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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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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母这才打量起救她的少侠,认了出来。那日凌风走后,她曾找来女儿谈心,了解到丈夫女婿的死因,亦知晓这位少侠已是自己的便宜女婿。

她刚才还怕初脱虎口,又入狼窝,这种黑吃黑的事也没少听过,以前不就遇过一次么?现在见是熟人,这才高兴道:“是风儿啊!我这样叫你不介意吧?”显然女儿曾告诉他的真名。

“当然不介意。”凌风关心的是另一桩事,“伯母您怎么会为这两个贼人所掳?”

既然郑淑明把事情都告诉她了,便把称呼改了,还没娶人家女儿,叫“岳母”不大合适,而“阿姨”么,貌似在这时候是青楼里的称谓吧。

郑母显然所知不多,如凌风所料,晚间正在休息,她就给两人抓走,醒来就在车上,并已出城了。

凌风有些疑惑,自己那老丈人郑乾在襄阳经营多年,怎么会连点保护妻子的力量都没?

郑母看出他的心思,解释道:“这些年,先夫为誓言所囿,连徒弟亦不曾收半个。只能收些护院,以奇门遁甲之术在郑府做些防备。几天来由于要为先夫拜祭,妾身便自作主张将阵法撤去。”

“头七过后,本想重开阵法,可一处关键阵法需高手才能开启,而人走茶凉,许多家奴护院就此散去,算是高手的管家余叔在先夫去前便不知所踪,所以只能开部分阵法,防守力量松懈许多。想来便是因此导致妾身被掳。”

凌风摇头道:“当日我去过郑府,简易的阵法亦非向霸天这种货色可以破掉的。我怀疑离府的人中有人带路。”

他想起郑淑明亦是在郑府给人掳走,当时郑乾尚在,就算是办喜宴也不会疏于防范,可见府中定有奸细,说不定便是那余叔。而二十几年前,郑乾拥有魔门宝典《道心种魔大法》的秘密竟广为人知,就更值得玩味了。

那这又引出另一问题。

郑乾所想魔门只为探测邪帝向雨田生死有些说不通。

想那向雨田早已不问世事多年,从未干涉过魔门内政,不然早就一统魔门了,那群魔怎会目的如此简单?

魔门中人无一不是锲而不舍之辈,怎么会因一时受挫便不来夺宝典?郑府的防御并非无懈可击,要想混入其中亦非多大难事。那怎么会一连二十余年毫无动静,只有今年邪王一脉的曹应龙与杨虚彦来?

郑母不欲在此问题上纠缠,叹道:“或许吧!”对向霸天这个名字没多大反应,想来早被告知身份。

凌风关切地问道:“伯母,淑明不在府中?”

郑母第一时间没让自己去救郑淑明,说明她没遇上危险。而郑淑明竟没保护母亲,这便说明她不在府中。不论如何,他都要问下郑淑明的消息,以决定日后的行程。

郑母原来有些低垂的螓首抬起,白晰的右手整理下零乱的发丝,如云青丝几次转折,最终轻轻披散在肩背,仿似流瀑。

这时露出秀美的容颜,峨眉弯弯如黛,鼻梁小巧秀挺,香唇嫣红似血,比例完美的五官搭配在一起,淡雅清新,灵气逼人,一刹那妩媚的风情让凌风心下一颤。

她因久坐有些难受,故轻移玉#臀,见到凌风的呆样,恬淡柔和的玉颊漂上两抹晕红,鼻息渐粗,胸口起伏,避开凌风灼热的目光,垂下眼帘道:“淑明她在三日前便随大江联的众位当家离开襄阳。如此也好,不然在家想必也在劫难逃。不像我,已为贼子所辱……”说着眼泪漱漱如玉珠坠下。

凌风有些慌了,我的丈母娘啊,您不知道这个样子对我更有杀伤力?

碰到丈母娘哭,他亦不知如何安慰,总不能像对待自己女人一样,过去对她说,借个肩膀让你靠靠,或者拂去她的泪珠,再来个法氏湿吻?

而且郑母也是的,说了两句也没说清女儿去哪儿了。

他劝道:“伯母不必伤心,您的身子不还干净吗?”

见郑母哭得更凶了,便知道他这丈母娘的贞节观在礼法尚未大行的隋代已有一定火候,有些前卫了。

他觉得有必要帮助她纠正这封建腐朽的思想,便道:“别说向霸天没把您怎么样,他便是真的那个了,只要您的心灵还是纯洁的,又何必在乎这个呢?”

“再说,女人为什么非要为男人而活,为死去的人守什么贞节?人生在世,只要自己过得快乐逍遥即可,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郑母的哭声早停了,甚至有点目瞪口呆,惊讶地看着她的便宜女婿。忽然耳根发烧,红霞染遍俏脸,心里暗啐道:“他怎么会这样想呢?莫非他在向我暗示什么吗?可他毕竟是我女儿的男人啊!”

凌风要是听到她的心声,能立即摔倒在地,大呼冤枉,苍天可鉴,我这话真没那意思啊!

倒不怪郑母起了这种诡异心思,实是凌风自修习道心种魔后本身气质有了较大改变,显得潇洒不群。

更兼此时他裸着上身,显出挺拔健实的体格,整个人散发迷人的气质,诱惑非常(道心种魔岂是白练的?),让初经刺激、心神尚未稳定的郑母想歪,在所难免。

PS:好吧,我承认是在往他脸上贴金,其实,还有很重要一点是,郑母觉得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有点色……

第034章 江湖旧事

凌风见郑母一脸羞涩,不明所以,施展转移话题大法,问道:“伯母,您说淑明去哪了?”

郑母没有回答,反是想起一事,问他道:“风儿,你是否方便告知妾身你的师承?”

她知道凌风在江湖上有个化身“剑圣”风清扬,可这“剑圣”武功高强,来历莫测,他又没向女儿交待清楚,只说随师父修行。如今听了凌风惊世骇俗的想法,便怀疑他是魔门中人。

凌风一怔,难道我和你女儿的关系还要出什么波折不成,咱出身可没问题啊!

郑母见他有些迟疑,便道:“风儿你不愿说就算了。”心里暗舒口气,有点怕听到答案。

凌风笑道:“这倒没什么好隐瞒的。家师前一阵子兵解破碎,转世轮回去了,所以听您一提,有些伤感。”

“你师父是道士么?”郑母一脸诧异道。

听他说的玄乎,像是佛道两家的说法,他没剃度,又修杀罚的剑道,佛门高僧应该不会收下这样的徒弟,所以有此猜测。

“不是。”凌风解释道:“家师半年前与人相斗,伤了肉身,不得不重入轮回。他老人家只不过是个武道大成的武夫罢了,武功修到一定境界均有元神不灭之说。”

郑母教育他道:“哪有像你这样徒弟贬低师父的?”见他耷下脑袋乖乖受教,芳心不自觉地有些欢喜,问道:“妾身怎么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高人?他叫什么名字?”

这话问的突兀,倒没不相信凌风的意思,以他的武功来看,师父定是个更强的高人。

换作常人听到这样问,十有八九要生气,凌风自然不会生漂亮岳母的这份闲气,道:“家师名声不显,想来伯母没听过。家师‘剑魔’独孤求败!”

不想郑母娇躯一震(嘿,搞笑一下),惊道:“就是一掌劈断山头,吓走宇文化及的‘剑魔’?”

这回轮到凌风诧异了,这事传遍江湖了?怎么自己没听过?她说的明显是独孤求败救他婆娘“罗刹女”傅君婥的旧事。他讶道:“你怎会知道?”

郑母脸色回复平静,淡淡道:“这事先夫曾对我讲过,好几个月的事了。”眸中不由露出迷醉的崇拜之色,“据说令师吓得宇文化及晕倒江边,给人救回后三天三夜只会喊六个字,便是‘剑魔独孤求败’。宇文阀均不信,寻到他所说的那座山,果然见山头给平平削去,留下方圆百丈的平台。”

“此事轰动朝野,均以为令师是独孤阀哪个隐世高手,一时间独孤阀水涨船高,风光无限。之后大内又传出令师在洛阳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将御膳房搅得天翻地覆,留书‘剑魔独孤求败到此一游’而返之事。有好事者更已将之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凌风愕然,他爷爷的,竟还有这种事,老头子怕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效果吧!

好一个天下第一高手!

当今宇内三大宗师,无一不是威震江湖,战绩标炳的强者,但没有哪个敢自称天下第一。而独孤求败造成的声势与威力,确是要远强于他们,无外乎没有人反对。

郑母道:“前些日子,你和傅姑娘在城中给围杀,可还记得么?”

凌风暗道不是废话么,差点要了我的命,还卖什么关子,脑中忽地灵光一闪,道:“莫非与宇文阀有关?”

郑母眼中泛着智慧的光芒道:“是否宇文阀的主意妾身并不知道,妾身知道的是当日你们出城后,襄阳易主,郡守府中抓住了宇文化及的心腹手下张士和。是他以妻子儿子的性命威胁郡守赵钧泽,逼他围捕傅姑娘。”

说到“傅姑娘”三字时,语气略有不大自然,想是想及女儿要与此女共效娥皇女英,作母亲的总是不甘。

凌风沉吟道:“这事还真说不好。宇文化及丢尽面子,想抓住婥儿找回场子,以恢复他在宇文阀中的地位,这是很有可能的。但要说宇文阀在党争中处在死对头独孤阀的下风,策划这次行动也有可能。”

面容带丝冷冷笑意,“不过,如果真由此触怒我家老头子,将来肯定是由宇文化及来顶罪。”

郑母点头道:“实情确是如此。所以,钱独关等人把击杀郡守赵钧泽的责任推到你的头上,附表送到江都,另把张士诚的一封血书递给宇文阀,所以江都没有任命新任郡守,甚至默认其独立的情况,只是全国通缉你和傅姑娘。你还不知道吧,”美丽的大眼睛似笑非笑,“你的‘剑圣’之名现在可是威震天下,这颗项上人头价值一千两黄金啊!”

凌风又是一惊,伸出中指,无话可说。

钱独关还真够无耻的,这破事也往我头上推,老子都成钦犯了!

“这是什么意思?”郑母学他般伸出中指,可爱地问道。

凌风讪讪一笑,道:“赞美苍天啦!”

郑母满眼是欣赏之意,道:“风儿你真豁达,遇上这事还对苍天赞美。”

凌风老脸立时憋地通红,道:“惭愧!”

郑母也是玲珑心思,哪还明白,不便让他难堪,转说道:“这样说来,风儿你不是魔门中人了?”

虽这么说,但那独孤求败以剑魔自称,行事无忌,也不像什么正派人士,只是这不在考虑的范围内了。

凌风应道:“当然,我与魔门是八杆子扯不到一块去,您就放心吧!”心下暗道,修炼魔门武功不能算吧。

“其实你是魔门中人也无多大关系,依妾身的心思,只要你这人好,对我家淑明好就成。”郑母说的好听,忽地话锋一转,“只是先夫对魔门有些意见,曾叮嘱妾身,说不希望淑明卷入魔门的恩怨中。”

秀美的眸子盯紧凌风,似笑非笑,“以前,先夫曾收一义子名石如,与淑明也算情投意合,可先夫说他出身魔门,便将他们生生拆散了。”

凌风暗自寻思,她说的应该是郑石如。但您老这话什么意思,让我提防他们旧情复燃?回忆下原著,郑石如后来确实喜欢郑淑明,貌似还成了一对。

他拍拍胸脯保证道:“伯母放心,这个我晓得。”见郑母点头,提醒她道:“伯母,您还没告诉我淑明到底去哪了?”自己老婆的行踪还是得掌握,将来出了事也是麻烦。

郑母嗔道:“瞧你急的这样,才一会儿问我三回了。怎么,跟我这老太婆说话烦了是不?”

凌风赶忙说道:“哪能呢?您这美貌和身段,搁谁都会说和淑明是姐妹俩。”

这话倒是不假,郑母保养有方,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看上去确实只有二十许。

“好了,不逗你了。”郑母觉得他这样子有些好笑,对自己的容貌亦很有自信,就坦然受之,“长江联盟主已逝,一时间众当家谁也不服谁,不知谁出了主意,说淑明算是盟主遗孀,应该由她主持大局。加上清江派出了点事,便由淑明带领众人,前往……”

第035章 忘情一吻

话音未落,凌风已掠过两人间的距离,将郑母横抱胸前,倏地电退,出了车厢,在空中一个旋身,跃到一匹马上。

这是匹通体雪白的健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不论负力奔袭如何,单看卖相那是极佳的。

向霸天是四寇之一,到处流窜,寻几匹这样的好马还是容易的,只是用来拉车,就有点屈才了。

两匹马都不错,可凌风不识得哪个更好些,在这当会儿,随便选个便上了。

真气发动,透体而出,利如刀刃,瞬间割断马儿的套索,只听得一声长嘶,马儿撒开蹄子便跑,飞驰而去。

另一匹马竟双眶含泪,不知是舍不得相伴多年的伙计,还是感叹自己依旧难逃继续拉车的悲惨命运。

郑母一声娇呼,问道:“怎么了?”

从她突然被抱,到上马疾驰,不过电光石火间的事。

凌风一边用魔种的精神力与跨下的马儿沟通,一边将怀中郑母斜放在身前,依旧搂着她的纤腰,顺便怀念下刚才手中惊人的触感,胸中不禁一荡,这丝涟漪瞬间扩展至全身上下,再也遏止不住,这时随口说道:“襄阳有人追来,足有二十余骑。”

郑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两人衣衫均是不整,凌风倒还无所谓,可自己怎么能这样示人,将来还不定有什么风言风语。

她正披着凌风的外衣,把上身的大好春光遮住,刀削似的香肩斜靠在凌风怀里,她的下身却只有亵裤和破碎的睡裙,翘臀坐在马背上,充满弹性的大腿裸露出一大截,以下的小腿和精致的足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优雅的长发随着风儿有些飘逸,乌丝有几丝钻入凌风的鼻孔,让他打个喷嚏,惹得美人一阵娇笑,凌风听的更是欲念如潮,连呼惭愧。

日近当空,道上的积雪开始消融。

郑母缩了缩脚,有些冷,腰间适时传来暖洋洋的真气,暗道你小子还算有良心,这种被关怀的感觉却是好久不曾有过了,忆及往事,一阵怅惘黯然。

从凌风的角度,恰能看见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深幽迷人沟壑,如此美景,怎能视而不见,小兄弟立即有了反应。

郑母突然感觉凌风抱她的肌肉有些僵硬,呼吸亦显急促,一瞧,正好瞥到他那胯部高高耸起的帐篷,哪还不明白,柳眉微微蹙起,脸腮红艳欲滴,一直到了耳根,暗啐一口。

为免二人尴尬,她忽然笑道:“风儿,你这控马的方式可有些与众不同啊!”

可不是嘛,凌风不用马鞭,连缰绳也没拉,骑在马背上,也不怕颠簸,只老神在在地偷窥着岳母春色。

“我这不是没骑过马嘛,只好让马儿自己跑了。”凌风不自在地答道。他的魔种影响马儿的精神,直接指引着马儿道路。

问题在于他胸腔似乎有股烈火在熊熊燃烧,眼前越来越迷离,仿佛内心身处潜藏的另一个灵魂正在苏醒,试图占据他的情感思维。

这可怕的感觉让他脑子里昏昏噩噩,难以有效地思考。一方面是道德的枷锁,一方面又是魔鬼的诱惑,导致他浑身上下如同一个火药库,而美艳动人的郑母正是点燃它的火折子!

郑母不知他体内复杂的状况,只以为他是寻常好色男人的正常表现,心下兀在好奇,知道凌风控马应该是武功的一种,只是不好相询,便没再问下去。

这是凌风第二次骑马,第一次是与傅君婥,俩人接吻,自己还给吻倒,实是这一生的重大污点啊!

看着眼前的玉人,嗅着那天然的体香,凌风一阵恍惚,渐渐地,渐渐地,两道美丽的人影忽然重合在一起!

他并不知道,体内丹田中成形的魔种正在急速运转,黑压压一团中似藏着一个寸许的小人,眼中泛着幽光,小口似开似合,好似有了生命一般!

要说郑母现在穿着虽少,但比华夏的女孩们来说,还是不够暴露。

只是她本人美艳无比,此时单薄的衣裳下玲珑柔美的动人曲线,在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下,那饱满圆滚的美#臀向后拱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完美弧度,予年轻男人以致命的诱惑。

凌风的手动了!

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探去,握住那肥嫩柔软的半球,轻轻抚弄,指尖却仍带着轻微的战栗。

郑母臀儿给他摸上,又酥又麻,一时间心神皆醉,仿佛脚踏云端,感到他的手掌传来惊人的热度,不自觉地想再撅高圆耸的屁股,任由他恣意怜爱。

忽然,她的整个娇躯给搂到凌风的怀里,柔软的粉背贴靠在他灼热的胸膛,丰润柔腻的雪#臀轻轻抵靠着他的下身,娇躯一颤,猛地打个激零,自己怎会如此?

方才她好像梦魇一般,感觉身边的男人是那么的亲切,靠在他的怀里,就像回到了幼时母亲的怀抱,几乎不愿意轻易离开。

看到凌风迷离的眼神,感到逐渐接近她樱唇的火热气息,心呼不妙,忙道:“风儿,马上载你我二人,能跑得过后面的人吗?现在距他们还有多远?”

轰!凌风给瞬间惊醒,眸神回复平静。

这时已接近她湿#软的小嘴儿,若就此退回岂不吃亏?

当下一不作二不休,直接吻了上去,然后立即分开,不敢再看她。

魔种感应到身后众人不到一里,他一蹬马腹,马儿突然加速。

郑母的后背本已离开凌风,给他一吻,粉颊如烧,芳心鹿撞,浑身发烫,娇#喘连连,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下由于惯性又倒在他的怀中,闻着他传来的男性气息,呼吸一顿,屏住了呼吸,几息后,才缓过神来不由自主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更加急促的喘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她不由得心中迷惘,我到底怎么了?

怀中的玉人一不小心又触到凌风的分身,不断的冲击着他全身的机能,毛孔剧烈的扩张,少妇的幽香更让他把持不住。

慢慢地,全身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双手缓缓地抓牢郑母,并把她拉向自己的环抱!

正当他想探头过去亲吻她那润泽芬芳的红唇时,马儿接近拐弯的一处密林。

追兵已近。

正是离开的大好时机。

凌风一抱郑母软若无骨的娇躯,跃离马背,冲入林中。

马儿一获自由,再无束缚,蓦地狂嘶,立时奔踏如电,疾蹄千里。

凌风佳人在抱,软玉温香,踏着树干,在半空中宛如御风而行。

树林茂密,他自树端枝梢飞行,地上无迹可寻,只一顿饭时分,已深入密林。

郑母本还想说那些人见马背无人,定会向林中追来,但见他抱着自己仍如此迅捷,便不再多言。

看着他刚毅的脸庞,感受他健壮的身躯,回味刚才的轻吻,一阵迷醉,只是一想起他是女儿的男人,现在又招惹自己,实在可恨,一发狠,咬在他的胸膛,贝齿为他的护体真气所震,有些发疼,饶是如此,仍给他留下一记牙印。

树枝上仍有未化的积雪,凌风正踏上,借力再度飞起,忽给她一咬,知道是自己错在先,不敢说什么,只在暗叹女人难惹,男人难做,把泪水往肚子里咽。

第036章 小镇秘宅

出林后找到正道,凌风发力狂奔,足不沾地,绝尘飘行。

体内本充盈的真气经过净化,只余不到三成。他对此亦是满意,他的经脉扩充后本就粗宽,若是一直充满了真气,那还不天下第一了?

经过昨夜的锤炼,他的经脉又宽了少许,对他的益处并不明显,最重要的好处是《易筋经》竟到了七层顶峰,只需机缘,便可再度冲上第八层。

这个发现,把他吓得够呛。他便是再蠢,亦知短期内连破几层功法会导致境界极度不稳,对日后的修行绝对有害无益。这为他心中敲响了警钟。

寻到有人烟的地方,是一处小镇。

从积雪厚度可知,这里下的雪曾很大,足有尺许。

此时雪仍在淅沥下着,只是小多了,有将停的迹象。

街道上并无游人,甚至不闻犬吠声。

郑母挣扎着要下地,凌风不许,理由是地上脏,她又没鞋穿。

郑母拗不过他,只得从了,乖乖地让他继续横抱着,享受男人怀中的温度。她的怯懦无疑增加了年轻男人的色胆,一只魔手在她的丰#臀抚来抚去,当游到大腿处时,她忍无可忍,打掉他作怪的手掌。

“咱们去哪家?”她没好气地问道。

小镇没找到旅店,亦没见裁缝店或售衣店。真是够穷酸的。他这瞄来瞄去,明显没有随便凑合借件衣服的意思,鬼鬼祟祟地像是要入室抢劫。这也正合她的心意,好久没接触这种江湖人特有的手段了,新鲜而刺激。

凌风轻啜她晶莹的耳垂,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淡淡道:“当然是装潢最好的一家喽!”

自跟了老头子后,他的不法之事干得不止一件两件了。

按老头子的话来说,我们就是要劫富济贫!你富我贫,我就要劫你,我是强盗我怕谁?

封建社会的地主们,哪个没干点缺德事?咱一不杀人,二不放火,只拿点钱财,没啥大不了的。

何况,咱又刚被点了钦犯,连做案也名正言顺了!

午夜梦回时,凌风经常感叹自己这个纯洁如白纸的少年给老头子可耻地带坏了,无耻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人家老头子身上。

有道是“无耻者无敌”,凌风一直朝无敌这个目标迈进,还有如林三哥等前辈学习,不敢有半刻懈怠。

凌风抱着佳人来到一条小街,都用鸡卵石砌的,在小镇上能有此手笔算是罕见。

两旁太湖石玲珑精致,宛若天成。中间一带小小草堂,都是明窗净几,可推知定是持家严格的大户人家。

旁边有二处厢房,周围四壁都书有巨字,有点后世标语的味道。

庭中有一块大白石,洁净如玉,四围可坐数人。傍有青石鼓墩四个,上刻云鹤盘旋之势,傍琢连环之式。

堂后一带重楼,以便主人登临远眺,风景宜人。楼后有一水池,中间栽着几株菌萏,情趣幽雅。

石上积雪约有尺余,丰隆突起,宛如一座玉山。四下有梅花数株,趁着寒威开得高莹傲色,馥郁清香。

两旁石鼓墩上积雪已寒极冻结,流下玉液,如冰筋一般,似游雪国,让人心里不由地舒坦。

郑母心惊肉跳地随着他逛了一圈,待来到楼前,娇嗔道:“你作死啊,给人看见了咋办?”

凌风看着她那轻嗔薄怒的俏样,大感有趣,笑道:“这所宅子可没一人。旁人想瞧你,我还不舍得哩!”忽然想起方才马背上两人的倾情一吻,眼中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彩。

郑母见他越来越放肆,有些气苦,眼圈一红,泪珠又要落下,把凌风给吓了一跳,赶忙赔罪。

郑母俏脸忽地一寒,冷冷道:“我毕竟是你的准岳母,风儿你不要太过分了。小心我告诉淑明。”

凌风一惊,冷汗淋漓,连连点头。心下不住思索,自己的定力怎会如此不济了?今日自与她见面后,他就变得有些不正常,偏生他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郑母见了,暗自得意,总算抓住治他的法子,就不再说他什么,若是刺激得他凶性大发那可不妙之极。

也不提把她放下的事,给他抱着竟有点舍不得离开,转问道:“你不觉得奇怪么?这么座大宅子,怎会一人也没有?整个镇子有人么?”

“镇子里还是有不少呼吸声的。”

凌风凝神细察,肯定说道:“这宅子显然是某个官员的宅院。你看宅中物事并无慌乱搬动的痕迹,鸡犬不闻,可见是主人从容搬走的,而且离去不会太久,应该就在这两天。”

郑母点头道:“我想这官还有些威望,不然他的宅院早被镇上人翻个底朝天了。”旋又蹙眉,讶道:“我在襄阳待了这么久,可没听说有这么个官员在。”

“管他这些做甚,或许是祖上留下的户绅之家呢。”

凌风对此可没半点兴致,轻拍她粉背一下,活动下关节,怪叫道:“先给岳母大人你找件衣服要紧,然后看看有吃的没,我的肚皮快要饿扁了。”

不待郑母答声,身形一晃,已进楼中。

他感慨富贵人家的豪华时,郑母撇撇小嘴,表示不屑一顾,她久居奢华,对此可看不上眼。瞅着机会,装作迫不及待的样子,离开他的怀抱,寻衣服去也。

凌风暗叹一声,适才以神识探查过,没什么危险,便不再跟着。找到厨房,还有不少积存的蔬菜和食粮,让他喜出望外,不用一会儿偷鸡摸狗,祸害四邻,当然是好事。

过得半晌,他的饭菜已快做好,飘出香味,引来郑母。

凌风立即眼前一亮。

只见她身着一条百褶的碎花裙,配上淡青色绸衫,显得纤腰盈盈一握,酥胸饱满,气质高贵娴淑。

再往下看,纤纤修长的玉腿随着她的移动若隐若现,她亦没穿罗袜,精致的脚丫藏在一双碎花鞋里,很像华夏夏季女孩的装束。

此时她小嘴轻抿,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儿舔了舔嫣红的樱唇,腻声道:“好香啊!”

凌风见她这打扮,不由苦笑,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您不冷么?

忽然浑身一震,发现一桩怪事!

她的秀发有些湿,像是洗过。但像她这样的美女哪有只洗头不沐浴的道理?

转眼明白,想来是没有热水。

可更加困惑,那也不对啊,她怎么洗的头?总不会用凉水吧?

细察她的呼吸与心跳,证明一个令他难以致信的事实——郑母竟是先天高手!

这一切都解释地通了,先天高手用真气烧点水还不是小事一桩?先天高手还怕什么寒冷?

郑母见他吃惊的样子,知他所想,白他一眼,道:“怎么啦?人家的经脉给那向霸天封住了,你也不给我解开。”

给他轻薄一会儿,也没了开始的拘束,好似回到曾经的少女时代,心情竟莫名轻松许多,自称也变了。

凌风给雷得够呛,一时语噎。

回想初次见她时,他尚未步入先天,看不出她深浅,见她柔弱的样子,还以为她不懂武功呢。这回救她,哪知道她达到了先天境界!

她也够行的,一个先天级的高手差点给向霸天这等垃圾人物强暴了。

“还愣着干什么?”郑母催促几句,推他出去,“先把你这身衣服也换了吧,我放在大厅里了。”

凌风乖乖领命。过去一看,发现是套老儒穿的长衫,还道她故意整自己,亲自出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别的样式的,连下人的仆装也没有,不由郁闷,只得无奈地穿了。

怎么也觉得不伦不类,浑身不舒服,有辱咱侠客的形象嘛!

回到厨房,郑母已把饭菜摆好。整个宅子也就厨房还算暖和些,只能在这儿吃了。

她见凌风这么久才出来,自然知道原因,也不点破,只是看他这打扮,不由“噗嗤”一笑。

凌风不爽,学京剧唱道:“娘子,开饭了!”

郑母娇叱道:“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我现在经脉已解,真气恢复,你可不一定是我对手。”

这话说的没半点底气,她的功夫,在凌风看来,说是三脚猫也不为过,真难为她竟突破先天了,传出去怕能把一半江湖人笑掉大牙。

“要不咱们练练?”凌风邪笑道。

郑母一撇嘴,再翻他个可爱的白眼道:“你是淑明的夫君,人家怎么好意思伤你呢?”

提及郑淑明,凌风不敢多说,坐下埋头苦吃。

郑母食量小,大部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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