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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昏迷穿越-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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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放开抓住冥月衣领的手,高高的举到冥月和自己的眼前,“我不是一个贤妻良母,你看看,我连一碗面都煮不好,也不知有什么是我能做好的。”

    说着眼里的泪就开始大颗大颗的滴落:“我还是死了算了!”

    冥月伸手压着猫猫的嘴唇:“可是你却杀了卫雪伤了白夜,在之前更是帮朝廷消弭了一场祸事。”

    猫猫哀怨的扫了冥月一眼:“你说的事情都是没用的,女孩子就是想找一个自己喜欢,他也爱自己的人,而你说的那些事情,都不是一个好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说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宁愿拿全身地武功去换一个心

    人,但是”说着又哀哀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小郭,谁叫我是一个没人喜欢也没人愿意要的女人。”

    听着猫猫自哀自怨地话,冥月心里一阵刺痛,他完全忘记了猫猫原来是怎么直接拒绝自己的,轻轻的抓着猫猫的手轻声说道:“不管小郭是为什么,但我只能说一句,那是他没有眼光。”

    猫猫轻摇了一下头:“谢谢你安慰我,其实我真的知道我的这个性格是没办法让任何一个男孩子喜欢地。”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酒坛子对着嘴巴就是一阵猛灌。

    冥月心里不知是痛还是恼怒,一把从猫猫嘴里抢下酒坛往地上一摔:“够了,你这个样子只能是让关心你心疼你的人伤心而已,也只能伤害你自己。”

    看着猫猫怔怔地眼睛,冥月心里莫名其妙的的升起一阵怒意,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口不择言了,也不管猫猫伤不伤心,直接指出事情地中心:“一个男人要是不要你了,不要说你在这里寻死觅活为他喝醉,就是你在他面前自杀,他也只会无动于衷。”

    猫猫呆呆的听着冥月的数落,眼泪从脸庞滑落,嘴里喃喃自语:“是吗?”

    好半响之后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胸膛:“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还是疼得要命,还是愿意死了算了?”

    听到从猫猫嘴里说出来地那个死字,冥月感觉自己的心一阵阵地收紧,那种收紧让他承受不了,猛地伸出手臂用力的将猫猫揽入怀里,似乎只有将猫猫嵌入自己地身体里才能让自己心里那种抽搐的心痛平息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在弥补自己地过错,和冥月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在冥月这样近乎野蛮和暴力的拥抱中,猫猫还是感觉到了自己心里的悸动。

    那是一种自己也说出来的昏眩,这种感觉让猫猫觉得自己差不多窒息。

    在这个猫猫也说不清楚也不明白的窒息中,她听到冥月近乎誓言一般的话:“不管别人要不要你,只要我活着,在这个世界上都有一个人这样用全力抱着你拥着你,一辈子想要你的人。”

    猫猫努力的抬起头看着冥月的眼睛,这个动作让她费了很大的劲,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一身的武功去哪里了。

    看到冥月意乱情迷的眼睛,猫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想起了小郭。

    小郭锤墙的动作,那受伤的手,叫自己走的时候那伤心的眼睛都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猫猫的脑海里,不用闭上眼睛她似乎也能看到那眼里的悲伤。

    冥月感觉到猫猫身体突然而来的僵硬,微微的松开手臂,看着猫猫立即随着自己劲道后退的身体,心里不由苦笑了一下。

    猫猫咬着嘴唇,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在被冥月最初拥入怀里的那种昏眩,当然也就恢复了那种对事情空明感觉,也恢复了对整个情势的掌握。

    微微的低下头,让自己保持着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低声说道:“我就知道你只是在安慰我,过不了一会儿就会把我推开的。”

    冥月心里一荡,伸出手指在猫猫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不许乱说。”说着把猫猫的手掌抓到自己的胸前,似乎以为这样猫猫就能感觉到他心里感觉。

    “我说了这一辈子都会要你的。”

    猫猫感觉到手掌压着那胸膛里的心跳,看着冥月的眼睛,心里突然跟在手掌里的心跳频率跳动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愧疚还是什么原因,不由自主的低下头避开了冥月的眼睛。

    她突然现在冥月那冷冷的外表下,压着的也许是一颗比任何人都热的心。

    -

    躺在床上的猫猫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压抑住自己心里的乱,心里本来想着冥月,却一下子现自己的心思不知道怎么就转到小郭身上了。

    翻了几次身之后,猫猫感觉自己心里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站起来走到窗边推来窗叶看着天边的月。

    那道月亮已经变成一道弯月,现在已经差不多是月尾了,那道弯月在漫天的星光下显得有些孤单,窗外的秋风吹来,让猫猫不自觉的环起双臂拥住自己的身体。

    夜风将窗外的树枝吹得摇摇晃晃,在窗台上划出一道道影子,猫猫伸出手指跟着那树枝的影子移动,嘴里念念有词:“不准再想那个臭小子了。”

    念着念着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烂外号啦,简直就是那种卖不倒丸的。”

    笑完之后猫猫的嘴角慢慢的沉了下来,她想到的是和小郭刚认识的那天,从那个小酒铺里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小郭悄悄的对自己说的那个外号



………【第一百一十二章 捉奸行动】………

    到小郭的外号,猫猫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嘴里碎刚不倒郭一刀,也就是他那些师父才能帮他取得出这样的名字。”

    猫猫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突然很后悔没有问清楚小郭是怎么从他原来那些师父手里学到功夫的,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问了。

    猫猫也不知道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了,小郭走了,其实就算是他不走又能如何,怎么样她都不能丢下冥月一走了之。

    现在凡交代下来的事情又是一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对于这个旧朋友,猫猫也说不上来他会对自己怎么样,更不知道在他的心里是不是还当自己是朋友。

    想到完不成的那个任务,猫猫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嘴里碎碎念叨:“不管他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也不管他是不是皇上,但再怎么说我们都救过他的性命,应该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吧。”

    “也许吧!”梅的声音在窗台外面响起来,他脸上担忧的神情不比猫猫少多少:“但是我们最好还是先做好准备,那不是一件小事情,万一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就不止是我们几个人的问题了,而是整个小镇的人都会跟着我们一起玩完。”

    对梅的到来猫猫并不意外,梅本来就和她说过今夜一定会来找她的,只是想不到梅对这件事情是这样看法,他说的话让猫猫挑了一下眉毛:“意外?会出什么意外?”

    梅深深的看着猫猫,他知道在猫猫的心里,看得最重的东西就是情,不管是爱情,亲情还是友情,都是猫猫很难放下的东西,他准备说的话也许会让猫猫难受,也很难说出口。

    可是不管再难说出口的话都还是要说。

    “你觉得那个皇上还是你小时候我们认识地那个人吗?”梅尽量说得委婉一点,给猫猫自己想明白。

    猫猫咬着下唇怔怔地想了半天。有些犹豫地说道:“我知道他不是原来地和我们同生共死地那个凡了。而是一个已经习惯高高在上地皇上。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曾经拼了命救过他。他就是不念旧情也要记得我们地救命之恩吧。”

    梅笑了一下。他对猫猫抱着这样地想法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但现在事关整个小镇地性命。他不能不和猫猫说清楚一些事情。刚想开口却被猫猫打断。

    “其实。我相信凡他绝对不会是一个薄情寡意地人。他作为皇上都重情重义。我们当然也不能亏了他对我们地这份心。”猫猫朝梅眨了一下眼睛。朗声说道:“所以我相信他交代给我地事情是对地。我一定会帮他完成这件事情。”

    梅对猫猫突然提高地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顺着猫猫地话往下说:“那是。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定要把皇上交代地这件事情办好了。”

    猫猫嘟了一下嘴:“不知道那个文一文是不是得到了什么风声。现在好像都不在杭州城里了。是不是跑了也不知道。”

    “什么?”梅失声叫了出来:“那怎么办?”

    猫猫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啊,也不知道怎么和皇上说,万一他一气之下把我们杀了怎么办?”

    梅皱了一下眉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猫猫嘟着嘴摇了一下头:“唯一的办法就是瞒着皇上,就说我完成了他交代下来地任务,到以后我们再慢慢的追查魔教的下落,补回来不就行了?”

    梅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会吧,你知不知道那样是欺君之罪?”

    “我知道啊,”猫猫苦笑了一下:“要是不欺君,现在明摆着没办法完成这个差事,只能是能拖一时算一时,反正以后我帮他杀光魔教的人不就是欺君了。”

    说着嘻嘻一笑:“其实仔细算起来也不算是欺君,就是完成任务晚一点罢了,只要没有人去皇上面前揭穿我们,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那你还那么大声?”梅一听顿时着急了起来:“要真的有人去秘密禀告了皇上,那可是杀头灭门的事情。”

    “怎么可能?”猫猫笑了出来:“在这里都是我们地朋友,谁回去告诉皇上,这样的大罪,除非是有着深仇大恨地人,要不然都会帮我们隐瞒。”

    说着直直小老头和小老太太的房间:“本来唯一可能告状地人就是他们,但现在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要有事谁也跑不掉,除了他们都是我们地朋友,谁有会出卖我们,把我们往鬼门关那边送。”

    梅点了一下头:“你说的倒有理,其实这些事情也应该和他们好好商量一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们隔着窗台大声的说着话,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更加清楚响亮,这个院落都听得到。

    梅在院子里来回走着,半响之后开口

    “猫猫,你说把皇上那边瞒过去之后,我们怎么对人。”

    眼睛跟着梅在院子里踱了几个来回,猫猫手掌往窗台上用力一击,狠声道:“到时候我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把他们找出来一网打尽。”

    说着眼珠一转,手掌在窗台上轻按一下,人借力从窗户跳到了院子里:“梅,我看我们现在就去魔教那个小酒铺看看。”

    梅摇了一下头:“你不是知道他们已经走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还是去看看的比较好。”猫猫嘴角往上勾了一下:“人是走了,但是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也难算。”

    说着拉着梅的手轻声说道:“你这个懒虫,是不是想偷懒不陪我去?”

    -

    和梅一起跳上院墙之后,猫猫有意无意的回身望了一下黑乎乎的院落才跟着梅跳到大街上,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展开轻功一言不的往前奔去。

    过了两个街道之后,猫猫就停了下来,把体内的真气提到最高,仔细查看身边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凑到梅的耳边说道:“我们回去?”

    “回去。”梅叹了一口气,对他们准备要去做的这件事情有了一种无力地感觉,甚至于不愿意有任何结果出来:“但愿这次他不要再出卖我们了。”

    猫猫的脸上也是一拍凝重,她心里亦是上上下下的拿不定主意,她和梅在院子里说的一切就是为了找出一直在他们身边的那个密探。

    是谁他们不清楚,但不管是谁,都是那个院子里的人,都是他们的朋友,这一次要是他还是想将这些情况报告给皇上,那么猫猫真地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了。

    猫猫和梅已经一再的提醒,这些情况要是被皇上知道的话,就是杀头灭门地大罪。

    和猫猫一起往回走的梅侧脸看了猫猫一眼,看到猫猫脸上那种一异常的沉默之后,有些犹豫地开口询问:“要是这一次他还是一样的出卖我们怎么办?”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通过微弱的星光,梅还是看到猫猫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她咬了一下嘴唇,对这个问题下意识地逃避:“我想再怎么样他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也许不会出卖我们吧?”

    梅顿时停了下来,深深的望着猫猫:“我想我们还是暂时不要回去了。”

    猫猫的身形随着梅的停歇也顿了下来,知道梅和自己一样,对这件事情都是抱着相同的逃避心理,叹了一口气:“不会去是不行的,事情到最后都会有一个结果,不敢是好是坏,是朋友还是仇人都要有一个结果地。”

    说完才回头看着梅,脸色虽然苍白,但上面却也有着梅想不到的坚决:“要是他依然出卖我们,那对我们而言,他根本就不是朋友,而是一条毒蛇,一条瞒伏盘踞在我们身边毒蛇,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张开他的獠牙狠狠地咬我们一下,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在一个我们认为是朋友的人手里。”

    “你长大了。”梅走上前拍拍猫猫地肩膀,他的眼里有着赞赏,也明白猫猫再也不像原来那样,一旦接触到自己身边的人那种畏畏脚的样子了。

    梅的赞赏让猫猫嘻嘻一笑:“什么长大了,我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学会了残忍。”顿了一下笑眯眯的说道:“要是你不忍心下手,就会被别人吃掉,我只求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但以后再也不会听凭别人伤害我和我的亲人朋友,要是谁动了手,我也同样会动手,甚至于会用更有力的手段。”

    她笑笑慢慢的往前走,心里莫名其妙的平静了下来,对这件事情最坏的结果也能接受了:“其实我到希望他还是有行动的好,我再也不想担心自己身边有一个人虎视眈眈,那样不仅仅会让我受伤,还会连累到自己的家人。”

    梅追上前两步,侧脸看着一脸决绝的猫猫,刚想开口说话,就被猫猫举起手指阻挡了:“为了整个小镇的人的身家性命,我想我们还是祈祷他会行动吧。”

    说着冷冷一笑:“到时候他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梅站在原地看着猫猫,心里把她说的话想了一遍,也苦笑了出来:“没错,就是为了踏雪和我们的宝贝女儿,我也不能轻易饶了他。”

    知道该怎么办,他们就不着急了。

    不着急的原因就是在院子里还有安排,除了小老头之外,知道和参与这个捉奸事件的人就是红姐就是阿不和阿飞。

    除了这几个人,猫猫和梅也不知道相信谁或不相信谁了。

    猫猫选择的是谁也不相信,哪怕是看着自己长大的毒王,就算是和自己同生共死无数次的杜一。

    就算明知道不是的人,猫猫也不相信。

    谁也不相信的原则也就是

    信,她没有办法把谁拍到奸细那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猫猫躲在屋子里的时候,趁着梅一个人在房里都商量好了,只有一件事情猫猫没有告诉梅,那就是对冥月和小郭的事情。

    猫猫不知道怎么和梅说,也知道梅一定不会赞同自己的选择。

    叹了一口气,把现在不该有的伤感甩到脑后,猫猫朝梅嘻嘻一笑:“行动吧。”

    -

    轻轻的落到杜一府邸外一颗大树上,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隐藏在高高地树枝中之后,梅朝猫猫的方向竖了一下拇指,示意她自己已经藏好了。

    猫猫点了一下头,往白天就算好了的地方隐去,她的藏身处是在这个房子最高的处,把自己倒吊在屋檐下,猫猫就仔细的观察起院子里的每一个窗户起来。

    这两个地方是猫猫和梅早就看好了地,可以轻易的看到府里所有的情况。

    有感于在凡那里看到那些侍卫地布局,猫猫仔细研究了这个院落,她选择的这两个地方交叉互补,将对方视线的死角都弥补好了,在这个院子里哪一个地方有什么异动地话,都逃不过他们的视线。

    -

    猫猫的视线先是落到冥月房间的窗台上,那里地灯依然亮着,猫猫心里一动,升起一种柔柔的暖意。

    猫猫心里有些没把握了,她虽然决定陪着冥月,但只是因为自己觉得愧疚的原因,但对于他对自己的这份情,猫猫实在没有把握能回报。

    猫猫对事情其实看得很清楚,愧疚和可怜都不能让自己过得好,更知道自己这个办法也只能是饮鸩止渴,到最后的结尾也许是两个人或三个人都过得不幸福。

    但明白是明白,到现在猫猫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把这件事处理到最好地结局,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自己明知道不好地方式接着往下做。

    暗暗叹了一口气,猫猫现有些事情看得太明白了其实倒不是一件好事,看不明白能凭着一时的勇气去做一件事情,那不会有过多地犹豫和为难。

    但是明知道结局是什么,还是硬着头皮往下做,还真的需要太多地勇气。

    她明知道到最后凭着愧疚自己是没办法和冥月过一辈子的,现在所做的事只是一时的权益之计。

    猫猫的打算就是陪着冥月几年或十几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等冥月能坦然接受了自己的腿,再过上那么几年之后,对自己的感情也慢慢变淡了,猫猫就可以抽身而退了。

    虽然在这个时空中的女孩子都是十几岁就要嫁人了,到了二十岁还没有嫁出去就是一个老姑娘了,但猫猫一点都不认同这样的说法。

    就算到时候她已经三十岁也不算什么,她才十七岁不到,还有着太多的时间去做这件事情。

    至于小郭,猫猫也想好了,这是她必须去做的事情,她也可以拖得起时间,但她不能把心里的想法和小郭说,她不能让小郭陪着自己去煎熬岁月。

    想到冥月今天的举动,猫猫心里开始对自己以为完美无缺的安排有些怀疑起来,

    她一直知道冥月心里有自己,但却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

    冥月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心事,在今天,她才现世上有些话说得没错,一个对什么事情都冷淡无比的人,一旦动了情,就会比一个重情意的人还要用心。

    像他这样的人,到时候他真的会把这段感情变淡吗?

    到时候能不能谁也不伤的抽身而退,猫猫实在没有把握了,她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冥月对她动的情有那么深。

    一个声音让有些怔的猫猫清醒了过来,急忙张目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那是一阵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

    猫猫盯着从院子里飞出的飞鸟,仔细辨认它的颜色和体形,确定不是鸽子之后握着的手指慢慢的松开了,也许是深夜里什么声音让歇息在院落里树枝上的鸟惊飞。

    她虽然不想放过任何可的东西,但也不愿意轻举妄动,她相信她等着的人同样也是全神贯注的观察着院子里的动静。

    -

    梅其实也看到了这只飞鸟,和猫猫一样,他在确定是一只普通的鸟之后,也是和猫猫同样的原因把它放过了。

    还没等他把视线调回来,就看到猫猫气急败坏的跳起来,高高的往天上冲去,手指往那只已经飞过的飞鸟抓去,嘴里还大叫:“抓住它。”

    猫猫落到地上的时候,手里空空如也,怒视着越飞越远的飞鸟,恨恨的锤了一下身边的墙壁,对赶过来一脸诧异的梅说道:“进去再说。”



………【第一百一十三章 抓奸行动(二)】………

    有些奇怪的看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猫猫,跟着她轻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猫猫瘪了一下嘴巴:“我们都被既定的思维糊弄了,看到那只鸟不是什么鸽子和可以送信的鸟就轻易的放过去。”

    她的眼里已经有了怒意:“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有怎么会有一只惊鸟飞起来?”

    猫猫的话让梅的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在那个连飞鸟拍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之前,的确什么声音他都没有听到,一直已经歇息的鸟绝对不会出现。

    “就是说”

    他们已经从墙上翻落了,猫猫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要是那一封密信到了皇上的面前,只怕什么事情都难以挽回了。

    这个欺君之罪已经是稳稳的扣到了自己身上,要是皇上顾念旧情,也就是一个杀身的下场,但是谁也不能保证皇上在看到密报之时会不会雷霆大怒,来一个满门抄斩。

    毕竟,谁也不喜欢都被人欺骗,更何况一个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皇上。

    猫猫跳到院子里之后,阿不他们几个人就从自己的房间里面钻出来了,走到猫猫身边:“怎么样?”

    猫猫嘟着嘴巴问道:“就是院子里有出现那只小鸟的时候,有谁或谁的房间里有动静?”

    阿不和阿飞对望了一眼。有些犹豫地往一扇窗户地方向看了一下。猫猫顺着他们地视线望去。感觉到脑袋里出“嗡”地一声巨响。

    红姐地眼睛看地也是那扇窗户。看着猫猫转头看向自己。咬着牙点了一下头。却急忙又说道:“其实我也没看到什么。就是听到那个窗户有一丝轻微地响声。似乎是窗户关上时地声音。”

    阿不和阿飞也连连点头:“嗯。我们也只是听到了一点点声音而已。”

    红姐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对啊。也许是我听错了吧。毕竟凭一点声音实在是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猫猫地脸色更加苍白了。她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着地窗叶。沉吟了一下摇摇头:“你们都不用说了。要是只有一个人也许会听错。但是你们三个人都同时确定是那个窗户有响声。就绝对不会是弄错了那么简单地事情了。”

    她脸上那种肯定让身边的人都吃了一惊,阿不更是有些不满的说道:“一点声音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你怎么就能确定是江叔叔呢?”

    也难怪他们一个个的都不那么肯定,那个窗户就是从小看着他们长大地江漫天的房间,也是猫猫和阿不他们地师父之一。

    猫猫用力咬着嘴唇,眼里的寒意更盛:“一点声音的确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是要是他能出声音,不管是想关上窗户还是在睡醒了口渴想倒水喝碰到了窗户,那么就说明他是醒着的,听到动静又怎么会不出来查看?”

    红姐他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们当然知道猫猫说得有道理,当时那个时候,他们其实已经可以肯定有人打开那扇窗户,也差不多能却确定那只鸟就是从那个角落飞起来的。

    但是所有地确定在看到是江漫天的窗户之后就变得不确定起来。

    谁也不愿意相信他就是小老头和猫猫说地那个内奸。

    猫猫说得没有错,红姐对自己的听觉也从来的没有怀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有刚才那扇窗子出了声音。

    几个人就站在院子里,他们现自己心里都没有底了,事情的真像到底是什么,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些清楚了。

    事实让他们只能保持沉默,谁也不愿意轻易地开口。

    有时候摆在眼面前的事实会让人更加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也不愿意相信事实。

    猫猫脸色一沉,对站在身边的阿不说道:“小哥,你把所有地人都叫起来,让他们都到院子里来。”

    “为什么?”阿不脸一昂:“就算是他,也没必要弄得天下皆知吧。”

    他自幼跟着江漫天练武,对猫猫的说法自然而然地起了对抗的心理,对猫猫把人都叫到这里来的决定更是反感到了极点。

    猫猫眼神一黯,她知道阿不这样强烈的反对是从哪里来的,低低的说道:“也许我想做的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说完抬起头看着一脸倔强的阿不:“小哥,那个密信现在也许已经到了皇上的手里,要是再不把所有的人叫来的话,明天我们可能就来不及逃走了。”

    猫猫把话说破之后,所有的人脸色都变了,他们知道由猫猫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当然是猫猫也觉得皇上不会手下留情了。

    猫猫一向还是按照以前的称呼,从来不叫皇上,说到皇上的时候永远都是按照原来的习惯叫他凡,现在猫猫说的的的确确是皇上。

    她不再用原来那个凡的称呼,是不是

    里已经把皇上和原来那个叫凡的朋友区别开了?

    这个皇上的称呼让阿不开始紧张,向梅看了一眼,看到梅点头同意之后,阿不就把所有的人都叫到了院子里了。

    阿不的做法很简单,他就是站在原地嚷了那么几嗓子。

    -

    窗户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在整个院子里的人包括杜一府里的那些下人都走到院子里之后,那扇窗户所属的房门还是紧紧的闭着,离喊话的声音最近的人似乎听不到外面的喊话声。

    猫猫对走到院子里的人都没有注意,她的注意力就在这个屋子里,就是想知道里面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冥月都被几个家丁抬到院子里的时候,猫猫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难道江漫天知道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现了,觉得不好意思见人,所以才躲在屋子里面不敢见人?

    猫猫将全身的真气提到最高的地步,闭上眼睛用灵觉去搜寻里面的气息,随即心里猛地跳了一下,里面居然什么气息都没有。

    没有气息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房里面根本没人,江漫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那个声音根本就是红姐他们听错了。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里面有人,但是那个人已经不会呼吸了。

    不会呼吸的人只有一种,就是死人。

    猫猫心里一急,快步走到江漫天的房门前用手轻推了一下,感觉门从里面被门栓插得紧紧的之后,手掌用劲将门栓震断,用手指将房门推开。

    院子里虽然站满了人,但连一点声音都没有,都是静静地看着猫猫的动作,大多数人是后面才赶来的,到底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但是他们都是一些有着足够的江湖履历的人,眼前的情况让他们也觉得江漫天的房间里的确有些诡异。

    这样地情况让整个院落都处于一种寂静中,就是有人往地上扔一颗针恐怕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在这个寂静中,猫猫听着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现在已经差不多快到天亮地时间了,天上的星和月亮也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了,正是一天中最黑的时候。

    外面黑房里面就更黑了,不管猫猫怎么张望,都还是只能看得到离门口一米左右的地方,再往里面走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在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中,猫猫闻到了一种她最不愿意闻到地气味,一种血腥味。

    这种血腥味让猫猫差点哭了出来,看来她错怪那个从小疼她的江漫天了,他现在又是怎么样。

    猫猫不是一个心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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