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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派--乾坤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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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抱入房间,平放于床上,在床边欣赏了美人睡态半响,色心大起,动手正待将她衣服剥除。
忽地,一阵冷风吹过,似有一白影从窗外闪过,吕仲宇一惊,喝道:“谁!”没了声息,他又待动手,又是一阵风吹过,一白影绕着房子转圈,来回闪动。他惊魂中提剑破门而出,只见一白影闪身到了屋顶,想不到这小村庄竟有武林高手在窥伺自己,他怒不可竭,飞身追了上去。白影怪号声中隐没,吕仲宇兜了一圈,未能追上,蓦然惊道:“不好,调虎离山之计!”急忙转身赶回。
只见房内烛灯已灭,一片黑暗,借着微弱的夜色,只看到司马飞燕端会床沿,双眼闭着,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袍,右手竟挠弄着头发,十二分的怪异。吕仲宇虽艺高胆大,但这景象实在邪气,不由心神惊飞,吃吃道:“司马姑娘……”不见她回答,略沉了一口内息,缓步走近。突地一声哈气声,司马飞燕右手一扬,一股劲猛内力击袭而来,吕仲宇神魂不定,措不及防,右胸已被重重一击,痛呼一声,震飞而出,司马飞燕一击得手,忽地又跳出几步,左掌又挥出,向他袭来。他不愧老到,惊魂中侧身躲避,但这劲力奇快,迅猛,他左肩又受了一掌,再一声痛呼,翻滚几个跟斗,左肩关节已脱臼。吕仲宇再也拈不起那份色心,连滚带爬,逃命去了。
老头子正睡得香,听到杀猪般惨叫,吃惊不少,搓着朦胧双眼,开门出来看。却见那姑娘和那男子坐在园子中对饮,那姑娘似是醉了,伏在桌台上。他走近一看,不觉一惊。心道:怎么俊秀年青人变成个癞皮小和尚了?
只见这小和尚灰头蒙脸,双眸子神采飞扬,正精神得紧。老头子心知江湖异士多,怪事见多也不足怪,问道:“相公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此人正是在溪水边戏弄司马飞燕的癞皮小和尚,微笑道:“老伯,我这相好的发脾性,说看不得在下回去娶媳妇,就逼我当和尚,她当尼姑,所以剃了在下一个光头,将在下弄成这个样子,现在她可好了,醉了就不理睬在下了。”老头子呵呵笑道:“年青人多吵几下是正常的事,想当年咱和孩子他娘一天吵几回,现在不吵了倒觉得没意思了。”癞皮小和尚道:“是的,是的。”
“年青人,早休息好,别着凉,明天好赶路。”老头子唠叨几句后,又回房睡觉。
小和尚嘻笑着看着司马飞燕,甚是得意。他一路来跟着吕仲宇,发觉他对司马飞燕色心不小,便将他戏弄几番,这次扮作鬼神躲在司马飞燕身后,将吕仲宇击伤吓走。他喃喃自语道:“小丫头自以为聪明,还不是上了那癞哈蟆的当!”
静待片刻,忽远处传来几声凄励的惨叫声,似是吕仲宇发出的。他一愣,飞身掠出,忽又掠回,抄起司马飞燕,向声音那边奔去。
夜色宁静,吕仲宇几声惨叫声撕破了这一静翼,让人听得毛孔耸然。癞皮和尚轻功不赖,虽手上抱有一人,却未慢下脚步,瞬间已到了离吕仲宇不远处。
这是个密林,浓密的树丛中,透过微弱的夜色,只见吕仲宇疯狂地舞动,两眼无光,已是癫狂地步,几条黑景窜在他四周,有如鬼魅,诡异非常。鬼影掠起缕缕寒风,圈住吕仲宇,旋转不停。癞皮和尚冷眼瞧着,并未有任何动静。忽地寒风劲动,扫起吕仲宇,猛的砸向小和尚。
小和尚怒喝一声,右手抱紧司马飞燕,左手扬出一掌。“轰”的一声,吕仲宇受两股力道前后相撞,“啊”声惨叫,跌落地上,看来几没有活命可能了。蓦然间鬼影射出几把飞剑,亮闪的芒光射向和尚,癞皮和尚哈哈笑起,“雕虫小技,也来献丑。”声音起落中,再度挥掌拍出,扫落来袭飞剑。
“找死!”他身影一掠,飞身击扑那几条黑影,他手肘里虽抄抱着一人,但声势没有受阻,当是快如闪电。
就在他身影起动之势,身后传出呀呀怪叫起,一股腥臭浓烟由他身后袭来,内中两道迅猛的劲力刹声间撞到他后腰,实乃雷霆万钧之势。癞皮和尚当真了得,抖旋身子,连连反拍出几掌,几声巨响,和尚狂笑着,抱着司马飞燕斜身飘落,浓烟消散后一条黑影掠身向前隐没,寒森森的说声:“小子,你敢过来追吗?”癞皮和尚明了对方是在激将自己,刚才与对方对过几掌,已略知此人内力不弱,但他历来豪气千般,胆色极大,见对方在诱敌,心底来了气慨,大声喝道:“装神弄鬼,老子还是你祖宗呢。”纵身前扑,追了过去。
这地方是密林深处,四周黑漆漆,不见五指,树叶遮住了天空,更显得阴森可怕。小和尚目光如电,在微弱的光线中搜索。隐约中见到各样狰狞的怪石耸立林木中,寒气迫人。他旋身转了几圈,不见对方身影,却发现自己反复回到原地,他苦笑叹道:“不好,落入敌人布的迷阵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1)
司马飞燕只觉得头昏沉沉的,双眼胀痛,眩晕中再也忍受不了,慌忙张开双眼,发觉自己躺在一个男子的怀抱里,一双贼眼炯炯有神在看着自己,脸带着邪意的笑容,她心里一惊,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光着头,迷着意,竟是先前那个调戏自己的癞皮和尚。小和尚笑笑道:“司马大小姐,你可醒过来啦,你睡得可象个猪啊!”司马飞燕又气又急,挣扎着要起身,但四肢仍旧乏力,双手软软地捶打和尚的胸膛,失声痛哭起来。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
癞皮和尚连忙将她抛在地上,躲到一边,哈哈笑道:“奇怪,是谁敢欺负你这千金小姐啊。”司马飞燕见他一付无赖之相,想到自己竟会失身于此人,越想越可怕,哭得更为大声。癞皮和尚掩着耳朵,叫道:“姑奶奶,饶了我吧,你这是在杀猪啊。”哭了好一会儿,司马飞燕声音渐弱,她挣扎地爬起坐定,发现自己衣服穿得完整,包裹严密,这才宽心少少。低头想了想,想到昨夜喝过酒后,那青绿发光的一对眼睛,惊道:“剑公子呢?这恶贼在那了?”
和尚嘻皮笑脸的走近她几步,道:“这癞哈蟆昨晚想亲泽大小姐,岂知姑娘有神魔相助,将他摄了魂去了。”她惊喜不已:“他死了!”终觉出了口恶气。“大概和死差不多吧,这时想必被牛头马面摄了魂了吧。”她斗疑半信,悄悄看看自己的手臂,发现守宫纱仍在,不觉惊喜万分。
“那……我没事吧?”她吃吃小声道,不敢看这小和尚。“你没事,呆会儿就有事了。”小和尚嘻笑道。“你……”司马飞燕气窒,抡拳欲打,但想到自己手脚无力,气得眼泪欲滴。小和尚慌张了起来,道:“大小姐,我是说我们被困在这迷阵中,出去不得,这不是有事了吗?”司马飞燕破涕而笑,嗔道:“你不正经,整天说些不正经的话。”
“我不正经。”小和尚笑吟吟地盯着她,“我不正经?不正经早就……嘿嘿,早就想亲泽大美人你了。”司马飞燕羞红了脸,飞红了耳根,知他在说笑,心道:这癞皮和尚倒和阿三有几分相似。她慢慢调了一下内息,导引经脉元气,只觉内息仍有些阻滞不畅,但力气有所恢复。她知道肯定是这臭和尚从吕仲宇手中救下自己,而免遭凌辱,对他有了几分感激。慢慢站起,向四周打量一番。这时已是白昼,太阳光从浓密的树叶缝中丝丝片片投射下,斑斑驳驳的。两人处在一空地上,周边是巨大的树木,丛中这有怪石林立。她疑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来到这儿?”
“这鬼地方可不好受,是要人命的。”和尚嘴里说笑,简略地将她被迷倒后,自己抱她追踪魔影一事,向她道来。她想不到昏倒后一整晚是如此惊心动魄,心有余悸,连忙道:“那我们怎么办,快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小和尚冷冷笑道:“说得轻巧,这鬼地方是个迷阵,九宫阵!没那么容易出去,这魔鬼能暂时困住老子,还算有两下子。”
话音一落,忽地飘渺地传来了尖尖的,阴森森的说声:“臭小子,还知道这个是九宫阵。”声音飘忽不定,是个女子声音,时东时西,很是诡邪。司马飞燕惊恐叫道:“女魔!”但见小和尚哈哈大笑,长声说道:“老女妖,赞你两句,你倒骄傲起来了,本少爷破这九宫阵还不简单,说走就走,说来就来。”他声音用内力传了出去,远远传去,将那女魔的声音压了下去。
他昨夜将司马飞燕安置好后,便试探地冲阵,发觉这是个九宫阵,按奇门遁甲布局成阵,并含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等八门,大树迷遮,乱石互动,敌方高手遁着八卦,阳遁顺轮,阴遁逆转,将己困住。冲了好几次未能冲出,又因天色暗沉,拈量司马飞燕的安危,只好作罢,返回原地,凝神静息,想着法子该如何破阵,一个夜间默想着法子。
那女魔喋喋怪笑一阵,道:“臭小子,江湖传闻你厉害得很,我就试试你能耐有几何?”
片刻间几团紫色浓烟从坎宫、坤宫、巽宫、乾宫、离宫、兑宫冒出,六个黑影箭般射向小和尚,六道寒光耀闪,竟是各执着利剑。“哈哈,妖魔邪道,我正愁抓不到你们的鬼影呢。”癞皮和尚笑声中弹身扑出,迎向对方。这六人看来意在小和尚身上,并未攻向司马飞燕。这六人脸罩青铜面具,黑色劲装,带着妖邪之气,一声不哼,互动方位,圈绕着和尚游斗。小和尚身法不断转换,掌力吞吐,力道越发强劲,掀起阵阵劲风,辣辣的割着司马飞燕脸颊。见他双掌力敌六剑,她暗暗震惊:这贼和尚内力竟是如此厉害,想来阿三也比不上他。
一会儿功夫,百十招过后,六人被小和尚掌劲迫得剑招滞阻迟缓,剑阵乱象已现,就差一点要弃剑了,这时阵外女魔头暗叹声起:“你们六个给我撒了!”六个黑衣人如释重负,虚晃一招后,闪身退隐乱石后。小和尚也不追赶,收起掌势,朗声朝阵外叫道:“老魔女,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招呼老子!”
“好,再接我一招。”女魔头森冷说道。陡地响起琴声,忽近忽远,飘渺无影,时如怒海狂涛,时如厉风暴雨,雷电轰炸,变幻着各种魔力,渗人心弦神志。“不好,天魔弦曲!”小和尚大惊,对司马飞燕道:“你快掩上耳朵!”说毕,盘膝动功,导气丹田,运调十二经脉元气,搞衡魔力摄魂。琴声越凑越密,越来越玄,魔力越来越诡。也是吕仲宇害怕仅“迷魂酥骨散”不能放倒司马飞燕,加上了另一种西域*来算计她,她受过两*后,内息元气受抑制,现内力仅得平时三成,因而受琴声影响不大,但掩上双耳后,仍感双耳胀鸣,心神受冲撞,只欲作呕昏倒。
小和尚紧皱着眉,越锁越深,努力与这魔琴弦声对抗,蓦地,他虎啸声起,振臂向西北方向拍推出两掌,两道迅猛劲力击出,树叶簌簌飞落。只听不远处“铮”一声响,琴声戈然停止,魔力刹时消没。半响后,女魔头狠狠的哼道:“果然厉害!”轻微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司马飞燕心神有所恢复,见他耗着内力与女魔头恶斗,额脸豆粒汗珠冒出,灰蒙的面斑驳不堪,从怀中掏出手绢,柔声道:“我来帮你擦汗吧。”在他脸上柔柔地拭擦。小和尚苦笑道:“这女魔内力不弱,竟然拼得老子满头大汗,待老子出去了非把她撕成几块不可。”只感美人近身,香气扑鼻,闭着眼享受,叹道:“多擦几下,我喜欢。”
忽感对方停下来好一会儿,忙睁开眼,却见司马飞燕瞪着眼珠奇怪的盯着自己,被瞅着心寒,耸耸肩,道:“喂,你怎么了,入魔啦?”忽地耳朵吃痛,司马飞燕已拧到他的左耳,嚷骂道:“你是阿三,原不你就是阿三!”他心下立即叫苦不达,哟哟叫道:“轻点轻点。”
“臭阿三,臭和尚,你居然来骗我,来欺负我,看我不给厉害你不行。”她抹去他脸上的汗水,同时抹掉了涂在脸上的尘灰,这才露出了他原来的面目。她拧得手累了,气鼓鼓地叉腰扬首,瞪着阿三。和尚俏皮地摸了摸光头笑道:“我是阿三,也是癞皮和尚。”司马飞燕怒道:“你欺负我,好,三弟,看我不告诉大哥二姐知道,让他们来收拾你。”想到这主意不错,不禁笑了起来。
阿三奇道:“谁是你的大哥二姐?”她得意了,笑道:“就是剑神和剑仙,他俩已收下我这个四妹了,现在你是三弟,我是四妹。”阿三摇了摇头,很不相信,喃喃道:“不可能,这两个老怪怎么会收下你这刁钻婆娘呢,况且没有我的同意,他们敢!”司马飞燕听得仔细,翘起小嘴怒道:“你敢骂我,我是四妹,你就得听我的。”冲过去,抡拳揍他。
(2)
阿三心神一荡,见她千端妩媚,顺势将她揽抱,双臂紧紧箍住她的小腰,伸嘴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司马飞燕猛的挣扎,脸蛋被亲了一下,但觉心眩神晕,挣扎中两人双双跌于地上。司马飞燕面红耳赤,见自己跌落在三弟怀中,轻声道:“三弟,放开我,你这癞皮和尚。”
“是你不愿走的啊。”阿三哈哈笑道,她脸更红,见自己的手还环抱着对方,连忙挣扎坐起,整了整衣衫。
阿三正色地问道:“姑奶奶,你是怎么成了我的四妹?”她笑了起来,将神仙两老如何认她作四妹之事说了出来,末了,又道:“大哥二姐说了,不能让你这个三弟欺负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唉,有这大哥二姐已够受了,又冒出一个四妹来,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哈哈,你听我的话就不用难过了。”
“喂喂,我是老三你是老四,是该你听我的。”阿三连声抗议。
“不行,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就该听我的。”司马飞燕亮起拳头,晃着。
两人争执起来,她敲了敲阿三的光头,问道:“我在狂妄山庄干嘛不见你的鬼影,你就是不给我助阵,害得我在狂妄山庄丢尽了脸。”阿三道:“我办完小事赶到狂妄山庄,你早就输得一塌糊涂,把咱哥姐弟妹的脸都丢尽了,还灰遛遛的独自出走,并且引得杭州剑公子这小癞哈蟆,要不是我,你早就……”刮了刮她的脸蛋,不敢说下去。司马飞燕见他揭自己的羞事,不依不饶,揍了他几拳。
她这时又敲了一下他的光头,清脆响亮,道:“这几天你怎么想不开了,非要跑去当和尚?”阿三苦笑,自嘲道:“我去打探穆老鬼的事,不巧碰上了狗肉僧,和这小子赌了一把,输的可怜,被迫跟着他剃度,想来实在晦气。”司马飞燕乐哈哈:“好,一物降一物,谁让你整了大哥二姐,又想整狗肉僧,那老怪是你惹得了的吗?真是来了报应,痛快人心。”她心中念道:狗肉僧为风云榜上人物,这小子到处惹事生非,来头不简单。
“其实我没惹什么啊,你看看大哥那把胡子就知道了,他就是个麻烦精。”司马飞燕这时才想起剑神下巴胡子平平滑滑的横断,留得几寸,当时未能问及,见阿三提起,便道:“大哥那把胡子怎么了?”
“这对活宝找剑邪比剑,两年一度,还不是耐何不了盖九州。”
她听后才想起剑邪曾提及和神仙两剑比剑之事,想到剑邪果真不赖,大哥二姐也蠃他不了,好在自己未和他比剑,要不又输得怄气。两人休息了一阵,只感到饥肠辘辘,肚子闹起革命来。这树林中有不少野果树,但还未熟透,可肚子要紧,当下阿三来回奔摘了一大堆野果,两人分了便吃,果很苦涩,两人皱着眉头吃了不少。她道:“现在我们怎么办啊,总不能老呆在这鬼地方吧。”阿三苦笑道:“能有啥办法,有这九宫阵困着,出不去了。”司马飞燕急得直想哭泣。
这时又传出那女魔头的尖怪声音:“臭小子,你不是说自己神通广大吗,早早认输投降,老娘就放你出去。”
“笑话,老子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只是这幽雅的地方好得很,还想呆多几天。”司马飞燕见他说得轻松,怒道:“这鬼地方有什么好呆的,快带我出去。”那女魔号笑道:“司马姑娘,这小子是个吹牛大王,你信他的鬼话就会后悔莫及了。”声音逐渐低微,看来是远去了。
“三弟,你不是神通广大吗,这小阵法你就没个办法出去啊。”
“我是在吹牛和那女魔头顶扛的。”阿三苦着脸,不敢看她。她又气又恨,大感失望,怒道:“就知道你是个吹牛大王!”怒气中不再理会阿三的哄骗。
这样过得两日,每日均是以野果填腹,实是痛苦不堪,两人衣衫泥沾,好不恶臭难忍。司马飞燕对阿三彻底不抱希望了,心道:这小子只知道吹牛皮,没有半点学识,那比得上狂皇。她脑海中转念念到狂皇,那没见过面的模糊的身影填满在脑袋中,又心道:听说这狂皇也是狂妄自大的一个,和阿三不相上下,可是人家比这三弟厉害多了。
这里阴森清寒,白天和黑夜相差无几,司马飞燕昏昏沉沉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不知日子是怎么过的。这两天那女魔头亦未见出声露面,看来是要和他们耗着,等两人举手投降。阿三见她懒着理睬自己,讪讪地嘻笑脸皮,也不敢多言,一边盘膝打坐。
这是两天后的傍晚,司马飞燕迷糊中被阿三叫醒,只听他道:“大小姐,肚子饿得叫吧?”
“这还用说!”她有气无力,恼道。“嘻嘻!”阿三怪笑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弄好吃的来,要不要鸡腿?”司马飞燕来了精神,却大感惊讶,道:“你有什么办法弄好吃的来?”“寡人自有妙计!”他一边说,一边飞身窜出,很快没了踪影。
(3)
约摸一个多时辰后,却见他衣着换了一套,农村庄稼汉打扮,干净利索,精神抖抖,提着两个包裹回到司马飞燕身边,就地铺开,她见了立时笑逐颜开,奇道:“你这是怎么弄来的。”这包裹里有鱼有肉,有鸡腿,美酒,更有一套村姑衣裳。顾不得再说话了,两人大吃大喝一顿,吃过喝过后,司马飞燕便想着换下那又脏又臭的衣服,瞥了一下阿三,道:“你不要偷看啊!”阿三哈哈大笑,捉弄道:“我早就偷看过几次了。”司马飞燕羞红了脸,知这三弟说话总是不正经,捶了他几拳,躲到一侧树丛换了衣衫。
换了衣服,她大感精神,问道:“老三,你这是从那弄来的?”阿三道:“咱回到那个老伯家中,向他借东西,你知道他说什么?”司马飞燕见他一脸狡笑,知他俩说话定是不堪入耳,但还是好奇地问:“你们都说啥鬼话了?”阿三道:“那老伯问道,小伙子,你媳妇儿赌气丢下你了?我说,我媳妇在一个尼姑庵做了几天尼姑,现在后悔,要借衣服还俗了。”司马飞燕呸了一声:“谁是你媳妇,你再说风凉话,就叫大哥二姐修理你。”
司马飞燕问道:“这九宫阵,你是怎么出得去的?”阿三轻描淡写道:“这鬼地方,难不倒我的,我早就看破阵形了。”她听后大怒:“好啊,你这臭阿三,你害得本姑娘在这受罪几天,你该死!”嚷骂不休,阿三见她发怒叫骂起来实是娇美无比,又就势将她抱在怀里,嘘声道:“小声点,别让那女魔头听见了,明天咱俩找个机会出去。”司马飞燕满意地靠在他手臂上,心道:这阿三毕竟厉害,就是鬼点子多。她这时对他佩服不已,想到明天终可以走出这鬼地方,脸带笑容,枕在阿三怀里,安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午后,阿三小声地对司马飞燕道:“四妹,你现在开始臭骂那魔女,引她出来答话。”司马飞燕便开始咒骂一通,祖宗十八代的胡乱泼骂不休,她未曾如此豪气泼骂过他人,词语相当鳖脚,心头不禁感到好笑。片刻后,那女魔头冷冷的说道;“司马姑娘,这种滋味不好受吧,你叫那小子认输服了,我就放你们出阵去,端上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们。”阿三哈哈大声笑道:“臭婆娘,本少爷出阵易如反掌,今晚子时就出去揪你的骨,扒你的皮。”
司马飞燕奇道:“怎么是子时啊?现在不行吗?”阿三朗声笑道:“子时我三相*才能调动到第九重,功力才能达到极端,那时一举破了这小玩儿。”那女魔冷哼道:“好,我就等着看你有什么能耐。”说罢飘声而去。
待过一会儿,阿三对司马飞燕道:“你现在内息还未复原,现在我输点内力给你,助你恢复。”两人盘坐,阿三将内力由她背心输入。她得到几道内力,振奋不已。“好了,咱现在就出去。”阿三道。司马飞燕不解道:“不是子时吗?”阿三道:“傻丫头,那是骗那魔女的鬼话。这魔女以为我子时要发难,等着布阵应付我,现在毫无准备,我们出奇不意,此际便能脱困。”司马飞燕不由叹服。
阿三携着司马飞燕,选择一棵高大的树木,飞身跃到了树顶高点,她孤疑问道:“这怎么能出得去啊?”
“笨!”阿扭了一下她的脸蛋,笑道:“这迷阵是个开阔地带,方圆不过百丈,管它如何迷魂,只要登上最高点,就能瞧到来龙去脉,抓住远处的落脚点,飞身过去便是。”见她仍有些不解,又道:“裸露于天日的迷阵不同于石洞暗室的阵营,主要高处能分东西南北方向,下面的乱石好,迷树也好,通通他妈的滚蛋。”
“而在石洞暗室中摆阵,由于看不到一个方向,只能胡乱乱撞,被迷昏了头了,加上有敌人守着,不死都难!”
临高而看,密林方圆约一里,而群石堆摆成的阵营也正如阿三所说的不过百丈,东向尽头是群山起伏,连绵延伸。司马飞燕喜出望外,心想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干嘛想不到呢?这小子虽说说话疯疯颠颠的,但还是有两下子。她再无怀疑,紧紧揽抱住阿三的后腰,一面跳跃飞纵,跨越林丛。
“那女魔头必定在那边山腰中,咱过那边攻她个不备,好出这口恶气。”阿三提着司马飞燕,清啸一声,飞身弹射,向那深山掠去。
司马飞燕闻着他那股男子气息,只觉神魂出窍,身子轻飘,随着飞身起落,说不尽的喜悦。心里只是想着:这阿三究竟是谁?
很快越过密林乱石阵,到了山脚边,立稳脚步,司马飞燕便急不可待指着阿三道:“说,阿三,你究竟是谁?”阿三见她老气横秋,手指点到鼻子上,哈哈笑道:“好,听好了,别吓破了胆了。”她点了点头,心想这下不说实话,决不轻饶。
“我问你,这天下有谁有我那么狂?”阿三笑道。
“狂皇!”司马飞燕不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这……”阿三怔住了,随之一阵暴笑。
她气道:“你笑什么,狂皇号称天下第一狂人,创下狂妄派,比你这不务正业贼驴强多了。”
“对,对极了,这小子是比我强多了。”阿三点点头,“你是不是爱慕上他了?在下和他有一些熟络,不如就给你们牵线好了。”
她羞怒道:“谁爱慕上他了,只是这狂皇江湖传闻太多,人家对他略知一二而已。”
阿三笑个不停,“这小子算得上第一,那我只能算第二了。”他微沉思片刻,又道:“不,我只能算第三,武当陈笑笑可算第二。”司马飞燕奇道:“武当一雄怎的算第二,这人老实本份得很。”她曾和武当陈笑笑打过交道,印象中陈笑笑憨厚,老实,不善言笑,和这狂妄粘不上边。
“这小子不是狂,是野心很大,只是不露声色,老子总有一天要揪出他的真面目出来的。”阿三狠狠地道。司马飞燕正待问个为什么,忽地前方传来轻细的琴瑟声,幽幽地四周扩散。阿三轻喝一声:“走,这女魔头的老巢就在不远处。”拉起她飞奔扑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1)
他俩沿着一条小径,穿越一片竹林,到了一隐秘的石洞,仍可听到幽幽的琴瑟声,是十分的柔和抒情,与先前在九宫迷阵中真乃天地之别。两人心里暗道:这女魔头居然有这份情调,想是已定下计策,今夜子时要痛宰他们了。他们小心翼翼摸索进入洞中,沿着曲折窄小的径道前进,以速雷不达之势点倒了看守的三个青铜面具人,查看是三个奴婢。在进得二十多丈,面前忽然开阔,石洞烛盏高挂,堂室明亮,着实是另有一番风景。
只见一个二十七八的俏丽女子,冷傲的神色,披着紫色的风袍,端坐于中央,白晰的纤手轻拨弄着琴弦,神情悠然自得,弹的正是一曲唐人刘禹锡的“潇湘神”。阿三哈哈大笑,拍手道:“紫魔弄琴抚竹林,无心谱歆迎客来”,那女子心神猛地一震,琴弦断了一根,琴声霍然顿停,抬起头来,满脸惊诧,愣过片刻,她才道:“果然厉害!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狂徒,狂皇韦荣,现在本姑娘是服了你了。”阿三浅浅一笑,道:“紫魔方无心有心请在下来一聚,为何不快弄些美酒来招呼客人,要知道咱们是被你饿了两三天了。”紫魔焉然一笑,道:“请随在下来。”飘身向内。
阿三相当的得意,携起司马飞燕的手,大步跟上,却见她脚步未跟上,忙转脸问道:“怎么了?”瞧到的是司马飞燕惊疑、欣喜、忿怒的表情。“好啊,臭阿三,臭和尚,原来你就是狂皇,你骗得我好苦啊!”玉手又拧到他的耳朵,她无法相信面前之人竟是让她多月来挥之不去,脑海不断闪现,念念不忘之人,瞒得她如此之久,她既喜又气。韦荣顺手又将她抱住,亲了一亲,嘻皮笑脸的道:“你这回不是要和我比剑了吧?”司马飞燕幸福眩晕中天昏地暗,手脚更觉酸软,将头扎到他的怀中,娇声怒道:“就要比,谁让你整天欺负我。”看了看他那被拧红了耳朵,笑道:“还痛吗?”
“痛,但这边不痛,心里很不平衡。”他凑过头来,将耳朵向着她,司马飞燕噗哧一笑,柔柔地给他这边耳朵揉了一下,“这样好了吧。”
“好了,里面有好吃好喝的招待咱们,也该进去补上一顿了。”韦荣心满意足,携着司马飞燕放步而进。司马飞燕心有不舍,但想不知紫魔变着什么法子来对付他们,连忙捉紧他的手,一同踏入石洞。
约行进数十丈,石洞更为敞宽,内中各种家常一应俱全,壁灯灿烂亮照,满庭生辉。只见厅中央摆着一石桌,上面摆了些水果、点心,荼酒,紫魔坐在一旁,笑容可掬,显得俏丽迷人。司马飞燕暗自心惊:莫不是这女魔头喜欢上韦大哥了?紫魔轻声说道:“两位先坐一会儿,有一人想见你们。”韦荣毫不客气的坐下便拿起点心来吃,一边道:“紫魔如此大张其鼓引诱在下来此,难道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儿?”紫魔笑道:“这个人哪,自从见过韦公子一面之后,荼不思,饭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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