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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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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妙一回去就去洗浴,浴后披了湿淋淋的长发倚坐在窗前,春暖用干丝帕为她擦着头发,又仔细梳理好了。
水兰进来陪笑问道:“姑娘买的孔雀要放在哪里?”玉妙都忘了,心里只想了王氏,就笑道:“随便在园子里放着好了,随它们玩去。”
孔雀咬不咬人的,水兰却不知道,答应了出去问祝妈妈,祝妈妈就亲自来看:“还是圈起来比较好。”
玉妙说好,无可无不可。睡了一会儿起来做了几道菜,等朱宣来了吃了就夸她手巧。
玉妙就笑道:“表哥说好,要赏我的。”
朱宣就猜,道:“是要赏出去玩去,是不是?”玉妙就摇头笑道:“不是。”
朱宣心想,反正不会是让我赏你东西,妙姐儿这个孩子对身外物就象是没有什么感觉一样。如果说是足够了,那有女人足够的。宫里的几位嫔妃,年年都送东西,没有哪一年是觉得足够的,见了自己还是有希冀。
只能问她:“表哥猜不出来。”妙姐儿有时想什么,还真的猜不出来。
玉妙才说了出来:“表哥最会调理人,朱禄给了我,样样事情都尽心,表哥赏他什么。”
朱宣心想,我猜得不错,就是赏别人。忙道:“他没有跟了我出兵,我也对他说过了,军功里我会带他一笔,这奴才渐渐大了,有了出身如果不想出去做官,可以给你做管事的。”
玉妙忙站起来道谢了,心想,为我管事,也就是管我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可惜了朱禄这个人才,是表哥调理出来的。
朱宣看她又神游天外,问她:“又在想什么?”
玉妙就说了出来,笑道:“表哥调理出来的都是人才。”
看了这个小马屁精,朱宣也笑了,道:“说的是。”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疑心
坐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在房子里踱步,玉妙就跟在后面跟着。
朱宣走到玉妙坐下来写字的地方,往架子上的书上检看了,又重新回去坐下来,表情有些严肃了道:“近来我听你说话,带的都不是书上学的词,外面听了看了来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要留在脑子里。”
总是离人泪,这是西厢记里的词,今天又去逛的是庙会。哪一天再来和我说什么跳粉墙,莺莺张生书房会,我还真的不能接受。(西厢记是元朝,跟一个木头用的这本小说里的一些编制朝代有些乱了,请多多原谅,好在网文是不讲究这些的。请看出来的朋友不要追究)
我管人的手段难道还不清楚吗?朱宣看了玉妙站在面前,努力地颦眉地想着,也想不起来她自己说了什么,看来也是不知道哪里听了来,随口说出来的。
朱宣觉得有必要一问的原因是,妙姐儿不怎么听戏,出去吃饭外面说书的也不说这些东西。来往的这些官夫人难道就不要面子,和妙姐儿说这些艳曲,也不可能。
薛夫人,尹夫人都不认字,不看这样的风月书,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朱宣是不允许玉妙看这样的艳曲的。
无事伤春,就象下喜雨还怕花残一样,只能偶尔伤怀一次,天天为了这个难过也不允许。
又喊了若花,祝妈妈来,当了玉妙的面交待她们:“姑娘外面玩去,是为了开心。买些玩的吃的尽着她买,别的东西不许看也不许问。来往的这些人有谁说话不好,立即来回我,不要让我在房里查出来不好的东西来。”
若花也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了,看了玉妙垂了首不说话,心想吃饭的时候不是很开心,说好吃。这一会儿王爷就变了脸,忙小心答应了下去。
提起来买东西,玉妙想了起来,忙让若花取了新竹编的斗笠来,对朱宣努力地笑:“我给表哥也买了一个,竹子味是香的。”
朱宣接过来笑一笑道:“好。”看了一看就放下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玉妙也没有心情象前一阵子去想朱宣晚上去了哪里去睡,只是用心的想来想去,自己没有说什么呀,幸好今天没有碰那些书。再想想尹夫人送给自己看的书,还好自己没有要。
朱宣走出了门,心里想,也许是那个童养媳,说她未成亲的丈夫是个地痞,整日无事瞎混。大伯子在周亦玉帐下,也应该是认识几个大字的。
周亦玉虽然野,看书也还过得去。不过她也从不看这些风月书,她只喜欢刀剑兵书,有点战功就骗我的兵书看。
新认识的那个胡姬,汉话都说得流利就不错了,能看得懂这个。那家小酒店是朱宣便衣时喜欢去的其中一家,不过也不多去。带了妙姐儿去一次,她就喜欢上了。
也并没有去过几次,不过三,两次,朱禄,若花一个房里一个房外,也不是那个蓝眼睛的胡姬说的这种话。
嗯,就那个童养媳的嫌疑是最大的,只是没有证据罢了。想来知道妙姐儿念书,她为了附合,外面听了一句半句,不明白含意,就跑来妙姐儿面前充斯文。天天和这样的人在一起高兴得很。
一堆贵夫人想着能陪伴你,就选这些人。
等我有了证据再来和你说话,朱宣信步回了书房,喊了朱禄来。
朱禄不知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忙过来,书房里没有别人,朱宣就对朱禄道:“姑娘说你侍候得好,要我赏你。我告诉她这次军功已经带了你的名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就说给我听。”
朱禄感激涕零,跪下来道:“奴才没有军中服侍王爷,已蒙军功在身,已经是心满意足,不敢再有非份之想。”
朱宣就点点头道:“你们几个都是从小就跟了我,当然与别人不同。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来回我。”
朱禄答应了是,朱宣又交待了:“姑娘丢了面子,我也面上无光。跟了她外面去,要多经心,不要让一些市井之言听进去了,要是不防备再说给我听,又给我添气。”
朱禄心想,今天在书店里对了那些新印的小说话本儿流连,幸好没有说要买。如果说要买,我拼死也不能让她买。
朱禄背地里是看那些书,所以知道里面的内容。王爷也看,王爷的外书房里就有这些书,都是幕僚清客们弄来陪王爷诗酒谈笑时评论的,有时还有唱小曲的,更是香艳。
不过里面书房一本也没有。朱禄忙叩头道:“姑娘丢了面子,奴才性命不保,这个道理奴才是明白的。”
“明白就好。去吧。”朱宣这才让他出去。喊了朱福朱喜服侍自己梳洗,走到里面去睡觉。锦帐内妙姐儿挂了的香囊儿还散发着香味,朱宣拿在手里闻了一闻,又重新挂好,倒头睡去了。
第二天朱禄一早来叩谢,玉妙也笑了,表哥最会给自己做人情。别的人有时看不明白,雾里看花就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就象红香,走以前私下里问了自己,怎么把姨娘们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玉妙当时心想,我和姨娘们一起被表哥收拾得服服帖帖,只是这话不能说,只能一笑。
红香还不高兴,以为玉妙藏私。
玉妙就把心里的疑问对朱禄说:“表哥昨天又不高兴了,说在外面听了看了不要听进去。想是我说了什么了,可是总是想不起来,你有听过我说了什么?”如果要说,不会只对表哥说才对,平时也应该会有带出来才对。
朱禄这才明白为什么昨晚王爷要交待最后那些话,忙认真想了一想,道:“奴才没有听过姑娘说鼓儿词上的话。再者姑娘又不听这个,酒店里的说书的从不讲这个,哪一次去吃饭,奴才都是先打听了说什么书。”
又想一想,偶尔听个小曲儿,也事先交待了不唱俚曲,朱禄忙笑道:“都是奴才没上心,以后奴才再上上心,如果有什么,就赶快提个醒儿。”
玉妙微笑,道:“好,以后如果有,你记得给我提个醒儿。”真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朱禄立即就提醒了,小心地道:“昨天去了书店,有些书就很不好,下次不看的好。”
玉妙想了起来,一定是为了这个。朱禄说了出来,他就没有对表哥说这个。可是跟的人不止朱禄一个,别的人在外面看到了回去学话了也不一定。
立即就是明白了的表情,笑道:“你说的很是。”
朱禄走了没有多久,就有人来回:“王氏来了。”
玉妙连忙说请,就知道她是一定要来的。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安慰
果然王氏一进来不顾房中有没有人,就跪伏在玉妙脚下。
玉妙对房里的人使了个眼色,让她们都出去,才伸出手来扶了王氏起来。
王氏跪着还不敢起来,只是抬起了头,惊慌的看了玉妙,她眼睛红肿着,面色也苍白得吓人,昨夜不定是自思自吓到什么地步。
玉妙同情她,微笑道:“你坐了再说话。上午我不见别人。”
这种温和地态度感染到了王氏,才半惊半疑的告了坐一旁坐下来,想解释什么,又觉得无话可说,只能重新掩了面哭泣。
若花出去以前是明白,心里想,没有被吓晕过去,也被吓得不轻。这才吃了早饭就跑来陪罪。
玉妙声音婉约,轻声笑道:“一娶一聘是正经事,不知是几时的日子,我等着喝喜酒呢。”除了周亦玉的喜酒,别的正常的喜酒还没有喝过,周亦玉的婚礼肯定是不正常的。
王氏惊住了,抬眼看了玉妙温和的面孔,心里更加害怕,难道这是气过了头。
玉妙好不容易才让王氏明白自己一点儿也不生气,王氏感激不尽的重又在玉妙脚下跪了下来,并哀求道:“姑娘大恩大德是不生气了的,可是王爷那里。。。。。。”
怪只怪自己太心急,如果是离了这里再去重寻婚配那就是一回事了。沈老爷也走了也没有多久,就是田夫人也劝了王氏,再等一等,也许沈老爷看花了眼,还有意再进来和玉妙说一说,因为天热,就没有着急进来。
玉妙只能安慰她,笑道:“我去说。总不能父亲不同意,还系着你久等。”王氏羞愧不已,这一门好亲看来是从此断绝了。
玉妙就安慰王氏:“你这几天出门要注意了,我回了表哥给你回话,你别再大张旗鼓的。”还要等表哥高兴的时候说,这可以就不一定了。
王氏清醒过来,一下子就聪明了,跪在玉妙脚下不起来,求她:“姑娘说了要喝喜酒,何不一起给了面子,帮我作媒,为我作这个主,我孤寡的人,虽然有娘家亲友帮着,总不如姑娘给这个体面的好。”
玉妙一听心里就愿意了,她的生活本来就是闲事不断,大事也到不了她这里。就笑道:“你等我回信,我是愿意做媒的。”言下之意,要问过朱宣。
玉妙自己担心朱宣不高兴,沈居安走后两天,朱宣还说了这件事,卫氏走了,左氏走了,王氏还等着呢。田大人特意进来说这件事情,说沈老爷看花了眼,再重新来看一回。
朱宣觉得没有必要,沈居安中了卫氏的邪,只怕要想几天才能明白过来,都是男人,朱宣是心里明白。但是这话没有对玉妙说,所以玉妙担心。
王氏见玉妙答应了,千恩万谢的走了,她是不担心的。旁观者清,王爷对沈姑娘有多好,是个傻子也能看得出来。
还没有成亲,连她家里的事情都能管得到。如果是冲了亲戚关系,也没有听说沈老爷沾王府的光做什么生意,还不是做他自己的小生意。
沈居安看不上王氏,王氏也不难过。这一次来是因为田夫人吹得好,南平王府下贴子请,来玩一玩也好,或许还有别人,果然就有了别人。
再说沈居安来相看还带了姨娘来,也是笑谈一桩。谁要看他姨娘的脸色。王氏在京里来往的都是大家,看不上沈居安这种小生意人,他身上踱的光也是南平王府,离了这层光,还有什么光彩。
可怜那些姨娘傻乎乎的跑过来,听说得罪了沈姑娘,当然会得罪。不上台盘的东西也跑过来。
玉妙就抽空儿去回朱宣,尽量委婉地说话:
“父亲也不说相中谁,也不说不相中,表哥请了这些人来,总是要给她们一个回话。”
朱宣一听就明白了,问她:“谁来看了你?”
玉妙小心地道:“是王氏,这么热的天还来请安,我看到了才想起来的。”
“妙姐儿,”朱宣沉吟了一下停顿,怕又吓到她,这个孩子还是没有明白过来,她什么事情都瞒不了我。
你就直接对我说好了,编不完的假话。我天天见人,听了一堆假话,自己家里不想再听假话。
见玉妙看了自己,朱宣才慢慢道:“请安是一进门就长跪不起的吗?”她那种跪法,只会吓到房里人,杜妈妈当然就来回,若花也不敢不回,她虽然不知道还有杜妈妈,可是这也是该回的事情,惊到了姑娘怎么办。
玉妙一下子就脸红了,局拘不安的低下头来。本来是对坐在榻上的,现在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双手捧了自己面前的茶碗,突然想了起来,起身为朱宣换了茶,恭恭敬敬地送过去。
朱宣接了在手里,道:“你坐下来,我和你说话。”
玉妙才重新坐下来,还是不抬头。
朱宣一手掂了茶碗盖,才说话道:“她要是等不及,有合适的让她嫁好了。”我也不能为了沈居安这么糊涂的人,让这些人都等着。
京中有信来,卫氏去了皇**中,人品风采引起了京中小小的轰动,以前就太有名了,而且少出来走动,她的才名是通过她的文章诗赋露出来的,却轻易不同人一见。大家子还是有规矩的。
可是卫氏却冷若冰霜地拒绝了追求她的人,看来是在等沈居安,女人一旦动了心,是要在心里放一阵子。
左氏是不用的说的了,年幼时受屈太多,看了自己的父亲就不是一心的人,同丫头同房生了孩子,又对丫头不管不问不给身份,平日里一点儿照拂都没有,左氏成亲选人当然不肯草草,一个人能够过活,一定要往火坑里跳,我不折磨人去,也不想被人折磨,哪一家不是三妻四妾的。
可是为了玉妙这个温厚的孩子,临走时竟然能说出来,如果沈老爷改变了主意,还请姑娘为我再作主。
妙姐儿对自己说了,朱宣当时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是有些高兴。这些人为了自己的权势不得不来,而相中的却不是沈居安,而是相中了妙姐儿的好心地。
当然这些人看得清楚,妙姐儿在自己身边是不会失宠的,所以要依附她。有没成亲就这样疼她的吗。只有妙姐儿这个傻孩子,才会一阵一阵地怕自己。
镇得住她也是应当的。朱宣看玉妙听了自己同意了,高兴地道:“表哥既然同意了,我想为她作媒,我还没有做过媒呢。”
朱宣忍不住一笑,没成亲就为别人作媒,想了一想道:“再指一位成了亲的全福太太陪了你去,就说是你的意思。”
这个孩子倒也会往自己身上拉一个好名声。我请了这些人来,也给她们一个结果,这是件好事情。
玉妙笑盈盈站了起来,对朱宣行礼:“是,就请薛夫人。”
朱宣不得不想起来那个童养媳,薛夫人的亲戚。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毒计
提起了做媒,玉妙就都一起说了,还是有些羞涩,事事都要求他。
“表哥,既然是说亲事,能不能帮了一起说。”就把玉秀,周寒梅的心事说出来。
朱宣往后舒服地倚在了迎枕上,但笑不语。
玉妙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反应,知道是不同意,就低声说了一句:“知道了。”
“知道了?那我是什么意思?”朱宣闭了目在养神。
玉妙想了想,道:“表哥的意思是不希望她们陪在我身边。”
朱宣睁开了眼睛,呵呵一笑,道:“不错,说得很对。那再说说,为什么我不喜欢这些人陪在你身边?”
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玉妙面颊又飞上了胭脂色,低声道:“怕我跟了她们学去,惹表哥生气。”
朱宣神色有些郑重了,明白就好。看了玉妙低了头,停顿了一下,才道:“为什么卫氏可以去做女官,而左氏就不可以,王氏又只能匆忙地嫁人?”
玉妙回答:“卫氏符合女官的礼仪风范。”一句话说完了,就怔住了,抬了头看朱宣。
朱宣不是不欣慰,明白就好,就怕你不明白。这才闲闲地对玉妙道:“帮人说亲是件好事情,不是不可以。可是也不用这么着急就为你以前认识的这些人说亲。”
他有意说了以前认识的这些人。
玉妙认真想了一想,展颜笑道:“表哥的意思是再等等。”朱宣嗯了一声,随意道:“等什么呢?”
玉妙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跟在表哥身边,当然是和以前不一样的。。。。。。她们是不是还象以前一样对我,也不一定的。”
朱宣满意极了,道:“过段时间再和我说这件事情。军中有的是单身的将领,京里新来了几位文人,也是单身没有婚约的。不用催得这么着急。”
虽然没有答应,玉妙已经是喜动了颜色,下了榻来给朱宣行礼:“多谢表哥。”
多谢表哥!别以为替人做媒是好做的,以后不满意了她们别哭就行了。朱宣摆摆手:“坐着吧。”
玉妙高兴了,已经答应了玉秀和周寒梅,虽然没有答应得某年某月某日操心这件事情,可是答应了再说不管这件事,总是不好。
朱宣看她高兴得坐立不安的样子,又沉了脸,道:“我答应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对王氏说去?”
他这边一拉脸,玉妙就感觉到了,忙收起了笑容,轻声道:“明儿对她说,好不好?”
朱宣没意见,别马上就让人去说就行了,着急慌忙的,什么大事情!
余丽娟进了家门,婆婆连氏坐在房间里并不是很高兴。有了薛夫人这个堂姐让她去走动,也并不想象最近几样天天都不在家。
又不好说她,是自己让她去的。连氏就阴沉了脸不说话。
余丽娟跟了薛夫人在一起玩了几次,也开窍了好些。七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了,莫名来到一个陌生的家庭里,天天使唤着,又不是亲爹娘,当然也有倔的时候。
现在看了堂姐薛夫人虽然过得好,在丈夫面前也是温顺的;周将军说了背了丈夫买房子,许大人来了她也干瞪眼,天天还以为是个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至于沈姑娘,就更不用说了,一提起表哥就什么都听表哥的,原来是王爷,想一想沈姑娘在王府里穿得好,跟的人多,又有什么自由,背地里哭去吧,王爷家里一定比堂姐夫家的姨娘要多。
余丽娟也学着她们,象她们不愁吃穿,还是要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余丽娟就对连氏笑道:“堂姐留了我吃饭,我想着婆婆在家里呢,我就回来了,您要吃什么,我现去做?”
连氏就说了一声:“我吃过了,你还没有吃,自己去做一点吧。小三醉了酒在房里,你去问问他吃什么。”
余丽娟就到房里来,小三睡在床上,一见她进来就坐了起来,脸上有了笑容道:“你回来了。”
就象连氏享受了余丽娟突然多了的殷勤一样,余丽娟也享受着小三的笑容,这是最近一阵子才有的。起因还不是那一百两银票,想到这里叹了口气,不会再觉得沈姑娘穿得好吃得好让自己羡慕了,可是随便花钱也是件让人羡慕的事情。
余丽娟就对小三没好气:“我回来了,不过今天没有银子,你这几天这么客气的,一百两银子这几天就花完了。”
小三搔搔头道:“真的是不经花,手里没有过这么多的钱,一下子就没有了。”脸上就堆了笑道:“你有好亲戚,又认识什么王府里的沈姑娘,再去打打秋风罢。”
余丽娟愣了,不承认:“我不认识什么沈姑娘。”就是婆婆连氏也交待了自己,不要告诉小三自己认识沈姑娘。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货色,当娘的自然清楚,丢人可以丢到薛将军那里,王府那里不能去,王爷是封地之主,执掌生杀大权,看了小三这种无赖,一不小心丢了小命那可怎么办。
小三嘻笑道:“你不承认,老子还打你。我偷听到娘和大哥说话,说你现在脚步儿走动到王府里去了。大哥让娘对你好一点,我现在对你就好得多了。”说完了,下来主动倒了杯水推过去。
余丽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想了一会儿,才道:“沈姑娘跟堂姐走动,见了她要下跪的,说不上话。一下就跑去打秋风,王府里是好惹的吗,我不敢去,你到是正经找点事情做,不就有钱了,天天靠了大哥二哥花钱,当然我们要多看脸色。”
小三对自己一好,余丽娟也不怎么痛恨这一家子人了。
小三嘻皮笑脸道:“当然你不会跟她说话,人家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这个还要我来教你。”
余丽娟觉得好笑:“你教我,你先教教自己抽了你的懒筋吧。”
你能有什么好主意来教我,吃喝嫖赌,钻暗门子,这些才是你最惯做的。
小三也不生气,指着她赚银子呢。笑道:“你坐下来听我说,你就知道了。”
余丽娟就坐下来,不过离他远远的,道:“你说,我听着呢。”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文治
小三就细细的问余丽娟,见了沈姑娘几次,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余丽娟就啐他:“哪里见过几次,就你在酒楼上打我那一次是第一次,然后请她吃饭是第二次。见了她跪着头都不能抬,她不问我还能主动说什么。”
小三见她这样的不识相,拉过来就是一个巴掌,骂道:“不是带了妈进去过一次,你天天不去看你堂姐都不舒服,还是图了她们家好吃好喝,你能记住不去看。”
余丽娟捂了脸,低了头,没有什么眼泪。小三骂道:“老实说出来是见了几次,哪里见的,她都说了什么,我才好帮你出主意。”
余丽娟只回答:“见了四,五次,她是念书的人,我跟她说不上话。”
见盘问不出来,小三坐在床边上想着,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最近还是不要去了,人家是念书的人,听了你嘴里说话不干净,惹恼了不让你来往。”
余丽娟心里想,你说话才不干净呢。天天让我弄银子,你出去赌,吃酒,同外面不干净的女人在一起。这个家还是不能呆,我要是能讨沈姑娘喜欢,我就让她为我作主离了这里,王府里压着,你敢不退婚。。。。。。
就又问小三:“你说帮我出主意,现在看来也没有主意。”
小三见她不怕打了,手捂了脸,眼睛里还是不服,哼了一声道:“我当然有主意,不过要看你受不受教。”
余丽娟就道:“你说。”
小三道:“当然是投她喜欢,她看书,你又不看书,弄明天我弄几本书来,你给她送去。她看得高兴了,自然当你是知己。”投其所好。
余丽娟一下子就警惕了:“你能弄什么书来,别不是好书,我拿了去惹一身不是来,我就把你供出来。”
小三一下子就乐了道:“什么叫不是好书,能印出来的都是好书,不然为什么能印呢。你送了去,别当了人给。她不喜欢不会当人发作,就是发作了你,你跪下来求她也就是了。改天再送些去,总是有喜欢看的。”
余丽娟还要反对,小三就瞪眼睛了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送亲哥哥亲妹妹那样的书进去的。我会找有墨水的人选一些好一点的书进去。哪有念书的人不爱看这些小说话本儿的。”
余丽娟只能先答应,心里叫苦,我不认识字,不知道她要我送什么进去。等他给了我,我先送过去给堂姐看,不,堂姐也不认字,不如请隔壁的赵先生,我和他的妻子见了面也说话,丢人也丢在自己家门口,横竖在他们家过着,也够人受的了。
天气先是闷热得不得了,天天都有阴天,却又不下雨。不上学去了,玉妙就整天在家里玩,一早上起来,见送进来一萝子花,也自己走过来穿在花簪子上,然后对了镜子往头上戴。
见荷花送进来,洗了手用玉瓶插了,往书房里来。
朱宣却不在房里,而是站在檐下,不时看了天上的阴沉,脸色并不好。田里庄稼马上要成熟了,这几天里要下雨了,不是都在烂在泥里了,忧了几天的心了,只有妙姐儿来才能开开心。
见了荷花开得好看,就夸了说好看,并不进去,还是往天上看阴云。
玉妙进去摆了玉瓶在桌上,也走出来站在他身边看。朱宣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去城外看一看,喊了:“朱福,带马来,取便衣来,我要出去。”
回过身来对玉妙道:“还回去玩去吧。这几天闷热,好好的放几天假。”
“是,”玉妙答应了,眼睛也是依恋的跟着他,也想跟了一起去。
朱宣换了衣服出来,见玉妙还站在廊下,就对她笑道:“不知道要不要下雨,不能带你出去淋雨。”
玉妙看了看天,有了上次喜雨的经验,就问了一句:“表哥是想下雨还是不想下雨呢。”
朱宣温和地道:“不想,所以我要出去看一看。”玉妙就站在廊下目送了朱宣出去。
当天朱宣就没有回来,倒也没有下雨,还是闷热,天阴沉着,第二天,第三天也没有回来,玉妙闷闷的一个人坐着,石姨娘易姨娘来看她,三个都闷闷的,随便说了几句,石姨娘易姨娘就走了,又恢复了以前,两个人不愿意走在一起。
玉妙闷无可闷,又没有可玩的,书房里的书都是上学的书,一本儿小说都没有,表哥态度明确,那些书是不能看,至少是不能带进来。
就随手坐针指,又去看祝妈妈带了人赶自己的嫁衣,全部都是里衣,外面的衣服是在哪里做,玉妙也没有问。
大雨总算下来了,打在房顶上啪啪地响。玉妙也担心,表哥说不想下雨,现在雨下来了,可怎么办。
毕竟是现代人,玉妙也想起来了,现在应该是麦子水稻成熟的季节。对朱宣又多了几分敬意,当王爷的还要想着民生,天天真操心。
傍晚的时候,薛夫人接了薛名时,见他浑身已经是淋得湿透,忙亲自取了衣服来给他换,问他:“老爷去了哪里,淋得这么湿,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薛名时接过干手巾擦着头上身上的雨水,也有汗水,一股汗水的酸臭味闻着都刺鼻,但是人是畅意,舒坦地道:“王爷命驻在城外的大军帮了农人们去收田里的收成,我也去割了几刀,这活还真不比上阵杀人容易。”
“都收回来了?”薛夫人问道。
“可不是都收回来了,我们都忙了这几天。王爷这个人真真是文韬武略,无人能敌。又命人一路传信,封地上的驻军就地帮着农人收成,今年打了胜仗,难得的风调雨顺,赶在了大雨前收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一些也不足惜了。”薛名时也很佩服。
薛夫人也笑道:“种了一年的地,如果收不回来真是可惜。老爷,水备好了,过去洗洗吧。”
薛名时一面走,一面笑道:“这雨下得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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