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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派--乾坤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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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诅咒老天爷。周雪雨沉着脸色,一声不哼,看着韦荣,韦荣可就没那么斯文了,指着苍天破口大骂。
“你她妈的玉皇大帝,整死人也要看看我韦荣是什么角色。”
“咱狂皇虽然狂一点,也不至于现在就要我去见阎罗王啊。”
“你奶奶的雷公雷婆,打雷闪电也不看看日子。”
司马飞燕与山本红头脑胀眩中抚弥相笑,这狂皇就是个怪人,何曾见过他骂人,只是骂起来真是颠三倒四,骂功很是差劲,令人哭笑不得。司马飞燕最终听得不顺耳,嗔道:“老三,省些力气吧,老天爷不会听你的。你就不要胡扯了,难听死了。”
“那咱这破船翻身了怎么办?我这条小命可就白白赔个清光,很不划算。”韦荣跳上跳下,还是骂个不停。
船长王三闻听他说自己的船是条破船,气就来了,道:“韦公子,你可不能这么说啊,这可不是条破船,我这条船乃是由坚实木梁做成,历经多年海上巨浪,怎么能说破船呢。”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周雪雨和山本红大叫起来,“那边有个东西,不知是什么?”他几人停止了争吵,一齐朝远方看去。但见一个黑点由远至近,由小到大,在大风大浪中摇摇晃晃,朝他们这边接近。
王三忽然惊叫道:“不好,是海盗船!”待这船距离百丈之时,众人看清那船头耸立的梁杆,挂着一面彩旗,画着一只巨大的螃蟹,“是河海英雄会的船只!”王三大叫,忽又叹息道“还好好,比之碰上倭盗咱们还算走运!”
(3)
然而众人吃惊非常,那条船比他们所乘的大上一倍多,摇晃起伏的船面甲板上,两伙人在全力斗杀,异常激烈而惊险。但见不少人被击倒跌落海中,发出凄惨叫声,令人心寒,提心吊但。这条船似乎已经失去了控制,风雨飘摇中向他们撞来,由于风浪甚大,仍不能闪避,两条船终于重重地撞在一起,而由于船体细小,船舱轰然破裂,船体摇摇欲坠,王三痛惜呼号之下急忙与手下弃船而逃,连跳带爬,到把那只大船上。韦荣一把拉上司马飞燕,对周雪雨道:“快快和小三上那船。”周雪雨应声拉着山本红,随后跃上了来船。
但他们脚尖一点到船板,二十多个手执利器的汉子已围了上来,情况比原来更觉凶险。对方一人出声喝道:“阁下等是何许人?乖乖的别动,咱们河海帮的兄弟的兵器是不长眼的。”那边船长王三连忙叫道:“有话好说,咱们是船夫,掌船的。”韦荣抢声笑道:“不错,咱们是船夫。”那人仔细打量了他们,冷冷说道:“小子,你是船夫,老子还是屠夫呢。”
他提着一把阔口亮闪的钢刀对着韦荣四人,道:“你们四个站着别乱动。”他指挥余人让王三等人带到船舱掌船。这人眼光倒也不差,毕竟是河海中混出来的,瞧出韦荣四人穿着气度与众不同,心道那有这般模样的船夫。他们这条船正缺船夫水手掌舵,搜过王三等人,未见有利刃刀器之后,就让他们驾驭几乎就要失控的大船。
韦荣无奈地对司马飞燕道:“真是流年不利,冒得了和尚,冒充不了船家,咱们四个等着挨宰吧。”司马飞燕笑道:“又是和尚又是船夫,你的职业还不少嘛。”
这时,一边相斗的两人已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刀剑“叮叮”碰响。那个约五旬的头颅尖尖的,脸面瘦瘦的汉子占着上风,长剑划出圈圈弧花,剑势凌人,迫得对方连连后退。而对方乃是个矮小的汉子,服饰艳丽,并非中土衣着,刀法怪异,虽明显处于下风,但仍在顽抗,咬着牙关抵挡。
山本红忽然指着那人叫道:“宫崎老贼。”此人忽闻有人叫出他的名字,惊慌地朝山本红瞧来,但就此一着,对方趁其失神间长剑刺到,刺穿他的右胸,顿时鲜血喷溅而出,此人扑通倒于地,眼中露出凶光,朝山本红这边瞧来,哑声道:“你们,你们终于回来了。”话声一落,气绝身亡。尖瘦汉子洋洋得意,吹了吹剑上的鲜血,冷声哼道:“小小倭盗,也敢和我河海英雄会争雌雄。”飞起一脚,将这“宫崎老贼”踢落海中。
这个时候,在王三等人的努力下,大船终于能安稳下来,一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先前那人上前对尖瘦汉子道:“刘寨主,这几个该怎么处置?”刘搴主刘胜乃是鄱阳湖水寨寨主,新近投入河海英雄会不久,踱步来回瞧着韦荣四人,眼光停落在司马飞燕和山本红身上,淫淫笑道:“很好很好,有两个漂亮小妞,来得正好。”司马飞燕大怒,正要发作,韦荣扯了她一下,对刘胜哈笑道:“原来是河海英雄会的兄弟,刘寨主,小弟正要找你们……”
“哼,小子,别在此跟我河海帮套关系。”刘胜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咱英雄会从未有你这号无赖和尚的朋友。”此番河海帮会与倭盗遭遇上,双方拼杀一场,互有生死,船上掌船的船夫混战中死伤无数,他刘胜正愁没有船夫撑船,现王三数人已将大船安稳操纵,心中大喜,又见来了两个美人,便打起了主意。刘胜一挥手,对手下道:“给我拿下这两个小妞。”
“慢着!”韦荣喝道。
“怎么,小子,你还想反抗?”刘胜哼了起来。
“刘爷,小弟有好话要说。”韦荣嘻皮笑脸。
“哼,想求饶就乖乖的听话。”
“小弟是想说,你她妈的找死!”韦荣话声一落,挑剑袭出,扑向刘胜。刘胜措手不及,侧身跃起,但还是慢了一步,左大腿被刺中一剑,跌落中滚到一边。韦荣笑道:“你奶奶的,想惹我老子,没那么容易。”这时司马飞燕三人也随之出手,扑向对方。但河海帮倒也有不少好手,围着他们四人缠斗。
刘胜未有提防,上了大当,恼怒已极,和另五人合围住韦荣,他心头大恨,呼喝着要报一剑之仇。韦荣那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剑光起落,连挑落三人,将刘胜逼到一边角落。蓦地,身后一声怪叫,喋喋声道:“小子,要想你的同伴活命,就赶快弃剑投降就缚。”韦荣一怔,转身瞧去,但见周雪雨倒地被擒,司马飞燕和山本红被一纤细网索套罩住,动弹不得。
河海帮见他四人凶狠难敌,功夫了得,十分的棘手,便拿出帮会中秘密武器“观音笑”。这“观音笑”乃千年古藤抽丝炼制而成,柔细轻飘,但却刀剑不断,烈火不融,坚韧无比,只要被困住后,越是挣扎,越是捆得严实,乘司马飞燕和山本红不备,抛射而出,套了个正着,周雪雨急忙救援,便被刺中放倒。韦荣的手抖得厉害,吃吃地道:“你们……快放了人,要不然……”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4)
“要不然,你又能怎样。”刘胜见来了转机,精神为之一振,抖了抖风袍,将腰挺直,来到司马飞燕侧旁,把剑横在她的颈边,道:“小子,看你骨头有多硬。”他领教了韦荣的狡猾,小心翼翼扣住人质,一眼不眨盯着韦荣,以防他使计。司马飞燕挣扎几下,却见被锁绑得更实,怒道:“老匹夫,耍下三流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刘胜阴着脸道:“你叫那小子自断双腕,老子就放了你们三人。”韦荣无计可施,静默片刻,长叹了一声,道:“老匹夫,老子认栽了,你们先放了他们三人,老子就任你们处置。”刘胜却不敢轻易相信,要他先将长剑抛下,并点封自己右手臂上的要穴,才可放人。韦荣沉思之后,只得依他所说而做。
马飞燕和山本红见他认输,急得直想哭,叫道:“韦大哥,你快走,别管我们。”刘胜犹怕韦荣还有余威,放出“观音笑”将他锁扣缚住。刘胜见解决了大敌,踢了韦荣几脚,才解了大恨。司马飞燕见他如此不敬,欲要扑上与他们拼了,但却让韦荣喝止住。
刘胜倒也有些信用,将她们松了绑,令人从大船舱中抬出一小木船,将她们三人赶落小船,放归大海。刘胜笑道:“小美人,老子一言九鼎,说话算数,这次就便宜了你们。”司马飞燕、山本红急得眼泪滴出,心道此番韦荣再无活命的可能,却眼巴巴的看着他受难。
韦荣冷冷道:“阁下要杀剐,要怎么出气,在下也只得认了,但得先声明一下,在下是个旱鸭子,别把老子扔到海水中泡就行了,这种待遇可受不起。”刘胜听他这么一说,倒来了主意,道:“大爷偏要泡你这小子,现在由不得你。”又笑道:“大爷我不会让你死得难看的。”他喝令手下将韦荣押下捆绑,道:“小子,看你还有几分义气,老子我就让你死个全尸。”三条大汉上前将他捆得严严密密,用一条粗绳索系住,绳的一端系到船板横木上。
韦荣大惊:““喂,喂,说过了老子不会水的,会闹出人命的。”
“你们不是在把老子当鱼饵,用不钓鱼吧?”刘胜哈哈大笑,敲着他的光头,道:“小子,你这身肉不算肥,但也是上等的鱼饵,喂沙鱼正合适。”刘胜不再看他苦苦的哀求,一声令下,手下之人将韦荣沉入海水之中,众人看着这条鱼饵慢慢沉入大海,一齐开怀大笑。
茫茫的大海之中,载着司马飞燕三人的那条小船飘荡无着,慢慢消失在天边。“刘寨主,我们要不要追上去?”陪在刘胜身侧的一汉子道。刘胜看着那小船变成了一个黑点,冷冷道:“追什么追,咱们还有要事要办。”
司马飞燕在小船中惊慌失色,看到韦荣被吊入大海,心中乱如团麻,伤心欲绝。她虽知韦荣水性极好,但被捆绑着,浸在水中焉有活命的可能,想到和老三相处以来的种种欢笑,种种调戏,如今却要阴阳相隔,不禁泪水扑簌簌涌出,和山本红搂抱痛哭起来,哭到最后,声音都变得沙哑。山本红暗暗哭叫,本来是想请韦荣和司马飞燕两人前来相助,不想到头却是空喜一场,非但不能如愿,反倒害了两人。周雪雨也没了主意,在一旁陪着叹起气来。
小船在海浪波涛中飘荡了两天,她们又冷又饿,异常狼狈,无计可施。但幸运的是,这时候小船居然靠了岸,搁浅在一沙滩之上。
岸边的一个渔民发现她们之时,三人已俺俺一息,有气无力,神色呆滞,便将三人救上海岸,扶到了家中救治。司马飞燕经不起这种恶劣环境的打击,在经受海浪风雨吹打,饥饿寒冷交困,再加上失去韦荣的打击,发起高烧,全身软瘫,头晕眼花,只觉神魂出窍,不绝地胡言乱语。山本红又痛又喜又忧,痛的是韦公子惨遭杀害,喜的是终于回到了故国,忧的是此际司马飞燕重病在身,不知如何是好。
在渔民家中,折腾了半天,才将司马飞燕安置好,见她昏沉沉的睡过去,山本红心绪才稍有安定,但念及韦荣的生死,很是不甘心,心道:韦大哥人好命大,岂会那么容易死去!也许韦大哥也会飘泊到海滩上。她抱着侥幸的心思,和师兄周雪雨走到沙滩上,沿着沙滩一路搜寻。然而海边茫茫海水,除了只只海鸥掠飞在天空中,发出凄凉的鸣叫声,那里能见到韦荣的影子。过了许久,山本红绝望了,帖记着司马飞燕的病情,只得返回,心头沉重。
突地,身后有人喊叫:“小三,你她妈的别扔下老子啊。”山本红心头大震,心扑扑跳动,是韦大哥的声音!她急忙转过身来,看到远处两个身影向她们走来,其中一人在招着手大叫,此人光着头,脸上带着浅笑,不是狂皇还会有谁。山本红激动万分,心中狂叫:“韦大哥没死,韦大哥还活着。”她顾不了许多,飞快地冲去,飞快投到韦荣怀里,又是哭又是笑,韦荣拍着她的背脊,笑道:“别哭了,我狂皇有九条命,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我就知道韦大哥不会死的……”山本红泣不成声。
山本红忽然扫视到一旁周雪雨冷冷的目光瞧着自己,脸上一红,慌忙退出一边。她对韦荣这一忘情相投让周雪雨生出一股无名的醋意,但他却不好发作。山本红当然知道师兄对她的情意,知他心中冒着醋意,失态中尴尬着,瞥眼见到韦荣身边的那人,不觉一呆,失声道:“是你!”韦荣哈哈大笑,道:“刘兄,还不快向山本姑娘和周兄敬礼。”
山本红和周雪雨吃惊不了,此人真的是在海船上要将韦荣作鱼饵来钓鱼的河海帮刘寨主刘胜。刘胜此刻对韦荣竟是服贴得很,对山本红二人吃吃赔笑,躬腰道:“山本姑娘,周少侠,此前多有得罪,还望原谅。”他这一态度转了三百六十度,令两人难于想象得出这其中的究竟,呆立中忘了还礼,张着大口吃惊。
周雪雨心中不禁暗自叹服,心道:狂皇纵横天下,奇才怪智,世人莫及!
(1)
她只不过是做了个恶梦,梦中见到老三全身浮肿,皮肤漂白,翻着一对死鱼的眼睛,在她面前荡来荡去,河海英雄会一大帮贼盗在一旁不停的大笑,令她痛苦的哭喊着。就在她头痛欲裂,胸膛爆胀之时,她再也受不了,猛地睁开了双眼。眼前之人一对眼睛贴得很近,皱着眉头盯着她,面相模样很是熟悉。
韦荣把手摸到她的额头,道:“姑奶奶,你作什么恶梦了?”
“你是老三……”司马飞燕惊呆住了。
“我这不是在梦里吧?”她神志有些清醒,不敢相信此人就是她的三弟,吃力地挣扎起来,抓过韦荣的手腕,猛地用力咬了一大口,用微弱的声音道:“你是人还是鬼?”韦荣吃痛,大喊地跳了起来,哇哇大叫:“现在是人吃鬼而不是鬼吃人了!”司马飞燕哭了起来,“老三,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韦荣怜惜地扶她坐好,喂她汤药,看到她瘦了一圈,心中隐痛,这大小姐经受得如此魔难,也算不容易了。司马飞燕一病倒就是两天,时下醒转,自觉饿得厉害,肚腹空虚,便大口大口吞下了几碗补汤,精神徒然好转,但得三弟如此伺候她左右,心中甜蜜无比,心想也不枉大病一场。她细细地看着这张俊朗又带着邪意的笑脸,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回想到他被捆绑沉入大海,想不明白,这鬼灵精怪的小子是如何逃过这一劫的。
正在她不断思索之时,她看到了刘胜提着大包小包的药材补品走进屋子里,乃是来孝敬她给她治病的。这恶贼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是怎么的一会事?刘胜见她醒转,并且眼中露着疑色,连忙转向韦荣,只盼他能向司马飞燕解释,韦荣笑道:“刘兄,有劳了,你河海帮办事能力倒了不差,来日在下必在你穆老会主面前替你美言一番。”刘胜喜道:“韦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人不胜感激,若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韦荣笑道:“刘兄,要不我们去钓鱼?”他将“钓鱼”两字拖得长长的,唯恐刘胜没听清。刘胜脸色大变,紧张地陪笑道:“小人不敢,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人吧,若是小人早知道韦爷你是狂皇,就是有千百个豹子胆,也不敢不敬。”
司马飞燕想到这匹夫曾侮辱过自己,如今落到自己手中,焉有便宜放过,遂对韦荣道:“老三,这小子曾欺负过我,你给我出了这口气!”她嗲声嗲气躺在韦荣怀里,指着刘胜恨恨道。韦荣将她搂着,笑道:“遵命!四妹受惊吓,咱做三弟的岂有不管之理。”他咳嗽几声,吓得刘胜慌张地跪倒于地上,求饶道:“司马姑娘,小人该死,小人以后不敢了。”他双手赶快“噼啪啪”地煽起双颊,脸庞红肿了起来,司马飞燕见他尖脸变成了圆脸,哭丧着的神情,这才解恨,道:“你河海帮也敢惹上狂妄派,也不擦一擦你的狗眼。”刘胜不敢出声,怕又招她不高兴,韦荣哈哈笑道:“刘兄,去吧,司马家的大小姐也解恨了,此后你就不要招惹她就行了,好好的办事。”刘胜忙不达声,点头退出。
司马飞燕不愧武学世家,根基好,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心情改观之下,体力回复,复原甚快,又有韦荣昔心照料,因而自觉没有大碍,一骨碌爬起床,竟然看不出前一刻她还是个病奄奄之人。韦荣立即讨乖,道:“很少有人能得我狂皇如此伺候的周到,你也该满足了。”司马飞燕气恼道:“什么应该不应该,是你这狂妄不傲的家伙害得本小姐吃了不少苦头,咱瘦了一圈,还未找你算帐呢。”
但她不得不佩服,这老三神通广大,非但没死成,反而收服了这个刘胜,当真不可思议。问及他是如何逃脱的,韦荣哈哈笑道:“这刘胜以为老子真是个旱鸭子,居然用老子来钓鲨鱼,谁知老子还留有一手。”
在他落入水中之后,轻巧地挣脱了绑绳,再度潜上船上,看到刘胜等人在喝酒作乐,便出其不意出手发难,不想河海会人多势众,虽擒得了刘胜,却被迫掳他一同跳海逃窜,逃过他们的围攻,在水中与刘胜斗法,终于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在刘胜知道对方就是新近大闹洛阳城的狂皇之后,彻头彻尾地听他命令了。韦荣了解了更多河海帮的事情,才不再为难刘胜。
韦荣水上功夫自然了解,连神仙两剑在水中也甘拜下风,而刘胜身为鄱阳湖水寨寨主,水性自然也不错。两人在海上飘流,在一番辛苦之后,也在司马飞燕她们后面泊到了海岸。
司马飞燕知道他口中说得轻巧,但这过程非常人可以想象承受。司马飞燕靠在他的胸怀,只觉这是个既安全又舒适,纵有天大的事儿,也不用自己操心。她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小三和她师兄呢?”她这时才注意到小三和她的十师兄,心想不会是被淹到海里去吧?韦荣笑道:“这里当然是扶桑岛了,你别以为是你家的司马世家。”
“至于小三嘛,可比你强多了,现在好好的,在和她师兄赶去找她师父了。”
司马飞燕心想这两天胡言乱语的丑态都被韦荣看在眼里,大羞,将脸埋到他怀里,小声道:“看不出小三瘦弱的样子,水性那么好,我是比不上她的。”韦荣当然知道她主要是由于挂虑自己加上风寒饥困,才病成这个样子,谦然道:“以后有我这狂徒照着你,你就别操心太多了。”
“好了,你恢复也够快的了,明天咱们就去寻小三。”原来韦荣看到她病成这个样子,虽得留下休养,但考虑到小三的师父扶桑剑客的安危,便让她和周雪雨先行离开,以其不误大事。山本红想到有韦荣在司马飞燕身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虽很想和他一齐同往,但想离开这么长的时间了,师父目前不知如何,便同意了他的提议,勿勿策马离开,留下了路程线路,以其尽快会合。
司马飞燕知晓这里便是扶桑之后,心中大喜,便和韦荣商议,下一步该当如何。韦荣道:“今天你就得好好的睡上一觉,吃上两碗饭,别的什么也不管了。”
“遵命!”她笑道,“那这刘寨主怎么办?”
“让他先回他的河海帮,等这里办好一切,咱们就找上河海帮,以后还用得他的机会。”
“你啊,什么事都被你算得清清楚楚,真不知道有什么能让你失算的?”司马飞燕点着他的额头嗔道。她想到在九宫迷阵中、在洛阳城中,均被老三一一破解对方的算计,倒想看看这个光头中装了些什么东西,竟是如此神机妙算。韦荣笑道:“有啊,这次被用来钓鱼,实在意想不到,丑事一桩。”司马飞燕听后哈哈大笑,笑声阵阵起伏。
(2)
第二天,司马飞燕迫不及待催促韦荣上路,她这次乃是心伤风寒所致,并非内伤,故来了精神,恢复得很快。韦荣对刘胜道:“刘兄,你帮会头儿穆老儿此次失踪,内中必有一个阴谋,你得好好的回去打探动静,待我回去后再作商议,千万不可轻举惘动。”刘胜道:“是,在下省得。”他一向敬服穆会主,一直来也对穆宗阳的失踪有所怀疑,现在得知狂皇出面相助调查此事,自是欢喜,他曾风闻此人能耐不小,洛阳城一战更是轰动整个武林,又见他不计前歉,是个好交往之人,因而有心巴结,他遵了吩咐,找了船只,返航回中土。
韦荣两人沿着小三交等的路线,缓缓前行。司马飞燕心情不错,和韦荣共乘一匹马,看着异国风情,一脸笑意。这扶桑国风情习俗与中土相差不大,只是言语有出入,难于听得懂。他们沿路北上,打探路径,费了不少口水。
一天后,在一个市镇上一偏僻之处寻到了山本红落脚点。这是她八师兄的居所。小园子里竹林中聚集了二师兄派系之人,三十多个,个个身上包扎着绷带,伤重不一。山本红在焦虑中终于等到韦荣两人的到来,惊喜地让进屋里,把他俩引见给师兄、师姐等人。
二师兄宫明七郎是个约四十岁的古铜肤色的圆脸大汉,往来中土多次,因而学得中原话语,见师妹引见的是两个刚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女,很是惊诧,但想师妹说此小子统率狂妄一派击溃各大邪派对司马世家的围攻,却不容小看,当下上前敬了一礼,道:“韦公子,久仰大名。”韦荣微笑道:“宫明兄乃扶桑剑雄之高徒,不畏权势,可敬可佩。”
山本红见司马飞燕复原如此快,相当惊喜,拉过来问长问短。司马飞燕问她目前情形如何?她便详尽地说了出来。
原来一月前北道重探知扶桑一雄藏身之处,便率领大批兵马袭上门来,复又将他掳了去。又得悉山本红与周雪雨前往中原请救兵,遂派大批好手巡视海域,要将援兵斩杀于国门外,后与河海英雄会刘胜等遭遇上,才有了韦荣等人在刘胜船上看到宫崎老贼等人被灭一幕。两天前山本红与周雪雨及宫明七郎夜探北道重老窝,因对方防兵重重,且有官府相助,大败而归,而周雪雨此战中失踪,不知是生是死,或是被俘,他们势单力薄,只能寄望于韦荣的到来。这两日,北道重得知他们相请的乃是中土天下闻名的狂妄派一派掌门,且是孤身前来,只觉谎诞可笑,北道重对韦荣十分不屑,更是放出狂言,要亲自会一会这狂徒,他要在闻香府中摆出“抓狂”阵,叫嚣着说要叫狂皇来来无去。
“什么?抓狂?”韦荣乐了,笑出声来,“老子倒怕他不抓狂呢!”这北道重竟然将他看得如此之扁,竟以为他狂皇是吃素的。他心中又好笑又恼火,心道:扶桑人不把中原武林放在眼里,当真要教训他们一番,怎么说也要大闹扶桑一场。他打定主意,笑着对山本红道:“看来我这狂皇是你大师兄吃定的肉了,我狂皇可就要客死他乡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是硬攻还是突袭?”司马飞燕道。“来个硬碰硬,让他们知道老子的本事有多大。”他笑道,小声凑近她耳边,“别以为我老三只会搞偷袭,面对面的我也做了不少。”他又对山本红及宫明七郎道:“这次要打个硬仗,我们得准备充分一点,扑灭北道重的威风,让他以后不要找你们的麻烦,我此后也省心了。”其实他心里想的不单是为了省心,更为了在这异国中敲山打虎,振我中原雄风。
山本红焦虑道:“可是北道重势力庞大,我们……”
“不要怕,既然我来了,就得给你们有个好交待,小三你放心好了。”山本红对他的本事早就知悉,有他的这一句话,心头宽慰不已,而宫明七郎却不是这么想,己方与敌方斗过数次,自知北道重的厉害,现在自己一方势力凋零,他狂皇二人能挽回局势?实是不可想象。犹豫中又想道:好歹也搏上这最后一次了。韦荣细问了解了北道重性情修为,以及他的武功特点,闻香府所在,扶桑剑客囚室之处,长长计议了一番。。
夜深人静,房间中司马飞燕其实并不是很放心,拈量单凭区区几十人就能斗过得北道重数百或是多至上千的精兵,纵是韦荣有万夫之勇,一拳也难敌四手啊。更想不明白的是,北道重府弟有如龙潭虎穴,机关重重,偷袭尚有一丝希望,但这韦荣为何却放弃他这种拿手好戏而改硬攻?搞不明白,弄不懂。
她拍着自己的脑袋,轻叹几声,推门出屋,来到园子中,却发现韦荣坐在石凳上在和山本红有说有笑。山本红瞧见她,连忙走过去拉她一起坐下,朗笑地对她道:“燕姐,我在听韦大哥的传奇故事呢,你来了正好一起。”司马飞燕满脸讶色,道:“明天我们就要大闹闻香府,救你师父去,你心情倒也够轻松的啊!”她又不满地对韦荣道:“老三,你又编什么鬼故事来骗小姑娘了?”
韦荣委曲了,叹声道:“小三睡不了,非要找上我她唱上一曲催眠曲,老子也没辙啊。”山本红嗫嗫道:“有韦大哥的安排,我想明天对付北道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司马飞燕看到她一脸的单纯与天真,不觉心中一凛,又想到容桂儿,心中思道:桂儿和小三都是对老三充满信心,从不怀疑他的能力,我为什么总是对他信心不足呢?
山本红见她迟疑的神态,以为她在发脾气,笑道:“燕姐,韦大哥说他游遍千山万水,什么希奇古怪的事物都见过,你信么?”司马飞燕冷嘲地道:“信他个大光头啊,他还说他有三头六臂,你能信么?”韦荣连忙抗议,道:“郑重声明,我狂皇可没有吹牛啊,我在闯荡江湖之时,你司马大小姐说不定还在你娘怀抱中撒娇呢。”
山本红大笑,认真的问道:“韦大哥,你都去过那些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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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等等,你吹牛也够大的了,也不怕别人笑话。”司马飞燕截声道,“老三你不如说你世代名门,家传绝学,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也许有人相信。”山本红听了她说话,来了好奇,接声道:“是啊,韦大哥,你这一身绝学是你爹妈教你的吗,怎么没见你提过家门?”韦荣笑道:“打遍天下就不敢当,打得洛阳一雄服服帖帖,乖乖的听话已是万幸中之一幸而已。”司马飞燕气得跺起脚来。
“我自小丧了双亲,对爹娘的模样已没有记忆了,所学的又乱又杂,因而谈不上什么名家绝学。”司马飞燕深表同情,她一直以来家族上下都庞爱着她,关心她,明白这种失去亲人的滋味,轻轻抓住他的手,柔声道:“你啊,有天大的事总是自己扛着,也不说出来给我们替你分忧。”山本红也深有同感,道:“韦大哥,那你真的叫韦荣吗?”韦荣微笑道:“自我十岁懂事的时候,我就知道别人叫我韦荣,那我只有叫这名字了,现在也有个‘狂皇’的名号。”司马飞燕这时对山本红嚷道:“行了行了,小三,你别老提老三的牛皮大事,你也说说你的吧。”
韦荣道:“对,说一说你们扶桑的传奇故事,以后回去我就可以在卢锋、林兴这帮小子面前吹擂一下,我狂皇不单游过楼兰、夜朗,还在扶桑呆过。”山本红略为想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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