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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三贱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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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灿笑嘻嘻的对蕊莲说:“你的师姐可比你有趣多了。”
雾莲妩媚的对王灿一笑:“那当然了。”
在好汉庄的时候,她误会王灿为了她弄出满池的莲花,此时看到王灿调侃蕊莲,心中更认定了王灿对她念念不忘,心中很是得意。
王灿已经忘了雾莲是谁了,他对蕊莲说:“你干脆也从良得了,跟着我师弟走吧,反正这里你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蕊莲瞪了王灿一眼:“你在胡说什么?”
王灿笑嘻嘻的说:“我不觉的自己在胡说啊,你看你的师姐师妹们都成了*了,你当然也该给自己找条路了。”
蕊莲看着雾莲:“你要怎么样是你的事,请你离开雪梅庵。”
雾莲冷笑一声,一伸手,袖中飞出一条丝带,直直打向蕊莲:“死丫头,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居然敢让我走?哼哼,我看你是不用走了。”
王灿看出蕊莲的武功在雾莲之上,他放心的挥挥手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血痕最近刚和商盈月吵了架,心情不好才和雾莲胡混,这会看到王灿,觉得很是不顺眼,冷笑一声:“留下一双眼睛。”
王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要走就先留下一双眼睛。”血痕冷冷的重复。
“有本事你就来拿好了。”王灿也冷笑一声。
“正有此意。”血痕手一转,一把亮闪闪的刀出现在他手中,他飞身而起,不由分说的一刀劈向王灿。
王灿侧身闪过,往后山跑去:“我可没空陪你玩。”
他这次来,主要是想拜祭一下他娘,所以直奔后山,越过院墙,在一片梨树林中,他看到了那个没有墓碑的小土包,直觉告诉他,这里就是他娘的墓地。
等跑进了,他才看到,坟土被人从侧面给挖开了,里面的棺材盖也被人给掀开了,露出腐烂的只剩下白骨的尸体。
王灿在坟前站住,转身表情阴霾的看向血痕:“这是谁干的?”
血痕冷冷的说:“是我。”
商盈月不知从哪里打听来,这里埋着一本极厉害的刀谱,所以千里迢迢赶来挖了王灿老娘的幕,没有找到刀谱的他很是失望,任由尸体就这么放在那里。
王灿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的锋利:“很好,我要把你的肉给捣成泥,来重葬这具尸体。”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13走吧
血痕无所畏惧的迎着王灿的目光,手中的刀光冷如冰雪,散发着致命的杀气:“谁杀死谁还说不清楚呢。”
而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赶来找血痕的商盈月紧张的看着打的不可开交的王灿和血痕:“这两个人是怎么撞上的啊?”
她不满血痕的纠缠,将血痕气走后,被她爹狠狠的骂了一顿,失去这么好的打手,实在是很大的损失,她不得不出来找血痕,可没想到却看到血痕和王灿在打架。
虽然不想失去血痕这么好的帮手,不过就内心而言,她却怕血痕一时失手杀了王灿,而且血痕下毒的功夫她是见识过的,可谓是无迹可寻,要是血痕杀了王灿……
商盈月咬咬牙:“他敢那么做的话,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王灿和血痕打了三百来个回合没分出胜负,血痕冷笑一声,手中两点铁砂打向王灿的眼睛,王灿往后一翻身:“早防着你这招了。”
王灿手在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撒向血痕,泥土和血痕打出来的铁砂混在了一起,血痕吓了一跳,忙往后退开,王灿岂能饶了他,手中早就准备好的两个小石子打过去,正好打在血痕的肩头,让血痕的手一软,差点连刀都握不住了。
商盈月怕血痕下杀手,忙放出一支烟花,然后往后退到一边的一座小山坡上。
血痕看到了商盈月发出来的暗号,他心里早就不生商盈月的气了,一直想回去找商盈月,却又拉不下脸来,看到这个暗号,他也顾不上和王灿缠斗,虚晃一招往烟花发出来的方向飞掠过去。
王灿也顾不上去追血痕,反正人在江湖漂着,报仇的机会多的是,他看着露出来的尸骨叹口气:“你还真是命苦,死了也不得安宁。”
他用手捧着泥土,将坟墓给回复了原状:“我也不送你回苗疆了,你在这里我偶尔还能来看看你。”
做完这些,王灿拍拍手上的泥站起来,往雪梅庵走,蕊莲已经摆平了雾莲,其他人也不是她的对手,此时斜倚在软榻上的是玉卿神尼,雾莲面如死灰的和其他刚才在寻欢作乐的别的女孩,都跪在地上,一个个都面色苍白。
玉卿神尼身体还很虚弱,她说话的声音很低:“这个就是我死后你们迫不及待要去做的事?”
雾莲忙伏在地上:“师父,我错了。”
“你没错,错的是我。”玉卿神尼痛心疾首的说:“我从来不希望你们有多大的出息,就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品行端正就行了,我难道不是从小这么教导你们的吗?”
雾莲不敢回嘴,只能伏在地上说:“师父,弟子知错了。”
玉卿神尼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你没错,错的是我。”
雾莲泪流满面:“师父,求求你原谅我们。”
玉卿神尼挥挥手:“你们走吧,我这里是苦修之地,容不下你们了。” 。 想看书来
14有用
这边商盈月按捺着性子对血痕说:“你真是淘气,居然跑出来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血痕说:“你真的担心我?”
商盈月伸手摸摸他脸上的面具:“傻瓜,我当然担心你啦。”
她转开话题:“你到这个尼姑庵来做什么?”
和雾莲花天酒地数日的血痕有些心虚的说:“我听说这里埋着一本刀谱,你爹不是用刀的吗?我想弄来讨你爹的欢心。”
商盈月立刻做出感动的样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血痕急着拉商盈月离开这里:“可惜我什么都没找到,我们还是走吧。”
商盈月不希望他和王灿再起冲突,忙应道:“好啊。”
血痕看到商盈月对自己还这么关心,他很是后悔和雾莲的这些日子,他讨好的对商盈月说:“以后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
“那也要你有命离开这里才行。”掩埋好自己娘亲尸骨的王灿,跟着烟花的方向而来。
王灿此时已有杀血痕之心,他从来没见过的那个女人,那个在生他的时候死去的女人,居然在死后还要被人惊扰,他以为自己是没有亲情的,没想到有些东西在他骨子里,是抹不去的。
商盈月一下子静住了,她现在安抚血痕都来不及,王灿偏偏来添乱,以血痕的脾气,要是知道自己认识王灿,恐怕今天就难以收场了,她使劲对王灿使眼色,手里拽着血痕的胳膊:“我累了,我们走吧。”
血痕冷哼一声,本打算和商盈月离开,可王灿挑衅的眼神让他非常的不爽,他停下了脚步。
王灿指着血痕的脸:“你的面具很特别啊。”
血痕冷冷的说:“我还有更特别的东西,你要看吗?”
他一把推开商盈月,飞身扑向王灿:“你让开。”
王灿侧身闪过:“你就是杀死宣老头和如妙儿的凶手吧?”
“哼,想为他们报仇?”血痕冷笑一声,手中刀光一闪,险险的划过王灿的胸口。
王灿一脚踢在他的刀刃上,让他感到虎口一麻:“你不提醒我还忘了,你这么一说,我还有点想帮他们报仇了。”
血痕忙变招,他感到王灿这次使出了全力,他也不得不全力应付,他可不想在商盈月面前输给任何人。
商盈月很着急,她不能叫血痕住手,看不顺眼的就通通杀掉,本来就是她教给血痕的,她也不能让王灿住手,不光是不能让血痕知道她认识王灿,而且王灿也绝对不是乖乖听话的人。
眼看着血痕舞出一片刀光,在王灿险险躲过的时候,血痕手指微动,两点毒砂已经打出去,而这次王灿没想到血痕出手这么快,他只觉得眼前一花,急忙伸手封住自己眼部的穴位,他知道这个毒的厉害,忙坐在地上运功抵抗。
血痕落在王灿身前,举起手里的刀,决定一刀取了王灿的姓名,他还没有来得及下手,就觉得心口一痛,他低头一看,看到一点剑尖露出自己的胸口,他不敢相信的的艰难的回头,看到背后手握软剑的商盈月。
血痕不敢相信的问:“为什么?”
“我高兴。”商盈月手一转,让血痕就这么死不瞑目。
她抽回自己的的软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血是这个毒唯一的解药,用多少才能解毒我可不知道,所以我只好把你全身的血都拿走了。”
王灿此时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商盈月忙放出烟花,让她带来的人前来接应。
很快有马车驶过来,商盈月冷冷的指指血痕的尸体:“用桶把他的血给我装起来,一滴都不能浪费了。”
马车夫惊讶的挑了挑眉毛,犹豫了一下,看到商盈月亲手抱起王灿,将王灿抱进了马车,马车夫忙也封住血痕的穴道,将血痕抱进了马车里。
车夫赶车到鸿运镖局离这里最近的一个据点,他将血痕放入浴桶,解开血痕的穴道,让血痕的血流了进去,他自己则慌忙的退出去。
商盈月将王灿抱进来,直接放进了木桶里,再翻身去将门关上,过来伸手脱王灿的衣服,让王灿的皮肤能尽可能的浸泡在血痕的血液中。
等血痕的血流的差不多了,商盈月将血痕的尸体拖出来,直接扔到地上:“不好意思了,对于我来说,他比你更有用,也更有趣。”
她打开门,唤人进来:“把这个尸体运出去埋了,埋深一点,有毒的。”
关上门后,她伸手摸摸王灿的脸,感觉到王灿的体温降低了一些,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一点。 。。
15牙印
商盈月将王灿扶出来,将他身上的血迹给擦干净,然后将他给扶到床上躺下:“要不是我练过的,还真弄不懂你。”
她的手指抚过王灿的皮肤,上面有些旧的伤痕,肌肉结实有力,小麦色的皮肤有种阳光的味道,商盈月贪恋的趴在王灿的身上,深深的吸着王灿身上的味道。
她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就这么和王灿皮肤贴着皮肤的躺着,想两个初生的婴儿,没有邪念,她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木桶里还装着血痕的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一点都不影响商盈月的心情,等她醒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很久都没睡的那么舒服过了。
外面有人敲门,商盈月手指弹了两下,弹在挂钩上,蚊帐垂落了下来:“什么事?”
门外的人低声说:“小姐,老爷让人来要你赶紧回去。”
商盈月说:“是吗?我这就出来。”
她依依不舍的摸了摸王灿的脸,起身穿衣服,临要走了,却又猛地回身,在王灿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深深的留下一圈牙印,才满意的给王灿盖上被子:“我可救过你的,你要是忘了我,我就杀了你。”
她走出房门,对门外的人吩咐:“等里面的王公子醒了以后,让他到镖局总舵来找我。”
伙计忙答应:“是。”
等王灿醒过来,看到的却不是商盈月手下的伙计,而是陈醋,陈醋还有师父。
王灿说:“你们怎么在这里?”
师父脖子上围着一个白色的狐皮围脖,衬得她脸色如桃花般绯红:“陈醋是来着附近找他心上人的,我是来找你的。”
王灿看看自己身上赤溜溜的,他拉着被子坐起来:“找我也不用趁我光着的时候吧。”
师父说:“我小时候还给你洗过澡呢,你那身皮子我早看过了,不差现在啊。”
王灿对陈醋招招手:“给我找身衣服。”
陈醋随手抓起之前他被商盈月给脱下来的衣服,扔给他,王灿拉下蚊帐开始穿衣服:“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摸清你们的底细了的,有事就说,我忙着呢。”
师父说:“没什么,就是我突然觉得你真的是我徒弟。”
王灿穿好衣服坐到床边穿鞋子:“我以前难道不是你徒弟?”
“你把我的扇子给米幽幽了吧?”师父坐在桌边,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我把扇子给你的时候,以为你会自己去找南墙,没想到你居然利用米幽幽,你可真够毒的。”
“出什么事了?”王灿看向陈醋,从师父那里打听,不如直接问陈醋。
“一言堂和鸿运镖局都动起来了,现在江湖是他们平分秋色。”陈醋简单的说。
王灿说:“那也惊动不了你们啊。”
师父闲闲的说:“我的岛被他们给毁成那样,这口气我咽不下,虽然陈家出钱帮我重修了,可我不报仇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王灿说:“报仇是你的事,陈醋,你认祖归宗还被老太婆给讹诈了?要不陈家怎么能给老太婆修房子呢?”
陈醋抿着嘴没说话。
师父说:“我养他这么多年,花了我多少心力啊,那是能用钱衡量的吗?再说了,这次要不是陈醋回去,陈家就被人给连锅端了。”
王灿不相信的看着陈醋:“你有那么大能耐?”
师父说:“他没那么大能耐,却有壮士断腕的豪情,直接把他老爹那个旱烟袋给送给了商远瞻。”
陈醋淡淡的说:“有些东西留着是麻烦。”
王灿好奇的问:“你不守着你刚回来的亲情,跑这里来干嘛?”
“有人欺负我师父,我能不出头吗?”陈醋不露声色的拍师父马屁。
师父不受这个马屁:“那个岛也有你的心血,你能袖手旁观?”
王灿穿好了鞋子:“你们有计划了?”
师父说:“本来没有,不过看到你在鸿运镖局的分部,我们就突然有了。”
王灿说:“要利用我就明说。”
“到底在醉乡岛上捣乱的,是商远瞻还是南墙,我们一直查不出来,所以我决定,让你们深入内部,王灿去鸿运镖局,陈醋去一品堂,不管是谁,都要给我查出来,我非得把他给扁成猪头泄恨。”
王灿说:“反正那个岛和我也没关系,我就不用参合了吧。”
“本来不用,不过我要你参合,你敢说不去吗?”师父说:“还有,你全身*的躺在这里,我刚刚看过了,你睡的这张床上,还有女人的长头发,也就是说你不是一个人睡的,请问是和谁呢?”
王灿完全不记得这茬:“我不告诉你。”
师父一脸假笑:“那我只好把你肩头那块肉给挖下来,拿着满江湖的找女人比对牙印去了。”
王灿摸摸自己的肩膀:“被狗咬的。”
他心里也琢磨出是谁了,之前被血痕给阴了,他还是记得住的,血痕的毒有多厉害,他也是心里有数的,现在能活下来,救他的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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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诱惑
王灿一到鸿运镖局,立刻被引去见商盈月,商盈月正在书房里看书,看到王灿来,她心里高兴,脸上却很淡然:“你来了。”
王灿直接切入主题:“你救了我?”
商盈月说:“举手之劳。”
王灿关上书房门,外面白雪飘飘,屋里却很暖和,他走到商盈月面前,一把拉住商盈月的手,将商盈月给拉起来,自己一个旋身坐到椅子上,将商盈月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手搂着商盈月的纤腰:“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商盈月伸手揽着王灿的脖子:“你猜。”
“*不离十吧。”王灿自信的说:“我这么有魅力一男人,你爱上我太正常了。”
商盈月伸手刮了一下王灿的鼻子:“和你我也不说假话了,我是看上你了,不过我喜欢有能力的男人,你是吗?”
“看你怎么界定有能力。”王灿说:“不过我自问自己挺有能力的。”
“我看出来了,不过有些东西光看是没用的,得试试。”商盈月语气很暧昧,话里有话。
王灿手上一用劲,商盈月紧紧的贴着他:“你想怎么试?”
“你也知道我在收集宣大师打造的武器,你手里还想有吧?”商盈月轻轻的在王灿的耳边说,不像在谈生意,而是像在说情话。
王灿说:“有,不过还不是拿出来的时候,那是我的筹码,是我和你谈价钱的本钱,我现在要是拿出来了,我就对你没用了。”
商盈月偎在王灿怀里:“我觉得你对我挺有用的,至少现在就很用。”
房间里的空气湿润起来,暧昧的让人想犯罪。
王灿现在也想犯罪,商盈月想从他这得到些东西,他也想从商盈月那里得到一些东西,商盈月把自己当做附加的甜点,而且已经送到了嘴边,他没理由不吃啊。
他抱起商盈月,走到书房的软榻边,将商盈月放在上面:“这会不会有人进来送茶吧?”
商盈月揽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嘴唇擦着他的嘴唇:“我也不知道,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就最怕别人和我斗气,本来还不想试的,你这么一说,我就真想试试了。”王灿得了便宜还卖乖,趁机咬住了商盈月的嘴唇。
等到完事两人穿好衣服,也没人来打扰,王灿有点小失望:“是不是因为你常常带人来,你们家下人都懂得回避了?”
“放屁!”商盈月一口咬在王灿的耳朵上:“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耳朵给咬下来。”
王灿摸摸自己的耳朵:“最好再红烧了吃下去,那我和你就真正的血肉相连,再也分不开了。”
商盈月甜丝丝的笑着:“你真想和我永远都不分开?”
王灿在这个情况下,也不能说不想啊,才占了她的便宜,怎么着也得给她点面子啊:“当然了。”
“那你帮我杀了南墙,让我爹当武林盟主。”商盈月直接的说。
“早揣摩出你爹野心不小,原来惦记着这茬啊。”王灿说:“你爹也是吃饱了撑的,没看到前任武林盟主的下场吗?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迟早也是被别人灭的。”
“我爹才没云重楼那么没用呢。”商盈月自信满满的系着腰带:“我爹雄才伟略,那个云重楼不过是运气好而已,区别大了,再说了,我三个哥哥也比云青山那个只知道哭娘的软蛋厉害,再加上我这个天下无双的女儿,我想不出有任何理由我爹会成为云重楼那样的下场。”
王灿说:“看到你,我是明白我师父为啥宁愿长年住大漠了,江湖太可笑了,争些个虚名连命都不要了。”
商盈月说:“你要真大彻大悟了,就出家当和尚去,别在这儿和我废话,我现在和你说正经的,你去不去啊?”
“不去。”王灿简单的回答,他自问还不是南墙的对手,去杀南墙那是以卵击石,他还没疯到为一个女人这么着呢。
商盈月的脸立刻冷了下来:“那你来找我干嘛?我以为你想做一番大事业,所以才给你这么个好机会,等事成之后,你一定会成为我爹最重视的人的。”
“那你干脆让你那三个哥哥中随便一个去好了,谁拿下了南墙,谁就是铁定的你爹的继承人了。”王灿说。
商盈月说:“你以为我哥哥们不想去啊,问题是他们一出手,全江湖都得知道啊,那对我爹的名声影响太大了,不合适啊。”
王灿冷笑一声:“我去就合适了?”
商盈月说:“反正比我那个哥哥去靠谱,你去也是为了我啊,为了我你还不愿意吗?”
王灿说:“为了你吧,我可以考虑一下。”
商盈月一听王灿的语气有点松动,她立刻偎到王灿怀里,伸手抱住王灿的腰:“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对你好的男人多的去了,我排队也赶不上号吧?”王灿说:“干嘛要我出手啊,我看你和那个戴面具的关系挺铁的,他武功比我高多了,杀人眼都不眨一下的,比我干脆多了。”
商盈月直接的说:“为了救你,我把他给杀了。”
“什么?”王灿吃了一惊:“不至于吧?”
“他的血是唯一能解那个毒的解药,他自己要下毒的,是他逼我出手杀他的,难道他没看出来我对你有意思吗?”商盈月理所当然的说。
王灿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给哥哥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看上哥哥的,让哥哥也陶醉一下。”
商盈月配合的说:“在看到你的第一眼。”
王灿说:“我太陶醉了,已经飘飘然找不到北了,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有魅力啊?”
商盈月说:“你要是能证明你的能力,你就更有魅力了。”
王灿说:“你是变着法的逼着我去杀南墙啊?”
商盈月说:“要不你就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王灿说:“东西不在我这里,你看我是收东西的人吗?东西在陈醋那里,要不你找陈醋要去?”
“你少骗我了。”商盈月说:“我查过了,最后见到如妙儿的是你和陈醋,当时有人看到你们把如妙儿的扇子给埋了,我也让人去挖了,挖出东西来了,不过半个月前米幽幽拿着扇子成了一言堂的人,你说多奇怪啊?”
王灿不动声色的说:“这个世界上奇怪的事多的去了。”
17鸿门宴
商盈月的脸板了下来:“你是占了便宜就翻脸不认人了吧?”
王灿笑嘻嘻的说:“我和你到底谁占谁便宜呢?”
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盯上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知道我个人魅力大,刚开始以为你一纯情小绵羊,我都不想祸害你的,可你硬要往我身上扑,我也没辙了,再把你给往外面推,那多伤你的面子啊。”
商盈月眼波一转,按捺着心里的火气,往王灿身后走,手上已经蓄了暗劲,不能为她所用的,宁可毁了,也不能留下。
王灿说:“你想杀我了?”
被识破的商盈月柔声道:“我哪里舍得啊,我就是觉得你不把我放在心上。”
王灿说:“带我去见你爹,我给他出一好主意,保准他会用。”
商盈月不相信的看着王灿:“我爹是不轻易见人的。”
“我听说一旦有了权势的人,都会变得特别的怕死,你爹是不是也是这样啊?”王灿喝了一口茶。
商盈月说:“对啊,让你去杀南墙你不肯,难道你是南墙派来的杀手?”
“有可能,你还敢带我去你爹那里吗?”王灿挑衅的看向商盈月。
商盈月从架子上拿起一件狐皮的披风,脖子周围那圈银白色的柔顺长毛,衬得她面如桃花:“你跟我来吧。”
穿过层层的院落,王灿被带到了商远瞻的面前,商远瞻正在吃晚饭,菜不太多,一荤一素一汤,简单而美味。
看到商盈月了,商远瞻的脸上,露出一个慈父的笑容:“月儿,过来坐,吃晚饭了吗?让厨房加点菜吧。”
“好啊。”商盈月拉着王灿坐下:“爹,我给你介绍一个人,王灿。”
商远瞻其实早就知道王灿来了,从王灿进入鸿运镖局的那一刻开始,就随时都有人来向他汇报,王灿和商盈月在书房里呆了多久,他心里也有数的很,不够此时他看起来好像刚听说一样,他热情的对王灿:“我就爱结识少年英雄。”
王灿客套的说:“我对商前辈的威望,也早有耳闻。”
他看看桌上:“却没想到商前辈是个这么实在的人。”
“平常应酬多,能在家里吃一顿清淡一点的,挺舒服了。”商远瞻说:“我说这个你别嫌我倚老卖老,人年纪大了,能有儿女陪着吃顿饭,就很知足了。”
王灿直接的说:“我以为以前辈你现在的威望和实力,已经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听说前任武林盟主云重楼现在不见了人影了,我以为前辈就快要当上武林盟主了。”
商远瞻试探的大笑:“老朽可不敢有那样的心思啊。”
王灿也豪迈的大笑:“前辈此言差也,人生在世就当风起云涌的过一辈子,前辈现在就差一步了,还等什么呢?”
商远瞻说:“或许我在等一个机遇。”
“恭喜前辈,你等到了。”王灿指指自己的鼻子:“你的机遇来了。”
商远瞻笑了笑:“你是说我的机遇就是你?”
“不错。”王灿自信的一笑:“我想我可以很轻易的帮前辈解决这件事情。”
商远瞻说:“愿闻其详。”
“你现在不就和南墙掐着吗?鸿运镖局唯一的敌人现在就是一言堂了。”王灿说:“解决了一言堂,你就坐上了江湖的第一把交椅了。”
商盈月忍不住开口:“问题是现在南墙也实力不弱,我们很难在短时间里铲除他啊。”
“那你们该约他出来和谈啊,鸿门宴是用了多少年的老招数了,难道你们忘了?”王灿说:“摆一出鸿门宴,约来了,再暗地里下个黑手,什么都解决了。”
商盈月说:“我们摆下了鸿门宴,他肯来吗?来了会没有防备吗?”
王灿说:“人要成功,一半靠自己的努力,另一半就靠天意了。”
他看向商远瞻说:“前辈,你认为天意站在你那边吗?”
商远瞻大笑着:“天意难测,有时候的确需要用点东西来试试天意,到底站在哪一边。”
商盈月说:“爹,你别听他的,南墙不会只身赴会的,而且很可能根本就不来。”
王灿说:“南墙如果有问鼎武林盟主的想法,他一定会认为这个也是个好机会,他不会不来的。”
商盈月瞄了王灿一眼:“你是真的在帮我爹吗?”
“我当然是了。”王灿说:“当然啦,如果用你爹的名义去请南墙,他也许不会来,所以你们需要一个第三方,一个跟武林盟主的利益不沾边的第三方,这个第三方不但给你们提供地方,还给你们提供你们去的理由。”
商盈月问:“是吗?那个第三方是谁啊?是你?”
王灿脸上浮现一丝神秘的笑容:“少林寺。” 。。
18入夜
商盈月说:“少林寺怎么会出面揽这件事,那些个秃驴都是有事躲一边的主。”
王灿得意的笑一笑:“那是你在少林寺没人,你找我是为什么?因为我有本事啊,我人面广啊,我在少林寺有人啊,找人,借地方,一切都由我来安排,你只要到时候准备好了出场就行。”
商远瞻说:“月儿啊,看来你的这位朋友,年纪虽轻,江湖却很老道啊,连少林寺也有人,不简单啊。”
“前辈你是什么地位啊,这些小事哪用得着你出面啊,这些跑腿的事情,就该由我们这些小辈来做的。”王灿说。
商远瞻放下筷子:“后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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