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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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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暖拉住了玉妙的手,颤声道:“这可怎么办?王爷他不是对您一直都很好吗?”
  玉妙脸上露出了春暖从来没有看过的笑容,那是超乎于她年龄的笑容,玉妙轻轻道:“傻丫头,我们现在是住在哪里?”
  “王府里。”
  “这里谁说了算?”
  春暖慢慢松开了握了玉妙的手,象是明白了几分:“是王爷。”别说在这里,在这整个封地上,都是王爷说了算。
  见坐在床边的春暖情绪不再象刚才那样有些激动,玉妙才缓缓道:“别说表哥现疼我,我不能怎样,就是表哥不疼我,只是接了来就安在园子住,我也是不能怎样的。”
  春暖还是想不通,那样的重视,左右寻思过是出于真心。怎么就。。。。。。
  “可是,姑娘。。。。。。。”
  玉妙掩住了她的口,不让她说话,轻声又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还有哪里好去?”
  这个想法让春暖惊住了,哪里好去,这是王爷的地界儿,姑娘能走到哪里去。
  为了这个走,还不让人笑话死了。就是哭闹,现只是表亲,也占不住身份。这样一想,姑娘在王府里住着,竟然是如履薄冰,要步步当心。
  从来了以后到处都是笑脸,这些人难道怕姑娘不成,还不是王爷喜欢。想到这满目的笑脸如果变成冷眼,让人如何耐得?
  见春暖明白过来了,玉妙让她回去睡。
  春暖睡不着,又思量着太太走得早,为什么不等姑娘成了亲才走,又想了如果不是太太定了姑娘十六岁成亲,今年成亲不是很好。这件事情竟是太太做差了。
  这样一想又想起来,王府本是太太的姻亲,太太不在了,王爷权重,如果惹恼了王爷,这门婚约还能不能如约。又暗自庆幸接来了王府,既然接了来总不能有变化的,不如对姑娘说就这么住到成亲也行。
  转而思想,姑娘是如何知道的,伸头去看玉妙,静静睡在床上,鼻息沉沉,竟然象是没事人。满府里瞒得不透风,难道是王爷自己和姑娘说的?
  胡思乱想着,春暖慢慢睡着了。
  玉妙睁开了眼睛,望了帐顶上绣着的花草,轻轻叹了一口气。春暖是这个反应,那么邢妈妈呢,夏波,水兰呢,也是要好好交待一番的吧。
  (呵,本来这一章是放在明天才发的,因为提意见了,所以就先写出来。穿越过来的女主是个腹黑,不是有点事情就起波澜的人。谢谢关注的人,求收藏,求推荐,求月票,粉红票呵)
  正文 第四十七章,交锋
  大概一夜想定了主意,第二天一早,春暖就悄悄对玉妙道:“王爷现在还疼姑娘呢,姑娘一定要讨王爷喜欢。”
  玉妙点头,心里却笑,现在的境遇并不是我讨他喜欢才有的,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春暖又说了一句话,让玉妙大为放心又提心:“听说易姨娘以前最得宠,现在不也放在一边。”明白这个道理就行了,玉妙还是提醒了一句:“不要见高拜见低踩,见到易姨娘还是要客气着点,她缺了什么来这里找,第一个来回我。”
  见春暖连连点头,玉妙才放心。
  朱宣终于还是对玉妙说了,玉妙放了学留在书房里吃午饭,吃完了不让走,玉妙就明白几分,春暖打听过了,是今天晚上抬进门。春暖经过这事以后,事事都上了心,现在居然也能时时听到些许消息,不再象以前一样耳目闭塞。
  朱宣只淡淡说了一句:“晚上易家要送进来一个人,有没有听说?”
  玉妙忙站起来欠身道:“昨天放学回去从西北角过,看到人搬东西的。”她低垂了头,还是能感觉到朱宣的眼光在自己身上看着。
  希望自己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玉妙这样平静倒出乎朱宣意料,这还是妙姐儿吗?病中恃宠哀哀哭泣,直到自己来才肯罢休。虽然也有几分懂事之处,自己也一直想着法子规劝教导她识大体,懂规矩,真的这样子,朱宣心里反倒不是滋味了。
  妙姐儿竟然是个无情之人,还是年纪太小不识情怀。
  见朱宣久久没有说话,玉妙抬起头来看了朱宣,眼睛里带了疑惑看了自己。
  糟了,水面无波是自己的心情,却不是十四岁未出过家门的沈玉妙的心情。
  沈玉妙应该是什么心情呢,没有了母亲,父亲平时诸事不管,朱宣这样的照看,是不是应该象薛夫人送来的那只猫,自己养熟了一见自己就跟在脚下喵喵。
  难道朱宣希望自己扑在他脚下痛哭流泣,不,想想也不要这样。哪怕朱宣觉得奇怪,就让他觉得奇怪去好了。
  眼前站了的妙姐儿不知在想什么,一会儿眉尖轻促,一会儿又轻摇了头。只要不是全然没有感觉就好。
  原来担心玉妙会哭的朱宣作好了应付的准备,现在却希望她落几滴眼泪。不过眼前这种反应也比一点儿没有的好。
  笑是掩饰心虚最好的方法,朱宣眼神随了自己的脸色变化,玉妙知道自己的表情全落在了他的眼里。
  她露出了笑容,客气地说了一句:“恭喜表哥。”
  恭喜表哥?朱宣努力不把脸拉下来,也带了三分笑夸她:“妙姐儿真懂事。”
  两个人彼此对了笑着,眼睛里却互相看了对方都有疑惑,她怎么是这种反应,我又应该是什么表现呢?
  等玉妙走了,朱宣一个人独自气了一会儿,想想孩子的情绪变化无常,妙姐儿又被自己宠惯了,石姨娘,易姨娘一点威胁风波都没有到她面前,也就释然。自己教训了易姨娘,妙姐儿病一好还来问自己,听说又单独送了十两银子给易姨娘看病,王府里的事情没有一件会瞒过朱宣。
  又想想妙姐儿父亲还有两,三个姨娘,这孩子不哭不闹也算正常。没准还觉得多一个人热闹。
  朱宣还是有点不放心,喊了朱福去看看。
  朱福回来说:“说薛夫人家里来了人,姑娘去薛府了。”
  朱宣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朱福走,难道是去和薛夫人商议心事。这傻孩子有想法不对我说去找别人。薛名时那个一说话就脸红的小妻子也不是尖酸挑唆的人,想来也出不了坏主意。
  朱宣盘膝坐下来看书,过了一会儿心里才平静。
  玉妙见了薛夫人就看她,有什么事情急急地叫自己来。
  薛夫人用眼色止住她,带了她来到自己房前,房门是紧闭的。薛夫人轻推了玉妙一下,笑道:“你进去,我让人给你们送吃的来。”
  你们?还没有想这两个字的含义,门开了,周亦玉脸色很不好看的站在门口,玉妙恍然大悟,都说找不到周亦玉,原来躲在薛夫人的房间里。
  两个人进了房间,周亦玉把门关上了,玉妙就兴冲冲道:“我可想你了,只是找不到你。”古代的落跑新娘,也是件稀罕事。
  周亦玉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就没找。”又悻悻然:“你也没处找。”
  玉妙愕然,想想也是。如果一个人出了王府的门,东西南北都弄不明白。
  “你身上有钱没有?”周亦玉还是不高兴的样子。
  啊,玉妙道:“送信的人只让我来,没说让我带钱来。”她从手上捋了镯子递过去,笑道:“这个可以吧。”你看我象是个带钱在身上的人吗?
  周亦玉又推了回来,回身坐下来,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我出来的时候急,忘了带钱。”
  那是,听说是一脱喜服就出了门,没有新嫁娘口袋里还装钱的。
  薛夫人送了茶进来又出去了。玉妙看了她又关上门,笑道:“我回去就让人给你送来,今天一定送到。”
  周亦玉嗯了一声,又停了一会儿才说话:“我在这里住着,还要打赏这里的人。”继而愤然:“薛名时这个混蛋,怎么养了这一帮眼里没人的家人。”
  玉妙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即使薛夫人没有说,也总看过几本古代小说。这下子也明了薛夫人为什么会缺钱用。
  就坐得离周亦玉近了一些,很是关心:“是怎么一回事对我说说?”
  周亦玉也要找人说说,就开了口:“我是无意中听到的。是薛夫人的丫头在门外说,倒别怪她,她并不知道被我听了去。
  说我在这里住着,一日三餐的多个人,薛夫人还要打赏厨房的人,本来月例银子光打赏人就不够用,上个月当了首饰还是你送了钱才赎回来,又添了我在这里住。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在接济她。
  又说薛名时平时来夫人房里时间少,我又在这里住了,更是不来了。“
  好在薛名时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为自己守口如瓶。
  周亦玉的声音很是沉闷:“我不知道薛夫人窘迫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为了我打赏人花钱,我还可以帮她出口气,或者问问她。可我还要再住几天,打赏人我自己付钱。你先借给我,我以后还你。”
  玉妙答应了,周亦玉这次会为别人考虑了,对玉妙道:“我是听薛夫人的丫头说你百十两的银子都随便给人。我不会给你添麻烦吧。你在王府里住着每月也要赏人吧,要花多少钱?”
  玉妙回答得爽快:“我有钱,你放心。”就是赏人也是用表哥的钱。
  粗枝大叶的周亦玉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认真说了一句:“等我回去了,你缺钱用尽管来找我。”
  玉妙就笑道:“过来和我住如何?”
  周亦玉摇摇头,道:“不了,我的婚假还有几天就到了,我再躲几天就回军营去。”去了军营连哥就找不到了,他总是进不来。
  这几天里,周亦玉埋怨完父亲,再埋怨连哥,父亲是血亲要原谅,最后埋怨的就只有连哥了。又细细追问薛夫人缺钱的事情:“你一共送了多少钱,为什么她会缺钱用?”
  玉妙就把自己知道的皮毛尽情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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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八章,得逞
  从薛府回来近晚饭时分,坐在车里的玉妙想,易小姨娘应该是进来了,表哥今天晚上不会在我这里吃饭才对。
  进了院子第一眼就看到房里坐着的朱宣,正端坐在榻上看什么。
  玉妙再也顾不得什么,手拎了裙裾紧走了几步,有些喘气:“表哥。”为什么今天晚上也在这里。
  朱宣看了双手拎了裙裾的妙姐儿急急奔到自己身边,乌溜溜的眼睛看了自己,这一次没有说她不稳重。只是淡淡道:“等你吃饭呢。”
  玉妙这才看清楚,朱宣手里拿的是自己往日做的功课。
  不会又要挑鼻子挑眼睛的,你进新人我可什么都没敢说。只是为了自己能清静过日子,玉妙忐忑地伸头看了一下,突然想起来给周亦玉送钱的事情。
  心里有事,什么规矩也顾不得,急忙说了一句:“表哥等我一下。”又喊:“春暖,”先走到里面去。
  春暖走进去,朱宣探头看了一下,两个人在低声说话,朱宣就把手里玉妙的功课理了一下放到一边。
  有一句话从里间飘出来传到了朱宣的耳朵里,是玉妙的声音:“你今天不给我,我就去找表哥要,我会哭的哦。”
  春暖被她气到,一进来就让开柜子拿钱,这次手面更大,要两百两银子送去薛家。那个薛夫人是不是吃银子。
  寻常小户人家两百两可以过两年了,照这样给下去,自己还不够用呢。春暖坚决不给,两个人先是小声争论。
  玉妙急了,周亦玉还在薛家度日如年呢。就凶巴巴地威胁了一句:“你不给我,我就找表哥要去。。。。。。”
  我一哭准能要得到,表哥比你大方多了,一给就一千。因为急了,声音就高了。
  春暖气白了脸看着她,王爷现在外面呢,让王爷听到了会怎么想,我管着姑娘花钱,奴欺主吗?
  她咬了嘴唇,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后退半分。
  外面传来朱宣的声音:“过来。”
  玉妙这才吓了一跳,慌张地看了春暖一眼,意思是不会让表哥听到吧。
  春暖倒不气了,让王爷知道更好。问问薛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因没指名让谁过来,春暖先出去了在朱宣面前跪了下来。
  朱宣冷冷看了她一眼,又说了一句:“妙姐儿过来。”玉妙出来得慢多了,而且是磨蹭着过来的。
  朱宣好声气地问她:“要什么东西,对表哥说。”
  玉妙下意识地看了春暖一眼,春暖也看她,姑娘你到是说出来才好呢。
  先吸一口气,想好了就不会打结:“刚才去薛夫人家,有人送首饰来看,我相中了想买。春暖说表哥赏的都戴不完,又说天晚了,明天再送银子去。我怕卖东西的又去别人家兜售,让别人买了去。”
  朱宣就看了眼珠子乱转的玉妙,在面前撒娇:“表哥,今天先把订银付了好不好。”
  好不好?妙姐儿第一次对自己说,好不好?朱宣明知道是连篇的谎话,只是不想揭穿她。对春暖道:“起来吧,拿银子送去。”
  亏了姑娘这么一会儿能编这一大篇谎话,既开脱了自己,又哄了王爷。这学真是没白上。看了王爷面色还好,春暖大着胆子回了一句:“是,姑娘要买的首饰要两百两银子。”
  什么珍珠宝贝这么值钱。明儿个让王爷查你去。玉妙回头来瞪了眼,你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朱宣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一笑,这奴才有趣。朱宣道:“送去。”
  玉妙立时得了意,跟在春暖后面进去。看着春暖拿了两百两银票出来找东西装,又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还有散碎银子,赏人的那种,也拿些来。”
  春暖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反正花王爷的。又去拿了一把散碎银子装在一起,看了玉妙意思是,行了吧。
  玉妙很满意,笑眯眯地:“现在就让人送去。”这才出来让人传饭。
  解决了周亦玉这件难题,玉妙几乎是眉飞色舞吃这顿饭,又眉飞色舞地送朱宣走的,压根没有想起来他今天晚上会新宠。
  朱宣夜半醒来,看了看身边陌生的女子,比妙姐儿看起来大几岁,已经睡着了。脑子里想起来玉妙的那一句话:“你不给我,我就去找表哥,我会哭的哦。”
  妙姐儿心里知道哭是要挟自己的武器,朱宣这样想了,不由得轻笑了。
  第二天玉妙上学去,朱宣让人喊了春暖来,问她:“妙姐儿总共往薛家送去了多少银子?”
  春暖没有想到是问这件事,忙回道:“还不到一个月一共送了三次,共三百两。”看来王爷心里明白。
  春暖转又后悔,又怕王爷为了这件事怪罪姑娘。
  朱宣却对她说:“你做得很好,不过,以后姑娘要用钱,你就给她。不够了来告诉我。”
  自从知道易小姨娘要进门,春暖第一次松了口气,觉得心里一直有什么在提着,现在扑通落下来。
  玉妙放学回来,春暖就回了玉妙,又拿了一件衣服给玉妙看:“王爷说会服侍,今天赏的。让我以后用心服侍姑娘,别招姑娘哭。”
  然后又说了随便用钱,玉妙不无得意:“我就说了,我一哭准能要得到。”
  春暖说:“是,姑娘说得是。”你一哭人见人怕。又提醒了一句:“姑娘到是随便找一件王爷没有见过的首饰,免得王爷问了没话回。”
  玉妙倒不放在心上,表哥十有八九是猜出来了。我房里这么多人,就赏你一个人会服侍,这件首饰就让它虚无飘渺去吧。
  因不放在心上:“问起来再说吧。”
  水兰走了进来垂手:“姑娘,易小姨娘来给姑娘请安来了。”
  玉妙答应着:“请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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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九章,回营
  又一天放了学,回来就笑嘻嘻的喊春暖。
  春暖带了小丫头整理玉妙秋天的衣服,有时候就不去接她。听见姑娘这样开心,忙笑着迎出来。
  玉妙让春暖帮自己换衣服,房里只有两个人,从袖子里又拿了一张银票给春暖笑道:“先生今天夸我,表哥赏的。”
  春暖就接过来,是一百两的银票,见玉妙殷殷看了自己。春暖笑了:“姑娘放心,以后您用钱我是不敢管的。您花个海枯石干,也是王爷担着。”
  玉妙自我吹捧了一下:“我是很能挣钱的。”
  春暖不得不敲打她一下:“那是王爷疼你。”
  周亦玉回军营是件哄动事,刚进军帐坐下来,就一会来一个地进来打探她的心情与表情。
  众怒难犯,鲁莽如周亦玉也明白这个道理,面孔可以拉,话还是要回答。
  一位游击将军正在抱怨她:“你竟害我们输了许多银子。”
  周亦玉冲了他们笑眯眯:“谁叫你们拿我打赌。”然后问:“谁是赢家?”分银子总要有我的份。
  回答让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是周老将军,你的爹。”
  又一位校尉也跟了埋怨:“记得您以前不是说过,不是喜欢的人,一定扔出洞房去。怎么说了不算。害得我们跟了您先输给了周老将军一笔钱,后又输给了薛将军一笔,这个月要勒紧裤带过日子。”
  周亦玉把笑脸冲了说话的人转过来:“军中不许赌博,莫非你想挨军棍?”
  几个校尉现在她帐下侍候,就此敢怒不敢言。
  周亦玉倒问他们:“后来又赌我什么输给薛将军的?”
  “听说周老将军求了王爷把您找回来,薛将军就赌您假期不结束不会出现。我们一想,这么多人找您,您早出现半天我们也赢了,谁知道竟然连爹亲娘亲都不要了。”
  薛名时,这个混蛋!难怪那么殷勤地留我在家里住,还说回去太早不体面,要赌气也要赌出个样子来。
  周亦玉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在他家里住了这些天,赏人倒花了我几十两银子。
  还是借的钱!周亦玉站起来就出去了,丢下一帐篷的人。
  朱宣正在薛名时帐篷里和几个将军在说话,正谈笑着周亦玉回营引起的热闹,周亦玉就冲进来。
  “王爷。”先喊了朱宣一声,就摊开了手掌对了薛名时,笑容满面:“拿钱来。”
  “什么钱?”薛名时还在装糊涂。周亦玉示意朱宣也在,更是笑容可掬:“你忘了,我在你家里住着,帮你挣的钱。当然不是赌博赢的。”
  薛名时看了周亦玉那笑得奸诈的笑容,分明在暗示如果不给就把赌博的事情当了王爷揭出来。
  有些事情朱宣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但真的顶在台面上,也是按军规处置。
  当下薛名时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拿了一叠银票出来,都是小面额,在他手里还没有捂热呢。
  数了数才只有五十两,刚好和自己在薛家赏人花的差不离。从玉妙处借了两百两银子,剩下的走时都留给了薛夫人,总不能总让玉妙一个出吧。
  看了看朱宣,大大咧咧的周亦玉说了一句:“先还这么多。”把一叠脏兮兮,带了手渍的银票送到了朱宣面前:“王爷帮我还给沈姑娘。”
  朱宣也就明白了,刚笑了笑。周亦玉又冲了薛名时摊开手掌,笑道:“你也要还。”
  薛名时是真糊涂了:“我不欠你钱了。”
  周亦玉扬了脸儿一笑:“你欠王爷的。”
  “我也没借过王爷的钱。”分你钱了还胡搅蛮缠。
  周亦玉加重了语气与笑容,笑道:“你借了。”
  薛名时看向朱宣,王爷只是笑,象是明白周亦玉的意思,只有自己不明白。
  “我借了多少?”
  周亦玉已经弄清楚了:“一百两。”
  简直是讹诈!薛名时也要翻脸了。朱宣就道:“不要闹了。”两个人都快打起来了。
  王爷发了话,薛名时就势找台阶下台:“末将谢王爷赏。”白眼看周亦玉,这样总可以了。
  还可以这样。周亦玉也不干了,一伸手把放到朱宣面前的那叠银票又拿回来:“我也谢王爷赏。”
  朱宣噎了一下,妙姐儿这三百两银子就换来两句谢王爷赏,好好的我单赏你们俩作什么。
  薛名时恍然大悟,手指了周亦玉:“你,你不想还钱,把我拉下来搅混水,亏我还招待你住这么久。”
  周亦玉瞪了他一眼:“不住你家,我也用不着问沈姑娘借钱。”
  借沈姑娘的钱,你谢王爷的赏,不想还钱还有这种新招数。薛名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了愤然的周亦玉,再看看朱宣,小心问了一声:“王爷,难道我夫人也问沈姑娘借了钱。”
  那我是应该还,不过家里又不缺钱用,她能问沈姑娘借钱吗?
  朱宣忙推开,道:“我不知道。”女人的事情别把我扯进来,你的家务事我也不想管。
  薛名时摸了摸脑袋,笑道:“王爷都不知道,应该是没有。她又不缺钱用,有钱也没处使。再说沈姑娘是客边,如果是借给沈姑娘钱倒不奇怪了,问沈姑娘借,这不合情理。”
  朱宣听不下去了:“妙姐儿的事有我管。”什么叫沈姑娘是客边,如果借给沈姑娘倒不奇怪了。好象当了面指桑骂槐说我亏待妙姐儿一样。
  又想到妙姐儿问春暖要钱时说的:“。。。。。不给我,我就去问表哥要,我会哭。。。。。。”不禁一笑,我们妙姐儿可比你老婆要聪明得多。
  薛名时也觉得话说造次了,嘻嘻笑了两声。周亦玉惊奇地看了薛名时,亏待自己老婆居然还说得这么堂皇。
  一个幕僚走进来:“王爷,城里四大商户又送了贴子来请王爷吃酒。”
  朱宣想了一下,站起来出去了。
  周亦玉不想再多看薛名时一眼,老婆过得比别人家的丫头还不如,还好意思当将军。
  回到自己帐篷里,刚才那些人都走了,只有一个人背对了自己在整理柜子里的卷宗。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竟然是连哥。
  “你怎么进来的?”周亦玉倒没有发脾气,洞房那天等到第二天一早才离家,也是因为连哥劝了自己半天,总是从小长大的亲戚,并没有陌生感。
  连哥笑了:“啊,娘子,岳父为我求了王爷,现在军中暂当幕僚一职。也好与娘子朝夕相处。”
  周亦玉大步走去坐下来,一边说:“你能当幕僚?一手指头就倒了。”
  连哥不解:“娘子,幕僚是文职。”
  “许幕僚,喊我周将军。”
  连哥笑了笑,没有赶我倒还不错,比想象中要好一点儿。周亦玉则看了连哥,忽然有些头痛,堂也拜了,盖头也揭了,离家出走也走了,我还能做什么呢,难道真的就这样与连哥作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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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十章,花絮
  朱宣回到自己的大帐中,城中绸缎庄的大商人庄承业一见迎上来行礼。
  朱宣自己坐了,让他坐下来。庄承业才笑道:“王爷,今年风调雨顺,边境太平,城中一百三十八家商户在鸿宾楼摆了酒宴,特推举小人来相请王爷,并帐下诸位将军,还请王爷赏个薄面。”
  每一年端午,中秋,元旦这些节日前后,城中商户都会来请朱宣。在王爷治下敢不巴结。这种时候朱宣倒不高高在上,打仗要用钱,军费要用钱,治安也要用钱,这些人安生做生意,不偷税漏税,有仗的时候再集出军费来,这种饭朱宣还是吃的,也可以了解一下各种情况。
  带了几位将军,其中就有薛名时,一行人上了马往城里来。
  鸿宾楼今天谢客,专请朱宣一个人。酒过三巡,唱小曲儿的就在一个雅间里唱起来,声音倒颇为动听。
  城里最有财的四大商户庄,秦,王,佟四家为首,其它的人就都是些不能相比的小生意人了。
  席中说到皇上不准打仗的事情,庄承业笑道:“现在太平年月,皇上也想着让王爷享受几年。”
  朱宣只是听着,后来席间又聊到北平王,靖海王,朱宣虽然也有消息来源儿,但是打探秘闻,这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也很有一手。
  珠宝铺的秦峰说:“我在北边的珠宝铺子,北平王府里今年竟然月月都买,后来一打听,原来是收了好几房姨娘,以前是八仙过海,现在开四桌牌都坐不完。”
  “醇酒美人说明年岁太平,这也是吉兆。”
  朱宣听了他们胡扯,再看了带来的几位将军,划拳猜酒正闹得开心。
  庄承业见酒差不多了,忙对外面使了个眼色儿,朱宣倒留了意。楼梯响起了脚步声,夹在行酒令的声音中,不留意倒听不出来。
  一个穿了黄色衣裳的少女出现楼梯口,庄承业过去带了来,对朱宣笑道:“这是小女绮绢,特来给王爷敬酒。”
  绮绢已经拜倒,敬了酒就离开了。然后王家,佟家小姐都一一来敬过。只有珠宝秦家没有年龄相当的女儿。
  酒席散后已经星光满天,薛名时回到家里,见了薛夫人想起来了:“你有象沈姑娘借钱吗?”
  薛夫人吓了一大跳,吞吐道:“没有。”
  薛名时见她又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形容儿,相信她也没有。道:“我就知道周亦玉在胡闹。”
  朱宣在王府门前下了马,直接到园子里来。玉妙已经梳洗过了,还没有睡,头发挽着做晚妆打扮,急急穿了衣服走出来。
  朱宣就笑道:“我来看看,没想到你没有睡。”
  玉妙奉了茶,笑道:“表哥今天喝了酒。”
  朱宣又递了一件首饰过去:“城里商户请客,这是珠宝秦家送的。”
  玉妙道了谢,就戴起来给朱宣看。朱宣又笑着说了一句:“你那三百两银子是打了水飘了。”
  就把周亦玉今天当了自己面闹腾薛名时的事说了一遍。
  玉妙倒没有笑,反而微微促了眉:“周姐姐这样会让薛夫人难做。薛夫人对了薛将军,说句话都要提了胆子。”
  猛然想起来自己不也是,在朱宣面前不也是小心谨慎怕出错,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哭的时候哭。
  朱宣酒喝得不少:“你真心为她,就让她把实情说出来。今天周亦玉讲出来是件好事,薛名时回去问一问不就清楚了。”
  玉妙有些尴尬,朱宣是万万理会不到这样的心情的。如果不是他喜欢自己,那么自己住在王府里也会和薛夫人是相同的情景。
  易小姨娘来请安,春暖送出了门还赏了春暖银子,难道她是有钱的,这也是不得不赏。
  见朱宣愿意说这件事,也就有讨他主意的想法,笑道:“表哥说的是,想来薛夫人总是怕薛将军怪罪,其实不如照实说了,薛将军就算是怪下来,也只是一次了结,总比零零碎碎的受苦好。”
  朱宣笑笑没有接话,谈论别人的家务不是他的爱好,刚才多说一句,妙姐儿就跟上来了。难道要我用百战百胜的计谋帮薛夫人出主意算计薛名时。
  玉妙就知趣的换了话题。
  朱宣就听她黄莺一样的声音絮絮细语,妙姐儿比刚进府里乖巧多了,知道自己不喜欢就不会再往下说。
  又坐了一会儿朱宣回去,玉妙脱了衣服去睡觉。春暖又进来在玉妙耳边小声道:“王爷出了园子,易小姨娘在园门外迎了王爷,敢情一直在候着呢。”
  玉妙有些纳闷,随口问了一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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