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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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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妙手里本来袖了几百钱,就拿出来递给了卉儿,给她擦了眼睛,也吓唬她不能再说出来,让她抱了猫玩去了。
  卉儿拿了钱抱了猫走了,春暖跪了下来:“求姑娘救我。现在王爷的地盘上。这可怎么办呢?”
  玉妙安慰她:“你放心,我们情同姐妹,一起呆了这么多年,再说表哥要发落你,立刻就可以叫你去了。你又不是王府的人,是随我来的,要发落你也得先问问我。”
  春暖想想易小姨娘,想想易姨娘,越是害怕。玉妙不忍心,道:“以后咱们不打听了不就行了。”
  春暖哭道:“可是这件事情王爷能不再过问吗?”
  玉妙不说话了,真的猜不透朱宣的心思,就算是猜透了,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劝他下了成命又收回去的本事。
  叫春暖别哭了,擦干净脸才回去。夏波见春暖出去时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就嘴唇发白,象是生病的样子。悄悄地问她:“姐姐不舒服?”
  玉妙听到了,回过身道:“不舒服去睡着吧。”
  春暖一个人躺在了床上,蒙了被子想起来朱福劝自己,想起来自己要出府门,朱子才不久就到。。。。。。
  朱福来找春暖,听说不舒服,又熟悉这里,推了门进来。一见就吓了一跳,春暖一边哭一面指了门。
  朱福当然机灵,把门一关,才回过身来抱了她道:“姑娘骂你了?”没听说过姑娘会骂人。
  春暖抱了他,都不敢说,只是哭:“你别问了。”
  朱福好哄才哄出来,春暖把事情说了一遍,朱福叹气:“总算明白了,傻丫头。王爷精明着呢,谁也别想哄了他。”
  见春暖吓得厉害,慢慢地哄她。
  玉妙坐在房间里想着吓成这个样子也不是个事,也闷闷不乐的。
  正发闷着,朱宣过来了,玉妙忙高高兴兴地陪他吃了饭,等朱宣要走的时候,忽然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表哥去哪里?”
  朱宣回过头来,认真打量了玉妙。不是回书房就是去姨娘房里,本来准备去石姨娘那里,觉得不好回答。
  看了玉妙佯装笑容话问出来了,眼睛却躲闪着。鬼知道会有什么回答,没准又要训人。
  朱宣回身又坐了下来,问她:“又在想什么?”
  玉妙强笑道:“怕晚上再睡不着,表哥在书房,我好去找表哥说话。”
  朱宣看了她,又问了一句:“为什么睡不着?”
  玉妙回答:“白天睡多了。”
  “那你白天以后少睡。睡不着也不要再过来了。”难道我天天在书房里等你,现在就要管我去姨娘房里。
  玉妙忙又笑道:“知道了。表哥”朱宣嗯了一声,妙姐儿还有下文。
  “我前几天有时候有让人去打听你晚上住哪里,是我叫去打听的。”玉妙低了头,怕他听不明白,又加了一句:“别人不敢的。”
  就知道卉儿那个小丫头进来要生事,知道有事情不能瞒我也好。朱宣加重了语气:“我也知道别人不敢的。”
  “是。”玉妙答应了。
  朱宣站起来要走,玉妙急了,又喊了一声:“表哥。”
  还有什么事?朱宣淡淡道:“有什么话一下子说完。”玉妙求他:“春暖是我让他去的,表哥别生她的气,要生气生我的气好了。”
  “好啊。”朱宣道:“我生你的气,你担得了吗?”
  玉妙竟然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是美德,因为你生气的后果是什么并不知道。朱宣哼了一声:“好生睡觉去。”
  玉妙还是没有说完:“表哥,你原谅她,春暖哭了一下午了,你说原谅她,不然她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
  朱宣差点没有笑出来,要追究早就追究了,非要我说原谅她。妙姐儿的小脑袋在眼前随了说话晃来晃去,头也不敢抬。
  “我知道了。”朱宣刚一说完,玉妙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头往外面喊了一声:“春暖。”
  朱宣无奈又坐下来,春暖进了房子就跪下来,玉妙抢着说话:“表哥说原谅你了。”
  不是要我说原谅吗?朱宣拿眼睛瞄瞄玉妙。玉妙对他讨好地笑一笑。
  朱宣索性站了起来,早就该走了,还站在这里废话,留下一句话:“以后注意。”
  “谢谢表哥。”玉妙松了一口气,对了春暖笑嘻嘻道:“你看,我有时候说话也算话的。”
  泪眼汪汪的春暖也笑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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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二章,丫头
  被玉妙这样一闹,石姨娘那里也不想去了,朱宣径直回到了书房。
  迎面朱福扑通一声跪在了面前,朱宣吓了一跳,抬腿就给他一脚:“混帐,这是干什么?”
  “我七岁就跟了王爷了,求王爷看在我过去服侍的面子上,给一个恩典。”
  朱宣已经很明白了,今晚再也没有心情谈这件过去的事情。骂道:“滚!”
  第二天喊了朱子才来,对他说:“以后是你们家的人,你就自己好好管。你去告诉她,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朱子才连忙道谢,自己等不及朱福去喊,自己去到玉妙的房里对春暖说,春暖没有想到这一家人这么关心自己,羞答答地答应了。
  朱子才回到家,对老婆道:“这才算放下心来。”
  朱子才家的笑道:“我就不担心,你们爷俩跟了王爷这么久,难道这一点情也求不下来。”
  朱子才就笑:“你以后多照看着点她吧。”
  朱子才家的笑道:“我看不用,京里太夫人派来的人明天就要到了。”
  第二天人就到了,玉妙放学回来,房间里多了好些人。
  一看到玉妙就都行礼:“姑娘好。”
  祝妈妈一个一个介绍:“这是京里太夫人为姑娘指派的使唤人。”
  两个大丫头都长得端正,给玉妙行礼:“若花给姑娘请安。”“如音给姑娘请安。”两个人各带了两个小丫头,两个粗使妈妈。
  玉妙还没有弄明白,春暖倒是明白了,自己肩上的责任可以轻了。想起来前一阵子乱打听,邢妈妈也私下劝过她,只是自己没听进去。
  想到邢妈妈现在诸事退后,现在自己也可以退后了。王爷的脾气实在是难测。
  玉妙问了问若花与如音的年龄,倒比春暖小,和自己年龄一般大,看着做事样样都比春暖要稳重。
  春暖等四个丫头是太太特意为玉妙挑的,都比玉妙大两岁。
  玉妙赏过了,就去窗下作功课去了。祝妈妈就带了若花她们去房间,推开了门笑道:“知道要来,几天前就收拾了。没有想到来得还挺快。”
  杜妈妈带了两个小丫头,两个粗使妈妈去她们的房间。
  祝妈妈帮了若花,如音收拾房间,若花就悄声和她说话:“看了姑娘应该是平和的性子,怎么就让太夫人那么担心的。”
  又说来的原因:“太夫人一直频频有书信来,王爷都只是说,年纪小还要教导。别的事情都不提。
  中秋节王爷往京里送节礼去,太夫人亲自叫了送礼的管事去了房里,盘问了半天,才知道。怎么就吓病了?“
  祝妈妈小声道:“王爷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一上来就要打要杀的。满府里有哪一个不怕的。”
  如音也说:“看了瘦弱得很,年底去了京里太夫人一定不会再放的,天天都念叨着,只是王爷不肯就送去。难道王爷不疼?”
  祝妈妈帮她们把包袱打开,收拾衣服,道:“疼,怎么不疼,就是因为太疼了,所以管得样样都严。易小姨娘进府,事先瞒得水泄不通的,我天天担心人突然出现又吓到怎么办,有惊无险地也过来了。”
  又悄悄地夜里哭的事情说了,道:“新进府的易小姨娘不懂事,闹了一场,总算过去了。你们陪了睡要小心了。现在的丫头都是她带来的,陪了她哭,连说都不敢说出来。”
  若花笑道:“要是我看到了,我就深夜打了灯笼去禀王爷去,谁弄哭的谁负责。总不能为这个责备我的。”
  如音也笑:“要责备我,我就对王爷说,写信给京里太夫人,看王爷怎么说。”
  祝妈妈笑了道:“两位姐儿一来,我也可以闲一下了。”
  外面有脚步声,三个人住了语声,是春暖的声音:“我给姐姐们送水来了。”若花忙迎出来。
  晚上朱宣过来,丫头们都见过了,到临走时,看了玉妙,突然笑道:“我今天晚上不睡书房。知道不。”
  玉妙红了脸,不顾一切地白了他一眼。朱宣看了有趣,跟小孩子调情还带了点罪恶感。又走过来笑道:“让我去不让?”
  玉妙站起来往里面走,身后又飘来一句话:“去了啊。”
  只有春暖在里间铺床听到了,笑得捂了嘴。玉妙又白眼她:“都是你害的。”白天见了朱宣又是一本正经的。
  到了下一次再来要走时,玉妙就低了头规规矩矩地站起来,朱宣就低头问她:“今天不问我去哪里了?”
  若花刚好进来,看到一个低了头红了脸,一个弯了腰问话,就说了一句:“天不早了,王爷请早点休息吧。姑娘也要睡了。”
  朱宣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不是就走了。”
  就是成了亲,被丫头们撞破也难为情。
  玉妙更是不好意思地站着,对朱宣又多了一个认识,小红帽里的大灰狼。
  若花就打了热手巾递过来,笑道:“姑娘请用。”
  玉妙红了脸慌慌忙忙的梳洗。
  以后若花与如音至少有一个在玉妙面前,朱宣再也找不到机会问这种话。玉妙松了口气,春暖悄悄对玉妙道:“到底是京里来的,是厉害些。王爷都说不出来什么。”
  “王爷,”薛名时进了书房行礼。
  朱宣道:“坐吧,有什么事?”有事白天不在军营里说,跑到王府里来找我,还这么晚了。
  薛名时吭哧了半天,自己脸先红了。
  朱宣看了纳闷:“这里没有人,你说好了。”
  薛名时才说出来:“王爷,那个,沈姑娘和我夫人是一样大的年纪对吧?”
  “是。”这事你我都知道啊。
  薛名时象是很难才说出来:“您和沈姑娘在一起,她怕不怕您?”
  “怕。”当然怕,不然我怕她,传了出去还象话吗?朱宣问:“好好地问这个作什么?”
  薛名时又问了一句:“您跟沈姑娘就是那个,比如在一起走路呀什么的,她会不会躲着您?”
  朱宣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混蛋来问我这种问题。就板起脸来道:“你和你夫人是成亲过的,妙姐儿还是我表妹呢。”
  若花,如音一来,我现在想逗逗她都不行了,还在一起走路呢。
  薛名时明白是明白了,但是还想再问一句:“我夫人,一碰她,她就躲,王爷您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看了看朱宣的脸色,已经是非常难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那个,您知道了,记得告诉我。”
  自己老婆都弄不好,朱宣低下头继续作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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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三章,脱罪
  易南珍又出现在玉妙房里了,王爷总不来自己的房间,有时路上遇到了请安也是淡淡的。就去请教了石姨娘。
  石姨娘看她实在是可怜,自从赏菊过后,易南珍又来这里哭过一次:“现在后悔也晚了,当了那么多的人与人争执,丢了王爷的面子。王爷一定是生我气了,就是不理我,要打要罚也给个痛快,这样可没法活了。”
  石姨娘就动了测隐之心,争宠之心人人有之,都是女人也不能怪她。
  就指点了她:“你背了王爷私自收了那么多的东西,又不经王爷允许把人把园子里带。你也不想想,有多少人想着往姑娘那里去。
  中散大夫犯了事,他夫人现拿了一万两现银求人带了去见姑娘,都没有人敢带。“
  一万两现银,易南珍吓呆了。
  石姨娘道:“他犯了事,贪污了不止十几万两银子。这还是只给一个带路的费用。如果见到了给姑娘的还不算。哪有一个人敢带。我看王爷只是不理你,还是看在了易将军的面上。听说易将军打仗是把好手。”
  “可是姑娘也收了啊。比我收的还要多。”易南珍还糊涂着。
  要指点只能指点到底,石姨娘道:“姑娘收的都是过了明路,问过王爷的,不然就大大方方拿出来赏人了,你不是也得了。”
  易南珍这才发现收礼还有这么多的门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石姨娘道:“你把东西都送到姑娘那里去,请姑娘收了,就没事了。”
  易南珍为难:“有些已经用了。”
  “不妨事的,又没有礼单,没人知道原来是多少。下剩的只要姑娘收了,你就没事了。”石姨娘又交待道:“可别说是我说的。别把我牵进去。”
  易南珍大为感激:“当然不会再把姐姐说出来。”
  她并不知道,石姨娘隔天在朱宣来的时候就对朱宣说了,当时陪笑:“看她哭得不行,也是易将军的亲戚,现在王爷正在气她,我想东西收了也收了,再退回去也不能,不如交到姑娘房里。
  当时看她哭得可怜就出了个这样的主意,现在后怕上来了,请王爷责罚。“人已经跪下来了。
  朱宣道:“起来吧,去打水来,我要早点睡。”
  玉妙对了那些东西发呆,送到我这儿来,你不乱收东西还不会惹到表哥呢,指望着王府里真好挣钱。
  问题我也不敢自作主张地答应你啊。易南珍可怜地看了自己,又不好直接拒绝她,正在想着怎么让她明白,我也不是当家作主的人。
  站在一旁的若花看了看东西,不过值一百两左右,就对玉妙笑道:“薛夫人的马车正在外面等着姑娘,姑娘就先收了,等王爷来了再说就是。”
  不行!玉妙想想,我不能答应,我力求什么事情都样样不惹他,谁要看他的冷面孔。对若花笑道:“姐姐说得是,不过既然要帮忙,不如帮到放心。还是现去问过了表哥,可收不可收。”
  就找春暖,春暖不在,如音就笑道:“我去。”
  易南珍更加感激,可怜兮兮地等着。没有一会儿,朱喜跟了如音来了,笑道:“王爷不在,我就来了。”
  看了东西不过此许,就笑道:“姑娘收了吧,这不算什么。”
  玉妙这才答应了,易南珍走出房门:多了两个陌生的面孔,在姑娘面前说话也大方,这是哪来的?她一个人要用六个一等的丫头吗?自己连收点东西都吓得要死。
  如音与若花就忙着为玉妙穿衣服出门,如音随了玉妙坐车去,在车里笑道:“石姨娘给易小姨娘出了这个主意,可石姨娘转过头就去回了王爷。王爷交待过朱喜,可以收。我去找朱喜,朱喜现告诉我的,我说不行,又让他来了一次了。姑娘可以放心了。又不值钱,算什么。”
  玉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石姨娘给易小姨娘出了这样的主意,转过头就来回了表哥。表哥就是老虎,这地方还是人呆的地方吗,不知道该相信谁。
  晚上下起了雨,天气骤然转冷,忽热又忽冷,玉妙早上起来就鼻塞眼肿的,若花让人去请大夫。
  石姨娘从送早饭的那里知道了消息,就约了两位易姨娘来看。
  易南珍已经知道京里太夫人送了丫头过来,进了玉妙的房,就看到那两个面生的丫头之一站在廊下吩咐小丫头。
  说话的是若花:“去找朱喜,让他请王爷去。姑娘病了,还不知道厉不厉害。”又吩咐另外的一个小丫头:“去到门上等着,大夫来了就领进来。”
  易南珍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若花就请她们进房里坐。没过多久,朱喜过来了:“姐姐,王爷昨天不在府里。”
  若花立即板了脸:“不管在哪里,你请去,你瞒着你担着。”
  朱喜忙陪笑:“朱福已经去了,我过来回姐姐一声。”太夫人房里的丫头惹不起。
  外面的雨越发下得大了,朱喜是穿了蓑衣来的。
  大夫来的时候,朱宣也到了,头发,衣服上还有水珠。顾不得什么先就进了房里。过了一会儿陪了大夫出来,看着写了药方交给了管事的去抓药,自己送了大夫走。
  这边祝妈妈,若花,如音三个人开始使唤小丫头,粗使的婆子煮汤烹药,忙个不停。
  玉妙知道自己只是感冒了,因大夫临走时说了,如果发热了,要注意。晚上朱宣就交待了一声就去易小姨娘房里。
  易小姨娘接了朱宣刚朦胧睡去,外面有人喊朱宣:“王爷,姑娘房里的如音姑娘来了。”
  朱宣就起来披了衣服起来,易南珍也披了衣服跟出来。
  见如音正在对朱宣说话:“姑娘额头热得厉害,现来回王爷,再去请个医正来看一下。”
  朱宣忙道:“好,我就来。”一面就穿衣服。如音放下了手中的伞来服侍他,在京里也是服侍过的,易南珍看到她居然十分熟练。
  然后如音打了伞与朱宣去了。
  雨还在下,一阵风吹来,易南珍才觉得寒冷入骨,原来是门忘了关。
  过去关了门,易南珍回到床上坐下来,心里难受:这哪里是丫头,分明两只胭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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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四章,喂猪
  “姑娘,吃药了。”玉妙坐起来,皱眉把药一气吃下去,就觉得心里翻腾。
  若花已经坐在她身后扶了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地顺了胸腹缓缓的捋着,如音递过来洋糖,给了玉妙一颗放在嘴里。
  过了一会儿,玉妙觉得舒服了,点头道:“不会吐了。”
  站在床前的朱宣这才走出去。
  若花还是继续为玉妙抚着,过了一刻钟,如音端了饭上来,安置在床前,若花就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
  居然是喷香四溢的四菜一汤,不象上一次生病只给人喝白粥。
  玉妙当然要吃,而且饭量不减。
  水兰就拉了引冬出来嘀咕:“生病不都是要减饮食,吃清淡的吗?怎么她们就这么大胆给吃这些?”
  引冬也不明白。春暖过来就道:“她们两个也够辛苦,我们也轻松,还要讲人家。”
  自从若花,如音来了,一天也没有休息过。玉妙病了以后,更是衣不解带在玉妙房里。
  如音过来找春暖:“请姐姐再拿些银子出来,有些小东西不好零碎着去要。”
  春暖连忙去拿钱给她。现在管钱的还是春暖,衣服是夏波,水兰伴了邢妈妈只管小针线,引冬还是管首饰,和以前一样。
  春暖说过要退让的,若花和如音一起客气:“太夫人让我们来服侍姑娘,不是来管东西的。何况姐姐管得一向好,换了反而不好。”
  大家纷纷敬服。
  病好得很快,玉妙好了以后就问了若花:“如果再象以前那样只给喝白粥,还好不了这么快。”
  若花就笑:“京里也是这样的,说一声上火,伤风,就是净饿。这是太夫人的规矩,太夫人生病了,外面大厨房是送了病人的饭来,太夫人不爱吃,说我也老了,过一天少一天,这样吃饭竟是在受罪。
  横竖有小厨房,就自己做了爱吃的,想吃的,反而好得快。姑娘可不能说出去,别人都还是一样。”
  玉妙也笑了,想象一下这位未谋面的姨娘,一定好相处。
  自己也有小厨房,从园子里搬回来,厨房的人也跟了来。每天照旧去领东西,每个月照旧去领银子,既然没有人说要撤,为什么不领。
  玉妙还煮过一次饭,朱宣也说好吃。
  如音也笑:“咱们也有小厨房,又有钱,现在姑娘病了,外面每天的份例上虽然没有这些了,都是喊了人现出去买的。”
  病一下子就好了。朱宣过来吃饭,笑道:“病了这几天,居然没有瘦,真是难得。”就一起赏了房里的人。
  玉妙的丫头都不好意思,这是别人的功劳。看了若花,如音,笑吟吟神色如常,一点居功自傲的表情都没有。
  晚上朱宣走以后,玉妙洗洗准备睡下了,又闻到香喷喷的食物香气,若花和如音又进来了,如音端了一碗吃的,若花跟着玉妙,竟然是逼着吃:
  “刚煮好的,姑娘赏一赏,好不好吃。”
  玉妙吃了一口味道不错,“那就再吃一口。”
  作过现代养生人的玉妙深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是什么,临睡前吃东西,吸收再不好的人也会胖一点点吧。
  若花和如音要的就是再胖一点,不然她们来作什么。
  吃完了以后还好不是立即让睡的,陪了玉妙灯下开交绳,玉妙只在小说上看过,还没有玩过,一下子就入了迷。
  有时候也抹骨牌,“太夫人也玩这个,姑娘学会了可以陪太夫人打牌。”那就学吧。
  过了一会儿,再哄着她睡觉。再睡不着,若花,如音就带了她出去逛,不是听说了有一次睡不着,去了王爷书房反而睡得着。
  走到了书房外,每天都要念书,习惯性的就进去了。
  朱宣不在,朱喜燃了灯,玉妙歪在锦榻上,三个人就陪了她说话。玉妙说着说着话,眼皮就塌下来了。
  朱宣再过来时,就无奈,怎么又跑到我这儿来睡了。我今天不来,难道就一直睡到天亮。三个奴才屏气凝神守在旁边,妙姐儿睡着了又不好说她们,总是好意。
  轻轻抱起了玉妙,就带了赞赏看了若花,如音,居然胖了,手里不再是轻飘飘,似一物也没有的感觉。
  第二天再赏房里的人,重赏了若花,如音。又夸她们:“到底是母亲身边的人,是不同。”
  说得原来跟了玉妙的丫头们都红了脸。
  玉妙心里嘀咕:这是喂猪,加一顿再加一顿的。倒不用那么辛苦天天煮,给碗肥猪菜得了。知道她们也要交差,也只能配合着努力吃。
  祝妈妈也感谢:“这下子可以去见太夫人了。”
  又提醒了若花:“进京的日子快到了。去请王爷派礼仪女官来。”
  朱宣在书房里看信,让进京的圣旨已经下了。没有旨意不能擅离封地,今年三大异姓王都要进京。
  北平王,靖海王都来信问自己,兵权在手,树大招风矣?就笑一笑回了信:两年未晤,对酒京都,亦是乐事。
  若花就走进来,往里面看了看,王爷在伏案。就问朱喜道:“王爷在作什么?”
  朱喜难得见她小心翼翼的,就小声取笑道:“跟姑娘的人都不用通报的,姐姐还要问什么。”
  若花就轻啐了一口,正要悄悄骂他。朱宣已经看到了,道:“进来吧。”
  若花就走进来行礼:“祝妈妈让我来回王爷,进京的日子快到了,请王爷派礼仪女官来。”
  朱宣笑,先叫了朱喜进来:“赏她。”然后才道:“明天过去。”
  徐从安停了课,玉妙一心一意地学礼仪,这才知道,原来祝妈妈是宫中出来的,带了两个礼仪女官每天带了玉妙练习讲解。
  邢妈妈也没有见过这些,她对春暖笑道:“看来姑娘这一次进京,是要进宫的。”
  自从若花,如音来了,春暖留意看她们作事的气派,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井底之蛙。
  要东西要银子都直接喊管事的来不说,朱宣在房里呆得过晚,影响玉妙休息,必有一个去撵朱宣:“天晚了,王爷请回,姑娘要睡了。”
  要是自己,几时敢这样做。
  想想玉妙初病不时发热,不管白天深夜,就披衣打了灯笼唤朱喜或朱福来:“快请王爷来。”立逼着请去。
  哪怕朱喜和朱福有点犹豫,立刻板下脸来:“你瞒着你担责任。”
  春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敢乱问了,还是朱福含糊告诉了春暖:“太夫人房里十二个丫头,竟是十二座门神。”
  如果是事先知道了朱宣睡在哪里,就带一个小丫头一个粗使婆子去敲门。
  三位姨娘除了易小姨娘可以看出来,还有些挂颜色,另外两位老姨娘见了若花,如音跟见了姑娘一样客气。
  这样反而少担责任。自己打探了几次朱宣的去处,还吓得要死。这两个人竟然是光明正大的去喊人去敲门,偏偏朱宣不发脾气还受用得很。
  天上飘第一次雪的时候,玉妙进京的日子到了。
  朱宣喊了玉妙书房去,问她:“坐船还是马车?”玉妙想了想说:“坐船。”
  在书房里也看到不少书,对这个时代大约有了一些了解,去领略一下大运河的风光。
  朱宣对玉妙说:“我先走,朱子才随后护送你来,徐先生也陪着你。”
  玉妙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不同表哥一起走?”
  朱宣笑,妙姐儿舍不得自己。温和地道:“表哥先去帮你安排地方。”
  虽然凡事不够聪明,玉妙也不相信。京里姨妈这么对待自己,一定早就把自己住的地方安排好了。
  听若花,如音说了,姨妈要表哥直接送自己进京,表哥不肯。表哥为什么不肯,若花,如音却不肯说了,只说王爷也想疼疼姑娘。
  正想着,又听朱宣郑重交待:“到了京里,不许顶撞表哥。”那里人多嘴杂,我是管你还是不管你?
  刚舒心两天,又要让人不舒服。玉妙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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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五章,母亲
  第二天一早,送了朱宣走,玉妙回了房里,竟然觉得轻松无比。
  早上一起来,若花就笑着拿了衣服进来道:“天阴阴的,象是要下雪。”
  玉妙立即眼睛一亮,只穿了小衣就走到窗前去看。果然是阴沉有雪的样子,窗外的梅花开得正好。
  若花走到她身后,为她披衣,笑道:“王爷刚走了,可不能生病,奴才们要担着责任呢。”
  玉妙冲她一笑道:“知道。”表哥走了,还有一堆听他使唤的人。
  若花怕她不高兴,一边为她穿衣一边笑道:“要是下了雪,姑娘带我们赏雪去。”
  到中午时天上果然下了大雪,就带了丫头们红炉暖阁赏雪,又请了徐从安,玩了个痛快。
  晚上是春暖,如音陪着睡。春暖不时看了玉妙,如音就走出房间寻一件事情做。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总是有话说。
  春暖就对玉妙笑道:“姑娘,我可没有去乱打听。是看见了。”
  玉妙也笑:“你说吧。”不让她说她也不舒服。
  春暖就悄声笑:“王爷又去了易姨娘那里。”玉妙微微笑:“哦。”我还能说什么。
  春暖又说:“昨天我去朱福家里吃饭,听到他们在外面说了一句,姨娘在另一只船上。王爷要一位姨娘上京。”
  玉妙懒懒的道:“这是好事。表哥他,”想了一想才道:“家庭和睦。”春暖就一笑道:“是,王爷他。。。。。。”一时没有好的话语。主仆两个相视一笑。
  都端了别人的饭碗,自己的上司也能乱评论。
  唯我独尊的日子可惜只有三天。
  第四天,徐从安带了玉妙登上了朱子才准备好的官船,这一次还要气派,船上高高挂了南平王府的红灯笼,一路高悬。
  朱宣一路轻骑到了京都,事先派了人去报信,到了家门前,家门前家人齐聚,排列两旁。
  见朱宣带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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