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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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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两个人携手站在竹篱旁想着种花,妙姐儿又回身问丫头们:“明儿毅将军请客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着呢,”丫头们回一声儿,妙姐儿这才对朱宣道:“明儿表哥也记得去看看,明儿来的都是孩子们,各家的少爷小姐,女眷们让我帮着订亲事呢,借了毅将军的名儿请一回。”
朱宣含笑看着妙姐儿焕发神采的面庞,不得不取笑一句:“妙姐儿为别人许亲事,一向都是是好结局。”
抿着嘴儿笑的沈玉妙面有得色,易大*奶进府里来请安,易南珍也有了,沈王妃得意洋洋地对着朱宣汇报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是月老托生的才是。
回身看一下三间茅草屋,妙姐儿道:“今儿晚上咱们住这里吗?”这儿外面简陋里面依然是笼了火墙,很是温暖。
朱宣缓声对妙姐儿道:“你怕冷,今年一准让你赏梅花又冷不到你。幕僚们现在闲的时候居多,就无事乱想主意取乐。
周幕僚画了一个亭子,柱子亭顶都是白铜,里面是中空。烧上火炭人在里面有如春天,我让他们去弄一个来了,要是这样好用,夏天里面放上冰,人在里面也是一样舒服。”
佩服吃喝玩乐都想绝的妙姐儿,当然高兴这是自己在享用。这一会儿双手还是冷,放到朱宣袖子里去取暖,道:“要是好,给母亲弄一个才是。”
朱宣眼望着远处的池子,才道:“我还是想请父母亲到这里来,在京里还是不要招摇的好。”然后又想着笑:“你的知已,姚夫人和高阳公主就是足够招摇的人。”
一想到妙姐儿没有被带坏,南平王这种时候从来是记自己一功。
“京里夫人们,”妙姐儿讪讪地说了一句:“也可以成亲事了,不然年纪大了以后有谁疼?”头上立即被朱宣敲一记,而且勾起手指在额头上晃两下:“表哥在陪你呢,又在想别人。”
沈玉妙双手捂着头,眼含希望的看着朱宣,如果表哥说让她们成亲去,这秋风起昔的日子里,不是也有人暖床。
让人成亲,只为有人暖床,沈玉妙觉得自己这个理由真不错。朱宣把妙姐儿抱在怀里,在妙姐儿额头上自己刚刚敲过的地方亲一亲,才说一声:“傻孩子。”
秋风起昔,马上就是冬风起,一地晚菊香风来,南平王夫妻带着自己的次子和未来的儿媳在茅草屋里暖暖和和的吃上一顿饭。
饭后看着孩子们回去,这两个人还坐在茅草屋里不肯走,火炕也烧热了,就把窗户打开,让菊香萦绕进来。
泡上一壶菊花茶,给朱宣提起来续上一杯,妙姐儿这才有如一只猫一样在锦榻上伏下身来,伏在朱宣腿边,把朱宣的大手拿起来放在自己头上,娇声嘀咕道:“表哥揉揉头发。”
朱宣也是歪在榻上,轻轻的揉着妙姐儿的小脑袋,过一会儿轻轻问一句:“妙姐儿,你不会真的睡着了吧?”
手脚并用的朱宣用手在妙姐儿小耳朵上拎一拎,又用脚在她小屁股上轻踢一脚道:“不出去了,你不是昨天晚上就吵着要出门去?”
“出去。”妙姐儿伏在朱宣身边,微眯着眼睛象一只猫,红唇中吐字却是清楚的:“我要出去。”朱宣失笑道:“那你起来啊,睡着了正好在这里睡,不用出去了。”
吃得饱饱的沈玉妙这才懒洋洋地道:“表哥,我们喝点儿茶消消食再出去,我还想着出去吃好吃的呢。”
“起来吧,”朱宣坐起来,把妙姐儿拎起来:“没有一次出门你不吃东西的,一出门都好的很,要是表哥倒觉得今儿晚上妙姐儿煮的菜好吃。”
榻边搭着妙姐儿的大红色云纹的锦衣,朱宣拿将过来,把妙姐儿只是一裹,笑道:“是这样裹着出去还是自己穿好衣服去。”
沈玉妙这才从晚饭后的懒倦中醒醒神,先下榻来把朱宣的衣服拿过来,是一件青色外衣,给朱宣穿上,又拿过一件同色的披风给朱宣披在身上。
朱宣也同时快手快脚地把妙姐儿身上的衣服给她穿好,然后很是心满意足地道:“表哥再带你出去,你就要这样服侍表哥,不能总是表哥帮你穿衣服。”
“又没有穿过几次?”沈玉妙不认帐。夫妻两个人穿好衣服,各自再为对方收拾一下,朱宣携着妙姐儿的手道:“快些儿出来吧,穿好衣服在这房里,热到表哥了。”
房外一阵风吹来,沈玉妙先是缩起脖子,朱宣笑着把风帽给她戴好了,自己在风中赞道:“香,妙姐儿今年园子收拾的好。”
朱寿乌珍牵着马在王府门外等着,朱宣携着妙姐儿走过来,一面在开玩笑:“夜里冷,要不要再到表哥马上来,把脚也缩到马背上来。”
“好,”娇滴滴的沈玉妙用手抚一下自己的白马,坐到朱宣马上去,深夜已经无人,路上不时有巡夜的兵走过,夫妻两个人在马上正在嘀咕:“有几家不错的小酒店,去哪一家才是?”
朱寿骑在马上和乌珍对着在后面作鬼脸儿,等着王爷王妃在马上商议好去哪里,有不少夜里热闹的小酒店都是不错。
一队兵马过来,马上人咦一声,认出来朱宣的战马,赶快下马来行礼:“王爷,”却是巡城的将军。
朱宣此时真的是不太好看,胸前是把双脚也放到自己披风里的妙姐儿,看起来象一个鼓鼓的大包。
沈玉妙在披风里低声地笑,想着这位巡城的将军此时一定是低着头在抽笑。听着朱宣还在有答有问,交待一下治安,这才打马离开。
从披风里伸出头的妙姐儿在冷风中再一次缩起脖子嘻笑道:“表哥,他有没有笑我?”朱宣一晒道:“他低着头都不敢看,还敢笑吗?”
在一个小酒店里把妙姐儿拎下来,朱宣这才下马,马缰交给乌珍去,朱寿先进去找坐儿去了。这儿正是夜里最热闹的时候,小酒店里人是不少,有一个说夜书的先生正说到痛快淋漓处。。。。。。
“表哥,”妙姐儿拉一拉朱宣,一角的一个桌子上坐着一个人已经喝了不少,桌子上放着不少酒碗,却是尹勇。
朱宣搂着妙姐儿进到小小的雅间里,才让朱寿过去看看:“有什么伤心事情吗?今年不是挺太平。”一个大男人半夜里在这里买醉,一脸失意的样子。
再看一眼妙姐儿在窃笑,朱宣也明白了:“又是你的闺中知己做的好事情吗?是什么事情说来给表哥听一听。”
“这个,”沈玉妙很不好意思地这才开了口,就象是自己做了什么一样:“尹将军家里,今年总吵架?”
朱宣哼上一声:“那位撒野的夫人还是没有规矩,越大越不象话。以前可以说是年纪小,现在是怎么说才能解释得清楚。”
小二打起门帘进来送上朱寿出去点的酒菜来,可以看到朱寿和尹勇一起往这里来。妙姐儿赶快对朱宣道:“表哥咱们回去再说,尹将军来了。”
果然尹勇半醉了,一脸通红地行礼:“末将喝多了,请王爷王妃恕罪。”朱宣一看就脸若冰霜了,骂道:“看看你的熊样子,有什么不开交的事情要这样子,说出来给我听听,什么为难事情我帮你解决。”
尹勇只是低着头拿眼睛瞄着沈王妃,朱宣不悦地道:“你往哪儿看呢?”我不是坐在这里,对面坐的是妙姐儿。
“不是末将乱看,”尹勇喝得不少,人还没有迷糊:“是这件事情只有王妃才能帮末将解决。”朱宣乐了一下道:“你倒是还没有喝糊涂,坐下吧。”
沈玉妙赶快安慰尹勇:“夫人年纪还小呢,”朱寿给各人都倒上酒,尹勇拿起酒杯苦笑着对王妃道:“王妃在她这样的年纪,已经有世子了。”
对失意人说什么都是解不开一时的心绪,朱宣看着妙姐儿只是安慰,就道:“说这些没用的话,你明儿唤尹夫人来,好好的训斥她一顿,让她好好跟你学一学。”朱宣在人面前的时候总是要往自己脸上贴一下金。
尹勇一听这样的话才来精神:“王爷说的是,我夫人跟王妃这几年了,全然没有学到一点儿。”然后是可怜兮兮:“末将家里天天就吵个不停,只能出来喝闷酒。”
被人夸奖当然好,只是妙姐儿只是想笑,表哥是乱往自己脸上一大块一大块的乱贴金子,尹将军就也跟着来了。
跟我学什么?表哥天天说最淘气,跟我学最淘气不成;或者是学我心肠太软,这世上你让她左脸,她还要打你右脸的却是不少,心肠太软也可以说是一个缺点和优点的综合体;偷笑不已的沈玉妙想起来,尹夫人是和姨娘在生气,难道教尹夫人学我把姨娘往外面嫁,嫁到表哥都要说话,留着吧。
沈玉妙胡思乱想的时候,朱宣正在骂尹勇:“没出息的东西,丢我的人。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教训过后再和她说道理。”南平王今天晚上很有兴趣地教自己的部下管老婆。
就是朱寿也嘻嘻笑几声道:“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再偷眼看一看沈王妃,正在低头呷着手中酒象是没有看到,朱寿这才放下心来。
朱宣三言两语交待完,就打发尹勇回来:“回家去好好管教去,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事情。”尹勇走出去,沈玉妙才得空儿说一句:“表哥,你这是在教尹将军打老婆吗?”教训来教训去的,教训出一点儿格就是家暴。
“是啊,”朱宣一口承认下来:“应该一天给她一顿,这样就清静了。”看着妙姐儿红唇又嘟起来,朱宣笑了起来:“不高兴听是不是?表哥不打你,可是表哥还是会打人的。”
沈玉妙不能把嘴噘高一点儿:“打人是不对的,表哥你们都是将军,够你们怎么打的?”正要管这件事情的妙姐儿这一次找到理由了:“上次庄夫人来看我,被我看到她手臂上青一块,我让表哥对庄大人说一声儿,表哥你都不理会,怎么这一次表哥你插手到别人的家事上去了?”
理顺过节妇的事情,家暴又出来了,落在沈王妃眼里,从来没有挨过巴掌的妙姐儿一定是要同情一下。
“这两件事情哪里能放在一起说?”朱宣见妙姐儿提起这件事情来,还是觉得好笑:“丈夫教训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是好的能打她,打两下子怎么了?”
成亲已经多年,膝下已有四个孩子,妙姐儿第一次听到朱宣说出来这样的话,是很符合朱宣的大男子主义,也知道朱宣不会动手打自己,可是这种态度这种语气:“打两下子怎么了?”
沈玉妙倒吸一口冷气,对朱宣道:“表哥,怎么可以这么说,说的对当然要听,说的不对难道也听?”什么是教训妻子是天经地义,这句话不要说的这么直白行不行。
“再说不好就打她,哪一个男人不是有气力的,表哥要是听到打人,应该让他们不要打才是,有力气战场上去才是。”沈玉妙说着就不乐意了:“上次表哥不让我管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情我要管。”
朱宣觉得很可乐,妙姐儿小嘴巴巴不停的,还振振有词,朱宣对妙姐儿道:“管去吧,去管,管到哭着回来表哥要打你了。”和那些老学究去说,不要在家里打自己妻子,朱宣越想越乐,对妙姐儿道:“让表哥看一看,你能管出个什么样子来。”
就是贩夫走卒,回家也打老婆。妙姐儿这傻孩子为这样的事情自己又放在心里了,朱宣笑上一声,自顾自喝着酒。
坐在对面的沈玉妙此时喝的是闷酒,过一会儿闷闷不乐的道:“表哥你让我管,那你晓谕百官,张贴告示出来,不许作丈夫的乱打妻子。”
“我还晓谕百官?”朱宣伸出自己的大手在妙姐儿面前亮一下,板着脸道:“你自己胡闹去表哥不管,就是不许哭着回来。”
朱宣的大手被妙姐儿捉在手上,用自己的牙齿在手掌缘上印上两排牙印,然后笑嘻嘻地捧着朱宣的手掌乐得不行:“真好看。”我的牙印真好看。
“坏丫头,喝你的酒吧,没喝多就撒酒疯呢。”朱宣把手拿回来,也看看那两排小牙印,自己乐一下对妙姐儿道:“什么长出来的两排小狗牙,你去管不打老婆,我去管怕老婆的。”南平王一面和妙姐儿在逗乐子。
“有一次吕大人来见我,脸上两道指甲印子,还有血珠儿往外冒,对着人说是猫抓的,”朱宣当时是板着脸,听着别人问吕大人,这一会儿觉得可以说出来:“这样的事情妙姐儿你可以管一管。”
沈玉妙一个白眼抛过来,听着朱宣继续可笑:“天底下这样的猫太多了,所以男人要打老婆。嗯,表哥封你当个猫倌,专门管这样的事情。”
一个要管男人打老婆,一个要管怕老婆的,夫妻两个人一直就此对话到离开酒店,还是坐到朱宣马上去。
喝得双颊有几分酡红的妙姐儿伏在朱宣怀里,眼睛透过风帽的一点儿缝隙找星星看。朱宣嘴角这含笑,小丫头一生气酒喝多了,自己正在逗乐没防备妙姐儿多喝了酒,这一会儿安生老实的伏在自己怀里。
朱寿和乌珍也是喝了酒,跟在王爷马后往王府里去。
正文 第五百四十八章,治家(十)
第五百四十八章,治家(十)
夜风吹起盖住妙姐儿面庞的风帽,朱宣看着妙姐儿居然还没有睡着,睁着大眼睛往天上看,手里指指点点嘟囔着星星在细声说话。
这个时候,静夜里突然传出来一声女人尖叫声,然后就是打骂的声音:“叫你放私房,居然敢入私房了。”哭泣声,打骂声音在这夜里分别清楚。
被吓得一哆嗦的妙姐儿把风帽重新盖好,紧紧抱住朱宣,催促他:“表哥咱们快回去,这声音真不好听。”听起来象鬼哭狼嚎。
朱宣一只手带着马缰,一只手搂着妙姐儿轻轻晃两下,可怜的孩子,正在数星星数得高兴,猛然听到就是一个寒噤,让朱宣又心疼一下,就这样还要管男人打老婆。
回到王府门前,朱宣看一看怀里妙姐儿,几分醉意犹在迷糊中,抱着妙姐儿回到房里去放在床上,让丫头们服侍她梳洗,朱宣自洗了过来,床上的妙姐儿已经换上一件红色的寝衣,醉态嫣然地睡在床上。
原以为妙姐儿睡着了,朱宣也睡下来以后,才听到身边又有声音传出来,小声地问一句:“表哥,你对易将军是觉得内疚是吗?”朱宣的眼光在易姨娘身上掠过时,就有一种难言的思绪。
“没有,”朱宣轻声否认,伸出手给妙姐儿再掖掖被子,柔声道:“睡吧,不要想这些事情。”沈玉妙沉沉嗯上一声,又过上一会儿没有声音,想来是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仍觉得房中有淡淡酒香。坐在床上打着哈欠的沈玉妙揉着脑袋回想:我到底喝了多少,自己记得的象是有三大杯,然后呢。。。。。。
随着哈欠声,丫头们进来,顾冰晶也进来,让沈玉妙很是心疼一下,招手命顾冰晶到身前来,这才笑着道:“以后不用起来这么早,天冷不容易起床呢。”想一想自己在太夫人面前没有这么孝顺过,自己那个时候是和太夫人一床睡。
“是,”顾冰晶得到体贴关切总是很高兴,看着妙姐儿下床来,还是帮着服侍,朱宣从外面走进来,从丫头手中接过巾帛擦擦手,刚和儿子舞刀弄剑过。“你也起来了?”朱宣看着昨天新封的猫倌,一只小懒猫,最会睡懒觉。
南平王突然发现自己家里的这只猫倌很适合当这个官。
沈玉妙用青盐擦过牙这才笑着对朱宣道:“我想着表哥也应该在,说好好陪我几天,可不许溜。”从顾冰晶手中接过热手巾,先放在脸上感受那热乎乎的温度。
“不溜,今天是儿子请客,你我倒是在房里呆着避开才是,让客人们自己玩去。”朱宣昨天看过毅将军请客的名单,都是一样大的孩子。
三个小丫头抱着猫走进来,三只猫“喵喵”叫着,一起到妙姐儿脚边蹭上几蹭,沈玉妙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宣,表哥更要说我是只猫倌。
想想这名字取得也很妙,被女人抓破脸的男人十个有九个要说自己被猫抓的,妙姐儿坐着梳头,只用脚蹭蹭猫,唇边有一丝笑容。
朱宣吃过早饭,要继续去画自己的画,他想着画一只妙姐儿抱着猫,身边还围着几只猫,不,在纸张足够富余的地方上,画上数不清的猫,南平王去作画去了。
“去看看毅将军园子收拾的如何?客人应该会来得早。”下个月学里就要放年假,现在都有一些心散了的人商议着今天这里玩,明儿那里玩。
把毅将军和顾冰晶打发到园子里去,可能是因为朱宣在房里的原因,妙姐儿不是太想出去,房里暖香馥郁,新换了十几盆水仙,或在高几上,或在矮几上尽吐芬芳。
朱子才和朱子才家的进来对着王妃说过年的事情:“往京里去的东西都准备好,下午就装船走,走以前王妃还要不要再看一看?”
“不用,”这几天真是闲暇,随手拿起绣花绷子,在给朱宣绣一双袜子的妙姐儿就这么听完,闲闲地道:“送去吧,让人交待世子爷,要听祖父母的话,告诉闵小王爷,又长一岁,明年也要同先生念书去,让他好好念书。”
最后是端慧小郡主:“对小郡主说,父母亲都想她。”在房里作画的朱宣听到妙姐儿的说话,决定让妙姐儿怀里抱一只小猫。
然后准备赏赐百官们的年礼,一起抄好拿进来给王妃看,沈玉妙这才丢下绣花绷子,认真看过,半个上午就过去了。
赏赐厚薄不均也不好,因此沈玉妙一份一份重新看过来,把看好的先让瑞雪送给朱子才:“这些先发出去,让他们不用来谢了。”
再细细地看余下的,外面丰年回话道:“尹将军夫人来了。”沈玉妙下意识地往房里朱宣处看一眼,帘幔挡着却看不到朱宣的身影。
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表哥对着尹将军的那一番话,如果尹将军当成王爷的话来听从。。。。。。正这么想着,尹夫人已经进了来,脸上双眼红肿,妙姐儿仔细看一下,脸上的浮肿不知道是哭出来的,还是真的尹将军动了手。
“妙姐儿,”尹夫人进来嗓子也是哑的,一向朱宣这个时辰是不在房里,尹夫人哭了一夜只想着到妙姐儿起床的时候,进来对着妙姐儿诉委屈,所以一向不精细地她并没有先问上一声儿王爷在不在。
尹夫人径直坐到妙姐儿手边右侧的一溜椅子上开始哭,朱宣在房里正在画一只小猫比喻是端慧,听到外面的声音,自己暗笑一下,难道尹勇昨天回家去真的教训夫人?南平王觉得帐下这一位将军还算是孺子可教。
外面是抽抽咽咽的哭声,伴着尹夫人的诉说声,妙姐儿赶快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这一会儿了来不及告诉尹夫人表哥在房里,先听完再说,也让表哥好好听一听,他昨天晚上作的好事情。
“昨儿我本来就心里不痛快,过年的年节礼,我都安排买了,又偏生出来说一声儿要别的东西才行,又偏生说是我们家老爷让这样办的。”尹夫人嘴里的这个偏生说,就是尹勇的姨娘。
听到这儿,妙姐儿赶快插一句:“是不是尹将军让她说的?”尹夫人带泪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妙姐儿,微微点点头。
然后别的脾气又上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我不在家,他就留下话来,让谁不好,偏生让她告诉我。”
对于这件事情,沈玉妙很是清楚,尹家不过就那两个人,尹勇一出门把士兵带走,尹夫人再一出门,两个家人带走,只有偏生说才能传话。
主要尹夫人对姨娘已经到了闻声则厌,相看更厌的地步,把自己钻在牛角尖里,顶得足足的,哪怕是听到姨娘咳嗽一声,尹夫人也会讨厌她。
哭哭啼啼的尹夫人再接着往下说:“我就没有按她说的去收拾。晚上我们家老爷回来,就为这个对我发脾气,说我不想让他安生过这个年。。。。。。”尹夫人委委屈屈地再看一眼妙姐儿道:“我哪里是这样的人。”
朱宣在房里听到尹勇夫妻为这样的事情也能闹生分,又笑上一下,重新再办上一份就是。妙姐儿管家,诸多不合表哥的意思,小丫头劲头儿十足,难道为这样的事情责备她,让她没有心绪去管家。
南平王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人按自己的意思再去办一次不就结了。再细想一想一份过年的年礼,尹勇不至于穷到没有钱再备一份的地步,尹勇一年多少进项,朱宣当然是清楚。
房里响起来妙姐儿柔柔地声音,可以听出来是搅尽脑汁地对着尹夫人在劝解:“也许尹将军昨天很累,所以回家一时没有搂住火,你不要太往心里去了,一直对你都是很好。”
“不是为这个,”尹夫人继续抽泣往下说:“发完脾气他就出门了,半夜里回来一身酒气可以醺死人。我正在不高兴,为了一件小事情对我发脾气,”
听到这里,沈玉妙忍不住又往一侧的房里看一眼,这件的事情或许在对方眼里不是一件小事情,而是觉得没有尊严,当然这尊严完全没有必要;
或许也有别的理由,妙姐儿不能不想到,如果是朱宣,他会怎么样做?
尹夫人还在往下说:“我刚睡着,他粗手粗脚地房里弄得声响很大,把我吵醒了当然是不高兴,我让他姨娘房里睡去,难道还不够贤惠吗?”
房里的朱宣,榻上坐着的妙姐儿一起窃笑一下,真是够贤惠,就是贤惠的不是时候。尹夫人还没有说完:“他就开始数落我一大堆不好,什么家宅不宁了,什么不把他放在眼里,我当然不干,然后他竟然动手打人。”
“呜。。。。。。”尹夫人越哭越伤心,道:“他竟然打人,打完对我说,是王爷让他这样做的。我想我平时也没有在王爷面前做错什么事情,王爷怎么会让他打人呢,一定是他在胡说八道,妙姐儿,你快治他的罪去。”
朱宣站在房里就愣了,妙姐儿也有几分尴尬,这还真的是和表哥有关系。但是有一个问题要先弄清楚:“尹将军打人以前,你在做什么?”
这句关键性的问话让尹夫人一时停止哭泣,睁着泪眼对妙姐儿道:“他对我大吼大叫的,我当然不能输给他,我把枕头扔给他了。”
把枕头扔给他了?沈玉妙用手扶一个额头,过去的枕头大多是瓷枕,自己从来不枕那个,这个习惯从沈家一直带到王府里来。
一个瓷枕扔给尹将军。。。。。。沈玉妙只能再问一句:“你扔到尹将军身上了?”那又好一些,看不出来的伤不算是家暴,至少没有人前的证据。
尹夫人颇有难色地想上一想,对妙姐儿道:“他象是用脸接的,”沈玉妙刚噎第一下,听到尹夫人的第二句话:“脸没有接住,掉下来砸到脚上了。”妙姐儿不折不扣地噎了第二下。
觉得自己听壁脚不好,正在执笔作画的朱宣在尹夫人说出这句话以后,手一抖笔尖在画上留了一个大墨点,有几分懊恼的朱宣看着这个多出来的墨点,这只猫原来是白猫,现在要变成花猫。
朱宣不怪自己听壁脚,只怪尹勇太无能,想想他酒喝多了,估计也是近距离的,所以没有想到枕头飞到脸上,先是砸得眼冒金星,然后脚上中一下。
双手应该抱脚的尹将军哪里还能分出手来打尹夫人,妙姐儿提出来这个疑问时,尹夫人立即道:“枕头砸到他的脚,他就打人了,然后再抱脚。”
对面一个泪眼的人,笑出来应该是不对的,可是妙姐儿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赶快忍住时已经来不及了。
“妙姐儿,你也笑话我?”尹夫人很是受伤害,道:“家里的人一定都在心里笑话我。”沈玉妙赶快安慰道:“不会的,你是当家夫人,谁敢笑话你。”
直到尹夫人走出去,朱宣才手里执着笔步出来道:“你对着尹夫人说了什么?”只听到一阵嘀咕声,妙姐儿说了什么却是没有听到。
看着妙姐儿只是吃吃的笑,朱宣道:“你这个丫头教不出来好主意。”然后继续走进去作自己的画,身后有脚步声响,妙姐儿也跟过来。
书案上的画轮廓先勾了出来,一个肖似妙姐儿的美人儿,怀里抱着一只猫,风吹起她的衣衫来。。。。。。。
指着那只猫,沈玉妙不解地道:“这是什么猫,身上只有一朵花?”朱宣继续落笔道:“就这一朵花,还不是表哥愿意画上去的。”
又画上一笔,才对妙姐儿道:“这是端慧,淘气丫头抱着小端慧,端慧跟着你淘气弄脏了衣服,所以这朵花其实是弄脏衣服。”
“这是春天不是,风把我的衣服都吹起来了。”沈玉妙指着扬起的衣衫道。朱宣看一眼,解释道:“不是的,这是猫倌妙姐儿,身旁有一群猫,这扬起的衣衫是猫把你的衣服拉起来了。”
看看画的是不错,猫倌就猫倌吧,沈玉妙喃喃说一声:“不睡硬枕头就是有好处。”至少我不会砸到表哥的脸。
尹夫人从王府里出来,心情大好回到家,姨娘看到她回来,害怕出来又不敢不出来,这位主母和自己理论很是厉害,弄久了姨娘也怕了尹夫人。
尹夫人今天没有再迁怒到她身上,要是平时又要指着一件事情说上几句才罢休。一会儿房里丫头们出来打水,姨娘看着没有事情,这才回到房里去笑话尹夫人的两只红肿眼睛。
重新洗洗脸,尹夫人其实是想好好睡上一觉,可是一会儿也不得轻闲,一会儿家人来回话,要去买东西,等着夫人拿钱出来;一会儿是家人进来回话,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只想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晚上和尹勇理论的尹夫人一直折腾到下午才有时间睡觉,想到这里又开始恨上尹勇。
尹勇军功出身以前家里也不富裕,所以当上将军以后处处节俭,夫妻两个人带上一个姨娘几个家人只是住着一幢小院子,觉得够住的就行了。
经常往王府里去,薛将军家去的尹夫人固然不敢和王府里比,可是也想有一个气派一点儿的房子。觉得王爷不喜欢自己和妙姐儿在一起的尹夫人,先是觉得自己有了诰封比较好,再就觉得应该有一个象薛将军一样的房子,这样王爷对于自己陪着妙姐儿应该会更满意才是。
好好地睡上一觉,已经是日色西沉,不喜欢姨娘在面前的尹夫人自己用过晚饭,就在床上养精神等着尹勇回来。
又是夜半才回来,尹夫人听到叫门声,心里恨得不行,在家里不能喝酒,一定要去外面喝去。听着尹勇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停下来,象是姨娘迎出来,两个人只说了两句话,尹勇还是往尹夫人房里来了。
在外面呆上一天的尹勇进来,看到夫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样子,用手在脸上按一按,砸到的地方还在痛,脚上倒是不痛了。
在床上睡下来的尹勇今天又喝过不少的酒,他不想早回来看尹夫人的泪眼或是哄她,又喝得不少这才回来。
过上一会儿,房里突然响起来尹勇的一声闷哼声,随即甩着手坐起来,尹勇看着手上一个深深的牙印,对尹夫人怒道:“你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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