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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四]九霄苓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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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门派玄夙字辈算我共有六人,其中二师兄玄霖是宗炼长老亲传弟子,三师兄学师于青阳长老,且大多数时间都在山下负责经营与挑选弟子,而大师兄玄震,四师兄玄霄以及唯一一位师姐夙瑶均出于掌门门下。
如今玄震玄霖师兄以及夙瑶师姐都已经开始教授晚一辈弟子基本心法算得上是半个老师了。
静心还偷偷告诉我一些门内弟子总结出的经验:
玄震师兄说话一定要记得,夙瑶师姐的话一定要留心,玄霖师兄的话……一定要照做。
最后这句话我听得明白,记得入门当天师兄曾经警告过我不要靠近施工的地方,结果第二天似乎就听见有弟子谈论不小心走进去的两个师侄一个被冻伤了腿,一个重度烧伤。
是说,你们到底是在用什么诡异的方式施工!!!
从裁衣间走出来,因为师兄交代过今天不必再去找他了,似乎他又被宗炼师伯叫走了,所以换了衣服可以在门派里走一走熟悉环境。
溜达到山门迎面看见的就是屹立在中央的大理石雕像。
路过此处的玄霄发现供奉的九天玄女娘娘的下面有一个人一直站在那里,雷打不动,就像一个小型塑像一样。
有些好奇的走过去,才看清站在那里的是前两天才入门,似乎入门第一天御剑就被自己打下来为此自己还被玄震师兄教训了一顿的小师妹夙苓。
此刻小师妹正抬头仰望着雕像的脸眼睛一眨不眨。
“……”玄霄走过去站在旁边,看了很久,对方依然不动终于忍不住看“师妹在看什么,如此入神……不累么?”
“累啊,我也不想一直这样,可是脖子抽筋了……”
“……”
“师兄啊,搭把手吧。”夙苓艰难的歪了歪眼睛说道。
“……”好吧鉴于自己曾经把她从天上打下来有愧于她……玄霄的眼皮抽搐再抽搐终于如此默念着伸出手在夙苓脖子上扭了一下。
“矮油,师兄我跟你有仇么,上次是把我射下来想摔死我好歹还试图制造成一次事故,这次直接下手想扭断我的脖子。咱俩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知我于死地!!”
“……”看着揉着脖子惊呼的某人,玄霄强按下头顶加号。
下次你说这么哀怨的话的时候麻烦也换一副相应的表情好吧!!
“师兄,问个问题成么?”
“?”
“那个,是啥?”一脸认真的表情,仿佛这是一个天下最重要的问题一般,少有的严肃表情浮现在少女脸上,玄霄顺着师妹的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一条直线上没有任何障碍,豪不发生歧义的指向了九天玄女娘娘雕像的脸。
“那是九天玄女娘娘,我琼华派供奉的天神。”玄霄的眼皮又抽搐了一下,强忍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回答。
“瞎扯,九天玄女才没长的这么扯淡。”
说完我自己先愣了一下,我又没见过九天玄女怎么知道不长这样?
而玄霄的眼皮在这句话以后彻底抽筋没办法恢复了。
“夙苓,你马上去思返谷一直到子时!!马上!!!”
思返谷是一个被群山环绕只有入口一处连接琼华派的地方,因为只有一面有路,剩下三面都是山壁,所以感觉上有些压抑,地方也并不宽敞,不过既然到了这里凡是就要往好了想,看着满眼绿油油的生机盎然还挺养眼的,草地舒适度也刚好,可以好好睡一觉补补昨日抄书缺的睡眠,明日还要早起,睡眠总不足会出黑眼圈的。
“夙苓真是好兴致啊。”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猛然睁开眼睛,看见头上的那片天完全暗下来,变成了一副奇怪的样子。
有鼻子有眼睛……这片云彩真是奇怪……不对,这张脸怎么这么眼熟?!
猛然发现问题关键,这根本不是什么云,而是俯身看着我的玄霖师兄?!
“玄霖……师兄!!”慌忙站起来,整理一下仪容,我磕磕巴巴的对玄霖师兄行礼,但愿睡相没有很难看,不然就让师兄看笑话了。下意识摸了一下嘴巴……还好没有流口水。
“思返谷是让弟子悔过思考的地方,不是给弟子休息的。”
“对,对不起。”
“无须对我道歉,对得起自己就可以。”
“师兄怎么来这里了?”
“我听说玄霄师弟将你罚到思返谷,所以来看看,顺便接你回去。”
“回去?已经子时了?”我抬头看看天空,月亮已经升高原来睡了这么久。
“已经三刻了。”玄霖师兄转过身走在前面顿了一下“这还是玄霄师弟第一次罚人到思返谷。”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应该是在笑的。
一路无话,直至舞剑坪我的房间前停下来,师兄说道,
“师妹,重光长老是本派执法长老……师妹日后还是谨慎一些不要再被罚到思返谷了。”
执法长老的唯一弟子入门不到五天便被送到思返谷,听说师父是个很挑剔鸡婆的人,不知道听见这个消息会不会气冒烟?不过是在能保住我自己小命的前提下。
我忽然很想知道一件事。
“师兄,我有没有破弟子最快进入思返谷的记录?”
“应该没有……”
“呼。”
“我是说,应该没有比你还快的记录。”
“……”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提早洗洗睡了。
师长重光
清晨,睁开眼睛依然看见的是站在舞剑坪白衣飘飘引无数花痴尽口水的玄霖师兄一脸和气的笑容的时候我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说实在的每天都让师兄等也习惯了,我的脸皮也慢慢厚起来,没有最开始的那种窘迫感觉,今日一切照常,师兄似乎根本没把我昨天去思返谷的事当回事,我自己也觉得昨天晚上可能想的太悲观了,没人去跟师父说师父上哪知道去,就算知道也不会这么快,大约还有几天平静日子吧……开始有了侥幸心理。
不过说实话,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直到午后一位弟子走过来告诉我重光长老也就是我师父叫我过去我就知道我实在是太低估小道消息这种传播形式的普及速度了。
什么叫人言可畏……哎哎。
收了徒以后我就一直没见师父露过面,此番突然把我叫过去一定是昨天的事情传到师父他老人家耳中了。
玄霖看着唉声叹气的随着那位弟子走的夙苓,那表情大概跟霜打的茄子没啥区别,不禁笑笑摇摇头,夙苓此刻猛然转过头看着他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以至于其突然冲过来拉着自己的手的时候自己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师兄……”夙苓的大眼睛眨啊眨一副可怜的样子倒是让人很没有免疫力,玄霖还以为她想让自己帮忙求情,忍不住开口想要安慰,然而话还未说出口就听见了下文“我要是不幸交代了,逢年过节记得给我烧点纸钱。”
“……”
长老的房间也在舞剑坪旁边,与弟子房间还是很有区别的宽敞华丽一些,从台阶走上去,那位传话的弟子已经退下,我硬着头皮一个人走进去,然后看见了一副和谐的祖孙论茶图【误!】
屋里并不是只有师父一个人在,桌子两边分别坐着师父和另一位道长。
比起师父鹤发童颜另一位似乎更高一些【阿弥陀佛,师父我不时说你个子矮……】,白色的长须打理的很整齐不似宗炼师伯【师伯,原谅我】,与师父的低气压【但愿是我的错觉】相比更淡然一些端着茶杯一副微笑的样子。
这个长老我曾经遥遥见过一次,玄霖师兄告诉我好像是叫青阳长老……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低下头行弟子礼“弟子见过师父,见过长老。”
“恩。”
“恩。”
得到二人的回答我方才直立起来,硬着头皮看着师父的眼睛。
师父他老人家也盯着我的眼睛,我不敢低头,一直跟他瞪眼瞪到要流眼泪了才眨了眨,我的眼睛很大水汪汪装无辜的眨起来很多人都没有免疫力,就连老哥都没有办法。
“咳。”师父清清嗓子,显然师父的定力比老哥强,但没有旁边这位长老强——人家是纹丝不动的继续维持着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近几日可学了些什么?”师父开口打破了沉默。
“弟子已经学了一些基础,御剑之术等。”
“基本仙术可修习了?”
“水系法术已经可以修到烟水还魂,风雷土各系也可以使用基本咒术。”我如实回答。
“火系呢?”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连最基本的火咒用出来都只能勉强烤个土豆吧?
“也罢才入门就可以修到烟水还魂,你果是天性水属体制,要修习火系是要费些力气,不过也不可荒废更要勤加休息,知道么。”明明顶着一张娃娃脸说话却是十足的老公公,所以给我的感觉总有一点违和。
“弟子记下。”我连忙点头。
说起来琼华派的这些位长老果然有才,只不过见过两次就发现我的属性偏水了。
其实说偏水有点不恰当,我就应该是水星当头,水属性法术可以说是信手拈来,对于火则是没辙。
“课业可曾涉及?”
“道德经已经背熟了。”
“是玄霖在教你?”听我这么说师父挑了一下眉毛有点惊讶。
“是。”
“他倒是上心。”
这么夸奖师兄也算是变相夸奖我了,倒是蛮开心的,不过下一句话就彻底把我打垮了。
“听说昨日你被罚去思返谷?”
“……是。”别让老娘知道是谁打的小报告!
“……”师父的眉头皱了一下。
“……”旁边的青阳长老依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过看起来……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看这幅表情有点别扭了,他的脸上分明写着‘看戏’两个大字好吧!在领悟了的瞬间,我真有一种把他手里的那个茶杯扣在他头上的冲动。
“为何?”终于,师父开口打断了我的妄想,不然我很有可能就要付诸实行了。
“弟子……弟子对九天玄女娘娘的塑像……产生了质疑。”我的蚊子声音响起来,天知道对门派供奉的神产生怀疑是多么严重的事情,不晓得会不会给我留个全尸。
“……”师父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在我忐忑不安的心思中没有说话,良久拍了一下桌子把我吓了一跳。
好吧,该来的总要来的。
闭上眼睛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宰,谁料师父接下来确实语出惊人——
“我早就说过山门那座石像风吹雨淋上百年该换个新的了,明日我便去向掌门师兄请示换个汉白玉的,才能显示对娘娘的敬意!”
“……”我明显听见旁边座位上的青阳长老手里的茶杯抖了一下,再看表情笑容似乎也僵住了,不顾似乎也是习以为常了只是轻咳一声道“此事还是再容商议吧。”
全汉白玉大塑像,我回忆着山门那塑像的规格,不禁明白青阳长老的意思了……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我瞬间明白,原来我师父不是鸡婆,而是龟毛了。
之后似乎就没我什么事了,师父挥了挥手只是交代我要先打好基础然后就示意我可以走了。
在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其实师父的本质还是护犊子的。
当然在很久以后那座大理石雕像依然屹立不倒就可以直到,师父想把它换成汉白玉的心愿未遂了。
走出了师父的房间,我深吸来一口气,终于放松下心情,这种紧张的气氛真是累死我的大脑了,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我看看舞剑坪,师兄已经不在那里了,大约也没有去找的必要,于是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往自己房间走,在快到房间的时候看见了迎面走过来的玄霄师兄,他似乎也看见了我准备点点头打个招呼,不过鉴于上次御剑差点摔死这次被罚思返谷差点没骂死都跟他有关系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看见他就果断的扭过头装没看见,眼睛余光看见他尴尬的楞了一下,我满意的哼了一声甩袖进屋自认为动作一气呵成潇洒的不能再潇洒了。
走进屋以后我看见屋中背对我站着一人,只见她穿着一套白底蓝边的道袍,头上发髻高耸,两缕秀发垂在身后,竟然是个女子。
转过身来,她五官十分端正,一双凤眼乌黑明亮,两道剑眉微微颦起,淡淡地看着我
我有些奇怪自己房间会出现别的人便道“你是何人?”
“……”对方微微皱起眉头,但还是回答“我叫夙瑶,你又是谁?”
“……”恍然间我记得玄霖师兄告诉过我我的房间左右一个挨着的是师兄,一个挨着的正是我唯一的师姐……似乎名字就叫‘夙瑶’。
我的老子大人哎,难不成是我走错了房间?!!!
师姐夙瑶
之后的日子依然很平静的过着有了玄霖师兄的指导,我的火系法术终于不再是连个土豆都烤不熟了……
啥?我坚决不承认我曾经试图在房间里做烧烤不仅连土豆都没烤熟而且连失火都只是冒冒烟连火苗都没窜起来!!!
当然,因为没失火,所以玄霖师兄也没罚我,只是叹口气继续加紧对我的火系法术教导顺便告诉我下次想吃东西不用躲在屋子里点火……
这些日子下来我也慢慢从下面的弟子口中套出不少,加上自己的亲身经历总结出一套经验:
掌门师伯说话一定要认真听,宗炼师伯看着不修边幅内里其实也很脱线,青阳师伯看着很白不过……咳,领会精神,至于重光师父【望天】我必须的指出其实师父就是一个傲娇别扭伪冰山!!!
不知不觉日子就这么过了两个月,其中被师父叫过去试进度8次,其中有7次青阳长老在旁边摆出一副‘坐等看戏’的表情——此二人同进同出出场次数如此一致让我不得不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背熟了继老子之后的庄子荀子等人的N部著作,学了一套八卦剑法【对这个名字让我的深表汗颜】,又学会了无相化法,火暖咒等高一级的书法,因为练习风雪冰天砸坏了一间房子被掌门师伯逮个正着罚去思返谷两天以外其他一切都还正常。
这日在五灵剑阁遇见师父施了一个惊闪雷过了不定期考试这关以后回到舞剑坪正好遇见了往我房间来的玄霖师兄。
走了个迎面,在房间门口相遇,师兄停下脚步很明显是来找我的。
“师兄有什么事么?”我问道。
“是有一点事。”师兄点点头顺便把手里的一大堆书卷递给我,我接过来,看了看有什么《灵宝毕法》《清静经》《南华经》……等等为毛连《鬼谷子》《周易》《奇门遁甲》都有?!
“师兄你这是干嘛?”我们不是修真门派么,难道还学算命和盗墓?
似乎看出来我的想法,师兄笑笑“扩展一下视野也是好的,正好书阁有这些我就一并拿来了,这几日你也好有消遣。”
“师兄你这几日要干什么?”
“我正是来跟你说这个的。”师兄点点头“明日我要随师父下山去寻一些奇珍矿石,恐怕有一段日子不在,你要自己好好修习,我已经跟玄震师兄说过了这几日他会暂代指点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也可以找玄霄师弟和夙瑶师妹,总之师兄不在你要好自为之。”
最后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是说师兄你认准了我一定会在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闯祸么!
不过师兄不知道我的一系列心理活动,只是又嘱咐了一些方才离开。
我抱着这些看懂看不懂的书卷,有点发愣的看着回房间的玄霖师兄的背影,猛然发现师兄的确是细致的人。
是说,不是说宗炼师伯是个挺不注意细节的长辈么,怎么教育处这么细致的徒弟?难不成是现身说教一直在扮演‘反面教材’?
啊呸,随便想想,师伯勿怪!
第二日果然不见了师兄的身影,问了门卫的两个弟子原来天不亮就随着师伯下山了。
没了师兄的督促我也难的偷懒一下,反正作为魔身也没太真指望修成仙身,不过这些所谓的仙术与我的体制似乎并不排斥倒是让我有点意外,今日就当放假好好修习一下好了。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我又爬回床上随意翻翻师兄留给我的书,累了就闭目养神。
直到晚上的时候有点腹痛,感觉不像是吃坏了,何况我也没吃什么,而是有点特别的感觉,我猛然起来,心里细细算了算似乎是日子到了。
就算是修仙,女人每个月都有的烦恼还是不能解决这点让我颇为遗憾【喂!】,慌忙起身在柜子里翻翻,却没有找到什么,我才想起来红糖似乎在上个月吃完了。
看看天色,这么晚了,也不能下山倒是有些为难。
走出门看见旁边的房子,左手边玄霖师兄的房间不出意料的黑着……那么右手边亮着的就应该是……夙瑶师姐的房间了?
我瞬间有一种抓到救命稻草的感觉,走到夙瑶师姐的房前,不过敲门前还是有点犹豫。
怎么说呢,我跟夙瑶师姐不熟,上次见面还是因为我误闯了她的房间,怎么离开的我已经忘记了,大约是顶着夙瑶师姐奇异的目光很狼狈的逃跑的,之后远远见过也没敢上前招呼。
大约是我在外面犹豫的时间太久了,夙瑶师姐已经发觉了,所以忍不住在屋里说道“是谁?”
“呃……师姐……我是你师妹……”我觉得这话说得跟废话一样。
“进来。”
对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推辞硬着头皮走进去,看见夙瑶师姐正在床边的小书桌上提笔写着什么,看见我进来放下了笔,倒是很淡然,房间很干净素净除了一面镜子看不太出来是姑娘的房间——不过说起来也没规定男人的房间不能放镜子了。
“有什么事?”师姐倒是很淡然,没有提起那日我误闯的事情,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呃……我是……”
“夙苓师妹,重光长老的弟子。”师姐接口道“我知道。”
“我……我只是想来问问师姐……有没有红糖之类的东西?”
“红糖?”皱了一下眉头有点奇怪,不过毕竟是女人很快相通了其中关节,看了我一眼脸色缓和下来,从桌子的抽屉里拿了一包东西递给我,还顺便关心的多问了一句“着凉了?”
“呃,老毛病。”大概是我天生体寒属水的原因,若不是很留心主意日子到就会很痛苦。
“……”看了我一眼,夙瑶师姐的嘴动了一下似乎是同为女人了解辛苦对我产生了同情,点点头“自己多加小心。”
“谢谢师姐。”我忙点头,然后退出了房间。
今日又多了一个发现,原来夙瑶师姐还是个意外好相处的人。
第二日,我的感觉就没有那么好了,大约是前些日子没太注意身体,所以这次出奇的难受,日头已经转到头顶了,可是却没有能力起来,只能使劲抓着被单,平日也没人会进别人的房间,所以一上午很平静没人打扰。
大概正午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我小声说了句请进,门被打开,看见的是立在门口的夙瑶师姐。
“师姐……”
尴尬之事
第二日,我的感觉就没有那么好了,大约是前些日子没太注意身体,所以这次出奇的难受,日头已经转到头顶了,可是却没有能力起来,只能使劲抓着被单,平日也没人会进别人的房间,所以一上午很平静没人打扰。
大概正午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我小声说了句请进,门被打开,看见的是立在门口的夙瑶师姐。
“师姐……”
“如何搞成这样?”看着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夙苓,苍白的脸色把她下了一跳,走过去摸了摸夙苓的头体温正常,不过却是一头冷汗,联系到昨夜来自己这里要了红糖,夙瑶似乎明白了。幸而玄霖走前嘱咐自己多注意她,不然今天也不会发现她的异常
想到这忙替夙苓裹了裹被子擦掉一头的汗俯身说道“我去给你抓点药。”然后也不等对方回答掩门而去。
师姐说要替我搞点药然后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多久,又有敲门声响起,以为是师姐于是也不问就道“进来。”
不过这次出现的却不是夙瑶师姐,而是一八尺男儿。
“夙苓,你这是……!”玄震进了门就看见床上的师妹很明显不对劲,忙走了过来,这两日未在琼华各处看见这个师妹,今日才来看看不想对方竟是病成如此样子。
“师兄你怎么来了?”
“我只是路过,想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玄震摇摇头简明扼要的说。
“师兄挂心了,我没事。”接二连三的看见师姐和师兄这么关心我是很高兴啦,不过师姐也就罢了,这档子事连师兄都管就不太好了,我摇摇头想把师兄请出去,然而这个还没请出去就听见门口有人叫——
“玄震师兄,你在这里么?”又有一个人立在门口试探的向里看了看而后发现了我们俩“师兄……哎,师妹怎么了?”
坑爹呢,我就偷懒两天怎么非得搞的尽人皆知!
这一瞬间我特别想起来把这俩货给轰出去。
不过鉴于我现在没这个力气,也没这个能力,所以只好放弃这个想法,对他俩摇摇头“多谢二位师兄关心啦,我还好,过了今日就会好起来。”
“看起来很严重,让师兄看看。”
“不必了,我没问题的。”
“……师妹,这是病,得治。”于是玄震师兄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治你个大头鬼!!我翻个白眼差点被他这话气死。
“玄震玄霄师兄……麻烦你们俩赶快滚,出,去,越远越好!!!!”我憋足了力气对他俩吼道。
尼玛,来葵水的女人你伤不起知道不知道!!!
被我这么一吼,俩人顿时都傻了。互相看看,玄霄皱起眉头却在玄震轻轻摇头下按下了火气。
这时,夙瑶师姐及时的出现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混乱的局势,玄震师兄楞了一下看了看夙瑶师姐手里的碗咳了一声连忙离开了。
“……”玄霄也看了一眼碗里的药,原本有怒气的表情僵住了,换上了一副有些尴尬的表情,也忙侧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颇有些搞笑。
清场了一后夙瑶师姐端着碗走进来,我闻了一下碗里的味道瞬间就明白两位师兄为什么那种举动了。
真是好一副舒筋活血驱寒的药物啊!
药效出奇的好,喝了以后不过一会便不再像刚刚那让难过了,重新趴下来,夙瑶师姐似乎并不急着走,而是坐到了床边,也没有跟我说什么,望了一会房梁,数了数房顶的木桩,很快眼皮就沉下来,睡着了,便也不知道师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这碗药里绝对有镇痛药物,因为这类药物大多有催眠的效果,但是虽然能让人睡着却不是睡得很踏实的那种,尤其是我这种体制,似乎对安眠类药物有一定的抵抗力,所以虽然闭着眼睛却有些意识,浅浅的朦胧感觉得到自己睡觉,而且正在做梦。
周围的一切忽然安静的可怕完全隔绝了声音,让我有一种是我自己聋掉了的感觉,我知道这是梦很想睁开眼睛,但是完全没办法做到
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大雾,气氛很压抑让人有惶恐的感觉,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不过很久都没有了几乎都忘记了这件事。
我知道这种情况只能等着,有人把我叫醒或者自己醒过来。
“汝可知,汝说了什么!!”与平时不一样,忽然响起来的声音如同惊雷一样炸开在空间中把我下了一跳,声音洪亮得像是切割着神经,让我整个脑袋都痛起来,像是要炸开一样;是我从未听见过的威严。
雾中有一个影子面对着我,坐在高位旁边画出了轮廓,怎样都看不清楚他真正的样子,两边似乎还站着其他的影子,但是轮廓很朦胧让人看不清楚甚至连数目都数不清楚,不过似乎不少。
“我当然知道……我可以再重复一遍……‘天宫广寒不称意,毋宁成魔自由去!’”
这一句话说完以后,周围忽然响起了嗡嗡声,想要仔细去听却听不见说什么。
够了,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那些声音像刀子一样不停划着、刻着,我的头痛的像是快要裂开,整个都是空白的,只看见了那些人的影子。
“不可救药!”忽然最开始猛然响起来,带着不可言喻的愤怒,有什么被击碎的声音。
然后一道强光锐利地划破所有的景色。
猛然睁开眼睛坐起来,夙瑶师姐已经不在了,完全黑的空间可以隐约看见房间的摆设,窗户外面朦胧的月色洒下来昭示着时间。
真是个恐怖的梦,虽然内容并不吓人,可是我摸了摸头上的冷汗。
刚刚那些片段的画面是什么东西?
他们说了什么?
明明刚刚听的那么清楚,可是现在我突然想不起来了。
刚才的对话,究竟是什么?
教学指导
第二日的效果大概比第一日差不到哪去……只要是适龄的姑娘都明白我的意思,每个月悲催的那几天小则行动不便,大则寸步难行……统统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血崩。
出门修炼是不太可能了,乖乖蹲在屋子里看看书,实在没有什么事了就把笔纸翻出来抄抄,玄霖师兄说什么抄书陶冶情操修炼心性,于是抄完《周易》抄《奇门遁甲》。
如此二三日,只有夙瑶师姐不时过来看看,不过也都不说什么,站在门口窗户前看我没啥事就走了,至于玄震玄霄师兄则是连影子都没见到。
想起那日俩人尴尬的慌不择路,一个故作镇定走成同手同脚自己还不知道,另一个则是踩到袍裾险些摔倒……就很有特别的喜感。
至于那晚的梦已经被我丢到东海归墟去了,以前遇见这种梦境的时候魔界的医师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所思所想可能被扭曲成很诡异的样子看不出来原貌,还有一种是过去的某些刺激对心理造成的阴影,也就是说无论哪种都不会危害到现实生活,何况这种捕风捉影的东西还是不要太仔细思考比较对心脏有利。
这一日终于可以自由行动了舒展舒展筋骨,如果再不出去走走估计我就能种蘑菇了。
活动的活动腰腿,走出房间,外面是一片大好的阳光,把自己挂出来晒晒,不远处的舞剑坪,夙瑶师姐正在指挥……哦不,是教导一批人初级御剑术。
看着师姐指点江山的气魄长袖一挥颇有领导气质真是让我忍不住想拍手。
师姐,真给我们姑娘长脸!!!
“咳咳。”正欣赏着师姐英姿飒爽的姿态,我耳边响起了清嗓子的声音,转过头,下意识立正站好鞠躬“师兄早!”
“不早了……已经巳时了。”看着站得笔直一副聆听领导讲话的表情的师妹,玄震有些尴尬的顿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看天说出这么一句。
说完以后自己先愣了一下,纳闷什么时候自己开始说这么白烂的话了?
“请师兄批评指正!”夙苓依然站的笔直声音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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