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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刁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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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当时有什么特别方法,居然能忍得住痛,五鞭下去硬是没喊过半句疼?”
她这句话问得,蓝宁脸上有些不好看了。
蓝宁瞥了扶苏一眼,在心里愤愤地想道:这丫头问的不是废话么?她不喊是因为当时九公子那个变态在场,她才死撑活撑下来,为的就是不能让他把她给看扁了去。
“哼,因为我那时已经痛得,没力气没时间去喊疼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
扶苏偷偷瞄两眼蓝宁正对着床榻的俏脸,好像自己是问得有点过火了。
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啦,以后有的是机会!
蓝宁见她终于住口没再问下去,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鬼丫头,当真难缠得紧!
那像绿柳,一个多么老实、可心的丫头。
接下来养伤这段日子,才是蓝宁真正恶梦的开始。
因为她整整要卧床一个月,才可以下地走动。
而在这一个月里,扶苏天天来烦她,美其名曰:来服侍她。
实际上么,蓝宁看扶苏是借服侍她为名,行假公济私之实才是真。
因为扶苏每日定会准时出现在她房中,搬张凳子坐在她眼下问东问西,蓝宁被缠得实在是不胜其烦。
可每次在蓝宁耐心快被磨尽之际,扶苏总能洞悉先机,察出她的不耐,一溜烟就跑个无影无踪。让她是有气撒不出,有火发不得,真是拿扶苏这丫头一点辙也没有;第二天,扶苏这鬼灵精还是继续一脸笑眯眯地来到这里,照常帮她换药……,之后,又开始对蓝宁进行滥轰乱炸,不停地问长问短。
叫蓝宁好生气闷!
唉,谁叫她下不了床,就是有心想避,也避不开这只粘人的麻烦精。
不久前,蓝宁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得从七天前,从末肖来探望她之后说起。
那天,蓝宁从末肖的问候中得知,自他们在鲨鱼池回来后,末肖就被派去执行别的任务了,他夜里一回来听扶苏说起,她挨了鞭子重伤的事,一大早便过来看望她。
末肖来的时候,扶苏也在场,蓝宁觉着他们不过就是聊了几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话,别的什么也没说也没做来着。
可末肖一走,扶苏竟一反常态,居然不再追着她问这问那,而是鼓着腮帮子,吃味地盯着她看了几眼,气鼓鼓地便跑掉了。
蓝宁从扶苏的眸光中,隐约看到一缕不寻常的情意。
后来,蓝宁暗暗留心观察,她发现每次末肖来探望时,扶苏总会找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恰当’地出现在她房里,不论晨昏。
扶苏不时偷看末肖的眼神,分明是少女怀春特有的韵味。
哪里单纯如末肖所说,他们之间亲密如兄妹。
只怕是郎无心,妾有意吧!
或许郎也并非是无心,只是情窦未开,不识滋味而已。
看在他们两个跟她前生一样同是可怜的孤儿份上,蓝宁决定帮他们一把,免得扶苏这丫头无端白事乱吃她的飞醋,搞到她哭笑不得。
这些天相处下来,蓝宁看得出,扶苏的本性其实并不坏,这丫头实际还是个少不更事的懵懂少女,因受末肖影响,才一直效忠九公子。
扶苏虽然天天烦着蓝宁,但她对蓝宁的关怀却是发自真心,没掺有虚假的成分在里面。
看在扶苏待她还不错的份上,蓝宁觉着总该回报点什么才心安!她这个人,从来不习惯欠别人什么。再说,她也挺喜欢扶苏这个机灵的丫头。
这天,扶苏闷闷不乐地来帮蓝宁换药。
“扶苏,我问你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因为你的答案可能会影响到你今后的一生。”
扶苏疑惑不解地望着蓝宁,从来都是她问蓝宁的话,今天怎么反过来了,而且蓝宁脸上的表情还是她从未见过的严肃。
“好,你问吧,我如实回答你便是。”
蓝宁眸光流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扶苏,从粉唇逸出轻声细语。
“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末肖?”
她这个问题让扶苏刹那羞红了脸,别看扶苏这丫头平时不拘小节,涉及儿女私情的时候,不免自然流露出女儿娇态。
古代的女子在面对感情上,含蓄的程度,让身为现代人的蓝宁实在受不了。
蓝宁看她无限娇羞的神情,当下已明白了七八分,但她一定要听到扶苏亲口肯定才行,她紧追不舍再问一遍。
“扶苏,你倒是说话呀,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我是真心喜欢末肖大哥,而且已经喜欢了好久好久……”
☆、第68章 试探
扶苏不敢看着蓝宁,红着脸垂首低语,她说话的声音就像蚊子叫那么点大,蓝宁是竖起了耳朵,才能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蓝宁了然地望望她,面上扬起浅浅的笑容。
“这样,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扶苏,我郑重声明一件事,我跟你末肖大哥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就别把醋吃到我头上,那味道酸得呛人呢。”
扶苏倏然抬头,望向蓝宁那双黑瞳闪亮闪亮的,连忙出声否认。
“我那有乱吃醋,我……”
“哦!真的没有吗?”
“哼,取笑人家,我不理你啦。”
扶苏恼羞成怒,漾着满脸红晕跑了出去。
……
蓝宁好笑地看着俏丫头逐渐变小的身影。
好,待末肖来了,她且试上一试,看他对扶苏的心意如何。
想曹操,曹操马上就到。
末肖高大、冷峻的身影稳步而近,冰冷的脸庞隐隐看得出有些许暖意。
“忆念姑娘,今天觉得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天天躺在床榻上,人都快发霉了;究竟要待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下地走动啊?”
“忆念姑娘急躁不得,这伤要静养才能好得快,我已经问过大夫了,最多不出十天,待姑娘身上的伤口结痂以后,便可以随意下来走动了。”
“十天?那我岂不是要生疽了?”
“十天一眨眼就过了,忆念姑娘切忌心急呀,要不,我叫扶苏过来多陪陪你?”
“这个就不用了,末肖,你觉得扶苏这丫头她人如何?”
蓝宁接过话茬,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忆念姑娘,是不是她又惹你生气了,这丫头总是那么毛毛躁躁,
回头我说说她,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呀。”
末肖闻言紧张地维护扶苏,竟未听真切蓝宁话里的意思。
“你不用紧张,扶苏她没惹我生气,末肖,我是问你,觉得她人品各方面如何?”
“她很好呀!这丫头就是性子直了点,其他的我觉得挺好的,怎么啦?”
蓝宁瞧着末肖一副茫然的表情,叹了口气,心忖:扶苏这丫头到底看中这不解风情的冷金刚哪一点了!
“末肖,扶苏她终究是个女儿家,现在出落成大姑娘了,你有没有想过,给她说一门亲事,为她找一个归宿,让她下半生有所依靠?”
末肖从没想过这件事,他总觉得扶苏还小,还是一个需要他照顾的小妹妹,现在蓝宁一问起,他方惊觉,扶苏已经长大了,再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她将来还要嫁人,离开他身边……。
想到扶苏会成为别人的新娘,末肖心里异常难受,有一种陌生的情绪侵蚀着他,令他十分沮丧。
末肖心里突地有个声音反对道:不可以,扶苏她怎么可以离开他身边,去嫁给别的男人呢……!
蓝宁看着末肖变幻不定的脸色,悠悠开口,再下一贴猛药。
“末肖,扶苏虽然一直与你相依为命,可她始终不是你亲生妹妹,她不可能一辈子待在你身边。”
“她要离开我了吗?”
末肖似是接受不了这件随时会来临的事,神色痛苦地呢喃。
蓝宁真想敲开末肖的榆木脑袋看看,到底它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明明对扶苏在意到不得了,连她都看得出,他对扶苏的感情早就超出了兄妹之谊的界线,他倒好,还一味在原地踏步,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末肖,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她之间还有另外的可能,让扶苏可以继续留在你身边?”
“什么可能?”
末肖迫切询问,只要能让扶苏留在他身边,什么可能的方式他都愿意去尝试。
“你忘了,扶苏她不是你‘亲生’妹妹呀!”
“这个我知道,可这又能如何?”
蓝宁已经点到明来引导他了,末肖还是不开窍,这个人怎么如此死脑筋哎!
“比如说,问问你自己的心,真的只将她当妹妹看待吗?你不妨想一想,只要换一种身份,你便可以如愿和她永远在一起?”
“我不明白,换一种身份是什么意思。”
末肖苦恼地直摇头,望向蓝宁的眸中满是不解。
“唉!”
蓝宁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换个直接的方式引导他算了。
“难道你真希望扶苏嫁给别人为妻作妾么?”
“当然不……”
末肖听到嫁别人之类的字眼,激动地大声打断蓝宁。
“既然如此,你自己把她娶进门,做你的妻子,扶苏不就永远都在你身边了。”
“这……,娶扶苏做我末肖的妻子?”
末肖惊诧得大叫,似乎不敢相信蓝宁会给他出如此骇人的主意。
蓝宁见他的反应,双眉一挑,面上假装不悦地佯怒质问。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嫌扶苏这丫头配不上你?”
“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怕——她未必会愿意做我的妻子。”
末肖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着急得连声说了三个不字,生怕蓝宁误会了去。
“想要知道扶苏愿不愿意,你现在转过身,直接出去问她,不就清楚了。”
蓝宁神情愉悦地朝门口方向呶呶嘴,淡笑着轻轻道了一句。
“诺,她就在你后面呢。”
蓝宁早就瞥到扶苏这丫头躲在那了,故意不说破,引出末肖心里话让她自己亲耳听听。
末肖闻言急急扭过头去看,只见扶苏俏脸通红,十分吃惊地一溜烟跑开。
末肖还傻楞楞地,满脸不知所措地忤在原地,痴痴的视线追随着扶苏渐远的身影。
“末肖,你还不快点去追她,傻站着干什么!”
蓝宁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替他着急不已,只好言语提醒他。
“喔……”
末肖这才反应过来,朝着扶苏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
蓝宁看着眼前已没影的两人,乐呵呵地调侃自己。
嘻嘻,看来她蛮有做媒人的天分嘛!
第一回当红娘就能成就一对有情人,成绩斐然呀!
扶苏与末肖两人感情的升温,出乎蓝宁意料的快,方过了一个晚上,他们两人就双双出现在她房中,齐声向她道谢来了。
蓝宁望望他们两人,一个喜上眉梢,一个眼角含春,两人偶尔在空中相会的目光,那一个含情脉脉,叫她这个旁观者见了,都有些脸红。
末肖与扶苏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瞧,连向她道谢都如此默契,整齐划一的模样,真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事先演练过呢。
蓝宁淡笑,红唇微张,轻语。
“你们真要感谢我的话,等到你们共谐连理、喜结良缘那天,记得奉盏茶给我这个大媒人喝就成。”
她一说完,末肖与扶苏两人面上齐齐露出尴尬之色,蓝宁随即也想到什么,她自己也懊恼不已。
许是在场三个人都同时想到同一个问题去了。
蓝宁有没有命活到那天,还很难说……!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吱声,室内的气氛沉默得有些压抑。
蓝宁心思百转,顷刻,含笑扬声打趣他俩。
“怎么,你们该不会是舍不得给我那封红包吧?”
“忆念,你说的什么话呀,我跟他——八字还没一撇呢,扯那么远……。”
扶苏不依地娇嗔,和着蓝宁的话,还不忘偷偷往末肖面上瞄一眼。
蓝宁娇笑声现,顿时化解掉刚才尴尬的氛围。
☆、第69章 处子之红
蓝宁知晓末肖与扶苏两人感情突飞猛进,心里由衷为他们感到高兴。
再养了十天左右,蓝宁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了,只是鞭子过处,新长出的嫩肉还残留着淡淡鞭痕,这还是九公子暗地命人送来了去疤痕的良药,才不至在她身上留下看似蜈蚣般丑陋的伤疤。
九公子送药的真正用意,除了他自己恐怕没有人猜得出来。
当然,蓝宁对此并不知情,没有九公子的命令,是不会有人敢在她面前乱嚼他的舌根的,除非那个人嫌命长,不想活了。
让蓝宁大惑不解的是,九公子那个恶魔在她养伤期间,对她似乎格外开恩,竟没再以任何手段来伤她分毫。
她颇觉意外的是,自她可以下床活动以后,她就再没见过末肖与扶苏的人影。
其实,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已由最初明确的敌对关系,转变成现在模糊的朋友关系了。
尤其是在蓝宁为他们,捅破那层隔离彼此情感的薄纸后,他们对她的态度更是与以往大大的不同。
蓝宁猜,或许他们临时被遣离孤岛,为那个恶魔去干什么坏事去了,他们肯定是走得很急,所以临走也没来跟她说一声。
要不是这样,她找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他们会连续几天不见人影。
蓝宁猜得一点也没错,末肖与扶苏确实是在几天前突然离岛。
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早就传到了九分子耳中,九公子故意支走他们两个,免得他们俩留在岛屿上,碍着他接下来要对蓝宁做的事。
蓝宁看看外面阴沉沉,像要下雨的天空,烦闷地在房里走来走去,今天,她右眼皮一直在跳,让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蓝宁在心里猜度:难道是九公子那个恶魔见她伤就快好了,又准备对她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折磨了吗?
蓝宁忐忑不安地在屋里思来想去,眼看一天就要过去了,她方暗暗松了口气。
苦笑想道:看来今天,她暂且还是安全的,他可能还没想好该怎么整治她。
“笃、笃、笃”
漆黑的夜色下,响亮至极的敲门声,在蓝宁听来不啻于平地炸开响雷。
直接粉碎她刚刚还心存侥幸的美梦。
因为她打开门锁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了九公子那张邪气如恶魔的脸。
九公子见她满脸戒备之色,心生不悦,面上一沉,冷淡粗声而道。
“怎么,不欢迎本公子吗?”
“我岂敢,这岛屿是你的地盘,你爱去哪是你的自由。”
蓝宁恼火异常在心里冷笑道:哼,我说不欢迎你就会不来吗?笑话!
“你……马上,跟我到一个地方去。”
“这黑灯瞎火的大晚上,你要让我上哪去?”
蓝宁心有余悸,皱眉相讥,她突然觉得背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
“怎么,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傲骨铮铮的忆念姑娘,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去就去,谁说我怕来着,现在就走。”
蓝宁被他一激将,忘了心底的恐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给看扁了!
“爽快,那跟本公子走吧!”
九公子愉快地踱步走在前头,他嘴角微微上翘,现出惑人的淡笑。
可惜,蓝宁却没看到他眼里闪烁着残忍的冷光。
蓝宁慢吞吞地跟在九公子后面,她嘴上虽说不怕,一冷静下来,心里直想打退堂鼓,谁知道九公子这个变态,又想到什么新点子来折腾她的小命了。
九公子走在前面,等了半天,也没见蓝宁跟上来,心里有些恼火,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女人脚下像蜗牛爬行一样的速度,眉头一皱,低咒一声:“这个该死的女人,成心挑战他的耐性,像她这样磨蹭的走法,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能到得了他的房间。”
九公子不耐地折返到她面前,他只要一听到她死不肯服软的话,他就狂躁得想杀人,为了他两只耳朵的清静,他突地伸出手指朝蓝宁身上一戳,点了她的哑穴,跟着直接把她往肩上一扛,掠身腾空远去……。
一眨眼,蓝宁已被九公子扛到一间布置得华丽过度的房屋里。
九公子一脚踢开房门,把她往床上一扔,同时大手一挥,关上门,顺手解开她的穴道。
房里除了摇曳的灯火,只有他们两人。
蓝宁心里大骇,难道他想对她……施暴?
她惊恐地翻跳落地,试图夺门而逃。
九公子身形一动,像一堵不倒的城墙塞住门口,眼中的暴戾让人一览无遗,残酷的冷笑声响起。
“怎么,你现在才想逃吗?你以为你会逃得掉吗?”
“你,你……想干什么?你让我出去!”
蓝宁望见他的眼神,心里瑟缩一下,壮着胆子斥喝。
“出去?别做梦了,女人,你既然死活不肯接受与别的男人燕好,那让本公子来宠幸你,总不算辱没了你吧!”
九公子边说边动手宽去他自己身上的衣衫,发狠地将一件件衣裳甩落在地,他沉着脸,半眯着眼,一步步逼近蓝宁,眸里尽是不加修饰的骇人潮红。
蓝宁被他步步进逼,只得双手紧护胸前跄踉后退。
一刹那,她心里涌上许多情绪,有愤怒、憎恶、不甘、无奈……。
她的清白,始终注定要在她不自愿的情况下被掠夺,被毁去……!
蓝宁腰身触到床沿,已经退无可退了,她心死地闭上双眸,不愿再看面前的恶魔一眼。
此时,九公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大步前跨,反剪蓝宁双臂,仅剩亵裤的精壮身子压住她香软的娇躯,炙热的嘴唇落在蓝宁雪白的颈项,腻润的舌头添着她如玉的肌肤,一路滑行至她突显的锁骨,再往下遇上衣裳阻碍,他铁牙一咬,一撕一扯间。
蓝宁完好的衣裳宣告寿终正寝,悉数离弃她的身躯,散落在地,露出她最贴身之物——一件淡粉的肚兜。
身上立时一凉,蓝宁禁不住颤抖起来,分不清是冷的,还是因为她即将经历的恶梦……。
被反剪的双手死死地把拳头握得实实,她紧咬着不停发抖的贝齿,拼命忍受着九公子在她身体的为所欲为。
九公子感受到她的僵硬与恐惧,抬眼瞟向她,意外的,发现她玉臂之上一个不大的圆点,赤红得妖艳夺目!
他一怔,遂即松开对她的钳制。
他以为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为了某个男人守身如玉,却万万想不到她原来还是处子之身!
九公子当下不发一语,动作迅速地套上衣服,再翻出一件严实的袍子,披在蓝宁身上。
他两手一拉一扯,卷好衣袍,大手一搂,将蓝宁藏在他怀里,飞身出去,把蓝宁送回她的房中。
☆、第70章 身世
九公子把蓝宁放在床榻上,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她之后,默默退出去,掩上门。
转过身,在昏暗的星光之下,他的脸上竟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落寞之色。
他离开蓝宁的住所后,一个人静静来到狂风呼啸的海边,听着海浪不断冲刷岩石的拍打声,他的记忆回到了那个他既熟悉又憎恨的地方。
他亲眼看着,脸上布满蚀骨的寂寞与无边的凄苦的母亲,永远地合上了眼睛,那一年,他刚满八岁。
没有了母亲的疼爱,他如同弃儿一般生活在那个地方……。
他的母亲在出阁前一个月,在一次外出游玩时发生了意外,而那一次本无足轻重的意外,却为母亲一生的不幸埋下了隐患。
一个月后,母亲嫁入王府,成了王妃,然而大婚次日,洞房花烛过后,那个人发觉床榻上的被褥并没有母亲的落红,当时那个人并不在意,也没计较什么,后来不知怎的渐渐传出一些风言风语,那个人居然开始听信谣言,怀疑起自己过门未够半个月的妻子,婚前已对他不贞。
那个人逐渐疏远、冷落发妻,更在三个月后,丝毫不顾念已有孕在身结发妻子的感受,另娶了一个青楼的花魁回来做侧妃,更日日与他的爱妾欢好,完全把发妻晾在一边。
他的母亲是个脾气极犟的女子,竟不屑去开口澄清什么,任人一直误会着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十月怀胎,诞下麟儿,本该是件天大的喜事。
可他的母亲,由于倍受冷落,心情郁结难抒,导致提前一个月将他产下。
他的降生,更令他的母亲雪上加霜,大有坐实他母亲婚前对那个人的不贞不洁之嫌。
那个人硬是不肯相信素来医术高超的陆御医的话,一味笃信他是个足月儿。
那个人为了保全他的颜面,才没将他们母子两人扫地出门,却将甫一出生的他与母亲,赶到王府里最破败不堪的院落;从此,他与母亲便在那相依为命,过着艰辛的非人生活。
八年来,他的母亲把她所有的爱全倾注在他身上,却从不在他面前提起过往。
直至母亲去世前,她才将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然后扔下他一个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孤寂而终……。
那个给了他生命,却从没养过他教过他的人,在他母亲死后不到一天,突然来到他与母亲生活了八年的地方,强硬地把他带回到无比奢华的王府里。
还将他母亲风光大葬,砌墓皇陵。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从青楼娶回来的女人,只给那个人生了两个祸水,并没添有男丁。
不知那个人是怕将来香火后继无人,或是已弄明白他母亲的无辜,才将他接了回去。
他住进王俯之后,那个人挖空心思、极尽所能地去讨好他,宠溺他,想弥补从他出生以来,那个人从未尽过的责任……。
那个人纵是对他再好,也是因为那个人亏欠他在前!
可错失的东西能再找回来吗?他的母亲能再活过来吗?
不能!
一切都只能往前走,没有回头路。
从将他接回王府那一刻起,那个人就大错特错了,无论那个人对他做得再多,对他再好,他也不会有丝毫感激之心,有的只是越来越多的憎恨……!
为什么要等他的母亲去世之后,才来做这一切!
那个生了他,却从未给过他爱的人,注定要以悲剧来偿还这一生的罪恶。
当然,他尽管憎恨着那个生他的人,厌恶着那个奢华的地方,他还是搬了回去,默默接受那个人为他安排的一切。
因为他还弱小,弱小到连生存下去都成问题,他要积蓄力量,集结足够强足够大的力量去反噬和毁灭。
他十岁那年,在街上偶尔路过,碰上了被一群暴民揍得半死的末肖,从那小子眼里的倔强,他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于是他出手救下末肖,并收留了他。
日月变迁,弹指间已过了十载,他在那个地方生活了十年,接受那个人的安排十年,却从未喊过那个人一声爹,因为那个人不配,不配做他的父亲,更不配做他母亲的丈夫!
如今那个人业已年迈,而他的力量也已经培养得够强大,他的羽翼已丰,再也不需要那个人的庇护。
他要开始反击,毁了那里的一切!
是时候,该为他死去的母亲讨回公道了。
该是那个人为他的罪恶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他要让那个地方的人统统为他死去的母亲陪葬,因为那些全都是该死之人,他们全都对不起他的母亲!
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亲手结束了那个人的生命,那个人到死,也没听见他叫一声爹!
那个人更不明白为何他亲生的,待他如珠如宝的儿子,会要了他的老命。
那个人质问他,责骂他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哈哈,真是可笑之极,那个人骂得对,他的心,早就在他母亲闭上眼睛那一刻,陪着他母亲一起离开这个冷漠残酷的世界了。
还有那个间接害死他母亲的女人,他其实还是很仁慈的,他还让那个人和那个女人生能同床,死亦同穴来着,他让他们黄泉路上继续做一对恩爱的鬼夫妻。
他为人也算够仁厚了吧!也算对得起他们这些年对他的‘栽培’吧!
当然,他们这一家子,怎么少得了他们那一双宝贝女儿呢!
他,以狂野之姿一一夺去她们的清白之躯,再将她们送去,生她们的那女人未嫁入王府之前的去处——纸醉金迷的烟花之地。
她们不也学会了,生她们的那个女人专门勾引男人的本事么?
瞧,他多好心去成全她们!
让她们有机会像她们的娘亲一样,一展所长去魅惑男人,成为人见人尝的花魁!那可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啊!
那个人毁了他母亲的一生,他便要毁了那个人的一切!
所以,他恨,那些一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尤其恨,青楼里与无数男人床上承欢的所谓花魁!
这个叫忆念的该死女人,三番四次挑战他的极限,她本来是非死不可的,可这个女人眼里那抹倨傲的倔强,该死的像极了他已故去的母亲,他才没有痛下杀手,即时要了她的小命;今晚,他本打算在床榻上驯服这个骄傲的女人!
他认为,一个男人驯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臣服在男人雄壮的跨下!
可,当他看见这个女人手臂上的朱砂红点时,他竟心软的无法继续做下去……!
因为他想起了,他最敬爱的母亲,一生的悲苦,一切的凄凉,皆缘于手臂上那一个小小的红点……。
他要好好考虑,该用什么方式去处置这个碍眼的女人!
☆、第71章 她是物品
蓝宁听到轻微的掩门声,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她又侥幸的躲过一劫。
她心里既庆幸又纳闷,她弄不明白九公子那个恶魔打的是什么主意,到了最后关头,又紧急刹车放过她,还将她完好地送了回来,这一切就像浓雾里的谜团,跟他那个人本身一样,是个让人看不清摸不透的谜!
蓝宁现在已如惊弓之鸟,黑夜再深,她也无法再安睡!
枯坐灯下,不由得想起了与她同时被困于岛屿的皓玥晴枫。
不知晴枫他现在是否还安好?他究竟被困在岛上哪个位置?
蓝宁曾试过从末肖与扶苏口中套出晴枫的下落,岂料,不知末肖他们两人被那个恶魔灌了什么迷汤,口风严实得很,任是她绞尽脑汁去套话,也没有任何进展,她只隐约从他们话里得知,晴枫还好好的在岛上活着。
蓝宁也试过悄悄溜出去,准备亲自暗中去查访,可惜,她是被监视的重点对象,一出房门,迈不了几步,马上就有明哨暗岗的一大堆人现身截住她。
结果,她在岛上被困了月余,却没有丁点晴枫的确切消息。
蓝宁自然也想过,找机会跳进大海,凭着她过人的泳技,兴许还有一丝逃生的希望,问题是这海上浓雾迷漫,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她连东南西北都辨不出,这叫她怎么逃,又能逃到哪去!
蓝宁脑里想过千百种方法,又一一被她给否定掉。
孤岛受困,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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