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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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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从未忘却!”
“很好,很好,我只想问你一点,丽娟她还好吗?”
看着眼前嘴唇颤抖不停,眼中泪花闪现的欧阳碧华,陈清扬笑着回道:“说好也可称得上好,说坏也可说是非常之坏!”
“那是何解?”
欧阳碧华今日的表现虽然显得和蔼可亲,举手投足间有着大家风范,可实际上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脾气极臭,动不动就会发火,做事极其强硬的铁汉!他今日之所以这副神情,关键还在于对故乡的尊重。一个人无论表面多么铁腕,内心总会有一个致命点。对于欧阳碧华而言,故乡就是自己始终难以割舍的所在。
欧阳碧华脸色顿时黯淡下来,显然对陈清扬的态度甚是不满,也难怪香港回归在即,此时多半都是内地巴结港商,欧阳碧华也确实没有看陈清扬脸色的必要。一个副厅长却很难入得他的法眼!
陈清扬却是不卑不亢的神情,一昂头,眯着眼回道:“一个女孩七岁的时候便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上的险恶与欺诈,很小很小的时候便没了童年,不得不在寄宿的人家学着做各种各样的农活,学着用心揣摩养父母的脸色,为自己营造一个狭窄而又昏暗的小窝。她在寻找光明,然而黑暗总是伴随左右!而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十五年,整整十五年啊!那是怎么一个概念?你只知道自己在外面漂泊得不易,有可知天下有人为你而痴痴守候,而苦苦期盼?我说她好,是因为她现在苦尽甘来,生父回乡,父女即将相认;我说她不好,是因为她已经奔赴黄泉,化作一抔黄土。”
欧阳碧华,被陈清扬一阵说教搞得面红耳赤,不过最尤为让他惊愕的还在于最后所说的一句话,只见他浑身颤抖了好一阵,愕然问道:“你、你说什么?娟儿她,她死了?怎么会是这样呢!”
第178章 开放的香港小姐
望着眼前神情凄楚,满脸错愕的欧阳碧华,陈清扬心中泛起一丝同情,虽然他一度为叶雨蝶所遭受到的不公平感到愤怒难耐,但是他更懂得可怜天下父母心,可以说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得舒坦,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当年欧阳碧华之所以在临走的时候将叶雨蝶抛弃,其中也多半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但是若想要陈清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原谅此人,这必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清扬并未坦言直说,淡然一笑,宽慰道:“欧阳先生,这里并非是谈话的地方,稍后我会赶到你所下榻的酒店,详细和你说明情况。但是请你相信,我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答复!向老和乔书记都在等待着你,还请你先行离开此地才是。”
欧阳碧华并未像陈清扬所说的那般轻易离开,相反重重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在家乡投资做生意虽然重要,但是可别忘了我真正在意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那一通电话,我绝对不会在此时赶到这里。”
陈清扬更加坚信欧阳碧华对女儿深沉的爱意,他淡然回道:“好吧,我不勉强,但是欧阳先生,有件事情必须要和你说明一下。这里可是有很多媒体朋友的,你不希望让他们知道你当年曾经做过遗弃子女这种遭天谴的事情吧?我是为你的名誉着想,也是为了欧阳丽娟的未来着想。做人有时候不能只想着自己,更要想着别人!”
被陈清扬这番说教,欧阳碧华显得很是不快,重重哼了一声,话也不再多说转身上车,朝着县政府赶了过去。叶雨蝶梨花带雨的哭泣让陈清扬深感痛心,将雨蝶紧紧地搂在怀中,好一阵温存后笑道:“宝贝,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不会让人懂得珍惜,关于你父亲这件事情,我会为你安排好的。相信我,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最佳时机,好吗?”
雨蝶重重点头,眼角泪眼婆娑,整个人显得弱不禁风,脸颊上一道浅浅的泪痕,更是渲染出一个脱尘的美女气息。她的美,万人瞩目,但是她的风情,却只有一个人懂。这并非是一种悲哀,相反是一种深深的荣幸。
向子合与乔峰春单独会见了欧阳碧华,究竟是什么内容无人知晓,但是想必其中定然会有些许曲折的故事。也难怪,一个超级富豪出现在自己跟前,倘若不用锋利的匕首从他的胸膛上割下一块肥肉,即便是连自己都会瞧不起的。当然,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钱对于这时候的欧阳碧华而言就是一个数字概念,他最需要的是荣誉和亲情。
向子合点名要陈清扬陪同欧阳碧华用餐,这份殊荣即便是连张嘉源都未曾有,至于杨军正,那更不用说了。一桌八人,在富丽堂皇的醉八仙酒楼里,陈清扬紧挨着向子合的右侧而坐,刚好占了三分之一的主席位置。欧阳碧华此时恨不得立刻拉着陈清扬赶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与他好好交流一番。至于这场宴席,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乔峰春比向子合儒雅得多,性情温和的他笑道:“欧阳先生,这次回到故居,想必不会再返回香港了吧?故乡需要你的大力扶植和发展呀!”
对乔峰春,欧阳碧华并不十分上心,淡然一笑说:“这个我已经有了计较,我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现在做生意玩的就是算计二字。在香港的生意我不准备插手过问,会在每年年终赶回召开一次董事局会议,其余的事情我就不打算插手了。这些事情还是交给年轻人打理为好!和几位介绍一下,这女娃娃是我女儿,名叫欧阳雨荷,现在担任嘉实集团总经理的职位。这位年轻人是我的义子,名叫欧阳开泰,暂时担任副总经理。可别看他们年轻,个个都有着双博士的学位,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将集团交给他们打理,我很放心!”
向子合插话道:“欧阳老弟确实好手腕,对年轻人的重视和提拔让我等佩服之极。老弟,我也向你介绍一位年轻人。陈清扬,自学本科学历,这个不是重点,关键是他的办事能力,绝对堪称一流,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喝彩!自从他上任以来,手中处理过很多大案,受到过公安部的嘉奖。总之我很看好他,并且是相当看好!倘若不是因为年龄和阅历方面的限制,我倒是想要和老弟一样,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将座下的席位拱手相让。可惜啊,可惜!”
这话当真可谓是语惊四座,人家欧阳碧华若说将自己的位置转手相让,这也着实说得过去,毕竟人家是家族式企业,让位给自己的女儿也是名副其实。在国内这种封建思想根深蒂固数千年的情况下,这种子承父业的情形实在是寻常之极,甚至已经到了不值一提的境地。可是向子合为甚会说出这种言辞?此话的根源却又在什么地方?毕竟他可是省部级的高官,在国内也是能排的上号的,作为封疆大吏,尤其是像辽宁省这种重工业地区的掌舵者,即便是连中央组织部部长也不敢轻易做出这种许诺。
欧阳碧华深深看了一眼陈清扬,笑问:“莫非此人和你有所关联?”
“如果我说,在昨天和他只还是陌生人,不知道欧阳先生是否会相信?”
“很难!但是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就像是我的义子开泰一样,他是故友之子,十年前我之所以收留他完全是被他身上那种不屈不挠的精神所打动,很多时候欣赏一个人往往只是一件很微小的事情所致。我完全赞同您的意思,也相信您的眼光。”
向子合点头微笑:“当年在越南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率领一个团冲锋,那时候团政委和我关系莫逆,可谓是过命的交情!当时打到一个高岭,敌人的火力十分生猛,我部根本就冲不上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一个人率领二十敢死队冒黑冲了上去,愣是炸毁了敌人数个碉堡和一个火药库。也正是因此我们团才得以迅速占据有利地势,可遗憾的是政委却永远地没了!那件事情给了很大的感触,当时我才不到四十五岁,骨子里还有着一股嗜血的激情,可是现在想来,这一晃十八年过去,我也步入花甲,这才知道生命的可贵。从清扬的身上,我看到了当年那位战友的身影。他的笃定和坦诚,让我的哀思有了一份寄托!某种程度上,我应该感谢他才对。”
向子合这番话已经清晰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态度,那就是将会竭尽全力扶持陈清扬,至于原因仅仅只是因为对他的欣赏。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就像乾隆宠幸和谎盟钠屎妥约核畎拿峰湎嗨颇兀ㄐ》缱ⅲ好峰乔「盖子赫腻樱呛芘2娴模〗涔创畹绞郑钪找蚴虑榘苈叮峰吮;で≈苋≡褡陨薄V站渴且笆贩缭疲》缥薹ǹ贾で∈欠裼心型榻幔强梢约岫ǜ嫠叽蠹蚁蜃雍鲜敲挥械蝵~)?
这种欣赏让陈清扬心中很是振奋,试想有这样一位身份显赫战功卓越的人做后台,未来无论是在商界还是仕途方面自然都大有益处。欧阳碧华举杯笑道:“恭喜向老后继有人!问句不该问的,据说向老即将上调中央,不知此事是否当真?”
向子合一脸沉思,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按照规定,省部级领导到了六十五岁必须内退,我大概还有两三年吧。能否上调我不知道,现在一些政治局委员,甚至个别常委都是我当年的门生,对于我的脾气他们是了解的,如果我真心想要走得更高,也不必等到现在了。这些问题都是年轻人应该考虑的,愚兄着实无法解答。不过,我可以担保的是他必然会比我站得更高,望得更远!”
欧阳碧华可以将在场所有人不放在眼里,但是惟独向子合他却不能,正如向子合所说的那样,他的门人弟子多半都已经是常委、委员之类的高官,更何况他身后还有国内最后一棵参天大树!那棵大树不倒下,向子合又岂会率先倒地不起?
“清扬,你和欧阳小姐,都是年轻人,你们有许多共同语言,没必要听我们这些老头子在这里感慨,徒增烦恼罢了。带她去小长城耍耍,那里可是好去处呦!”
所谓小长城,是指的开原县西南处一座城墙,只是因为造型与万里长城相似,这才夺了这个名号。实际上无论是规模气势,两者都差了不止一个级别。陈清扬呵呵点头,站起身向欧阳雨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不过这小妮子对陈清扬似乎并非十分感冒,不情不愿地看了父亲一眼,见他没有拒绝,只得讪讪站起身朝着房外走了过去,竟是未曾理会陈清扬分毫。
陈清扬也不以为意,对于这类富家女他着实太过了解,摇了摇头便和众人打了声招呼追了上去。让陈清扬没想到的是,欧阳雨荷并未走远,相反就站在门外,见他出来,一把抓住陈清扬的胳膊,向外走了几十米,这才松手。
陈清扬满脸诧异,这女郎长相精致自不用说,更为关键的还在于她的皮肤实在好极,俏脸上如同有琥珀色的碧波荡漾而开,模样甚是动人。脸上的装扮很是精致,全身上下的名牌更是彰显出一种鹤立鸡群的态势。不过,这女人脸上此时再也没有先前那种小鸟依人的神色,相反充满了傲慢和不屑之情。
“有啥事儿就直说好了!”
欧阳雨荷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暗中合计什么,想要泡我,我看你就甭想了!我是不可能找一个乡巴佬做丈夫的,管你是谁,识相的给我滚远点。老娘的身体,容不得你这种凡夫俗子来染指!”
第179章 一马向前绝无人
见过霸道和无知的,却从未见过到这种盲目自信的主儿。陈清扬即便是修养再好,却也难以忍受这种漫天要价的泼妇。清扬并未和她辩解,只是假装不曾听闻,毕竟疯狗咬过你一口,总不能回去再以牙还牙吧?陈清扬虽然疯狂,却还未曾疯狂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时间在点点滴滴流逝着,欧阳雨荷似乎在等待着回音,然而这注定只能让她感受到自己在自取其辱。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来说,刚刚二十不到的雨荷显然是难以忍受的。向来都是别人哭着显摆着来讨好自己,自己身为贵族千金大小姐的身份不说,即便是这超乎凡尘的长相也足以妩媚众生,可偏偏换来的是这个结局。这却让雨荷情何以堪?
“喂,我可声明了,你少和我玩深沉啊!不管你怎么样都是没用的,我不可能喜欢上你这种无知的人。管你是向省长,还是向委员的,在我眼里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反正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要回去休息,懒得搭理你!”
欧阳雨荷毕竟是贵宾身份,说陈清扬两句也就算了,得过且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她偏偏要扯进来向子合,这就是陈清扬所难以忍受的事情了。他向来懂得知恩图报,别人对自己有恩,那就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回报他。像这种无理取闹的诽谤和玷辱,显然触及了清扬的底线。
“欧阳大小姐,我知道你很有钱,家境很是不错!可是这又能代表着什么呢?唯一能说明的就是你肤浅,并且是无知之极!这个世界上的坏男人确实不少,但是并非每一个男人都是吃软饭长大的,并非每一个男人都贪图你那三分美色和你即将得到的遗产。你父亲说你有高学历和惊人的处事能力,将来可以继承他的家业。可是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肤浅的女人,原谅我这么说。因为我向来对不懂得尊重我的人,同样只会采取更极端的方式取笑她,侮辱她!而你很不幸,是其中之一。”
欧阳雨荷倒是未想到这人竟敢回骂自己,顿时暴跳如雷地吼叫道:“你。你算是什么东西,胆敢跟老娘这般讲话。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每天从我手上经过的账目和款项少说有上千万之多,你一个小小的官员在我跟前嚣张什么!我看你即便不是吃软饭的主儿,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撑死只是一个会耍嘴皮子的小太监,供人使唤罢了!”
陈清扬呵呵笑了,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说道:“欧阳大小姐,我不想和你争吵,不是畏惧你的身份和地位,也不是担心你会拿钱砸死我。这些我都不怕,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自己的乡亲的品格有问题。你骂我也好,诽谤我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是老乡!”
“老乡?我呸!我会和你这种乡巴佬是老乡?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我不妨告诉你实话,我并非是你们东北人。我原名叫姜文,只是随着母亲改嫁给爹地而已。我是正统的香港人,而不是你们大圈仔!”
陈清扬神色一变,冷笑道:“既然不是老乡,那我对你也无需客套。是啊,你身份高贵,香港啊,繁华的国际化大都市。实在让人羡慕得紧!可是这些有什么重要的呢?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香港在百十年前也不过是个小渔村罢了,即便是现在虽然有了一定的发展,可是仍旧只是一块殖民地,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如何以为自己身份高贵的!欧阳大小姐,你连一个正经的国民身份都没有,你却要拿什么资本来叫嚣?”
欧阳雨荷俏脸绯红,这个不知天高地厚,霸道到令人发指的女人胆敢和陈清扬嚣张,那岂非是自寻死路?陈清扬是谁,当年可是在福建省大学生辩论赛上得过最佳辩手的牛人。和他耍嘴皮子,只会是自取其辱而已!
雨荷冷笑一声:“是啊,香港是垃圾,可是为何你们大陆却还对垃圾如此念念不忘,和英国经过几十轮谈判势必要将这个垃圾收入囊中?这岂非是闲得发慌,没事找事儿吗?”
“你错了,这是原则问题,实际上更是因为出于对你们的同情!你既然失去了亲生父亲,那就应该很清楚,没有父亲的人是多么可怜。我们大陆,也就是你的祖国妈妈可怜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漂泊,因此这才要大发善心,将你们收复到怀抱之中。其实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着想而已!”
“你混蛋,根本不是这样的,你们就是贪图我们香港的繁华罢了!你简直是在信口开河,一点根据都没有。总之在我眼中,你就是低贱,如果真的要问为什么,那只能怪你的贫穷!谁让你是穷人,是农村人呢!你看看你们这,连个六层以上的楼房都没,想想都为你们感到寒碜。”
陈清扬并非真心想要和欧阳雨荷争吵,原本看在欧阳碧华的面子上,这事情也就算了,却没想到这娘们儿竟然如此不识抬举,陈清扬冷哼一声,说道:“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人物了?是的,比香港,我们内地确实是贫穷了些,尤其是这种小县城更是难以入得你的法眼,可是别忘了欧阳大小姐,你此时正在亲昵地喊着一个内地人做父亲。而他也正是穷乡僻壤里的成员之一!既然我们如此贫穷,如此低贱,你却又何必口口声声喊我们大陆人爹地?你也不怕牙酸么!”
面对陈清扬如此犀利的攻击,欧阳雨荷再也说不出半点言辞,她的身份虽然高贵,可是这一切完全是拜父亲所赐。如果没有欧阳碧华上百亿的家产,别说在香港,即便是在这小小县城,她欧阳雨荷又算是什么呢?徒有美丽的躯壳,姑且算是行尸走肉罢了!甚至她更是为了能继承家产,听信母亲的谗言,将原本的姓氏改为欧阳,而这一切的做法无非就是为了讨得欧阳碧华的欢心。
陈清扬此时也觉得自己的话似乎太过重了一些,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欧阳小姐,刚才多有冒犯,这其中也有我的过错。但是根源却不在我,我现在也并非是想要对你道歉,只是想说人与人之间,尊重是相互的。如果你真心想要赢得别人的尊重,前提是你必须也要先行尊重别人!今日不再适合外出,我送你回去休息!”
陈清扬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却不想欧阳雨荷非但不领情,相反一声冷笑嘲讽道:“我去不去休息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来教训起我?我的事情你少管!我爱叫谁爹地就叫谁,你管得着吗?我天生就是这副脾气,不可以吗?”
清扬无奈摇头,拂袖而去,临走的时候,淡淡说了句:“不要总是以为自己懂得一整个世界的风情一样,实际上你压根就狗屁不通!”
晚霞飘零而过,倾泻在欧阳雨荷的脸颊上,一片绯红的色彩,她深深望着陈清扬的背影,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将会是自己前行路途中的障碍。而对于障碍,为了自己心中的夙愿,欧阳雨荷是决计不会心慈手软的!
陈清扬刚刚返回公安局,就接到一通电话,对方显得极其不安,语气中充满了恼怒的意味,“陈老弟,事情怎么会闹到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强哥会被关进了看守所,很多兄弟也都受到牵连,当时你不是拍胸脯保证一定保护强哥的周全吗!”
陈清扬呵呵轻笑一声:“别着急嘛,事情并非是你所想象的样子,你现在在哪,我派车过去接你!这些事情见了面再谈,现在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的。”
“不必了,说实话我现在很难再相信你!如果你有足够的诚意就先放了强哥,否则我是不会见你的!”
陈清扬皱眉说道:“兄弟,不是我不想放人,实在是因为上面看得太死,我想了很多种办法都未能救出他。我为何要害你,如果真心想要抓你当时何必放了你?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头顿了顿,“可是我的好兄弟刁力丁已经死了,被你开枪打死的,这件事情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对这你怎么解释!”
“解释个屁,和我无关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解释?刁力丁该死,他竟然朝着省委领导开枪,你说他该死不该死?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待,决计不会害你。这样吧,你告诉我个地点我自己一个人赶过去,如果你看不是我一个人,你就别露面,你看行不行?”
天真的大憨哪里知道陈清扬的阴谋诡计,性情憨厚的他再一次被陈清扬给忽悠住了,不过也正是因此他才得以成为陈清扬的左膀右臂,在以后的征途中发挥出难以想象的作用。他并非是最能打的人,但却成为陈清扬手下最愚忠的斗士!这就是大憨,一马向前绝无人的马向前!
第180章 收了个牛叉小弟
大憨约定陈清扬的地方竟然是矿上的后山,昨天这里刚刚发生过震惊四方的斗争事件没想到这短短时间内大憨竟然会再次将陈清扬约到此处。陈清扬并未担心他会在这里设下埋伏,点了点头笑骂了一句,你倒是会玩心计,便让张涛陪同驱车前往。
大憨脸色很差,刷白刷白的,头发蓬松,脸上有阵阵油光闪现,看着憔悴之极的大憨,陈清扬微微皱眉,说道:“大憨兄弟,你这是咋了?不会是出了啥事儿吧?”
大憨见陈清扬到来,顿时一屁股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陈清扬说道:“我能出啥事?我倒是想听你说说我大憨能出啥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搞了鬼把戏,你那些招数糊弄下面的小弟也就罢了,想要糊弄我,简直是在做梦!”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我为什么要糊弄你呢?事实上我也完全用不着糊弄你啊,你大憨是怎样的人我很清楚,也很了解!兄弟,你心中如果有不满,或者怀疑我的地方可以直接说出来。”
“那好!我问你,你明明是和强哥一起的,为何强哥会被带进看守所里?你不是说要带着强哥从后山逃走的吗?还有你也担保说警方不会真的和矿上的兄弟发生冲突,可事实呢?事实你也是亲眼目睹的,你分明就是在放卫星,你的话压根就不可信!”
陈清扬微微摇头,“兄弟在你弄清楚事实之前,最好不要着急给我下结论。先前我确实答应将梁富强安然无恙地送出去,但是当时我也声明这其中的变数实在太大,我不能保证也没有能力保证这个过程中不会出现意外,然而意外却又偏偏出现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刁力丁性格暴躁,有勇无谋,随着冲突的升级竟然想要挟持向老。这一下可谓是彻底点燃导火索,谋杀部级干部并且是当年战功显赫的大功臣,这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当时向老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击毙刁力丁,活捉梁富强。而我也因为指挥不当被撤下台,这一切的根本原因并不在我。明白?倘若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张涛。”
张涛多精明,陈清扬话音刚刚落地,顿时蹦跶出来,说道:“大憨兄弟啊,你可是不知道呀,局长为你的事情没少操心。并且多次在领导跟前为你开脱,梁富强被抓的直接原因在于刁力丁确实和局长无关。”
“够了,我不想要在听你们在这里演双簧!想要我相信你也不是不可以,先把强哥放了再说,否则那就是在放狗屁!”
陈清扬冷笑一声:“你当真以为梁富强值得你跟随一辈子吗?那我不妨和你说实话,梁富强并非是什么好东西!他为了自己能活着走出看守所,竟然说杨丽娟是你杀害的。想要栽赃嫁祸,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在为那个不值一提的狗贼辩解,你未免太让人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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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强哥不可能出卖我,也肯定不会出卖我的,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了!”
“危言耸听?既然你想要证据,那我不妨就拿出证据给你瞧瞧,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在撒谎!有没有在胡扯!”陈清堂所谓的证据,自然是上午的录音了,在免提状态下非常清晰地说出了这样一段话:“杨丽娟是大憨的一个情人。有一天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矛盾,大憨脾气火爆,便随手打了她一巴掌。可是却没想到这女人实在太过脆弱了些,就这么被大憨随手一掌给拍死了。我胆敢保证这事情绝对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梁富强的声音,大憨即便是化成灰也会辨认出,此时听闻梁富强为了活命竟然说出如此言辞,这对于向来忠心耿耿的大憨而言怎能不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其实大憨早已下定决心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梁富强顶罪,在他以为自己的一切都是梁富强所给予的,既然选择为他卖命,也自然可以为他去死,可是却不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大憨神情呆滞,望着眼前的梁富强,满脸皆是惊愕的表情,好半晌摇头说道:“不,不,这一定不是真的,强哥是了解我的,他知道只要他愿意我随时可以为他去卖命!他怎么可能会出卖我呢?完全没有理由呀!”
看着直摇头的大憨,陈清扬心中更是泛起一丝爱才之情,淡然说道:“兄弟,你醒醒吧!这个世界哪里有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人与人之间并非是你付出真心,别人就一定回之真情。当年梁富强用一副棺材就买下了你的忠心耿耿,这无可厚非,但是可别忘了,在你的心目中他是你的一整个世界,但是在他的心目中你的价值不过只是一副棺材板的价钱!在他以为只要自己再次拿出一副棺材板,忠心的死士就会像雨后春笋般不计其数。兄弟,有些事情你好好想想吧,我想说的就这么多!”
大憨生性淳朴,虽然跟随梁富强的这些年里确实做了不少坏事,但是他的本性不坏,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单纯之极。此时得知自己为之效忠的老板竟然抛弃了自己,心中泛起一丝无力的孤苦,一时间难以承受。
陈清扬叹息一声,问道:“兄弟,你的事情我已经帮你沟通好了,上面念你是初犯,并且是受奸人蛊惑,因此决定对你网开一面。你过去所犯下的错误就算了,以后只希望你能好好做人!这些年你跟着梁富强也没少赚钱,好好回家娶个老婆生个大胖小子过日子吧!”
大憨嘿嘿笑了,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没钱,这些年强哥前前后后给了我上百万,但是都被我拒绝了。强哥心里过意不去说会给我开个账户,等我到了三十五岁便让我回家好好过日子,到时候再给我结算工钱。你说我和你玩心计,可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去所吗?其实并非是我不想走,真的是因为我身无分为,实在不知道该往哪去罢了!总之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如果说先前马向前是被陈清扬欣赏的话,此时完全可以说得上是钦佩。难道他就不怕有一天梁富强再也用不上他的时候翻脸不认人吗?
陈清扬叹息一声,假惺惺地掏出钱包,随手抽出厚厚一沓塞到了大憨手里,笑道:“这些钱你先拿着,等到了老家的时候我会想办法再给你寄钱娶媳妇!总之,有我在不会让你饿着的。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兄弟?”大憨喃喃自语道。这个词一度让大憨渴望之极,尤其是跟随梁富强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兄弟,无不对自己点头哈腰,递烟倒茶。可是对现在的自己而言,兄弟二字却又是如此奢侈!
大憨摇了摇头,并未接受陈清扬递上的钱财,只是茫然地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究竟有何居心?”
陈清扬心中虽然已经乐开了花,这大憨终于有所醒悟了,不过脸上却依旧道貌岸然地说道:“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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