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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吱吱)至523章终章完结-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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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矛盾中,她咬着唇,逃避般地侧过脸去,轻轻地推了推他。

    面颊却情不自禁地升起两朵红云。

    窦昭的拒绝,让宋墨心头一震。清醒过来。但她娇美面庞布满的红晕,又让他立刻意识,如果窦昭完全无意他,大可狠狠地把他推或,或是对她怒目以视……可窦昭她只是轻轻地推了推了,别过脸去。

    白皙柔软耳垂,圆润、饱满,诱惑着宋墨的视觉。

    没有机会的时候都要创造机会,更何况现在有个如此好的机会……

    宋墨没有任何的犹豫,含住了那白生生的耳垂。却无意间触及到了窦昭的敏感。

    窦昭如遭雷击,身子一阵酥麻。

    “砚堂,别……”她别过脸去。

    宋墨顺从地放开了她,却贴着她的面颊。趁着她说话的时候含住了她的唇。

    “砚堂……”窦昭的惊呼,化成了一声嘤咛。

    宋墨像个笨拙的猎人,本能地追逐着她的甜蜜,在她的唇齿间粗重地搅动,堵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笨蛋!

    笨蛋!

    窦昭腹诽着呜咽地在他身下挣扎。

    他的舌灵巧而有力,她想咬他一口都办不到。

    自己不会窒息而死吧?

    念头一闪而过,宋墨却退了出去。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宋墨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她的目光却深幽莫测,落在了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

    “寿姑!”没有等她缓过气来,他已再次俯身。左手揽着她柔韧的腰肢。把她紧紧地箍在了他的身下,舌尖灵活地探入了她的唇间,辗转吮吻,右手却悄然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摸索着握住了她的酥胸。指头开始仿佛在拨弄琴弦似的,挑逗着她胸前蓓蕾脑,而大腿间更明个硬物生疼地顶着她。

    宋墨的激情,仿佛一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窦昭全身颤抖。

    如果不阻止。她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她如果阻止,娇傲如宋墨,接下来会怎样?

    是落荒而逃?还是镇定地放开他,为了颜面故作不以为意地各自安歇?

    她是他妻子,他有权力得到她,却因为尊重她的意愿,而让自己变得狼狈不堪。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窦昭想想都心疼。

    早知道这样,当他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明确拒绝的。

    窦昭深深地后悔。

    可现在再拒绝,已经太晚了。

    仿佛感觉到了她的迟疑,宋墨箍着她腰肢的胳膊不由地紧了紧,在她唇齿间流连的舌尖变得更加恣意,握着她酥胸的手也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强烈的酥麻从她身体的深入一波又一波地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

    熟悉,是她也曾经短暂地体验过这种激情;陌生,是这种感觉已经离她太遥远,遥远到她几乎已经快要忘了。

    “宋砚堂!”窦昭的声音从宋墨的唇间溢出,显得有些支离破碎微,更透露着不容错识的惊慌。

    宋墨突然放开了她,定定地凝视站她的眼睛,好像要透过她的眼睛,把她的身心都看个清楚明白似的。

    窦昭很是不安。

    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适合。

    可什么都不说,好像也不合适。

    事情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

    宋墨还只是不识情欲的少年。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错。

    窦昭又觉得有点懊恼。

    宋墨却突然一笑。

    清浅的眼眸中笑意荡漾,连那微微翘的唇角都旖旎起来。

    窦昭看呆。

    宋墨开始脱衣裳。

    窦昭不禁睁大了眼睛。

    他的身材极其均匀,腰间的线条更是极为优美,看上去瘦,却瘦不露骨,肌肤更是如玉石,在朦胧的帐子里,有着淡淡的光泽。

    宋墨大笑:“寿姑,寿姑,你怎么这么有趣!”

    他俯身吻着她的眼睑,十分的亲昵。

    窦昭心砰砰乱跳,脸涨得通红:“不是……我……”却沮丧的说不出话来。

    再怎么辩解,也不能否认自己刚才一直盯着宋墨赤裸的身体的事实。

    “寿姑!”宋墨笑着喊她,“我很喜欢寿姑这样看我。”他轻柔地道,欢喜从他的眼角一点点的溢出来。有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热度。

    真是太丢脸了!

    窦昭的脸火辣辣的。

    宋墨捧着她的脸,温柔地亲吻着她额头,长眉,眼角,红唇……仿佛她是稀世奇珍,整个人都被他捧在手心,倍受珍惜与呵护。

    窦昭胸口涨涨的。

    宋墨却变得激烈起来。

    他用力地吻着窦昭,舌在她的唇间肆无忌惮咬逗,狂野地翻搅,好像要把她吞噬了一般。让窦昭有些喘不过气来,在他的身下扭动着。

    衣襟散开,衣服一件件的被剥离。

    等窦昭发现时,她全身只着一件亵裤。娇嫩的酥胸如带着几分青涩的水蜜桃,傲然地挺立在宋墨的眼中。

    这混蛋……竟然无师自通……

    不知道为什么,窦昭很想笑。

    宋墨乌黑的瞳仁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埋下头,把那花骨朵般般的蓓蕾吞进了口时,肆意地吮吸、噬咬着。

    窦昭倒吸一口冷气。

    却有股麻痹般的快感从酥胸传来,让她全身都开始灼热,甚至宋墨因偶尔过力而传来的疼痛,也变成了丝丝的甜蜜,让她颤栗。

    窦昭骇然。

    从前。她并不是这样的。

    她讨厌一切粗鲁。认为是一种不尊重她的表现。

    可现在,同样的事情放在宋墨的身上,她却觉得甜蜜。

    “宋砚堂!宋砚堂……”窦昭慌乱地喊着宋墨。

    宋墨抬起头来。

    乌黑的眸子里有团火在跳跃。

    而她玫瑰花般的蓓蕾却因为宋墨的舔咬呈现出娇艳的光泽。

    窦昭不禁添了添丰盈的红唇。

    宋墨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如子夜般深沉。

    他猛地褪下了窦昭的亵裤,就那样闯了进去。

    窦昭低呜一声,死死地抱住了宋墨的脖子。

    “寿姑。寿姑!”宋墨贴着她的耳朵绵绵细吻,热乎乎的气息轻轻地拂过她的脖子,无限的柔情蜜意,“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他闭着眼睛。喃喃地安慰着她,身体却丝毫不见停顿地撞击着,而且还越来越快。

    真是鲁男子!

    窦昭疼得直冒冷汗,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是怎样的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就像个顽皮的孩子,探索着未知的幻境。

    她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轻轻地抚着宋墨的脊背。

    他肌肤烫手,背上全是细细的汗。

    窦昭心中一软,身体渐渐松懈下来,那疼痛也变得能够忍受。

    她的身体就在他的律动中渐渐地被打开,变得湿润。

    感受到她的异样,宋墨慢了下来,咬着她的耳朵咬喊了一声“寿姑”,只是还没有等她回答,他已握着她的纤腰猛地一挺,穿过层层紧裹的花瓣,深深地撞在了花心上……

    他不是第一次吗?

    第一次不是都很快的吗?

    怎么他却有完没完?

    窦昭一声闷哼,白皙的额头有细微的汗珠沁出来,身体又酸又胀,不可抑制地火热起来。

    她不由抱紧了宋墨,忍不住呻吟地缠上了他的腰……

    ※※※※※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窦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身体又酸又胀,好像昨天夜里搬了几百盆花似的。

    窦昭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内室里静悄悄的,她穿着家常的月白色中衣,干干净净地一个人睡在镶楠木的雕花大床上。空气中是清新的茉莉花香,案几上甜白瓷的花觚里插着的那枚黄菊还保持着昨天的姿态,只有枕边鸳鸯戏水的枕头微微凹陷,仿佛在告诉她,明天的一切并不是个梦。

    她不禁喊了声“素兰”。

    门“吱呀”一声打开,素兰和甘露捧着洗漱的工具走了进来。

    两人眉宇间都荡漾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夫人,”素心把她当病人似的,要扶她起床,“世子爷去了宫里,特意嘱咐我们,别吵醒您,我们就没有叫你,一直在外面候着。”

    甘露更是把漱口的盐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该死的宋墨!

    唯恐天下不知似的。

    窦昭不禁横了两人一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还不会自己洗漱不成?”

    素心和甘露只是抿了嘴笑,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服侍着。

    梳洗完毕,素绢端了一碗乌鸡汤进来:“是世子爷一早起来吩嘱的。”

    

VIP章节 第二百七十三章出门(加更求粉红票)

    窦昭有些啼笑皆非。

    宋墨简直是小题大做!

    她有些不以为然。

    可莫名的,她心里又浮现淡淡的喜悦。

    她顿时有些发呆。

    为什么同样的事,魏廷瑜做起来她就觉得心烦,宋墨做起她就却觉得高兴呢?

    窦昭想到上一世,她小产的第二天就坐在床上主持济宁侯府的中馈,魏廷瑜劝她:“你身体还没有好,这些事先放一放。”然后把来回事的管事都赶走了。

    她当时好像也挺高兴的,还照着魏廷瑜说的,躺下来休息。

    可她刚刚躺下,就有婆子来请她示下,说是东平伯太夫人病逝了,问送些什么祭品去。

    当时她当家没多久,并不清楚济宁侯府从前是怎么办的,只好爬起来查从前的帐册,魏廷瑜看了,一把夺过她的帐册,非要她休息不可。

    她倒是听魏廷瑜的躺下了,东平伯太夫人的祭品却没有人管,要不是东平伯当时请了风水先生看过风水,东平伯太夫人的棺椁要在家里摆放六天,济宁侯府就差点错失了送祭品的时候。

    东平伯府可是给济宁侯府报过丧的,济宁侯府若不去祭拜,东平伯府会以为济宁侯府要和东平伯府绝交!

    之后又发生过几件类似的事。

    窦昭这才明白,魏廷瑜的关心如那春日的柳絮,是经不起风吹的,他不会帮自己做任何事,那些事还是堆积在那里,等着自己去处理,甚至有种感觉,自己若是真照着魏廷瑜的话去话,说不定还会误会。

    时间一长。她懒得理会魏廷瑜的关心,魏廷瑜见她不为所动,也懒得关心她了。

    她学会了所有的事都自己承担,自己解决。

    宋墨却不一样。

    昨天晚上,自己真是累极了,顾不得满身的粘稠,闭着眼睛赤身缩绻在床上,一面喘息,一面道:“你等会。我去帮你打水进来。”

    素心几个都云英未嫁,她又没准备让她们做通房丫头,自然不好叫她们进来伺侯。

    或者是看她已是疲惫不堪,宋墨俯身温柔地抚着她的额头,柔声地让她好好歇着:“……一切有我呢!”

    她还记得她当时只是笑。

    可没想到宋墨不仅打了水进来帮她清洁。还换了被褥,隔着槅扇交待值夜的素娟:“不要拿到浆洗房去,你们帮着洗干净就是了。”

    虽然后来他想闯入了一个陌生幻境,一直在自己身上探索,她却安然入睡,就算他下床时被短暂的惊醒,她也只是翻个身。又沉沉睡去。

    是不是因为这样,她觉得这些关心就变得特别甜蜜呢?

    窦昭若有所思地用了早膳,颐志堂外有严先生,内有陈核。丫鬟婆子有素心,她也没什么事做,寻思着要不要去看看宋翰,可腰实在是酸得厉害。她赖在床上,又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是掌灯时分。

    窦昭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自己睡得这样沉。

    素心端了晚膳进来,笑道:“看着夫人睡得香,就没有吵醒您。”然后服侍她起床,“今天做乳鸽汤,我去给夫人盛一碗。”

    全是大补之物。

    窦昭笑着点头,在炕上坐定。

    武夷进来,道:“夫人,世子爷差人给您带了封信。”

    窦昭很是意外。

    打开信,信里还夹着包药粉,信中也只有药粉的用途。

    窦昭脸上火辣辣地烧。

    那药粉,是宫中教养嬷嬷给房事受伤的女子所用的。

    该死的宋墨,他不会弄得宫中的人都知道了吧?

    心里虽然这样的懊恼,却又始终坚信,宋墨不会到处乱嚷嚷。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窦昭恨不立刻就能见到宋墨。

    不知道宋墨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她想着宋墨,宋墨也在想着她。

    值房的硬板床,他已经睡了七、八年了,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硌得慌。

    他想到窦昭的身体。

    那么的柔软温暖。

    还有她泛着潮红的面孔……眼睛湿漉漉的,像要滴出水来似的……凌乱的青丝,汗湿着贴在额头上……

    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又都朝着下身涌去,硬得让他生疼。

    昨天晚上他不应该那样对待窦昭。

    可他太想得到她了。

    想让她成为自己的。

    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

    他明天晚上还得在宫里住一放,后天酉时才能出宫。回去的时候要不要买点什么东西给窦昭陪不是呢?

    宋墨有些拿不定主意。

    有侍卫进来禀道:“大人,景国公俯的张三爷要见您。”

    能当侍卫的,出身都不低,颇间多半都认识。

    宋墨去了西直门。

    张续明迎了上来,低声道:“今天一早,吏部的文书到了。”他朝着宋墨使眼色,“那件事成了。”

    动作还挺快的!

    宋墨冷笑,和张续明说了几句闲话,就各自散了。

    他慢慢地往乾清宫走去,思忖着让谁去怂恿原丘灵卫千户的家眷去大理司告状好。

    失不到,不过失望罢了。

    得而复失,会感觉比较痛苦些。

    特别是因此而惹事上了官司,不仅失去了官职,还可能会丢掉性命,想必印象就更深刻了。

    窦昭却在这个时候被宋宜春叫去了樨香园。

    “我奉皇上巡视宣同,要去半个月。”他望着穿着大方得体,神色不亢不卑的儿媳妇,他心里就有些烦躁,“你年纪轻轻的,什么也不懂,我请了你大伯母过来协理英国公府的中馈,你待你大伯母,要如同婆母,事事都要听她的,不可自作主张。”

    窦昭恭敬地应“是”。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宋大太太带着董氏、一个嬷嬷和两个丫鬟带着长辈特有的趾高气扬进了英国公府,从英国公手里接过英国公府的对牌,她坐在了蒋氏用来示下的上房花厅,并让人请窦昭过去说话。

    窦昭应了一声“知道了”,去了小花园的花棚看种下的水萝卜和小黄花。

    水萝卜已长出绿油油的秧苗,小黄瓜的藤蔓已经爬上了瓜架,长势都十分的喜人。

    窦昭赏了两个负责花棚的媳妇子各两个上等的封红。

    两个媳妇子谢了又谢。

    宋大太太派的人过来催窦昭:“……大太太和管事妈妈们都等着夫人过去商量这几天主持中馈的事呢!”

    窦昭头也没抬,拍了拍并没有尘土地衣摆。淡淡地道:“你去跟大太太说,家里的事自有惯例,只要照着惯例行事,就不会有错,用不着商量。自我婆婆病逝之后。家里一直没有主持中馈的人,也没见家里出什么乱子。”又怕来人畏惧大太太有宋宜春的上方宝剑,不敢说话,叫了素心和她一起去,并道:“把我的话跟大太太说清楚了,别不知好歹地在这里乱比划。”最后一句,却是说给来人听的。好让她把这话传出去,让府里的人都知道自己态度。

    素心笑着奉命而去。

    窦昭回了屋,换了件衣裳躺在床上看书。

    又有媳妇子过来:“夫人,国公爷请您过去说话。”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好奇。

    窦昭“嗯”了一声。让那媳妇子在外面等:“我换件衣裳就过去。”

    这是最基本的礼仪,那媳妇子自然是恭敬地应“是”,等在外面。

    窦昭继续看书,等到素心回来。

    “大太太气得嘴都歪了。”素心笑着低声禀道。“立刻派了人去禀告国公爷。”

    窦昭笑道:“所以要叫我去训话。”

    她放下书,带着素心和素兰去了樨香院。

    只是这一番耽搁。宋宜春已启程在即,他刚刚训斥了低眉顺眼的窦昭几句,吕正就走了进来:“国公爷,吉时已至。”

    宋宜春只得打住,由宋翰和窦昭等人送到了大门,蹬车而去。

    窦昭就问宋翰:“我让人做了核桃酥,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宋翰雀跃着,就要跟窦昭去颐志堂。

    一旁的吕正却急急地喊了声“夫人”,道:“二爷还要上课——国公爷走的时候曾经叮当嘱小的们,若是二爷缺课,就要拿小的们事问,还请夫人成全。”说着,跪了下去。

    读书是正经事,吕正又态度恭顺,倒让窦昭不好发作,笑着低声对宋翰道:“那你下了课来我屋里吃点心?”

    宋翰连声应“好”,由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去了外书房。

    宋大太太就皮笑肉不笑地道:“砚堂媳妇,我们去花厅议事吧?”

    窦昭一句话也没有说,扬长而去。

    宋大太太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

    “我要告诉国公爷!我要告诉国公爷!”她气得直跳脚。

    素心有些担心地道:“国公爷回来了怎么办?”

    “国公爷不是半个月以后才回来吗?”窦昭老实在在地道,“世子爷明天就回来了!再说了,就没有世子爷,半个月的时候,足够我把这位宋大太太捏成水了。”

    素兰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小姐,我好长时候都没有听到您说这句话了。”

    素心立刻唬了脸,喝斥道:“称夫人!”

    素兰朝着窦昭做了个鬼脸,端容曲膝行礼,恭谨地称着“夫人”。

    窦昭大笑。

    ※※※※※

    陈曲水也是今天离京。

    他正在向严朝卿辞行:“夫人那边,我就不去告辞了,也免得她问起,我不好回答。我这就赶回真定去。我们十月份再见。”

    严朝卿也掩饰不住眼角眉梢的喜悦,恭谦地道:“都是我性子太急了,大老远的把先生请了来,劳烦先生两头奔波,全都是我的错。待先生再来京都,我请先生喝茶,还请先生不要推辞才是。”

    严朝卿是宋墨手下的头号幕僚,窦昭如今又嫁给了宋墨,陈曲水自然希望能和严朝卿处理好人际关系,这样,对窦昭也有所有帮助。

    陈曲水连声“不敢”客气了一番,上了马车,径直出了京都。

    严朝卿高高兴兴地回了颐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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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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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 第二百七十四章别想

    看见严朝卿回来,武夷立刻迎了上去,把宋宜家派了大太太过来主持中馈,大太太请了窦昭过去说话,窦昭不理不睬,结果被宋宜春训斥了一番的事告诉了他。

    严朝卿的脸立刻沉了下去。

    他问武夷:“夫人怎么说?”

    “夫人眼角都没有扫一下大太太。”武夷眉飞色舞地道,“大太太正在花厅里发脾气呢!”

    严朝卿想了想,道:“派几个人跟着夫人,要是大太太敢对夫人无礼,你们也不用对大太太客气。”

    想当初,宋宜春要把宋墨族谱除名的时候,宋家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宋墨句话,这样的长辈,趋炎附势,结交了也没有什么用,只会在生死关头让自己糟心罢了。

    武夷高兴地去了。

    严朝卿虽然知道窦昭身边有别氏姐妹,可这事情有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怕窦昭吃亏,喊了夏琏过来商量:“你看要不要派几个人守在二门?”

    夏琏觉得不好:“瓜田李下,还是避些嫌的好。我看不如等明天去镖局里请几个女镖师回来,负责晚上的夜巡。”

    严朝卿觉得这主意不错,吩咐他:“快把这件事办妥了。”

    夏琏去了相熟的镖局。

    在花厅时发脾气的大太太见管事妈妈们都躲了出去,反而没了脾气。

    董氏这才敢上前劝婆婆:“这英国公府最终还是要交到三叔手里的,您又何必做这恶人?”

    宋墨在宋家排行第三。

    大太太听了欣慰地点头微笑:“你有这点见识,也不枉我把你带过来。”

    董氏愕然。

    大太太朝四周看了看。

    带来的嬷嬷机敏地守在了门口。

    大太太这才低声道:“英国公府,说到底,是属于英国公的。你二叔父正值壮年,一时半会。这英国公府还轮不到砚堂当家作主,而我们这些人,却是依附英国公府而生,能讨了英国公的喜欢,英国公随意赏点什么事我们做,我们就是不想富贵也难。可若是惹得英国公心生不悦,英国公随便给我们几个白眼,我们的日子只怕就会举步维艰。你们,我们敢得罪英国公吗?”

    董氏不由点头。

    大太太继续道:“这次你二叔父让我来主持英国公府的中馈。说明白了,就是想让我为难那窦氏。他们父子不和,已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你二叔父既然打了这主意,岂能容我不答应?否则,他肯定会怀疑我们是站在砚堂那一边的。”说到这里。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怅然地道,“偏偏砚堂坐小被蒋夫人教导的只认蒋家人,从来没有把宋家的人放在心上。就像上次,你舅舅的马车冲撞了个卖饼的,不过是英国公府一句话的事,官衙的那些衙役想讨好英国公府。却阴错阳差地把事情报到了砚堂那里,本来是砚堂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事,他却旁衬着外人,让你舅舅赔了二十两银子……”

    董氏不由在心里嘀咕。

    既然二十两银子能解决的事。又何必非要把事情闹到英国公府来?让英国公府承了那些衙役的情不说,还落得个仗势欺人的名声。

    她公公和婆婆什么都好,就是要面子。

    宁愿出五十两银子打发那些衙役,也不愿意拿二十两银子赔了那个卖饼的。

    大太太哪里知道儿媳妇在想什么。见儿媳妇神色恭顺,很是满意。道:“有些事,你们做小辈的不知道。你二叔这个人,虽然喜欢照顾家里人,可如果你把他惹毛了,他翻脸也是很无情的。我们家能有今天,全依仗你二叔父,他有事求我,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拒绝。可正如你所说,这英国公府尽尽早早都要交到砚堂手里,我们和你二叔父走近了,你二叔父在世的时候,日子固然好可,可等你二叔父不在了呢?你们怎么办?我总不能只顾着自己不管你们吧?”

    董氏心中一动,道:“娘的意思是?”

    大太太朝着儿媳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这英国公府除了颐志堂,到处都是你二叔父的人。我这么样上蹦下跳的,也是做给那窦氏看的——你这就去窦氏那时里,给她赔罪,说我老糊涂了,你二叔父不过是看着家里没有个长辈,请我过来帮着照应照应,我却不知好歹地管起英国公府的事不,让她不要放在心上。然后把我们家是怎么靠着你二叔父过日子的,你二叔父的话对我们家来说比圣旨还灵……总之,怎么样可怜,你就怎么样的编排,一定要让那窦氏动容,觉得我们是没有了办法。之后我继续在这边发脾气,你就一心一意地讨好她,就算是她骂我,你也要跟着附和几句。你要知道,你们以后可是要靠她过日子的。”最后郑重地问董氏,“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就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董氏道,“我明白娘的意思。只是这骂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照我教你的行事,一准错不了。娘也不会因为这个就责怪你的。”

    董氏听着放下心来,去了窦昭那里。

    窦昭正闲着无聊,在花花样子。

    她对董氏的印象还不错,听说董氏要见她,让素心请她进来。

    两妯娌见过礼,并肩在临窗的大炕上坐下,董氏一眼就看见了散落在炕几上的花样子,她之前从未和窦昭单独相处过,正愁没有话题,见状不由得一喜,随手拿起个花样子,笑道:“弟妹在画花样子吗?我前几日刚得了几个好样子,要不要我描给你?”

    妯娌之间相处,不就是这些小事吗?

    窦昭笑着应“好”,让素心拿了纸过来给董氏画花样子。

    董氏就说起自己的婆婆大太太来:“……她就是这个脾气,实际上没有什么坏心,弟妹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窦昭微笑着听着,静静地望着她。清澈的目光不仅澄净,还透着洞察世事的居高临下,看得董氏极不自在起来,说话的语调也没有了刚才的流畅:“……我婆婆也是没有办法了……”

    没有办法了就当着英国公府的那些仆妇给自己脸色看?

    没有办法了就派了儿媳妇来示弱,想两边讨好?

    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见得多了。

    只可惜了董氏,她还以为她们会成为能在一起谈论天气好坏的妯娌。

    窦昭悠然自得地喝着茶,全当董氏是只苍蝇在自己耳边嗡嗡嗡。

    董氏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尴尬处境。

    她窘然地打住了话题,想到公公婆婆已经巴结上了英国公,活着的时候什么也不用愁。等到她掌家的时候,却要和窦昭打交道,不仅如此,还有她的儿子、孙子,说不定都得要宋墨提携。她一咬牙,“扑通”跪在了窦昭的面前,满脸羞愧地道:“弟妹,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代我婆婆给你赔不是了。你若是心里还有心,我等会当着阖府的人给你道歉……”

    窦昭瞥了素心一眼。

    素心立刻上前扶了董氏。

    “大嫂言重了。”窦昭放下茶盅,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道,“我这人,通常不和人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看你们婆媳也都是个聪明人。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与其当着府里上上下下的妇仆给我磕头认错,弄得主子不像主子,下人不像下人的,还不如把公公给你们的对牌交给我。”她说着。温声笑道,“府里的事。就不劳烦大伯母了,我自会打点的妥妥当当。”

    那笑容,看在董氏的眼里,只觉得无比的刺目。

    她张口结舌,半晌才道:“这,这不太好吧……”

    窦昭骤然变脸,“啪”地一声就拍在了炕桌上,震得炕桌上一片“叮当叮当”的碰瓷声:“你以为我是傻瓜啊!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本事才行!想两边讨好,门都没有!你们要么给我把对牌交出来,彼此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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