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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孤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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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残垣断壁。就在这片荒破之地上,密密麻麻的人影闪动,皆是丧尸,时而可以看到有人影,动静之间掀起滔天的魔气,显然是修为不凡的尸魔。这样的人细数之下足有数千人之多。
独孤脸色大变,逐月眼中也闪现出深深的不安。可是当回头时,身后远方已是密密麻麻的人影,俨然已是合围之势。领头的正是那方才与独孤对战的魔修。
“哈哈!看你们往哪里逃?幸好今天是我魔族的尸王祭,方圆百里尸魔都在向这边汇聚,否则,今天还真就留不住你们。受死吧!身后的魔修残忍的笑道:
“尸王?”独孤神色大变,自从魔族出世,各方修道世家人间显圣,独孤从来没有接触过王级别的修士,甚至先天之境的修士都未曾听闻过,此时听到尸王祭,怎能不让独孤惊悚。
逐月也是变色,他本就是从修罗炼狱中侥幸逃脱的,对于尸修一道多少还是知道点的。尸修没有先天之境,先天之境本就代表天地万灵受母体孕育,不沾尘埃的新生儿,这一境界代表新生,是修道之人必须要经历的一个过程,百年之内先天之境未成,则这一生都无法触摸那至纯至净的境界。尸修一道本就是另类的新生,本就是另类的先天之体,所以王境之前是一路通畅,只是各大境界之间的晋升需要受天劫洗礼,毕竟尸修一道有伤天和。
此时真可谓前有狼,后遇虎,退一步是魔族二人带领的数千尸修,进一步是成千上万尸魔的聚集地,更不用说那些小尸兵的数量了,黑压压的一片,如噬人的蚁穴。无奈,独孤只能硬着头皮向前,他宁愿对战数个尸魔,也不远对上那魔族两兄弟。毕竟等级相差太多了,那些尸魔人数虽多,全神智不全,反应略显迟钝,再者他们没有可怕的功法战技,要比魔族那两人可要好对付多了。
远远的,独孤望见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中心一座高大的祭坛矗立着,祭坛上看不清有什么东西,或许是那祭坛太大了,所以独孤也望不清祭坛上有什么东西。地面上,丝丝不含任何杂质的乌光从地底钻出,也不知那是什么,只是独孤看到,一株翠绿的小树只是沾染了这一丝乌光,刹那间,小树从翠绿转为枯黄,最后竟变成诡异的灰色,一丝阴风吹过,整株树木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化为飞灰。只留下它曾近在此扎根过的痕迹。
第二十九章 尸王祭
第二十九章尸王祭
死气,竟然是死气,这是什么鬼地方,居然可以诞生死气。逐月吼道:
死气,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由天地万物死后所诞生的,不过这些死气诞生后一般都会被天地万物所净化,毕竟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世界,生气盎然,容不得那些死气撒野。可是如今这片地方死气却如此浓重,不化于天地,可见这片土地的诡异之处。
我知道了,那些魔族想借用这片地方的死气,来造就一位尸王,尸修是逆乱生死而生,天生亲近生死大道,如果让这尸王真的诞生了,拥有完整的神智,可以修习高深的功法,可以施展生死大道,那得有多可怕。是远比这些无能尸魔厉害无数倍的生物。逐月焦急的说道:
先别管这些了,尸王可怕,也得我们有命去见识,现在我们该考虑的是怎么离开这个地方。独孤说道:
说话间,逐月他们便已经踏足了这片死寂之地,始一踏入,那些低等的尸修便如恶狗般扑了过来,索性这些低等的尸修并不是多麽厉害,他们的攻击根本连逐月的皮毛都伤不了,逐月如一台杀戮机器一般在这些尸兵中横冲直撞,只见漫天都是四散的被逐月撞飞了的尸兵。时而有尸兵落在逐月背上,也被独孤一剑撩飞了出去。可是很快的,便有一些个头高大,面目狰狞,手持巨形武器的尸鬼参与到围杀中来,这可就苦了逐月了,身为妖族,肉身当然强劲,可也架不住人多,数百尸鬼围杀过来,一人一斧,虽说要不了逐月姓名,可是皮肉伤是难免的,不一会儿,逐月刚刚止血的伤口便被重新撕裂,新伤旧伤让逐月全身遍布血红,仿佛化成一只血狼。无奈,逐月只能缩小身体,辗转腾挪,努力避开这些攻击,可是避让只见总免不了耽误时间,眼看着身后的魔修就要追了上来。到时候可就真的没有一丝机会逃走了。索性那些尸魔们没有动手,否则独孤相信,只需百分之一的尸魔围攻上来,瞬间便可将他们一人一狼碎尸万段。
想到这里,独孤向那些尸魔看去,只见那些尸魔有些怪异,只见他们两眼无神,地底涌现出的死气纷纷被他们吸入体内,每当一丝死气被他们吸入体内,他们的身体便会不自然的颤抖一下,仿佛在经历着无尽的痛苦,然后整个身体诡异的缩小一圈,仿佛树木失去了水分枯老了一般。他们面向中央祭坛,虔诚的跪地,背后一根根黑色的气柱直冲云霄,汇聚在高天之上。这时独孤才发现,高天之上一面诡异阴森的大旗悬在高天祭坛之上,如尸水般腥黄的旗面上隐约间可以看到有无数人脸浮现,在嘶吼,在怒号,充斥着不甘的表情,可是却怎么也逃脱不出这杆大旗。众尸魔身后的黑色气柱正是向这杆大旗汇聚而去。旗下一丸黑色的如同药丸一般的丹丸正在成形。丹丸漆黑如墨,却又感觉极度的纯净,是纯粹的死气凝聚而成。独孤单是看了一眼便感觉这东西极度的危险,独孤相信,这样的东西以他现在的实力估计哪怕只是触碰一下都必死无疑。
逐月也发现了那些尸魔的异样,可是当看到天空中那颗黑色的丹丸时,立时惊呼竟然是“死丹”。没想到他们已经进行到这最后一步了。
快阻止他们,不能让死丹入尸王的身体,如果死丹进入尸王的身体,尸王就真的诞生了,先不说尸王能否扛过天罚雷劫,怕只怕尸王苏醒的瞬间,我们就会被其秒杀。逐月焦急道:
独孤面色惊变,只能硬着头皮和逐月向着中心祭坛赶去,可那些该死的尸鬼们却更加拼命了,他们的王即将诞生,怎能允许别人来破坏,尸修的阶级制度是很严格的,就算是战死,也不能让自己的王受到半点伤害。面对越来越多的尸鬼围杀,独孤不得不再次开启蛮龙禁,血姬是最适合对付这些比自己弱小的尸鬼的,只见独孤纵横腾挪,足下生风。短距离的速度并不比逐月差,血色的剑影在这些尸鬼间闪烁,刹那间残肢断臂横飞,鲜血狂流,比起逐月,拥有血姬的独孤更适合对付这些尸鬼,可是尸鬼任然源源不断的向着这边涌来。独孤身后的魔修早就赶了上来,可是此时却没有丝毫动手的打算,似笑非笑的静立虚空,仿佛在看戏一般。独孤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可是此时却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先对付眼前的境况。
渐渐的,独孤身上出现了伤痕,虽说速度快,肉身强,可是架不住人海战术,此时独孤脚下,已是一座尸山,青面獠牙的尸体遍地都是,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是独孤觉得,身体因为使用蛮龙禁而产生的疼痛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了,手臂双腿也重的快要抬不起来了,可是去往祭坛的路却仍未行完一半。天空上的乌光还在继续汇聚着,可是速度已经明显的放慢了下来,好像快要成功了,可是逐月独孤他们却怎么也杀不出去。
身上的伤口流着殷红的鲜血,却没有时间去注意他的痛处,独孤只知道一剑一剑的劈砍撩剁,如砍瓜切菜一般,却全然不知,这些尸体的主人曾经的曾经也是人类,流着和自己一样的血,也有爱,也有家人,如今却如此这般倒在独孤的剑下。的确独孤没有把他们当人看待,毕竟他们只是怪物一般的存在,只是夺取了人类的躯壳罢了,杀亦无悔。渐渐的,独孤的双眼被杀意蒙蔽,只见他双眼逐渐变红,泛着倾略性的凶光,仿若噬人的恶魔,一只尸鬼被拦腰截断,一赔鲜血溅在独孤头上,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见独孤的头发也从发根处便为血红色,某个瞬间,仿佛积蓄了数万年的杀气爆发,轰的一声,一股可怕的气息从独孤的身体头发而出,向四面席卷。杀气纵横,离独孤最近的几个尸鬼,尚未近身便被这突然爆发的杀气击中,刹那间爆起一片血雾,仿佛被亿万只无形的针穿透了整个躯体一般,死的不能再死了。幸好此时逐月离独孤有一段距离,否则难免会误伤到逐月。可即使如此,独孤这突然爆发出来的杀气也让逐月一阵腿软,浑身不自觉的发抖,仿佛生命随时会被剥夺一般。这样的独孤,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冷厉,这样的血腥,这样的杀气腾腾。
上空,那俩魔族也被这突然的杀气惊住了,只是短暂的瞬间,只见他们背后已被冷汗打湿。那之前与独孤交战的魔族瞳孔放大,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杀了这么长时间,他应该已经是樯橹之末了,怎么可能还能爆发出来这样的威势。难道他从一开始就留了一手?不可能!一个没有修道的凡夫俗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战力,怎么可能?他知道,如果是自己独孤,面对这样的围攻,他不会做的比独孤更好。此时战场上那一道血色的身影回眸的一个眼神仿佛一道血色的雷霆轰进他的心里,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小腿还是不争气的颤抖了起来。他舔了舔干裂的嘴角,颤抖着说出了一个字,一个他用尽全部力气,拖了很长尾音的字:“魔”
是的,独孤此时的状态,更接近于魔,此时的独孤宛若失去了理智,挥剑之余无丝毫犹豫,干净利落,仿若早已习惯了杀戮,已将这杀戮发展成了一门残忍的艺术,在蛮龙禁的配合下,血衣独孤如一阵猩红的旋风,周围的尸鬼皆被斩成碎块。逐月离得较近,若不是他速度快事先离开独孤附近,恐怕那些尸鬼的下场也是他的下场,幸好它事先察觉到了独孤的异状。
小子,你到底怎么了?鬼附身了?逐月全身汗毛炸立,警备这那道血色的身影。
只见那道血色的身影,在尸群中冲杀,无人能挡,所去之处正是那祭坛所在,逐月小心的跟在后方独孤清理出来的血路上,生怕独孤突然杀个回马枪将他解决了。可是他却发现独孤的攻击越来越犀利,威力越来越大。这已经超出了独孤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了,可是血衣独孤没有丝毫在意,仿佛没有觉着痛一般。独孤的身体,全身的肌肉不停的扭动,如地龙翻身,如大江般的轰鸣声只因那青筋般的血管中高速流淌的血液。啪,血衣独孤一剑斩出,敌人应声而到,可是独孤的身体已经到达了奔溃的边缘。独孤的身体没有到达能够承受蛮龙禁全部力量的程度,平时还可以抑制力量的爆发,可是此时,血衣独孤全然不顾及身体的承受能力,运行蛮龙禁,独孤的身体当然会受到伤害,此时独孤的血管已经开始爆开,可是他却仿若不知疼痛一般,继续挥洒着力量。终于握剑的手臂血肉裂开,隐约间可以看到沾着肉丝的白骨。很难想象那是怎样的痛楚。
第三十章 祭坛
独孤仗剑独行,半刻钟不到边到达了祭台边缘,周围的尸鬼们早已被吓怕了,纷纷退让开。虽然他们没有完全的神智,但是本能的恐惧还是在的,眼前的男人比起他们来说更像是魔物。
后方魔族的两人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血衣独孤注意到他们找他们清算。只是他们眼中有精光闪烁,显然在算计着什么。
独孤到达祭坛边缘,纵身一跃,凌空虚踏几步便屹立在了那高大的祭坛之上。黑色的祭坛印刻着诡异的符文,丝丝黑色的雾气在涌动。向着独孤的身体侵蚀而来,独孤却丝毫无所觉。他迈步向前,右手中,血姬正闪烁着妖异的红芒,滴滴殷红色的鲜血从剑尖滴落,落在那黑色祭坛之上。
祭坛中央架着一张小床,小床之上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着。那是一个只有不到四岁的小女孩,雪白色的连衣裙,黑亮的长发,一双不含丝毫杂质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扑打着,脏兮兮的小脸细看之下是那么的精致,如一个小公主一般。她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爸爸妈妈。眼神中满是恐惧。此时看到独孤向他走来,出奇的,她竟然停止了哭泣,不在颤抖,她好奇的看着独孤道:“大哥哥,你是带小雪走的吗?小雪怕,大哥哥,你带小雪走好不好?”
独孤此时还尚未从那可怖的状态中清醒,可是小女孩就像感觉不到他的恐怖一般向着他走来。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落入独孤耳中,他如遭电击。底下头看着眼前捏着他裤角,脸上任带有泪痕的小女孩,独孤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猩红的双眼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啊!”独孤痛叫一声,仿佛没有了根骨,软软的瘫倒在这祭坛之上。逐月看在眼里,知道独孤恢复了神智,立马赶了上来。
刺骨的疼痛令独孤不能动弹分毫,独孤苦笑,这回惨了,该不会被分尸吧?随后他才注意到了身边的小女孩。一大一小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安宁了下来。独孤确信他从未见过目光如此纯净的人儿,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杂质,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出奇的宁静。而小女孩更多的是享受着那份安全感,仿佛有眼前的大哥哥在,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似得。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彼此守护了几生几世一般,斩不断的是彼此间的信任。
“大哥哥,你怎么了?你全身都在流血,小雪好害怕。”
不是看到鲜血的恐惧,也不是孤身一人被关在这祭坛之上的恐惧,是害怕失去,害怕一个重要的人离你而去的恐惧。“哥哥没事,只是受了点伤罢了,一会儿就好了,小雪不要担心。”独孤艰难的伸出手臂,为小女孩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仿佛相识了几生几世,仿佛从始至终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般,让人忍不住去疼惜,去关怀。
“小子,你还是赶紧恢复下伤势吧!那俩魔族看到你倒下也没有追上来,我感觉有点不妙,还是尽早带着这小姑娘离开的好。”逐月急的围着二人直转,巴不得立刻就走。
“我伤势太重了,动不了了,你还是赶紧带小雪走吧,有多远跑多远。”独孤弱声道:
“说什么呢?一起出来的就一起回去,我是那种背信弃义的狼么?况且,你我签订了契约,契约以你为主,你死了我也逃不了。大不了今天死在一起”逐月吼道:
这一人一狼相识虽然不久,总是占对方口头上的便宜,可是无疑这两人皆是坦荡之人,所以在这生死一刻,才会如此开怀。
“哈哈!小子,你刚刚不是还很厉害么?现在怎么就成了病猫了,刚才的气势跑哪去了?”那魔族之人猖狂的叫嚣道:
刚才,他却是被独孤的异样震住,此时想想,顿觉脸上无光,故此出言向独孤叫嚣。
“告诉你们吧,从一开始我们就准备让你们上这祭坛。尸王祭要想诞生尸王,生死丹必不可少,数万尸魔的祭献必不可少,这聚阴之地更是必不可少。可唯独还却一份药引,便是血祭。要不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围追堵截你们这些人族。”
“这小姑娘天生魂魄肉身纯净无暇,正是成就尸王的绝品。灵魂肉身纯净的人,天生便拥有浓郁的生气,可以孕育生丹。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了这一处由战场演变而来的聚阴之地,今天便是成就尸王之时。”那魔族猖狂的笑道:
独孤色变,不是恐惧亦不是惊讶,是滔天的怒火。这些魔族果真没人性,为了造就一个尸王,竟然牺牲这如此单纯的小女孩。他与这小女孩一见如故,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小女孩被他们糟践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尸王。
独孤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
高天之上,那阴森的大旗已经完成了最后的淬炼,一颗乌黑发亮的丹丸也已经成型。这便是死丹,只要借由血祭的调和与小女孩体内的生气相融便可造就出一颗生死丹,成就绝世尸王。
“逐月,快带小雪走,能逃多远是多远,不要管我。”独孤嘶吼道:
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如此纯真的小女孩被改造成那邪恶的尸王。
“还想逃!晚了,哈哈哈!让你尝尝我魂魔一族至宝镇魂旗的厉害。”那魔族嚣张的笑道:
只见他右手抬起,手掌向下虚按,那高天之上的镇魂旗便如一根长枪一般向着独孤刺来,可怜独孤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死死的钉在这祭坛之上了。旗杆串腹而过,将独孤死死的钉在那里,鲜血横流,顺着祭坛上那诡异的花纹向着小雪涌去。
小雪吓坏了,看着独孤痛苦的神情,她不由的心中一痛,连连后退,避开独孤的血液,怕对独孤造成伤害。可是那黄色的大旗却不依不饶,一缕乌光笼罩小雪,刹那间便将她拘禁的动弹不得。
随着独孤的血液沾染到小雪,天空那颗乌黑的死丹像找到了归处一般向着小雪飞去,钻入小雪体内,刹那间诡异的黑白二气在小雪身上升腾。只见他的小脸一阵黑一阵白,两股力量仿佛在她的身体中抗争一样,令小雪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畜生!放开我们,你堂堂修士,却对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女孩动手,你不觉的丢人么?有什么事冲着我来!”独孤嘶吼道;
“你可造就不出一尸王来,你还是省省吧,乖乖的去死便好!”那魔修说道:
看着小雪痛苦的神情,独孤心若刀割,还好随着自己血液的灌注,那生死二气抗争的不在那么激烈,小雪的身体也好了许多。
逐月看的着急,可是却没有丝毫办法,那魂魔族的镇魂旗端是邪异的很,每当他想靠近时便被那大旗卷起的乌光震飞出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悲剧的发生。
随着独孤血液的灌注,小雪的痛苦减轻了不少,体内生死二气也逐渐的平息了下来,慢慢向丹田汇聚过去,隐隐有成丹的趋势。可是独孤却有点撑不住了,随着血液的流淌,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视线也变的开始模糊起来。古铜色的皮肤开始变得枯黄,就连头发也开始由发根变白,此时的他仿佛霎那
间度过了五十年,衰老不堪。
祭坛外,那俩魔族看到独孤如此情形,放生大笑,别提有多猖狂了。
“要死了吗?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么?我还没有为父母尽孝,还没有见他们最后一面,我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独孤的内心在怒号。
可是他发现此时的他是多么的无力,多么的脆弱,生死不由自己。他想要抗争这命运,却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能。命运就像一只大手玩弄着他。他努力的趟平身体,仰望高天,最后的目光充满了狰狞,充满了不甘与抗争。
高天之上,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仿佛冥冥中的主宰,对这样的眼神很是愤怒,在回应独孤的抗争。
可是渐渐的,独孤发现了一丝异样,那黑色的闪电仿佛在向这里汇聚一般越来越多,刹那间已是电闪雷鸣,乌云遮日。仿佛在迎接一位王者大的到来。
第三十一章 电闪雷鸣,乌云遮日
远方,滚滚的乌云仿若滔天的浪潮向这边遮蔽而来,云层厚重,不停地翻滚,如海面上投入了一颗巨石般泛起一圈圈涟漪。本是朝霞初升,一天中最明媚美好的一刻,此时却陷入了黑暗之中,浓重的乌云遮天蔽日笼罩着这一片地域。乌云中,黑雷闪烁,弥漫着深深的毁灭气息。好似任何东西被这黑雷劈中,都会化为齑粉一般。
下方的尸修们慌乱了,雷乃天地正法,蕴含天地正气。尸修本就是肮脏邪恶生物,雷正好是他们的克星。此时看到漫天的雷霆,如何能不慌乱。生怕一不小心被劈中而灰飞烟灭。
那两个魔族修士也是色变,尸王祭已经到了最后一步,眼看就要成功了,可是此时却出现了这样的变故。这黑云翻滚,这电闪雷鸣,分明是有不世强者到来。此时他们心里只能乞讨,这不世强者只是路过不是来找他们麻烦。可是很快的,他们就绝望了,那乌云停留在他们上方,并未移走。仿佛发现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刹那间雷霆肆虐,仿若怒火升腾。下方的尸修们可就遭殃了,暴虐的雷霆如雨般倾泻而下,不管那些丧尸,尸鬼亦或者那些尸魔,但凡被劈中皆化为一堆飞灰,死的不能再死了。那魔族的两人拔腿就跑,口中默念咒语,想要唤回那祭坛之上的镇魂旗。镇魂旗剧烈的晃动,想要脱离祭坛。可苦了祭坛上的独孤,一股撕裂的感觉充斥着独孤的身体。唰!那镇魂旗从独孤腹部冲起,飞上高天,想要逃离此地。可就在这时,高天之上,一只巨大的金色爪子从乌云中探了下来,形似鹰爪,却又比鹰爪多了分威武霸气,巨大的爪子泛着森寒的金属光泽,独孤坚信,只需一爪,这浩大的祭坛便会灰飞烟灭,不存于世。还好那巨爪的目标是镇魂旗,巨爪收拢,那镇魂旗便被死死的拘禁于抓中,它不停的挣扎,却不能撼动丝毫。对于它的反抗,云层之中只是传来一声冷哼,巨爪用力握紧,那镇魂旗便如玻璃般支离破碎。镇魂旗被毁,那俩魔族惊骇万分,那可是族中的传承至宝,就这么被毁了,他们顾不上心痛,只知道立刻逃离此地,先保住小命要紧。
那金色的巨爪并没有追击,仿佛是不屑动手一般。
镇魂旗飞走,独孤的生命终于停止了流逝,可是此时的他伤的太重了,已经濒临死亡边缘,他只能努力的睁开双眼看着天空上的云层,那金色的巨爪,那他曾经向往的力量。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的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叮!悠扬的琴声传来,仿若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照入了独孤的心里,独孤的眼睛渐渐的恢复了清明,这时他才发现,那金色的巨爪之上,一道清丽的身影正坐在那里抚琴,那白衣胜雪,那清丽脱俗,那让人倍感舒适的琴音深深的烙进了独孤的心里。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睡。
不知是过了多久,独孤从沉睡中醒来,身体上传来的刺痛让独孤知道自己还活着。周围的一切早已变了。这是一间小木屋,虽说简陋却收拾的十分整洁,窗外传来阵阵流水声,时而有花香入鼻。独孤艰难的从床榻上坐起,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身体,独孤一阵苦笑,这回的伤有的养了。他轻轻的走到屋门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并不厚重的木门打开。一丝阳光透射而来,让独孤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独孤从未感觉到,活着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
他微微睁开双眼,迈步而出。三四月的梨花开的是那么的漂亮,洁白透亮。丝丝芳香入鼻让独孤的身体一阵舒爽。之前的阴郁统统抛之脑后。
潺潺的溪水从眼前流过,时而有鱼儿跃出水面,灵动的双眼看着这里的一切,仿佛也对这里的环境充满了好奇,想要一探究竟。远处,依旧是那道出尘的身影,洁白无暇,与这成片的梨花相呼应着。素手轻弹,优美的琴声响起,让人心中一片空灵。那素影前,一身白色衣裙的小女孩,一只有着云朵般神纹的青狼,小女孩两只小手托着香腮,说不尽的纯真,此时听着这琴声,眼神微眯,脸上写满了幸福,之前祭坛之上的恐惧那里还有。青狼横卧在他的身边,双眼微闭,仿佛也在享受着此刻的宁静。小女孩很自然的靠在青狼身上,那青狼居然没有丝毫抗拒。多么美好的画卷,独孤多希望这样一辈子多好。
独孤向他们走去,逐月扑闪着大耳朵,好似听到了独孤的脚步声,站了起来。
“小子,你醒了!你都睡了整整十天了,还以为你真要挂掉了呢!”逐月嘴贱道:
“这么盼着我死啊!我死了,你第一个跑不了!你个死狗!”独孤调笑道。
“大哥哥,你终于醒了,小雪好担心你。”小雪蹦蹦跳跳的来到独孤身前,纯真的说道:
“大哥哥,我扶你,”说着便将粉嫩的小手伸了过来。
独孤将之握在手中,说是扶着独孤,不如说是独孤牵着她。
大家都没事,那真是太好了。独孤心中说道:
那白衣女子依旧在抚琴,只是对着独孤微微一笑,略微颔首。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的花都绽放了。阳光都为此而略显暗淡。独孤竟不由的看的痴迷了,久久不能移开目光。那女子并未理会独孤的目光,只是曲调急转,如金戈铁马,万马奔腾,杀伐之音四起。立时独孤便感觉之前已经愈合的差不多的伤口竟然隐隐有撕裂的感觉,一股剧痛袭上心头,让独孤不住的咳嗽。逐月看的明白,对着独孤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琴音再转,依旧是小桥流水,**明媚,让人舒坦不已。独孤起身,对着女子抱拳,微微躬身“谢姑娘救命之恩!”
那女子依旧是微微一笑,依旧是那么明媚,可怎么看,眼角都有一丝得意。对此,独孤只能潺潺的一笑,略显不好意思。没有人打破这份宁静,独孤躺在一块巨石上,嘴里叼着一株小草,就这么享受着这份宁静,时而有鸟雀落下,在琴弦间上跳动。
直到黄昏时,一阵妖风刮过,一只黑色的巨鹰落在了这小山谷中,独孤才悠悠转醒。那黑色巨鹰摇身一变,竟变成一位壮若铁塔的黑汉子,一身黑衣遮体,脸上尽显憨厚,可是那一双眼睛却如刀锋般锐利,目光落在独孤身上,独孤立时感觉皮肤好像都刺痛不已。独孤知道,这不是刻意针对他,这等级数的强者,如果刻意针对他,只需一个眼神,便可将他洞穿。那黑汉子缓缓收回目光,对着那素衣女子说道:
“红泪,阁主尚未苏醒,此番出来,还是不要久留的好,散散心就回去吧!”
“黑叔,这才几日你就催我回去,都在那破冰块中封了数万年了,你就让我好好玩玩嘛?”那女子说道:
“好好好!黑叔拧不过你,反正黑叔速度快,随时能回去,你想玩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但是等阁主出关,你就必须和我回去。”那黑大汉爽朗的说道:
那女子微微点头。
这是独孤第一次听到她说话,音色清明,婉转若百灵,甚是好听。红泪,她叫红泪,为什么会起这样的名字?
那黑大汉说完便向独孤走来,独孤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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