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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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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没有正面回答闻采婷的问题,因为就算她选择与婠婠合作,拿到一本秘笈总归不是坏事。此回她拒绝灭情道许留宗伸出的橄榄枝,着实有些奇怪。

闻采婷知她不愿详谈,也不逼她,带些咨询韵味地道:“如果石之轩一统圣门,未尝不是件好事,说不定可以带领我们实现圣门复兴。”她心里直念起祝玉妍的好来,邪王阴后本是一对佳偶,当年若真能携手,小小的慈航静斋又岂在话下?

“圣门复兴可以,但若我们的命运不能由自己来掌握,那样的复兴有何意义。”白清儿嘴角微翘,显然对什么复兴圣门的兴趣不大。

闻采婷娇躯轻颤,樱唇舔了几下,想要说些什么,终是忍住没有开口。

白清儿稍作沉吟,淡淡续道:“相信两派六道中不会有多少人愿意看到由石之轩来主导圣门。旁人暂且不说,单是魔帅赵德言就定会想方设法阻止此事。另外,慈航静斋的尼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他一统圣门。”

闻采婷粉脸微黯,颓然叹了一口气,盯着自己一对脚尖,摇头道:“石之轩当年巅峰时期的强大你是没有见过,便是祝师姐也难与之抗衡。”略顿片刻,“希望那个人还在吧。”

“或许吧!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

白清儿自然知道她说的“那人”是谁,除了那个可恨的冤家还有谁来?想及他此刻可能的状况,她心中顿时五味陈杂,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哀伤,随后被一抹妩媚与自信掩盖。

凌风自然也知道两女口中的对象正是他,在下面不禁苦笑,闻采婷难道还指望他对抗石之轩不成?白清儿这小妮子对头自己的怨念也太大了吧?俺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来着……

听白清儿谈及那人的语气有异,闻采婷微一错愕,露出思索的神情,双目秋水盈盈瞟了眼过去,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女孩的心思,她是怎也猜不透了。

白清儿不愿在凌风身上深谈,岔开话题道:“李阀大军入城,我们也需早做打算。”

闻采婷赞同道:“这个自然。慈航静斋既然敢对师姐下手,说不得也会想着将我圣门一网打尽,这个不得不防。”随后询问道:“但辟师叔那边我们该如何应付?你若想登上宗主之位,也得征得他的支持才行。”

“师叔祖那里我自会去交待。他无外乎要我们支持他那宝贝徒弟的霸业。”白清儿冷哼一声,不屑道。

“我们不谈这些了,烦都烦死了。”闻采婷抱怨道,突然吃吃轻笑,“想不到大明尊教的人居然会选择在此住宿,那善母还算有点眼力。”

她早就发现了莎芳在此换洗的衣物,由于阴癸派与大明尊教有过合作关系,所以她一眼就认出,出于某种原因,她没有将这事情告诉那许留宗。

她有一点比较困惑,既然那莎芳同行的还有男人在,那她为何还要自#渎泄火呢?难道说那男人太无能了?想到这儿,滑若凝脂的柔荑情不自禁地抚到了大腿根处,她莫名地有了丝羞意。

“她若有眼力,就不会向我们的产业下手了。”白清儿没注意到闻采婷的动作,叹了口气,“大明尊教这回意图不明,也是让人头疼的事情。真是多事之秋啊!”

“是啊!”闻采婷附和一句,随后只听白清儿“啊”了一声,两人没了声音。

凌风与莎芳在底下纳闷,出了什么事?难道她们走了?这想法刚产生没多久,立即听到衣物的摩擦声与亲吻声。两人面色古怪,她们还好这口?

紧接着两女娇#喘细细,轻微的咦晤声传了下来:

“清儿,现在你的胸部比婷姨的都要大了,摸起来真舒服。”

“哪有啊?婷姨你的臀儿手感真好,滚圆挺翘,既结实又有弹性。清儿身为女儿家也忍不住心动莫名呢,更不要说那些臭男人了。”

“……”

凌风摇头长叹,世风日下,这两个与他都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居然要靠这种手段解决生理需要,真是可悲啊!不过如果她们随便找男人的话,他心里怕会更不舒服。

他的脑中不自觉地浮现起闻采婷丰满圆润的雪#臀,仿佛回味起那日抚摸时那滑腻充满弹性的触感。想到这里,他一只手摸上身旁莎芳的粉背,轻轻向下滑落,用力的揉弄着那两个完美半圆。

莎芳俏脸一红,双腿紧#合,像是被燃起了春#情,含羞带怯地看向魔手的主人,心道:“莫非主人想要在这里?可是旁边还有那小妮子呢!”虽是这样想,但有种冲破禁忌的快感在她的胸膛升腾,心中不由得兴奋起来,她感觉自己那里怕是又湿了。哪想过了片刻凌风就收回了手,让她一阵失望。

凌风抑住心头的欲望,忖着头顶的女人不会再透露什么重要信息,只是上演一场百合恋情,没必要再听下去。

本来此刻冲上地面是最好的选择,因为白清儿与闻采婷两女都不是什么利害角色,与他更是关系匪浅,颇有暧昧,但直觉告诉他此举极不妥当,而远处的皇宫大内反值得他一去。

这是奇异而矛盾的感觉,因为适才皇城方向他曾有过一种极危险的预感。可他又隐隐有感,富贵险中求,那里或许正有他需要的东西。相反地面上方才有一种极其压抑的气氛蔓延,使他艰难得难以呼吸。

究竟该信任哪种灵觉呢?凌风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患了臆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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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肉体的伤势不过数日就可痊愈,但体内纷杂的真气仍是令他头痛的难题。

事实上,只有《长生诀》的阴阳双诀才可以整合他的各种真气,不然他与莎芳苟合上一场就可以了。

《道德经》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其中所谓一者,即太极之圆圈也,二者为阴阳两仪之象也,三者是指阳中有阴,阴中有阳的四象也,由四象的交感而生出八卦,万物皆包含于八卦之内。

从先天八卦天地定位之后,其余六卦分布其间,而分、离、异三个阴卦在上;坎、艮、震三个阳卦在下则构成阴抱阳。阳气主升腾,阴气则下降,两气交感而生冲和之气,永恒不息地孕育万物。

天地间阴阳本是一体,但世间又有纯阳纯阴之说,有这两种躯体的男女因为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失调,所以很难长寿,一般都活不过二十岁。但偏偏是这两种身体所修成的真气才会是纯正的阴阳二气。

普通高手晋级先天后将后天之气与天地能量转化,毫无疑问必会是阴中带阳,阳中带阴。除非本体的后天真气便是纯阴或纯阳。这也就是世间少见九阴九阳的缘故。毕竟能将阴极生阳或阳极生阴的高手世所罕见,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做此无用功。

而凌风此时体内所修的阴阳双诀乃是上古奇功,与寻常修炼法门不同,乃是先以先天能量贯体而得。否则以他庞杂的后天真气蜕化而成的先天真气属性也断难修成。正因这阴阳两气的修炼条件太过苛刻,便是宁道奇精修道法多年,也没有这等机缘。

那日三婴作乱时祝玉妍急病乱投医,抱着试试的态度把杨若惜送来,正是歪打正着。如果杨若惜不是正患九阴绝脉之症,体内郁结的先天阴气可转化为纯正的太阴真气,他估计早就魂归地府。

之后在宝库中,他助祝玉妍与独孤凤两女修成阴诀,凭的是浓厚的真气修为与奇异的长生能量,所以两女是他最好的双修对象。现在他功力尽失,想要为身边的女人打通经脉也不能够,更别说与他双修了。

********

想明白这点,他喟然叹了声,又将对祝玉妍的担忧压到心底,拉着莎芳走向玲珑娇,道:“好了,我们走吧!”

“不走!”玲珑娇使起了小性子,你让停就停,你让走就走,当本姑娘是你什么人?使唤丫头么?

凌风俯下身,放低姿态,道足了歉,劝慰好一阵才说动小姑娘答应走路。

待点燃了火熠,他才发现她眉睫上犹挂着晶莹的泪珠,定是刚才无声地哭了会儿。他怜意大起,自她母亲死后,世上怕是再没有亲人了吧?他怎忍心再让她心灵受伤?

玲珑娇看眼前面带路的莎芳,向身边高大的凌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个男人是这般神秘,居然可以将身量压缩起来,彻底征服那个老女人,只是这脸长得有点不大好看,有些过于平凡了,总觉缺少了种阳刚的男人魅力。

凌风奇道:“当然是凌风啦!”

“哼!”玲珑娇秀挺的琼鼻一皱,不满道:“你骗人!”

“我哪里骗你了?”凌风苦笑道,心里别提多冤枉了,其实我这人很纯洁滴。

玲珑娇道:“那你说说看,你既不是什么名人,为什么把自己伪装成那小胖的样子?”

“我那不是有几个厉害的仇家嘛,当然得易容一番了。”凌风郁闷之极,谁愿意戴张面具过日子?

“易容?这么说你这张脸也不是真的了?”玲珑娇心中莫名一喜,摇着他的胳膊撒娇,“你能让我看看你的真脸么?”不只是男人好色,易以貌取人,女人多数也不例外。

“干嘛?”凌风被小姑娘这招吓了一跳,她那发育完全的胸脯在他胳膊上蹭着,惹得他邪火直冒。

勾引,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因为长期逃亡,所以她的眉目间隐有风霜之色,不仅不减其风韵,反多了几分成熟风姿。除个子稍小些(以他的身高看),其余方面与寻常女子没有两样。

凌风静静的去体会她玉#峰美丽的轮廓,真是浑圆高耸,用心去感受那无比的弹性,柔软中带着一丝坚挺,宛如一只小兔般。那感觉之美,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们就要分开了,将来要是见了面,人家却不认得你怎么办?”玲珑娇一点也不明白她的动作对男人的诱惑是何等巨大,低着头忸怩道。

“是啊!上了地面后两人还是分开的好。”凌风一想是这个理儿,摘下面具,露出真容。

玲珑娇抬起头,看着他刚毅的面庞,总觉得无法将它与原先放低姿态与自己赔笑求情的那张平凡的脸重合起来,不由暗叹他真是糟蹋了一张好脸。若凌风得知她的想法,会不会马上去撞墙自杀呢?

第190章 神秘尊主

待灵觉感知上面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后,凌风带着两个女人推开了头顶的石盖,踏阶而出。

不出意外的话,这密道应该也是鲁妙子的作品,里面四通八达。凌风纵是读过原著,又精神力惊人,要找到出口也累得够呛。

“我的娘!这是哪里?”玲珑娇辅一脱困,本很高兴,但看眼这里的情况后,揉揉水灵的大眼,满是不敢置信的震惊之色。

莎芳叹道:“主人,这里应该是隋室的皇宫,我们有可能是自投罗网了。”

“我已经干过一次自投罗网的蠢事,岂会再做第二次?”凌风说了句两女听不懂的话,才笑道:“这里是太极殿,以前皇帝上朝的地方。”

三人环目扫视,星光月色从贴近大殿顶门的天窗透入,殿门紧闭,北端的龙座上燃点着四盏八角宫灯,使大殿那一方被光晕笼罩,另一边则由明至暗陷入昏黑去。

凌风叹道:“月亮冒出头来了,看来是天不佑我啊!”这意味着今晚的逃生将会更加困难,但他面上却无半分颓然之意。叹罢,跳将起来,往龙座高踞的白石台阶掠去。

空广的大殿,震慑性的空间令人生畏。

玲珑娇也从出口跳出,四处打量着,听到凌风没有营养的废话,不由笑骂道:“真不明白你怎会选择到这鬼地方。还不快找出路?”声音在广阔的殿中回荡,予人种不安全的感觉,说完后她忙把小嘴捂住,可爱之极。

凌风还未答话,紧跟而出的莎芳皱眉道:“主人,四周静得有些不合常理。”

凌风轻笑道:“还是小心些为妙,这皇宫中说不定真有高人的存在。”显然是想起今天左右自己思维数次的灵觉。

随后突然想到,如果灵觉正确的话,来犯的敌人若非是阴癸派的盟友,那么白清儿与闻采婷两女岂非危险?罢了,此际自己都泥菩萨过江,哪能顾得了旁人?

“哼!胆小鬼!”玲珑娇不屑嘟囔一句。不想莎芳森冷的目光立即向她投来,小姑娘顿时打个寒颤。

喀嚓!

从龙台方向传来的声音吸引两女注意,循声瞧去,凌风踌躇志满的从被移开的龙座旁站起来,向她们打出大功告成的手势。

龙椅下的地道入口与通来的地道入口设计相同,只是没有闩锁,不过少点功力也无法开启这入口,所以若非有心人或者凌风这样通晓原著的穿越者,休想察觉入口的存在。

密道笔直往北延展,三人沿此直抵后宫,始见出口。

莎芳沉吟道:“外面应是御花园一类地方,我听到风吹叶动的响声。”

玲珑娇一副被打败的表情看向凌风道:“这就是你说的出路?”这里接近后宫,历来是宫廷守卫的重中之重,实在危险之至。

要知大隋宫城座落大兴城南北中轴线的最北部,居高临下,南面称王。宫城分外皇城和内皇宫两大部份,以广场横断分隔。皇宫再分为三,中为太极宫,西为掖廷官,东为太子东宫。

太极宫的核心是太极殿,接着是两仪、承庆、立政和神龙四殿,过此四殿往北是御花园和皇帝妃嫔的起居庭院。后宫门是玄武门,设有宫卫所,是宫内御卫大本营,长期驻有重兵,负责宫城的防务。故皇宫后院乃宫中最危险的地方,一个不好,动辄引来以千计的精锐御卫围剿。

凌风搔头道:“现在李阀占领皇宫没有多久,新旧权力交替该没有那么快。李渊胆子再大,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入住后宫。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是安全的。”

“是吗?”玲珑娇一脸的不信,到现在她还不晓得凌风的逃亡计划,心里实在没底。

若是她知道凌风纯是凭着感觉走到这儿的,她会否立刻拔刀把这小子宰了呢?

********

锦被翻滚,两具温玉雕琢的雪白胴#体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闻采婷鬓发迭乱,娇#喘细细,脸上神态娇媚万分,秀眉微蹙,富有弹性的腰#臀扭摆之间直挑逗人的欲望神经,樱桃小嘴里不时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银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声息。

猛然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她终忍不住勃发的春潮。

探出头来,白清儿舔#拭下嘴角的黏液,双手仍在闻采婷鼓胀高耸的玉女峰上恣意摸#揉,不住变幻着各种形状。

而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亵衣和贴身亵裤,曲线曼妙,一览无疑,白哲粉嫩的肌肤晶莹如玉,光滑如瓷,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女美好的身段。此时正蹲踞在榻上,她的双眸黑白分明,瞳如黑钻,熠熠闪光,没有半点情#欲缠身的模样。

闻采婷胸前两个鼓起的肉球在白清儿技巧性的捏揉下,樱桃己经充血勃#起,娇#喘越来越急促,弄得难以自持。她的娇躯滚烫灼人,白皙的肌肤上也蒙上了一层浪漫的桃红色;她的螓首用力地向后仰着,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神情似痛苦又似舒爽。

“清儿,快点!”闻采婷没有因为泄#身而有丝毫减少情#欲,仍在催促白清儿的动作。

她的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脸上汗珠滚滚而下,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秋波流动,如烈火燎原,眼儿媚,脸儿俏,烈火红唇鲜艳欲滴,令人忍不住要上前采摘。

白清儿呵呵一笑,并不慌忙,伏到闻采婷身上,吻上她香气袭人的樱唇,吸吮着她湿滑柔嫩的香舌,有意将胸脯贴紧对方富有弹性的玉#乳极力挤压着。

虽隔着一层抹胸,但那两对圆挺滑腻的娇胸嫩#乳紧紧挤压在一起,中间陷凹出能够埋葬男人欲望的沟壑,此情此景,抑人鼻息。

在她一次次的吸吮下,闻采婷呼吸迫促,香舌酸疼,娇靥酡红,鼻翼儿急速地张合,眼睛已经变得水汪汪一片,不断放射出情#欲的火焰。

松开口,白清儿手指下移,顺着闻采婷的小腹下滑,来到她那双腿交接之处的禁地,探入那片温润之中。

“快!”

闻采婷曲线流畅的美腿紧绷,轻微战栗着,急待白清儿的抚慰,却不想她不知为何,忽然间身子一僵,再无动作。

春#情难抑,闻采婷没有心思寻思怎么回事,拍上白清儿肥美挺翘的臀儿,急道:“清儿,快呀!”

“啪!”的一声响,白清儿从恍若臆症中醒来,眸中满是骇然之色,没有向往常一样继续,反是抽离手指,沉吟道:“婷姨,我们走!”

********

巨宅外深巷里,一个二十岁左右模样的少女正莲步款摆,踽踽独行。

只见她面如秋月,体态丰腴,娥眉不画而翠,樱唇不点而朱,青丝如墨,似瀑若锦,素颜映雪,全身包裹在一袭黑色劲装中,别有一层婀娜妩媚的气质。分明是个绝代佳人,此时却颇有些恭敬而惶恐,步履迈得迟疑而又急促,有种似慢非慢的感觉,显示其内心矛盾交织的心情。

她不愿去,但又不得不去!

她想慢走,但又不敢真的慢下去!

若是凌风在此,定可认出她赫然竟是老君观的妖女荣姣姣!

饶是她未施脂粉,仍是诱惑惊人,胸前玉#乳几裂衣而出,细小腰际下的玉#臀肥美圆#翘,简直是丰乳肥#臀最完美的诠释。修长玉腿交替之间带出诱人的浪涛,高耸酥#乳随着莲步微颤颤的晃动,圆硕香#臀缓摆,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这个天生的尤物不敢有丝毫媚惑,这些动作小心而谨慎,异样的风情只是不经意间无奈流露而已。因为她连眼前人是男是女也不清楚,她也不敢有丝毫的揣测之意!

步伐醉人,终有尽时,她躬身行个古怪的礼节,道:“尊主!”

月华洒下,落到尊主身上像给吸纳的无影无踪,让人看到他时视觉感官会突兀地消失,视网膜上只留下一片漆黑,而不是对他这人有什么印象。

长袖一拂,尊主示意她免礼平身。

若说荣姣姣一袭黑衣只是显出其完美无瑕的身材,行动更加方便而快捷,那么眼前这位尊主的黑色披风却是为了让他融入无边的黑暗之中,更像是要掩藏其真正的样貌!这披风长及脚跟,质料宽大,举手投足都不会露出身体部位的肌肤纹理。颈部的风帽将尊主的脑袋遮得严实,若非正面相对,绝难看清其面容。

荣姣姣身材高挑,骨肉匀称,仅比凌风这样的魁梧男子矮上寸许。这位尊主个头与她持平,身子看去还要纤弱一些,但荣姣姣绝不敢怀疑他体内蕴藏的巨大力量。

何况武功达到尊主这般层次,要想移筋换骨易形实在是再容易不过,谁敢肯定这就是尊主的真身?

********

“什么?”闻采婷登时觉得一阵空虚,听得这话,知是有异,但仍是惊异莫名,问道:“难道有敌人出现?”

白清儿离开她的身体,面上阴晴不定,目光游离闪烁,道:“是否敌人我不知道,但今日我们必须离开大兴城!”

闻采婷一向信任这侄女,但这回实在莫名其妙,她不甘道:“我们不寻祝师姐了?”

白清儿站起身来,轻轻挺直粉背玉脊,凹凸有致的曲线秀美异常,平坦光滑的玉腹没有一丝赘肉,那一道微微泛着光泽隆起弧线,显出那柔滑#美#肉有着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令她十分满意。她漫不经心地道:“师尊自有人搭救,我们留在这里只怕再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为什么?”闻采婷没有随她,而是将粉被紧裹,掩住玲珑剔透的身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白清儿有些诧异,因为闻采婷与她交好,又没有多少主见,从来没有忤逆过她的意思,相较之下,好像她才是长辈一般,她也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没想到这回……

闻采婷叹道:“清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这几年你与掌门师姐情同母女,我也深为欣慰。看着你,我就像看到了从前的我一般。但阴癸派毕竟得靠师姐来支撑,这回无论如何我也要留下来找到她。”

整理好轻薄的白纱肚兜,白清儿傲然挺挺胸前的高耸,看了看自己诱人的乳沟,就像白雾中春山,时隐时现,不由有些自得。只是想起那位的可怕,心情又不由得有些沉重。听着闻采婷语重心长的话语,她有些愧疚,停下动作,婷婷玉立,苦笑道:“婷姨,你是不明白如何大兴城的情况。刚才的那股可怕的威压你可曾感受到了?”

“威压?”闻采婷愕然,显然是不知晓是怎样一码事。

点点头,白清儿神色黯然,轻声道:“婷姨,这世上你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相信清儿,我决不会害你,好么?”

闻采婷这回有些偏拗固执,幽幽道:“师姐会有事么?”

白清儿没有立即回答,反问道:“婷姨,你已饱受姹女心法反噬多年,没有男人滋润就不会保持这绝世的容颜与完美的身材,更会有走火入魔的莫大凶险。一旦阴火焚身,将是必死之局。”

“这些年来,你控制情#欲,虽已少与男人有染,但仍难以解脱,身畔常有男宠在侧。可是这回为何会选择与我做这假凤虚凰之事?”

第191章 是车是卒

风,吹得很轻,轻得有些像掀开新娘子红盖头的手,温柔得让人有些心醉。

荣姣姣的衣衫被风吹得更加贴紧肌肤,愈发突显她绝代妖娆的身姿,但她的心弦在这风中无疑更加紧绷欲断!

她在尊主未开口前,不敢肆意询问,比如为何今夜会选择召她前来之类。

不知为何,站在尊主身旁,一种莫名的压抑在她胸口疯狂蔓延,直浸她的心扉,让她呼吸几乎顿止。细汗微流,肌肉酸软,她甚至可以清楚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你很紧张!”尊主中性的声音叹道。

他的声音非男非女,雌雄莫辨,可又不如太监的音调那般尖锐刺耳,相反还中正平和,温柔悦耳,但怎么也不会让人听着舒服。正是这种矛盾错加的感觉令人骤听之下会不自然地汗毛直竖,心生寒意。

以他的武功,完全可以换一种正常的语音,无论是男音还是女音,相信决不会有人会怀疑其性别。但他偏偏选择用这种声音。为什么?

荣姣姣不知道,她从不敢揣测,因为天威难测!

自归顺这尊主后,她从未见过他的本来面目,甚至连性别也不清楚。她所熟知的同行有敢于在背后非议尊主的,在说话时居然会莫名其妙地死掉,且死去的手法千奇百怪,惨不忍睹,更增人心中惧意。

短短几个字像千钧重锤敲在心底,她立即血液流动加速,身子剧烈颤抖,赶忙单膝跪地,不安道:“属下该死!”

她正心中掂量会遭到怎样处罚时,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巨力将她扶起,知道尊主饶恕了她,芳心惊喜难已,尊主很少有如此的好脾气。

“你可知本座为何要找你?”尊主负身长立,仰望天际现出的弦月。

“属下不知。”此时荣姣姣心中被巨大的欢喜填满,反驱散走不少紧张。这时听到尊主问话,她不由想到,今夜尊主独自召见自己,莫非是想……

她自忖床上功夫了得,若尊主是个男子,她定可将他服侍得飘然欲仙;若尊主是个女子,难保不会也好那口儿。如能得到尊主赏识,天下之大还有何惧?可是这般好事会轮到自己头上么?

********

姹女心法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媚术,要修至最高层次必须是处子之身方可,若中途一旦破身,将毕生无望攀至顶峰,且要忍受重重欲火。正因如此,闻采婷的生活才会变得极为放#荡。

当年她与祝玉妍一起拜在阴癸门下,由于资质所限,最强的武功天魔功被授与祝玉妍,而她却因为一事而走向一条不堪回首之路。她满心怨恨,却因性子问题,也不致徇私报复谁来。正是这个缘故,她才会交好与她处境极为相似的白清儿,像个大姐一样呵护她,力保她不受伤害。

今天白清儿没有答应要那姹女心法全册,实在让她觉得可惜,她已然没有希望,可也不希望白清儿像她一般毁掉一生。不过看白清儿有主见的样儿,她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几乎被说破心事,她那莹白的玉颊一红,嗔道:“他们不是都不在大兴么?”

白清儿捡起雪白的衫裙,笑道:“婷姨这话有些口不对心了,以婷姨的美貌,挥挥手还怕没有人来解渴么?”不待她反驳,又道:“婷姨莫以为我不知,半月前你那几个男宠怕是已经死于非命了吧?”

想起那人,听着白清儿一点一滴细数着她内心深处的秘密,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笼罩了整个身心,闻采婷心如鹿撞,饱满而又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

她好久没有过对男人动心的感觉,终于遇上一个,可惜她因为这该死的功法,早已是残花败柳,哪还配追求自己的幸福。她决意要为他而改变,可终是难敌可怕的欲望,这才没奈何求白清儿泄火。

白清儿接着戏谑道:“你可是为了一人?那人名字可是叫明宗越?”

听她不留一点颜面给自己,闻采婷斜睨了她一眼,恨恨道:“小妮子你敢说对他没有意思?”

白清儿并不否认,套好白裙,掩住那玲珑曼妙的绝美娇躯,她笑道:“刚才你我都疏忽了,你可知方才空气中那男子的气息是谁的?”

见她心思天马行空,闻采婷不由一怔,随即眼前一亮,喜道:“你是说,是他?”

“不错!”白清儿叹了口气,而这叹气的缘由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他虽将身体气息转化,但仍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本命气息。许留宗应该也没闻出来。我以为他正在千方百计躲避李阀的搜捕,哪知会与善母莎芳扯上关系。”

秀眉微蹙,闻采婷疑惑道:“但这个与师姐的安危有何关系?”

白清儿系好衣襟,蹲坐下来,穿上罗袜,无奈道:“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说来话长,清儿只好长话短说,无论你信与不信,明宗越此刻正赶往皇宫大内,有他出手,祝师决不会有问题。”说罢一掀锦被,将闻采婷风姿绰约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婠婠师姐业已来了,我们需要做的是另一件事。”

闻采婷仍有些迷惘,但听她扯了一通,心里也信了几分,具体详情只有路上再听她细讲了。只是想及外界传得沸沸扬扬的祝玉妍与那人的关系,她又有了丝妒意,又增了几许难抑的恨意。她不禁攥紧了粉拳,不知是在恨谁?

白清儿将衣物掷给闻采婷,心中有种做错事的感觉,婷姨啊,清儿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

尊主道:“姣姣,你与董淑妮并称为洛阳双艳。是么?”

荣姣姣奇怪不已,尊主怎会与她唠起家常,这事情只需稍作调查自会知晓,但她摸不清他的意思,不敢怠慢,恭敬道:“不错。属下与淑妮情同姐妹,自小交好。她是王世充亲妹的女儿,在王世充尚未发迹时,我们两家就有所交往,辟尘甚至曾起过收她为徒的心思,后来不了了之。尊主是否要属下将她引入门中,为尊主效劳?”

尊主晒道:“本座要收人入门,还用得着施什么手段?”

荣姣姣心生惶恐,不敢再言。

她本是老君观辟尘的养女,曾被交换给阴癸派祝玉妍,列为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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