面的荤菜只剩下了一个扬州狮子头,我出筷子——洛樱飞比我更快!四根筷子搅在一起,他瞪我,我也瞪他!
洛樱飞武功胜我一筹,他耍诈,内力一用,我的筷子应声断了一根,他趁机劫走狮子头,大口嚼了起来!
“唔姆姆——努唔唔!”我满口饭菜,激动说话,喷在桌上的仅是饭粒和烂菜。洛樱飞下意识要躲,轻功才飞一半,被千机变扯了回来,他倒地,饭菜呛在嘴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连着我一起噎死!
付东枫忙来看我们的动静,他哭笑不得:“你们这样锁着,岂不是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吗?”
确实有很多不便:比方说,我和洛樱飞已经很久没洗澡了,再比方说,上个茅厕都要在一起,一个里一个外,看不懂的还当我们是亲密无间的小情人,情到深处连拉坨米田共都要腻歪在一起!
嚼下了饭菜,我噎得眼角流泪。
洛樱飞一个冷哼,说:“习惯了!反正师父迟早会回来!”
“百里先生不在王府?没和你们在一起?”付东枫反问。
洛樱飞突然噤声,他十分警惕,咬唇不愿说。
在他看来,他不喜欢付东枫,并且……他对付东枫的警惕,也不是一点点。
我不像他,对于付二少,我是有问必答:“嗯——僵尸百里不在,他把我们锁在一起之后,人就不见了!”
付东枫笑了笑,他扬手指着门口说:“是吗?可我刚刚在花灯街头看到他了……”
“在哪里?!”我和洛樱飞同时拍案!
吓得旁边桌上的客人一怔一怔,付东枫也吓了一跳,他没料到我们这么激动。
插断小肠的筷子(2)
我说,能不激动吗?“钥匙”同志就在我们的附近出没啊!
洛樱飞追问起来:“师父在街头?他在做什么?”
“百里先生啊?”付东枫还故作优雅,细细道来,“百里先生和往常一样,一个蹲着的姿势——就在街头那棵大树的树杈上,他的背影……总是那么熟悉……”
“我问你!他在那里做什么啊!!”
我和洛樱飞一起吼的!
你这厮磨我们的耐性啊!谁稀罕听你描述一只猫头鹰!我们更在乎那只猫头鹰是死的还是活的。
付二少很正经的给我、给洛樱飞一个眼神,他道:“应该是在看你们。”
“什么?!”又是我们的异口同声。
付东枫再点头:“对,就蹲在树上看着你们那方向,我这才过去的——花灯处嘈杂声一片,我听到心儿在呼救。”
我快呕血了,我在呼救谁说的?
我转头,和洛樱飞相视一个眼神,一致的一点头,转身离开桌子往外面去!
“你们去何处!”
“找师父!!”洛樱飞说的。
“找猫头鹰……啊呸,找僵尸百里!”
付东枫坐在那里慢慢掏买单的银子,他说:“我走近的那会儿,树上已经没有人了——”话音一落,我们挪到了他的身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付东枫点点头,自言自语:“对,就在你们闹成麻烦的时候,他一眨眼又不见了。话说回来,我要感谢百里先生带我找到了你们。我正愁怎么去端王府捎个信儿呢……”
“嗷——”
两声叠加在一起的惨叫,凄惨无比啊!
我抱着脑袋,洛樱飞也抱着脑袋,不约而同做着同样的事情:抱头蹲下,嚎啕。
周围好奇的目光又睇来,他们以为“捕快大人”又做了什么虐囚的恶毒手段。
“你、你们……又怎么了?”付二少又叹气,他对我和洛樱飞的一举一动实在没招儿,一会儿一个样子,他跟不上我们的思维。
我们要做好小猪(1)
我几乎想和洛樱飞抱在一起哭——
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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