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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昏迷穿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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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突然暴跳如雷,“老子不是要没发现他们的消息,老子是要知道他们在哪?”
看到他的雷霆大怒,儒士的脸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幽组已进入密道,回报它直通山下。”
王大的脸上又带上了老狐狸的笑容,“直通山下?路上又没有他们的消息,你说,他们会在哪?”
儒士的汗又开始在额头凝聚。
“以他们的脑袋,肯定能猜得到我们的路上一定会有布控,那么,他们肯定不会逃,”王大看着儒士诚惶诚恐的样子,满意的笑笑,“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儒士猛地抬起头,“他们在镇子?就在我们身边?”
儒士在看到王大憨厚的挠挠脑袋后,“搜。”
在所有的人都退出房间准备行动后,王大喃喃自语,“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反过来说,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第三十七章 逃亡(下)】………
“难怪我早就觉得镇上的气氛不对。”老板娘笑眯眯的说,“衙门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开门了,恐怕”
梅坐在板凳上,让踏雪帮他上药。
旁边的床上,横躺的可人和阿飞他们,三个人沉沉睡着了,连夜的惊吓和奔波让他们的精神的用完了。
我亦达拉着脑袋在凡的怀里似睡非睡。
梅坐在板凳上,踏雪帮他上药,虽然身上受了伤,又经过一番奔波,让他的脸色憔悴,但他的眼神依旧坚韧,他的嘴角带出一丝丝苦笑,无奈的对正在浅浅饮茶的老板娘说,
“红姐,我本来不想连累你的,但为了他们几个小家伙,我真的是”
没等他说完,红姐跳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不要再叫我红姐了,你有当我是你姐姐吗?”
她把我从迷糊中惊醒,我糊糊涂涂的看着她就算是骂人也很美的样子,觉得就算是谁被她骂也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梅大概也是这么觉得,唯有对着她傻笑。
红姐现在的心情很不爽,对只知道傻笑的梅说,“你要是把我当姐姐,怎么能说出连累不连累的话,我告诉你,你这次要是没有来我这里,那么,你就算是死了,我也要把你骂活。”
门外传来鸡叫的声音,红姐把头探到窗外看看天色,回头声色俱厉的对梅吩咐,“你这个小子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别动,尽量休息一下,我开门卖烧饼了。”
她地声音虽然严厉。但眼睛里却有关切地眼神。
看到梅朝她看着点点头。她一面关门一面碎碎念。“真是地。这么大地人了。还分不清自己人和外人。”
--
门外渐渐传来喧哗声。
天已经亮了。
这是一个小镇。
整个镇子就只有两条街,一条横的,一条竖的。
红姐的烧饼店就在两条街的中间,卖菜声,招呼声越来越多。
“红姐,你今天好漂亮哦。”
“少啰唆,我什么时候不漂亮?今天要几个烧饼?”
“呵呵,五个。”
“李嫂,你今天要几个?”
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小女孩的李嫂笑眯眯的说,“老规矩。”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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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声音突然静止,我们就在这个静止中突然醒来。
有时候,静止会成了一种声音,让人惊醒。
我看着梅,他虽然依然在闭目养神,但脸上的肌肉却是紧绷的。
踏雪也站起来了。
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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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身着青衣手拿折扇的儒士翩翩走来,每个屋顶上都出现了一个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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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无声的惊骇的看着他们,连李嫂抱着的小女孩都睁大了眼睛。
毕竟,大白天的出现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这些人绝对不会是来请人喝酒的。
如果现在有人往地上扔一根针,都会成为一种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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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重重的脚步声传来,他的身后除了道士,还多了十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有小贩,渔夫,居然其中一个是小孩。
他一边走一边抹汗,嘴里喃喃自语,“这个鬼天气,真热,我们还要跑来跑去,简直就是受罪。”
儒士理解的朝王大点点头,“唉,食君之禄,你我也是身不由己。”
说完,他转头看着街上的人,温和的笑笑,“真羡慕他们,什么都不用愁了。”
什么人什么都不用愁?
死人。
他走上前,摸摸李嫂抱着的小女孩的脸,后者终于哭了出来,哇哇的哭声打断了沉寂。
听到她的哭声,儒士浅浅一笑,把她从李嫂的怀里抱离,“小妹妹,你哭什么?别怕,叔叔疼你。”
他脸上温柔心疼的表情就像他就是这个小女孩的爹。
小女孩看着他笑眯眯的脸,哭声终于停了下来,好奇的望着他,儒士拍拍她的小脸,怜悯的说,“别怕,叔叔送你去一个好地方。”
手中却用力将她往地下砸去。
以他的功力,小女孩还能幸免?
所有人都闭上眼睛,不忍看小女孩的结局。
--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小女孩落地前抱住,轻轻的放到李嫂的怀里,手将因为刚刚动作而落下的发綄到身后,“李嫂,你可要抱好了。”
李嫂脸色苍白呆呆的抱着女儿,连谢谢都不会说,小女孩已经完全忘了怎么哭。
儒士看着那柔若无骨的手,脸上的肌肉因神经的**紧绷,
王大跳脚大骂,“你***是那一个乌龟洞里爬出来的小王八?”
手的主人嫣然一笑,“我叫风红,他们都叫我红姐。”
她满意的看看自己保养得非常不错的手,接着说,“我保证我不是从乌龟洞爬出来的,”
她又对王大笑笑,“因为,别人都说我是狐狸精。你说,狐狸会从乌龟洞里出来吗?”
王大不怒反笑,“有趣有趣,”
他转头对儒士说,“你说,一个又有趣有美丽的女人,若是她的手不见了,会是什么样?”
他虽然自己很想把红姐的手砍下来,但红姐那一手却让他摸不清底细,在不能冲动的时候他是绝不会冲动的。
儒士笑笑,对红姐说,“有时候,人太多手了,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红姐左顾右盼,脸上的神情变得非常惊吓,似乎都要哭出来了,“难道,你们要把我的手剁掉不成?”
儒士看着她惊吓的脸,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很沉,“你也可以选择不剁掉。”
“真的吗?”红姐转忧为喜,“那你吓我干什么?你摸摸看,人家的小心肝到现在都还在砰砰直跳。”
“你放心,”儒士很正经很正经的说,“等会儿,就算是你的手真的被剁下来,也不会害怕了的。”
“为什么”
儒士笑笑不答,手里的折扇一张,墙上的黑衣手中都举起了弓箭。
王大喃喃自语,“等这里的事一结束,我就马上回去好好的洗个澡,”他伸手抹抹汗,“这个鬼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第三十八章 峰回路转】………
乱箭齐发。
红姐脸上的笑容和儒士的笑容一样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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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没有暴跳如雷,虽然在一阵箭雨之后,所有的人都还站在原地,除了地上一地的箭,似乎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连李嫂还是抱着她的女儿,只不过他们脸上的惊慌都不见了,取代的是笑容。
梅朗笑一声,从窗户跳出去,对儒士做个辑,笑眯眯的说,“这位兄台,好久不见。”
踏雪亦跟在他后面。
逃亡终于结束。
--
看着本来应该是死人的人的笑脸,王大却不笑了,他喃喃自语,“有趣有趣,这里的人真的很有趣。”
红姐看着他的眼睛,笑嘻嘻的对李嫂说,“李嫂,你刚刚那飞花手十几年都没用了,妞妞没伤着吧?”
李嫂嘻嘻一笑,“还不错,虽然有一点生疏,对付这几支箭还是可以的。”
王大地瞳孔紧缩。“飞花手?那她”
“这个世上会飞花手地当然只有叶飞花?”
“据传闻。她不是死了吗?”儒士仔细打量抱着女儿地叶飞花地手。听着她细语哄着怀里地小女孩。怎么也无法将她和昔日以美艳无情地飞花娘子对上号。
红姐地脸上出现一抹讽刺地笑容。“你也知道那是传闻啊。传闻一般来说都是假地。”
王大看着一位卖菜地小贩给他地青菜浇水。小贩很认真地浇。王大也很认真地看。仿佛他不是在浇水。而是在做一件很重要地事。
但这明明都是每个小贩都会做地事啊。
浇完水,小贩抬起头,朝王大笑了笑,“青菜不浇点水,卖不出去。”
王大点点头,“没错。”
儒士看着小贩的手,“凭阁下这一手,绝对非无名之辈。”
红姐笑笑,“当然了,江满天自然不是无名之人。”
王大的眼神如刀,盯着还在继续浇水的手,“十五年前以暗器闻名天下的江满天?”
“没错。”
旁边卖肉的屠夫将手中的屠刀往挂着的一只猪上一劈,“你们还打不?俺都等得不耐烦了。”
王大仔细研究被刀劈成两半的猪,“想必,这位定是在黄山一战中消失的刀王踏地。”
“不错,正是俺。”
看着旁边的人,王大的脸色开始有点难看了,他又喃喃自语,“看来,传言真的是不能相信。”
--
红姐笑眯眯的看着王大,“江湖上谁都知道踏地有仇必报,你说,怎么办才好。”
王大憨厚的笑笑,“还好,我们并没有仇。”
“是吗?”红姐惊讶的看着他,“昨天晚上,你差点把他的女儿杀掉了,你不知道吗?”
她对踏雪笑笑,“你告诉他你叫什么。”
踏雪抬头笑笑,“我姓踏叫雪。”
--
王大手一挥,在所有的人都开始行动的时候,他却往后退了。
他虽然凶悍,却比谁都怕死,绝对不会冒一点危险。
像这样的战例还用说吗?
主将就是灵魂,当他逃跑以后,谁还会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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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脸上都带着笑,因为他们有资格这样笑,那是胜利的笑。
儒士在被人松开绳子叫他走之后,看着红姐的笑容,他一屁股坐到板凳上,冷冷的说,“我不走,你们要杀就杀,别想猫拿耗子似的玩我。”
红姐笑笑不语,踏地的大嗓门开始不耐烦了,“快滚,老子没兴趣逗小孩子玩。”
儒士看着发飙的踏地,慢慢的走出去。
我看着所有不应该在这里的人都滚了,笑眯眯的往红姐身上一靠,“漂亮姐姐,你忘了你给我的礼物了。”
红姐夸张的大声说,“难道我救了你,你倒还要我送礼物给你?难道这不是礼物吗?”
我坐起来,很正经的看着她,“当然不是啦,你救我是因为你喜欢我,我才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
看着她啼笑皆非的的脸,我嘟嘟嘴,“你想赖账。”
红姐看看我,用力摇摇头,朝大家笑骂,“你们看看,这只猫猫厉害不厉害,这么小就知道敲诈了。”
“不错不错,这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江满天笑眯眯的说,“想不到红姐也有搞不定的人。”
踏地看着红姐,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柔情,“老江,你就别取笑她了。”
红姐在踏地温柔的眼神下,脸渐渐红了,“猫猫,你要什么东西。”
“我要什么,漂亮姐姐都给我吗?”
“恩,只要你说的,我能办得到的,我都给你。”红姐似呡非呡的说,“谁叫你这个小家伙对了我的胃口。”
“(*^__^*)嘻嘻……,我还没想到,到时候我再跟你说吧。”呵呵,我还是先为以后打好基础先。
红姐一听就昏了,她扶着头大声的说,“你们看看,这么小的孩子都这么厉害了,以后我们怎么混?”
哈哈哈哈,满满的笑声充满房间。
红姐突然想到一点,“猫猫,你以后可不能乱提要求噢。”
笑声更厉害了。
--
在所有人惊讶的眼光中,儒士翩翩走了回来。
不用任何人问,他浅浅一笑,“我不走了,谁叫你们打破了我的饭碗。”
踏地咆哮的把他丢出去,他笑笑,爬起来拍拍衣服,又走进来,潇洒的坐在板凳上,对望着踏地。
“我们都放你走了,你还要干什么?”红姐皱着眉头,哀求的说。
“我觉得你们过得很快乐,”儒士盯着红姐的眼,“我对那样的生活累了,我想留在这里。”
踏地的咆哮声依旧,“你这样的人会累?”
他的眼神尖锐的看着踏地,“我可以走,但你为什么会呆在这里?”
“因为我厌倦江湖了。”
儒士的眼渐渐充满讽刺,不知是讽刺别人还是讽刺他自己,“你可以厌倦,我却不能累。”
他站起来默默的往外走去。
“等一下,”我的声音想起,“你留下来做我的老师,好不好?”
………【第三十九章 老爹终于来了】………
儒士转头笑笑,“我叫不同,”
回头看到是我这个小孩说的,他的脸色瞬间低沉,
他盯着我伸出的手,听着我的声音,“我叫猫猫,很高兴认识你。”
“我认识你,”他的声音中有让我相信的感觉,“但我要走了。”
“你已经是我的老师了,你要去哪?”
--
事实证明,他并不是我的老师,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们常常听见他的咆哮声,“你你你这些东西你都是哪里听来的。孔子曰”
“如果一个人他都不把他自己当人,只知道愚忠,”我笑嘻嘻的说,“他是人吗?”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我按自己的想法对不同说,“如果岳飞不自尽,宋朝会是这种结果吗?”
“可是,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他用力的摇摇头,“你的是谬论,绝对是。”
“可是,他的死换回来什么,”我豪情万丈的说,“只换回宋朝的灭亡,如果是我,定会清君侧,哪怕落下千古罪名,却”
不同地脸阴阳不定。“可是”
“你觉得我说地没道理吗?”
“不。但就是你说地太有道理了”
我笑笑不语。却想起了凡。
--
凡在那天我们胜利地时候突然对我说。“我要去处理一些事。”
我傻傻的看着他,“什么事?”
他把我拥入怀里,“一些我必须处理的事。”
我抬头看着他,“你一个人去吗,”
“嗯。”
听着他的嗯,我突然觉得我离他好远,他的事永远都不会对我说。
在他拥抱我之后,我看见他身后的人皱皱眉,那不是红姐的人。
毕竟,我和他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我自嘲的笑笑。
凡的眉因为我迷茫的笑皱着更紧了,“你永远都是我的。”
狠狠的他抓住我的肩,“你记住。”
他还是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无语。
真的无语,在他离开之后,我不想说话。
--
“猫猫,笑一个。”
“猫猫,你干嘛?”
--
在所有人都对我沉默不语束手无策的时候,我的老爹来了。
“宝宝,让爹爹抱抱。”
我看见老爹张开的手,“爹爹。”
老爹脸上的胡须刺痛着我的脸,我的泪和老爹的泪和在一起。
阿飞和阿不也一头砸进老爹的怀里,“爹爹,你偏心,忘了我们了。”
“没忘,没忘。我可没忘记要打你们的屁股,哼,竟然敢离家出走。”
他的话虽然说的很凶,脸上的笑容却太甜了,甜到我们都不怕。
老爹抬起笑得皱皱的眉头,“我早就想来了,你妈妈一定要跟我来,你知道的啊,女人的东西好多,她足足弄了三十个马车的东西,”
我点点头,我的老爹继续说,“可是你大嫂又一定要跟着来,她慢慢的准备又是三十辆马车。我实在是等不了了,就一个人偷偷跑来了。”
--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在凡忍心抛开我的时候,他想过我吗?
没有,但在我身边的人都关心我,红姐,踏地旁边来看热闹的人都因为我的笑脸而笑了,但凡呢?
--
经过几天的相处,在一天吃饭的时候爹爹提出要接我们回家。
我看着因为听到我们要回去的神情非常紧张的梅,他站起来,
“你们慢慢吃,我去做事了。”
可人和踏雪也是满脸难受的站起来,“我们也吃饱了。”
“噢,你们去吧。”等他们沮丧的走出门后,我看到阿飞和阿不都嘟着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阿不首先不干,“爹爹,我想留在这里。”
“为什么?”老爹一脸的诧异。
“老爹,我们跟你回去可以,”我看着老爹,“但是我们还是要回来这里的。”
“因为我们都喜欢这里。”阿飞也抢着说。
没错,这里太多的东西让我们舍不得,而这次的生死经历更是让我们和这个镇子的所有人都分不开了。
老爹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难道你们不要爹爹,不要娘了?我干脆不活了。”
我们都互相看看,老爹他说的没错,可是我们真的很喜欢这里。
“不过,你们可以每隔三个月来这里住三个月。”
我掏掏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老爹的话,三双眼睛都傻傻的看着老爹,“真的吗?”
他在我们的头上都轻轻的叮了一下,“干嘛?不相信你们老爹的话啊?你们啊,难道我不知道你们舍不得他们吗,做爹爹的也不希望你们不快乐啊。不过,我一定要陪着你们来这里住,要不然,我放心不下。”
看着我们感动的眼睛,老爹嘻嘻一笑,“其实,我也不想走的,因为我好崇拜怪侠梅噢,他可是我的偶像。当年,要不是你们的爷爷不给,一定要我接手家族的生意,你们老子我早就仗剑闯荡江湖了,我跟你们说啊,当年我”
天啦,老爹又开始讲他已经讲过一万次的“英雄”事迹了。
我站起来,“老爹,我吃完了。”
飞快的向外面就跑,阿飞和阿不紧紧的跟在我后面。
“唉,我都还没说完啦,你们怎么”老爹看着我们飞奔的背影,用力在后面喊。
………【第四十章 猫敲月下门】………
马车在红姐的烧饼店前。
梅站在我们的马车前,看着我们笑嘻嘻的脸,心里大恨。
他突然用力捏捏我的粉脸,恨恨的道,“你们这些小没良心的家伙,竟然还笑得这么开心。”
可人的眼睛红红的,“就是嘛,你们都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们了。”
踏雪就更不用说了,她伤心得根本就不愿意出来了,还在房里面躲着哭。
红姐的脸上虽然还是带着迷人的笑,但是好像也没有那么迷人了。
我很豪爽的看着来送我的人,笑眯眯的说,“天啦,你们一个个都是在干嘛?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都无所谓,亏你们还是大侠呢。”
阿飞和阿不对望一眼,点头支持我的说法。
红姐跳起来就骂,“你这个没良心的猫猫,快点滚,亏我们那么心疼你,你你你”
她跺跺脚,转身回她的房间了,咦?她的眼睛怎么会有一点红?
我看看天,转头对老爹说,“老爹,时候不早了,我们上路吧。”
车夫手中地鞭子高高扬起。“老爷。你们坐好了。”
“再见。我们会想你们地。”三双小手朝着后面越来越远地人群挥挥手。
--
踏雪终于出来了。红姐也忍不住悄悄地把头伸出来看着我们离去。
不同嘴里喃喃自语。“她怎么就走了。”
他烦恼地抓抓头。“她怎么能在跟我说了一大堆我从来没听过地道理之后就这样走了。把我地脑袋弄糊涂了。她就走了?”
--
“猫猫,你说他们会不会伤心?”阿飞笑眯眯的问。
“肯定啦。”
阿不挠挠头,“那你还不让我们告诉他们,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滴。”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们如果知道我们还会回来,就不会伤心了,”我笑眯眯的对阿不说,“没有伤心哪会有开心。”
“嗯,真的想看到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是什么样的表情。”阿飞想入非非的说。
“(*^__^*)嘻嘻……。”
--
旁边坐着的老爹好奇的说,“你们的人缘不错啊,”他拎起踏地一定要送给我们的腊肉,“这个人好凶噢,说一声不要,就用眼睛
瞪到我害怕,只能收下了。”
我嘻嘻一笑,“刀王的脾气的确不太好。”
“刀王?”
我们三个人连忙用手捂住耳朵,“老爹,你干嘛这么大声啊,耳朵都差点被你震聋了。”
老爹对我们的抱怨置之不理,仍然激动的问,“刀王踏地?”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我看着激动不已的老爹,心里暗暗猜想,总不会武侠书里的情节出现了吧,踏地是我们老爹的恩人?
老爹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他他他是我的”
看着他那么困难的说,我干脆帮他说,“你的恩人?”
“不是。”老爹摇摇头。
“不会吧?难道是仇人?”
“不是。”还好老爹又摇头了,看到我又准备开口,“你问得有完没完,告诉你,他是我的最最崇拜的人。”
“什么嘛,就这样你也不用那么激动吧。”我们三个人无奈的看着我们的‘武痴’老爹,都用力摇摇头。“老爹,拜托,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最最崇拜呢。”
“天啦,我居然当面错过了我的偶像,”老爹后悔不已的说,“不行,我一定得回去跟他讨论讨论江湖。”
“停车。”他居然真的吩咐车夫停车了。
“老爷,你有什么事?”
我在老爹开口之前抢先回答,“没事,继续走吧。”
“老爹,我们还会回来滴。”
老爹的眼睛变得很年轻了,“没错,我们肯定会回来的。”
“你们快点告诉我,还有什么大人物在那里。”
“有”
“真的?”
“还有”
“天啦。我一定要把家搬到这个地方。”
--
梅软趴趴的靠在躺椅上看着红姐喝茶。
踏雪也毫无精神的爬在桌子边。
“你这个小子今天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红姐的手还是那么漂亮,放下茶杯,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梅,“你再不打起精神做事,就要饿死了。”
梅长叹一声,“猫猫他们走了两个月了,我到现在都还没适应,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嗯,我也是。”踏雪有气无力的声音也传来,“原来没有他们不觉得,可是,唉,这日子好难过噢。”
红姐一听,气不打一处出,“你们快不要想那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了,他们都一点也不想我们。”
话虽然如此,她自己的眼睛却红了。
“所以啊,我们才搬来镇上住,”可人拎着热水走进来,“山上的房子少了他们,好像就冷清了。”
--
镇上所以的人都围在横街最后的空地上。
“咦?你们是谁叫来的。”踏雪看着忙碌不停的工人奇怪的说。
“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公子。”工头憨厚的搓搓手,“他叫我们来这里起房子的。”
“噢。那他人啦?”
“去府城买家具了。”
“嘻嘻,我们又多了一个邻居,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看来这个人也是一个怪人,居然来我们这个小镇。”
“嗯。”
--
月夜,三更。
“叨叨。”敲门声把梅从梦里吵醒,梅嘴里碎碎念,
“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敲门,还让人睡觉吗?什么事不可以明天再说吗。”
“嘻嘻,猫敲月下门。”
………【第四十一章 到底是谁求谁】………
门以我想像不到的速度打开,梅的嘴巴张得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你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我背着手,恶狠狠的仰望着梅,“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马上把我抱起来,告诉我你想死我了。”
梅应声把我从地上拎起来,用手臂晃一晃,“你这只猫,又离家出走了吗?”
“讨厌,放我下来。”这样拎人家,真当我是猫啊?
“嘻嘻,猫猫,我想死你了。”梅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放到地上。
“嗯,我满意的点点头,“我老爹叫我请你们明天去我家吃饭。”
“你家?”
“你真的以为会有别人来你们这个小地方来起房子吗?”我很大度的对梅说,“我看你们舍不得我,就把家搬来了。”
“那个房子”
“是我三哥来起的。”
“你不用走了?”
“不走了。我大方一点。陪你们玩。”
--
“猫猫。练功夫了。”李嫂地声音在门外响起。
“讨厌。还那么早。吵什么吵。”我起来拉开门。头往床上一载。“人家还想睡觉啦。”
“猫猫”
“呼呼”
--
草坪上,
“猫猫,学踏叔叔的刀法好不好?”踏地一脸讨好的拿着他的刀跟在我后面。
“不要。”我看看他的那把大刀,不屑的撇撇嘴。
“为什么?”踏地的脸色开始变得很难看了,“别人想学求还求不来,你居然对我说不学?”
我瞪着我的大眼睛,望着那把刀,“踏叔叔,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你把刀放下。”
踏地狐疑的看着我,把刀放到地上。
我走到那把刀面前,用尽全力,却始终挪不动它分毫,开玩笑,它起码有七八十斤,叫我怎么练?
我委屈的看着踏地不作声。
看着我因为过度用力而通红的脸,踏地的黑脸变得更黑了。
--
江漫天的笑声在旁边响起,“就是嘛,猫猫这么小的一个人,你居然叫她学你这个大老粗的刀法,”
在踏地能杀人的眼光中,江满天施施然的来到我的身边,“像猫猫这么秀气的人,自然是学我这种小巧的暗器了。”
“暗器,”我的眼睛开始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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