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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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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了,谁说你不辛苦,正是辛苦才让你不要去,这是表哥的事情。”
  大男子主义发挥在这种地方上,倒也算是发挥得当,比发挥在同妻子离婚争家产上面要强的多。妙姐儿笑眯眯听着,朱宣说了几句也忍不住笑起来,重重在妙姐儿头发上揉几揉,两个人一起笑起来。
  “表哥,”妙姐儿懒洋洋过来,枕在朱宣腿上:“你又开始教训人了。”朱宣轻轻拍抚着,给妙姐儿身上揉几下,低声问她:“舒不舒服?”然后老生常谈:“让你不要再出去了。”
  养家养表哥的这个孩子,让朱宣下面的话全部都咽回去,看着妙姐儿只是懒洋洋不想起来,再问道:“饭也不吃了?带你出去吃饭去。”
  “表哥推我一把,”妙姐儿慵恼的声音让朱宣要笑,伏身抱起来她往门外走:“就这么出去吧。”妙姐儿格格又是一声笑起来,挣扎着下来告诉朱宣:“我们公司里的十五岁,经常火冒三丈,说什么十五岁还让人抱是不对的,让人喂饭也不对。骂的可难听了。给她起一个外号叫十五岁。”
  朱宣听听也要笑:“这名字别致,不过听起来是个傻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一句古语,再说,”朱宣没有说出来,古代人让人服侍的诸般事情都多的很:“这人没见识。”朱宣只这样说一句,然后眼前一个例子:“一会儿饭店里可以看到不少互相喂饭的。”
  街上走一对情侣也有这样的事情出来,朱宣怀疑地问一下:“那个十五岁,她自己一定是不这样,她和她丈夫背后是怎么样的,不然怎么能张得开口骂别人。”
  “十五岁还没有男朋友,”妙姐儿笑一笑,拉着朱宣一起出门去:“一会儿回来我走不动了,表哥背着我。”
  朱宣一口答应下来:“好,你个懒丫头。”两个人这就一起出门去也。
  房子新租下来算是精心收拾,没有住到一个月,朱宣要买房子。他的身份证是假的,他少出门不在乎这个,就是身份证是真的,房子也是买给妙姐儿。
  路边的灯光下,朱宣背着吃的饱饱的妙姐儿,迎面也来一个背着女友走路的人,朱宣看着就一笑,两边路人没有人觉得奇怪,都是视若无睹。
  “等回去了,表哥也背着你走路。”朱宣对着背上的妙姐儿道,妙姐儿只是嘻嘻笑:“背得动吗?”
  朱宣抬手在妙姐儿小屁股上拍一下:“枪都能拎得动,还能背不动你。”树影儿轻摇在妙姐儿面上不住的留下暗影,妙姐儿幸福的叹一口气:“表哥,我们说好了,在这里不要孩子。”
  “当然不要,我们有孩子。”朱宣看看身边的这世界:“这不是我们呆的地方,能来就能回去。回去有孩子还有孙子。”
  风沙沙吹起来朱宣的发丝和妙姐儿的发丝相交缠在一起,今生今世,这两张面庞都是要一生在一起,不管身处在何方。
  接下来是紧锣密鼓地准备去妙姐儿家,朱宣西装革履,站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再让妙姐儿看一看:“表哥还行吧?”
  难得朱宣对自己没有信心一次,坐在后面的妙姐儿只是对着朱宣的长发笑个不停:“行。”朱宣再理一下自己的长发,对妙姐儿笑着道:“昨天我出去,有人问我是不是艺术家,你让我说是工程师,工程师和艺术家哪一个好?”
  “都挺好,”妙姐儿忍着笑,不剪长发就不剪,不剪也不影响朱宣的帅。不过一头长发旁英俊儒雅的面庞,和朱宣的虎背熊腰怎么看怎么不相称。这不相称以前就有,妙姐儿仰起脸儿来对着朱宣笑:“出门只能看我一个人,知道不?”
  妙姐儿再是先生,朱宣也知道这是调侃的话,当下回答道:“让我看也不看,看着晃眼睛。”大早晨起来凉爽也有穿热裤的少女,朱宣只觉得晕。
  “表哥是什么工程师?”妙姐儿要和朱宣排练一下,朱宣正在理自己的领带,要是打起仗来,方便一把拉住把人带过来:“建筑工程师,所以经常不在,但是收入高,因为你家里的人不明白什么是建筑工程师。
  朱宣转过来对着妙姐儿道:“就不能艺术家,建筑工程师有我当王爷好吗?”妙姐儿大乐:“那怎么能比,就当王爷,淮王和表哥也不能比是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人就跳起来躲到一边儿去,朱宣一把拉过来,有些咬牙切齿:“你倒还记得他。”
  妙姐儿乐不可支:“他是不能和表哥比,就会跟在表哥后面。”这是妙姐儿的真心话,此时说出来,也不能缓解朱宣的不高兴:“哼,我们出门吧,不要要赶路。”
  “是赶车,不是赶路。”妙姐儿纠正过来,两个人才出门去车站。娶媳妇真是不容易,还要编一通假话出来,朱宣嗟叹一下:“要是让孩子们知道我是这样骗人的,要被他们笑了才是。”
  首先笑的一定是胖倌儿,福慧年纪小只会贴父亲,然后家里笑嘻嘻的一个小坏蛋要数毅将军,睿儿再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笑。
  这样想过来,朱宣再理一理身前的领带,这东西做什么用?吃过饭正好用来擦嘴,至少有个作用。
  长途车到妙姐儿家,是需要一夜。周五晚上走,周六的上午出了车站,妙姐儿就拉一拉朱宣:“我爸爸妈妈和弟弟都来了。”前面走过来三个人,沈父沈母尚在中年,弟弟还是中学。听女儿说带一个朋友回来,家里人基本上清楚,来的应该是男朋友。
  “爸,妈,小弟,”妙姐儿热泪盈眶,这一会儿就把朱宣给忘了,对于家里人来说,只相隔几个月,对妙姐儿来说,却是隔了几十年,而且搞不好哪天又要离开,从此不见父母。
  抱着母亲的头颈狠狠地亲热了一下,亲的沈母也觉得眼泪要出来:“妙妙,你怎么了,想家了?”妙姐儿再抱着父亲亲热一下,看得朱宣只是皱眉,听着妙姐儿带泪道:“人家不是一只猫,妙妙这个名字不好听。”
  “姐,我不喊你喵喵,我喊你汪汪。”小弟看着姐姐又要把父亲也弄哭了,调节一下气氛,再对着高自己一头的朱宣上下打量:“你是不是欺负我姐了?”
  朱宣是习惯性的板起脸来,对着妙姐儿道:“别哭了,看到家人要高兴才是。”这个女婿第一面就不讨岳父母喜欢。
  “看你,”妙姐儿感觉家里所有人都是一冷,这才离开父亲对着朱宣嗔怪地说一句。沈家夫妻站在这里好好地打量妙妙的男朋友。身材高大没的说,外形不错没的说,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放下来也没得说,就是这对女儿说话的态度,让沈父和沈母心里不舒服。
  朱宣看着这一对岳父母,感觉比沈居安要难以摆平的多,沈居安是在朱宣治下,看到他先畏敬三分,又是亡妻订的亲事,要尊重亡妻。
  面前这一对沈父和沈母则是挑剔女婿的眼光来相看朱宣,上门是客,不能赶走。再看女儿对着他说话是眉开眼笑,女儿恋爱了,这是可以看的清楚。
  还是沈父说了话:“到家里去吧。”再坐车到家里去,朱宣看一看这个沈家,旧屋子一个小院子,一个普通的人家。沈父和沈母一对小职员,熬出来一双儿女都是不容易。
  “进来坐吧。”沈父把门上的锁打开,就有邻居好奇地问出来:“你家来客人了。”对着朱宣好奇地看上几眼,再看妙姐儿:“你的同学,”然后笑道:“是朋友?”
  沈母还不愿意就这么承认,赶快接上话:“是同学是同学了。”朱宣和妙姐儿对着笑,怎么也同不了学,一会儿朱宣是先生,一会儿妙姐儿是先生,听着沈母这样同人说话,朱宣是能听的出来她话中有一丝冷淡。
  来前妙姐儿是说好,别下跪行礼,免得吓到家里人;也别拱手,更要吓到人。一家人进屋寒暄打听职业都挺好,到午饭的时候,也是丰盛的做了一桌子菜。朱宣端着酒杯站起来,这才郑重对沈父和沈母跪下来:“敬父母亲一杯酒。”
  妙姐儿是想瞪一下眼睛,最后变成抿着嘴儿开心地笑,这年头儿,谁家的上门女婿会对着岳父母跪下来。小弟瞪大了眼睛,惊奇地吐出来一句话:“现在城里流行这样上门吗?天呐,我以后可不要。”
  这样一个好女婿把岳父岳母吓了一跳,赶快站起来去扶朱宣。朱宣把酒杯递过来,再看一看妙姐儿也是一笑,以朱宣的教育,他要这样行礼自己才舒服。
  新女婿上门过了第一关,沈父和沈母对于这样的礼节来表示他要当女婿,还是满意之极。再看朱宣带来的东西,样样精美,做父母亲的不见得要上门女婿花多少钱,不过这代表着这女婿有实力,哪一个做父母亲的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衣食无忧。
  小弟那一关更是不攻自破,小弟抱着一台新手提电脑,这就笑逐颜开:“姐,你真有眼光。”天底下的小弟小妹大多是这样,知道自己是几十年没有回来的妙姐儿连白眼小弟的心情都没有了,一脸笑眯眯:“喜欢就好。”
  晚上在这里住一夜,妙姐儿是和母亲睡,她今天特别的撒娇,让父母亲都觉得惊奇,妙妙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可是象这一次回来粘着父母亲的那股子劲儿,以前没有过,从没有这样粘的一步路都不想离开,又不让小弟出去:“在这里陪我,我难得回来一次。”
  “真的很喜欢他?”沈母还是要郑重地问一下妙姐儿的看法,有钱的人未必就好,看起来也不好惹,特别是车站那一幕,沈母再想想跪下来行礼足见真心,还是道:“结婚是一生的大事情,要考虑清楚才行。”
  妙姐儿抱着母亲:“考虑清楚了,妈,他是大男子主义,很疼我。”沈母还是不放心:“恋爱的人都会这样说,什么是疼你,以后几十年,柴米油盐酱醋茶也陪着你,这才叫疼你。”
  微微笑的妙姐儿在心里道,陪,怎么不陪,不是陪到这里来了。想想朱宣那一跪,妙姐儿心中心满意足,表哥还是表哥,还是他,样样要依着他,他自己的规矩也没有变过。
  受过女婿叩头的女家父母是不是还有当场拒绝的,估计是在少数。沈父沈母不在那少数之中。说不同意说不出来不好在哪里,说同意外在条件这样好,工作收入又高,说了回去就给妙姐儿买一套房子,太有钱生的太好,沈父沈母不安心。
  儿大不由爷,这想法在沈父和沈母心中同时一闪而过,妙妙已经爱上他,可以看得出来眉梢眼角都是欢畅的笑容,除了车站当着面说妙妙那一幕以外,这一对恋人处处给人默契十足的感觉。
  做父母亲的心中很明白,现在就是说不行,估计也拆不散,至少眼前拆不散。朱宣依足自己的规矩礼仪,让这一对岳父母没有话说。
  走的那一天,妙姐儿泪如泉涌,心里最明白的朱宣这一次没有再说她,而是柔声安慰:“有时间我们再回来。”
  “妈妈,”妙姐儿抱着母亲哭,伏在她耳边告诉她:“谢谢你把我养大,有孩子很好,以后我要生六个孩子,四个男孩两个女孩,至少要有两个孙子两个外孙,”
  这眼泪把沈母也弄哭了,用手擦着眼泪对朱宣道:“你要好好对我们家妙妙,不可以欺负她。”再对着妙姐儿道:“夫妻都是独生子女只能再多生一个,有钱也不能生太多。”
  “不,”妙姐儿摇头:“一定是生六个,四个男孩两个女孩,至少两个孙子两个外孙。”沈父看着这样哭,也想掉眼泪。劝着沈母道:“她喜欢就让她生,”一面使眼色,妙妙要说就让她说好了,就要回去工作,惹得她哭个不停工作也不安心。
  朱宣拉过妙姐儿来:“别哭了,我们以后再来。”完全是夫妻的口吻,沈家的人都没有听出来,都被妙姐儿这眼泪弄的心酸酸。看着这一对恋人上了车离去,沈父才对着沈母道:“我看下次回来,让他们把事情办了吧。”
  沈母也叹一口气道:“说给妙妙买房子,妙妙生孩子的话都说出来了,真让人不放心,等妙妙到了地方给她一个电话,唉。”做母亲的心中犹豫,只见过女婿一面,是不错也很好,郎有情女儿有意,这样就同意他们结婚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妙姐儿在车上有一会儿还是泪涟涟,朱宣逗她笑:“妙妙,妙妙,真象一只猫。”然后引着她往一边儿想:“再给你买只白雪和黑炭吧,还有你的小花。”
  白雪、黑炭和小花,妙姐儿想起来自己的三只肥猫,接着想的还是孩子们,刚离开的是家,远隔的也是家,到底是哪一个家更牵肠挂肚。对着车外往后退的景致,妙姐儿幽幽想着,哪一个都让人牵肠挂肚才是。
  从妙姐儿家回来,朱宣觉得完成一件大事情。乐业安居是人生两大事情,乐业前有曙光,安居也要抓紧。唯一让朱宣不满意的就是妙姐儿要上班,看房子也要等到她周末下班。
  “晚上早点儿回来早点儿睡,明天要去看房子,”对于朱宣在电话中的不满意,妙姐儿只是笑:“我知道了,我一定早回去。”有时候早回去还要看公车的点儿。
  挂上电话以后,从邮局出来的妙姐儿还要赶快回公司里去,她是一个客服,专门处理售后服务和电话,公司在这里的一个客服的点儿,有十几个人。
  一回到公司,先听到一声哀叹,十五岁又开始了:“十五岁,十五岁了耶十五岁自己不会走,要人抱着;十五岁还要喂饭。。。。。。”
  十五岁每天的哀叹都要来上一次,旁边的人都只是笑。看到妙姐儿进来,而且是一脸喜上眉梢。哀叹的十五岁不想看那喜上眉梢,把脸转过来,继续拉观众票。
  “十五岁,你往年情人节怎么过?”一个同事问出来,笑眯眯地问十五岁:“情人节你要牢牢闭上你的眼睛,街上不是亲就是吻,订情人餐互相喂饭的多的是,你闭上眼睛不出门自己躲在家里最好,不然的话,你可真够惨的。”
  十五岁还没有男朋友,要是有男朋友或是恋爱过,或者是有见识,应该不会这样钻牛角尖。十五岁没有这样的见识,也没有这样的意识。
  十五岁旁边坐着的是十四岁,这两个人都是年青的女孩子,或许年青才会这样奋不顾身的去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沈妙妙,你又去了哪里?”十四岁天天专注于爱情,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命理爱情专家,十五岁则不同,嘴里动不动就是我是一个现代女性,这两个人恰好出现在一处。
  妙姐儿把包放下来,回答十四岁:“我出去一趟,十四岁,你又研究出来什么?”十四岁对着电脑沮丧,而且有些愤怒:“看看这些恩爱的夫妻,他们的年龄差距和星座,每一个都和我不一样。”
  十四岁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算算别人夫妻的差距,然后得意洋洋告诉别人:“看看,恩爱夫妻的标志,就是相差十四岁,”再不就是告诉别人:“要恩爱要发嗲,要撒娇,我看不上这样的人。”十四岁样样都不会,所以遇到一对恩爱夫妻,她对不上去,就很愤怒,觉得自己的婚姻前途是没有希望的。
  网上最新采访的名人,在面对夫妻生活的时候,都会说,我以对方为重,给他想要的东西。妙姐儿随手打开一个网页,就是一个名人访谈录:“。。。。。。他有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他想要我做什么?”妙姐儿嘻嘻一笑,听着对面的十五岁又开始愤怒:“这样的人让我看到就想骂她。”
  “十五岁,你是不是嫉妒,妒嫉你没有得到这样的生活,没有人给你喂饭,没有人抱着你走路?”这样的愤怒也有观众票,也有反对票。
  十五岁一跳多高,声音可震楼顶:“你就看不出来,我是现代女性,是现代女性,你就看不出来,现代女性自强自立,不依靠别人。”十五岁忿忿,什么人也不依靠。
  “我想依靠别人,只是我找来找去头只是晕。”十四岁在精打细算以后,得出来一个十四岁才会夫妻恩爱的结论以后,她觉得人生灰暗不可支撑,十四岁哀哀:“难道我要找一个老头子吗?”
  对于二十岁的年青人来说,三十岁都是一个可怕的门槛,大上十四岁的人,要往四十岁上数了,十四岁也愤怒了:“为什么是这样?”
  这两个人的名字当然不是十五岁和十四岁,不过对于自己生活中的无关事情太过于关注,同事们戏称十五岁和十四岁。
  “沈玉妙,你进来一下。”办公室里喊的声音是上司程女士,大家立即噤声,用安慰的眼光对着妙姐儿看一看。程女士之难缠,是众多中层管理人员中不少见的一个。
  不少人要抱怨自己的上司不讲道理,看不到别人的付出,而程女士的特点是永远觉得你不够付出,她从来是加上最后一根稻草,到你崩溃为止。
  此时走进去的妙姐儿站在办公桌前,程女士严肃的面庞上吐出来冰冷的一句话:“昨天修好的机器再送过去,那客户重新签收了吗?”
  那机器是妙姐儿那一组在周六的时候送过去,客户不上班,妙姐儿是周一去签字,把签收的条子找出来再进来:“在这里。”
  程女士一看就愤怒了:“这是使用科室签的字,他们有一个总签收的要验货,”不讲理又上来了,妙姐儿无语:“那机器太重,我一个人搬不动,又调不开人手陪我去,客户都说没关系,钱不是已经付了。”
  “这不是付不付钱的事情,这是一个原则上的事情,你要走流程。。。。。。”程女士的一番长篇大论说出来,最后帮着妙姐儿出个主意:“你搬不动不会拖着走。”
  妙姐儿答应:“以后我拖着走。”这一番对话说完再出来,人可以说是筋疲力尽。外面又是同事间的低声谈话:“程经理受气了,有人投诉我们周末不上班。”
  遭受池鱼之殃的妙姐儿回到自己座位上,身边是同事们在应付投诉的声音,里面坐着的上司不是一个和气的人。这样的工作还要不要再继续做下去?
  因为辛苦薪水才比别处要高一些,因为麻烦每天下班感觉象逃出生天,再说现在家里还有表哥在。妙姐儿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决定养朱宣,自己想一想很自豪。
  “沈妙妙,过来帮个忙,上班了,你发什么呆?”进门就喊的人手里拖着一台机器,一个男生也拖不动,眼睛瞄来瞄去,妙姐儿就中标。
  妙姐儿赶快走过去帮忙,嘴里要喊得热烈些给房间里的上司听一听:“来了来了,谁发呆呢。。。。。。”
  一天的工作有如折磨,做客服的人如果不习惯,感觉象被投入机器碾过再重新回炉炮制新鲜,然后再碾一回。这样的工作谈不上激情会丧失,因为永远有新的情况层出不穷的出来,让人觉得生活不是一个大染缸,而是一个制造麻烦的大染缸。
  下班后匆忙去赶公车,公车站台两旁有几点菊花摇曳,让妙姐儿想起来家里新摆的几盆菊花。这是表哥知道自己爱花新买回来的。
  天边日迟迟,已经是立过秋,天渐短而夜渐长,这样的日子,只要晚下一会儿班或是路上堵车,妙姐儿到家的时候就有披星的感觉。
  掏出钥匙打开门,喊一声:“表哥。”负手站在窗前的朱宣忙转过身来:“过来。”妙姐儿走过去,看院中菊花比早上又多了几十盆,有红有黄有紫有白,一院秋风虽瑟瑟,掩不住的是秋情与秋兴。
  妙姐儿笑盈盈,双颊原本是被风吹的红扑扑,这一会儿更是兴奋加上兴奋。前一个兴奋是有原因,这原因在妙姐儿的包里。
  低下头的妙姐儿取出来两张汇款单给朱宣,仰起来的小脸儿上是祟拜:“你的稿费。”朱宣的文章,妙姐儿手抄过寄出去,有时候也打出来占一下公司便宜,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用公司的打印机打出来寄走,这就有了回音。
  朱宣不觉得惊喜,象是在他意料之中。妙姐儿举的高高的,表哥很快就找到了他的位置,这算不算是社会经验大于一切。
  妙姐儿一面对着朱宣骄傲,一面回想自己找工作的时候:“投许多简历都石沉大海,表哥随手写一写,这就有了。”真让人羡慕。
  朱宣看了看那上面的数字,虽然不满意也将就着过吧,再递给妙姐儿:“你取出来收着吧,”想一想含笑道:“去买件衣服,天说冷就冷,你还要出门吗?”
  “要,”妙姐儿回想起来上班的不开心,开心上班是一个口号,能做到的是自己调节。不过还是想上班,斩钉截铁的妙姐儿含情脉脉看着朱宣,娇滴滴地再说一句:“我要去。”
  朱宣携起来妙姐儿的手,走到桌前去吃饭。晚饭这就是朱宣在准备,他不当“煮夫”,全部外卖,而且不用刷,大家都省事。
  女人工作有这么好?朱宣狐疑着问出来。手里捧着晚饭的妙姐儿笑的“吭吭”的,告诉朱宣:“不是说在进步,女人可以工作,也可以离婚,也可以自己打天下,”
  朱宣长长地“哦”了一声:“还可以离婚?表哥捶你一顿,看你还离不离。”妙姐儿立即由衷地说出来一句:“表哥你真厉害。”然后吃吃笑起来,不是讽刺,是很厉害。朱宣的稿费收入稳定下来,养妙姐儿不是空谈。专业性的文章稿费向来是不低。
  “这里的男人都不养家?”朱宣再问出来第二个疑问,妙姐儿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说一声养家,其实大部分夫妻是都工作,女人中高收入的不少,不养家的男人是不少,特别是十五岁这种自命为现代女性的人,从来高举大旗:“我具备现代女性一切特征,过去的女人还要人喂过饭,要是没有丫头,是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这种言论是讲理还是不讲理?
  至少妻子多是奋斗携手而来,而失去时发现不劳而获的不是自己。
  要说不养家,一个家的形成大家都有付出。如果用钱来衡量的话,或者如十四岁那样来衡量的话,这婚还是不结的好。
  妙姐儿用一个尽可能贴切的话来形容:“有些比例不一样。”养家付出的比例应该是不一样。朱宣听过但笑不语,笑的妙姐儿有些心虚:“我说的都是实话,表哥笑的象是我说假话。”
  “不是你说假话,”朱宣想一想道:“有些事情是根深蒂固的,不是什么制度就可以改变,我最近这几天里看的全是制度,就是想弄明白有什么不同,”权当做解好奇。
  制度归制度,不能解开朱宣的心结。当晚透过窗户往外看,一轮明月挂上前面的楼顶,怀里的妙姐儿又是睡的很香,朱宣只觉得心疼,每天下班累成这样还觉得很好。
  熟睡中的妙姐儿睡的呼呼的,就是她此时没有睡着,也体会不到朱宣的心情。外面明月高挂,朱宣把这里一切自己不明白的全都抛开,就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妻子与我相伴一生,我要照应她。
  女人不可能离开男人,有句话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干活是工作不,工作是不是现代女性的全部?
  男人也不可能离开女人,只是不少男人理解错误,这种不能离开没有理解在上半身的精神世界里。
  说不好朱宣是不是一个理解在上半身的人,可是他在这一段时间准备充分,为的不是过这样等候妙姐儿下班的日子。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晚上,朱宣不告而别,只留下一封信。这是两个人看过房子的第二天,新房已经买下来,交给装修公司在装修。妙姐儿周一下班回来,如平时每一天一样经历过碾过来再回炉一番,回家的时候还是兴高采烈。
  象是越来越习惯客户的投诉,上司的责难,同事们不时的抱怨薪水低闹失恋等等,踏雪而归的妙姐儿买了两个新出炉的烤山芋,这东西不贵却是暖洋洋,两个人贴在一起吃,弄得一手粘乎乎,妙姐儿觉得很有趣。朱宣以他的方式安排两个人的生活,妙姐儿就是自己的方式。
  这样高兴的心情,回到家里是人去屋空,推开门喊一声:“表哥,我回来了。”房中寂静让妙姐儿心里猛地一凉,几间房都看过一遍,只有枕头上一封信,是朱宣手书。
  “妙姐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表哥暂时离开你一段时间。为什么要走,表哥要好好的陪伴你,堂堂正正的在你身边。别哭,哭就不再好孩子,这一次未必过年能回来,不过再回来,表哥还是表哥。”
  手捧着信的妙姐儿先是傻了眼,然后就丢下信,拼命地拿出电话来拨手机,一直拨到自己累,也是关机的提示音。
  又来上一次,妙姐儿回想自己在军营门前日日相望,也是在下雪的时候。居然又对着我来上一次,抱膝的妙姐儿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桌上摆着晚餐,直到走过来,妙姐儿才发现桌子上面有一张纸条,朱宣还是用毛笔来写字:“七点以前来吃饭的妙姐儿,是个好孩子;七点钟以后过来,表哥回来收拾你。”下面还有一句:“在这里标上时间,等表哥回来验收。”
  妙姐儿破涕为笑,毫不犹豫地找出笔来,在下面写上六点半。然后自己拿着这纸条看,再看看墙上时间指到九点半。毫不犹豫的妙姐儿把时钟取下来,把指针拨到六点半再放回去。
  这样就对了,妙姐儿从来是个好孩子,吃上两口饭,又泪眼婆娑,为什么要关机?表哥大坏蛋,关机的大坏蛋。
  再坐到床上的时候,妙姐儿对着手机思虑半天,手机上的信息写着表哥大坏蛋。妙姐儿在考虑,我发还是不发?想一想朱宣要敲人,这信息就不发了吧?如果不发,自己实在生气。关机的是坏蛋,妙姐儿忿忿地想着。
  屋外雪尚飘,屋内一如平时温暖,可是男主人不见了,玩失踪?妙姐儿想想又要笑,表哥也受到现代的感染,不过这失踪玩的没有理由,让我担心就不对。
  再把朱宣的信重新看一遍,堂堂正正在我身边?妙姐儿从这几个字上一看就可以看出来,先否定再拼命地想,想来想去一个答案,为了一张真正的身份证。以妙姐儿的思绪她是想不明白,如果她是朱宣,或许她能明白几分,可是她不是。
  只能自责的妙姐儿想一想朱宣过去对自己多少照顾,想星星不给月亮;而自己弄不来一张真正的身份证,就是一个主意也没有。
  天天把朱宣关在房间里,他一定是很闷,而且不习惯。对于一个平生跃马横枪的男人来说,是委屈了他。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手忙脚乱的妙姐儿看一看是母亲的电话,沈母在电话里道:“妙妙,明天我去看你,也看看你的朋友。”沈父沈母决定对未来女婿重新再打量一番,听说买了房子,这就决定亲自跑来看一看。
  挂上电话以后,妙姐儿只庆幸那职业编的还过得去,经常出门的职业太多,不过是随口选了这一个,明天爸爸妈妈来,可以解释朱宣不在。想到朱宣玩失踪的妙姐儿再次火冒三丈,表哥混蛋,等他回来,看看谁捶谁
  沈玉妙决定发飚,此时远在车上的朱宣觉得鼻子痒痒,耳朵发红。因为没有身份证,他不敢坐飞机。一切一切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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