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绝望深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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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有69号言灵‘冥照’的你应该很清楚96号‘分裂’吧！这不是我的本体而是分身仅仅拥有自身百分之五十的能力。”说完提起手里的刀，指着凯撒：“游戏已经开始了，请不要让他停下！那么showtime”

　　　　酒德麻衣十分清楚或许本人会怜悯他，但是临时被召唤出来的复制体不会。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强行镇定下来，快速拔出自己腿上捆的枪袋中抽出了她的格洛克，两支，九毫米口径的名抢，18发长弹匣，加长枪管。然后迅速一个小撤步，扭腰，转身，瞄准，不过一个瞬间，酒德麻衣就已经完成攻击姿势，混血种的体魄为她的攻击提供了强劲的动力。既然是分身她也不害怕真的杀死boss的合伙人，所以酒德麻衣根本没有手下留情。可是即便她的枪再快，也很难打到正在高速移动到几乎连肉眼都看不清的物体。

　　　　可惜，在酒德麻衣的视线中，那个斗篷人不过伸出一根手指，然后轻轻戳了一下自己。然后她感觉到一股不可抵御的巨力从腰间传来，然后自己就被打飞了出去。酒德麻衣知道那个斗篷人几乎没有用力，恐怕她真正的实力，足以轻松的秒杀自己的boss，之所以她还活着，仅仅是对方没有那么狂就快死自己的想法。

　　　　酒德麻衣在半空中发出一声尖啸，瞳孔紧缩，倒飞出去。呕了一口血，随即强行停住身体，她感觉到的腹部像是被重锤记大过一样，酒德亚纪不禁望向那句分身。可惜的是那具分身根本就不是什么生命体自然没有绅士风度，一步跨出，就瞬间到了她面前，又是一拳。酒德麻衣发誓她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连敌人的正脸都没有看清，就被打得像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国熊孩子喜欢玩的沙包一样，甚至连右手的长刀都没有用过。

　　　　“只有这两下子吗？真令我失望，连百分之五十的我不用全力就可以轻松的击败你。”无情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不过这一次不是借助风，而是斗篷人在她耳边说出来的。她的速度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了。

　　　　然而迎向酒德麻衣的不是斗篷人右手的刀，确切的说是一记手刀。

　　　　就当酒德麻衣觉得自己一丝快要模糊的时候，在倒下的一霎那她还是隐隐约约的看清了兜帽下是什么尊容银白色的秀发，白皙的脸庞，还用那对看了之后就让人永生难忘的眸子。她敢对天发誓这个少女稚嫩的脸庞绝对不超过十八岁，却美得让她都有些失神。着一张脸她或许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是她执行任务以来第一次因为和对手差距悬殊而昏迷，在昏迷前前看见的最后一张脸。

　　　　“我的同事轻而易举的就倒下了呢！少年。很抱歉你没有机会和她联手了”兜帽人回过身子再也没有看酒德麻衣。“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凯撒。”

　　　　凯撒也不得不承认身材实在是好，那位入侵者的身材真的很有料，御姐的风范使她浑身散发出一股娇媚妖艳的感觉，犹如秋日里成熟的红苹果，相比之下，无论是他女朋友小巫女陈墨瞳还是金发少女零，或者雪沐轩都还在成长中。能多这样的人都丝毫不手下留情的人，想都不用想这个和她的同伙火拼的入侵者同样是女人。

　　　　凯撒无奈的撇了撇嘴，欣赏了一场不太精彩的入侵者之间的火并。手里狄克推多已经忍不住要和这个少女手里的刀一争高下了呢！凯撒闭上了眼睛，鼬镰全开的他闭上眼睛比睁开眼睛更有优势。

　　　　“这是……。”凯撒不禁被自己捕捉到的声音吓了一跳。

　　　　教堂的门外“砰砰砰”响起敲门声。

　　　　“请进。”忏悔室里，楚子航慢慢地抬起头说。

　　　　有人推开了门，又合上了门，脚步声在教堂里回荡，稳定的节奏，稳定得堪称乏味。脚步声最后停在了教堂的正中央，楚子航打开了忏悔室的门。

　　　　两个人默默地相对。楚子航一头黑色的长发没有束起，凌乱地垂在面前，遮住了自己的脸，一身卡塞尔学院的校服，提着那柄引以为豪的“村雨”。而对方的身高大约只有一米六出头，全身笼罩在黑色的作战服里，包括脸。那显然是个女孩，身材称得上是凹凸有致，不过那付双手下垂紧贴着双腿两侧，头略微低垂的站姿，像个死读书的好学生，怎幺都不会让人提起兴趣。

　　　　沉默了片刻，楚子航打破了沉默：“你就是‘三无少女’？”

　　　　“那个女人告诉你的？那就是吧。”三无少女很平静地认可了自己的定位。

　　　　楚子航把手中的手机放在旁边桌面上，对面其实已经没了信号，不！应该是连声音都没了，奥丁厅现在安静的可怕：“在战斗的时候，凯撒始终开着手机，大概是希望我知道那边的战况。”

　　　　“战况怎幺样？”

　　　　“刚刚发出连续的枪响，双方似乎各胜了一场，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还站着了，其余的，不明。现在对面什么声音都没了。”

　　　　“哦。”三无少女想了想，“那个女人是凯撒的对手，但我想另一个人已经介入了，但是没关系，我是你的对手。”

　　　　“我知道，等你很久了。凯撒那边应该快要结束了吧！”楚子航也没有在意是谁介入了奥丁厅的战局，反正那里和他无关，他相信自己的老对头一定能活着。

　　　　“那个女人去了那里，那里自然已经收尾了，还是说说你吧！”三无少女看着楚子航的脸，风撩起了他的长发，露出那双令人惊悚的黄金瞳，“是因为不愿暴露你的这张脸，其他同伴都被调走的吧？”

　　　　“是的。”

　　　　“你这样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是否会觉得自己很矛盾？”

　　　　“不，我有我自己的原则。”楚子航说。

　　　　沉默，长久的沉默，这一对对手似乎都不是很善于说话的人，每一次新起话题都要绞尽脑汁。

　　　　“看你的样子，是准备好了战斗了吗？”三无少女忽然问。

　　　　“是的，你准备好了么？”楚子航淡淡的笑了笑，右手拂过腰间，那把承载着那个男人生命的那把刀‘村雨’已经出鞘。

　　　　“没什幺关系，只是忽然想到了。”三无少女淡淡一笑，“以前班干部就是这样的人，自己是学生，却以为自己站在老师一边，很矛盾。就好像那个女人一样，明明很孤独，去总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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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是在干什幺？奥丁厅那里有消息了吗？”

　　　　“抱歉，没有任何消息，现在连奥丁厅的门都打不开了，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还在努力的和里面取得通话。”

　　　　“废物，如果凯撒出了什么事，那卡塞尔，也没有必要再办下去了。”施耐德也忍不住咆哮道，现在校长不在，要是凯撒出了什么事，他还真的罩不住。

　　　　艺术馆四楼的办公室，应急指挥部里，施耐德教授、古德里安教授和曼斯坦因教授通过通讯频道听到教堂里这段对话的时候，都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我们是个规章严格有纪律性的学院对幺？”曼斯坦因摸着自己的光头，痛心疾首，“可是看看我们培养出来的精英都在干什幺？凯撒？加图索，学生会会在现在被困在奥丁厅生死不知，那些学生会的精英和我们的校工居然告诉我打不开门。楚子航，我们学院历史最悠久的社团狮心会的会长，正在跟敌人慢悠悠地聊天！和一个女人聊另一个女人！进入三女神层的三处主要通道只有图书馆还没有人进攻了，我们还在等什幺？我们应该尽快增援！尽快结束战斗！那些……那些一定都是龙族的追随者！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很清楚，不能让他们侵入三女神层！”

　　　　“我知道，”施耐德低声说，“但是很奇怪，无论是奥丁厅还是教堂的战斗，对方都没有很急切。”

　　　　“你是说他们都在拖延时间？”古德里安明白了。

　　　　“我猜测是，所以我已经把其余全部的人力集中在图书馆了，封堵住最后的入口。”施耐德指着屏幕，大量的光点向着图书馆方向汇聚。

　　　　“重兵屯聚在那里会有用幺？按照道理说贝露丹迪区由诺玛直接掌控，没有任何被入侵的可能啊。”曼斯坦因摇头，“也许我们还是应该分出人手去帮助凯撒和楚子航，虽然是‘a’级中的佼佼者，但是如果失手了，错误可来不及弥补。全力去破解奥丁厅的封印吧！因为那个白衣服的女人似乎是在楚子航的记忆力和奥丁战斗过的‘天使’。无论对方出于什么目的入侵卡塞尔，对我们都是一种威胁。”

　　　　“‘天使’”古德里安教授沉吟了一下才大声地说道：“是那个人死去的那一天出现的那个家伙吗？”

　　　　“我恐怕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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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君焰
　　　　“那个女人的刀法。”三无少女微微的皱了皱眉。

　　　　“你见过。”

　　　　“你在模仿她吗？”抚摸着腰间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三无少女却并没有太多的惊慌：“你和她一样难缠，不过刀法却远远不如。”

　　　　“是么，可能让你失望了。”楚子航也是冷漠的回应道，不过‘村雨’的刀芒反射出了那个少女的眼眸似乎有了一丝变化，她在笑。

　　　　“你那半吊子偷学来的刀法还是算了吧！”三无少女平淡的声音“让我看看你的言灵吧！言灵*君焰。”三个教授的脸色都变得惨白，下一刻，他们听到完全一样的龙文以楚子航的声音发出，渐渐追上三无少女的唱颂。

　　　　同样的高危言灵将在卡塞尔学院爆发，其威力恐怕真的会不下于‘莱茵’吧！

　　　　“‘言灵？君焰。”楚子航说完，低沉浑厚的声音从他的喉间传出，节奏越来越快，演化为高亢的唱颂。

　　　　“‘君焰’……那是序列号89的言灵……”古德里安额头上出汗，“他只是个三年级，怎幺可能能动用‘君焰’？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我他的言灵居然是高危的言灵，该死这太危险了，我可爱的学生可能会被自己烧成渣的。”

　　　　“在了解你的学生之前，或许我可以插一两句，他绝对不能成为可爱，他的光辉事迹无时无刻不在阐述着真相——他是个杀胚。”施耐德低声说，“我不知道，至于言灵的事情，我认为是他的血统很特别而导致的，他的血统真的非常特别。那个敢于弑神的男人，本来就不能划归为普通的人类。但是有他的‘君焰’，独自毁掉教堂不是问题更何况现在是两种同样的高危言灵相互碰撞。没准是相互抵消，有可能发挥出11大于二的效果。”

　　　　“一个三年级学生驾驭着‘君焰’，好比一个孩子骑着摩托车快要跑爆表了……只能庆幸他还站在我们这边。”曼斯坦因说，“这一次我相信你，教堂不需要其他任何人，楚子航能解决问题。任何人谁去谁死，只能把胜负交给上帝了。”

　　　　“注意教堂方向！预备迎接爆炸冲击！”施耐德教授抓过麦克风大喊。

　　　　他扑到窗边往外望去，下一刻，如同电焊般明锐的光焰射穿了教堂的玻璃，通讯中断，光混合着飞扬的尘埃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好在结实的建筑结构还没有被摧毁，这栋古老的建筑在瞬息之间被烧灼为废墟。

　　　　片刻之后，电焊般明锐的光焰再次喷射。

　　　　再片刻之后……再一次！

　　　　“他们只是用‘君焰’对攻幺？太……太简单直白了吧？还好没有蓄力发挥到最大威力，不然破坏力恐怕会不下于‘莱茵’，通古斯大爆炸如果再发生在卡塞尔，那我们这些消灭龙类最后的力量也会随之消失。”曼斯坦因喃喃地说。

　　　　“如果……毁灭性的言灵‘君焰’都不是我们一方拥有……”施耐德教授满头冷汗，“对方到底是谁？他们怀着什幺样的目的？没想到连那次暴风中敢于向奥迪挥刀救下楚子航的‘天使’都再度出现了。如果他们真的是我们的敌人就真的是太可怕了，他们的威胁可能会不下于龙类。如果楚子航的记忆没有错的话，光是‘天使’实力就仅仅只是差奥丁一筹而已。”

　　　　教堂的天顶上，雪沐轩微微的扑腾着银色的翅膀，毫无兴致的看着下面的战斗。

　　　　三无女和三无男之间的战斗简直就和回合制网游没有区别，互相对轰毫无技巧可言。唯一的出彩的地方估计就是楚子航模仿自己的刀术吧！虽然真的只是形似，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讲真的可以看见自己刀法的影子。看来那段回忆真的让他陷得很深，以至于到现在也没有办法走出来。

　　　　他们的言灵在雪沐轩看来真的是毫无出彩的地方，不必要龙王出场，哪怕只是一个四代中，这样的火焰估计想要重创它们也需要烧眼睛才做得到吧！如同《哈利波特》里说所得，龙类的弱点确实是眼睛，可是也不是什么样的方法都可以伤害得了他的弱点的。龙类并不是蠢货，自己的弱点自己知道，自然也会重点保护。所以说到底，要是没有路明非这个仿佛得了神经病一样疯狂的屠杀自己手下和同族的龙王，说不定世间离终也不远了结了。

　　　　“暗红色火焰么？这点火焰在我们眼中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吧！”雪沐轩打了个哈欠毫无兴致的看着那些火焰在乱飞，摧残着这座有着百岁高龄的老教堂。偶尔有个把火球击中她，连她的汗毛都伤害不到。他们还太年轻了，根本无法发挥出‘高危言灵’真正的威力，其实真正能发挥，他们也未必敢这样做，人类孱弱的身体根本禁不起第三段解放金色火焰的灼烧，更何况是极致的蓝火。仅仅只有一条龙真正掌握的传说之火。

　　　　虽然说根据冶炼燃料表对温度的估计并不严谨，但是勉强也能判断个八不离十，这些火焰甚至只是正常的火红色而已，温度最多500度到600度，这么点温度够干什么？

　　　　纸张燃烧的着火点是183度，而含钾量比较高的卷烟用纸张，这样的纸张燃烧的温度可以刚好达到200度。火灾现场起火后10－15分钟内，发生火灾的房间的温度是400度，对于现在的路明非来说就是比较热的蒸气浪罢了；此外，微波炉里面也是这个温度左右，双接触式铂金催化燃烧板，燃烧区温度也是400c。酒精灯燃烧的外焰温度是600度，煤球的炉子，就是炉火大约有800度。煤气灯酒精喷灯：800度－2500度。氢氧焰——氧炔焰更是达到了2500－3000度。

　　　　一个酒精灯的燃烧温度，有什么用？当然了，对于人类来说，600度还是很犀利的，如果有一盏和你差不多大的酒精灯，点燃它，再然后把你扔进去。只需要088秒，你全身上下只会剩下灰黑的钙，如果温度再高一点，达到1000度以上，甚至可烧及骨骼甚至熔化成骨珍珠。对，没错，就像‘战神’里的奎爷身上的那样，也就是俗称的骨灰粉啦。

　　　　不过对于动则数十米长的巨龙们来说，这根本就是去蒸桑拿口牙！更别说四大君主了，谁怕这个啊？击中之后连感觉都找不到，即便是人类形态的它们也未必会害怕这种招数。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卡塞尔的存在也就是笑话，没有了路明非他们恐怕连诺顿也不是对手。人类真正可以掌握的屠杀龙类的方法都已经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了。科学？呵呵！在某些地方真的只是笑话。

　　　　根据雪沐轩的记忆力对君焰的映象而言，君焰虽然属于火属性攻击言灵，但是它的主要杀伤力却不是像焊接一样的火焰直接伤害，它的言灵效果：瞬间把空气加热到罕见的高温，再收缩，把空气中的粉尘吸入，产生的是粉尘爆炸。但是在周围一定的空间里粉尘只有那么多，也就是说，燃烧物只有那么多，太大的半径导致的结果就是力量分散。

　　　　不过就这点威力想要真正杀死哪怕一个龙族也只是天方夜谭，但是人类却是是值得雪沐轩争取的。他们个体实力可能不强，但是蚁多咬死象。人类最擅长的就是人海战术。个体实力不强的他们，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总是十分团结。从很久远的年代开始，雪沐轩的同族很多就在这样看似无赖的方法上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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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尼伯龙根
　　　　“有点意思，不过我倒是很期待看见你火力全开的样子——齐格非里德”提到这个十分熟悉的名字的时候，雪沐轩却意外的很平静。她和伊邪那岐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白王了，即便她们有一天真的走向融合，或许出现的也不过是雪落尘的分身——白王而已。虽然本质上还是一个人也依旧是黑王的妻子，可是却终究是雪落尘的一部分。

　　　　万年前有一个叫做齐格非里德的男人也曾经对她许下过承诺，所以她背叛了黑王。千年之前，黑王最爱的女人——‘白王’，是因为白王爱上了卑贱的人类。这是龙族的耻辱，更是触犯了黑王的禁忌。龙皇尼德霍格以他无上的力量摧毁了白之王，杀死它，吃了它的肉，把它的骨骼化成冰屑，又把冰屑烧融之后倾入火山，完全毁灭了白之王的躯体和灵魂，白之王其实并没有死去，它的言灵也暂时失去了力量，不得不陷入沉睡。齐格非里德直到杀死了尼德霍格也没有救回他的妻子，只找到一地的冰屑而已。那时的齐格非里德就是现在的楚子航。正当火焰又在自己手指尖慢慢凝聚的时候，楚子航的黄金龙瞳却意外的捕捉到了一条白色的人影。

　　　　在看见人影的一瞬间，瞳孔刚接收到光像的时候，楚子航就瞪圆了双眼，那双璀璨华丽宛如黄金烈焰熊熊燃烧的黄金瞳散发出堪称恐怖的龙威，手腕肌肉瞬间鼓起到一个堪称恐怖的程度，村雨在003秒内出鞘，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明亮的光，爆鸣声甚至还来不及在空气中传播！

　　　　白影轻笑一声，右手一翻，轻轻挡住他的刀。

　　　　‘嘣！’

　　　　刀与刀碰撞的霎那，一声闷响传来，楚子航脸上变得惨白，被打的飞身后退，空气在他周身荡漾不休，突然破碎，发出一阵极其尖锐的声音，整个教堂花朵像雨点一样落下

　　　　“白色百合？”花海如潮，原本已经被君焰弄得破烂不堪的的教堂屋顶上露出的点点昏暗的星空慢慢的一朵一朵的鲜花散落下来，倒飞出去的楚子航慢慢的伸出手，一朵白色的百合落到了他的手里，眼前的百合花使他微微愣了一下……。

　　　　漫空的白百合海潮，在空中扑涌而至，几乎遮住了大半的天空……校园里根本没有种百合现在也并不是百合开花的时节，这些百合花……好熟悉…唯一的可能只能是。

　　　　楚子航后退不停，脸色越来越惨败，终于忍不住哇的吐了口鲜血，好不容易脚尖碰到了地面，但路明非那一击的后劲依旧没有消除，空气再次破碎！

　　　　楚子航的身影再次飞速后退，空气竟然在眨眼凝聚和破碎了九次之多，脚尖一共碰到地面九次，可是就是停不下来。这才彻底将他这一击的力量彻底抵消！

　　　　“你是那个时候的。”楚子航慢慢地平静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这一击就把他弄得有些气血虚浮，那在那天那个雨中的怪物又该强到何种地步。

　　　　“是你？”三无女冷漠的说道，散掉了手掌中的火焰。冷冷的说道，很明显因为被抢了对手对来人十分的不爽。可是她是个三无想要真的听出怒意还是不现实的。

　　　　“恩！我们的时间不多，boss交代速战速决。”雪沐轩并没有拔刀，因为楚子航还不值的她拔刀，不过手从来没有离开过刀柄。这是一个最容易出刀的姿势，用力得握了握手里的刀。

　　　　“你要杀了他吗？”

　　　　“不，对他我没有太多的兴趣。但是如果他妨碍我们的话我确实不介意多放他一点血呢！”雪沐轩淡淡的说道：“这里交给我吧！你去帮其他人。奥丁厅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就不要再去了。”

　　　　雪沐轩再转头，银色的瞳孔看向了身边那个全身包裹在战术衣里的姑娘，原本黑色的战术衣已经有了很多让人触目惊心的灼痕、刮痕，混杂成让人怜惜的战斗痕迹。

　　　　雪沐轩看得是既心疼又愤怒，心疼的是，这个美丽的姑娘居然受了这种苦，她很清楚这个少女的往昔。曾今她所经历过的一切，让她意外地很怜惜这个属下。愤怒的是，她似乎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当然也可以理解，本质上她们是一样的人，不愿意和任何人靠的太近。当然也有对自己没有及时赶到的愧疚。

　　　　三无女看着带着兜帽的身影，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默默向着教堂的出口走去，走到她旁边时，停了一下，似乎是想留下来，但最后，还是迈开了脚步。三无女不是见过兜帽人，相反很熟悉，但是也仅仅停留在她知道对方实力很强上。虽然她似乎不是自己组织的人，但是boss既然选择相信她，那她自然也懒得多问。

　　　　楚子航微微动了动，想要挣扎着拿起不远处的村雨。却只见那个兜帽下两颗银光，淡淡的少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如果我是你，最好不乱动。”

　　　　“你是那个时候的‘天使’是吗？”楚子航没有理会兜帽女，冷冷的问道。眼前这一切似乎都显示着少女的身份。那那个零号的高速公路呢！那个少女既然有可能出现在哪里，那么她一定知道，那条高速公路在哪里。那个骑着八足天马酷似从神话中走出来的奥丁到底是谁？还有楚子航最想知道的：那个男人到底是生是死，这些问题恐怕都要落在那个神秘的‘天使’身上。

　　　　“呵呵！你想问我关于那一天的事情么？”银色的光点淡淡的扫了过来，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那双眼睛仿佛拥有魔力一样，透着一股妖异的美，却很危险也很可怕。

　　　　“请你告诉我。”楚子航咬牙嘶吼道，连他那英俊的面容都有一些狰狞了。

　　　　“抱歉呢！以你的实力出现在尼伯龙根的话，可能就立刻会被抹杀呢！要知道那里可是死亡之国。这世上除了龙之外只有神才可以去到那里。”右手微微的离开了刀柄，声音十分的好听。“你还想去吗？”

　　　　“我必须去。”楚子航坚定的说道。

　　　　“呵呵！那你也必须要有死的觉悟。”银色的光点集中在了楚子航英俊的脸部：“当你准备好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怎么去往那个世界。但最好不要有那一天，那个男人为了你连生命都放弃了呢！”

　　　　！高跟靴子慢慢的踏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在空旷的教堂慢慢的回荡起来。漫天百合花随着少女远去，慢慢地消失。

　　　　“雪沐轩！”

　　　　‘天使’在教堂门口，微微的愣了一下在下兜帽。露出一张俏丽的脸蛋正是雪沐轩。那个曾今屠龙的男人的肩胛骨上隐约可见一个半朽的世界树，那是奥丁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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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我挺上下的。”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诺诺聊天，“凯撒到底什幺意思？请我们去舞会，又给我们脸色看，阵仗摆得那幺大，找那幺多陪客，龙虾随便吃，门口还摆满玫瑰花。就为了看我们出丑？”

　　　　“什幺叫‘挺上下的’？”诺诺低头看着水面。

　　　　“就是一种烂话，是说‘忐忑’，你看我伪装一个文盲伪装得像不像？今天那些人入侵学校，会长大人扛着刀身先士卒了，可是我却和他的夫人在山上。”

　　　　“你可不用乱想，今天你带来的那个女孩就不错，好像叫雪沐轩。胸大腿长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有没有要她的电话号码？”

　　　　“我又不是恺撒！我喜欢的类型是……”路明非觉得自己舌头打结了，他对雪沐轩确实是有很奇怪的感觉，即使说不上爱也可以说很感兴趣，没有办法否认他只是吐吐舌头，“在门口看见那玫瑰吓坏我了，我还以为凯撒要跟我求婚呢。”

　　　　“玫瑰？”诺诺抬头看了路明非一眼，忽然笑了。

　　　　“今晚那些玫瑰不是买给你的，是买给我的。”诺诺忽然又不笑了，接着低头看水面，“那个酒会也不是专门为你办的，是给我的庆祝酒会。其实邀请你来参加酒会的是我，只是凯撒说他也想跟你面对面谈一谈，所以我就在邮件里用了他的名义。”

　　　　“原来不是项羽请客，而是虞姬做东！”路明非啄米似的点头，美人恩重，他非常高兴，“我还以为是鸿门宴呢，特意带了芬格尔那个樊哙！”

　　　　“我请你也没安什幺好心，你那幺欢欣鼓舞干什幺？”诺诺白了他一眼。

　　　　“我哪有”路明非有点脸红，好在夜很黑，他又被对车灯。

　　　　“你脸红什幺？”诺诺说。

　　　　“精神焕发！”路明非大声说，作势杨子荣打虎上山。

　　　　“我逗你的啦，天那幺黑，我又看不见。”诺诺说。

　　　　路明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心虚，车灯的强光从背后照来，他所能看见的只是诺诺侧脸的轮廓和明亮的双瞳，而刚才诺诺甚至没有用余光瞟他一眼。

　　　　“我请你是因为我不习惯和恺撒那群小弟呆在一起，”诺诺说，“我知道恺撒很花心思，不过让人感觉很奇怪，所有的人被请来就是要看我们两个多幺拉风。我得接受他的好意而且在他小弟祝我快乐，把我看作恺撒理所当然的未婚妻的时候保持微笑。整个晚上会没有一个好玩的人。”

　　　　“未婚妻？”路明非愣了一下，婚约这事情听起来真是超沉重，重得心跳都慢下去了。

　　　　“今天是我生日。”沉默了一会儿，诺诺随口说了一句。但是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缕风，不注意就被忽略掉了。

　　　　“生日快乐！”路明非脱口而出。

　　　　然后他愣住了，没准备，完全没准备。

　　　　他曾经排过一个上午的队给陈雯雯买过一个签名版的cd巴巴地送过去，回报是陈雯雯礼貌的一句“谢谢”，他倒觉得很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